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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楚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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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羽已达到技慑全场目的,环顾席中诸将另均露出敬畏之情,别说出来挑战,即便正眼以视也是有所不能,吴广、武臣、周章、宋留等将领虽心中大恨,但却不敢造次,论气势剑法与他相差何止数筹。
龙天羽环顾一周,看到诸人的神态,已知适才一战震慑军心,使陈胜、吴广等心存忌讳,不敢轻举妄动,从而争取主动的机会,当下潇洒一笑,抱剑步回酒席。
回到席位时,受到张良、夏侯婴等众人英雄式的欢迎;张倩笑靥似花,人美如玉,拉住爱郎的手臂,心醉不已。
陈胜强颜欢笑,表面仍作足功夫,宴会举行至深夜,杯盘狼籍,才尽兴而散,各自回到行馆。
龙天羽爱抚张倩半晌,让她先行入睡后,回到正厅召来张良、夏侯婴、周勃、张云商议应变之法,待众人到齐后,龙天羽先向张良请教道:“先生如何看待陈胜这人?”
周勃性格直爽,闻言取笑道:“主公应唤张先生作岳丈才是,怎么还先生长先生短这般外道?”众人莞尔一笑。
张良含笑点头,说道:“鱼吐人言,黄袍加身,不过是陈胜自欺欺人的把戏,终究瞒不过天下人的眼睛,此人心胸狭窄,狂妄自大,且小瞧秦朝力量,又辩不清天下形势,注定将来会自食恶果,得不善终,此种浩劫,唯有团结四处反秦力量,才有胜算剿灭暴秦,他想举兵西进,一个月内攻破函谷关推翻朝廷,哼,未免急于求成,只会适得其反!”
龙天羽深知此理,会意道:“不错,这也是我迟迟尚未统兵西进的缘故,秦朝主力犹在,常言道傲兵必败,抗秦大计还须从长计议。”
张良点头道:“天羽有此明见,老夫就放心多了,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天下豪杰虽揭竿响应,可惜各怀异心,相互争夺,多数成不了气候,陈胜、吴广虽有大志灭秦,终究胸襟不足,排除异己远离旧友亲朋,自命清高,并以重金四处聘请著名剑手,其私心昭然若揭,败北恐不久远。”
周勃担忧道:“既然如此,我等再留在这里岂不身临险境,不若速速离开方为上策!”
龙天羽安慰诸人道:“此处实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却不不能刚来便走,这于理不合反会招人猜忌,相信今夜宴席过后,陈胜必会对我方实力重新估计,不久便会有行动但不是今晚,因为酒席目睹我二人剑法后,势必打乱了他的算盘,今夜可以饱睡一觉,加强守卫便可,攒好力气等突围时候大干一场!”
众人领命后,各自回房休息,龙天羽来到张倩房间时,玉人早已睡熟,修长的睫毛低垂,樱唇呵气微动,一副慵不胜倦的娇态,这妮子毕竟年不过十八,不习惯绷紧的感觉,遂而眠,裘被只遮住大半,上半身却露在外面,一对脱笼的白兔安静地伏在她的胸前,脸颊红仆仆的,显是正做着美梦,等待爱郎来采摘她这刚始盛放的花蕾。
龙天羽看得血脉喷张,虽然常在花丛打混,定力非比寻常,也不禁被眼前尤物所迷,但想到城中义军的全体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由得收起猎色之心,在佳人额头浅浅一吻,便掏出包裹换上一身夜行装备。
待三更时分,哨卫已松,龙天羽身着夜行衣溜出行馆,穿过几条街巷,来到陈胜将军府外,环顾四周岗哨后,借着便利的攀爬装备,轻松潜入府内。
此时亥时将末,宅院大多楼阁都已熄了灯火,龙天羽伏在一座楼房的檐顶,观察四周的动静,这座府邸由内外院落组合而成,而他身处内宅的范围,守卫森严,除了岗哨外,更有护院一组一组巡逻着,深夜中泛着兵刃的冷气。
他分析两组巡卫相隔的时间后,趁哨兵溜神之际,反动机括,射出索钩划空无息地落在三寸外房旁树顶处,扣紧后纵身滑去,接着同样射出飞索来到一座偏厅的屋脊上。
厅中烛光透过窗棱帘幔映照出来,外面戒备森严,龙天羽悄无声息地贴在房顶瓦片上,不敢轻举妄动,屏息细听,顿然察觉室内有一男子声音道:“今晚宴席上本是除去龙天羽的绝佳时机,没料到他的剑术竟如此高超,看来应想个权宜之计,好让龙天羽一干人等回不了彭城。”
第51章洞悉阴谋
龙天羽暗自心惊,辩出此人的声音正是陈胜,看来宴会行事不果,准备再施毒计,这陈胜本是历史上了不起的农民领袖,只可惜空有凌云志,却心胸狭窄,目光短浅,不能放眼全局,难怪历史上的起义只持续了几个月便以失败告终。 。
接着吴广的声音道:“将军放心,虽然那龙天羽剑术不凡,但毕竟年轻识浅,有勇少谋,否则也不会如此逞强,只领一万人马来到陈县,又将军队驻扎城外,行馆区区三百人如何抵挡成千上万的义军,只要找个借口发动兵变,迅速攻占行馆擒杀龙天羽,然后里应外合便可一举消灭城外的龙军。”
陈胜颇为犹豫,向张耳请教道:“陈先生以为此计如何?”
张耳本是魏国才学之士,如今做了陈胜门下舍人,沉思半晌,回道:“原本刺杀是最好秘法,对方没了主将群龙无首,必会溃不成军,将军推得一干二净,接收其他义军名正言顺,可惜龙天羽剑术高超,行刺便行不通,只有兵变之计,但他身旁有张子房辅佐,如虎添翼,故此我方行动务必谨慎从之。”
陈胜略微沉吟,说道:“此话不错,西进灭秦之举刻不容缓,咱们没必要与这小娃子在此多耽搁,自古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免得夜长梦多,决不能让他们活过明晚子时。
“明日由周章、宋留、田藏、邓宗调动一万人马,将驻扎城外曹参的军队形成围困之势,以防龙军逃脱;吴广、武臣各点拨城内一千精兵,天黑之后包围行馆,四面城门禁闭,亥时听信号一齐行动,本将军率领蔡赐、张桀由正门攻打行馆,吴广、武臣则由侧门强攻,到那时城池内外响应,必能大胜!”
陈余犹豫道:“将军将来打算如何收拾残局,恐怕四方怨艾,不易收场啊!”
陈胜大笑道:“哈哈,安雀焉知鸿鹄之志,本将授于天命,自封为王,以“张楚”为国号,从而建立政权,昭告天下义军,不日便兵分六路,各率军一万人马:
第一路吴广为帅,田藏、李归为副,由陈州挺进西北,抢攻荥阳要塞。
第二路武臣为帅,张耳、陈余为军师,引兵到旧赵之地,发展队伍。
第三路周章为帅,统军一路向西,直取函谷关,威逼咸阳。
第四路宋留为帅,绕走南阳,配合周章大军,先攻武关,从而挺进关中。
第五路葛婴为帅,继续向东发展,壮大义军队伍。
第六路邓宗为帅,引兵南下,攻取九江一带。六路大军以陈州为中心,倘若受阻定要快马回报,以派援军相助,过不多久,暴秦覆亡天下便是张楚囊中之物了!”
龙天羽听到此处,暗忖:“陈胜你也忒小瞧了对手,虽然豪气可佳,却偏离了实际,要对付本大爷怕你还不够斤两!”暗想再听下去也无必要,当下悄悄移动身子,借索钩离开屋檐,欲潜出府外。
经过后宅时候,见宅院西厢小楼仍有烛光未熄,心下甚是好奇,略微停滞,蓦然由楼内启开房门,走出两名婢女,端着木盆与竹桶步下楼梯。
其中一位婢女欣喜道:“从未见过像诗诗小姐那么美丽的,歌艺又好,真想见到另外三位名姬是如何惊人?”
另一位婢女叹道:“难怪陈将军魂不守慑的,早想成为入榻之宾,可惜诗诗小姐性子执拗得很,才一直拖延数日,嘻嘻,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就越当作宝贝,哎,像我们这样低微的奴婢,每天都不知应付几个男人哩!”
那位婢女回道:“恩,不是府上客卿就是家将,人家现在下身还有些疼痛呢!”
二女越说越远,转角没了身影,龙天羽心想原来此处是名姬柳诗诗的停栖之所,宴会上瞧她神情憔悴,似有难言之隐,不若前去一探究竟。
他取回索钩,重新发动机括,紧扣三丈外的屋檐处,接着以其熟练的身手轻巧地滑移过去,脚挂住脊梁,上身临空弯下,借窗棱之间的空隙往楼内望去,屋内陈设华丽,桌几上除了梳妆铜镜等女儿家的闺房东西,另摆放着一叠竹简和管弦乐器等,衬托出主人的超脱。
外间并无柳诗诗的身影,龙天羽等了片刻仍不见佳人,心痒难耐,看准小楼阳台上的落脚处,一个翻身轻悄落在地上,掩到窗前,轻轻挑开窗闩,启开一只窗扇,纵身溜入进去。
外厅空无一人,但见地上随意解下的外袍、霓裳、小袄、裙裤等丝织衣物,更有哗啦啦的水声从内轩传出。
龙天羽好奇的掀开门帘,悄步迈进内室,轩内除了帘幔低垂的香榻外,另有一张丹凤朝阳的屏风遮住视线,而屏风后正散出团团雾气以及传出撩水声响。
他屏息移到屏风旁,凝神瞧去,只见一个雪白的在朦胧的雾气中渐渐清晰,容貌绝丽,特别是那对胸器犹如玉碗扣在胸前,高挺丰腴,上面还点缀着两个红樱桃,让人忍不住含于口中,小腹平坦不带半点赘肉,显露出纤细蛮腰,而小腹下方则被木桶挡住,一时瞧不清楚。
龙天羽看得兀自出神,忽然有人大力扣门,啪啪地房门骤响,不由一惊,环顾房间虽大,却没有藏身之所,急忙钻进香榻之下栖身。
柳诗诗唤了声:“是谁?”跟着裸身出浴,用架几上的罗巾抹了身上的水珠,从屏风后走出,伸手来拿床榻上的丝纱绣装。
龙天羽从床下向上望去,正瞧见修长的白腿中间,一块整齐的草坪覆盖在上面,犹挂着几滴水珠,最是惹人,暗叫乖乖不得了。
柳诗诗披上霓裳裹好,房门仍被敲得啪啪作响,神情不悦地走出内轩,去开启房门。
“噢,陈将军,这么晚诗诗要就寝了……有话明早再说吧!”来者原来正是陈胜。
宴会上他本已醉了七分,适才商讨毒计后,倏然觉得夺天下指日可待,回房后又趁兴自饮数杯,想到空有绝色佳人却不能享受齐人之福未免窝囊,便醉醺醺地来到小楼,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陈胜喝道:“天下就快是本王囊中之物,还有什么地方我去不得,恩,美人,我已迁就你数日,今晚便成全本王吧!”说着脚一撑,将门扇关牢,背手插上门闩,然后色咪咪地打量佳人沐浴后玲珑玉体。
柳诗诗芳心惊骇,浑身一抖,颤道:“将军请自重,你答应过诗诗不会强人所难的,你……”
陈胜伸手箍住她的玉手,得意地笑道:“待明晚本王除掉龙天羽,便成为天下义军之首,称王称霸,还有什么改变不了的,今夜你从了我还好,不然老子霸王硬上弓,嘿嘿,更有情趣!”语毕酒劲冲头,步履阑珊拽着佳人直往内轩香榻而去。
柳诗诗虽是歌姬却身份超然,素日里以才艺倾国倾城,倍受达官旧贵的宠爱和保护,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又听到他要谋害龙天羽,更是焦急,不断挣扎。
陈胜虎背熊腰、臂力过人,此时酒兴上涌,对方愈是挣扎,他则愈是高涨,扯下佳人身上的丝纱,便将柳诗诗按在了床上,低头翘起大嘴便向怀下佳人的唇角亲去。
第52章怜惜出手
在二千多年前的封建社会男尊女卑,尤其风尘仕女歌姬的命运更是坎坷,尽管成为众所摧宠的名姬,身份超然,歌舞出众,但男人们所迷恋的依然是她们的绝世美貌和诱人。
换而言之,如果她们才艺惊世但相貌丑陋,绝对不会被当世贵族商贾所欣赏,反之容貌绝代,才艺笨拙却是所有男性金屋藏娇的理想对象;如此看来,在二十一世纪娱乐圈分有实力派和偶像派,可知历史思想的逐渐进步转变。
柳诗诗被陈胜压在身下,不断挣扎,想到接下来的要发生的噩梦,不禁委屈得泪流满颊。
正当她无助绝望之时,忽然陈胜虎躯一震,便即晕倒在床榻上,一动不动;柳诗诗蓦地吃惊,慌忙推开他的身子,眼前一亮,瞧见一位黑衣傲然出现在床前,轩昂俊伟正是宴席上初次相识的龙天羽。
柳诗诗得保清白身躯,又见到意中人出现面前,无依的芳心登时充满了希望,欣喜之下,不顾矜持地扑入了龙天羽的怀内,用尽气力抱住着他,素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身躯,泪水潸潸流下,娇躯像小鸟伊人般不停地颤动。
龙天羽见状顿时涌起强烈保护女性的责任感,正是女儿情长,英雄气短,再坚强威猛的英雄也抵挡不住女人的柔情和眼泪,他不住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将怀中佳人救脱虎口。
伸手环抱玉人,腰枝处顿觉滑腻柔软,原来柳诗诗裹在娇躯上的丝纱在挣扎时已被陈胜撕扯破掉,此时正赤身依偎在他怀里,回想适才美人沐浴的情景,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柳诗诗被他大手触摸在背臀上,浑身一颤,有如一股暖流流窜全身,双颊随即晕红,羞涩地将俏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里,一阵自怜,一阵甜蜜。
龙天羽感到胸前尤物微扭娇躯,不由得血脉喷张,但想到陈胜计谋毒辣,城内形势风雨未绸,己方处在被动局势,此刻分秒必争,实不该过于风流。
当下收敛心神,按住对方香肩移开怀内的佳人,托起柳诗诗的娇美的下颌,四目相投,只见她容仪婉媚,恬静娴雅,秋波流动,情深款款,梨花带雨的脸颊浮现一片红霞,低声问道:“先披上衣褂,当心风寒!”
柳诗诗训若羔羊地点了点螓首,甫见他正襟不乱,芳心不免有几分失落感,但仍是很感激地凑到他的耳边欣喜道:“你真是个君子!”
龙天羽听到这句赞语中暗含几分挑逗的成份,当真后悔没有多占些便宜,看着她从架几上取下一件外裳,披在身上,霓裳由丝织薄纱制成,略显透明,她衣内空无一物,依稀凸露出玲珑完美的身躯,若隐若现的神秘感,更是惹人心思。
龙天羽瞧得心神俱醉,无奈身处险境,不欲趁人之危,咬着下唇忙压下绮念,处之泰然。
但他的眼神和动作的细微变化却被柳诗诗尽收眼底,芳心暗喜,知道眼前这轩昂的男子对自己并非全无情感,她曾随歌舞团四处游走各地演出,王侯将相阅人无数,凭着女人的直觉,只抓住他一个眼神,便猜知对方是否有意。
虽然身为名闻天下的歌姬,但这艺团行业终有退出收山的一天,生于动荡战乱的年代,与其被动遭人掠夺欺辱,莫不如主动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厮守一生,而龙天羽的英雄形象正是她心中完美的情郎。
柳诗诗俏脸上带着三分红晕,眉间眼角尽是情意,纤手拖着长裙曼舞轻旋一周,含情脉脉地打量着他,神色凄迷道:“能否告诉人家,龙天羽终究是怎样的一个人哩?诗诗是否该相信他,托付自己终生呢?”
龙天羽愕然吃惊,没想到她突然有此一问,更没想到性情坚毅,庄严和雅的她竟会主动吐露女儿家的心声,颇有些招架不住。
柳诗诗与虞儿当真秋菊夏荷,各有千秋,一个圣洁高傲,一个温柔婉若,无论哪一种感觉都令他迷醉,深知又一份幸福就在眼前,而抉择权仍然掌握在他的手中。
为什么上天如此的眷顾,自己来这时代不到一年,已经有了虞儿、婉儿、稚儿、湘儿、倩儿五位如花似玉的娇妻,对于二十一世纪,一夫一妻的法制来说,自己是多么地庆幸艳福,但又一次面对幸福的抉择,不免有些道德理念的挣扎,何况在争天下的阶段娇妻房事过多会否影响精力呢?
但转念一想,这个时代哪个王侯将相,贵族商贾不是妻妾成群,只要两情相悦管别人如何看待,倘若不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争来天下又有何用?
想明此节,一把将正满怀希望地期待他回答的柳诗诗拥个结实,狂吻在她的香唇上,以示自己的答案。
柳诗诗微感惊愕,随即会意过来,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双唇吸在一起,直至二人不能呼吸。
龙天羽拥搂着佳人真诚说道:“我龙天羽虽不是什么守正不苛的君子,却也是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男儿,得诗诗倾心,天羽只有感谢上天的眷顾,绝无玩弄亵渎之心,以后我会尽全力来爱你呵护你,让诗诗幸福,绝不容许任何人欺负于你,如违此言,天诛地灭!”
柳诗诗听得情动,不禁高兴得流出了眼泪,眼瞧紧贴着他的宽壮的胸脯,意乱情迷地道:“诗诗也是如此,自今日起愿随夫君而去,以后不再是什么名姬,只想永做龙郎的娇妻,生生世世,此情不渝!”
二人相视而笑,福至心灵,心中各自涌起柔情意,相拥半晌,龙天羽牵起玉手道:“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囚笼,随我回到行馆去。”
柳诗诗神情雀跃,开心地点头,但忽然想到自己一走了之,陈胜醒后势必大发雷霆,迁怒歌舞团的同伴,岂非因自己的幸福害了百余人的性命,踟躇道:“龙郎,诗诗尚有一件事求你帮忙!”
龙天羽伸手刮了下她的瑶鼻,微笑道:“这当儿还分什么彼此,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刀山火海,定当为妻办妥!”此时豪情万丈,方体会到古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心境。
柳诗诗担心道:“歌舞团中都是跟我许多年的好姐妹和忠心的家仆,诗诗怕一走了之后,陈胜会残害她们,希望龙郎能一并将她们救走,但……龙郎也身在险境,诗诗心情很矛盾哩,你会怪人家么?”
龙天羽诚肯道:“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如此时候仍念念不忘故友,可见诗诗是个重情义的人,只会让天羽更加敬你爱你,不必担心,我这回不但要救你和整个舞团,还要让陈胜这厮赔了夫人再折兵!”
第53章芙蓉暖帐
自周室立邦后,礼乐一向被重视,歌舞伎团应运而生,著名者周游列国,巡回表演,像柳诗诗这种名闻天下的歌姬,更是贵比王侯,若在春秋战国时候,基本上不受七国战争的影响,但秦末暴乱、义军四起的年代境遇则复杂得多。
较大型的歌舞团内部,组成细密,除了柳诗诗这超脱身份的名姬外,尚有二十四位歌舞姬,伴舞伴唱,都是一流的美女,以及乐师、侍婢、管事和家仆等百余人。
故此柳诗诗想到自己随情郎私奔后,势必会连累歌伎团好姊妹和属下的性命,才有所顾及,请求龙天羽帮忙。
此时龙天羽随行的一万大军驻扎在城外被四周围困,城中数百精兵守在行馆也尽在监视之中,可说插翅难飞,自己逃脱都不容易,若要一并救出整个舞团更是棘手之极。
何况陈胜看中柳诗诗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龙天羽自知明着要人,实属不智之举,倘若此刻一剑杀了陈胜,城内义军大乱发动兵变,恐怕更难挨过明日。
若将陈胜当作人质要挟,极有可能迫使吴广等将领孤抛一掷,欲假他之手,借刀杀人除王自立,反而弄巧成拙,背上叛义的负名,再说自己光明磊落,决不会用此下三滥的手段,胜也要胜得漂亮。
龙天羽沉思半晌,心想若要明晚顺利脱身,陈胜则是一枚关键的棋子,因为他仍不敢明目张胆地出兵,唯有夜袭行馆,事后自己推得一干二净,更甚者随意找个将领做替死鬼也说不定,如此看来,陈胜如意算盘打得全无破绽,只可惜用错了对象。
当下坐在床沿,箍着柳诗诗的纤腰放在自己腿上,欣赏着她绝美的玉容和罩衣下玲珑浮凸的身段,心中涌起强烈的情意,缓缓道:“若要安全救出歌舞伎团,还需委屈诗诗多留府中一日,稳住陈胜这厮,以便我们行事!”
柳诗诗闻言浑身颤抖,想到与他分开,独居虎口,不禁眼泪涔涔淌下,紧搂着他的腰道:“诗诗的命运和幸福已放在龙郎手里,任君安排,只盼望龙郎万事顺利,早接人家出去,倘若你龙天羽有所不测,诗诗决不会独活。”
龙天羽听得感动,没有想到她竟如此刚毅,宁愿为自己殉情也决不做他人姬妾,苟活于世,心中暗下决定,无论刀山火海亦要救得美人归!
亦知她会错意,以为让她出卖色相与陈胜虚与蛇尾拖延时间,又担心他龙天羽会弃她而去或者死于非命,所以芳心决不好过。
龙天羽爱怜亲住她,柳诗诗身心俱醉,秀眸半闭,软靠在他的怀内,娇憨道:“索君一吻,诗诗死而无撼,还望龙郎且莫舍弃苦命的诗诗,人家还是首次感到分离的痛苦滋味哩!”
龙天羽双臂将她抱着更紧,抚摩着粉背,安慰道:“诗诗不用担心,只是委屈你在此多逗留一日,假意留下敷衍陈胜,我便提出后日返回彭城,邀请歌舞团前去表演,陈胜明晚欲发动攻击,则不会提前打草惊蛇,又见你离团留此,歌舞团对她来说根本无足轻重,定会答应,起码表面不会反对,因为他觉得我已活不过明晚,无须多此一举!
“我便将计就计,明日下午便将歌伎团接出城外护送起来,以便行事,夜中变乱时,我自会前来救你出去,若你不放心,我再把陈胜灌上几杯米酒,让他醉上加醉,至少到明日晌午才会醒来,那时侯浑身乏力且又兵变在即,自不会有什么越轨之举,诗诗又何必忧心呢?”
柳诗诗听他解释一番,方知妙计,这才放下心来,恨不得马上就到明晚,可以随君而去,心下欢喜,郝然道:“那人家这就叫侍婢端来酒具,诗诗要与龙郎小酌三杯!”
旋即羞涩道:“今晚可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哩!”言罢盈盈起身,步出外厅,启门唤来婢女,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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