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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楚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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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倩嗔道:“夫君啊,分别多日难得你凯旋归来,我们姐妹都盼得好苦,你还总心不在焉,想着别的女子,哎!”说到至心处,险些落下泪来。
龙天羽登时愧疚万分,忙道:“冤枉啊,其实为夫在想,她俩不来,正好咱们可以尽兴胡闹一番,嘿嘿,好久没陪几位娇妻了,快把身上内衣除去,让为夫统一验收,瞧瞧谁的娇躯更丰腴了。”
五女粉颊霞烧,面面相觑,不知夫君的话当真与否,都有些难为情,紧张得娇躯有些发颤。
龙天羽站起神来,露出膝盖以上的身体,笑道:“为夫被你们脱个精光,怎么也要补偿回来,快点自己动手,不然我一个个都撕扯下来。”
诸女一听纷纷解开肚兜系带,又脱下了短裤,露出了丰润的胸峦,高隆的臀儿和那女子幽秘的地带,五女同时,何其壮哉!
龙天羽口干舌燥,哪还有心思洗澡,放开怀抱尽情地与诸位娇妻戏在一起,他在这刻忘记了战争,忘记了时代,只想着好好慰藉诸女,把离别后无限的惆怅转化位相聚时有节奏的伐旦。
第140章各怀心机
翌日清晨,龙天羽睡意正浓,忽然感到鼻孔发痒,不自禁连打两个喷嚏,睁开眼来,床沿坐着娇艳欲滴的郭家大小姐,眉目如画,风情妩媚,手中捏着一根毛绒正在作弄他。
龙天羽伸臂把这妮子抱个正着,亲了两下樱唇,说道:“诗诗她们呢?”
郭钰莹嘻嘻笑道:“早起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夫君还在睡懒觉,昨夜回房后是不是又跟诗姊、倩儿行了房事,才会这般虚弱?”
龙天羽自辩道:“当然没有,昨夜浴池中连御五位娇妻,体力透支,回房后躺在床上一觉睡到现在,哪还有作乐的精力,不信你问诗诗她俩去?”
郭钰莹笑道:“夫君连日征战,奔波劳累,昨夜又浪费许多体力,姐妹们都希望夫君暂时修心养性,节制一下保持好体力,准备反击城外的秦军,淳于姊姊说,章邯精于带兵,兼且手段狠辣,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龙天羽点头道:“不错,秦今军一日不退,彭城便多一日的危险。”
郭钰莹水剪双瞳泛着眸光,认真道:“所以啊,两位才女一致提议,从今晚起夫君要一人单睡,知道大破围城秦兵之后,才能与娇妻们圆房了,在此之前,可谁也不能碰喔!”
龙天羽连连叫苦,那岂非连淳于婉儿和李月瑶这等绝代才女都碰不得,说道:“别忘了这家谁做主,老虎不发威,你们当为夫病猫啊!”
郭钰莹闻言愕然,半晌才领悟过来,笑得弯下腰去,莞尔道:“哎哟,笑死我了,哪有这般新颖的措辞,夫君还真是与众不同嘛,不过你反对也没用,连诗姊、雉姊、俏妹她们都同意了,夫君不总提倡民主吗?这次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龙天羽也知诸女为了他好,识得大局为重,不想让他分心沉溺于房事,不然单是七女,夜夜轮流放纵作乐,铁人也熬不住啊!
郭钰莹忽道:“在你出征救赵之时,我爹派人捎来书信给我,他很担心彭城的安危,还说…还说…”
龙天羽知道有事发生,忙道:“岳父还说什么?”
郭钰莹脸色凝重,顿了顿才道:“爹爹说他数次请求楚怀王派兵北上援救彭城,但怀王只听舅舅的摆布,决定先西进兵威函谷关,不会派援军攻打章邯,即使他亲生女儿的性命也不观心了;我爹还说李舅野心太大,不只在乎相国一职,爹爹暗中派来一批家将,想把莹儿潜运出城,逃离这是非之地,但人家…人家绝不会离开夫君。”
龙天羽早猜到了李园的心机和狠毒,即使女儿身在彭城,却也不会动摇他立即西进攻秦的念头,看来他的帝王梦做得也太心急了;那项羽岂会甘于做一个将军寄人篱下?到最后楚军内部集团的斗争,不可避免愈演愈烈。
只是令龙天羽没想到的是郭敬爱女心切,竟会派出家将想潜入城中救女,看来连他也不看好义军的形势,担心彭城陷落会殃及他的千金,当真“用心良苦”。
龙天羽问道:“你有没有把这些事告诉给月瑶?”
郭钰莹神色也有些紧张,摇头道:“没有,人家怕表姊听了伤心,所以并没有跟他提起,也没有跟任何人说。”
龙天羽心想以月瑶的聪明才智,即使不说,也能在楚军出兵动向上揣摩出其父的心思,至于钰莹没跟诸女谈起,当然也有自己的苦衷,若被其他人知道,肯定会引起府中不安的情绪。
龙天羽怕她担忧,心神难宁,便搂住她的身子,柔声道:“钰莹是怎么想的,倘若要回到你父亲身边,天羽定会派兵护送,安全上尽可放心。”
郭钰莹眼泪唰唰淌下,泣道:“夫君你瞧钰莹是否贪生怕死之人,大敌当前,存亡难料,人家又岂会舍夫君而去,便是死路一条,也要死在龙郎身边,我……”话未说完,泣不成声。
龙天羽坐起身来,扶着娇女的秀发,叹道:“是我言语有失,让钰莹伤心了。”
郭钰莹哭湿了他的肩膀,蓦地摇了摇头,温柔道:“不怪夫君,只要能呆在丈夫的身边便已足够,事实上城外之人都以为秦军兵强马壮,必能攻克彭城,但姐妹们都相信夫君绝对能击败秦军,力挽狂澜!”
龙天羽微微一笑,道:“当然,你夫君是不会轻易被打败的,不然也不能活到今日啦,秦军看似强大,实则强弩之末,不久我便让章邯吃不了兜着走。”
郭钰莹破涕为笑,抹了两下眼泪道:“看到夫君信心十足,莹儿也就放心了。”
龙天羽想到诸女,随口问道:“她们一大早起来,都去哪了?”
郭钰莹笑道:“她们都去花园亭榭聆听龙家两位才女琴筝和鸣,人家可是错过一次极好的机会悄悄跑过来见夫君喔!”
龙天羽想起淳于婉儿的琴、李月瑶的筝都是天下无双,难得聚在一起,不听可是一件损失啊,左顾右盼道:“我的仕服呢,还不给为夫更衣?”
郭钰莹笑道:“早有人等不急来服侍夫君了,只是你迟迟未醒而已。”语毕拍手两下,房门应声被推开,从房外走入四位美婢,正是兰荷菊梅四女,端着水盘毛巾洗漱用具走到屋内。
龙天羽见到四婢,涌起温馨之感,仿佛又恢复了平静的庭院生活,自己没有作声,任由菊梅为其穿好崭新的内褂外袍,在兰荷的梳洗下,焕然一新,俨然一副贵族公子气派。
四个婢女边服侍边落泪,或许战乱纷争不休,一旦分别总让人担惊受怕,她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主人了,此刻重聚的光阴,恍如隔世。
龙天羽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别难过了,你们瞧本将不是好端端地回来了吗?”
四女闻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均道:“龙爷,奴婢们都盼得苦透了哩!”
龙天羽潇洒一笑道:“别哭了,有甚么可担心,千军万马难我不倒,龙天羽三个字就是秦兵催命符了。”
美婢抹泪服侍,照顾舒舒服服的,龙天羽本想好好慰藉下四位少女,但昨夜体力消耗太多,城外大敌未破,实在不宜太过风流,当下收起猎色之心,穿戴好后领着五女向花园亭榭内走去。
彭城加强防备,及时修筑防御工事,待三日后大体修补完善,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义军编排就序,将死伤士卒清出,重新互补划分,期间秦兵休养生息也没有再来攻城。
直到第五日正午,城外蹄声大震,兵甲锵锵,秦军把四面城门的兵力聚集,结成一块块万人方阵推向城池外,兵临城下,这次没有直接攻城,而是摆开阵势,按兵不动。
有一队秦兵从辕车中搬下桌椅,放在距离城池三倍弓箭远处放置好,然后全部后退百步,二十多万鸦雀无声,一名传令官飞骑而出,疾奔向城池下,连发三支系有书信的狼牙箭,射到城楼上,立即退闪撤回。
曹参、周勃等守将均感奇怪,打开三支羽箭,上系字条的内容相同,齐写着:“吾少府章邯有请城内首领龙天羽于城外对弈一局。”众人摸不着头脑,曹参遣人立即回府请上将军定夺。
第141章沙场对弈
龙天羽穿好盔甲,带领着夏侯婴、葛离、萧川、虞峰等剑手及三百名精锐战士,来到西门城墙上,向外观望,秦军排列整齐,方阵枪头如林,二十多万人马蜿蜒数里,声势浩大。
在秦阵之前,有一杆大旗插地,迎风展动,旗面上绣着一个大大的小篆体“章”字,旗杆下摆放着一桌两椅,周边空无一卒,秦兵都列阵在百步之后。
曹参将字条递给了龙天羽,说道:“秦军数月攻城,皆无此例,今日不知搞什么名堂,姓章的狗贼竟有雅兴请上将军对弈,依我看,当中必有诈!”
纪信道:“章邯曾位居朝廷少府,监督骊山修建,此次带兵围剿义军,大显军事才能,也暴露出他的心狠手辣,如今大摆阵场,只为了与上将军对弈,实在居心不良!”
曹参接着道:“很大可能是早设下伏兵,骗上将军出城赴约后,使奇兵对付沛公,此行万万不可。”
龙天羽却另有想法,也早想领会会那章邯,希望可以稳住他,拖延时机,给义军更多的时间备战,修养生机,此行非去不可。
这时秦阵号角吹响,有传令官飞骑穿过,喊着:“章将军到!”秦兵重踏列开,从阵中驰出四十多骑,蓦然停在了军阵最前,然后一匹红骑单独奔出,直至棋桌前翻身下马,只见此人身材魁梧,约四十出头的年纪,身披厚重铠甲,气势不凡,正是少府章邯。
章邯立于旗杆下,向着远处城墙挥了挥手势,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等候龙天羽的赴约;秦军将士都以为龙天羽不会犯傻出现,因为一旦设下伏兵,就等于自寻死路了。
但章邯根据他以往的战绩,催侧到了龙天羽往往能人所不能,胆略异于常人,别人不敢的,龙天羽却勇往直前,这是他的优点,但这次却被章邯利用非请他出来不可。
龙天羽果然没有把危险放在心上,他瞬间调兵遣将,吩咐周勃率盾牌手、弓箭手布阵在城下接应,夏侯婴带领精锐及骑兵在后,随时出击迎挡作战,城头城内三军都做好了一级备战的状态,只等将军一声令下。
待一切安排妥当,龙天羽率先单骑驰出城门,向棋桌处奔去,后面周勃、夏侯婴所统帅的人马随即冲出,依照他所讲,布置好阵型,静观其变。
龙天羽孤身一骑驰到旗前十丈处,飞身跃下马背,拍了拍马颈,战马乖乖地立于当处,不再乱动;他迈步向前走去,身形挺拔,面目英俊,银白的铠甲在阳光映照下,熠熠闪光。
章邯待他近前,瞧清了面目与骨骼,不禁暗叹:果然乃一代人杰。
他站起身来,拱手道:“久闻龙天羽威名远播,如雷贯耳,无人不知,只可惜章某公务在身,一直未有机会与君碰面,今日相见,当真名不虚传!”
龙天羽潇洒还礼,回道:“章少府手握重兵,权高位重,实乃西秦中流砥柱,数月间扑灭各地义军,用兵之神、手段之狠威震诸侯,天羽也早有蒙会之心,不料数次作战,皆无正面交锋,直至今日才有了时机。”
章邯笑道:“彼此彼此,龙公子,请坐!”
龙天羽也不客气,坐在他对面的短椅上,章邯也跟着坐下,桌面上摆着棋盘,黑白两子各占一罐,棋盘旁点燃着一小炉檀香,烟气缕缕,萦绕周围,两军对垒之前,坐膝而弈,倒也多出一分幽雅。
章邯道:“今邀公子对弈,一则相互结识先礼后兵,二来由棋观战可见成败,纷乱四起,草寇猖獗,吾奉旨剿灭乱党,先诛陈胜吴广,再除六国叛军,但汝不同彼人,智勇双全万夫难敌,章某惺惺相惜,爱才心切,故摆下棋坛,与公子赌上一局如何?”
龙天羽故作不知道:“何为赌注?”
章邯目光远望城池,叹道:“彭城!”
龙天羽笑道:“那是在下的赌本,却不知将军又用何来作赌?”
章邯凝思道:“我没想过自己会输掉这盘。”
龙天羽哈哈笑道:“人不可以没傲骨,但不能有傲气,不然你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章邯横眉微竖,感慨道:“只可惜所有对手曾这样提醒我后,都自取了灭亡。”
龙天羽淡淡道:“那是因为阁下运气好,没碰上龙某人。”
章邯点头道:“龙天羽就是龙天羽,好,如果你胜了,章某立即退兵,转攻渡江后的楚军,给彭城数月喘息之机,日后再来决战。”
龙天羽深知这几月时间的宝贵,也没有再反驳赌约,他并不害怕自己会在棋艺上输给对手,这种自信远比带兵打仗更有把握。
龙天羽道:“那好,一言为定,将军远道而来,请先出子。”
章邯微微一笑,也不置否,捏起一枚黑子,放在了他右盘偏上的格点,边道:“对弈与兵法大同小异,通过棋道可以观出一名将领指挥作战的思想,不知龙公子对弈棋有何高深见解?”
龙天羽则捏着一枚白子,放于中上偏右的位置,回道:“弈棋的雅在于修心养性、陶冶情操,而不是因其是一种高深的胜负之道,正所谓‘有争无味’,沙场上博弈,已使它成为了一种杀人的工具。”
章邯又下了一子,略为凝神,问道:“此言何解?”
龙天羽跟了一子,释道:“倘若在下输了,彭城内的所有将士百姓岂不任由你屠杀宰割,一旦胜了则可退兵息武,暂时过上安稳的日子,表面看棋只在于胜负之分,实则在赌数万人命啊。”
章邯嘴角逸出一丝微笑,狡猾道:“你怕了,怕输掉这些人的性命,那就早一步投降,尚可保住无辜人免受连累。”他捏子放入棋格上,边说些话来干扰对手,要令龙天羽心神难宁,自乱阵脚。
龙天羽何等人物,在弈棋上的造诣不下于一般圣贤宗师,况且以前对弈专致于设局困敌杀敌,后来遇见黄石公后,翻阅了太公兵法,其中有弈棋解局篇,涉及有玄学之术,包含着五行八卦,阴阳乾坤的无穷变化,自此由杀敌转为修身,心境和棋艺都更进一层。
他岂会不知章邯使出攻心计,在干扰自己心神,但这点把戏根本影响不到他,反而微笑道:“怕?我怕的不是彭城会拱手相让,而是将军输后真的会带兵攻打楚军吗?别忘了当今朝廷谁做主,将军功高盖主,早有人在背后虎视眈眈,就等着你有过失,好治你的罪,其实将军的处境更为艰难吧。”
章邯眼中杀机一闪而过,手中紧紧捏着一枚黑子,半晌不落,似乎沉思着甚么诡计?
龙天羽脑海忽然想到了更远:朝廷有赵高弄权,大肆铲除异己,斩杀军方将领,如此章邯的处境绝不比义军好上多少,今日邀吾对弈真正目的又是甚么?当然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他到底设下甚么阴谋呢?
第142章胜负难料
莫将戏事扰真情,且可随缘道吾赢;
战罢俩奁分黑白,一枰何处有亏成。
龙天羽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利用心理战术干扰对手,使章邯心神难宁,弈棋最重智计与心境,倘若不能冷静思考,下棋多半输给了自己,将领指挥作战如同对弈一般,阵法变化,虚虚实实,如何能用兵如神,就看自身的能力了。
章邯眼中杀机一闪而过,不知是在刻意隐藏还是时机未到,他狡猾一笑,说道:“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这个不劳龙公子费心,还是想想彭城能否挡得住我后面三十万大军吧,棋盘胜负分时,便是存亡之刻了。”话落又下了一子。
龙天羽脑海一震,终于想到了自己的不安所在,那就是无论自己输赢,他都不会退军,就如同自己不会拱手让出彭城一样,先礼后兵,只是想试探一下我的胆略信心和用兵思维,好做出相应的对策来针对。
如果是这样,他是否会保留字实力故意观察我的出子动机?不会的,弈棋即便是同一人下一千次,仍有一千种下法,看来他是来探城内义军虚实,那我更要赢了这盘,可在信心上给他造成一种困惑。
龙天羽微微一笑,也不再说话,捏起白子落下,连接散子成势,极其精妙。
章邯看他笑而不语,心下犯疑,又见对方棋阵古怪,似乎透着玄妙的阵法,围截不行插入亦不行,倘若让对手连成规模,便不容破解了,他拿起一枚黑子挨在一枚白子尖处七六路,挡住对方去势,有斩杀锋头之意。
龙天羽收发自如,锋芒一转,反吞这枚黑子,章邯也不甘示弱,继续封杀白子,如此你来我往,不久就下了五十多子,黑白子逐渐增多,交错棋盘上,倒似千军万马厮杀一般。
城内淳于婉儿、李月瑶闻讯赶至,伫立城头,观望城外两帅对弈,四周尽是秦兵方阵,人潮如涌,遍及山坳旷野,不禁为龙天羽的处境担忧,一旦章邯翻脸,数箭齐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曹参、陈婴坐镇城楼,也在心悬主帅的安危,其它将领则被龙天羽事先吩咐好,在南北两城门聚集,听到三声号角,立即出城向西门包抄,众将士虽然不明此法之意,但军令如山,何况他们对龙天羽崇拜之极,哪怕任务毫无退路,也都勇往直前。
章邯越下越觉得白子成阵包罗万象,不似他平时下棋一般的路法,他不时抬头观察龙天羽,但对方神色毫无变化,喜怒不显于外,使章邯也无迹可寻,黑子趋向下风。
龙天羽不疾不徐,再下了一枚白子,巧妙设局困住了黑子。
章邯这下大出意料,本来筹划好应付白棋的路法,此刻全盘计谋落空,手中捏着一枚黑子无从可下,对这棋盘凝思良久,一筹莫展,只觉无论如何下,都是徒劳无功,扭转不了败局。
龙天羽静坐观局,虽然对手棋道较高,但仍与自己相差甚远,看来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棋艺又精进不少。
章邯看了许久,心灰意冷,叹道:“这一子果然高明。”
龙天羽对着章邯道:“你无路可走了。”
章邯扔了黑子进罐,一语双关道:“是你逼得我走投无路!”
两人目光相对,充满了龙虎相争的意味,各自眼神中同时闪过了杀机,章邯忽然笑道:“龙公子果然非池中之物,何不效力大秦,横扫六国叛乱,成就千秋功业。”
龙天羽正气凛然道:“暴秦无道,二世昏晕,致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在下也是顺应天道,揭竿起义,势要推翻朝廷,建立新的秩序与王朝,让百姓过上安定的日子。”
章邯听后心中大怒,拍案而起,喝道:“放肆,胆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难道想让本将踏平彭城,屠尽所有叛军不成?龙天羽,本将再问你一次,当真不愿投效朝廷将功赎罪?”
龙天羽也站起身来,傲然挺立,回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章将军,棋局胜负已分,希望你能遵守诺言,立即退兵,莫要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日后沙场上相会,再为陈郡冤死的百姓报仇,告辞了。”语毕转身阔步而回。
龙天羽走处不足二十步,忽然数十支冷箭齐发,嗖嗖嗖破空异响,劲力十足,射向龙天羽的后背。
这下变起仓促,城外城头义军将士尚未反应过来,冷箭已临近龙天羽数尺范围,只见龙天羽蓦然转身,锵的一下抽出宝剑,干净利落地挥斩几下,便把脖颈以上的箭羽全部挡开,但有十几支箭羽尽数射在了他胸至腹间。
那些铁箭由秦军精悍铁弩而发,劲道与路程都较一般弓箭得到很大提升,生怕一般弓箭射得远处力道不足,不能一箭毙命,铁箭穿透了他铠甲银片,龙天羽便即仰天倒地。
秦军但见十多支弩箭射中了敌将要害,顿时一片欢呼。
章邯哈哈大笑道:“龙天羽智勇过人,本将的确不及,只可惜经验太嫩了些,战场上谈何空白信用,迂腐!连兵不厌诈的简单道理都不懂,还敢大言不惭推翻朝廷,可笑啊可笑,最终还不是丧命本将手里,哈哈……”
义军顿时震惊,曹参、陈婴都脸色大变,急忙喊着:“快去搭救上将军…快去搭救上将军……”
城头守卒手足无措,从未想过英明神武的主帅会如此被击杀,有的嚎啕大哭,有的委顿在地,感觉彭城无希望了,义军也没希望了,开始混乱起来。
李月瑶也吓得哭了起来,头晕目眩险些昏倒过去;淳于婉儿不免伤心,但一脸茫然,她不相信这会是真的,更不相信她的夫君会这般战死,难道天数有变?章邯看到城头义军混乱,暗忖时机千载难逢,趁叛军主帅阵亡,势气低沉无心守城,正是攻城良机,当下挥动令旗,下令进攻城池,并吩咐三位副将,前去砍下龙天羽首级,威震诸侯叛军,打击敌军势气。
鼓声雷鸣,战马嘶叫,十万秦兵逐步推进,周勃指挥弓箭手放箭,阻击秦军近前,为夏侯婴骑兵做掩护,冲锋前去搭救主公。
秦阵前三名副将策马疾奔,来到龙天羽身体前,想要割下龙天羽的首级,但正中那名秦将却道:“且慢,此叛贼杀吾数位挚友,今日虽死,但吾心中怒气难平,非踏尸不可,叫他死不安宁。”
那名秦将挥鞭拍马,战马前蹄蹦起,便要踏在龙天羽身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战马铁蹄滞空的刹那,龙天羽忽然睁开眼睛,皎洁一笑,跟着向旁一滚,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挥手便是一剑砍下,将那名秦将拦腰斩断。
左右两旁的将领尚未挥戈击出,龙天羽持剑唰唰两下,划在了两人坐骑的马腿上,战马惨叫一声,扑通倒地,两名秦军副将也摔落在地,龙天羽上前补了两剑,当场刺死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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