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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小师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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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八哥讪讪笑了笑:“对对,捕头说的对。不能用水冲”

唐糖道:“不冲?这里面脏兮兮的,你知道是什么?要不你用手摸摸?”

孙八哥道:“对对,要是不冲,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冲了东西又冲掉了,那可怎么办?”

唐糖道:“要不,拿个洗衣服的大木盆来,把东西放在木盆里,再小心地用水冲,就算有东西,也留在木盆里了”

孙八哥忙道:“对对这倒是个好主意我去找木盆”

孙八哥办事麻利,很快就弄来一个大木盆,不过,人家听说要拿去冲尸块,不肯借,孙八哥只好掏了十文钱,买下了这个旧木盆。

孙八哥将木盆拿来放在地上,三个打渔人帮着将那一包四方的东西抬起来放进了大木盆里。唐糖去借来了一个木桶提,从池塘里提水,慢慢地浇在那东西上面。

淤泥渐渐被冲掉了,露出了下面的东西,石猛等捕快瞪眼一瞧,都吓了一跳,——却是一个已经白森森连着一些尚未腐烂完的筋肉的骨盆

这玩意估计只有人才有,石猛心想,吩咐立即去禀报两位师爷。

第63章态度决定一切

第63章态度决定一切

司徒策提着勘察箱和贺兰冰赶到了现场。他将骨盆端起来反复看,又拿出卷尺进行测量,完了回头看看周围围观的人群都被民壮隔得比较远,这才低声对贺兰冰道:“没错,这是人的骨盆,而且是女人的”

唐糖就在两人后面,她耳朵尖,听到了,奇道:“你怎么知道是女人的?莫非你掀起裙子看了?咯咯咯”

贺兰冰一瞪眼:“凶案现场不许嬉笑”

唐糖吐了吐舌头,赶紧捂着嘴躲到一边去了。

其实,骨盆是最容易区分性别的了,因为女人要生育,所以骨盆构成跟男人有明显的不同,从整体上看,女性骨盆低而且宽阔,骨板薄,骨质轻,骨面光滑,男人的则高而且狭窄,骨板厚,骨质重,骨面粗糙。骨盆上口女性的较大,纵径小于横径,是椭圆形,男性则较小,纵径和横径则刚好相反,是心形的,骨盆腔男的短而宽,圆柱形,女的高而狭,上大下小漏斗形。骨盆下口女的较大,这是为了生孩子方便,男的则较小。耻骨联合男的薄宽而短,女的厚狭而长。耻骨角女的大于直角,可达一百一十度,就像拇指食指分开形成的夹角一样,而男的则小于直角,只有大概七十度,跟食指和中指分开形成的夹角相似。

贺兰冰低声问司徒策:“是不是发现头颅的那个女人的?”

“嗯,”司徒策点点头,“年龄和身高都相符,很可能是同一个人的。”

贺兰冰奇道:“这你也知道?”

用骨盆的耻骨联合面形态变化判断年龄,是法医人类学的基本知识,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耻骨联合面会出现明显的形态变化,比如联合面的嵴与沟,女性在二十七岁就消失了,耻骨联合下端女性在二十九岁左右基本形成,背侧缘在三十岁左右与后形成的腹侧缘联合形成联合缘等等,据此可以判断年龄。

根据骨盆推算身高是通过计算骨盆的入口面积,套用公式便可以测算出来。

司徒策又把那木盆的水小心倒掉,剩下的东西仔细翻查,没有发现更多的证物。

贺兰冰把石猛叫过来,说道:“这池塘很可能还有别的尸块,你再让人继续打捞”

“好”石猛犹豫片刻,又道:“我们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整整打捞了一天了,可是,除了这个东西,再没有找到别的东西了。”

“不可能既然凶手将死者臀部扔在这里,很可能也扔了别的东西,你再好好让人找啊”

“找了,几个打渔人把池塘每个地方都搜寻了好几遍了,我们划了区域一点点地找的,淤泥里都找过,只找到这东西。再没有别的了。”

贺兰冰眼睛一瞪,正要发火,司徒策摆手说道:“石捕头说的是真的,只怕再也找不到新的东西。”

“为什么?”贺兰冰道。

“凶犯分尸之后,肯定是分开拿出来扔掉,池塘是露天场所,附近就住有人家,而且经常有孩子在附近玩,人来人往的,其实不是一个理想的抛尸地点,但是,发现的这块尸块,包括了臀部和腰的一部分,应该是人体这最重的部位了。这么重的东西,想运到很远的地方扔掉很难,而且这么大的东西扔在茅厕或者垃圾堆都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所以没办法,凶犯只能选择扔在了池塘里。由于这一块尸块太重,他很可能一次只带了这一块来扔掉,而且不得已选择了池塘,扔掉之后,其余尸块,相对比较小一些,可以扔在别的地方。因此,他不太可能再选择池塘扔掉其余尸块,毕竟这里太暴露了,不如隐蔽的茅厕、垃圾堆等好。所以,池塘里除了这臀部尸块之外,别的可能就没有了。而且石捕头他们已经捞了一天了,能找到早就找到了。”

贺兰冰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怎么办?只找到这两块东西,不找了吗?”

司徒策问石猛道:“你们把茅厕和垃圾堆都找过了吗?”

“找了,我们都用竹竿捅了翻了,没有什么扎眼的东西。”

司徒策把脸一沉:“就用竹竿捅捅?”

“是啊,有东西不就捅到了吗?”

“你们没有用心对于垃圾堆也是这样,茅坑和垃圾堆是两个最佳的抛尸地点,一定要一点点搜寻这附近三百丈以内所有茅厕,都叫掏粪老农来全部掏一遍你们要在旁边监督,每一勺都要用网兜过滤然后把找到的东西用清水冲洗,看看是什么。——人命关天赃一点臭一点又有什么?能找到凶手,为死者伸张正义,总也是甘甜的嘛”

石猛苦着脸连连点头:“好,师爷,我这就去,这一次一定按您的要求,认认真真把每个垃圾堆每个茅坑都翻过来找一遍”

司徒策道:“垃圾堆的搜寻要分任务,把所有垃圾都运到宽阔的地方,分成若干堆,每个人负责一堆,一点点一个个检查。完了之后要交叉换位,再检查一遍,以防遗漏”

“我明白了,这一次我们一定好好找”

说罢,司徒策领命去了。

司徒策和贺兰冰也返回了衙门。

在书房里,贺兰冰笑道:“你对如何搜寻也挺在行嘛,我还以为你只会用法术寻找线索呢。”

司徒策道:“这不是一个技术问题,而是一个态度问题,如果人有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如何搜寻一间茅厕,一个垃圾堆,是个人都能想到办法。”

“嗯,咱们衙门这些捕快已经算很不错的了,别的县的捕快,只会鱼肉百姓,真正查案,那都是糊弄一下了事。别的咱们管不到,但是咱们衙门的捕快,一定要严格要求,我相信我们俩能做到的。你今天就做得很好,看来你不仅光会破案,统领部下也很在行嘛。”

司徒策笑了笑:“我可不行,我就会破案,当然,与破案有关的要求,我要严格执行的,否则,单靠咱们两,那是不成的,要靠大家的力量,而参与破案的每个人,都必须有严谨的工作态度,才能保证案件顺利侦破。”

“没错,你也给我提了一个醒。”

司徒策摸着下巴思索着,道:“现在找到了死者臀部,在相距不远的茅厕和池塘两个地方分别发现人头和臀部,特别是臀部发现,说明我们先前的推论是正确的,凶犯就在这一带,准确地说,就在池塘附近。我们要花大力气找到更多线索,才能把真凶揪出来”

第64章失踪吴氏

第64章失踪吴氏

搜寻从严要求之后,速度就没这么快了,第二天等了一天,也没有任何消息,两人去了几趟搜寻现场,见石猛果然带着总捕快在一堆堆分开了挨个检查那些难闻的垃圾,还有一些捕快在监督几个掏粪老农淘洗粪坑。这一带闹得是臭气熏天,家家户户关门闭户,行人捏着鼻子过往。

搜寻还没有结果,萧耗子那边调查走访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整个这一片,两个月失踪的成年女性总共有四个。而身高与死者相符的,只有两个

司徒策询问之后发现,这两个失踪成年女子,其中一个是去乡下回娘家的路上失踪的。也就是出城之后才失踪的,有人目睹她出了城。而她出去的城门距离发现尸块的池塘有好几里路,这与他们先前分析的凶手和死者都是居住在池塘附近这一点不符。而且她是在城外失踪,凶手不可能在城外杀人,却把分尸的尸块拿到城里闹市区抛弃。所以,可以先将这个失踪人排除,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这个失踪的女子姓吴,已经成家,丈夫郑崇,尚无子女。丈夫给别人帮忙跑买卖当伙计。郑崇有两个亲弟弟,一个做点小生意,一个也是在一家客栈当伙计。

这吴氏娘家在农村,有些田地,靠收租过日子。在半个月前,郑崇到衙门报案说娘子被拐子拐跑了。

司徒策决定立即对这郑崇进行查访。

司徒策、贺兰冰带着捕快来到了郑崇家。他家就在池塘不到一百步的地方,一个独家小院,进门之后,屋里很整齐,一条小黑狗懒洋洋地趴在院子里,撩着眼皮看着他们。

院子里已经有地保和两个捕快守着,司徒策他们迈步进去,便看见一屋子人坐着,正在说着话。

司徒策看了一眼这屋子,陈设倒还讲究,但还算不得殷富。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小康之家吧。

客厅圆桌坐着的几个人见他们进来,忙站起身,跟随的地保忙介绍道:“这是咱们衙门的两位师爷——师爷,他们就是被人拐跑了的吴氏丈夫、公婆、两个弟弟。”

几个人忙躬身施礼。司徒策和贺兰冰拱手还礼,有人拿过凳子,给两人坐下。

司徒策开门见山,直接询问了失踪吴氏的年龄身高,跟发现的尸骨果然吻合,不由仔细打量了一下吴氏的丈夫郑崇。见他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不停地搓着手,也正眼巴巴瞧着他们,仿佛他们可以给他带来好消息似的。

司徒策问道:“你们说说吴氏是怎么被拐跑的?”

众人都把眼光望向郑崇。郑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说道:“大概是一个多月前了,我从东家那里做完事回来,进家门便看不见她了,以往这时候她都是把饭菜都做好了的,可是那天,灶台都是冷冷清清的,没有生火的迹象。我就有些奇怪,难不成她有什么事到爹娘那边去了吗?——我爹娘就在前面一条街,跟两个弟弟一起住。我原来也是住在哪里的,因为房子太小,住不下这么多人,我成家之后,就跟妻子搬出来这里租了一个院子住了,爹娘跟弟弟住老房子。我就去了老屋那边,问了爹娘,说没见她过去。我就着急了,又到左邻右舍问了,都说没见她来过。那时候天快黑了,我就去了刘氏成衣店问,说她今儿个就没去。”

司徒策道:“她去成衣店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浑家做得一手好女红,所以刘氏成衣店的刘大婶跟她商量,让她去店里做些活,一来可以解闷,再来可以赚点钱贴补家用,所以她就去了,已经在那里帮活大半年了。”

“这样啊,你接着说。”

“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就只有她娘家还没去了,不过娘家在仁和县,离得远,我就想着先等等看,说不定晚一点就回来了,若是还不回来,我再去娘家问问。等了一宿,我是一夜没合眼啊,听到黑狗院子里叫,就以为是浑家回来了,赶紧地爬起来去开门,可是却什么人都没有,大声叫了声,也没人答应。就这样,我眼巴巴等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两个弟弟来了,问嫂子回来没有,我说没有啊,他们也着急了,问我是不是跟浑家吵嘴了,把她气跑了?我说牙齿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过日子哪能没个拌嘴的,不过我是从来不打不骂她,她脾气不好,对我冷嘲热讽的,我很少回嘴,总不能因为这样就离家出走吧……?”

贺兰冰插话问道:“那天你们争吵了吗?”

“吵是吵了两句,却也不怎么厉害。”

“因为什么?”

“呃……,头天吃饭的时候,我说这饭怎么这么多沙子,吃在嘴里满嘴跑。她就冷笑,说就我挣的那三泼两子的,能吃上这满嘴跑的米饭就不错了,有本事像她娘家兄弟一样,挣大钱回来,天天山珍海味的那才叫风光,我就说你不能这样说,我这不是起早贪黑的干嘛,何曾偷过懒耍过奸?她说我起早贪黑还混成这德性,就没什么出息,早知道就不嫁我了。我就生气了,我说早知道你嘴这么臭,我还不要娶你呢她就哭起来了,把碗摔了,指着我骂我。我见她这般模样,就不敢再惹他,闷头吃饭,她见我不理他,更生气,骂得更凶了,我就躲进了屋里。她赌气不吃饭,一直哭骂着,自己跑到厢房睡去了。第二天早起,我见锅碗都没有收拾,还是昨天那样子,我就自己洗了碗刷了锅,然后去了厢房,敲门,她说让我滚。我见她气还没有消,就没跟她说什么话,然后我就去东家当差去了。”

司徒策道:“这么说来,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

“可能是吧,反正我问了爹娘,两个弟弟,都说再没见过她。”

“那你怎么知道她被人拐跑了呢?”

“我也是瞎猜的。”郑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听说咱们这一带有些拐子的,专门勾引人家大姑娘小媳妇,把外面说的天花乱坠的,把她们勾走,然后卖到偏僻山村里去,我找了那么多天,都没找到,而且那天我们又是吵了架的,她说不定赌气出去溜达,就碰到拐子的了,被这些拐子的勾引走了,卖到那个山沟里去了。”

“她娘家你去找过了吗?”

“去了,第二天就去了,我爹娘听说我跟她吵了一架,她可能生气出走了,把我狠狠骂了一顿,说让我赶紧去的去她娘家问问……”

第66章三兄弟

第66章三兄弟

郑崇的父亲拄着拐杖在地上跺了了下,痛心疾首说道:“这个孽障,老夫早就说过,妇道人家,不要去跟她一般见识,她吵她骂,就当她放屁就行了。莫去理她,两口子家家的,她是个泼妇,要吵要骂,你去跟嘴,那就是热油锅里掉水,哪怕是一滴,都会炸开的这个孽障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媳妇跑了,没了影了,也不知道是被拐子卖到山沟了,还是卖到哪个窑子了。这可怎么跟人家娘家人交代哟咳咳咳……”

说到心焦处,不停地咳嗽起来。那老妇忙帮着拍他的后背,柔声劝解着。

郑崇的二弟名叫郑经,苦着脸道:“是啊,嫂子跑了,她娘家来了多少趟,每次都把我哥骂得狗血喷头的,唉”

郑崇的三弟名叫郑善,一拍桌子道:“我就不服气,嫂子跑了赖谁?凭什么光赖我大哥?大哥说得好,两口子过日子,哪有牙齿不咬舌头的时候?清官难断家务事。那就是说,两口子的事,谁是谁非,那是谁也说不清的,嫂子跑了,哦不赖嫂子气量短,心眼小,容不得人,反倒来怪我哥骂她?照我说。骂她那也是应该的取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骂两句怎么了?打她都是活该有甚不妥当的?就这样她就要跑?好好跑了那也是她们娘家管教无方,有娘养没娘教才教出这么个货。自己倒霉不算,还拖累我哥跟着挨骂,凭什么啊?我就说了,她娘家人再敢来骂我哥,我丫的跟他拼了我……”

贺兰冰听他说得火爆,把话题都扯远了,喝道:“行了,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管你们家务事的”

那郑善也知道贺兰冰的威名,赶紧闭嘴,鼻孔里却还是跟拉了一大车货的老马一样喷着响鼻,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贺兰冰冷声道:“既然吴氏是一个多月之前就走失的,为什么那时候不报官?要拖上大半个月才报官?”

“家丑不可外扬啊”郑崇道,“这等事情,又如何能让旁人知道呢?”

“哦?人口走失了,只算是家丑?那可是一条人命”

郑崇讪讪地答不上话。

司徒策问道:“那为什么后面又想通了要报官了?”

三弟郑善没好气道:“还不是嫂子娘家人逼急了,整天跑来要人,到好像是我们家把她闺女煮了吃了似的哥被逼得没办法,这才去衙门报了官。照我说,报官作甚?报官了又有几个人找回来了的?再则说了,这样的女人,找她作甚?死在外面最好了,眼不见心不烦”

“少说两句官府查案呢”二弟郑经瞪眼对郑善道。

司徒策站起身,环顾了一下两边厢房,道:“我能到各屋看看吗?”

郑崇愕然道:“你们查访我媳妇走失,去房间看什么呢?”

“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让看吗?”贺兰冰冷声道。

“没……没什么啊看吧,随便看,没关系的。嘿嘿”郑崇讪讪道。

司徒策瞧了他一眼,淡淡笑了笑,背着手现在堂屋里四处转悠,低下头各处瞧,因为如果这里是杀人现场的话,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线索的。

三弟郑善起身狐疑地瞅着他:“这位师爷,您这是在找东西吧?什么东西落在我哥家了?”

司徒策微笑道:“见你们家这青砖地不错,家具也挺有趣的,所以想看看,怎么,真的不让看?”

“我倒不觉得师爷是在看见家具,而是在找什么东西……”

郑崇急忙拦住弟弟话头,陪笑道:“随便看,没事的。师爷查案,自然是什么地方都要看的了。”

他这么一说,加上郑善一直跟在屁股后面狐疑地瞧着他,目前也没有什么过硬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嫌疑人,所以司徒策也不好太仔细地观察,道:“我能看看吴氏失踪前住的地方吗?”

“行行没问题”郑崇急忙将司徒策领到隔壁厢房,说:“这就是我们的卧室。”

司徒策环视了一下,见靠窗的地方放着梳妆台,上面还有一些首饰盒什么的,便道:“她的东西都在吗?”

“呃——”郑崇犹豫了片刻,说道:“有一些在,不过好多衣服不在了,对了,她最喜欢的几件首饰也不在了。肯定是跟人跑的时候带走了”

司徒策道:“我能打开看看吗?”

“可以,当然可以的。随便看”

司徒策笑道:“你说随便看,可是首饰盒和衣柜都是锁着的,我怎么看?”

“对对”郑崇讪讪笑着,笑得很不自然,伸手摸身上,疑惑了一下,似乎钥匙没找到,又到处乱翻。

司徒策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瞧着他。

好半天,郑崇讪讪道:“真抱歉,钥匙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要不,等我找到了马上告诉师爷,您再来检查?”

“嗯”司徒策在卧室里四处看了看,还蹲下来查看角落,然后才站起身,踱步出了房间。

他回到正屋,司徒策冲着贺兰冰微微摇头。

贺兰冰凝视郑崇,缓缓道:“其实,我们这次来,不仅是为了你浑家失踪的案子,也是为了前两天在茅厕和池塘里发现人的尸块的事情。”

郑善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什么?发现尸块了,到我哥家里来找,你们这是摆明了说我哥就是凶手了?”

贺兰冰折扇唰的一收,站起身盯着他,冷冷道:“没错我们就是怀疑你哥是凶手,那扔掉的尸块就是你嫂子的部分遗骸”

司徒策和贺兰冰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郑崇身上,特别是他的眼睛,要从中发现一些端倪。

郑崇躲开了他们的目光,脸上一副惊异的表情,分辨道:“师爷,不是我啊,我没有杀我浑家,——我怎么会杀她呢?她是被人拐跑了啊。当然,只是我这么想的来着。”

郑经也帮着说道:“是啊,我哥最老实不过了,对人和善,很少与人争执的,就是跟嫂子,也是很少吵架的,我哥不可能杀人的,更不可能杀我嫂子”

郑善有些愣,指手画脚梗着脖子瞪眼叫嚷着:“就是嘛,凭什么说我哥杀人?而且还杀我嫂子……”

司徒策道:“我们没有认定是你哥杀的你嫂子,甚至也没有认定那尸块就是你嫂子,只是我们在查这个案子,凡是有端倪的地方,我们都要调查,不仅仅是你们家。”

“可是你们刚才说话就不是这样,便是冲着我们家来的,我们也不是随便捏的软柿子,我家祖上以前也曾在晋州当过典史却不是随便可以欺负的……”

第67章心思

第67章心思

二弟郑经见他指手画脚的越说越火,那贺兰师爷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担心弟弟吃亏,急忙伸手拉住他的手,道:“三弟别说了衙门查案,自然是想怎么查就怎么查的轮不到咱们说话”

郑善只是性格比较粗暴,却还不是愣头青,看见贺兰冰脸色不善,他也知道衙门的人是惹不起的,不能吃眼前亏,便把嘴闭了,扭着头生闷气。

贺兰冰折扇一张,冲着二弟郑经冷笑:“你这话还有几分道理。”瞧见他伸手拉郑善,手掌外缘有一道口子,整个手都红肿了,伤口四周有草药抹过的痕迹,有些发青,随口道:“你的手怎么了?伤到了?”

郑经忙用另一只手捂住手掌,讪讪道:“是,不小心划了道口子,口子有点深,敷了药,现在好些了。”

司徒策也瞧了一眼,那伤口还真有点深,而且用药好象不是很对,有些感染。道:“你这伤口得好好看看,不然严重起来,可就麻烦了。”

“多谢多谢师爷挂心。改天我找家好药铺瞧瞧。”

司徒策转头对郑崇道:“你真的没有杀你母亲子?”

郑崇脸色有些难看,语无伦次道:“真的没有啊这个……,茅厕发现尸块,我是知道的,还有池塘里,我听说了……,很臭的,这凶手真是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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