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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小师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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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不单单是因为司徒策的体温,主要还是因为,唐糖乃是处女之身,从来没有跟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所以又是紧张又是害羞又是动情,血液循环加快了,自然也就感到暖和了。
司徒策本来感到唐糖娇小的后背如同一块冰似的,但是很快就有了热量,穿了过来,身上也暖和了不少,心想这办法还真有效。
就这么背靠背坐着,背靠背,司徒策脑海中想起了哪首《背心》的歌,其中的一句“只能背靠背,不能心连心。”
难道,自己跟贺兰冰便只能这样背靠背,不能心连心吗?
冰儿!
司徒策的心又飞到了心上人哪里去了,横亘在两人面前的大山,是何等的难以攀越,考科举已经是不可能,还有上门女婿的问题,眼目前的事,便是帮她那阴冷的姨父找到那件衣服上的指纹。不知道指纹是否已经显现,如果已经显现,那能完成这个任务,至少可以给那段平他们一点好感。
唉!自己跟贺兰冰好,为什么却要讨好她的家人?还有那个阴冷的姨父?
她姨父段平也真是奇怪,跟孟天楚有矛盾,干嘛要矛头对准自己?只不过两人侦破手段相同而已?
不对!不仅仅是这个原因!
还有柳儿,段平跟柳儿好吗?看样子不像,他们俩那天在宁心园里说话的情景,不像是一对情侣,也不像是一对闹别扭的情景,最多是段平一厢情愿。
想起那天,司徒策觉得有些好笑,那段平本以为柳儿会跟他走,却没成想柳儿摔断玉簪,发誓要跟自己一生一世,当场让他丢了脸,想必是这样记恨自己。
柳儿?
一想起柳儿,司徒策眼前立即浮现出柳儿那惊世绝美的容颜,柳儿真的很美,当真是色艺双绝,难怪能当上京城花魁。身世也很可怜,她那天发誓了今生今世都是司徒家的人,难道只因为自己买下了她?
那样看来,便只是一种感恩了,或者是一种宿命,这自然不等于爱情,柳儿并不爱自己。自己呢,对柳儿也只是一种好感或者说欣赏,所以,到时候给她找一个好的婆家嫁了,免得耽误人家。
一想到要把柳儿嫁出去,不知怎的,司徒策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好象要把自己心爱的宝贝送给人似的。这种感觉又让他犹豫起来。
想到柳儿的誓言,如果她不仅仅是宿命呢?她真的执意只跟随自己,终身不嫁第二人呢?
司徒策正胡思乱想,突然感觉唐糖捅了他一下,低低的声音道:“有脚步声!”
司徒策一机灵,忙收拢心神,往路上一瞧,果然,不远处月光下有一个人慢慢地往这边走来!
这人身材很壮实,空着两手,东张西望的,走走停停。司徒策拿着强光电筒,等着那人靠近,进入强光范围。
那人越走越近,突然,唐糖拿着刀子冲了出去:“站住!我们是捕快!不准动!”
*
正文第149章开心的夜
第149章开心的夜
唐糖冲得急,不留神被路边的藤蔓一拌,一跤摔倒,手中的单刀都脱手了。
那人吓得站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司徒策赶紧冲出去,但是距离还达不到强光电筒攻击范围,所以没有动手。
那人看见又有人冲出来,以为落入了包围圈,听见先前叫他站住的是个女的,急忙一把抓起地上单刀,抢上前,在唐糖还没站起来的时候,把一把抓住了她,单臂圈住她的脖颈,手中单刀指着司徒策,又横扫过去,看看四周有没有更多捕快。
司徒策冲上前几步,见他单刀伸出来,没有威胁到唐糖,当机立断,手中强光电筒一闪,一道耀眼至极的强光扫过,那人和唐糖都啊的叫了一声,双目顿时看不见了。
司徒策抢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他持刀的右手,电棍发出哧哧的电火花,杵在了那壮汉的脑门上!
壮汉全身强直,脑袋冒着火化,松开了唐糖,软倒在地。
司徒策一把将唐糖拉开,然后踩住壮汉的手腕,夺下他手中单刀,扔到一边,将他翻身按住,扭过双手,对唐糖道:“锁链!锁链呢?”
捕快都带着锁人的锁链的,相当于现代警用手铐。唐糖刚才冲出来的时候,没有拿锁链,放了他们蹲守的草丛里来了。
唐糖捂着眼睛哭道:“我,我怎么看不见了!师爷!我看不见了!你在哪里啊!你别走啊!”
司徒策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强光电筒扫过去,连带着唐糖一起被照得暂时失明了!
司徒策只有又用电棍又给这壮汉腰眼电了十几秒,使那壮汉全身瘫软,口吐白沫,这才放开他,跑回草丛,拿来了锁链,将壮汉反手锁上。揪着他的头发,给了他几耳光,道:“你是不是李柱子?说!”
壮汉哼哼唧唧点头道:“是,我是李柱子,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
“龙婶是不是你奸杀的?”
“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胡说!不是你,那你跑什么?为什么还要拒捕?还挟持捕快当人质!”
“我是,我是害怕,真的,我真的没有奸杀她啊!——我的眼睛,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会给你治的,你先说,既然龙氏不是你奸杀的,你跑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我怕你们冤枉我。”
“你把经过说一遍!”
“好,——我的眼睛你真的能治!”
“那得看你是不是说实话,快说!”
“好好,今天早上,我下地干活,我家的田地离他们家不远,他们在上面,距离我的地有两三箭,我听到有叫喊声,是她的叫声,不过只叫了一两声,就没声音了。我有些奇怪,我没有理会,继续刨地,又过了一会,我总觉得不对劲,她刚才平白无故这么叫是什么意思,我就走上去瞧,就看见她仰面躺在地上,裤子褪在脚脖子哪里,瞧着我。我还很高兴,心想这骚娘们肯定是看上我了,现在忍不住了,主动挑逗我,所以刚才才故意乱叫引我注意,我赶紧过去,脱了裤子肏她。肏了一会我觉得不对劲,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问她舒不舒服她也不搭理,我就拍她的脸,结果发现她脖子上被裤带勒着的,眼睛也一动不动,刚才我只顾肏了,没注意,吓得我当场就软了,赶紧提了裤子,我想跑回村叫人,可是快到村子的时候我就害怕了,我刚才肏了她的,万一他们认为我贼喊抓贼,说是我干的,那可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死)也是死了!我一害怕,就跑进山里去了。下午的时候我悄悄回来看动静,见到村里都是捕快,知道坏事了,就躲在山里不敢出来,一直到晚上,估计你们走了,我这才想回家拿几件衣服,跟我娘和我媳妇孩子们说一声,然后就出去躲一段时间再回来的。没想到……,她真的不是我勒死的啊!”
司徒策冷笑:“不是你勒死的?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我说的是真话,老爷,我冤枉啊!”
“冤枉个屁!你奸污了龙氏,还说冤枉!”司徒策心里又想,龙氏的丈夫李家寿诱奸了李柱子的媳妇,现在李柱子又奸杀了李家寿的媳妇,又这也算是报应。
李柱子都要哭了:“老爷,我是真的没有说谎了,我肏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人勒死了!”
“死人活人你都分辨不清楚?而且是脖子上勒着绳索,你都看不见,你骗谁呢?”
“是真的!当时我只想着她在勾引我,顾不上细看,想不到她已经死了啊!老爷,我真的没有杀人,冤枉啊!”
司徒策瞧着他,想了想,问道:“你当时奸污龙氏的时候,射了没有?”如果能从死者子宫穹窿处提取到凶手留下的精液残留物,就可以确定凶手的血型,如果明确李柱子没有射,采他的血型之后,如果血型不同,便可以帮助排除嫌疑。
“没!真的没有!才肏了一会我就发现她已经被人勒死了。所以就吓软了!——我的眼睛,您老行行好,赶紧给我治吧!求求你,我不能瞎啊,我要是瞎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那可怎么办啊!”
“自己打自己耳光,使劲打!慢慢的就能看见了!打吧!”
“真的?”
“不信就算了!”
“信信!我信!”李柱子抡圆了开始扇自己的耳光,啪啪啪,声音很清脆,在静静的夜里听的有些诡异。
唐糖跌坐在旁边,轻声哭着,司徒策过去,扶着她胳膊,她一把抓住了司徒策:“师爷!我,我也看不见了!我要打耳光吗?”
司徒策笑了,凑到她耳边道:“你放心,我刚才那是骗他的,我帮你治!很快就能看见了!”
唐糖激动的娇躯发颤,搂住司徒策的胳膊摇着:“那你赶紧给我治啊。谢谢!”
“你先把眼睛闭上!”
唐糖一直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可是什么都看不见,听了这话,赶紧闭上眼,甚至扬起一张俏脸,红唇也微微嘟了起来。
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到让司徒策有些脸红心跳,赶紧收敛心神,嘴里叽里咕噜念了几句,然后用手指在她眼睑上轻轻抹了几下,唐糖的皮肤很光滑,跟缎子似的,而且吐气如兰,让司徒策心里更是乱跳,赶紧让开,道:“好了!”
唐糖睁开眼,却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记得一把抓住司徒策:“我,我还看不见啊!”
“放心,慢慢来,大约再过一盏茶工夫就能看见了。”
“真的吗?”
“真的,放心,我不会让你瞎的,你要是瞎了,咱们可就少了一个娇滴滴的女捕快了。嘿嘿”
唐糖破涕为笑,可是这会子她没心情开玩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司徒策将单刀插入她腰间刀鞘,把她搀扶起来,道:“咱们进村吧!我扶着你走!——李柱子!先别打了,起来,走!”说着,抓着铁链一抖。
李柱子刚才一直不停抽自己耳光,听不到司徒策和唐糖说的话,现在司徒策抖动他脖子和手上锁着的铁链,这才停下,道:“我,我看不见啊,老爷。”
“我会牵着你走的!”
司徒策一手揽住唐糖的纤腰,一手拉着铁链往前走。唐糖自然而然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跟着他走。轻声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
“刚才这贼人抓住我,要不是你施法术救了我,我只怕就被这贼人杀死了。”唐糖更紧地依偎在他怀里。
“呵呵。”司徒策搂着她的手不由自主也更紧了。
就这样,两人跟一对热恋的情侣一般相依相偎慢慢走到村口,这时,唐糖突然笑了。
司徒策奇道:“你笑什么?”
“要是贺兰师爷看见你这么搂着我,她会不会生气啊?”
司徒策愣了一下,道:“你眼睛看不见,我只能这么扶着你啊。”
唐糖扭过脸,几乎贴在了他脸上,轻轻腻声道:“好哥哥,我知道你是存心的!你不会等我好了再走嘛?”
一句“好哥哥”,把司徒策叫得丹田发热,便感到唐糖娇躯发热,软玉温香,又瞧见她一双美目柔情似水瞧着自己,更是心慌意乱,赶紧的放开她:“你,你看见了?”
“早就看见了!只是想看看你要做什么!嘻嘻嘻”
司徒策大窘,幸亏刚才只是老老实实扶着她走,要不然……
唐糖叹了口气,背着两手,上前一步,凑到司徒策耳边,道:“你别怕,我不会告诉贺兰师爷你搂过我。——今晚很开心!”说着,唐糖嫣然一笑,蝴蝶一边飘进了村子,大声叫着:“石捕头!李柱子抓到了!你们快出来吧!”
很苦,石猛和殷丫蛋从黑暗中跑了出来,看见锁着的李柱子,都笑了,月光下,殷丫蛋胖脸满是兴奋:“师爷真厉害!抓着凶犯了,太好了!”
石猛从司徒策手里接过铁链,让殷丫蛋赶紧去进村的村口把萧耗子和孙八哥叫来。
这时,村里一些人听到唐糖的叫声,也都起来瞧热闹,议论纷纷,想不到奸杀龙氏的,竟然是李柱子。
*
正文第150章同床
第150章同床
司徒策又感到心里跳跳的,不敢看他,道:“那咱们就住村里吧,明早上再走。去把地保叫起来,给我们找个地歇息。”
萧耗子赶紧跑去叫地保,很快,地保睡眼朦胧赶来了。听说嫌疑犯竟然是李柱子,很是吃了一惊。李柱子的媳妇、老娘都出来了,哭得一塌糊涂,特别是李柱子的媳妇,听说丈夫奸杀了李家寿的媳妇,后悔得跪在地上拿脑袋撞地,心里一个劲叫报应!
李柱子眼睛已经能看见了,他想分辨,但司徒策让他闭嘴,说事情会查清楚的。李柱子便不敢说了。
这山村人家都很穷,没有什么大户,算起来,地保家的宅院已经比较大了,但他们一行六人加人犯还是住不下。地保就让媳妇起来,在客厅里烧上一炉火,打地铺睡觉。
司徒策提取了李柱子的血样进行血型鉴定,结果让司徒策又是高兴又是失望,——李柱子的血型是b型,跟死者阴道里精液检验血型不同!
这就是说,死者阴道里精液不是李柱子的!如果死者丈夫李家寿没有说谎,他半个月没有跟妻子行房的话,那凶手便就很可能另有其人!
司徒策收拾好勘察箱,出来的时候,地铺已经铺好了,火炉也升好了。地保巴结地要把自己的卧室让给司徒策,自己和媳妇睡大堂地铺。司徒策答应了,却把卧室让给两个女捕快睡,自己也睡大堂地铺。
可是唐糖却说不习惯睡别人的床,就客厅烤火过一宿得了。殷丫蛋知道她素有洁癖,便也不勉强,便和地保媳妇一起到卧室里睡了。
石猛将人犯锁在自己身边,然后倒头就睡,很快就鼾声大作,萧耗子他们也睡了。只有人犯李柱子躺在铺上哭着。后悔自己老二不听话,才被惹进这场麻烦里。
司徒策躺在地铺上,侧脸望着炉火,唐糖就睡在司徒策旁边,两人头靠头。
司徒策听到唐糖突然扑哧笑了,他虽然没有做什么,但瓜田李下,总是做贼心虚的,低声道:“你不睡觉,笑什么?”
唐糖趴着抬头看了看众人,都侧脸朝里睡着,就是那人犯李柱子,也是朝里躺着在抽噎着哭,这哭声反倒掩盖了两人的说话,便大着胆子凑到司徒策耳边,道:“好哥哥,咱们两现在可是睡一个铺上哩!人家说小两口才这样,咱们两算不算小两口啊?”
他们的地铺是连在一起的,要说是一个铺也勉强算得上,但是只是头顶着头睡而已,听她说这话暧昧,又叫自己好哥哥,心里发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唐糖见司徒策这幅窘样,更是得意,仿佛小孩子看着自己堆沙子作品似的,两只白腻的脚丫子在空中打着拍子,一双柔荑托着粉腮,又轻轻说道:“好哥哥,我以后叫你好哥哥行不行?”
“不行!”司徒策可不想惹麻烦,终于转过身也趴着,仰着头瞧着她,屋里炉火很旺,照在她粉嫩的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你已经定亲了的,可不能跟我说这些玩笑话!”
唐糖嘟着嘴道:“那又不是我愿意的!”
“你打算退婚?”
唐糖苦着脸道:“我乐意人家可不乐意,就等着把我娶过门去呢!我一直借口说过门后他们不让我再当捕快,所以我一直不答应出阁,这才拖着的。”说到这,唐糖美目一转,调皮地瞧着他,轻声甜腻腻说道:“好哥哥,我真要退婚了,你愿意娶我不?”
司徒策一愣,瞧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唐糖自己却脸红了,嘻嘻道:“逗你玩的,别当真,我爹是打死也不会答应退婚的,再说了,贺兰师爷可不是个能容人的主,我可不想惹麻烦。”
司徒策这才如释重负,笑道:“那就行了,睡吧!”说罢躺了下来。
唐糖却不躺,又瞧了一眼都朝里睡着,呼呼的很香,便往前爬了两下,脸蛋儿都到了司徒策脸边,低声道:“好哥哥!你说,我现在还能嫁人吗?”
“什么意思?”司徒策一扭脸,嘴正好碰到她嘟起的红唇上,两人都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弹开,唐糖更是娇羞无限,道:“你做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爬过来凑到人家脸边的?”司徒策仿佛很有理。
唐糖粉拳伸过去打了他肩膀一下:“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哼!”
“我,我……”司徒策想说我得什么便宜了,但无意中讨了人家女孩的初吻,这不算便宜还真没有便宜了。
唐糖趴在他的枕头上,侧着脸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羞答答的跟红牡丹似的,低声道:“好哥哥,你先前搂着人家,现在又亲了人家,你说,我还怎么嫁人?”
司徒策慌了,退开了一点,道:“糖人,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给你道歉!”
他退开一点,唐糖便逼进一点,接着娇滴滴腻声道:“你说,我哪一点比不上贺兰师爷?是脸蛋?还是身材?嗯?说呀!”
司徒策心想,要论相貌身材,唐糖自然比贺兰冰强出很多,性格上也更是充满了女人味。但是,司徒策对唐糖却爱不起来,或许是唐糖太过主动了,反倒把司徒策吓住了。期期艾艾道:“我,我已经跟冰儿相爱了,我不能再爱别的姑娘,要不然,对不起冰儿的。糖人,你是个好姑娘,一定能找到属于你的一半的。”
唐糖咯咯轻笑:“你只爱她一个?不找别人了?”
“不找了!爱是自私的,不能分享的!我爱上她,就不能再爱别人!这就叫专一,爱情必须专一的!”司徒策不知不觉把现代的一些词汇往外冒。
关于爱情,对古代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侈,女人的幸福,完全是寄托在掀开红盖头之后看见的男人身上,那个男人怎么样,只听媒婆一张嘴,能否幸福,只能看造化,此后相夫教子,平淡一生,没有爱可言。
现在唐糖听司徒策关于爱情这一套,如听天书,瞧着他傻乎乎的样子,禁不住笑了,又把头挪过去一点,道:“那你说,你娶了她,会不会再娶别人?”
“不会的!有了她,一辈子足矣!”司徒策很认真地说了,此刻,他心里也真的是这么想的。可是,刚说完这话,他眼前却突然冒出了柳儿的身影,那绝世容颜的柳儿,神情哀怨。
唐糖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吃吃地笑了:“真的?”
“真的!”司徒策努力抹去脑海里柳儿的身影,可是那婀娜的身影,仿佛已经黏在了他记忆深处。
“行了,好哥哥,你不用拿这话来搪塞我,嘻嘻,刚才我只是闷了想说说话,逗你玩的,别在意,睡吧!”
说罢,唐糖缩回了自己的被窝里。
在那一瞬间,司徒策瞧见了她嬉笑的眼神中一抹黯然,渺如惊鸿。
——————————————
山村的早晨能听到鸟雀的鸣叫,这是司徒策最惬意的地方。不过,他是被地保家养的花母鸡下蛋的咯咯叫声唤醒。
他醒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起来了,甚至都已经悄无声息地收拾好了。人犯李柱子也耷拉着头坐在那不哭了。司徒策有些不好意思,赶紧爬起来,却看不见唐糖,问殷丫蛋道:“糖人呢?”
“院子里看母鸡下蛋呢!”
“呵呵,她倒有这闲心啊?”
地保的媳妇端来了水盆给他洗簌,因为没带帕子,只是用清水洗了脸。
司徒策迈步出来,便看见对面山上白云袅袅,村里处处炊烟飘荡,一派田园风光,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眼光在院子里一扫,便看见院子一角的鸡笼前果然蹲着一个女子,身形婀娜,正是唐糖,旁边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正弯腰跟她说着什么。鸡窝里传来母鸡咯咯的叫声。
司徒策走了过去,道:“瞧什么呢?”
唐糖扭头瞧着他,一张俏脸满是兴奋:“别吵!母鸡在下蛋呢!”
“下了吧?听它叫得这么凶,好象立了天大的功劳似的。”
唐糖站起身,睁大了一双凤目,不解地瞧着他,仿佛不相信这话时他说出来似的:“那当然了,生孩子当然是天大的功劳!母鸡咯咯叫,不是炫耀,而是在哭呢!肯定很痛的!”
司徒策愕然,想不到唐糖竟然把母鸡下蛋咯咯叫理解为母鸡痛得哭,不过想想也有这种可能,取象类比嘛,女人生孩子都痛得惨叫,为什么不能让母鸡生蛋也惨叫呢?为什么一定要理解为炫耀功劳呢?当然,就算是母鸡在炫耀功劳,生孩子本来就是一件很伟大的工程,建成了这样的工程,那自然是天大的功劳。对于农家而言,一个个鸡蛋可就能换取过日子的柴米油盐啊,这不是功劳是什么?没看见旁边地保的媳妇,满是皱纹的脸上不也是荡漾着愉悦吗。
司徒策忙歉意地笑了笑:“真对不起,我说错了。”
唐糖嫣然一笑,又蹲下身瞧着鸡笼里的母鸡,嘴里还嘟哝着什么。
司徒策蹲在她身边,侧耳一听,唐糖在说辛苦了,一会就不痛了。不禁哑然失笑,又赶紧收敛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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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51章又一件强奸案
第151章又一件强奸案
司徒策一蹲下来,母鸡本来是蹲着的,立即站了起来,警惕地盯着司徒策,然后在窝里乱转,接着,红着眼睛盯着司徒策,然后扑腾着翅膀冲出了鸡窝,来到他们面前,又一个急刹车站住,翅膀乱扑腾,尖嘴张着,冲着司徒策威慑地咯咯叫着。
这一扑腾,把地上的沙尘扬起来,唐糖哎哟一声,捂住了眼睛。
司徒策见母鸡这架势,也不知道她是生气刚才自己的态度,还是担心自己把它的鸡蛋拿走,反正对自己不友好,赶紧站起身,听到唐糖哎哟一声,忙问道:“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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