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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海权-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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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马吉芬归国
“马吉芬先生；难道您不等徐大人回来后再告辞吗？”看着曾经的战友；杨用霖恳切的问道。自从甲午战争结束后；这些在北洋军中效力；经历过多次海战洗礼的洋员们立即被他们的祖国视为瑰宝；他们经理了整场战争；对海战肯定有更深的理解；而这对于各国海军来说无疑使最为宝贵的资源；实战经验可比那些在纸面上推演半天的来的所谓推论要靠谱多了。所以各国海军纷纷要求召回本国船员；而作为曾经的定远舰军官的马吉芬自然也包括在内。他将回到美国；成为一名巡洋舰的舰长。
“不了；林大人；您能来送我；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了。徐大人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就不麻烦他了。”马吉芬推辞道。其实在内心深处；马吉芬知道；包括杨用霖在内的北洋水陆二师对于美国在战争中对日本的支持十分的愤怒。虽说对于他这个一起奋战过的战友还算不错；但是现在从获得的各种情况来看；北洋对于美国的报复已经开始了。
“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的朋友？”杨用霖问道。
“我只想问一句；北洋在意大利对西班牙的军售中到底扮演一个什么角色？而贵国与西班牙方面的接触到底又是什么性质？”马吉芬犹豫再三还是说出口了。
“正常的贸易而已；徐先生虽然和意大利方面关系良好；但是并不能决定什么；至于北洋方面答应西班牙人派遣军官去西班牙海军任职也是正常的交流。”杨用霖含糊道。
“可是您知道；西班牙和我的祖国关系正在日趋紧张。而这对美利坚合众国是不友好的表示。”马吉芬说道。
“英国人为西班牙人提供资金；意大利人为西班牙人提供技术和战舰；北洋只是派几个人过去。如果这艘算敌对的话；恐怕美国的敌人太多了。”杨用霖不满的说道。“对了；顺便说一句；您的国家对日本的支持让大清上下十分的愤怒；有句话叫出来混迟早都是要换的。我希望您能转告美国当局；美国不要把手伸的太长了。”
“好吧；我们不要说这些了。这都是国家意志；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只是希望我们以后不会成为敌人。”马吉芬叹了口气说道。
“可能；我们将在不久的将来在西印度群岛外的大洋上刀兵相见吧。”杨用霖心中说道。“但愿我们不会在战场上相见。不过我们永远是朋友；您对北洋舰队的贡献将永远不会被忘却；北洋舰队随时欢迎您的到来。”对于这个一起同生共死的朋友；杨用霖还是很尊重的；即使将来双方将在战场上交锋。
“对。杨。我们永远是朋友。”说完马吉芬与杨用霖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多少年后。马吉芬成为了美国海军部部长后；他还经常和自己的儿子说起这件事情；这是后世华夏海军司令和美国海军部部长的第一次拥抱；而这次拥抱不仅仅代表着双方合作的结束。更代表了美西战争的准备工作进入了倒计时；美国尽一切可能整合自己的舰队；而西班牙舰队也在人员；舰船和港口设施上做最后的努力！
“马吉芬上校；您现在就是美国海军的上校了；我是美国海军奥林匹亚号巡洋舰的舰长罗斯中校；负责接送你回国。”罗斯笑着说道。半个小时后；看着眼前的马吉芬；这位美国舰长友好的伸出了手说道。
“您好。罗斯中校；我想参观一下这艘美国最新式的巡洋舰。”马吉芬礼貌的和对方握了握手随后说道。
“如您所愿；请跟我来。”说着罗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边走边介绍这艘在1892年2月才服役的战舰。“奥林匹亚号于1891年6月开工；92年11月下水。今年2月正式服役。该舰标准排水量5865吨；长104米宽16米吃水6。55米。全舰覆盖有穹甲；水平部分2寸；倾斜部分4。75寸；指挥塔5寸；首尾的炮塔有3到4寸的装甲保护；全部装甲均是新式的哈维硬化装甲。最大输出功率13500马。最高航速20节；但是在测试中曾经跑出过21。68节的高航速。”
“奥林匹亚号最引以为豪的是它的火力；首位双联装8寸炮塔可以保证火炮40秒一轮齐射；侧线有10门5寸炮。还有14门6磅炮和6门1磅炮；以及6个18寸鱼雷发射管；足够压制北洋的归远级战舰。”罗斯骄傲的说道。其实这次美国之所以排出这艘新式战舰来到远东；不仅仅是为了接一个人做一次远洋航行；更重要的是想去菲律宾走一趟；同时看看这个远东第一舰队到底是什么水平。
罗斯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1895年10月7号；当奥林匹亚号驶入北洋舰队的旅顺海军基地的时候；北洋快速舰队的3大3小六艘装甲巡洋舰以及定镇和缴获的日本战舰与奥林匹亚号比邻停靠。虽然舰队数量不多；但是pisa级的强大以及归远级的干练给罗斯留下了深刻的影响；而最让罗斯难忘的是；北洋舰队的训练有素和那种经历过血与火较量后留下的气息。那种不畏艰险敢于胜利的气势绝不是一支没打过仗的海军可以有的。
而随后罗斯得以参观北洋舰队第二快速编队的旗舰归远号；虽然清国和美国在甲午战争期间闹得很不愉快；但是应尽的礼节还是有的；更何况随着马吉芬的归国。北洋舰队中一些表层的东西美国人都会知道的。虽说归远号不大；但是新颖的设计；以及实用到极点的配置还是让这位来自大洋彼岸的美人啧啧称奇。归远级整艘战舰结构紧凑；虽说降低了试航性和稳性。但是整艘战舰依然是一个稳定的平台；并且通过调整布局和重量分部；让原本已经很重的武器能尽量少的受到海况的影响。
从这次参观中；罗斯中校第一次感觉到了西班牙人可能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对付；而今天当他和马吉芬见面后；他迫不及待的想听取这位曾经在北洋舰队中服役的军官的看法。
“从火上讲奥林匹亚号和归远号相比差不多；可能稍微有些劣势；毕竟北洋的炮塔炮射速更快；而对方虽然只有8门中口径炮；但是口径更大；奥林匹亚号火力可能要比归远级的前身强一些。”马吉芬说道。
“那其它性能上是不是说奥林匹亚号不如北洋的归远级？”装甲舰对穹甲舰；航速上的劣势更是一目了然；罗斯自然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这是设计上的问题；穹甲可以为核心舱提供更好的保护；但是对于装备了高爆弹和速射炮海军来说；即使核心舱不被毁；战舰依然会因为失去炮位和进水过多而沉没。”马吉芬想了想说道。
“不过没关系；美利坚的船厂正在生产更大更先进的战舰；我们不会输给西班牙人的。上校先生；来我的舱室坐坐；海军的大佬们让我交给您一些东西。”罗斯换了个话题。
“我们需要您的经验；来为海军的发展提供宝贵的参考意见。我们还需要优秀的、经过实战洗礼的军官来指挥美利坚的舰队。这是印第安纳级战列舰；1891年开工的；可能在您回去的时候；第一艘万吨级战舰就已经服役了。”在奥林匹亚号的船长室中；罗斯中校边说便将一份材料交给马吉芬。
“这艘战舰最引人瞩目的地方是它的火力；4门13寸35l主炮；8门8寸35l主炮这叙炮都安装在双联炮塔中；呈六角形布置。除此之外还有4门6寸炮和20门6磅炮和6个18寸鱼雷管。而且它的装甲防护也很不错。当然；航速还稍微低了一些。”说完这些；罗西看了看表情严肃的马吉芬。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印第安纳的13寸炮是用的栗色火药。实际威力可能还不如英法等国的12寸舰炮。论投射量；这艘战舰纸面上确实很厉害；但是考虑到13寸炮射速过慢；8寸炮在对付对方装巡时可能存在的威力不足问题；实际上战斗力一般。至于装甲？只能说设计上有很多问题；其中主装带防御过剩；但是高度不足；就是最严重的。至于航速吗；我只能说；这个速度实在是很难让人接受。”马吉芬有些无奈的说道。
“没关系；上校先生；我们又高速战舰；我们有比奥林匹亚号更加强大的高速战舰。您在看看这个；这个是93年才开工的布鲁克林号装甲巡洋舰。排水量9215吨；虽说外层装甲稍微薄了点只有3寸哈维装甲；但是在覆盖面积足够大。更为重要的是在主装甲带后面还有一层足够强度的穹甲防护；倾斜面上是6寸装甲；水平部分是3寸装甲；这样一来核心舱足够抵御12寸主炮的攻击。火力上有8门8寸35l主炮；12门5寸40l火炮；12门6磅炮。而且更为关键的是航速达到了20节；试航速度更是达到了21节以上。”说完；罗斯以期盼的眼神看着马吉芬；等待着他的回应。
“我需要时间；我需要系统的了解美国海军的构成和舰艇情况；您能否给我一些时间去自习分析一下资料？”马吉芬说道。
“当然可以；我们有的是时间；辛普森上将和马汉上校希望能在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看到您的报告。”罗斯笑着说道。
“我非常荣幸接受这份工作。”马吉芬满意的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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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表面与本质
1个月后；当马吉芬拿着他的报告走进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的会议室时；美国舰队的实际领导者西奥多罗斯福、海军的辛普森上将以及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的马汉上校已经等候多时。如此高的规格让刚从北洋回来的马吉芬感到受宠若惊。
“马吉芬上校。你写的报告概要我已经看过了；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的意思是说在1898年前美国海军不适合与西班牙海军发生正面冲突？”罗斯福问道。
“美国舰队拥有绝对的吨位优势和地理优势。但是这种优势还无法确保我们万无一失。而且西班牙人在古巴经营了数百年；即使圣地亚哥的工事和火炮已经老旧了；但是依然还是有一些作用的。至少可以为舰队提供一个比较稳固的基地。”马吉芬解释道。
“我们先说舰队吧；从我个人角度出发；我认为到了1898年；美利坚合众国的舰队势力将远高于西班牙舰队；届时；美国舰队中将拥有4艘万吨级战列舰；2艘6000吨以上的装甲巡洋舰；一打以上的防护巡洋舰。对了还有4艘岸防炮舰。”辛普森上将说道。
“而西班牙人到了1898年最多也只有5艘万吨级战舰；其中还有3艘是装甲巡洋舰；而适合远洋的防护巡洋舰最多也就3到4艘。”罗斯福补充道。
“纸面上看是这样。我们拥有绝对的吨位优势；但是不得不说美利坚合众国的舰队其实并不适合和一支由最先进的战舰武装起来的舰队对抗。质量上的差距足够抵消掉我们的数量优势。”马吉芬摇摇头说道。
“其实就我个人来看；我个人认为我国的印第安纳级战列舰实际表现可能还不如意大利王国为西班牙海军生产的pisa型装甲巡洋舰。在双方都无法击穿对方装甲的情况下；海战的模式将变成使用高爆弹攻击对方非重点防护部位以便烧毁对方战舰。在这种情况下；投射量将成为衡量一艘战舰火力的标准。”马吉芬说道。
“我们的新式13寸炮有可能击穿pisa型装甲巡洋舰的防护。”辛普森不满的说道。
“至少实战证明；法国人的12寸主炮无法击穿同属pisa级的天津号的主装甲带。硬化装甲的防御力完全超过了估计值。另外因为13寸炮过慢的射速；我们最好也不要对命中率有太大的期望。甲午海战中日本3景舰的命中情况就很说明问题。”马吉芬说道。
“但是如果计算投射量的话；除了主力舰外；美国海军还都多达13艘的防护巡洋舰。绝对的数量优势和投射量优势在解决了西班牙海军的那3到4艘防护巡洋舰后；完全可以支援主力舰队作战。”西奥多罗斯说道。
“如果当西班牙舰队发起进攻的时候。美利坚合众国舰队正好精锐齐至的话；我想西班牙人肯定会选择撤退；然后选择在美国舰队分散后再利用航速优势主动出击。”马吉芬可不认为在某位北洋舰队的指挥官帮助下的西班牙人会傻到去和整个美国舰队硬拼。
“而且我必须强调一点的是；我国舰队的航速明显慢于对方。这在交战中是极其不利的；如果美国舰队带着一票航速只有12节到14节的岸防舰或者老式炮舰去交战的话；那我们永远追不上西班牙人；要知道；对方航速普遍都在20节以上；而防护巡洋舰的航速更能达到23节！”马吉芬顿了顿然后不顾罗斯福严厉的目光继续说道。
“至于防护方面；且不说我国的战列舰存在防护布局不合理的情况。大量防护巡洋舰根本不适合与意大利人生产的新式战舰抗衡。从防护和火力上来看。我国的绝大部分4000吨级巡洋舰与日本海军的高砂号相比是占劣势的。这些船在面对大量8寸。10寸速射炮的时候将相当脆弱。只要西班牙人找到一个小时左右的空档。美利坚舰队就可能损失数艘防护巡洋舰。”当说完最后一个字；马吉芬长出了一口气；自己已经尽力了；至于这些大佬们到底听进去多少。已经与他无关了。
“好吧；上校你的意见会反馈到高层的；不过我们是军人；军人需要服从国家和政治的需要。”看着满脸铁青的西奥多罗斯福以及一脸淡然的马吉芬；辛普森上将立即出来圆场。
“马吉芬上校；如果你有更好的意见；你随时可以来找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将作为美利坚合众国海军的布鲁克林号装甲巡洋舰的舰长。我希望你能对这个人任命满意。”
“上将先生。我对这个任命十分满意；能成为美国舰队的舰长是我毕生的目标。”马吉芬起身行礼道。
“好了；各位；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你们继续谈吧。”说完。西奥多罗斯福起身离开了会场。
“马吉芬；我知道你说的话是事实；但是你应该知道；在官场上；并不是谁对谁就有理的。”罗斯福一离开；辛普森上将就抱怨道。
“感谢您的好意；但是这是作为一个美国海军军官必须要遵循的职责。”马吉芬抱歉的说道。
“但是助理先生有一句话没错；那就是军人要服从国家和政治需要。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立即采取补救措施。”辛普森上将问道。
“我会努力的；上将阁下。“马吉芬说道。
“好吧；我也有事情要去做；这位是马汉上校；他对你在远东的服役经历十分感兴趣；你可以和他聊聊。”说完；辛普森上将也起身离开。
而就在辛普森上将前脚离开后。一直没说话的马汉上校开口了：“你知道吗？马吉芬上校；你完全有可能成为一支分舰队的司令的；但是刚才；你差点却连一个舰长都做不成。”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马吉芬皱了皱眉头说道。
“如果今天你说的话能够再委婉一些的话；那么海军部的任命很有可能就是某支分舰队的司令。但是因为你的一些过激言行；可能这个命令就会变成调到海军部某个闲散岗位上。好在辛普森上将是个好人；他先向你透露的这个消息其实根本就没有在海军部提起过。不过现在；碍于上将先生的面子；我想罗斯福先生会给你个舰长的位置的。”马汉严肃的说道。
“好了；这些事情就让他烂在肚子里吧。我们现在谈正事。如果要开战的话；我们还需要做些什么？”马汉问道。
“我想知道海军在后续2年多的时间里是否可以获得更多的战舰。”马吉芬问道。
“恐怕不可以；现在即使立即射击新式战舰也来不及；战列舰从开工到服役最快也要3年左右的时间；而现在我们能否获得更多的预算都是个疑问。至于从别国采购军舰？这个先不说美国没有这个惯例；即使现在想买也不太可能了；意大利人的造船厂已经被订单占满；英国人对此不支持。法国人正忙着更新自己的主力舰和帮助俄国人生产。而德国对于美国在远东的扩张抱有敌意（历史事实；本来德国打算干涉美西战争的；后来因为英国的原因作罢”马汉无奈的说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海军的行动不仅仅是在加勒比地区吗？远东舰队会对菲律宾采取行动？”马吉芬吃惊的说道。
“理论上是这样。海军方面认为西班牙人不足为惧。当然。这种行为可能会刺激远东那个刚刚获得胜利的大国。”马汉平静的说道。
“那真是糟糕透了。我在北洋的时候。北洋高层对于美国在战争中对日本的支持十分敌视。而如果美国舰队悍然改变远东格局的话。北洋舰队很有可能会采取动作；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马吉芬脸色一变说道。
“可能美国的步伐迈的确实大了一些。在羽翼未丰满之前；确实不宜招惹某些势力。尤其是在远东；这个距离美国万里之外的地方。”马汉还算理智。他知道；菲律宾的归属不是看西班牙舰队和美国舰队的交手情况；而是看英国和清国的态度。
“据我所知；清国统治者十分腐朽；他们会考虑这件与他们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情吗？”马汉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现在的北洋已经有了很大的独立性。早在5年前；北洋舰队就已经参与了对巴达维亚的震慑。而现在的北洋比当时更强大；而且中枢对北洋的约束力也更小。在回国前；北洋的高层已经表现出了对美国插手远东事务的不满。所以；北洋介入的可能性很大。”马吉芬字斟句酌的说道。
“那好吧。作为军人；我们还是考虑一下如何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如何将古巴纳入到美利坚合众国的控制之中。海军是胜利的关键；我们无法去改变什么；我们能做只是想方设法打赢战争。”马汉沉思片刻说道。
“另外；说一下。关于双方舰队实力对比的问题；辛普森上将和我的观点都是美国舰队将占据优势。我们需要做的是集中兵力然后掩护陆军登陆；当陆军打开局面后；海军就可以主动决战；此外我们有更坚固的港口和完善的后勤保障体系；只要我拖一下时间；胜利就是我们的；再强大的舰队如果离开了一个巩固的基地；那也只是一次性用品。”马汉说道。
“但是如果主力舰被击沉的话；在战争时期补充是几乎不可能的。”看着自信的马汉；马吉芬心中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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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好久不见了
随着正式任命的下达；徐杰终于结束了他的北京之行。三天后；自己就将走马上任；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工作。一个可以供他一展抱负的地方；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筹划了6年。他已经等得太久了。“一个新的时代即将来临。我对此充满了信心。”徐杰意气奋发的大喊道。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一切都在向更好的方向发展。此刻的徐杰有理由相信；一个更辉煌的未来在向他招手。
“徐先生；在你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的时候；是否还记得我这位合作伙伴呢？”就在这时；一个女声传进来徐杰的耳朵。
“盖琳？是你吗。”徐杰一愣；随后惊喜的说道。他实在没想到；在此时的北旧以遇上她。彼此之间已经有1年没有见面了吧？你还别说；此时；结束战争后的徐杰还真想和委托里奥；第谷；还有茱莉亚和盖琳他们好好聊聊。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没有他们；徐杰走不到这一步。
“徐先生。我现在还可以这样称呼您吗？或者称呼您为徐大人或者徐提督？”盖琳满脸冰霜的说道。
“我们永远是朋友；真的。请坐。”在女人生气的时候千万不要解释。这在徐杰那个位面是真理；而现在；面对一个女强人；这句话同样是真理！说着徐杰顺从的走到一边开始为盖琳准备茶水和茶点。
“这是真正的龙井；在中国也只有皇家才可以有；是恭王送给李中堂的；我作为他的学生；可以品尝一下。”徐杰一边忙碌一边招呼下人准备热水和茶具。
“是这样吗？看来我还需要感谢徐大人了。”接过徐杰送来的茶水；盖琳冷笑道。
“不是这样；相反；我需要感谢您以及您的朋友们给予北洋的帮助。我们会让你们付出的一切物有所值的。”徐杰继续陪着笑脸说道。没办法。开战一年多来；双方没有联系过；甚至连电报和书信都没有。直到前不久。徐杰才把自己欧洲之行的计划交给了盖琳在北洋的联系人。虽然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客观原因。但是无论如何；理都在对方。
“那你如何感谢我们呢？放走俄国舰队吗？”盖琳哼了一声说道。
“这只是暂时的；俄国是我们的第二个敌人；如果你想对付一只在洞里的蛇的话；最好的办法是把它引出来；现在俄国必须把他在远东本来就不雄厚的兵力分散到大陆；北海道和本州岛。这对我们是有利的。”徐杰解释道。
“恐怕还有一个理由就是俄国人给的价格足够高吧？”盖琳饶有兴趣的看着徐杰。
“呃；是有这方面原因。我个人感觉在击垮日本的同时；还能获得大量的赔偿；这比打沉几艘俄国战舰要划算的多。”自己的心思被人猜到了。徐杰有些难堪的说道。
“好吧。这次饶了你。”装了半天冷脸的盖琳笑着说道。“声势我已经帮你做足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卖家多了。买家才有更好的选择。将来。北洋联盟还将在英国成立办事处；如果盖琳女士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合作。这可是一笔大买卖。”徐杰说道。
“然后呢？”盖琳笑着问道。
“北洋联盟内部的金融体系已经不太适合日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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