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海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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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济世船上能否再多上3人？”张佩纶笑着问道。

“自然可以；张兄为何突然有了去欧洲的兴趣了？要知道；那可是朝中君子口中的蛮夷之地啊。”徐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就算是蛮夷；也要知道蛮夷在何处吧？”张佩纶说道。

“既然张兄要去；小弟自然会安排；就在我的旗舰上如何？“对于这位一直以来像大哥一般关照自己的人；徐杰自然不能拒绝；而且张佩纶的到来；身后肯定有李鸿章的影子；虽然不知道为何李鸿章突然想让他的两个女儿到欧洲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徐杰是肯定不能拒绝的。

“那就多谢徐大人了。”张佩纶拱拱手笑着说道。

今天双更；嗯；说到做到~~~。

第三百零三章　启程

1895年10月2日。旅顺海军基地；伴随着一声汽笛的长鸣；北洋3舰在礼炮和欢呼声中逐渐驶离泊位。看着岸边送别的北洋官兵和家属；徐杰不由得心潮澎湃；终于起航了。在徐杰看来；此次出航的意义不亚于甲午战争期间任何一常战。这次舰队外交将为北洋赢得一个更加良好的发展环境。并且获得北洋急需的各种帮助。对于北洋未来的发展有着决定性的作用。所以徐杰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

为了表示对英德意三国的友好；徐杰特意允许三国海军人员可以乘座北洋舰队的旗舰回国。第谷自然不用说；作为徐杰学生和意大利皇家海军的军官；他是第一个登上天津号的。而杰里科作为英国海军方面的观察员；在战争结束后也没有离开。至于莱因哈特舍尔；则是拿着德国公使从李鸿章哪里要来的特殊许可证登上战舰的。

当看到杰里科和舍尔同时出现在天津号上时；徐杰那可是相当的兴奋啊。要知道；这对宿敌可是在20年后指挥着世界上最为强大的两支舰队在北海展开厮杀。那日德兰的落幕让后世无数战列舰党所敬仰啊。巨舰大炮的浪漫让无数的人为之心动。但是让徐杰想不到的是；因为自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上；一个在历史上默默无闻的人也在20年后的大战中大放异彩。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船上的娱乐活动非常少；而军舰上的娱乐活动更少；在漫长的航行过程中；利用下午茶的时间聊天自然成了那些百无聊赖的乘客们最好的选择；毕竟；他们不像海军官兵那样需要工作。于是一个小小的海军沙龙终于形成了；开始只是闲着的北洋军官和三名外国人；而随后张佩纶不知为何也突然有了兴趣；可能是马江之战的失败留给他太多的阴影吧。

“张先生。这位美丽的小姐是谁？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吗？”第谷高声说道。就在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张佩纶又一次来到了军官餐厅的哪个角落；而这次除了他自己；李经溥也在姐姐的撺掇下来到这个沙龙。张佩纶夫妇大家自然都知道；但是李经溥认识的人可几乎没有。

“小子；这位是李中堂的二女儿。”一旁的杨用霖轻轻碰了碰第谷。

“呃；您请坐。”第谷有些难堪的说道。“大家继续吧；我只是过来喝喝茶。”李经溥脸色有些微红；笑着说道。

“那好；我们继续。刚才说道哪了？”第谷这个活宝问道。

“好像是海军发展与国家战略问题。”杰里科笑着说道。

“这个问题很简单啊。海军不就是保卫国家领海的吗？”张佩纶刚刚坐下。张口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海军的作用不仅仅是一个保卫领海的作用。他是维护国家利益的长剑；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海洋占到了地球的七成面积；一个国家如果不能将自己的影响力通过海军投送到各地；那他永远只是一个二流甚至三流国家。我想这一点；您可以去请教徐大人；他对海军的理解已经不亚于马汉先生了。”杰里科说道。

“其实作为传统的大陆国家；我华夏历朝历代都没有仔细研究过海洋；一直认为自己是天朝大国；而从来没有走出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去开眼看世界。从而导致现在的落后。”杨用霖的话语中充满了一丝悲哀。

“其实更关键的是几百年来的思想禁锢导致了我国最终的落后。其它的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就在这时；徐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番话要落到国内某些道德先生耳中的话；济世；你可是要身败名裂的。”张佩纶半开玩笑的说道。

“那些不过是坟墓中的枯骨而已；早晚会被时代所遗弃的。”徐杰不肖的说道。

“好了。各位；我请大家喝正宗的中国白酒。”杨用霖一看情况有些不对；直接拉走了其它的人。就留下了张佩纶等人。

“济世啊；你终于说出实话了。当年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你于士大夫们的格格不入。”其它人走后；张佩纶说道。

“幼樵啊；你知道那刑朱理学最大的作用是什么吗？”徐杰神秘的一笑。“他们根本就不是像表面上宣扬的那样维护所谓的道德；他们只是将自己的阶层神圣化；维护自己的利益罢了；而君主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需要和这些道德先生合作；就这么简单。”

“张兄；你是一个过来人；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朝廷的种种龌龊我自不用说；你轻身经历了；就单纯一点；这几百年下来；我泱泱华夏为何不复汉唐盛世？”徐杰问道。其实徐杰现在和张佩纶说这一番话是有目的的。如果向让自己在北洋内部的行动尽可能少的受到守旧派的干扰；他就必须说服李鸿章身边的第一智囊。而如果徐杰想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场思想解放的风暴；那么必须有人可以挑这个头；而张佩纶也是一个十分好的选择。

“徐大人；在你看来；传承几千年来的儒家思想就没有可取之处了吗？”一直没说话的李经溥问道。

“在道德上多少还是有猩取之处的；但是绝大多数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至少程朱理学后的那些所谓的典籍已经不适合了；单靠四书五经就想治理好一个国家；这不是笑话吗？人们只知道盲目的服从；思想上麻木不仁；而君主将一国当成自己的私产；这样的国家早晚是被人瓜分的命运。世界上没有恒古不变的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不变；那就等着被时代所抛弃吧。”徐杰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徐大人认为这是一个什么时代？”李经溥脸色有些煞白；这与她所接受的教育格格不入。在此之前；她可没有听过这样的话。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是一个实力为王的时代；是一个强调民众思想觉醒和科学技术的时代；唯独不是一个读了几本古书像靠几句圣人之言就让万朝来贺的时代。大清败了这么多次；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徐杰微微一笑说道。

“不要提什么圣人之言；那不过是当权者为自己的夺权谋得合法外衣的托词。历朝历代的王朝更替说到底还是用血与火铺就的道路。一个个君主用刀剑消灭反抗的人；用理学束缚那些剩下的人。让他们老老实实的为自己服务；他们可以骄奢淫逸；他们可以不用受到任何限制的去出卖国家的一切。但是却不允许亿万人民有一丝的自由。他们关心的不是这个国家的命运；而是在于自己能否一直享有这个特权！这样的社会不应该存在。把自己的统治建立在万民受苦的基础之上的王朝；早就该灭亡了。”徐杰继续说道。

“那如何保证新的政权可以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无论任何政权；统治的权利都是握在少数人手里的。”李经溥问道。

“监督和制衡；当统治阶级的权利来源于普通民众；同时他们的权利实施又会受到监督的时候；那他们的行为就必须有所收敛；当过大的民众意识到自己的生活与国家息息相关时。他们就会关注这个国家。而不是只知道低头纳税而不管收税人做了些什么。当民众意识到只有国家强大自己才能生活的更好时。那么这个民族的崛起将不可阻挡。”此时的徐杰已经有泻奋了；这邪已经在他肚子里憋了6年多了；说出来；浑身感觉到痛快。

“济世啊。看来你不仅仅是想改变一个北洋啊。”张佩纶幽幽说道。

“不敢当；我连张兄都改变不了。”徐杰笑着说道。“泰西诸国强大；自然有他强大的理由；不仅仅是所谓的机械和武器；更是一种国民的素质和思想的强大；诸位可以想想；当我北洋拼死拼活为国家和人们而战的时候；那些清流和朝廷在干什么？在现在西方人眼里；恐怕清朝才是落后的蛮夷吧。”徐杰的话中充满了讽刺。

“那徐大人自己不也渴望权力。不也在排除异己吗？例如朝廷的文廷式和陆师的袁世凯。”李经溥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文廷式自不必说；这袁世凯是一个十足的政客；一个为自己的利益不惜出卖一切的政治流氓。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看着。我对自己的眼里还是十分自信的；方伯谦已经是个例子了。袁世凯会比他还厉害！”徐杰冷笑道。

“我是需要权利；但是我对权利的需要不是为了自己的享受；如果我留在意大利；我肯定比现在生活的更加轻松；更加快乐；说不定现在连老婆孩子都有了。”说道这里；徐杰不禁哑然失笑。

“知道吗？战争期间；我八成以上的时间没有离开战舰；而如果算上前面的时间；从北洋建造3艘归远级的时候；除了外出办公；我就没有离开过造船厂半步；每天听着施工地点传来的嘈杂声；过着监狱般的生活；干着数个人的工作；你认为这种生活如何？”徐杰问道；不知为何；今天的徐杰话特别多；可能是因为太多的人不理解他了吧；如果说在原来的哪个位面；徐杰是想通过权力生活的更好的话；那么在19世纪末；这个国家和民族空前危机的年代里；徐杰可没有心思去关心所谓的享受了。国家和民族的崛起就是对他的工作最大的酬劳！

“小女子受教了。”半响；李经溥低声说道；随即离开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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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船厂之行

“徐；这就是我们新的杰作；但丁级战列舰；它本来是为意大利海军建造的；不过；为了两国的友谊；我们现在将它转让给北洋舰队了；怎么样还算满意吗？”望着远方巨大船台上的艨艟巨舰；维托里奥自豪的说道。

“我希望在时间上能再快一些；盘踞在室兰港的俄国人恐怕不会给我们更多的时间去整备舰队了。”徐杰想了想说道。

“这就是但丁级战列舰啊！”就在徐杰和维托里奥两人正在商议的时候；张佩纶终于被眼前这个长达130多米宽20米的巨无霸所震撼了。

“张先生；这艘战舰绝对是当今世界上最为一流的战舰；英国的君权号和它相比也只不过是个笑话而已。该舰可以使用3座3联装主炮；也可以在原有炮座的基础上换装双联12寸40l主炮。全新的分仓处理和水下防护体系；让它的防雷能力有了显著的提升。而全新的双头锅炉和新式蒸汽机再加上优良的船体设计；让它可以达到难以置信的20节速度；这已经不比巡洋舰慢了。”维诺这个黑白两道通吃的意大利地头蛇对随行的清国代表团其它成员介绍道。

“请问这么一艘巨舰贵国用多长时间可以完成？”张佩纶问道。

“从放下第一块龙骨到最终服役；大概需要三年多的时间；如果您能多留在意大利一段时间的话；您就可以参加这艘战舰的下水仪式了。”维诺眉飞色舞的说道。

“三年多就可完成？这可真堪称奇迹啊。”张佩纶颇有些惊讶的说道。

“如果我大清也有一套和贵国相似的设备的话；恐怕也可以3年多完成一艘巨舰吧？”张佩纶满怀憧憬的自语道。

“不不不；先生；您这就是异想天开；造船业是一个国家最尖端技术和实力的代表；一艘战列舰上面的每一个柳钉；每一个电线甚至每一块钢板都需要成数以百计的工厂和成千上万的工人去劳作。”维诺眼中充满了自豪。

“钢铁冶炼；电器工程；动力设备以及上面装载的火炮和装甲都是由分散在我国各地的工厂供给的。如果其中一个工厂中有一个零件不合格；那么将影响整个战舰建造的周期；同时为了让船厂运作起来；我们还需要大量的熟练技工和工程师去完成战舰建设的每一个环节；人多了就要管理；如何让数以千计的劳动者顺利完成他们的工作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复杂的工程。”维诺详细的解释道。

“不过最为关键的还是社会体制；在意大利或者其它欧洲各国；崇尚科学与技术；将所学的转化为现实的生产力以谋取更大利润这种观点已经融入了社会的各个角落；在这里。受到尊敬的是那些有真才实学的人和可以维护国家安全的军人和政治家。所有人都享有一定的权利与义务。只有这样一个国家才会有活力；人们才会积极的去劳作去奋斗。任何人都不想单纯为别人而活；如果一个国家的君主只想从平民哪里获得好处而不回报的话；那么这个君主迟早要下台。”一直没有说话的茱莉亚开口道。想起刚见面是徐杰让自己“劝说”这个来自清国的“古董”时的郑重其事；茱莉亚就想笑。

“那为何英国、德国和贵国都是帝制；却比我大清强盛呢？”张佩纶还是不解。

“都有一个皇帝；这只是表象；在欧洲各国；皇帝的权利受到了各种限制；即使是德皇也不能像贵国的皇家那样肆意妄为；而真正决定这个国家性质的是经济基赐国民的素质；您看意大利的社会和贵国社会一样吗？这才是根本。”茱莉亚笑着解释道。

而就在茱莉亚和维诺等人正在给张佩纶他们传播新思想的时候。徐杰、维托里奥和严博勋等人则来到船台旁边一个稍微安静的屋子里；正在商量着什么。

“维托里奥；我的朋友；我想你们应该知道了；北洋即将在大连修建船厂的事情了。我们需要意大利等国的帮助。”徐杰平静的说道。

“这将是一个大工程；意大利方面自然会参加投标；但是具体能提供一些什么；可就不好说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贵国同时还向英国和德国发出了招标公告。而这将加剧双方的竞争；并将严重压缩我们的利润空间。”维托里奥看了徐杰一眼说道。

“这一点我没有办法；我必须为我的国家负责；竞标是肯定的；而我不能因为你我之间的个人友谊而因公废私。”徐杰说道。

“各位；我们为什么不说点可以合作的地方？北洋海军和意大利皇家海军的战舰基本上都是同一个设计局设计的；双方在规格和制式上几乎完全一样。相对而言；意大利船厂的方案可能更有优势；英国人的造船业确实不错；但是价格上可能会偏高；至于德国人；虽然基础工业强大；但是它的造船业只能用稚嫩来形容；我们直接还是很有合作前途的。”一旁的严博勋立即出来圆场。

“严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们想要更低的价格是吗？但是低价意味着更低的利润空间。”维托里奥不满的说道。

“但是这种合作所带来的利益可以远远弥补贵方的损失；我的老师有新的鱼雷和战舰计划；如果意大利方面的价格足够低廉的话；我想我们在舰船设计方面依然可以和意大利方面合作而不是去找英国人或者德国人。”严博勋笑着说道。

“徐；这个小子很有你当年的风范啊；也是一个奸商m你合作我就没占过便宜。现在你去当海军司令了；又给我留下这么个家伙！”维托里奥大声抱怨道。

“好了；维托里奥先生；如果你觉得我们的交易可以继续谈下去的话；那么你就可以把我们的条件告诉意大利的那些造船业和工业大佬们；我们需要他们拿出一个合适的价格；明白吗？合适的价格。”徐杰笑眯眯的将一份文件递给维托里奥。此时的徐杰像极了一个奸商。不；他现在就是奸商。

“这算是威胁吗？好吧；为了我们的设计局还能继续运转下去；为了我们的友谊。”维托里奥愁眉苦脸的接过了文件。

“你应该再加一句；为了我们能继续赚那些船厂的钱！”徐杰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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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密谈

“赛维拉海军上将；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徐杰笑着说道。在徐杰下榻的宾馆旁边的一个酒店里；徐杰终于再次与这位西班牙海军上将见面了；应西班牙方面邀请；北洋方面同意派出军官指导西班牙海军的建设；而在双方进行的秘密交流中；双方最终约定；一些关键性细节性的问题需要赛维拉和徐杰亲自敲定；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徐杰将不去西班牙；而赛维拉则跟随西班牙去意大利的接舰人员秘密的来到了意大利。

“徐将军；5年前；你我见面的时候；您只是一个设计师；而现在您是一直强大舰队的司令了。而您领导着您的舰队驾驶着您自己设计的战舰打败了强大的敌人；挽救了祖国。你的战绩真是让人钦佩啊。”赛维拉恭维道。

“我只是北洋舰队中的一员；北洋舰队上下和整个北洋集团才是取得胜利的决定性力量。”徐杰谦虚道。“请允许我为您介绍杨大人和邓大人；杨用霖大人是北洋舰队现任参谋长；而邓大人则是北洋舰队第一快速舰队司令。”

“久仰大名；能与两位相识我非常高兴。”赛维拉客套了一句；随后；双方分宾主落座开始开式正是会谈。

“首先我感谢北洋方面对西班牙海军建设的支持与帮助。也欢迎北洋方面能派遣优秀的指挥官来提高西班牙海军的战斗力。具体的待遇问题我想可以按照这份文件来。”说着赛维拉将一份文件交到徐杰手中。

“杨大人你对此还满意吗？”徐杰看都没看；直接转手交给了杨用霖。待杨用霖看完后；徐杰笑着问道。

“海军上将的待遇；没想到我杨某人的官职居然超过了徐提督。”杨用霖笑着说道。

“那就是说没有问题了？”赛维拉问道。

“我个人是没有问题；但是能否去还要看徐大人是否同意。”杨用霖笑着说道。

“徐大人；您还需要说明什么吗？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人员交流活动而已。”赛维拉故作惊讶的说道。

“如果就这样简单的话；你我也不用坐在这里说话了。”徐杰冷笑道。

“看来我们的合作还任重道远啊。我首先想知道徐大人还能为我国提供其它的帮助吗？”赛维拉问道。

“大量的陆军武器；而且是极其低廉的陆军武器；你们只用垫付运费和少许的修理费用就可以。虽然一些武器不够先进；但是足够武装古巴的警察部队。用来镇压当地的暴动。”徐杰说道；这些武器来源自然是缴获日本陆军的。性能上来讲非常一般；但是十分便宜；没有人对近乎白给的武器而不动心的。

“徐大人真是做得一手好生意；就这些东西西班牙根本不缺。”赛维拉眼中露出一丝不满；他也猜到了这批武器的来源。

“一个完善舰队所需要的辅助舰只。”徐杰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辅助舰只？嗯；你是说那些玩具吗？我想说的是舰队决战是靠主力舰的厮杀的；我想您应该比我清楚；这个年代；鱼雷到底是什么性能。”赛维拉故作认真的说道。

“时代在进步。鱼雷也会随着技术的进步而不断发展。而新式的雷击战舰将在海战中发挥巨大的作用。”徐杰说道。

“能否具体一些？”赛维拉皱了皱眉头问道。

“上将阁下是认为西班牙海军不需要这些杂鱼吧？”徐杰笑着说道。“诚然。无论是马汉先生的海权论还是实战经验。如果想彻底击败某一国的海军；在主力舰决战中压倒对手无疑使最便捷最干脆的办法。但是实际上这并不容易。”

“对于两支实力接近的舰队来说；即使获胜的一方因为战术或者运气等一些不确定因素获得了战场上的胜利；那损失也会是十分惨重的。俗话说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这个道理。而如果考虑到后勤、维护等各种因素的话。有的时候战场上的胜利并不能转化为战争胜利。相对于美国海军来说；西班牙舰队就是一支一次性舰队。美国可以再本土维修战损战舰；甚至可以赶工完成新的战舰；但是西班牙呢？一旦战舰被重创；那么等待它的只有毁灭或者废弃。而唯一可以解决问题的就是将对方战舰彻底击沉；让他们没有维修的机会。”徐杰说完喝了一口绿茶；顺便看了一眼赛维拉的反应。

“新式的鱼雷和雷击舰？其实；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正常渠道从意大利人那里购买的。”赛维拉不动声色的说道。

“但是肯定不会是第一批；战争什么时候爆发我不清楚。你敢赌战争爆发之前你们能获得新式鱼雷吗？”徐杰反问道。

“阁下也无法保证在您的帮助下；西班牙可以获得第一批新式鱼雷。”赛维拉说道。

“但是这是一种机会；也许差几个月；战争的结果就截然不同。您愿意拿您的舰队和国运去赌吗？”徐杰笑着问道。

“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们最需要的；还有别的吗？”赛维拉问道。

“一艘主力舰和菲律宾的安全帮助你看如何？”徐杰终于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能否具体一些？”一听到这些。赛维拉顿时来了精神。

“西班牙方面应该知道；意大利的造船厂产能已经接近饱和；再重新接受贵国一艘pisa型战舰订单后；拒绝再接受新的订单。而英国船厂目前正在紧张的为英国海军换装而忙碌；所以在工期方面无法保证。法国人的产品价格过高而且与贵国的制式装备不符。也不是个好选择。而北洋方面的一个交易可能会给贵国带来帮助。”徐杰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