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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斗美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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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呵!”哎哟!她一惊呼,看见他身上的白布条又渗出血迹,可能因移动而牵动了伤口,让钟瑶瞧著又心急又气恼,“你瞧你,伤口又冒出血丝,你可不要命呀!”她扶著他到最近的一间厢房里,并且赶紧为他详细检查伤势。
拓跋魁被她小心翼翼的举动惹得心微酸,曾几何时有人待他这么的体贴了,嘴上却依旧倔强。“这点小动作要赔了我的命,阎罗王还不想我的这条贱命。老七,你别忙了。”
他玩笑的话语竟惹得向来开朗的钟瑶一下子红了眼,不及反驳他的称谓,霎时热泪盈眶,扑进拓跋魁的怀里,拍著他的胸膛,宣泄这阵子的担惊受怕,“你……你真是傻得可爱,差点没命,要不是我在这儿,你早就去做阎王爷的女婿了。你……你坏,大坏蛋,大坏蛋……”
她的泪再度留住他心弦,拓跋魁笨手笨脚地拍著钟瑶颤抖的背,喉咙像是梗著硬块,说不出任何的话语,这佯的情况似乎自钟瑶来到狼族后便一再发生,每一次都是他威胁著要杀她,而她哭得淅沥哗啦,这次倒没说出惹人气恼的话。
“都是你,害我这样爱哭!”钟瑶把头埋在他怀里,鼻音甚重地囔道。
是啊,记忆中的她总是笑得开怀,笑得灿烂,这样的痛苦是他不曾见的。他心颤地拭去她脸上透明的泪滴,这晶莹的泪滴是为他流的。
“你为我流泪?为什么?”他的话气充满讶异。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钟瑶怨愤地抬眸直视他,纤细的柔荑用力挥去,结实地落在拓跋魁刚毅的俊颜上,他料想不到钟瑶会出手,错愕地握住她玉手。
“你竟敢打我?”比起她的泪,她失掌一掴更教他不解。
钟瑶哑然不语,拓跋魁深深凝视著她那只闪烁著无数星泪的翦翦水眸,里头盛满了深情,还有被戳破秘密的难堪。是啦,就是难堪,才使得她出手。为什么难堪呢?是因为……拓跋魁讶然,莫非钟瑶她……“你……你对我……”
钟瑶俏脸一红,使劲欲挣扎拓跋魁的禁锢,但他哪里肯放,更是紧抓著她,“我没想错吧,你对我……”
“别说!”钟瑶大喊,截断他未宪的话语。
拓跋魁不肯罢休,还欲追问,鄂索图已走进来。
“哟。小两口在吵嘴啊!”
“爷爷,在胡说些什么啊!”钟瑶万分尴尬,暗中使劲挣脱拓跋魁的手臂,但他丝毫不松手,反而愈抓愈紧,连带地使她与他的距离愈来愈近,近得可以感受到他粗声的呼吸由她发际轻轻滑过,钟瑶的脸更是嫣红。
“唔,我说错话了,真糟糕,人老人就不中用。”鄂索图呵呵笑著。
“鄂索图,我派人找你好久,原来你躲在这儿。”拓跋魁神态自若地道。
鄂索图找张凳子坐定道:“我不躲在这儿,现在恐怕救不了你,而是见到一具死尸罗!”
“你说话总是喜欢夸大,我没那么容易死。”
“你这傻孩子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别人要杀你不是件容易事,就怕你心甘情愿让人杀,连闪都不闪。像这次受这么重的伤,你摆明是不想活了。你别当我老糊涂了,我心底清楚得很。”
鄂索图的话让钟瑶浑身一颤,她看他的伤时,也曾有类似的念头。难道魁真的不想活?她赶忙望向他,却见他一脸冷漠,事不关己般的不在乎,“你放心,我是恶魔之子,连阎王都不敢收,死不了的。”
真的,他真的不想活!
“你总爱说这话。”鄂索图摇头,叹了一口气,“难道你还忘不了你娘?”
钟瑶敏感地察身后的人身子一僵,强烈的冷意再度袭来。那么的冷,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冻结。同时,她也感受到隐藏在那股冷意之后深深的孤寂,在冷漠背后,他竟是如此寂寞。
“你依旧无法原谅她吗?若水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在遭遇你爹的玩弄之后,会这么对你,实在是不能怪她,她也是个可怜人。”鄂索图苦口婆心地劝道。
“别跟我提起她,我没有娘,我是逆天命而生的恶魔之子。”拓跋魁的口气冲得很。
“你又这么说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娘说的疯言疯语哪能当真。天下父母心,你娘心里是爱你的。”
拓跋魁霍然起身,下起逐客令,“如果你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就请自便。”
唉,每次讲起这事,总是不欢而散,不过这次有钟瑶在,拓跋魁的反应好像不如以往激烈。鄂索图稍微宽了些,他也不多说,长腿一迈就往外走去。要百炼钢成绕指柔,可得靠天凤哕。
门一关上,钟瑶关怀之情溢于言表地怯声问道:“你还好吧?”
拓跋魁没答腔,钟瑶便想离开他怀里,谁料她尚未行动,他已先一步将她拦腰抱起。
“你做什么?”钟瑶惊呼却不敢动弹,怕拓跋魁太用力而牵动伤口。
拓跋魁不语,大步迈向相房里的内室,将钟瑶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沿。他沉默不语,空气霎时凝结,钟瑶不禁偷偷往旁移去。
暖昧的情况让钟瑶心生惶恐,她虽是中原第一名花,然卖艺不卖身。加上她的武艺及迷药,要占她便宜难如登天。
他到底想做什么?
“老七,你叫什么名字?”
等了老半天,他出口的第一句话竟是问她的名字,钟瑶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微愠。难道他对她没有一丝遐想?这真教人气馁。
“钟瑶。”
“想不到我们师兄妹一场,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的名字,说来好笑。”
“那有什么法子,谁教师父说他不在乎世俗的姓名,规定不准咱们知晓彼此的家世背景,连姓名都不能说,只能以守护兽来称呼,”钟瑶无奈地道,就说师父是个怪人吧!明明是同门师姐弟,却连名字部不知,害她只能银狼、银狼地唤他。
“为什么戴上这张面皮?很丑!”他大手一伸,沿著她雪白细致的颈子搜寻不明显的线条,细心地将她覆在脸上的蜡黄面皮撕开。霎时,一张倾城倾国、美得令人屏息的绝色容颜展现在他眼前。
“我居然没在第一眼就认出你,实在太不该了。这双晶莹剔透、洞悉人心的眸子,天底下只有你有。”他轻触她如霜赛雪、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低声轻哺,“难怪我总是狠不下心杀了你,饶了你一次又一次……”
“你怎么了?”他的动作太不寻,他不是如此轻佻的人。
拓跋魁不理会,倏地将她抱个满怀。
“你……”钟瑶无法言语,这个骄傲的英挺男子,竟在她纤弱的肩上无声啜泣。
在这个时刻,钟瑶选择默然,双手环住他,深深地抱紧。
能和拓跋魁相拥著谈心,是钟瑶渴望而不敢奢求,如今却真的实现的梦。
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磁性,缓缓道出那段纠葛多年的往事。“我娘是个美丽的汉家女,住在狼族与汉人交界的市集中,也有了论及婚嫁的夫家。没想到,就在婚礼前三天,她在市集买绣被,却被狼族的狼主拓跋平撞见,一见之下惊动天人,不顾她的反抗,就将她强掳回狼族,并且迫她就范。我娘不从,想寻短见,不料拓跋平却找来她的爹娘迫她就范。她不得已只好答应。想不到拓跋平在得逞后,隔天就将她的爹娘杀了。”
钟瑶倒抽一口气,拓跋平真狠!
拓跋魁没有停顿,继续道:“她受不了刺激,连寻几次短见,但拓跋平根本不放过她,派了许多人手加紧看管她,让她求死不得,生又痛苦万分,不时还得受得拓跋平的恣意玩弄。我娘那时真的快疯了,几个月下来,拓跋平对她的兴趣已不如以往,开始宠爱其他的女子,再也不理会她。她可为可以解脱了,打算下黄泉陪爹娘,不料却在这个时候,她发现有了我!她一点也不想生下我,因为她不想生下一个恶魔的儿子。她打胎,甚至跳崖,千方百计地想和我同归于尽,不料每次总是被人救了,而我竟也奇迹似地存活下来。后来鄂索图劝她生下我……”
他的母亲是在何等身心煎熬下生下他,而他又是在何种爱恨纠葛中艰辛成长啊!钟瑶心疼得都要揉碎了,她从不知道心也会发酸发抖,刺得教人泫然欲泣。
“她恨我,同时又爱看我,就在这种爱恨交缠的矛盾下,她决定生下我。终于,在生下我的那一天,她疯了,不再认得谁是拓跋平,不再识得自已是秦若水。”他的冷笑中再也藏不住那份自我怨恶,“她也不再记得我,甚至以为我就是拓跋平,事实上愈来愈大的我长得与拓跋平确有几分神似,你知道我娘最喜欢叫我什么吗?她最喜欢叫我杂种,叫我恶魔!天为何要让我出生?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让我夭折?为什么……”再次想起往事,拓跋魁恨不得自己不曾出生。
不期然地,钟瑶脑里浮现那座充满馨香,萱草盛开的秘密花园。在汉人习俗里,萱草代表母亲,拓跋魁细心植了一片宣草园,那么在他内心深处,一定十分想念他娘。还有草屋里的女子画像,一定就是他母亲秦若水。那么久了,他还将画像保存得那么好,足证他是爱得太深,所以他母亲给他的伤也最深。
“不,不准!”钟瑶扯住他用力捶打伤口的大手,阻止他自虐的行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不准你有这样的念头。你可知我对你……我对你的……”她咬著下唇,支支吾吾的无法坦白,“我好不容易在人海中寻到你,你怎么可以想死,怎么可以不好好爱护自己??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教我……如果天底下没人来心疼魁、来爱魁,那我来爱魁、来心疼魁……”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偏过身子不看他,“你果然是个恶魔,骗了人家的心,就想一走了之。不负责任,我讨厌你,我最讨厌魁了!”仓卒之间,她还是将心意说出口。
果然没错,钟瑶对他有情……唉,想不到他的事让她哭成这样,她到底对他用情多深呢?拓跋魁苦笑,她的泪水早已将他的心掳获,否则他怎会将心底最隐秘的心事说给她听?
“不过,那些都已成为往事。自从一个爱哭鬼闯进我的生命中,我就不想死了。”她的泪融化了他钢铁般的意志,化成力量让他有勇气想重新活过。
她有没有听错?他的意思是不是她脑子里想的那样?
钟瑶偷偷地侧过身子看他,不料被他逮个正著,他轻扯嘴角,难得地漾开一抹笑。
他居然笑了!钟瑶吃惊地张大嘴巴,“你笑了?”
“苍蝇快跑进你嘴里了!”拓跋魁取笑她。是啊,他究竟有多少年没笑了,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无怪乎钟瑶这般惊讶。
拓跋魁突然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钟瑶还搞不清楚状况。
拓跋魁一把拉过她,将她拥在他宽大厚实的胸膛里,真心诚意地道,“谢谢你的爱。”
钟瑶倏地双颊绯红,羞得无处可躲,但拓跋魁哪由得她躲,抬起她精致无瑕的下颚,他的唇如徐风般轻轻印在那张鲜艳欲滴的美丽红唇上,微微的叹息轻逸,那是个满足的叹息吧!
第八章
“爷爷,对不起,阿魁让你担心了。”拓跋魁站得笔挺,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王者霸气却丝毫不灭,而且还增添一股说不上来的魄力。
这是全新的拓跋魁!
鄂索图想不到在他有生之年竟然可以见到拓跋魁放下心中的怨怒,脸色和悦地站在他面前,“好孩子,爷爷怎么会怪你?你要是当真想得开,爷爷……这番苦心就没白费。”
拓跋魁知道爷爷对他的好,“过去就让它过去,我不会再困在死胡同里。”
鄂索图欣慰的点点头,再看向拓跋魁身旁的钟瑶,他望著已恢复原貌的她,一点也不讶异地道:“凤丫头,老朽没看走眼,你果真救了阿魁。”
钟瑶连连挥手,她可不敢居功,“哪里,是他自个儿想开的,不干我的事。不过,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条绣帕?”她由腰际的内袋掏出那日鄂索图交给她的绣帕,不解地问道。她实在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这个……”鄂索图还在支吾其辞的当儿,拓跋魁的脸色已大变,一把抢过绣帕,仔细一瞧之下,不由得大喝道:“这个怎么会在你那里?!”
“呃,这个嘛……”鄂索图极不安地轻挪身子,真想就此隐形。
“难怪我一直找不著,原来是被你偷去了。”
“我是瞧你老是看这条绣帕看得出神,才拿来看看嘛!”鄂索图嗫嚅道,他如此德高望重,怎么会偷东西?拓跋魁不感谢他把意中人骗来狠族已很过分,还敢出言质问他,真是不肖子孙!
“我……”拓跋魁真是又气又好笑,又骂不出口,爷爷未免荒唐过火!
“原来绣帕是你的啊!”钟瑶恍然大悟。
糟糕,他忘了钟瑶人就在这儿,拓跋魁拿住绣帕顿时放前也不是,放后也不是,一个大男人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量后索性将它藏在衣襟里。
“哼,你以后藏起来就没事啦!来不及了,这条绣帕已经跟我几十天,我天天看天天瞧,你的心事我全都知道了。”原来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泥足深陷,原来他早将她的倩影绣于帕上。
呵,这个粗鲁男子,竟有这般巧心、这股深情!
“我……”拓跋魁面红耳赤,不敢与她相对,赶紧转移话题,对隔岸观火、笑得合不拢嘴的鄂索图说道:“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我想回去看看情况,不能任由富察哈敏等人胡作非为。”
钟瑶对拓跋魁仓惶的样子觉得好笑,想逃?没关系,她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他耗呢!
鄂索图明了拓跋魁的责任所在,“好是好,不过我老了,管不了这许多事,就让凤丫头跟著你去,有她在,别人想加害于你是难上加难。如此一来,我待在这就能安心养老。
拓跋魁也不忍心让老人家再奔波,便道:“这样也好,爷爷确实上年纪人了,狼族的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那么你自个儿多保重,事情解决后,我和瑶儿会回来看望你。”
“我送你们出去吧!”鄂索图领著他们走出密室,在长廊尽头,鄂索图按著墙上一颗特别亮丽的夜明珠,霎时外墙缓缓移动。
鄂索图拿出一个小包袱递给拓跋魁,“我为狼族保管这对玲珑宝剑巳久,在今日交给你,总算是完成任务了。”
“玲珑宝剑?”拓跋魁打开包袱,现在两把闪耀著翠绿光华的剑,他不解地望向鄂索图。
“这双玲珑宝剑非铁非银,是由上等美玉雕刻而成,名为宝剑,其实不是宝剑,造剑的是狼族的始祖拓跋忍,他曾说宝剑是用来止戈,不是用来兴戈,他顾天下所有的剑皆是玲珑,则天下平矣。”
钟瑶上前去仔细端详,“真是玲珑剔透,巧夺天工。”
“听说玲珑宝剑是以具有神力的千年灵玉雕成,能够获持主人逢凶化吉,是真是假无人得知,不过,”鄂索图郑重其事交代道:“阿魁,如何使用这两把剑就看你自己,你好好斟酌。”
拓跋魁若有所悟地点头,带著狼族世代相传的玲珑宝剑,告别了鄂索图。
离开狼族不过两昼夜的光景,拓跋魁和钟瑶巳不复先前的心情,一个是恍如隔世,大彻大悟,另一个则是得偿宿愿,心满意足。
“狼族里危机四伏,我当真是要跟我回去?”拓跋魁知道她曾被关在地牢,故而有此一问。
“我紫狼什么大风大浪没遇过,小小狼族我还不放在眼里。何况……”她偷瞄他一眼才道:“还有你在。”原本她还说得大刺刺,最后一句却全成了小女儿娇态。
拓跋魁笑而不语,只是牵起钟瑶的手,快步迈向不远处的狼族。
他愕然止住笑,空中飞扬的旗帜哪里还是狼旗,竟由突厥的札木顿的旗帜替代。
钟瑶面有忧色,“难道……”两人相视一眼,不再多言,使出绝顶的轻功飞打而去。
狼族里的气氛与往常大不相同,以往人声鼎沸,现今却寂静无声,只有按时巡逻的士兵来回查看著。当然,那些士兵们不再是拓跋魁熟悉的狼族子弟,而是北方突厥的后卒。
狼族的人呢?再往里寻去,有一些鼓噪声断续传来,很快又换成兵刃相接的铿锵声,两个人都负伤了,但仍奋力打斗著,看来清况对他们相当不利。
拓跋魁身子一动就要冲出去帮他们,谁料却被钟瑶紧紧揪住衣袖。
“放手,我要去帮他们。”
钟瑶也不想阻止他,只是他的伤教她放心不下,“我去就好。”
拓跋魁瞪著她,显然万分不悦,“你别挡路。”
钟瑶不肯让,两人一阵僵持,那边的局势便已不同,打斗声停止,他们回头一望,喀尔东与琅玡多撑关剑摇摇欲坠,眼露凶杀的紧盯著前头。
拓跋魁与钟瑶俱是一惊,那是富察哈敏!
“富察哈敏,你出卖了狼族,还有脸出现在我们!”喀尔东火红了眼怒吼。
“哟,两位大将军,火气别那么大嘛!说我出卖狼族,哦,天交地母在上,冤枉啊!你这话真是太抬举我了,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拿什么出卖狼族呀!”富察哈敏不肯承认。
看富察哈敏气色略差但中气十足,钟瑶暗忖,上回她下的蝎子毒大概被医术的宗喇弥解了,不过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
“狡辩,若不是你交出玉印向突厥投降,狼族岂会在一夕之间被札木顿占据?你不要睁眼说瞎话!”冷静的琅玡多同样气愤不平。
“我这也是为大家好呵!你也不想想,狼族三天两头就和突厥打得你打得你死我活,死伤众多,早晚是要灭族的,倒不如早些投降,不仅两族和平共存,还能享有荣华富,岂不妙哉!”
“哼,你作你春秋大梦。将狼族子民全部拘禁起来,这叫和平共存?我们就算拼得一死,也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喀尔东和琅玡多勉力举起剑,眼里燃著怒火,狂烈地向富察哈敏袭来。
富察哈敏被他们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却未下令突厥士兵攻击,她难得低下头气地道:“有话好说嘛!两位将军我不是不能商量的,只要你们将拓跋魁交出来给我,我保证不会伤害狼族任何一个人的性命。”
“狼主?”两人一阵错愕,之前富察哈敏明明说她挟持了狼主,借此威胁族人就范。“难道狼主没有被你们囚禁?好哇,富察哈敏,你到底还说了多少谎?恐怕狼族世代相传的镇旗之宝玲珑宝剑也不在你身上吧!”
原来不是他们,那究竟是谁带走中了千日醉的拓跋魁?富察哈敏露出一抹迷倒众生的笑靥,妩媚中带著无比阴森,教人不禁背脊发冷,“我想这些问题,你们就留著去问阎罗王正好。”她退到突厥兵后,他们倏地一拥而上,不留余地的发动快功,她则扬著得意的笑缓步离去。
拓跋魁与钟瑶不再争论,一银一紫的身影双双飞掠,蜻蜒点水般的一触,已在上百名突厥士兵惊讶的目光下,轻易拉起伤重的喀尔东和琅玡多,逃逸无踪。其敏捷的身手让众人连事情怎么发生的都不知晓,而人竟就不见了,对著空地面面相上觑,不知如何是好。
在妙善池旁的大树下,喀尔东定惊不已地看著方才救他们脱险的恩人,惊呼道,“狼主!紫衫姑娘!”
“紫衫姑娘!”琅玡多亦曾听闻美若天仙的紫衫姑娘救了喀尔东等人一命,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不过他更在意的是,她为何会跟狼主在一起?
“伤得那么重,别说话了。”钟瑶蹲下身子,摆出不少瓶瓶罐罐,开始仔细为受了不少伤的喀尔东和琅玡多疗伤。
她熟悉且准备的确定让喀尔东心头一定,情急之下抓住钟瑶正为他涂药的手,“你……是凤姑娘!”
钟瑶微愣,随即笑开,“喀尔东,想不到才这么一会儿,你突然就认出我了,好眼力。”
“你真的是凤姑娘!你不是被关地牢里,居然能存活?而且容貌与先前完全不同!”喀尔东诧异地张口结舌,压根不能置信。
钟瑶巧笑嫣然地道:“嘻,我自找介绍好了,我是苍狼一族的紫狼,同时也是中原第一名花瑶台仙子。先前我是戴了面具,现在才是我的真容貌。”
喀尔东想摸摸钟瑶那张前后截然不同的脸,确定一下眼前所见究竟是真是假,谁料他才刚刚举起,拓跋魁已抢先一步推开钟瑶,喀尔东的手只好尴尬地停在空中。
“你做什么?”钟瑶不明白拓跋魁没事那么大力推她做啥。
“我来帮他上药就行了,你到旁边休息。”拓跋魁没好气地瞪著喀尔东伸在半空中的手,有没有搞错,他的女人帮他们上药也就罢了,居然魁也会吃醋啊!她忍不住芳心窃喜,只好爱莫能助地看著拓跋魁以粗鲁的动作不客气地为喀尔东上药,惹得不知自己招谁惹谁的喀尔东连声哀叫。
不过,喀尔东与琅玡多也不是傻瓜,一见这阵势,男人俊、女人俏,心底当下了然,纷纷坚持自己上药,不敢再劳烦钟瑶与醋坛子狼主。
当两大都上好药之后,拓跛魁才开口问道:“我不在狼族两天,狼族居然就被人占了,纵使富察哈敏从中作梗,也不该如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狼主……这要从那日族里的人都中毒,狼主前去追缉风等人,结果负伤而回、昏迷不醒说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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