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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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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叔若不是追随她,而是投效任何豪雄,必定也是呼风唤雨扬名。

“起初某也不知他为何如此。”看向帐帘,郭嘉悠悠说道:“直到前两日,某才知晓,他因何舍弃荣华追随姑娘。”

躺在铺盖上,婉柔想要坐起,浑身去连一丝力气也没有。

“姑娘可记得恭叔何时跟随?”

婉柔摇头。

从她记事起,恭叔就一直陪在身边,像是父亲一样照料着她。

“起初某以为师兄是姑娘生身父亲,可某错了。”郭嘉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婉柔说道:“此乃日前某托付同门查探之事,姑娘看了便知。”

接过书信,婉柔匆匆浏览。

看完信上的内容,她满面愕然:“若是如此,恭叔岂非我的杀父仇人……”

“虽杀汝父,可他对姑娘情义犹胜生父。”郭嘉说道:“师兄或是觉着当年所行不义,因此才带着姑娘远走他乡。”

“不是真的……”婉柔不敢相信的摇着头:“这绝不是真的……”

“姑娘本家姓陈,乃司徒陈耽之孙。”郭嘉接着说道:“中平二年,宦官乱政。张济等人残害忠良,陈司徒为人刚正弹劾二十六人,因此获罪宦官。师兄当日乃为宦党行事。正是他所献之计,使得陈家灭门……”

“不要说了!”婉柔捂住耳朵,拼命的摇着头:“我不要听!”

“这么多年,师兄一心只为姑娘,为的便是赎当年之罪。”郭嘉说道:“他为姑娘殚精竭虑死而后已,姑娘虽在十九年前惨遭灭门,或许当年他只是一时恻隐。如今对姑娘却是情深义重……”

“求你……不要再说……”清泪顺着婉柔脸颊滑落。

仅仅一封不知何人写来的书信,还不能证明郭嘉说的就是真相。

可她却不知为何,竟选择了相信!

“姑娘以后打算如何?”郭嘉问道。

婉柔不语。

她确实不知日后应当如何。

“不瞒姑娘,若是入了黎阳,只怕你此生也离开不得。”郭嘉叹息道:“曹公仰慕姑娘盛名,有心收入房中。师兄与某乃是同门,他一心保全姑娘,某若带你入了黎阳,便是对他不住……”

婉柔愕然,她不明白郭嘉为何会向她说出真相!

“姑娘走吧,越远越好。”郭嘉说道:“再不要来河北,找个可安身立命之处,好好活着!”

第696章 也许会是围城打援

自从婉柔记事起,恭叔就一直带着她、保护她。

虽然恭叔自认奴仆,婉柔却一直把他当做长辈一样尊敬。

郭嘉所说的一切,犹如一记重锤敲击在婉柔心尖上。

她不敢相信,恭叔竟然是她的灭门仇人……

接踵而至的打击,令婉柔难以适从。

躺在铺盖上,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某与师兄乃是同门,师兄故去,必定牵挂姑娘。”郭嘉说道:“黎阳去不得,敢问姑娘打算何往?”

婉柔没有吭声。

她的思维已经凌乱。

郭嘉若真想害她,又怎会说出黎阳去不得?

等了半晌,见婉柔没有言语,郭嘉起身说道:“姑娘好生歇息,若有所需,只管言语!”

拱手行礼,郭嘉打算退出帐篷。

他走到帐帘,听见婉柔带着无尽悲楚的声音:“天下之大,何处才是我的容身之地?”

“乱世已起,师兄也是故去。”郭嘉说道:“姑娘切不可四处游走,须寻个长久的落脚处才是。”

婉柔强撑着坐了起来,泪眼婆娑的望着郭嘉:“郭公以为奴家该往何处?”

“曹公夺了河北必将南下。”郭嘉说道:“唯有徐州袁显歆,曹公等闲破他不得……”

提起袁旭,婉柔目光越发凄迷。

她对袁旭早已心有所属,可袁旭却不冷不热,只将她当做一位故交。

离开袁旭不久,再度回返,婉柔有些拿不下面儿。

“姑娘怎了?”见她面露迟疑,郭嘉问道。

“我才离开汝南……”

“袁显歆正于汝南作战,莫非姑娘是从彼处而来?”

婉柔低下头没有言语。

曹操与袁旭势为敌对,郭嘉又是曹操幕僚。

当着郭嘉的面,说出她是自汝南而来,虽为歌者终究不妥。

“近两年,但凡袁显歆所在之处,必有姑娘身影。”郭嘉说道:“敢问姑娘,与他可是素识?”

“认得许久,却不相熟。”婉柔哪里敢说她早已倾心袁旭,低声说道:“奴家所忧虑者,乃是离开汝南不久……”

“再度回返,姑娘觉着脸面过不去?”郭嘉说道:“某与袁显歆也算素识,虽为敌对,彼为人却是坦荡。若知师兄亡故,定不至冷落姑娘。”

泪眼婆娑的茫然看着郭嘉,婉柔没再吭声。

她总觉着哪里不妥,却又说不上来究竟何处不妥。

“师兄亡故,某本应照料姑娘。”见婉柔面露疑惑,郭嘉说道:“无奈曹公有意亲近姑娘芳泽,虽是心中有愧,却不得不请姑娘离开河北。”

“郭公心意,奴家已是知悉。”婉柔说道:“明日一早,奴家便行离去。”

“婉柔姑娘!”郭嘉退到帐帘处,好似想起了什么,对婉柔说道:“姑娘性情过于矜持,师兄已是不在,日后行事当果断些才是。”

婉柔低下头,轻声应了。

“姑娘到了汝南,可随时送来书信。”郭嘉说道:“以师兄与姑娘交情,若有危难之事,某定出谋划策!”

郭嘉肯为她出谋划策,婉柔谢了。

离开帐篷,郭嘉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走不多远,他小声向卫士吩咐:“传令各地,但凡婉柔所过之处,大开方便之门,助她回返汝南。”

第二日一早,婉柔离开营地。

恭叔已是离世,郭嘉又没派遣卫士护送,她只得舍弃马车,骑马往南。

策马前行,想起与恭叔在一起的日子,婉柔心头又是一阵悲楚。

自幼就陪在她身边的恭叔,竟然是昔日曾害她满门遭害的幕僚。

婉柔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曹军围攻邺城,袁旭夺取虹县之后领军进攻洨县。

与进攻虹县同样的战术,夜刺潜入城内,先行夺取城池,尔后大军做出强攻县城的态势。

退入山中,于禁、李典时刻观望着袁旭动向。

山下来了一骑快马。

冲上山坡,马背上的曹军翻身跳下。

飞跑到二人面前,曹军行礼说道:“启禀二位将军,袁显歆再下洨显,大军进逼谷阳!”

“谷阳乃汝南要地。”屏退兵士,李典说道:“倘若失了彼处,汝南早晚落入袁显歆之手!”

“依着将军,该当如何?”于禁问道。

“理当驰援!”

“袁显歆击破虹县、洨县只用一晚。”于禁说道:“因何到了谷阳,大军却在城外驻扎?谷阳守军虽比二县多上一些,却也有限。倘若袁显歆强攻,不过三两日便可击破!”

“于将军是说……”

“或许袁显歆正是要待我等前去驰援。”

李典没有立刻做声。

他紧锁眉头,思忖片刻才说道:“将军所言甚是,然而我军若不驰援,谷阳必失!”

“袁显歆正是看准我等必将驰援谷阳。”于禁说道:“驰援势在必行,只是须想个法子,以免敌军将我军尽歼!”

俩人都露出了沉思之色。

于禁、李典在曹军之中武勇只是寻常,行军打仗多以智虑取胜。

寻常武将若是遇见他们,多半会着了道儿。

偏偏此次与天海营作战,他们面对的却是袁旭。

沉思许久,于禁说道:“倘若袁显歆果真围城打援,待我军到了近前,彼必出击。我二人不若一前一后,待到敌军伏兵四起,尾随之人再做策应!”

“倘若进入汝南的并非袁显歆而是他人,将军此计或可成事。”李典迟疑着说道:“袁显歆与郭公对阵,尚且各有胜负。将军如此谋划,只怕难以成事!”

“正因与我二人对阵者乃是袁显歆,计谋方才不可过繁。”于禁说道:“无论我等如何谋算,也难逃出袁显歆之眼。不如简而化之,反倒多有几分成算!”

对于禁的说法并不十分认同,李典却找不到辩驳的理由。

眉头紧锁,他想了好一会也没寻思出更好的计策。

最终李典点头说道:“依着将军!”

于禁、李典决定驰援谷阳,袁旭此时率领大军,将谷阳围的水泄不通。

连夺两座城池,到了谷阳城外,他反倒放缓进度。

大军围住谷阳,天海营将士建造攻城器械,却迟迟未有展开进攻。

第697章 姑娘救命

于禁、李典打算率军驰援谷阳。

正在点兵,山下来了一骑快马。

“曹公有令!”冲上山坡,骑士跳下马背:“二位将军不得与袁显歆作战,即刻领军退守陈国!”

“退守陈国?”于禁和李典都是一愣,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于禁问道:“莫非舍弃汝南?”

“曹公只是令两位将军前往陈国据守,至于其他小人不知!”骑士应道。

曹操下令,于禁、李典来人不得不遵。

将士们已整备齐全,只等二人一声令下便可赶赴谷阳。

命令突然改变,曹军将士也是十分茫然。

于禁、李典率军绕开谷阳赶往陈国。

消息当天晚上传到袁旭军中。

得知二人领军离去,袁旭对田丰说道:“曹操是要将汝南让给我等。”

“曹操既是有心让出,公子不妨取了。”田丰说道:“以汝南为根基,进击许昌,成算更大一些。”

“取了汝南,许昌却是难得。”袁旭说道:“二人领军西撤,必将扼守汝南要冲。我军进攻许昌,将是诸多掣肘!”

田丰说道:“公子不如先占汝南,待到此地稳固,即便曹操回返也是莫可奈何!”

“唯有如此。”袁旭点了点头。

天海营对谷阳的进攻当晚展开。

守卫谷阳的曹军不过两百余人,天海营将士推着攻城塔靠向城头。

准备了巨石和滚木的曹军看见一架架高耸入云的庞然巨物靠了上来,一个个全都愣住了。

攻城塔极其厚重,石块和滚木根本不可能对它们造成任何伤害。

尤其是塔身正面包裹的铜皮,连箭矢也是射不穿!

“火箭!火箭!”见攻城塔靠近,守城头的曹军军官高声喊道。

曹军弓箭手张弓搭箭,燃烧着烈焰的火箭呼啸着飞向攻城塔。

箭矢射中攻城塔,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随后掉落在地上。

天海营将士使足浑身力气推着攻城塔前行。

每走几步,还会有人张弓搭箭向城头射出箭矢。

攻城塔距城墙越来越近。

伴着数声巨响,庞然大物靠上了城墙。

城头的曹军持盾提槊,在塔前列队。

每个曹军都很紧张。

推着攻城塔到了城墙下,天海营将士纷纷沿着楼梯爬上塔顶。

谷阳守军不过两百余人,上万天海营攻城,且有攻城塔以做屏障,不过数个时辰战斗便已结束。

袁旭率军进入谷阳,以此地为根基逐步向西蚕食。

辞别郭嘉,婉柔独自一人往汝阳方向行进。

一路上,她风餐露宿吃了不少苦头。

想到恭叔,她的眼圈就会泛红。

以郭嘉的说法,恭叔是灭她满门的仇人。

可她却根本恨不起来……

如果没有恭叔,她尚在孩童之时就已殒命……

前往汝南的路上,婉柔心情极度复杂。

她后悔来到河北。

倘若不来河北,恭叔就不会死!

她也不会得知十九年前发生的一切!

晓行夜宿走了数日。

这一日婉柔来到兖州与豫州交界处。

连年战乱,各地多已萧条,路上极少酒家。

寻个吃饭、落脚的地方不易,不等天色擦黑,婉柔入了一座小镇,寻了家馆舍住下。

馆舍虽有饭食,却不会给客人送到房内,她只能到前厅用饭。

面前摆着一小盘肉食和一碟青菜,婉柔正小口吃着,一个少年跌跌撞撞的从门外冲了进来。

少年身穿月白色长袍,背着一柄长剑,俊秀中带着几分儒雅。

他虽身带长剑,却少了些许阳刚之美,柔婉倒是不输女子。

进了馆舍,伙计才迎上去,少年的目光落在婉柔身上。

飞快的跑到她面前,他神色仓皇的行礼说道:“在下正遭人追赶,还望姑娘搭救!”

“我一柔弱女子,如何搭救阁下?”

婉柔并不打算蹚这趟浑水。

馆舍前厅也有几个客人,少年却像对他们毫无兴趣,对婉柔说道:“姑娘无须作甚,容某藏于桌底便是大德!”

婉柔面前的桌子十分矮小,根本容不下一个人藏身。

她狐疑的看着少年。

少年的神色却比先前更加慌张:“姑娘若再不允,便是晚了!”

“桌子矮小,阁下如何藏身?”婉柔迟疑着说道。

“姑娘只须允了便可!”少年慌乱的向馆舍门口看了一眼。

婉柔说道:“阁下若可藏身,藏了便是!”

“多谢姑娘!”得了允准,少年谢了一声,想也没想就趴在地上,屁股撅的老高往矮桌下拱。

桌子太矮,他脑袋拱进去,却有多半身子在外面。

见他如此情状,婉柔不禁觉着好笑。

带剑的剑客她见过不少,还从没见过为躲仇家钻进桌底的。

屁股撅着,少年三拱两拱,还真拱到桌子下面。

他才藏好,又有一人进入馆舍。

追进馆舍的并不是精壮汉子,更不是身带肃杀之气的剑客,而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一身宝蓝纱裙,进了馆舍,她只是向屋内扫了一眼,就朝婉柔走了过来。

“敢问姑娘,可有见着一背剑少年?”向婉柔拱了拱手,少女问道。

她行的礼是剑客之礼。

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发觉她腰间悬着一柄长剑,婉柔说道:“并未见着……”

话音才落,小姑娘已经弯下腰去,把手伸进桌子下面。

“疼!疼!”两声惨叫从桌下传出,矮桌被少年拱了起来,少女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扯出桌底。

“每次都用同一招,有点新招数没有?”揪着少年的耳朵,少女柳眉倒拧没好气的问道。

“冉儿,某错了还不成?”少年被揪的侧着脸,一只眼闭一只眼睁,苦兮兮地说道:“下回可否别总揪着耳朵?”

“你脸上还有能揪的地方?”提溜着他的耳朵,少女没好气地说道:“每次都往姑娘家的桌子下钻,躲我的同时,还可看姑娘裙角是不是?”

少女话一出口,婉柔脸“唰”的红了。

之所以允诺少年藏到桌下,只因见他慌张。

没想到他与后入馆舍的女子竟是相熟。

除此之外,少年藏在桌下,竟还有如此龌蹉之举!

第698章 帝师传人

婉柔愤愤起身,狠狠瞪了少年一眼,转身离去。

少女放开少年耳朵,小嘴一撅满脸得意。

肉着被揪红的耳朵,少年苦兮兮地说道:“冉儿,再如何说,某也是你师兄……”

“你也知道是我师兄?”少女瞪了他一眼说道:“倘若师父他老人家还活着,都会被你气死了!”

“师父不是已经离世多年。”少年苦兮兮地说道:“师兄打算做些大事,你说你跟着作甚?”

“师父授徒不少,多是王侯将相,就你我两个平民,我不跟着你,还能跟谁去?”少女不服气地说道:“你是师兄,莫非连师妹死活也是不理?”

“理!理!”少年苦着脸说道:“可师兄是要去做大事……”

少女朝他皱了皱鼻子:“师兄要做的大事,便是偷看姑娘裙角?”

刚才的举动再次被她戳穿,少年脸通红地说道:“当着诸多外人,师妹能否给某留些脸面。”

朝左右看了看,见馆舍内的客人果真都在看着他们,少女脸颊也是微微一红。

翻了少年个白眼,她没好气地说道:“成!我日后不再如此对待师兄,还望师兄行止端正些个。”

“成!你说怎样就怎样!”少年不住口的应着。

婉柔回了屋内,想到少女说的那些话,不禁又是一阵哀伤。

恭叔去世之后,一切都变了个样子!

倘若恭叔还在,方才绝对不至着了那少年的道儿。

果真是杀死全家的仇人又怎样?

满门遭诛之时她尚在襁褓之中,根本不记得家人是何样貌。

自从她记事起,恭叔就一直陪在身边,说是主仆,俨然于她生身父亲一般模样!

郭嘉说的那些话,并没能让婉柔对恭叔产生恨意。

站在窗口,望着萧瑟的街道,婉柔眼圈再次红了。

在馆舍歇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婉柔就来到馆舍后院牵她的马匹。

恰好头天遇见的少年也在。

见到婉柔,少年赶忙迎了上来。

陪着笑躬身行了个大礼,少年说道:“在下蔡子墨,乃帝师王越弟子,昨日得罪姑娘,还请恕罪!”

看都没看他,婉柔径直走向马匹。

蔡子墨腆着脸跟了上来:“敢问姑娘何往?”

解开缰绳,婉柔淡淡地说道:“数年之前我在洛阳也曾见过帝师。帝师为人刚正,足守投足尽显傲然正气。给下既自称帝师弟子,还望莫要辱没他老人家名头!”

“姑娘年岁不大,竟与师尊相熟。”蔡子墨腆着脸问道:“敢问姑娘高姓大名,或许师尊以往曾向在下提及……”

“区区贱名何足挂齿。”婉柔冷着脸说道:“请阁下让道,我还有许多路途要赶。”

蔡子墨还想再说什么,婉柔已上了马匹,离开馆舍后院。

见婉柔走了,蔡子墨也不等他师妹,上马就追了出去。

跟着婉柔离开馆舍,他策马上前问道:“姑娘要走许多路途,须知独身女子多不稳妥……”

“尊驾在一旁,更不稳妥!”看也没看他,婉柔一夹马腹,加快了速度。

蔡子墨也催着马匹赶紧追上。

出了镇子,见他还跟在身边,婉柔有些慌乱地问道:“尊驾一路尾随,不知意欲何为?”

“无他,见姑娘孑然一身,放心不下,有心护送!”

“尊驾好意心领!”婉柔说道:“你我并非同路,还请尊驾莫要纠缠!”

“姑娘未说何往,怎知与在下并非同路?”蔡子墨依然没有离去的意思。

“敢问尊驾何往?”婉柔问道。

故作深沉的看向蓝天,蔡子墨说道:“乱世已起,万民倒悬。某为帝师门人,当仗剑建功,解黎民之苦……”

他说话时,婉柔突然催马快行。

等到蔡子墨发觉,她已冲出十数步。

蔡子墨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跟上:“姑娘还没说意欲何往?”

婉柔不理他,只顾赶路。

若是换个人,遭了如此冷遇,必定早已放弃尾随。

偏偏蔡子墨虽一心建功立业,却又没寻思明白该投效何人!

漫无目的正满天下乱走的他,哪管婉柔究竟往何处去!

催着骏马,他追了上去。

馆舍中。

少女比蔡子墨晚起了些。

到蔡子墨房中唤他,见他不在,少女当即觉着不好!

自从蔡子墨决定投效某一豪雄建功立业,已是屡次将她丢在半路!

没见到蔡子墨的坐骑,少女已知他又跑了。

蹲着小脚,少女小嘴嘟起,没好气地喊道:“好你个蔡子墨,看我擒住你,不将你的耳朵揪下来!”

蔡子墨比少女先走,又没给她留下任何可追踪的迹象。

少女却丝毫不在意。

出了馆舍,她一边低头看着路面,一边策马离开小镇。

帝师王越剑术超绝。

除鬼谷剑宗之外,放眼天下剑客,已是再无敌手!

他曾教习王公贵胄练剑,董卓之乱时离开洛阳。

教授王公贵胄剑术,王越从不倾囊相授!

贵胄习剑,不过图个雅趣。

王越乐得迎合,也是多不用心,只教些花样剑招。

剑术了得,总须传承。

他在民间也收了两个徒弟。

天下剑客只知帝师剑招刚猛强劲,却不知他另有一路剑法,却是阴柔似水。

收了蔡子墨与李琪冉两个徒弟。

王越本打算将刚劲剑法教授蔡子墨,而阴柔剑法授予李琪冉。

哪想到两个徒弟天资虽是适宜习剑,却与他料想的完全相悖!

无论王越如何点拨,蔡子墨总也学不会大开大合的刚劲剑招,而李琪冉却是一学就会!

反过来,阴柔剑招蔡子墨学的倒是迅捷。

王越无奈,只得因才而授!

正打算告知天下他已有传人,蔡子墨的一个小毛病让王越放弃了这个念头。

随着年岁增长,他对女子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有两次他企图偷看李琪冉更衣,落了个鼻青脸肿的下场,他转变了目标。

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没少被他偷看。

他俨然成了村中一害……

教出这样的徒弟,王越只觉着脸面无存,哪里还会告知世人?

王越在世时,不许蔡子墨出外胡来,直到他离世之后,蔡子墨才萌生投效豪雄建功立业的念头。

第699章 把她留下

婉柔一路南行,蔡子墨像块狗皮膏一样贴着。

李琪冉离开小镇,一路追寻他们留下的痕迹。

不一日,众人进入汝南地界。

于禁、李典撤至陈国,汝南尽入袁旭之手。

乱世之中,最不缺少的就是山贼、强匪。

得到汝南,袁旭除整饬地方,还下令天海营剿灭山贼。

山贼不同于曹军。

他们行踪常常没有规律可寻,天海营虽然强横,却苦于追踪困难,始终没能把山贼剿灭干净。

回到汝南,婉柔心底又是一阵悲怆。

如果不是她当初非要离开,恭叔也不会死,她也不至落魄到如今的样子。

发觉婉柔情绪不对,蔡子墨问道:“姑娘怎了?”

与他走了一路,倒是也承蒙他的照应,婉柔已不像当初那么排斥。

“只因离开此处,我最亲近的人去了……”面露悲伤,婉柔说道:“是我害死了他……”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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