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晚明之我主沉浮-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老奴遵旨。”魏忠贤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手中的银丝佛尘已经触到他的下巴,暂时充当了他的胡须,“陛下,内阁其他辅员年龄都不小了。”
朱由校已经准备神龛的后期制作,兴头上的他,对内阁的其他辅员没有了兴趣,他朝魏忠贤一挥手:“这件事你去办吧!朕知道了。”
“是,陛下。”魏忠贤的腰都弯成九十度了,亏他的身子不错,一大把的年龄,关节的柔韧性还这么好,“陛下,这内阁也不能只有黄立极一个空头首辅,还要增加人手。请陛下指示,老奴这就去办。”
朱由校正拿着锯子,将神龛上一块长出的木条锯掉。闻言头也不回:“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好,忠贤,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是,陛下。老奴这就去办,老奴这就去办。”魏忠贤的小眼睛偷偷闪了一下光芒,但很快就消失了,犹如暗夜的闪电,瞬息不见。他缓缓退出了乾清宫,心内还是兴奋不已,虽然没整着朱由检,却收获了一条大鱼……
魏忠贤的手脚好快,他按照朱由校的意思,迅速拟定了圣旨,盖上玉玺,公布了内阁改组的讯息。
内阁首辅顾秉谦得偿所愿,致士归田;内阁次辅黄立极,接任首辅,同时加封文渊阁大学士、太子太保,继续主管礼部;内阁其他辅员,同样因为年老,随顾秉谦一同致士。
但内阁不能空缺,根据皇帝的口谕,施凤来、张瑞图、李国普、来宗道补进内阁。
新内阁的五名辅员,全部来自魏阉一党,内阁再也发不出东林党的声音。
东林党看到这份圣旨,无不大骂魏忠贤专权误国,新内阁是“魏家内堂”。
朝廷中东林党的首脑们聚在一起,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谁也没有对抗阉党的底气,谁也没有对抗阉党的实力。
既然是皇帝的圣旨,谁也无法反对,东林党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阉党越来越趾高气扬。他们只能在阉党成员的背后,吐口唾沫以示鄙视,大骂一通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京师的各种高档酒馆茶肆和青楼,每天傍晚的时候,都是多了几位吃客,吃完了吃醉了吃疯了就大骂阉党,大骂魏忠贤。
魏忠贤听到密保,不禁大怒:“这是陛下的圣旨,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田尔耕是干什么吃的?告诉他,给咱家将这些地方盯紧了,谁要是再酒后胡言乱语,污蔑皇上,谁要是再夜宿青楼,立刻送到锦衣卫的炼狱。”
京师,又掀起一场无形的血雨腥风。
一批批东林党人在“作案”的当口,纷纷被锦衣卫撞个正着,连户部尚书李起元也被堵在青楼,幸好他的相好舍身相救,将他藏在衣柜里,才躲过一劫。
炼狱又热闹起来,锦衣卫的皮鞭声和犯人的叫骂声,彻夜不停。
一具具无名的尸体填满了流浪狗的肚子,以致京师南郊的乱坟岗,每天都有大批流浪狗狼群似的驻守。
朝堂的空缺越来越多,那些想给自己挪个位子的钻营者,也借助夜色的掩护,纷纷穿梭在京师的大街小巷,没想到却是在同一地点相逢。
魏忠贤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眼角的鱼尾纹皱得更深了:“没想到一件坏事,到了咱家的手上,却变成一件好事,嘿嘿。”
远在陕西的朱由检,是听不到魏忠贤的笑声的。他留下奋武营蒋正才部驻守洛川,待陕西的府兵接防后,会同驻扎同州的练武营冯畅部,接收粮草,然后向北追赶大军。
陕北的道路崎岖难行,朱由检行了四日,大军才抵达延安府。延安的地形以山川为主,沟壑纵横,土地贫瘠,人口稀少,因为没什么油水,各路匪兵都看不上眼,谁也没有在延安驻防。
陕西北部匪兵的讯息很快汇集到延安。
在陕西北部,匪兵共有四个不同的分支。
高迎祥部的实力最强,总兵力超过六万,占据陕西最北部的延绥军镇和神木、府谷二县,前锋直指山西的大同。
实力排在高迎祥之后的王嘉胤部和王大梁部,各有兵力两万五千余人,王嘉胤盘踞在西北的怀远堡、靖边堡一带,而王大梁盘踞在绥德州、米脂县。
王佐挂的实力最弱,兵力只有一万多点,分别驻扎在安寨、子长二县。
朱由检仔细查看行军地图,根据匪兵的分布,初步制定了由南向北、先弱后强、各个击破的作战方针。
“袁崇焕出左路,攻安寨;祖大寿出右路,攻子长。以延安府为粮草中转基地。”
“殿下,我呢?老是闲着,末将怕闲出病来。”满桂张开大嘴,似乎都能吞得下一整头蒙古羊了。
“满将军,此时是攻城,满将军指挥的骑兵暂时恐怕用不上。”朱由检没有被满桂的气势吓倒,依然谈笑风生。
“殿下,万一城中的匪兵出城呢?那可是发挥骑兵优势的好机会。”满桂不依不饶,仗打到现在,功劳基本上都被祖大寿和袁崇焕抢去了,辽东三将,只有他到现在还是寸功没有,光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跑。
朱由检闭目沉思了好一会,“这样吧,满将军,你带着一个骑兵卫,直插安寨、子长之间,切断两县的联系。记住,你的骑兵只能作为步兵的辅助,不可贪功,惊扰了城中的匪兵。”朱由检又向刘玉栓说:“玉栓,你就随满将军走一遭吧!”
“是,殿下。”满桂、刘玉栓都得意地去了。
“殿下,以满将军的性格,必然不甘步兵之后。”特战队长王慕九善意地提醒朱由检。
“这两人都是饿着肚子,一股怨气,他们要甘做步兵的辅兵,那长江的水怕是要倒流了。”朱由检也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
安寨城内,匪兵还不知道王二已经战死的事情,面对袁崇焕的万余大军,王佐挂惊恐不已。
“将军,官兵向来都是一盘散沙,现在城外的官军虽然有近万,但在末将的眼中,都是些土鸡瓦狗,只要将军能给末将三千人马,定将他们杀得屁滚尿流。”王佐挂部下猛将李别,原来是边军世袭的百户,虽然大字不识,作战却是异常勇猛,已经累功至安寨守将。因为军人出身,他对官军的战斗力十分清楚。
“李将军真能退敌?”王佐挂却没有李别的自信,他的军队他清楚,除少数投靠的边军,绝大部分都是刚刚拿起武器的农民。
“将军放心,末将一定会拿官军的人头向将军领功。”自从投靠王佐挂,李别还从来没有在战场上败给官军,这次,他同样希望用官军的人头向王佐挂献功。
“好,那就给李将军三千精锐,希望李将军再立新功。”王佐挂已经盘算好,一旦李别战败,立即从北门出逃,投奔王嘉胤。也许李别依靠个人的勇猛打败官军也说不定。
袁崇焕的显武营正摆开阵型,步兵居中,骑兵护卫在两侧。
安寨的南城门正缓缓打开,李别一马当先,朝显武营的中军杀来。
第84章王佐挂的脑袋
茫茫苍苍的清凉山中,只有零星的野花没有褪去,许多枝条上都挂着累累的果实,将枝条压得弯向地面,一名成人,只要站在地面上,随手就能捞到枝条上的果实。在一条僻静的山间小路上,一队骑兵正急速向北奔驰,由于道路崎岖不平,他们比步兵也快不了多少。
一名身穿明光铠的军官,大声催促着士兵:“快,快,加快速度。”
“满将军,道路不平,弯曲度很大,不好走呀!”他的亲兵苦着脸。
“道路不平?”满桂大怒,“你没看到殿下收拾王二的匪兵,跟割韭菜似的?难道你希望当韭菜被别人割?”
亲兵不知道加快速度跟割韭菜有什么关系,但满桂发怒,他只得听从:“是,满将军,我们会加快速度。”
另一名身穿明光铠的军官,催马紧跨了几步,追上前面的满桂:“满将军,怎么一个匪兵都没有?”说话的正是奋武营骑兵卫指挥使刘玉栓。
“这些匪兵,都是些豆腐,听到朝廷大军来了,早就躲到他娘的裤裆里去了。不用急,撒出游骑,看哪儿的匪兵先出城。”满桂放慢步伐,在前后扫视了一遍,显得十分不甘。
“游骑早就放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应。”刘玉栓在马上作答。
“没关系,先到指定的地点,注意马匹不要扬起尘土。”满桂狠狠抽打着马匹,又来到队伍的最前面,找不到匪兵,他比任何人都急。
这三千多骑兵在前面的山谷停下来。
“除了警戒的士兵,大家都下马休息,时间是一柱香。一柱香之后,不论有无讯息传回,都要上马,随时做好出击的准备。”满桂阴沉着脸,率先下马,他折了一根小树枝拿在手中,不停地抽打座下的那块小石头。
“满将军,士兵们一路狂奔,非常疲惫,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吧!等游骑传回讯息,再上马,也不迟。”刘玉栓哀求着。
“现在他们都是老子的士兵,接受老子的指挥,你少啰嗦!”满桂的大嘴一张,喉结剧烈游动着。“如果没有讯息传回,晚上再好好休息,老子现在还饿着肚子,迟了,连汤都没得喝。”
刘玉栓一缩脖子,再也不敢言语。
山谷的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士兵,为了节约时间,他们都没有解开盔甲,而是和衣睡在草地上、石头上,或者歪靠在路边的树干上,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
担任后勤的士兵还不能休息,他们要带着水桶到山中去寻找泉水。
一柱香的时间到了,士兵们都爬上战马,满桂在队伍的最前方,刘玉栓紧挨在他的身后。
“哒,哒,哒。”单调的马蹄声,极速打破了空谷的幽静,刘玉栓的心里一紧。
“满将军,匪兵出城了。”西北方向,终于有游骑回来了。
“哪儿的匪兵?”满桂一纵马,冲到游骑的身前,这是谁培养的游骑,怎么不能一次将话说完?等仗打完了,老总非撤了你的游骑兵资格不可。
“安寨,匪兵已经出城,正和袁将军在城南对峙。”游骑弓在马背上,已经上气不及下气,手指指着着安寨城的方向。
“安寨?”满桂喃喃自语,他忽地推开身前的游骑,纵马狂奔,“张横、王强跟我走,刘指挥带着王欢,绕道北门,安寨一破,匪兵必从北门逃窜。”
安寨城南,袁崇焕正和李别唇枪舌剑,眼看着一言不合,就要动刀兵。突然,东北角马蹄哒哒,浓烟滚滚,一队骑兵直插李别后队。
“不好,中计了。”李别大惊,官军哪来这么多骑兵?他来不及多想,调转马头,就向南城门冲去。
满桂亲自大头,两千多骑兵直接向城门追去。
李别是安寨仅次于王佐挂的主将,城头守军不敢不开城门。但城门一开,败兵们拼命往城内跑,将狭窄的城门堵塞了。满桂不管落单的匪兵,他直接冲向城门洞。
“快关城门,快关城门。”守军小头目大声呼喊,但已经失去了作用,匪兵像田螺一样紧紧挤在城门口,城门怎么也合不拢。
满桂的骑兵已经追到城门洞,刀枪剑戟不断收割匪兵的性命。为了逃命,匪兵拼命往城内挤,希望能挤出一条生的通道。
通道是挤出来了,城门却是彻底敞开了。
满桂哪肯放过这绝好的机会,两千骑兵奋勇向前。城门外面的匪兵,一部分被满桂的骑兵杀死了,一部分逃到城内,满桂就顺着匪兵逃跑的通道追入城内。他杀散城门前的守军,彻底占领南城门。
从满桂来到城门口,直到夺下城门,不过几分钟时间。袁崇焕这才反应过来,他朝士兵大呼:“还楞着干什么?进城。”
袁崇焕的士兵接防南城门,满桂就自由了,他带着骑兵,在城内疯狂追杀匪兵。饿着肚子的满桂,哪肯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他要一次吃个饱,只要没有跪地投降的匪兵,满桂一律斩杀。
大街上到处鸡飞狗跳,匪兵四散奔跑,但步兵的速度怎么能比得上骑兵?匪兵发现逃不过追击,纷纷隐入民房逃命。
王佐挂听说南城门丢失,惊得魂不附体,双手连兵器都拿不动了。
“将军,快走,官兵进城了。”亲兵拖着王佐挂上了战马,从北城门出逃。
“这个满桂,肉都被他吃了,我却是汤都没得喝。”来到北城外刘玉栓正摇头苦笑。
突然一小队骑兵从城内出来,向北疾驰。“城内怎么会有骑兵?难道是王佐挂?”刘玉栓兴奋地大喊大叫,他亲自带人去追这一队骑兵。
看看越来越近,但前面的骑兵却没有停下脚步。
“李盘,射箭,射领头的。”刘玉栓急得大叫。
李盘原来是李红军的部下,因为在奋武营射箭比赛夺得冠军,被调到骑兵卫。他夺取冠军时射中的是抛在空中的铜钱,现在面对的可是人和马,要是射不中,他也没脸在骑兵卫呆了。
“嗖”地一声,一箭正中后心,从前胸透出。那人“啊”的一声,从马上坠落下来,在地上打了个滚,就没有了声息。
他身边的亲卫待要来救,刘玉栓早带着骑兵杀了过来,又斩了四人,其余的数名匪兵才向北遁去。
袁崇焕已经完全占领安寨县城,匪兵除了被杀和投降的,大约两千多人逃跑。
刘玉栓拿出割下的人头,带回城内,让匪兵指认,果然是王佐挂。刘玉栓大喜,虽然他没有破城,但斩首匪兵主将,也是大功一件。
袁崇焕责怪满桂抢了他的功劳,正要责骂两句,满桂却一把抱住他:“兄弟,你大口吃肉,总得让哥哥我喝点汤不是?”
袁崇焕气不得,笑不得,恼不得,骂不得,只得攥起右手,在满桂的肩膀狠狠拳了三下,算是发泄不满,“接下来我要安置城中的百姓,你还要不要和我抢?”
“绝不,哥哥我哪能抢兄弟的饭碗?”满桂虚曲四指,拇指向门外一指,“哥哥我有多远走多远,绝不耽误兄弟你正事。”然后回头向刘玉栓闩一挥手:“走,咱们还是回到山林中。”
刘玉栓向袁崇焕行了礼,就要随满桂离去。
“不行,你们要走,将王佐挂的人头留下来。”袁崇焕不干了,安寨战役,他是最高指挥官,这场战役的所有功劳,都有他的一份。如果刘玉闩将王佐挂的人头直接交给朱由检,那就根本没有他袁崇焕的事。
刘玉闩看着满桂,迟疑不决。满桂的大嘴一张:“兄弟,总得让哥哥在信王面前表上一功吧?再说,人的确是我们骑兵杀的。”说完向刘玉闩一努嘴。
刘玉闩会意,也顾不得向袁崇焕辞行,趁他与满桂理论的时候,悄悄退出了二人的视线。出了营帐,立即上马,将王佐挂的首级挂在马上,带着手下的骑兵向东飞去。
满桂和袁崇焕磨叽一番,估计刘玉闩已经走远了,才一拱手,告别袁崇焕。
在安寨的东北,满桂追上了刘玉闩。
“满将军,王佐挂的人头有什么用呀?将军为啥不给袁将军?”刘玉闩是满桂的下级,与满桂的资历差得太远,他当然不敢和袁崇焕来硬的。
“小子,跟将军我好好学学。你没打过什么仗,跟着将军我,不仅汤有得喝,就是肉也不会少了你的。”要不是在马上,满桂一定抚摸一下刘玉闩小朋友的脑袋。不过,这刘玉闩还算机灵,只要自己一使眼色,就知道带着王佐挂的脑袋逃跑。
“满将军,末将实在不知道实在不知道这首级有啥用,难道信王殿下会给我们记下大功?”刘玉闩还算很佩服满桂的果断,愣是从袁崇焕的手中抢下了夺城的大功,看样子,满桂根本没有将骑兵看做是步兵的辅兵。
“你别管,到时候有肉吃,本将军少不了你的。”满桂也故作深沉了一把。
“那是,满将军是全军的楷模,哪能亏了属下。”刘玉栓及时送上高帽,他知道跟着满桂,立功是早晚的事。
第85章再下一城
从安寨出来,满桂和刘玉栓没有停留,他们紧赶慢赶,要是祖大寿已经袭取了子长,他们可就白来了。
但满桂再着急,也不能迫着士兵在夜晚赶路。山路太崎岖,连向导都说,夜晚行路太危险,就是本地人,夜晚也不会行路。
山里说黑就黑,士兵们点起篝火,寻找避风和稍微平整些的地方,搭起军用帐篷,然后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就着篝火,喝凉水啃干粮。
刘玉闩亲自巡视一番,这才来到满桂的篝火边:“满将军,士兵连续行路、作战,太辛苦了,我已经安排好了岗哨,让其余的士兵早点休息吧!”
“这就算辛苦了?”满桂的嘴里还是干粮,不能张得太大,“想我在辽东的时候,士兵面对建奴的攻城,能连续七日不眠不休,渴了,吃点冰块,饿了,啃几口落饼,困了,靠着城墙打会盹。”
“满将军,都说建奴凶残得如同禽兽,他们会把汉人煮了吃,是真的吗?”刘玉闩在满桂的身边坐下来,歪着脸问。
“建奴?”满桂的眼睛空洞起来,魂魄似乎游离出去,重新回到辽东,“会不会把人煮了吃,这倒没听说过,但他们的凶残,却不是你能想象的。”
“满将军,那建奴是人吗?”刘玉闩没有去过辽东,无论如何,想象不出建奴的样子。
“咋不是人?他们一样怕痛,一样会死,流出的血一样是红色的。”满桂在沉浸在辽东的回忆中。
刘玉栓更加好奇了:“满将军,你说,要是四武营遇到建奴,我们打得赢吗?”
“难说,要是在野外和建奴相遇,四武营可能处于下风,建奴的骑射技术的确厉害。”满桂和建奴打过多次仗,对建奴的战斗力还是很推崇的。
“满将军,辽东军能和建奴打个平手,那辽东军不是很厉害吗?”
“辽东军的确有最强的战斗力——也说不定,四武营在殿下的调教下,已经很不错了。”满桂本来对辽东军推崇备至,但他现在发现,四武营也是攻无不克,虽然他的对手是些豆腐军。
“是呀,满将军,四武营现在的战斗力也很强大。”刘玉闩亲身经历了四武营的变化,打起仗来,一直顺风顺水。
“可是辽东,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满桂幽幽地说,辽东是他倒下的地方,也是最有激情的地方。“闩子,还是让士兵们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是,满将军,我这就知会他们。”刘玉闩起身离开了,满桂也回到帐篷睡觉。
刘玉闩的骑兵又跑了半天,午后,他们来到子长县城。
祖大寿正焦急地南城外徘徊,城内匪兵坚守不出,他又没有多少攻城的器械,只好干着急。他已经命令耀武营攻打了两次,都是因为没有器械,士兵伤了不少,城墙却无法靠近。
这就像是在辽东的攻防战,不过那时他是守军,建奴是进攻的一方,而现在,他则变成了进攻的一方,匪兵在守城。虽然子长县只是一座小小的县城,但真要要拿下来,伤亡的士兵恐怕不在少数。
“大寿,不要着急,我来也。”满桂可是信心满满的。“根据信王殿下的最新指示,围城。我的士兵刚到,就围南城吧!你耀武营不是有三个卫吗?每个卫围住一方城门。只要你们能将其余的三个城门围好,我就有办法破城。”
“满将军有什么好办法?不会是让你的骑兵攻城吧?”祖大寿不相信满桂有什么好办法,如果论起勇猛,满桂决不居于人后,但论起谋略,他可以甩满桂几条街。不过围城也是不错的主意,否则城中的匪兵一旦逃散,就会加入其他的匪兵。所以他还是分兵围住了其它三个城门。
既然满桂在南城门,祖大寿准备亲自去北城门坐镇。如果匪兵逃跑,北城门是离其他匪众最近的通道。
“别走,大寿。哥哥让你看一出戏,请君入瓮。见过没?”满桂咧着大嘴,得意地朝祖大寿打着手势。
“满将军,到底搞什么鬼?”祖大寿发觉满桂怪怪的。
“你们常说哥哥我粗鲁,今天哥哥我只凭三寸舌头,就能让城中的匪兵乖乖投降,信不?”满桂还真是有点怪,这可不是他一贯的性格。
“真的?”祖大寿皱起了眉头,难道朱由检给满桂带来了什么特殊的武器?
“你看好了,兄弟。”满桂不再和祖大寿打哑谜,祖大寿已经被他牢牢吸引,他的士兵都不在身边,现在不会破坏自己的计划了。“那个,谁的嗓门大?去城门下吼一嗓子,让城中守将来见我。”
嗓门超过满桂的还真不多,但满桂不会自己掉价去喊。最后总算找了一名头大脖子粗的士兵。一般脖子短而粗的男人,嗓门高,可以唱男高音。
那名士兵战战兢兢在城下吼了几声,城头果然出现了一位守将模样的人。
“告诉守将,我要送他一件礼物。”满桂又让那位大嗓门士兵去了城下。一会儿,他跑回来了,“满将军,匪兵问你给他什么礼物?”
“让他们自己去看。”满桂转头看向刘玉闩,“将盒子送到城下。”
“满将军,盒子里到底是什么?”祖大寿越发迷惑,今天这满桂哪根筋不对劲?但送盒子的士兵已经去了城门口,城头守军放下一个木框,将盒子吊上去。
满桂和祖大寿远远看着城头,先是出现了一个骚动,不久归于平静。
满桂也不着急,不咸不淡地和祖大寿聊着不着边际的事情,就是不说这盒子里是什么。
过了一刻钟,南城门忽然毫无征兆地打开,城中兵马尽出。
“满将军,快列好阵势,城中可有五六千匪兵。”祖大寿大惊,自己的士兵全部调到其它三个城门,南城外只有满桂刚刚带来的刘玉闩的一个骑兵卫。
“列队。”满桂大喝一声,不管匪兵来做什么,做好两手准备总是不会错的。
骑兵很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