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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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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岸的风暴变的更为猛烈的时候,高地上那些刚刚搭起的被覆也被吹散了,不少的树木都被吹的倒伏下来,雨水和地面上吹起的水雾猛烈的灌了进来。
猛烈的狂风和暴雨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吹进战壕里的水似乎要把战士们彻底淹没的时候才似乎有所减轻。
当背着风向的战士们勉强能够在风雨中抬起头来的时候,似乎终于能够看清远处海岸附近的景象。刚刚登陆后临时放置在岸上的小船在猛烈的劲风下早已踪影不见,不知是被南来的斜风吹进了北面的大海,还是吹到了其他的什么地方。
风暴减弱到临时壕沟里背着风向的战士们终于能够抬起头来的时候才终于让人们松了一口气,至少准备好的口粮在这种情况下终于能够食用并补充体力了。
为了防止粮食和武器弹药在海上的风浪中遭到浸泡或毁坏,队伍自扬州及南京出发前就做了充分的准备,从优良的皮革带到一体化的葫芦和铁边木箱。不过就是这么周全的准备,当风雨渐渐小了下来战士们清点物资的时候仍然发现有五分之一的弹药还是不同程度的受潮,大概类似比例的食物也受潮。不过幸运的是除了炮兵弹药遭到不少的毁坏外,没有装在崖孔内被水淹没的燧发排枪绝大多数都在皮革套的保护之下没有被渗入水气,保存的比较好。
风雨完全停下来的时候天空依然阴沉着,并降着小雨。战士们正在重新搭起来的棚子下整理弹药试射排枪并且进行武器保养擦拭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村子里旗鼓之声传了过来。
琼崖参将汤允及当地黄统守早就在最有可能被大股敌人登陆的临高县一带备战了。台风的来临让汤允及集结起来的当地民团乡勇们也不得不蛰伏了一段时间,这虽然在这一带埋伏起来的敌人士气有些低落,不过也给不少的军官骨干带来一丝幻想:传说中这张贼主力极为善于运用火器,火器及投射兵器令人闻风丧胆。可是刚刚从海上而来又遇到这么大的风暴,他们的火药有安稳还能用的可能性没?更别说还下着雨。如果真能取得歼灭数百张贼精锐主力的大捷,那绝对是奇功一件!
王光等人料想到过这琼州府可能有不少残敌的守备力量,但还真没有想到刚刚上岸不久尤其是海上的风暴刚刚过后就会又面临来敌的威胁。
见过不少大阵仗的战士们对逼近过来大概不过两三千左右似乎连火器铠甲乃至战车都不齐备的敌兵并不怎样在意。这又是让营里的精确射手们进行射击训练而已。部署在各阵地上的炮兵没有开火。一百名左右实战射术比较突出的战士们向逼近到五六十米距离上的敌群接连不断的展开射击,不到一分钟内以五千多发精确在雨中打出来的黄金子弹就将来袭敌军的大部在转身逃跑并逃出有效射程之外的时间内打倒在地。各步兵连在扫荡中又给很多敌人补了刀枪并将还没有腐烂的尸体扔到并不算远的大海之中。
风暴过后的短暂战斗之后战士们的士气似乎还有所恢复,王光也就觉得没有必要在进行长时间的休整了。迅速带领队伍分成三路分别向澄迈县城及琼州府展开了进攻。第四连群二百余人负责进攻较近的临高线,第三连群进攻更靠内陆一些的澄迈县城产开行动。王光则带领第一连及第二连的战士以最快的速度向琼州府所在地展开最大限度的强行军,力争在十几个小时内对琼州府展开进攻。
王光率领的队伍在夏季的山海之间展开了行进,经过南进路途中的考验外加海上的锻炼,战士们对于在这样的季节展开如此的行军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畏惧了。
不过在临近琼州府的时候远处海面上船队的身影乃至隐隐的炮声不由的让官兵们精确起来。队伍前进到距离琼州府不远的时候才终于发现那是海面上的一场水战。
似乎打算从琼州府出逃的船只在海上遭遇到了拦截,从琼州出来的船队规模和数量都远远不及在越国中部乃至珠江口等地遇到的那些海上集团,很轻易的就被自北面而来船只上猛烈的枪炮火力压制住了。
在不远处见到海面上双方激战场景的王光终于把心放了下来:因为没有那一支敌人能模拟那样猛烈的枪铳火力还有以那样快的射速在海上施展着炮火。
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广东全省乃至广西的一部分地方后。搜集到了足够船只的跟随第三旅的进攻力量终于对琼州府展开了行动。
第391章 再俘明皇
朱聿鐭当在出海的时候看到远方逆着风向飞奔而来的远方船只似乎就早已意识到什么了。从福建乃至珠海面上传来的消息早已让他明白这些贼人在海上也如同地面上一样凶悍,连拥有数万人几百艘大船的海主们都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如今又如何能与北面而来的那些人相抗?
“上岸!在海上我们只有喂鱼或者被俘的份!”朱聿鐭对何士晋等人说道。朱聿鐭是个皇族出身,并不是个畏惧死亡的人,但想起被俘的可能还是感到畏惧。他似乎觉得琼州府这么大,未必没有藏身躲过一劫的可能。
海上前来的船只是第三旅经过改装后三十多艘数十吨级的大船,比王光等人曾经率领过的渔船改装而来的小船其实宏伟了很多。也安装有十二门九斤弹长炮和数十门一人重量左右的劈山炮。不过更明显的特征还是那从远处打来的密集如过年时的鞭炮一般的火力。
自北面而来的船队规模上与琼州府开来的船队规模差不多,不过战力可就差远了。没有自杀舟,来不及逃跑的十余艘海船就被逼近到近处的第三旅船队在近处发射的链弹打断了桅杆。
何士晋及几十名亲随趁海船离开海岸还不算太远慌忙的带着朱聿鐭从大船转移到沿船舷释放下来的小舟之上拼命向岸边划去。远处时不时有流弹在海面上飞溅起朵朵水花。
不过慌忙之下人群等上到岸边后才发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那令人恐怖的身影早已控制了这附近连绵几里的海滩。那些人的队形虽然极为稀疏,可手中所持的火器却命所有的人都不敢前。
王光觉得海滩上的战斗已经没有悬念可言了,自己这八百余名战士在海面上友军的配合下还不能将千余逃敌解决掉?那是绝无可能的事。可是如果贸然开火,就很可能误伤到重要的目标。毕竟按照之前战斗的经验,像贵为将帅国主一级的人物往往比较惜身,极有可能化装为小兵隐藏在一般人群之中。而且将这些敌人全部俘虏之后还要经过不少功夫的讯问才能得出结论。
朱聿鐭见逃无可逃,索性放下了一切,坦然的走上了岸边。见到这样显眼的身穿龙袍的人走上了岸边,从王光到其他官兵的第一反应是障眼法,反而对其身边的人甚至更为远处那些在陆海夹击下被俘虏的人更为注意。
第三旅旅长亲自率领船队及一个营群的官兵而来,没有抢功,而是命令第二营营长继续带领队伍向琼州府纵深展开进攻以防止意外。
经过第一营群的战士们对不少被俘的人认真的单独审讯,才大致确信了那个穿黄袍的年轻人正是明绍武帝朱聿鐭。
与越国等东南半岛环境下多国竞争下诞生的那些实用主义至上的国主不同,朱聿鐭从一开始就没有使用鬼把戏蒙混过关的念头,此时的他早已下定了必死的决心。相比历史上二十余年后被满清俘虏的时候,此时年纪尚轻的朱聿鐭决心似乎更大。
“我就是明国皇帝,没有隐瞒身份的必要。”朱聿鐭再一次坦然的说道。
见到朱聿鐭这种态度,王光就不由的有些忧虑,此人似乎如此的决然,会安稳的跟着自己回到南京么?
不过此时的第三旅旅长石垒似乎有些自信的走了过来,还带来了一名天启身边的人。“师傅早就预料到这个朱聿鐭不会恭顺也不会老实,让他们自家的人开导开导他。”
“参见陛下。”天启身边的近臣说道。
“陛下?你的陛下不应该是那新朝的张海么?”朱聿鐭冷笑道。
“那新朝君主并不以朕自称,即便是新朝周围的人也从来不称他为陛下。”那名近臣无奈的笑道。
“可在此时此刻,你来此又有何意义?如果是做说客,那大可不必了。臣举人以上的还都没有从贼的,难道让我为天下人的表率不成?”
“不从贼,并不一定要以死相证明。先皇还在且不论,看着新朝完全无所顾及的行事风格,你认为它会比暴秦乃至之前以新朝自居的王莽得国更久么?陛下年纪还不大,还有的是时间等待。”
“就算是今后有了变局,难道这些人还会留着后患来篡位?他们想让我活,不过是在做尽下限的事情之后还想要点儿虚名罢了,怎能给这些恶贼以机会?不用再讲了!”那名天启近臣的话显然并没有打动早已下定决心的朱聿鐭。
见软的不行,石垒也并着急,因为队伍在出发前还准备了一些硬手段。在朱聿鐭第一顿饭有绝食征兆的时候一名专门负责的战士就以手掌袭击朱聿鐭的耳后穴位将其致昏,再其昏迷之中强行灌下了一些肉汤。
“想违背新朝的意志?我们不让你死,你若无病,就至少也得活到八十往上。我看你与其天天绝食,天天靠被打昏来吃粥,还不如装疯卖傻的好。再不老实,直接将你这人打傻或者灌下疯药。非但你绝食的目的达不到,还可能成为天下的笑柄。”
并不服气的朱聿鐭在经过了几翻较量之后,在软硬兼施的手段下终于放弃了自杀的打算。不过还是有些硬气的冷笑道:“这样也好,我等着你们主动给我灌下毒药的一天。你们的行事似乎不在乎任何人的利益和感受,我倒要看看你们这所谓的‘新朝’能不能比当年的王莽持续的更久!”
第一营和第二营共凑出了两个连群的兵力压韵着朱聿鐭乃至被俘的何士晋等人踏上了北返的路途。琼州府以及海南的十三县在一千几百名新军主力旅官兵的进攻之下除了一些内陆的黎区尚没有彻底平定外也已经算是基本拿下了,第三旅的任务至此才算结束。
不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理想在新军主力部队官兵的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对那些没有归化的土著,官兵们并没有什么好感。
“时候还没有倒,时候一到,不论是琼州还是夷州,这些山上的土著将只有两重选择:要么接受改变,要么被淘汰。”石垒望着远处的深山对王光说道。
第392章 兵临澳门
第三步兵旅及五十个公安军步兵营共五六万大军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就完成了对广东全境的控制。不过有一个地方却是例外的,那就是澳门一带的葡萄牙人聚集地。石垒得知第二十一营的公安军队伍没有履行应尽的义务之后就召集主力旅部队旅级军事主官乃至各营代表在广州开了一个批评会。
“如果那些人里没有足够的葡萄牙人,大家说应该怎么办?”石垒严肃的质问道。
“限期撤离,交出武器,如有违抗,就地铲平。”不少人声音不大的齐声回答道。这十六字方针不少人都知道。凭这十六个字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也没少在两广一带大开杀戒血染江河。不过因为涉及到葡萄牙人,自问自己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却谁也没有绝对的保证说自己能够一定能履行了。好面子,善待友邦和敬重外人,对自家的人却是一股家长或针对竞争者般的态度不仅两汉强盛的时候如此,两宋衰弱的时候如此,政府官员如此,不在政权统治下的海外华人如此,就是新军主力部队中的不少官兵自时才终于发现就连平民百姓出身的自己某种程度上也是如此。
这种思维习惯似乎是从小时候先生家长们那一边教训者自己,一边对同辈笑脸似变色龙一般的时候就开始浅移默化的灌输了。
汉明的这种软弱性,包容性,乃至奇怪的道德观在几千年来的影响下似乎就像基因一样刻在了骨子里。
“那如果是在对汉地的大户中有人心慈手软你说做为上级的我们应该怎么办?”石垒直来直去的接着质问道。
“主要责任人关押起来,部队也接触武装就地看押,写公开的报告提交圣上等待处罚!”在会上的不少声音齐声回答道。人们当然能够想象的出来:如果在汉地遇到这样的情况,那部队的主要军官阶层就会被怀疑与当地的大户有所牵连,这可是相当严重的政治问题。
为了对澳门那些人尽可能的以威慑并做到没有漏网之鱼,久经考验的王光所率领的第一营群在补充了第二营群的不少官兵后直接走水路以最快的速度准备接替第二十一营负责对澳门地区问题的处理。
就在王光以及石垒亲自率领精兵气势汹汹的向澳门进发的时候,澳门当地的议会似乎也闻到了有些不祥的气息,不少贵族们打算走海路逃离澳门,可也有一些军官及其家属们并不同意。
“离开了澳门,我们能去哪儿呢?东南群岛是西班牙人的地盘,在远是荷兰人的地盘,海路之上还说不定要遇到些什么。难道我们去阮家那里?刚刚从南边儿传来的消息,他们的国主亲自率领的船队被那伙强人用一群打渔的小船就击败了。”
澳门当地的临时议会还没有后来西方国家议会里的那种规矩,发言时间的长短基本上也是依据各个势力的分量及地位决定的。澳门历史上第一位实际到任,两年前来大澳门的总督马士加路也是个并不受澳门境内的富商议会欢迎的人物,不过做为实际军事负责人的他在这种危难的时候说话的份量也无疑大了不少。
“可留在这里我们就只能做那些强人们的奴隶!”不少议员不顾发言次序的叫嚷到。
“奥斯曼帝国的奴隶还可以当将军呢,奴隶好过在海上去喂鱼!”马士加路也口吻强硬的说道。
身为军人的澳门总督总督马士加路在**官及议会面前的态度也影响了不少的人,特别是地位不是特别高的一些议员。
参考以往的应对经验,整个澳门开始像应付荷兰海盗那样的进行战备,几个澳门巨头家的几百来自非洲及日本的雇佣兵外加近千名当地基督教徒组成的民兵体系,澳门乃至两广的军队之前从来没有同新朝主力打过交道,却也知道想靠葡萄牙人不过数千,加上可靠的入教华人不超过两万的弹丸之地是断然无法单纯以武力抗拒大陆上的政权的。除了在工事和战备上进行准备以图增加来敌的成本之外,葡萄牙在澳门的几个上层头目还做了两手准备。一是准备每年向新朝政权每年提供十万两白银的重税,而且当下就补交去年的。澳门充其量不过是一县之地的人口而已,不过全完全有条件提供通常内地一府之地才能提供的税赋。二是依靠几年前的经验,准备提供在澳门储备的黑火药,甚至提供上百名熟练的工匠。倒是没有人提议将比当年给明朝质量上还要更好的枪炮做为礼物。因为在澳门不少人的传闻中那些北面来的强人似乎有远比澳门的葡萄牙人更为精良的枪炮。
可就在澳门负责联系驻扎在附近的公安军第二十一营的人员刚刚抵达驻地的时候,石垒与王双率领的先头部队就抵达了澳门。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石垒对公安军第二十一营的营长袁训斥道。
“我。我没有请他们进大营。。”
“对面来的使者进没进大营我不知道那算不算。不过你们在这里扎营几天了?”
“扎营一周了。”
“扎营一周还没有让南边这么明显的一个大户聚集点放下武器并且人员接受我们的集中?不用解释了,我怀疑你有通敌的嫌疑,报告今天就送上出去。你们带着你们全营的队伍放下武器后番禺县集中!”石垒严肃的说道。
袁知道这样的处理性质是十分严重的,离处理公开的武装叛乱所需要的手段仅仅就差了一层而已。
为了防止澳门的葡萄牙人在形势不利的情况下逃跑,第三旅这一个月以来以搜集到和改装的五十多艘海船及及百艘自杀舟将澳门附近的海域彻底的封锁了起来。同时在陆路也集中了两个营群近两千人的主力。
不管多么的高估敌人,澳门也不值得新军主力部队投入这么多力量。但石垒却认为投入的力量越大,优势也就越大,很有可能将对手吓垮。这次南下作战消灭两广的残敌,重创南海海盗并且还给予越国不小的打击伤亡已经并不算小了。
从澳门来的使者看到营地新来的大军根本就没有理睬他就向南开去的时候,不由的用标准的南京官话惊呼起来:“我是澳门来的葡萄牙使者。我们澳门可以把每年交纳的地租银从五百两提高到一百倍到五万两!还有。”
石垒对那个操着十分熟练的南京官话的葡萄牙人没有采取完全不理财的态度:“你们每年愿意交五万两?我猜测澳门现在至少有一百万两的财富,至少相当于一座府城的全部地财。你们愿意提供一百个工匠?那我估计这里的工匠至少应该几千之多。你们的人和财不用送来,我们自己去取,还能锻炼部队,你说何乐不为?”石垒有些**般的口吻说道,几年来的学习不但让石垒在化上不再有多少障碍,思维的逻辑性也大大加强了。
面对这么狂妄的人,那名葡萄牙使者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仔细思索了片刻还是回到:“澳门虽然不大,但我国国内有数万大军,侵犯澳门的利益还有可能引起其他欧洲国家人的反感甚至整个南洋一带人的反感。我希望贵方。”
“你国有数万大军?你过早就沦亡了?不然怎么不去马尼拉那样交税?就算是西洋人来犯,那也要明年了?我可以告诉你们,就你们那点儿能耐谁来我们也不怕,不信你一会儿可以参观参观。你既然能说在夷人中这么标准的官话,相比识字也是不成问题的对不?”
“是的”
“那么这里有几封信,麻烦你去转交澳门总督还有你们的议会里的大佬们。”说着石垒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几封信笺。
那使者的神色这才放松下来:心说有信那就说明有门。如果这些人真要行强盗之事,根本就不需要来信。
不过当那名精通官话的葡萄牙使者把信交给马士加路也乃至议会的几位要员的时候,忽然间就引起了一片骚动,人们开始议论纷纷的慌乱起来。
“信上写的什么?”身为为数不多能够精通中国不少地方方言及官话的人,那名翻译也是颇有些地位的,因此问总督的话也很直接。
“要我们半个小时之内将所有的人员撤到他们指定的地点,由他们接管这里的一切。如果没有动静,一柱香后就会发起进攻。”
“真是狂妄!”同中国人打过教导的那名葡萄牙翻译其实也是一名军人。在见识了来敌的兵力并不比澳门的武装多多少后,并不是没有信心依靠这一个月来在澳门构筑的工事抵挡住那些侵犯武装的第一波进攻。
按他的理解:葡萄牙那些大户手下的雇佣军战斗力完全不在欧洲正规军队之下,装备精良弹药和物资储备也很充足。这些工事体系的就算防御能力赶不上欧洲的棱堡也绝对要三倍以上的欧洲正规军才能构成威胁。当年也正依靠着这些雇佣军及私兵家将们优秀的战斗力才击败了几年前企图攻占澳门的上千荷兰人。
“先生们!时间不多了!大家块去准备战斗!顶住敌人的进攻我们再来讨论如何求和。”马士加路也这位第一位在澳门掌管实权的总督对议会里的那些人们说道。
此时的澳门半岛没有后来的填海,面积不足七平方公里。其中靠近陆地的地方只有大约两里左右的走廊。可以说进攻澳门最好的选择不是在陆上而是在海上。
石垒却没有选择在海上发起突袭,而是选择在澳门的葡萄牙人防御最强也最有利于北面发起了进攻。
队伍以小船刚刚渡过了并不算宽阔的界河就暴露在了澳门之敌构筑的蜿蜒曲折的工事面前,躲避在工事内的敌人没有队列迎敌的风险和压力。由两个临时组建的步兵营在广阔的战线上交替展开了第一轮开火。上千支重型火绳枪外加上早已填装好弹药的数十门陆炮也打出了不小的声势。按照以往的战斗经验,就算滑膛枪及霰弹的精度不是很优良,这样猛烈的火力往往在第一时间就能造成进攻之敌至少二百人的的死伤。整个澳门经过充足的备战,抵抗力量已经比当初荷兰人来犯的时候高出了很多。
上岸二百名做为先锋战士们以三四米左右的间隔单列左右的超松散队形匍匐前进的上上了岸,这样的进攻队形不论是此时的东方还是西方都是没有见到过的。在每个战士至少携带了五支燧发排枪二十支早已填装好弹药的枪管情况下,携带了超过二十斤重特制的卧姿护盾。守军猛烈的火力如同在地面上席卷起来的一阵劲风,不过有仅仅造成了三名战士负伤,一人牺牲。
而战士们逼近到距离敌人六七十米左右的地方的时候展开的精确火力精度散布如同优秀的士兵在靶场上射箭一样,几乎每十来发子弹就有一发能够精确的从狭小的射口能射入。不到三分之一分钟的时间内至少两千发超过音速的子弹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在蜿蜒曲折的胸墙上打出一连串的土花。不少反应过来的敌人缩到了工事口内再也不敢冒头。不过即便如此,工事里的葡萄牙及仆从士兵们还是遭受了百余人左右的伤亡。那看起来似乎十分严密的工事在第三旅登陆的先锋战士们的铳口下竟然形同虚设。
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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