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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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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攻城消耗六两铅弹共八万余发、加上清扫城头消耗十万余发、城内巷战消耗一万余发累计消耗近二十万发六两千弹,接近我们这次队伍上所携带的所有同类弹药的八成了。此外还消耗了两万余支标准战箭及七万余支缴获来的非标准战箭。这些也占我们所拥有及获得数的近半了。九斤炮弹消耗了三千七百余发,还有三百余发重臼炮炮弹。此外还有六门青铜炮因为弹药消耗过多已经出现了起包等危险征兆,益退出作战序列,四门臼炮也有危险的征兆。”刘洪涛回到。
很显然:对扬州的攻坚不亚于青州城外的会战和追歼,再次给予集中在扬州的规模庞大的敌战略集团一次歼灭性的打击。
为了取得这五万多对敌杀伤、三万余俘虏、数以万计化装潜逃的战绩,队伍不单付出了不算轻微的人员伤亡代价,包括还消耗了三十余万箭弹及四千多发炮弹在内的累计一百三十余吨箭弹火药,占了多携带及缴获弹药的大部分。
要使队伍至少再能承受的起这样一次大的战略决战,很显然还需要至少几天左右的时间收集和修理这些消耗掉的铅弹乃至利用缴获的火药原料按照张家新军的标准重新备制符合要求的弹药。尽管这些事情在攻破扬州城头的城内清剿之时,留守在城头上的战士们就已经开始再做这些事了。
“趁着至少现在大运河的水流还没有进入到枯水期,先把这扬州城内近万户十万余人的大户、工匠、商户们按男女老幼分营甄别开来由张万勇的第四营群负责分批将这些人押运北返济南一带交由老营完成甄别与安置!”关于俘虏来的这些人及至少上百吨金银通货、上百吨盐药等其他各种物资乃至乃至数百吨规模的铜钱的最后安排并没有什么疑问。
望着数以万计的人纷纷踏上小船在军士们的看押下北返的路程,张海似乎已经意识到沿途恐怕又会有各种难以避免的各种强暴、贿赂等不少违纪的事情。再加上下江南后的种种考验,恐怕回到青州之后要花费很大的精力来甄别队伍上这些日子以来积压下来的近数千并且很有可能达到上万的各种内报了。
“既然押运这些人与物回程也要一些时日,那我们就顾虑行程了。反正日子算下来,我们不可能赶在运河枯水集结前走水路完成北返了,只要我们在运河下游还能通航的时间里完成渡江作战就可以。”张海这样对刘洪涛说到,显然表达了自己下江南的决心。
当越来越多的海船开始出现在扬州至镇江一带的关键江域的后,渡江作战的研讨中就改变了原有的作战计划。
为了最大限度的减少意外风险,队伍决定以诱敌的方式首先在长江岸边与敌船展开炮战,重创敌船队并迎接对岸敌人可能的大规模反攻。
如果战事顺利,那么队伍再以运河上缴获来的巡沙船等“大船”为核心展开明渡,而不是原先设想的武装泅渡和偷渡。
天启三年旧历九月十四日队伍攻破扬州城,到九月二十二日完成渡江前的初步弹药重整开始,部署和集结在南京至镇江一带的东南明军重兵集团虽然越来越多。但在风闻到仅仅用了一昼夜贼人就攻破重兵防御的扬州城后不由的胆战心惊,并不敢渡江迎战。
从来没有完整的听说过张家新军这一路来的各种事迹的浙江与福建一带赶来的不少水师却似乎没有感到多少压力,尤其是观望到运河河口的那些顶多不过是二百料左右巡沙船和苍山舟之类的贼寇水师后。由二百多艘海船近两万水师中挑选出的精锐组成的规模庞大的船队,显然对于在江中迎战这些陆寇显得破有信心,只是碍于吃水的问题才没有向运河河口展开进攻。
“千万不要小瞧了那些贼人犀利的炮火!比起海上的夷人来只在起上,而绝不会在其下啊!”从扬州逃回来的水师残部不少人都告戒负责这此指挥的邓家后人道。
听到不少人都这样说,负责统令福船水师各营的邓家后人到也有了一些谨慎。夷人的火炮什么水平,他自然是知道的。在海上海风强劲波浪摇晃的情况下夷人的火炮也打不准小船,如有足够的兵力优势还是多少有些办法来应付。可是若是对付那样水平的岸炮可着实要有些损失。
可当他打算向云集在镇江南京等地的陆师明军借兵或要求协同反攻江北的时候,却根本没有多少人有这样的胆量了。就连不少参将都觉得只要守好江面就是胜利。
旧历九月二十二是清晨,镇江对面的运河河口处忽然有了些动静。从扬州南下的三十艘巡沙船缓缓的驶出了河口。没有利用江流顺流而下,而是斜逆着江水滑行以克服此时秋季的镇江段江水缓慢的水流速度,整个船只行进的速度就更为缓慢。
早已云集在运河河口以西处于上游地段的明军上百艘海船组成的规模庞大的水师迅速沿江而下展开了追击。泰州方向云集起来的规模更大的明军水师也利用风帆逆着秋季缓慢的江水摆开了阵势,准备将张海等人做为先锋的船队团团围困在江中,至少是在船队于水际滩头登陆的时候给予重创。
长江两侧远处,那高大而几乎布满了整个江面的船队让负责操船的不少刚刚转化过来的帆手们胆战心惊。就算曾经见识了张家新军在扬州之战中火炮的威力,对于对抗规模这么大的敌人也显然没有取胜的把握。
张海也没有打算以这么点儿微薄的家底儿在水上同规模庞大的明军水师公平对垒,当看到敌船距离进入释放飞火类火器和火炮的距离已经并不算远的时候,就下令各船向北岸预定的地点靠拢。
幸好做为诱敌任务的这些缴获来的“所谓大船”是能够走运河的平底船,靠近江边抛锚也并不算困难。同时,也并不影响陆上火炮阵地的射界。
对于那些由远儿来的大船群,负责炮兵指挥的弟子向张海保证道:“对于这样的目标,我有信心在三里远的距离上就能以很大的把握命中!”
“让后备的辎兵来试着操炮,你们看着就可以了。装药的时候按两成全装药填装!”张海下令道。
“什么?这。那些辎兵完全没有背过射表也不熟悉如何测距!”负责各炮连指挥的弟子不由的疑惑道。
“诱敌开火,你们装不想。敌船进入我们链弹的绝对把握有效射程的时候再开火,务必给敌船以最大限度的重创。”
听到师傅的解释,众人也都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那从多远的地方开火?”
“从省着点儿炮弹的角度出发,你们估摸着两里左右就可以让那些辎兵们试着操炮和开炮了。自由射击即可,无需齐射。”
让仅仅经过基本训练的外行在炮兵们的指导下操炮,原本可以十分犀利的九斤弹青铜炮只能发挥出原来三分之一还不到的射速。再上两成装药和那些外行战士们射表望山掌握的不好,整个炮群的战斗力不知道打了几十倍的折扣。
初速下降一半的情况下,原本可以覆盖封锁整个江面的炮火射向敌人的时候仅仅在一里有余距离上就能偏差出十丈上下的距离,当敌船队驶一里左右的有效射程范围的时候四十多门负责佯攻诱敌的火炮依然十不中一,不少的炮弹打在敌船队行进路线之前飞溅起巨大的水花。但仍然有零星的炮弹在这个距离上命中赶来的海船。
这些船虽然是海上的战船,但也远远没有18世纪风帆战列舰那样坚厚的船板,近似19世纪初12磅山地榴威力的炮弹也能轻易把那些船板打穿。这样诱敌的火力之下连续十轮左右的开火也给来袭的敌船造成一二百人死伤,产生了微微的混乱。
张海没想到的是即便是这样威力和精度的炮火倒也没有让赶来的敌船队完全看扁,庞大明军船队还是纷纷降下帆观望了一阵,决定以船上的千斤弗朗机还有不少的大炮展开了对射。
见到这种情况,张海迅速通知负责联络的通信员通知各炮:继续降低射速为原来的三分之一,并且每三炮只瞄准敌舰开火一次。
延绵近两里的百余艘敌船展开横队,可以部署在船头的两百多海船重炮的炮火还是给了岸上的张家新军不小的威慑。
几百门海船上的千斤重炮接连发射的数千发炮弹把不少地方的炮垒和工事都彻底轰踏。五十多名部署在岸边阵上的辎兵和保守乃至负责掩护的步兵都在重弹下被杀伤。要不是队伍的兵力密度远比正常的古代队形稀疏,很可能这一轮炮火下来哪怕有工事掩蔽也要付出千把人死伤。
不少从远处飞来烟火球与神火飞鸭又让船队锚地与炮兵阵地附近的张家新军所在的阵地上腾起阵阵烟雾,似乎被彻底的压制住了。
第184章 长江炮战(二)
江面上庞大的船队继续向北面张家新军船队临时锚地及炮兵阵地处前进。进入到大概二百步距离的时候,火箭和神火飞鸭乃至船铳炮一齐向三十艘平地巡沙船射来。
船上虽然涂了些防火的泥、也没有升起硬帆,但在四面八方的引火武攻击下还是有不少的船都燃起了火光。船上除了少数炮手以外的其他士兵纷纷忙碌着以气压喷管救火、堵漏排水等工作。
此时尽管拥有兵力和船支上的优势,可凭借此时明军水师上的火力依然不能做到轻易的靠火器摧毁船只。
按照以往的经验,迫使对手船上的大部分人忙于损管就是最大的胜利了。当年万历援朝收尾海战之时的邓子龙就是因为友船误投火器导致敌船趁机反攻而亡。
从高处见到那些巡沙船上的忙碌景象,前来接战的明军水师官兵不少人那临战前紧张的心都不由的轻松下来:看来:虽然敌人的炮火虽然还真像那些陆师的人所说的那样有些水平,但兵力上的劣势下同水师对射火器焉有不吃亏之理?
不断有敌船驶入百步以内的距离,当高大的敌船似乎马上就要濒临近前火炮对桅杆的射击死角要展开极占优势的碰撞和跳帮的时候,从船上到岸上炮位上的正牌炮手终于各就各位开始准备真正意义上的炮火射击起来。
比较费时间也不太好发射的“烧夷弹”放在第一轮发射,九斤弹的空心铁球成本高昂,各个营群的加强炮连九十多门青铜炮一共只准备了不到二百发。
这时代很难获得能把铁完全融化的炉温,因此这些空心铁球在发射前就已被加温,然后填装好炼铜炉烧化的滚热铜水,之后立即装入填装后发射以其到最大的效果。
因为不担心这些弹丸像铅一样如果装药过多就可能在发射时烧融,因此九十多门炮发射的实际大概七八斤重的“烧夷弹”时比平时的标准最大装药量还增加了三四成。
在完全能够精确命中单个船只的距离上,猛烈而滚烫的烧红炮弹划出火红的光芒飞向早已选定的敌船大致甲板附近的位置展开了精确开火。
在这个距离上,几乎没有一发炮弹重复命中或失的。九十多发炮弹很轻易的就穿透了那些看似庞大的明军海船舷板,直接扫荡了整个甲板。
由于不少人在甲板上正准备跳帮作战或为释放小船登陆提供掩护,这些炮弹在近距离对船上的人员都形成了如同陆战队列一般的杀伤效果,一轮射击之下不但打倒了靠近船支和岸上炮连阵地上的九十艘船上的近千名敌人,滚烫的铜水和烧红的铁球壳还迅速在敌船上燃起了火焰,甚至烧透甲板将这种火焰只透到舱内。
猛烈的打击下正在小心翼翼在船舱划桨的桨手们也有不少混乱起来,虽然没有使用链弹,但敌船群逼近的速度却大为下降了。
铁制弹丸并且用价格不菲的铁网捆接起来的的烧红葡萄弹展开了第二轮成本高昂的攻击,为了获得穿透敌大船船板的能量,这些散弹后来拿战时期远比对陆攻用的霰弹重的多。每克铁制小球的重量高达一百几十克,并不达到黑火药弹丸的极限速度也足以击穿大多数能够行使在江面上的敌船船板。
虽然杀伤人员的效果对于这种正面驶来的船只,却在杀伤人员的同时靠着概率点燃了不少船内的引火物,给敌九十多艘靠拢的敌船再次带来几百人的伤亡。负责指挥的邓师通令从后面的旗舰上早已意到敌人的危险,迅速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但很显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庞大船队的后撤转移并不足以在三四十秒内的时间内真正完成。
第三轮高成本的九十发炮弹,是两半空心铁球中间连以铁链制成的链弹,初速仍然可以比发射铅弹时高上许多并且采用过火的炮弹。虽然链弹的威力和射程都有限,但近百艘正面驶入近距离的单兵火器掩护范围内的情况下,敌船七八成被打断了主桅,三分之一以上连同辅桅与主桅一同打断。
随后:趁着敌船在因为火力的威慑和桅杆被打断后速度降下来距离也极近的时候,二十门部署在船上或路上的臼炮开始展开了射击。一轮开火就让六艘多发中弹的敌舰开始大量进水濒临沉没的考验。
而此时已经处理外船上火点和漏水点的各船战士们开始用支架依托船舷,不断将早已装好弹药的七八斤重的重臼铳中的弹药发射出去,威胁那些企图登船或登陆的小船。
从船上到附近的岸边,猛烈的步炮火力一下就让来袭的敌舰见识到了这支北边而来的强敌所传非虚的真正实力。
不少海船的桅杆被打断的情况下,只得依靠不少人下舱依靠船舱内的人力滑桨向江中逃逸以求以最快的速度躲避这看起来接连不断的猛烈炮火。
当然这样一来,无疑相比全员趴在舱底的情况下更容易被穿透船板的炮弹所杀伤。
价格昂贵的复杂弹丸当然不可能连续运用,但不断袭来的可以轻易打穿海船整个船舱的九斤重铅弹依然给予各船敌人不小的威慑。
总计不到二十分钟时间一边倒的炮战中,部署在三十余艘巡沙船上乃至陆上的九十门青铜炮和二十门重臼炮发射了至少三千五百余发九斤重弹、二三百发高成本近弹、三百余发重型臼炮弹。
如果说直到十八世纪的海战中主力舰才能靠火力击沉与自身吨位差不多的舰船从而最大限度的避免接弦战,那么张家新军的九十门依靠相比铁炮更容易掌握精度和故障征兆的青铜炮,以射速优势用平均12磅的加农炮就达到了平均弹重三十余磅海军炮的效果。
理论上海战中摧毁敌主力舰的能力就接近一千七百吨到两千吨,而在这秋季几乎没有多少风浪、水流也不汹涌的江面上火炮的作用发挥的更大。剩余在后面的敌船彻底逃离了覆盖整个江面的火力封锁区后,八十多艘平均吨位在六十吨左右的敌海船在诱敌决战中被击沉或迫降。
命中敌舰的上千发炮弹加上近战中的杀伤,给两万之众的敌水师带来了超过两成的死伤,包括俘虏在内的损失超过三成。再也没有多少船只敢于停留在距离张海等人预定的渡江地点三里以内的距离上了。
第185章 定都思考
携带着六十门青铜炮及二十门臼炮的三十艘平底船组成的船队以缓慢的速度向对岸驶去。
偶然有一些不开眼不信邪的敌船行来的时候,便由两翼的船只船尾向敌以最稳定的平台模式向其开火威慑,往往一轮十余发炮弹的轰击就能把敌船在两里以外吓退。随后,船上炮火继续攻击的目标就选在了丹途境内的河口之上。
原本守备在岸边打算在水师获胜之后捞功的镇江府的明军陆师营兵们也有不少,可在江上船只上的火力打来的时候才从刚才的激战中猛醒过来,纷纷向西南应天府方向退去。再没有多少人还对那些传言报着质疑的态度打算找不痛快。
三十艘平均在二百料左右的内河大船往返过江输送队伍一趟虽然要足足半个时辰的时间,但在天色黄昏之前还是终于完成了运载任务。把张海所在的近卫第一营群、刘洪涛的第二营群、李峰的第三营群共六千多的队伍连同七十二门青铜炮和十八门重臼炮及大量辎重运抵达丹徒段长江南岸。
岸上还有敌人的大营,但在炮火的威慑之下人却早已远远退去了。作战决策一向保守,宁愿攻坚打硬仗也不愿意投机取巧的张海等人见这一带的地形并不似北方许多地方那样开阔,就没有下令追击。
队伍在丹徒的一处村庄及其附近扎下营垒之后打算进行休整,于第二天展开向镇江方向的全力进攻。
夜间休息闲聊的时候,不少弟子甚至是战士听到丹徒这名字总感觉怪怪的。一般的地名有俗有雅,但通常不会给人不好的感觉。
“丹徒在秦以前叫谷阳,相传秦始皇南巡至此的时候有风水先生说此地有天子气,于时名赭衣徒三千凿京岘山东南垄以断起龙脉。”这个典故并不生僻,个别运河上被俘反正过来的船工就知道,张海也想了起来许多,向战士们解释道。
“丹徒曾经做过国都么?”有弟子问道
“印象中只有汉朝时刘邦曾封过其一个亲戚在此为封国,除此之外南朝多选西面的应天南京为都。”
说到这里,张海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虽然十分重要,但之前似乎却很少考虑过:平定天下之后真的要以北京为都么?如果能够平定东北并彻底压服草原,从全国的战略重心来看或许是如此。
然而若要以北京为都,就不可避免的涉及到一个都城发展空间的问题。在对于中国近代化进程的战略布局中,以天子脚下的都市经济与化为核心扩散四方是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如果定都华北,除了运河经济以外恐怕还要下大工夫以其他手段拓展人口与经济的空间。定都北京也当然有这样或那样的有利因素,但如果从山川在德不在险的角度来看,这些理由的格局对于今后的理想来说又似乎显得有些小了。况且定都南京也有诸多有利条件:它距离水力经济的时代所需要的一些东西更近。张海没有在未来“跑步进入工业时代”的把握,那么这一点儿就显得极为重要。而且,如果要定南京为都城城的话,这次南下江南之行的很多策略恐怕都要改变。
张海没有把这些事情藏着腋着,而是至少与够资格讨论这些话题的一些比较突出的弟子进行了简单的讨论。
“那些南方口音我可学不来。”不少学塾弟子笑道,显然:在这些学塾弟子的观念中还根本无法摆脱地域之鉴。
“当年明成祖移都北方是为了抵御北方少数民族的大患,也因为燕王的根基在北面。可这些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问题。我们能把扬州这样大城的所有大户们北迁,自然也可以彻底的清理掉一个城市从人口到房屋建筑的一切,把这些人全移地别处。明太祖当年能搞人口大迁徙,做为新朝开国之初的我们当然更有这样的能力与魄力。即便不能这样做,我们也可以依靠全宿式的学校管理将北方官话推广到南方”在李峰的眼中当然没有那么多顾虑,继续说道:“而且对于我们来说,最大的敌人显然并非是那些关外的狄夷,而是这江南之地千百年来崛起的士绅。”
张海想到并又提起了很多:从关于运河穿黄对黄河水患治理再到水运对经济的影响。定都江东的理由实在是有太多了,而定都江东的顾虑,则大多是一些地理和人上的东西。或许在未来的工业时代,北京一代是最合理的首都选择。而在自己今生所面临的时代,或许选择这六朝旧都真是一个合理的选择?
“等我们攻到应天时看看再说,不论我们是否最终选择应天为都,眼下最重要的则是:我们是打算在这江南按原定方案大掠一翻北返,还是将这里当作现在的根据之一。”刘洪涛说道。
想到这里,张海又想到到在今天冬天至明天夏季来临前选择江东为依靠的一些利弊:虽然明朝有不与外敌妥协的传统,但在风险考虑上却不得不把任何最坏的可能性都考虑在内。
对于队伍来说:最坏的可能性就是就像历史上的1644年那样,因为自己对明王朝的打击超出了预期,北方明军边军投降东虏,位于中原一带的自己遭遇到明清联合力量的围剿。又或者明中央与东虏像抗战前热河抗战蒋介石与日本人那样形成某种妥协,不是借师助剿的借师助剿。虽然说此时新军队伍越来越雄厚的底子未必就不能与东虏单独一方展开战略决战,但要是那样队伍就必须龟缩在一地准备迎战,要放弃很多已经得到的地盘。并且因为自身的指挥经验也存在承受极大伤亡损失,影响队伍扩军计划的可能。而南方的不利:对于火药投射兵器的影响、乃至对于弓矢的影响,在自己处于守势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严重问题。如果要在明年夏季之后出城展开战略决战,依然可以通过运河迅速北上展开中原攻略。明太祖和成祖的两朝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定都江南的,可并没有影响到对北方的战事。
在讨论和思考当中,越来越多的理由支持队伍将主力移到南京,即便是在眼下。
“第四营群北返回:加上各营留守在济南至青州一带的四个连群如果全力守卫青州那么已经足够了。即便是在没有多少火炮的情况还要负责新兵训练也如此,去年我们已经用实践证明了这一点。”刘洪涛虽然不知怎的并不愿意南下江南,可在讨论中他还是渐渐知道怎样是正确的:“唯一值得顾虑的是从南京到青州,往返不下三千里。运河枯水季节来临之前能不能通知到青州并完成我们在山东一带新征兵源的南下。工匠我们队伍上就有很多,在这东南一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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