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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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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东瀛倭寇比较矮的动员兵也有大概一点四几米,约莫相当于一个十岁孩子的身高。如果不是像张海一样拥有特别的力量天赋也只有过了十岁孩子那个身材的情况下,才能够承受阻以能够破甲杀伤火器的后座力,或者经过训练后成为对敌人有威胁的弓手。

“如果主要的作战目标不是立足于群斗阵战,而是自卫战斗这就好说多了。”经常负责军务对实战兵器的诸多特性也有了不少了解的刘洪涛接到可以供中低龄儿童使用的自卫武器研制任务的时候就感觉到比较宽松。

他不像张海那样可以通过对诸多现代兵器的了解,类比猜测出许多只是,但是也依靠自己的经验大致构思出了这样一种武器:铅弹有效的杀伤无甲或软甲目标并对常见的轻型马构成一定威慑,至少需要大致一百八十焦尔左右的枪口动能。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的力量,大致为一个经过训练的成年人五分之一左右,体重则可能是四分之一。如果要方便的用做手持武器而不是像步枪那样有枪托射击,枪械动量应该为适用于成人最大限度滑膛步枪枪口动能或动量的十分之一。

如果说队伍里装备的单兵重火绳枪使用一两弹丸,那么适合于这些孩子的手枪就只能使用一钱左右的弹丸了。手枪枪管经过对比实验长度的极限大概是三百毫米接近九寸左右。

选择比较合格的锻铁卷制枪管,在确保枪管寿命百发以上足够满足基本射击训练的情况下全枪质量大概可以控制在四百克左右。

“他们成年的时候,方便隐蔽的情况下也至少可以携带四支这样的轻型手枪。如果没有隐蔽携带武器的需求,那么如同斤镖一样携带十二支也毫无问题。”刘洪涛说道。

但张海却有所了解:即便是在半自动武器与无烟火药的时代,手枪射击也是轻武器操作中最难的一项。手枪射击技能保持困难,而且十分容易出现扣板机而影响弹道的现象。同时初速不快在动对动或静对动的时候极容易出现误差,要面对哪怕使用冷兵器的强悍对手占据绝对上风,有效的训练就致关重要。

好在此时代的这类火器的成本并不算高,每年花费几支类似滑膛手枪的寿命成本几百发弹药也并不是不可接受的成本,只是在质量把关方面要多花一些功夫而已。

第209章 水力机械

水力机械的重要意义张海很早就明白,当队伍刚刚在这江南之地站稳脚跟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准备在南京建造相比人力工场能够有决定性意义的水力加工工场了。

东南工商发达之地精英会聚,当张海提出水力锻锤这类在欧洲在已普及了二三百年已经发展十分成熟的器具的时候,一些征募过来听闻过此的工匠们并不诧异:“这不就是汉代就有的水力捣米的水碓么?而且其中性能十分优秀的据说还能粉碎矿石”

但是当天启三年十月初占领南京后的刘洪涛等人准备试制相比人力拥有决定性效率的水力锻锤的时候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论是米还是矿石,它们所需要的力量都无法和批量锻铁相比的。

此时东南之地掌握最先进技术的相关工匠已经能够如同汉代那样制造横竖相连接的齿轮。但如果要凭借这些并不算大的木齿轮装置操作重达上吨重的水力锻锤则根本不具有可行性。

而如果把锻锤的重量降低到百公斤左右的级别,速度相比寻常打铁也没有绝对优势,那么考虑到这些水力机械的成本乃至队伍里最近大半年时间以来兵工制造任务的紧迫性,就丧失了浪费这些资源的意义。

至于此时欧洲已经发展十分成熟的曲轴连杆等各种复杂的机械装置,那更是痴人说梦。

张海很早就向弟子们承认过此时的泰西在水力机械和金属加工等方面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东方了,如果还是抱着天朝上国的心态,没有危机感就没有动力。

钟表的发明或许东方并不晚于欧洲,水力机械的发明东方更是远远领先于西方。

但是自中世纪晚期至艺复兴的时代以来,西方诸国在军事竞争动力和继承古典时代以来对工匠足够尊重的传统下在这方面的造诣突飞猛进。以水力机械的发展为核心,至少在兵工制造及相关领域,百年战争时期的西方实际上就完成了对世界其他地区的超越。

不要说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就是以自己的队伍改信上帝为代价那样尽最大可能的引进此时西方的技术和人才,也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按照旧有的方法制造出堪比西方水平的水力机械。

而一套二等及以上水平优良板甲的成本,即便在水力军工已经十分成熟的欧洲,其成本也至少要花费三四个月熟练工人工资,并不比中世纪时候制造锁甲的成本低多少。

“机械水平我们还不行,足够坚固而耐用并且精密的差速齿轮我们暂时还搞不定,曲轴连杆之类就更不用提。要在这种情况下赶超西方的效率还是有办法的:我们江南地区的水力条件要比泰西好的多,可以提供足够的动力。就用增加整个水轮、轮轴大小的办法来提供足够的功率。”说这话的时候,张海似乎已经想到了办法。

“机械如果过大,尤其是带动的锻锤如果过重—不要说千斤之重,就是只有几百斤往往也会使效率大打折扣。更别说现在是冬季,就是长江水也没有足够的水流。”一位制作水力机械颇有名气的木工师傅对张海说道。其实何止是效率会大打折扣,即便是夏季,南京城内秦淮河的水流也不一定能够带动张海在图中所设计的那种一次就就可以把大片胸甲锻压成型的重型锻锤。

张海却想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尤其是水电站的水轮机所给予的提示:“机械不行,我们用人力财力外加一点儿窍门来补充。”

所谓的人力财力:就是建造用于工场的微型水库或蓄水池。可以直接从南京城墙东城外的护城河利用大气压原理用皮管动物肠管甚至竹筒从河中引水。先把水引至七八米高的一个土池内,然后再将水引到十五米高左右的内城城头。

近百根内径比臼铳还粗的管道二十四小时的每一秒种都能把接近一吨重的水利用大气压从河中引到十五米高左右的城头。这些水以每秒近一吨的速度从十五米高的空中倾斜下来的时候形成如人造瀑布一般的强劲水流。从理论上简单算起来至少是接近一百五十千瓦的动力。

此时笨重的水轮乃至锻锤要浪费其中至少三分之二的效率,即便是同时代欧洲的风力或水力装置也是如此。并且这利用现有条件所能造出来的最简单水轮机虽然功率不过后世大型水电站的水轮机组万分之一左右的功率而已。但即便如此:它也足以提供相当于一百几十个体质不算差的劳动力同时工作的动力,如果考虑到长年累月算起来的倒班工作,它至少相当于四百个锻铁的铁匠轮班工作。

而恐怕就算是西南雨季如怒江金沙江等很多险要的湍流也无法比拟的瀑布般水流速度则在最大限度的弥补了此时水力机械领域的短板。即便没有足够的差速齿轮也可以用水碓用一般的简单原理靠轮轴上的拨板拨动起重达近一吨的锻锤以每分钟七八十次频率展开工作。

在东城城头上建立了临时蓄水装置的情况下,炼铁所用的水力鼓风装置也大大改善了。加上这东南之地木炭资源丰富,为冶炼质更优的二等及以上钢制板甲或盾牌所需要的原材料也提供了可能。

当然艺复兴时代的兵工领域,东西方的差距是广泛的。有了依靠实际条件效率未必逊色于西方的水力机械也不代表能制作出西方水准那样完善的全身板甲,但能够以此时代标准比较优质的钢材制作出东瀛南蛮具足水准的铠甲也将使今后部队的伤亡率大大下降。以往的作战中,部队伤亡中的很大一部分比例都与敌仿制臼铳带来的钝伤或者箭矢投标一类的兵器划入铠甲的缝隙中有关。

“这样一来水力工场就要建设到皇城附近了,这倒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担心在城防最为关键的东城墙与宫城之间这样做会给守城带来很大的隐患。”刘洪涛不无忧虑的说道。

张海对此倒并不十分担心,有护城河的水源,城头上的蓄水池并不需要很大,依托新改建的前出堡垒就已经能最大限度的低效这个城防弱点。南京城防唯一可能比较薄弱的时候那要到了明年南方主力北上外出的时候了。而到了那个时候,即便南京城本身有各种意外风险,也不是自己的队伍所最终无法应付的。

第210章 冬季扫荡

为了在防护装具上能更上一层楼,直径多大一丈左右能够完全利用水势的水轮一共沿着朝阳门以北东城墙较高的地方建造了十台,由近四五千名征募而来的工匠负责尝试新的操作。

其中六台接近二百马力输入功率数十马力持续输出功率的水轮带动着轮轴拨动近吨把重的重型锻锤和不少几十公斤到百公斤不等的小型锻锤不断的工作。当工匠们不需要这些锻锤暂时工作的时候以锻锤底下的轮子把锻锤同轮轴带动的拨杆搬离开来即可。

另外四部是用于鼓风的水轮机,高处如瀑布般的猛烈水流带动着水车让水力鼓风装置以平时不敢想象的速度拉动着风箱,吹出如同海面上风暴欲来一般的强风。加上在这东南核心之地能够找到的冶铁工匠以及用于炼钢的铁材燃料也远非北方时可比。一下就把原本并不算差的新军铁制兵装的质量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不过冶炼出来的这时代尚算优良的金属锻造起来也更为困难,如果不是有了强劲的水力锻机张海真不知道以手工锻造这些盾甲需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为了锻造出合身的整体式铠甲,张海让裁缝与泥匠们给包括自己在内的不少官兵都进行了比较精确的量身,并按照合理的弯曲限度制造了专门的凹面和锻锤锤面以增加效率减少成本。

经过抵达南京后一个多月的忙碌,水力工场乃至初步的运作终于走上了正轨。

张海的不少核心弟子以前见过以人力方法锻造出的整体式甲片,即便在当时那种条件下制造出的甲片大概只要半分厚、估算制成铠甲全重不过二十斤几上下如同轻甲一般的样子,就能抵御住这时代的敌人哪怕用弓矢直抵住后背射来的箭矢了。

但更重要意义却是敌人仿制的那种臼铳对己方的威胁将大大降低,软甲几乎难以防护这种有一定能量的钝杀伤而整体式防护的板甲就能让对钝杀伤的防护提高一个层次。

“如果我们在今后的作战中遇到穿着这种铠甲的敌人就麻烦了。哪怕他们同我们一样暂时还没有办法解决关节部分像西洋那样的完整连接。”在作战中积累了不少经验的刘洪涛不无忧虑的说道。

张海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威胁,思索片刻后直言不讳的像弟子们鼓舞道:“这种填装好弹药的臼铳连续发射,是我们少时在张宅在制造能力不是很强,连寻常的鸟枪都无法仿制情况下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一种选择。如今的我们不仅拥有了力量不俗的炮兵,还拥有了热气球携带火箭的空中掩护。如果在国内遇到这种这样的敌人只要注意不要分散兵力也无需过于忧虑。”还有很多话张海并没有讲出来,因为他不想让弟子们形成过于轻视敌人的看法。其实按张海的看法:如果国内暂时的这些敌人也有一支队伍能够像自己一样注重对每一名最普通的士兵做大量的细致工作以做到生产合体量身的铠甲,注重质的提升而不是把士兵视做廉价消耗,那么不要说明朝不会灭亡,拥有这样一支队伍的清朝也会在对外的战争中留下闪亮的一笔。

万事开头难,在队伍扎根东南的最初一个半月的时间里,阴寒的冬季中不论是火炬学校里的学员还是各战兵营的官兵乃至张海及其弟子们都投入到繁忙的工作或训练之中。此外还有数以万计被征募起来的工匠也在为着队伍的全面武装而开始尝试着新的劳动。

而驻扎在东南各县负责地盘控制的各治安军步兵营连在阴冷的冬季也没有闲着,而是对各县的旧官吏及其家属乃至各路残余的敌人展开了频繁的扫荡。这种清乡扫荡也是张海早就有所安排的。很显然:在冬季,哪怕是治安军也拥有防护装具优势,并且可以让这种优势发挥到最大。到了春夏时接到来虫蛇肆虐闷热潮湿的季节的时候,不但随时可以携带铠甲防具行军的这个优势会遭到削弱,而且在这种南方地带作战时的非战斗减员也必然不可避免的加剧,作战带来的成规模死亡还会使队伍面临瘟疫流行的问题。这可能就是南方征伐最大困难之处。

天启三年隆冬时节到来的时候,即便在宁波以南的台州等地也开始伴随着冬季阴冷的寒风降下了白雪,撒在河面在夜里结成的薄薄冰层上。

已经在宁波等地无法生存举族退到台州等地的张家起初依然没有放弃抵抗贼寇光复家乡的打算。但是当张圭章见到那些之前原本似乎很坚定的乡亲中的勇士们在经历了无数百仗后也有些茫然和麻木的神色,也不由的丧失了信心。

“算了!这北面的强贼连临时征募起来的乡勇都这样装备精良训练有法,远非我们这些人可以对抗的,惶言现在才不满四岁,孩子你还是赶紧带着孩子和张氏去温州府躲躲。”

张圭章的父亲当然知道自家与这些贼人们的深仇大恨。可濒临南方山地的宁波、绍兴等重镇是张家新军向南防备的重镇,守备的力量也就比江北的扬州淮安一带稍差。每个县城都驻扎有不止两个临时步兵营千人以上的队伍。迫于入冬以来风起云涌的民间各路势力的敌视与抵抗,这些队伍不能做到在每个乡集都驻扎常备的力量,但却往往以数百人的披甲战兵并征集城内的青壮做为严密的守城力量,集中起一个战兵营来每个两三日就对一县范围内远近不等的乡集进行扫荡、清剿,武装征粮征人。轮流十多次外出扫荡同浙中浙北一带在鲁王名下聚集起的抵抗力量进行了三次大规模的交锋,多次规模的交战。披甲和初步的训练优势也让这些治安军步兵营在行军中也能对抗甚至是打败几千人的埋伏。累计的交锋中各路人马损兵和逃亡远远不止两三千人,大部分势力都放弃了最初那种光复家乡报仇血恨的热情。

年轻的张圭章却没有丧失继续战斗下来的信心:“北面的贼人的确强悍,他们何尝会一开始就如此?除了拥有大量的缴获带来的铠甲上的优势,不也是历经严格的选训得来的么?我们的队伍中的人手虽然损失和逃亡了不少,剩下的这些青壮士气也不算高,但这些人现在这种情况下都还没有逃亡,那就是愿意跟随我们继续战斗的。如今我们所要做的是对这些勇士们进行最基本的操练,至少使他们明白号令与旗帜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各自为战,我们一定能给那些在家乡肆虐的贼人们以重创,为死去的故人雪恨!”

张圭章虽然并不赞同北面那些贼人们法家一般的严苛做派,却不得不承认在战乱军争之时,慈不掌兵也并不是空穴来风。临近属九的寒冬腊月里天气虽然不好,但这些天来却每日不弃的在各营巡查并与核心战兵队的青壮们一通操练。

宁波境内的大股起事的力量被驻守在这里的刘义带领的治安军队伍平定后并不安分,也时常通过小股力量的渗透煽动甚至胁迫境内的百姓同城里下乡执行清剿征粮任务的刘义等人对抗。

“台州就是那些残敌的老巢!我们分多路进剿一定可以有所收获!”负责宁波府防御的刘义终究决定进行一次冒险。

也有的人不是很赞成:很显然,新军自起事以来就并不缺乏胜仗,即便带兵平定了台州的贼人也未必能拿到红色英勇勋章之类。而且:就算扫平了台州,残敌也依然可以逃亡温州金华甚至福建。仅仅凭借自己这点儿人手不经请示就要擅自展开向南的进攻出了问题怎么办?

“我们的步兵营分成连为单位分兵进剿、昼伏夜出、没有那么容易被残敌发现。我们的主要目标也是给台州境内的残敌以教训,在上面还没有要求的情况下并不急于占领整个台州。不然在敌人这样的骚扰胁迫下,不要说是上缴的钱粮,就是城内队伍必要守军所需的征粮都是问题了。”刘义却说出了自己出兵的目的与构想。

在吩咐各队进行了必要的准备和休息之后,深夜里集结起来的三个一百五六十人的加强连在李云、丘勇等担任治安军步兵连临时连长的新军战士的带领下冷冷的寒风中向南面的群山之中踏上了征程。

尽管依然有不少人有些不瞒,但在连日严格的整训乃至作战的锻炼之下,那些远不及新军少年官兵们优秀的寻常青壮也没有多少人敢于交头接耳的抱怨或喧哗了。

为了最大限度的追求隐蔽性,只有队伍最前面的排头以长长的竹竿打着灯笼在风雪中前进,后面的战士在仅仅能看见前面战士脖子上的白围巾的情况下以长矛等兵器做为牵引的绳索,小心翼翼的跟着前队在黑暗中前进着。

相比北方那些光突突的山地,这南方冬季并不枯萎的山区在夜里更为难行。没有向南深入山岭多久,以连为单位的队伍就不得不停顿下来宿营进行临时的休息。

“离台州城不远了?”终于有耐不住性子临时任命的小队长在休息的时候问道。

第211章 冬季扫荡(二)

从实际距离到冬季的山岭无形中增加的距离都使得从宁波到台州的进军远非如想象中的那样容易。队伍出发后经过连续两夜的行军才抵达了奉化境内

“早知道如此,就应该走水路!”有个别小队长抱怨道。

疲劳之下的队伍也渐渐没有了出发时的那种纪律性,毕竟这支队伍不论从兵源成分还是训练来讲都远远无法同张家新军的核心战兵部队相比。

不仅仅如此,面对着实践中杀人放火后的种种奸淫抢掠的**想去之前在南京师的大规模清洗的威慑却不敢那样做,无形中更是让不少治安军的官兵士气低落。

队伍在第三天夜里休息的时候还是没有见到人影,按照队伍里的规矩,这种情况下就应该返回了。

想到这次出击很可能无功而返,李云的新中也不由的有些烦闷。

好在天亮的时候外出负责侦察的士兵终于发现了山间的一处村落,并且这村落里似乎还有不少站在土围上观望的残敌。队伍在休息之后终于展开了进攻。

这股残敌的抵抗意志并不算强,连里的三十多名鸟枪手在填装好弹药后展开第一轮开火打倒四名负责了望的残敌后其余的人就龟缩在墙内在也没有动静。

直到队伍小心谨慎的在山坡的观望警戒之下排人翻墙攻入村内也没有遇到什么象样的抵抗。

“难道村落里只有之前在墙头上警戒的那几个人?有四个人站名哨,那就说名村中的敌人应该不下数十人”李云吩咐众人在整个村庄展开了清查。可除了一口水井外却没有发现多少人影。

李云见到行军中联络其他连队的联络员仍然没有消息,就打算返回了。可即便如此,队伍上携带的饮水也消耗了不少。为了在归途中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在这山间不知名的小村落里补充好足够的食水。

“这村子里的人恐怕早已通过暗道跑了,也只有这口水井能够暂时利用。不过大家都记住条例没有?烧热后各排选出试水的人用过后一个时辰以后其他的人才可以饮用,记住没有?”李云忽然想起什么,照本宣科的叮嘱道。

这时已经疲劳不堪的很多官兵们却对此颇有怨言:“不少人的饮水上一顿的时候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完全没有必要如此?”

李云看到众人疲劳不堪的样子也没有对次多加要求,而是命队伍在这不知名的小村落里多休整了半个时辰,好在队伍里携带的干粮并不算少。

为了尽快的返回县城,归途起程的时候队伍也没有什么昼伏夜出隐蔽行军的打算了。可离开那不知名的小村落没有多久,一百五十多人队伍里便开始近半的不通程度的腹痛起来,没有能力再站起来绞痛难忍的人竟然有五六十人之多,李云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少战士对中毒和食水安全并没有多少概念。在很多人看来:这水中即便有毒也应该是小说戏里讲的那样入口后不久便发作的,可却没有想到这世上大部分的毒物本没有那么猛烈,要半个时辰之后才发作,而且也不是简单的把水烧开就能解决问题的。

李云庆幸做为连长的自己因为有不少特权,所以出发时携带的饮水并没有消耗多少,因此也就没有饮用那山间不知命村落里的井水。多半官兵因为自己之前的叮嘱带来的警惕之心也就没有因此中毒。他当然也立即想到这可能是敌人的一个阴谋,因此思索再三,便立即派了近十名症状较轻的战士分成五组从不同的方向迅速离开以便在遇到敌人可能的围攻的时候不至于全军覆没。

同时,命令其他还没有中毒的七十余名战士迅速利用地形构筑简易的掩体准备应对大股敌人可能的攻击,并尽可能的在防御中拖延以支持到能够展开有效突围的天黑时分。

可没有过去多久,李云最为担心的事情开始发生了:两侧山坡上的敌人旗号挥舞之下不知数百还是上千的身影终于在百丈之外的地方闪现出来。埋伏在很远的地方以避免哨探的敌大部队趁次机会终于赶了过来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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