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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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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通过厂卫的一些秘报,天启对张家还算是有一个基本的了解。起事的过程乃至前因后果他大致了解,也知道张海是一个拥有不小身材的年轻人,相貌如何就不太清楚了。
看到一名似乎年纪不大的年轻人表明身份似的座在空地的一凉蓬之下,周围的军兵看样子都是这个年纪不大身材却不小的年轻人手下,天启仍然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开口,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那名主事并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
“朕要见见你们的首领张海。”天启鼓足了勇气对那个年轻人试探着说道。因为被押送的过程中军兵们似乎也都沉默寡言,少对自己的话语以暴力做出反应,因此这样说话的时候似乎没有感觉太大压力。
“我就是。”张海坦诚的回道。
“盐山的事情,罪在当地劣绅还有保定府的武官员。早在半年之前,那些官员就已经被问斩了,当地豪强逃亡到山西,依旧被朝廷捉拿归案。不过我也听说你们在盐山也算不上什么贫民之家,也并非是一边倒的受欺压的那种人。恐怕自很早的时候就开始蓄养死士,不是用什么官逼民反的理由可以搪塞的?”
“当然不是官逼民反,我也庆幸自己不仅仅是那种人。”张海平静的说道。
“也就是从一开始,你就是要以造反谋逆天下为最终目的?”
“从我九岁的时候得到天帝的启示开始,革新这个天下就是我所肩负的使命。”
“那些话说给愚民们说说还行。在天子面前讲这些话不是笑话么?”
“你是天子,自然也应该知道历史上的朝代有很多,失天下的人也有很多。”
“朕也反思过自己,虽然我不敢说是什么千古明君。但也绝不是杨广元顺帝之流。这大明的天下,不应该就这么仓促而突如其来的亡掉。你号称天帝之使,其实不过是逆天而为。”
“我如果是逆天而为,又如何在起事不过短短两半年之内就连败朝廷的主力大军并攻入京师?就算我早有预谋和准备,就算有东虏的启事牵制了朝廷的力量。可凭我豪强都算不上的寻常人家出身,你不觉得过于奇怪了么?翻边历史,如果这大明的统治果真没有问题,还有人能做到这一点儿么?”
张海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善于言谈对话的人,但并不畏惧借与天启交谈的机会重新向身边的人表达一些观点。因为控制权在自己的手里,如果对方“配合”的不令人满意那么自己完全可以随时终止交谈,谁也不会说什么。至于天启说服自己的可能性?或者在正常的辩论中面对自己占上风的可能性?要真是这样,张海还就真不介意考虑考虑所谓的“君主立宪”之可能性了。不过除非有穿越者魂穿了这位历史上表现并不出众的天子,否则几乎没有可能性。
天启似乎并没有中国人比较习惯的为争论而争论的意思,而是沉默了许久思考了很多。但不论怎样想,天启似乎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他甚至有一种感觉: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自己的敌人太强大了。从几乎成为一个整体的官员阶层到关外的东虏乃至关内的强敌,甚至不少年以来的年景也不是很好。若非如此,自己怎也不该是一个亡国之君。
天启在痛苦的思索中却笑了:“如果不是遇到像你这样的强敌,大明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也应该是个太平盛世。可朕却不知道:要是你身在朕的位置上又该如何?我大明立国至今已有二百五十六载,相当于十几代人了。没有像宋时那样半壁江山沦陷于外敌,也没有像唐末那样藩镇遍地、皇权在内监的权威下苟延残喘,即便是王朝榜样的大汉,至东汉早期难道就没有豪强世家鱼肉百姓?难道就是路不遗失夜不闭户的三代之治?你行的不过是那暴秦法家之路,别说二百五十六载,就是能有二十五载的阳寿算是不错的了。在大明本不该亡的时候亡天下,你这个天帝之使不怕因为无数军民百姓的冤魂而遭天谴?”
张海没有在意天启自称朕,天启的话也的确让张海有一种感觉:如果不是明朝立国二百几十年以来很多事情已经积弊太深:这位年纪轻轻的天子完全算是一位‘明君’了。二百多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一个王朝所依靠的原本没有什么势力的统治集团在缓慢的积累和人丁的增长乃至经济的发展中积累起巨大的利益乃至宗族关系网。除了扶植太监压制这些利益集团构成新的平衡,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你的话放在别的时候,或许是有道理的。至少在别的年代里,就算我家遭遇到了某种不公或者排挤,最差不过落草为寇。不该干造反这样伤天和的事情。当然若我是那些走投无路的贫民百姓也就不太好说了。但是天帝却告诉我:如今的中原天朝已经不能再沉迷于几千年以来的迷梦之中了。这期望天下永久太平百姓永久安定的迷梦已经将要面对巨大的考验。如今所谓大明统治的区域不过是天下巴掌大之地。而远在西方,西洋诸国在争雄的压力下已经越来越强。依靠你们瞧不起的百工之技和法家之说已经开始利用水力精密的制造各种代表真实力量的器具。而我们呢?还在同北方那些不过十万户的野蛮人一争长短还屡屡失败?不论是传自秦以来的皇家规制还是所谓的“圣人之说”都到了要为了适应新的时代彻底变革的时候了。
张海没有关心天启是否能理解自己的话,这些话也不完全是对天启所讲,而是再一次向弟子们所明确推翻明王朝的根本目的及其理由。
当队伍北上展开京师攻略的时候,确实从各旅的密报中收到过一些杂音。认为明朝还不该到了要亡的时候,还有人认为首先灭明而不是消灭关外的东虏会使外敌有可趁之机,甚至还有人牢骚这样做会使‘仇者快亲者痛’
因为教在一定程度上的发展乃至蒙元时期的一系列教训,华夷之辩即便到了明朝末年时依然在朴素的百姓中深入人心。这也是后来反明的各路义军反而以明为旗号,而那些早已被封建化和旧军队所影响的边关重兵最终投降清朝的重要原因之一。
对于这种事,张海当然没有简单的以高压封堵为主,而是加强部队根本任务以及天帝使命的教育,加强部队以阶级观为基础的是非观教育。但张海觉得,也有必要有这样一件同明朝皇帝的当面交谈做为基本素材来宣讲这种事儿。
同张海所想的大不一样,天启并没有如想象的那样冠冕堂皇的大谈什么“西洋那些不过是奇技巧淫”“你们学他们总要如何如何”之类。
而是似乎以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态度有些悲凉的说到:“明白了,若你们这些练兵之法乃至兵战器具果真是从西洋效仿而来,那可真将是今后我华夏之大敌!只是悲叹不能见到华夏一统寰宇的那一天。”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天启没有再用“朕”这个字。
自秦汉至明清,一个王朝灭掉另外一个王朝,如果能留下个别前朝皇族远亲做为旧脉那都算是有大仁义的了。这样做也是知晓历史的皇家知道自己的家天下说不准也总有亡国的时候留一份规矩。满清没有给明留这种规矩,至少对于百万明皇族的态度上绝对没有。要想前朝末代皇帝活到后世?在古时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后世的列宁也没有给沙皇留这种待遇,清朝末代皇帝乃至越南的末代皇帝,那要感谢近现代启蒙和亚洲化传统的特有结合了。
身为知晓前生今世的张海对这些看的却很淡薄,如果自己的政权在把别人的家族掌握在手中的时候还要搞这种除后患的懒政?那干脆当初逃到武安的时候就做个逍遥的寨主得了。
“你会看到一个同史书上的几乎所有王朝完全不一样的帝国,甚至是一个同史书上所有王朝完全不一样的时代。”张海最后说道。
第281章 不学杨李
张海率领队伍同包围和突击皇宫的时候,同宫中守卫的武装主要发生在自东华门至乾清门之间。除了周边负责攻击封锁的战士门,对后宫的进攻重点也集中在乾清门至坤宁门之间的核心地带。由于包围和突击很快就取得了战果达到了目标,战斗也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
重重后宫院墙内,宫女们在起**后刚刚完成洗漱乃至屋内的打扫,高墙与院墙甚至外加房屋门窗的阻隔之下只听到隐隐的响起一阵子似是过年一般的铳炮声还有隐隐模糊不清的叫喊声。虽然也有极个别的人似乎猜测到了什么,但在众人都没事人似的情况下也不好表达太出格的看法。
“算日子离中秋应该还有几天,怎么就跟过年似的?”冯贵人起**用膳后不久就像身边的几个宫女问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也许是皇上高兴也说不定。”一名宫女自然的回答道。
几年前新皇登基的时候后宫内的女人们还庆幸过了人心惶惶的日子,至少一个少年天子不会让宫中有殉葬之忧,少近女色的少年天子给宫中的压力也很少。不过好景不长,客巴巴等人对宫中的管教之严许多规矩的落实之严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以前大明宫女们的地位低下,姘妃们对那些随时有可能威胁自己地位又比自己底的宫女没有什么好感。可是魏客两人对后宫的管教与压制远远超出了宋明以来相对不那么血腥的后宫争**的范畴。
皇后以下先是皇贵妃范氏乃至已经生出的孩子被光明正大而又肆无忌惮的害死,裕妃张氏在怀孕的时候被关在宫墙夹道内挨饿十四天被活活饿死。几乎所有有些名分的姘妃们都成了垄断整个皇宫的的“奉先夫人”的重点关照对象。就连见识很低的不少宫女们也都意识到:这哪里是争**?哪里是什么明争暗斗?分明是不想让这位少年天子有任何可以正常继承皇位的后代以达到某些人的目的。
在巨大的强权与压迫面前,原本存在不小尊卑等级差别的嫔妃与寻常宫女之间的关系也改善了不少,因为谁都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是什么。稍稍一丝希望的幻灭让大部分女人们除了忙碌自己的事情外很少愿意出宫走动,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遇到命里的劫难。
“院中的人都准备准备,全宫的上上下下都要到前宫去聚一聚了。”一个熟悉的太监的声音在门外似是有些悲凉的说道。
这话让每一个宫院中的女子们都惊恐万分,几年前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多久。会不会是又要殉葬?人们更加恐慌了。可又没有办法不从,谁都知道违抗宫中权威的下场是什么。
惊慌中的宫女们在太监们的带领下走出宫院来到更宽阔的地方的时候,才让许多原本似乎哭泣起来的女人们安静了不少。因为似乎从各个宫院里走出来的人也实在太多了些?如果是殉葬,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
明时宫中的女人虽然比清时多了不少,但选拔范围并不像清时那样局限于满人,更没有恶心皇上的用意,平日宫中脂粉衣被开销也远高于清时。因此即便是许多寻常的宫中的女子,在张海看起来也完全不逊色于队伍去年在攻掠抄家行动的时候所遇到的那些州级大户们的通房丫鬟了,即便用后世的标准来看完全可以打75分以上。
至于像刚刚救过来的皇后张嫣这种级别,完全可以打85分以上。不能打95分的唯一原因不过是她们并不符合张海受后世影响严重西化的审美观,更不可能哪怕有后世公关工作白领丽人等相貌相关行业的整容条件,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并无现代美女那些在此时代的人们来看如同下层风月场所一般的气质。
但了解这时代的张海却也知道:这些后世标准仅仅达到80分以上的女性对于这个时代的普通百姓来说那完全就是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级别,至于对于艰苦而紧张军营生活中的男人们来说,远比成家的男子更不容易出事儿的处男少年也完全不保险了。因此为了避免可能的违纪隐患,张海还是在控制了整个宫城之后利用旧有的管理体系命令各个宫中的女子不论级集结在已经被严密控制的乾清门至坤宁门的内宫宫殿之外的空地上。
“皇上!怎么样?这全宫上下**千女子,几乎所有的嫔妃都在这内三宫的宫墙之下了,可有让你满意的?”一名三十多岁成熟而又有些轻佻的妇人大胆的来到张海近前低声笑着说道。正是天启的乳母客氏。
张海心中有些微动,条件反射似的看看身边的人,除了身边的几名负责亲随的护卫还有远处墙上负责值勤的战士,刘洪涛等人去了哪里。可恍然间才意识到正是自己命刘洪涛等人暂去负责京城其他地方的治安与绥靖乃至残余的战斗。
按照宫中标准选拔而挑选出来的人,甚至哪怕想柳香那样与自己自幼在一起的样貌在上等的良家女子都不曾引的张海如何心动。但这客氏似乎身上有某种令人熟悉的气质让人心动。那是一种毫无顾忌、自由自在、完全不被束缚的丰韵与**。
若是在一个私秘的场所能够不为人所知晓的环境下,张海自己都没有把握约束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说不定就会扑上去将那微微胖而丰韵的女人压在身下发泄一番在说。可在这光天华日几乎万众注目的场合,心中的**和躁动就被自然而然的压制住不少。
又想起青州以来的不少危险而教训,依然在事业开创时期的理性压制住了那还达不到控制人心程度的**。
“你是那陈宣华李采玉,我却不是那隋炀帝,甚至也不想做那李世民。就你在宫中的人缘还有外面的名望我看你暂时还是算了!”张海直言不讳的对客巴巴笑道。
客巴巴早就看穿这个没有什么心计少年的心事,当然:“你是发自内心的不自信”那类话却没有说出口。
张海的确没有圣人的自信,恰恰因为如此,知晓自己的弱点也知晓利害。不打算仿效那些千年前的杨广李世民等贵族出身的“名君”。
第282章 京师收获
天子脚下的京师人口虽然多达二百万,但排除流民乞丐等“下流社会”的百余万有名有姓统计在册的居民中不少人打上几杆子都能同京官皇亲至少也是皇族们盘上关系。虽然地处原本民风保守的北地,但明时这京师之中的女性之开放,做风之张扬远比人们认为的江南膏腴之地更甚。久而久之,京师的小姐大妈们也就养成了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习惯。别说是寻常小兵,就是外来的大员有时候也要给几分面子,不然保不准就被政敌所利用大造章,或者至少成为官场上的谈资
新军各营上万人的队伍从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入城内的时候,并不知道兵临城下的京师居民们不过以为是外地新调来的什么勤王军队。
当新军各营官兵分成班为单位在整个京城展开军管宵禁的,禁止所有人上街的时候甚至有不少京师的小姐大妈们前来中气十足的阻拦或拒绝起来。
“哪里来的丘八?怎么嚣张到京里来了?你们的长官姓字名谁?知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
然而迎接这些京里市民们的却是坚硬沉重而又冰冷的枪剑白刃,几斤的钢铁即便不以尖刃对肉身相向,仅仅是以剑面拍击那些敢于阻拦的人也几乎能把人砸的骨断筋折。稍微敢于反抗的人,哪怕是以指尖主动触碰了战士们的铠甲一下就是鲜血淋漓的还击。
战士们这样的行为终于让京师里的市民们搞清楚进城的是一股什么性质的武装。
当一个政权成为一个统治力弱化的官僚组织的时候,往往是“会闹的孩子有奶吃”,谁表现越强硬越不讲理越刁民谁吃亏的可能性就越小。同时做为一个组织力弱化的统治阶级来说:不论是刁民富户还是各路牛鬼蛇神往往谁也不愿意得罪。要依靠下至普通中上层百姓的每一个阶层可能的面子来维系统治。要么,就是进化成类似落后地区那类各种无下限的“刁民官府”
而张海早已下定决心要建立一个极权式的政权,不成功便成仁:主要依靠是意识形态和枪杆子。在这工业经济尚不发达的年代,国有企业和干部阶层都不算真正意义上“姓赵的”
无需像水上行舟的旧式政权的那样卖这个阶层面子卖那个阶层面子,不听教化的不论是什么人,都需要以严厉的行动给予以相应的威慑才会让人们懂规矩。
对于这些京师里衣着光鲜的市民们,张海在军队内的教育中像弟子及战士们的描述与定性也很简单:在城中的居民虽然也有部分手工业及所必须服务行业及商业的劳动者,但总的来说:城中的居民多是侵蚀社会利益的剥削集团及其利益附庸者。
那些食肉者们的利益附庸者固然无需按照阶级之敌的标准对待,却也是重点需要重新清理改造的对象。
经过最初的震慑,那些刚刚上街的不少人们终于又吓回了城里,以班为单位控制了主要街口和坊墙的情况下。各旅优选出来的机动部队开始对早已掌握的一些官绅豪门乃至皇亲王府等重地展开逐一的抄掠。
类似的行动,各班排中的老战士们从临清到扬州已经进行的很多,对此轻车熟路。
但在京师这样的大城,分兵各处拷问和抄掠也是极花时间的一项行动,在攻破城池后足足用了两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至中午的时候第一阶段的行动才告一段落。
“京城中三以上的官员还有几家没有查?”除了在城头负责守备的,各路人马的数千名战士汇集在刘洪涛向各营营长询问道。
“凡是在情报处送来的图上有标注的,凡是府邸十亩以上大小的我们在全城都查过了。可能也就是一些三以下的官员家中没有差。而且向这些人讲的很清楚:不要报有侥幸,大明已经亡了,京中大部分富贵之家几乎都要迁移到别处。那些人的家属亲眷也都分男女营集中押送到近卫部队控制的宫城那里去了。”
刘洪涛又看了看各小队送上来各队队员画押过的抄掠报件,有些疑惑起来:“这不对啊。京城之中举足轻重的官员至少数十之多,还有很多外省官员的办事之处所在我们也都查了。家奴仆役因为天子脚下要低调的缘故并不多,这个可以理解,但是所获得的各种通货与金银器一共才折合银八十一万两,金五万两?还不及去年我们去临清的所获?”
虽然说第一轮的进城针对主要在京官员的突袭及抄掠时间上过于仓促,难免有疏漏和不足之处,挖地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按照师傅给出的大致参考意见,这聚集在京中的不法财富恐怕要比江南膏腴之地不为逊色,这全面的排查中才抄获了总计折合百余万两银就有些过少了。
正在这时,张海从宫城的正门缓缓的走了出来,似是若有所思。
“师傅,这一上午的首轮突袭虽然控制了七成左右的京官,但所得似乎还不如去年在临清的时候多,更不要说同扬州乃至东南之地相比了。”刘洪涛虽然心中无鬼,但不知怎的一丝忧虑忽然闪现在心头:师傅会不会怀疑战士们甚至我本人有大量的私吞?
张海见到刘洪涛似乎有所疑惑,平静的回道:“宫中的内库财物也不算多,也不过百万两左右的折算。但是刚刚得到的消息:由李进忠等人供出的京中各处属于阉党的金银通货大致折合一千五百万两有余。按那些内宫掌权的人粗供估算这京城之中勋戚、寺院、以及权贵们控制的商贾那里大致也应该有这个数。”
这个数字却又大大的超出了刘洪涛等人的认知:“这人口不过一二百万的京城居然藏匿了几千万两的财富?”
“想想当年正德年间那位大太监的所得,乃至这百多年来金银课乃至海外通货流入远远多于正德年间,这恐怕还算不上多。”张海这样说的时候不由的想起了当年李自成进北京后的抄掠所得竟有七千万两的说法。对于这个说法张海曾经并不以为意,然而想起明清一些巨贪被抄家时的所得乃至如今仅仅在京城部分地区的所获却有些相信了。
也正是到了京城,才明白为什么自张家起兵以来的一些疑惑,比如明朝的军力似乎明显比历史上明末时期强大了许多。
“去年从青州到南方,足足至少被毙伤俘近三十万大军,这还不算天启二年以来在辽东战场上的一系列损失乃至南方等地驻守所牵制的力量。今年从北方到江南,不算辽东和宣大等地依旧有的留守兵力,北方依旧有接近二三十万规模的战略集团,用于针对自己的兵力就多达四十余万。如果考虑到敌人后备兵力,等于是至少多达百万以上的省镇营兵卫所体系尽最大可能的全面动员起来了。这些针对我们的军备动员至少就要吃掉几千万两银子的资源,还没有包括在敌人那套机制下必然的浪费。如果今天我们不进行这此针对敌人京师的进攻行动,恐怕还要至少付出上千战士的牺牲至少几千规模的伤亡。这个损失我们虽然可以承受,但时间上却可能将海内的战事至少在拖延两年的时间。”张海讲到这些的时候似乎有些感慨。自己虽然也转世至明末,却没有在明朝将亡的崇祯年代掀起什么风浪。恰恰是选择了阉党皇权联合专权,统治力和组织力明亡前回光返照般的最强点的时候展开了变革天下的战事。这真的回有伤天和么?现在自己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可能相比历史减少战乱的时间了。
起事很长时间以来,张家新军一支坚持着兵贵精不贵多的原则,征服东南之地后没有着急收“二茬税”仅仅依靠几百万两的抄掠所得就大大超过了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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