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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乱中世纪-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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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有一点,但不可能说出来。刘氓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将她搂在怀里,宠溺的说:“怎么会?你是最美的小皇后,我的唯一…”

“不,亨利,你以前从不说这样的假话。哪怕是甜言蜜语,你也会显出犹豫。你不可能只爱我一个,我知道,可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假话,这说明你不爱我了,一点都不。”

胡安娜非常执拗,弄的刘氓不知该说什么好。胡安娜并不罢休,像是要倾述心中的郁结,继续说:“有人劝我,让我抓住你,我明知道这不可能,还是来了。现在我知道,这只会让我离你更远,你不可能属于我一个人。我欺骗自己,觉得只要你在身边就好。可是刚才,你故意去关心那个犹太女孩,我知道,你已经无法忍受了。我不是个好皇后,也不是个合适的情人,什么也帮不了你…”

这话说得,怎么连安娜也扯进来了。他那只是习惯,是一种表达愧疚的方式罢了。不过沟通是消弭隔阂的唯一方式,他细细吻着小皇后的鬓角,思索一会,恳切的说:“胡安娜,我觉得没必要说什么了。你能感觉到,现在很麻烦。我会在这耽搁一段时间。可你知道,问题在这里,但解决途径更多在瓦本。去海边的路随时会封锁。我派禁卫骑兵护卫你和女公爵出去,你们赶紧回斯图加特,在那里帮助我,好么?”

胡安娜再笨也知道这事的重要性。如果德意志一条心,让娜和她再沟通法兰西诸国,解决问题的确会容易,平稳的多。最关键的,这位皇帝终于直直白白的跟她说话了。

胡安娜破涕为笑,依依不舍半天,还是充满信心的跟大让娜一起离去。虽然她还留下表妹爱娃这个钉子,但刘氓认为阿黛勒怂恿的成分大些。

看着队伍在夜幕中消失,刘氓说不上眷恋,也说不上欣慰,因为他没时间考虑这些。将奈弗拉斯等人召集起来,他还是决定连夜跟英诺森“谈判”,至少,罗马城要加强控制,哪怕是用金子,义勇兵也要派上用场。

正商量着,一名侍从走进来,说若望要见他。说起来可笑,应该是胆子太小,冲突爆后,这位枢机大人居然没跟着英诺森一起逃跑,而是躲在尸体堆中装死。不过也对,虽然很狼狈,起码毫未损。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刘氓把他忘了。

这也是解决问题的助力吧?刘氓点点头,吩咐将领继续商议,尽快行动,自己跟着侍从来到若望的房间。

枢机大人静静的坐在那,法袍已经换了,到不显狼狈,居然还有些肃然。

见他进来,枢机露出平和的笑意。等他坐下,低声说:“虔诚的亨利,英诺森很难跟你合作了。”不管刘氓的纳闷,他叹了口气,继续说:“虔诚的亨利,你可能会觉得我们很肮脏。是的,作为最接近主的人,在要求信徒虔诚的同时,我们却过着这样的生活。奢侈,丑陋,虚伪…”

看着若望纯净的眼神,刘氓点点头,没说什么。若望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屋顶,继续说:“这里是教廷,也是一个国家,残缺的国家。我们堕落,不仅因为诱惑,还因为这环境。你无法想象这里的贵族从出生起就要经历什么。在那神圣的光辉的阴影中,生的事情比最丑陋的城邦还要丑陋…”

刘氓继续沉默。这本就是一个王国,根植于前罗马腐朽基础上的王国,伪造矮子丕平献土的事情都做出来了,指望他们纯洁?做梦吧。

“虔诚的亨利,不是每个人都甘于堕落,你相信么?”不需要回答,若望继续说:“很多教皇都力图改变这一切,你知道,克吕尼派(纯洁运动,见天主教历史)为纯洁教会做出了艰辛的努力,可是…”

这是制度问题,人因强制的社会性而脱离于动物,但动物本性同时并存。没有强制性约束的情况下,又有多少人能自觉遵从基本的社会性?甚至于,在他前世的欧美,因为自卑,因为无力在社会性生活中谋求生存价值的体现,很多人不惜用动物性放纵自己的失落感。他刘氓也算一个例子。

“虔诚的亨利,虽然懦弱,我也有一颗渴望纯洁的心,我也挣扎过,还在挣扎。你知道么?我一直在支持小兄弟会(方济各会),也尽自己的力量帮助你的虔诚亨利会…”

刘氓有些心酸。面前的人跟弗克?布拉克维奇何其相似。在屈辱中坚持,哪怕自己的努力不被认可,甚至不见天日也在所不惜。如果他在昨天的冲突中死去,谁会知道他的努力?

第四卷光影中的丰碑第五百零九章不同的战斗

更新时间:2011…8…2415:10:44本章字数:5637

刘氓在参加葬礼。昨天的冲突,有十几位教职主教以上神职人员丧生,执事以上人员更是过百。不管昨晚的祈祷能不能荡涤灵魂,此时,他们比任何人都纯洁。这是王权争夺中的惯例,他不认为大让娜有错,不认为这些人有错,自己也无意在心中背负什么罪责。葬礼就是葬礼,逝去的都该逝去。

但他还是“建议”将两位主教和五位神父安葬在君士坦丁大教堂下方的墓室里,让他们跟那些值得尊敬,或者被认为值得尊敬的先辈呆在一起。这些人被若望确定是改革派,或者说是洁净派,一直默默致力于纯洁这个教会。他们付出的努力不比任何人少,他们在纯洁上无愧人任何人,却在这可谓是偶然的冲突中死于同道之手。同道,在大多理念上刘氓认同这一点。

也许还有更多。正如刘氓昨晚之前不了解若望,若望也不可能了解所有人。当然,也可以说这类人比较幸运,因为理念不同,他们大多被英诺森排挤,也就参与不了这样的“盛会”…

葬礼简短而肃穆,没有过多追思。追思也许有意义,也许没有,不过刘氓走出大教堂时,感觉晨光分外明媚。不管你走什么样的路,这都是新的一天。

查看一下梵蒂冈要塞的守备和财物封存情况,刘氓带着若望等人赶往罗马城。法兰西人和周边教皇国城邦卯定主意要分个高下,大军云集,他与外界的联络基本断绝。在此情况下,罗马城就分外重要。

在这一点上刘氓绝对要庆幸若望活着。这位先前被认定为下一任教皇的枢机大人因为身世原因,在罗马城教皇贵族中影响很大,在意大利各城邦也有实力。不指望罗马城提供可靠的军队,不生骚乱就好。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若望闲扯随后会进行的教会改革,脑子里却思索着随后的战局。按照斥候的情报,数小时内将有两万以上联军赶到城外。他只有不到八百骑士和一千五百步兵,突出重围也许没问题,守住要塞和罗马城…,貌似痴心妄想。

若望同样忐忑不安,不过忧虑主要集中在改革上。走出要塞大门,看了看圣天使城堡,他还是不安的问道:“虔诚的亨利,我坚信你的努力是正确的,可是…”

这位枢机什么都好,就是胆小。看着他忧虑的眼神,刘氓居然找到些自信,笑着说:“没什么可担心的,虔诚不是每个人生存的价值么?你是担心我这盾牌不够牢固?”

你这盾牌不牢固还有谁牢固?出了名的凶悍。若望讪讪的笑笑没吭声。

刘氓也不在意,接着说:“我知道,你是担心那些贵族,以及不适合再担任神职的修士。教皇贵族好说,我黄胡子手下的贵族可能比他们原来的生活差点,声名上面不吃亏吧?除了侵吞的教产,我不会动他们一个银币,这点大家应该会放心。至于那些神职人员,哼,令人心灵的脱和世俗享受只能二选一,没有别的路…”

昨晚他已经跟刘氓商量妥,教会以黑衣修士的模式改革。修士坚守神贫、贞洁、服从三愿,彻底隔绝世俗生活,如果违誓,除去教职。同时,神职人员无论出身,在任何场合身份高于世俗人等。延循教会原有组织架构,各地方教会遵照瓦本模式参与社会管理,但什一税全部用于教会运作和公共福利事业,设置独立的宗教法庭,负责道德层面的审判,最高法庭设在教廷。

保留教宗职位,权利基本延循,但职位由虔诚亨利会、方济各会、奥斯定会等派别共同选举产生,接受各修会监督。承认女修会地位,在合适时机给与等同地位。(写手之前弄错了,教宗和教皇虽由一人担任,实际是分开的。)

至于东罗马教会,哼哼,本就一家人,只是因皇权之争闹分家。现在可以先互尊为兄弟教会,友爱互助,加强交流,最后么,嘿嘿,刘氓也不知道了。

若望曾经详细考察过瓦本教会,因此对这些改革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过这改革力度实在太大,刘氓也没有设置缓冲期的意思,他难免有些忐忑。随着刘氓的解释,或者说保证,若望也渐渐想通了。这会还有哪个领主能比这家伙强悍?也许暂时困难些,但是想打倒他,那些家伙似乎还不够格。

来到圣天使城堡下方,默默看了一会,若望说道:“虔诚的亨利,你知道么?我一直在彷徨。虽然时刻提醒自己将身体和灵魂交付信仰,我还是彷徨。你想象不到,正是因为跟你的接触,看着你走到今天,我才算坚定了信念…”

刘氓无语,看来自己的忽悠能力不可小视,大让娜是一个,海德维格是一个,其他人跟着自己多少有这样的因素在内。看来这中世纪的黑暗名至实归啊…。危险的是,一位大大说过:神棍在忽悠别人的同时也可能把自己套进去…

“犹豫,徘徊,甚至猜疑,本身就是我们的原罪。如果我们都能做到灵魂纯洁,基督还用为我们受难么?无论徘徊之路如何不同,走正确的方向…”骑虎难下,刘氓只好继续瞎扯。在这危局之中还规划美好愿景,只能说,不是疯子就是神棍。

也不知是什么心态,斥候不停汇报外围情况,刘氓脑子里却平淡的没什么想法。进城后,他“拜托”若望带领洁净派神父和小兄弟会修士组织市民,动员和监视贵族,让属下幕僚团成员组织归附的城卫队和义勇兵。不过他对义勇兵的要求仅是防止骚乱保护市民,没抱任何奢望。

无论他如何悠闲自得,这类事情显然无法短时间完成。登上与圣天使城堡隔河相对的城墙,守城器械还没有整理完毕,从西南到东北,泛起大队人马行进的征尘。

德意志骑士、近卫步兵和德意志佣兵正在对面的梵蒂冈要塞要塞内等待命令,三百禁卫骑兵则驻扎在圣天使城堡附近。盘算了半天,刘氓死活想不出这点兵力该怎么用。

头疼没一会,更窘迫的事情出现,昨天派去护胡安娜等人的二百禁卫骑兵回来了,正向他们这赶来,赫然护卫着妮可、爱娃和躺在担架上的安娜。怎么连这样的事情都忘了,明面上沉着冷静,实际上早慌了手脚?他懊恼的只想跳下台伯河。

不就是十比一么?这样的仗又不是没打过。懊恼之后就是盲目的自信,他也不管守城器械了,带着近卫队员奔出城外。来到禁卫骑兵旁边,不等奈弗拉斯询问,他命令道:“联络署步兵分成四队部署在城墙下方,只设置少量观察哨。近卫器械兵在城门后五十米设置简易防守,德意志骑士埋伏在两侧,打开城门,让他们冲击。”

舒斯特等人早已习惯他奇怪的命令,奈弗拉斯却是目瞪口呆。这可是两万多敌人,骑兵步兵各占一半,就算攻城器械少点,如此托大,实在让人费解。

再看看四周,情况又出现变化。东北方,约五千步兵携带四门小型火炮向前进,在梵蒂冈要塞北面四百余米处列队,开始构筑进攻阵地,看起来是教皇佣兵。这些家伙不忙着解救自己的教皇,却想着攻打梵蒂冈,用意要好好琢磨一下。

但这支部队并不算主要威胁。在他们后方,还有人数差不多的军队在观望,主要是法兰西骑士和士兵,还有少量圣骑士。要塞南面也有万余军队,同样处于观望状态。

毕竟秉承东罗马的民主政治,奈弗拉斯忍不住质询:“陛下,要塞城墙不过六米高,也不算坚实,一千步兵很难防御。那城门有六米宽,五百步兵防御,就算开始有些损失,他们很快就能抵近混战。再说,这里的防御怎么办?如果他们迂回到罗马城后方攻击怎么办?”

听到这些话,刘氓居然更加轻松,笑笑说:“我的亲王,虽然被优势兵力包围了,我们不是还包围着对方的主帅么?他的兵力更少。关上城门,联络不畅怎么办?”

奈弗拉斯无语。应对刘氓的话,或者说看到了希望,一直沉寂的圣天使城堡有了动静。十几个身影出现在墙头,开始用十字弓向他们射击。与此同时,英诺森躲在墙后喊道:“勇士们!为了教会,请你们挥舞手中的宝剑!黄胡子残杀神仆,玷污神圣的教堂,我宣布,开除其教籍,贵族和骑士以主名义的效忠即刻解除!我宣布,铲除叛逆后,所有虔诚的战士都将获得荣耀和理所应得的财富!”

英诺森的声音虽然传得不远,还是有部分应援贵族、骑士和士兵听到,嗡嗡的议论声和骚动在城外荡漾。片刻后,进抵梵蒂冈要塞北面的五千步兵率先响应,四门小炮参差**出白烟。

拔掉钉在战袍上的一只弩矢,再看看其余敌人的动静,刘氓大咧咧的命令道:“奈弗拉斯,你带二百禁卫骑兵在这看着城堡和城门,剩下的人跟我去踩死这些蚂蚁。舒斯特,你去城里弄一张桌子和茶点过来,我回来要休息会。”

不等大家有所反应,他哗啦抽出杜朗达尔,大喊:“为了虔诚纯洁的信仰,让我们在圣米迦勒的光辉下战斗!”,然后一马当先冲向最先进攻要塞的五千人。

他一冲出去,近卫队员呼啦啦紧跟而上,虽然没有骑乘野牛,精选战马的蹄声也格外雄浑。见状,奈弗拉斯只得点出三个百人队跟上。再看看四周,奈弗拉斯纳闷了,周围的敌人居然停止议论,聚精会神的看起热闹。

可能是仗着人多,那五千步兵非常托大,居然连尖桩和拒马都没有设置。双方相距不过七八百米,狂奔的骑兵转瞬即至。一开始这四百骑士看起来还没什么,可冲到近前,那奔腾的铁蹄和一身铁甲的威猛身影看起来格外吓人。

虽然指挥官尽力约束,中间的十字弓手也开始抛射。可是看到零落的羽箭对骑士,特别是当先没戴头盔的金色身影毫无影响,感觉到无法抵御的压迫感,外围的长矛手胆寒,不分左右的乱窜起来。等到禁卫骑兵标枪嗖嗖落下,局面一不可收拾。

起初不过是冲动,见这场景,刘氓哪还会犹豫,撞进人群疯狂挥砍。近卫队员仅比他落后四五个马身,紧跟着冲进来,挥砍变成践踏。等禁卫骑兵更加沉重的马蹄踏入,好了,冲锋变成赶鸭子,再没一点看头。

刘氓也没想着赶尽杀绝,见原本还算严整的五千人轰然溃散,约束队伍,趾高气扬的直奔这些人后方的观战部队。这些家伙先是一阵骚动,然后有人逡巡,有人放平长枪准备战斗。可刘氓冲到几十米处就招呼手下勒马,然后立马摆个poss,挥剑示意后拉风的拨马离去。圣骑士一阵憋屈,法兰西贵族和骑士一个比一个好事,居然爆轰然的叫好声…

一路挥手示意,在敌人的祝贺、礼敬下回到圣天使城堡旁,刘氓跳下战马,悠闲的在舒斯特准备的桌旁坐下。端起酒杯,他看看下巴颏脱臼的奈弗拉斯,笑着说:“我的亲王,来,喝一杯。”

奈弗拉斯未及反应,更雷人的情况出现,舒斯特建议到:“陛下,要请贵族们一起喝茶么?”V

第四卷光影中的丰碑第五百一十章暗影

更新时间:2011…8…2415:10:45本章字数:5755

“如果这也算战争,我宁可跟奥斯曼的巴塞耶特过家家。”黄胡子如是说。虽然他不知道这句话可能一语成谶,但一天的战斗实在无聊是真的。因为思虑不周和意外,他在罗马城的兵力处于绝对劣势地位。无奈下,他只好打肿脸充胖子,冒充前世所知的武侯大神玩起空城计,没想到闹成现在这个局面。

击溃试图攻击梵蒂冈要塞的五千雇佣兵后,他要么回到圣天使城堡的阴凉下喝茶,要么带领卫队和禁卫骑兵进攻蠢蠢欲动的联军队列。可是,每当他冲击到前出的联军队列近前,法兰西贵族们就抬手示意后四散而去,任凭圣天使城堡内的英诺森喊得口干舌燥。终于英诺森的圣骑士倒是有几个悍不畏死的,可连续几波惨死在马蹄下,也跟着法兰西人躲猫猫。

他如果持续追击。追到步兵阵地前,这些家伙在地上插了n多木桩,长矛挺得比刺猬还密集,即便遭遇禁卫骑兵的羽箭攻击也缩成一团纹丝不动。两次折腾后,他没劲了。追到没有步兵的空旷处,法兰西骑士夹道欢送,他只能灰溜溜退回去。

这是因为自己名声太大无人敢当?是空城计在欧洲太没人能搞懂?还是这帮人本就打着拖延时间的注意。照理说,罗马城已经向梵蒂冈要塞运送了补给,这些人拖不起啊?不管原因如何,最终,大中午的艳阳下,他只能在罗马城头市民震天的欢呼声中回到阴凉下,铺开桌椅,派人邀请法兰西贵族喝茶…

“亨利…,不如你当教皇算了,我第一个支持…”奋战到太阳偏斜,红桃J拉海尔喝多了,大着舌头说出惊天建议。

真想得出。抬头看看不远处始终沉寂的圣天使城堡,刘氓能感受到英诺森此时的悲凉。就算不提这个,拉海尔的话也太雷人,他正想奚落两句,旁边的阿朗松公爵居然应和到:“是啊,我们虔诚的亨利,无论是威望还是圣功,你都足以荣膺…”

让你家查理去当吧,我可舍不得世俗生活。刘氓这才明白这些家伙说的话半真半假。他喝得也有些头晕,撇撇嘴,示意不关心这话题,然后无所顾忌的问:“我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打就打,不打回家,难道惦记教堂里那些黄金?那我告诉你们,黄金是不少,足够大家分的,可那要用在教会和信徒身上,谁也别想动,不信你们问枢机大人…”

阿朗松公爵和几个贵族正举杯,结果差点把酒喷出去。就算有名的粗俗,也不至于说的这么直白吧?“我们虔诚的亨利,你知道,这也许是误会,我们应教皇的邀请来到这里,只是…”

刘氓哪听得这啰嗦,抢着说:“停,停,停,不要说这些废话。昨天你是怎么说的?想解决问题,好说,佛罗伦萨你们是别想动了,我的铁十字近卫军很快就到达。也不用指望奥斯曼人,我有的是战舰,摩里亚有的是忠勇战士…”

“那不勒斯呢?让娜女王可不介意亲戚来做客…”

刘氓话没说完,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定神一看,居然是一直不见踪影的内维尔,后方还有两西西里王室的马车。他的酒意立刻醒了一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以啊,把我拖在这,然后突袭那不勒斯。战术意图不错,可小让娜的近卫军都是摆设?这家伙至多能抽调一万部队啊…

不管他如何郁闷,事实摆在面前。马车刚停稳,小让娜一脸虐气的跳出马车,跑到内维尔身旁就是一下,然后摆出一副法兰西式笑脸凑到刘氓旁边。内维尔毫不介意,笑呵呵的下马,走到车边一一搀扶鲍西亚、贝德利亚、埃斯特罗娜等女下车,极尽骑士之风范。

“加桌椅,款待贵客。”郁郁半天,感觉到小让娜明显有些怯怯,想倾述又不敢的架势,刘氓恢复平静。他可以出奇制胜,难道别人就不行?事物是展的,总不能老用一根筋来看待欧洲的指挥官们。再说,这些变化还是他带来的。

“我们英勇的伯爵,勃艮第公国的骄傲,欢迎你来我的罗马做客。对了,这几位是…”虽然把柄攥在人家手里,让刘氓服输不可能。虽然弄出了法兰西式笑脸,他话中带的刺可不小。

内维尔似乎不感到意外,微微一笑,介绍道:“虔诚的亨利,这位是法兰西元帅,令人尊敬的勋爵,德?孔泰。这位是奥佛涅主教迪普莱西?德?黎塞留,法兰西国王的秘书和顾问…”

内维尔啰啰嗦嗦介绍一大堆,除了法兰西元帅,刘氓那会去关心。不过那个德?黎塞留给他留下印象较深。这小子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宽脑门,大鹰钩鼻子,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可是眼睛看起来满犀利。

跟法兰西人会面免不了一番客套,见太阳西垂,刘氓“笑着”邀请内维尔等人去罗马城做客,顺道朝圣天使城堡撇撇嘴。这举动让跟来凑热闹的两个教皇贵族大怒,可内维尔却不以为意,恳切的说:“陛下,几位女士旅途劳顿,我看还是让他们先回罗马城休息。作为出征的骑士,我还希望与陛下游览一下美丽的台伯河,聆听我们传奇游侠的教诲…”

既然改称陛下,那就是领主间的会晤了,摆明不待见英诺森和教皇贵族。刘氓如何不肯,笑呵呵应承,在教皇贵族咬牙切齿声中上马而去。若望看了看,还是恭请女王等人进城。

来到城南圣神堂附近的河边,内维尔一改刚才的虚套,径直说:“陛下,与您会面之前,我得到消息。您的近卫军已经赶到佛罗伦萨,配合米兰公爵压服了叛乱,前锋正乘船赶来这里。”

刘氓一愣,看看内维尔,没吭声。先告诉敌人取得优势的情报,这是骑士精神还是另有目的?

内维尔神色坦然,继续说:“陛下,您今天应该是忙于教导骑士们,没留意。佩鲁贾城数千佣兵哗变,洗劫好几处城镇。多亏您锡耶纳领地的总督厄尔申格派兵平乱,局势得到缓和…”

这下刘氓彻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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