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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乱中世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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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耳珠被他轻轻含在口中舔舐,阿剌海的胸脯终于起伏起来,鼻翼也开始微微翕合,身上的幽香浓郁起来。解开衣襟和抹胸,丰满的胸脯似乎未经历太多的爱抚,小巧的樱桃居然还娇羞生涩。
刘氓痴痴迷迷沉浸在那温香软玉之中,恨不得就这么跟她混下去算了。可是,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女孩子模糊的哭喊,让他猛然间感到羞惭,城堡中小女孩的惨状浮现在眼前。他定定神,眼前的阿剌海别娇喘微微媚眼如丝,丰满甜美的身体像一朵鲜花等待自己采撷。
塔塔小女人,美得你,刘氓yu望中开始透出邪念。他熟练的退去阿剌海别的衣物,却不去抚慰,而是慢条斯理的欣赏。小女人身材适中,微显健壮,肌肤带着晶莹剔透的玉色,平滑的小腹脐窝小巧可爱,一双浑圆的**线条流畅毫无瑕疵。
可惜啊,则行么漂亮的美人竟喜欢胡整。算了,勉为其难吧。见阿剌海别有了纳闷的意思,他不敢再瞎想,熟练的玩起那套把戏。
猛烈的交融让两人都是一惊,一个露出痛苦难耐,一个是惊诧莫名。刘氓来不急思索,跟琳奈等女玩惯的修炼游戏突然变得不同,阴凉之气简直像狂似的用入尾澜。猝不及防下,他只能尽力加快内息运行的度,这让他意识都开始模糊。
飘飘荡荡,世界翻覆了无数次,刘氓终于清醒,身体就像被彻底按摩清洗似的,说不出的清新自然。不过内息还是那么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不见有什么起色。
低头看看阿剌海别,她似乎也是这感觉,不过更像是还沉静在梦中。自问了几遍为什么,没得到答案,刘氓干脆拥着阿剌海别微带凉意的身体,尽情享受云中拥抱的滋味。
夜阑星希,两人都恢复正常,阿剌海别腻在刘氓怀里嘟囔:“这是怎么回事?就是长春道长说的意想不到么?还真是奇怪啊,不过也有点…”
“有点什么?来,我让你知道更有意思的…”刘氓没想到阿剌海别居然是幽兰寂寞只等自己采撷,对自己的粗暴难免有些懊悔,加上这说不清的怪事,一时心软,干脆再现雄风。不过这次是温柔体贴多了。
他在这情意绵绵春风暗渡,血与火的磨难却依照旧有的车道慢慢前行。等阿剌海别初尝甜蜜慵懒睡去,他才感到有些羞惭和失落。忠诚与背叛是相对的,那总要有可用来背叛的忠诚吧?善良与邪恶是相对的,那也要有邪恶的方向吧?
怀抱温香软玉,听着大营隐隐的骚动,两世以来,刘氓第一次思索自己以后该干什么。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六十九章信仰第七十章荣耀第七十一章勇气
更新时间:2011…8…2415:07:42本章字数:15739
我,指定我的孙子拔都为塔塔大军的统帅,要他去征服世界,直到最后的海洋,直到塔塔马蹄能够踏到之处。到那时,瘟疫、饥饿和旱灾就会停止,普遍和平就会降临!
坐在房子似的勒勒车上,搂着慵懒看书的阿剌海别,看着车壁上悬挂的绣像,刘氓很有些恍惚。这个人的确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君主,他的声威让四海震动。不过这豪言壮语似乎并未被他的子孙好好理解,还让后世某个留小胡子的,神经质的混血日耳曼人得到灵感。
饥馑和旱灾的确会停止,人死了自然不会饿,人死光了,环境也就不会被破坏,哪来的旱灾。普遍的和平?以前没有,现在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在前世,塔塔铁蹄所过之处,在东方,毁灭了一个原本应强势的文明,在西方,抚育了一个愚昧落后的文明。数百年后,庸俗、堕落、狂暴,只求前进,不管毁灭的文化统领世界。
刘氓心底叹了口气,才想起忘了一个词:瘟疫。至于瘟疫,这不好说,在刘氓前世的记忆里,黑死病是被塔塔人带到欧洲的。
不好!还没做相应的防范呢,那一大群公主和小萝莉怎么办?刘氓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而且越想越担心,两天来的柔情蜜意化作冷汗,离开的yu望说不出的迫切。
感觉到他的变化,阿剌海别扭头看了他一会,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笑意说:“怎么了?不舒服么?要不你去下面骑会马,你的武器和铠甲不是都给你找来了么?让我看看你威武的样子。”
她的平静让刘氓有些心虚,怯怯的问:“你就不怕我跑掉?”
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阿剌海别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得那么纯真烂漫,笑得刘氓几乎忘却刚才的念头。不过,随着阿剌海别恢复往昔的沉静,他心中离开的躁动更加强烈。
重新翻开手中的书页,阿剌海别自信的说:“你去吧,我不会担心的,你不是以你们圣母的名义誓了么?诸位兄长对我很宽容,只要你不跑,大家都不会难为你的。”
以圣母的名义誓?奶奶,那玩意做的数才见鬼了。虽然看出阿剌海别眼中有些别的东西,刘氓也不愿去想,在勒勒车柔和的摆动中,起身走向支放自己铠甲的木架。
自己的哥特甲和盾牌藏在一座被摧毁的村庄内,头盔、鱼鳞甲、正义之剑都扔在路上,没想到,阿剌海别竟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派人一一找到。
摸摸正义之剑凛然的锋刃,他心中一时有些茫然。也许这双面刃并不只是古代欧洲人愚蠢的执着,而是真有些越科学的信念,只不过被前世现代欧洲人遗忘了。黑暗时期的光明远比光明时期纯洁。
见他呆,阿剌海别也起身走到他身旁,温柔的取下铠甲一一帮他穿好。这种别样的温馨,竟然让刘氓感到一种几欲喷薄而出的豪情。
调试了下肩甲和面罩,活动活动膝关节,刘氓默默将阿剌海别搂进冰冷光滑的怀抱。阿剌海别轻轻抚mo一会他的臂甲,又摸了摸他腰间的哀嚎之剑(就是英格兰长弓手用于结果骑士的短剑,轻薄有韧性,特适合插进铠甲缝隙。写手查不到合适的翻译,就自作主张翻译了),轻声说:“我的亨利,你还没有送过我礼物吧?这个行么?”
我的个娘,送给情妇这个?刘氓觉得有些可笑,但还是默默点头。阿剌海别取下短剑,看也不看就揣进怀里,又随手取过一根马鞭放在刘氓手里。她转身走向案几,中途停了一下,见刘氓没有任何反应才坐回原处,眼神中难得显出些失落。
大营正在向摩拉维亚开拔,波兰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还有数不尽的隐忧,拜答尔决定移驻摩拉维亚。那里没什么数得上的势力,距离匈牙利和波西米亚都近,便于边休整边随机而动。
南路合丹部进展顺利,中路拔都和不台部还在等待,等待贝拉自己蠢到送死,这还是非常有希望的。
刘氓从布达前往里格尼茨就途径摩拉维亚,现在看到这依稀熟识的土地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没肺起来,因为他看见了比自己还不要脸的家伙—郭敬。
见他可能跟自己一样被老婆挤兑,居然穿起铠甲,跨上战马,玩起威风凛凛,刘氓一肚子好笑。跟阿剌海别柔情后,这两天他也见过郭敬几次,不过一开始那种畏惧感莫名其妙的消失,取而代之是总想挑衅的yu望。
郭敬驱马走在队伍边缘,好整以暇,偶尔还看看远处湖光山色,不知是什么派头。有了阿剌海别这面挡箭牌,刘氓下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一路弄得鸡飞狗跳蹭到郭敬身边。
扭脸看看这个趾高气扬,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新降骑士的年轻蛮夷,郭敬平静的问:“将军天赋,区区几日尽通中原之语。然则,此为故乡否?”
呀你个呸呸,没事给老子拽文,信不信老子板砖拍你?刘氓大怒,哼哼道:“惭愧,听闻郭将军先朝子仪郭老将军之后,将门虎子。郭老将军平生屠尽胡虏,啊,那个卫汝中原天可汗威名。遗脉助强权横扫天下,泉下亦当欣慰啊。不像我等蛮夷,寻枝亦属撇汤留药。”
这下饶郭敬脸皮厚,也是额头青筋直跳,忍忍气,他冷森森的说:“天下,天下人为之,竖子不当与谋。”
“然也,天下,天下,人为之。何为人?何为宗?汝泱泱中原之地,华文异彩,向收胡虏以迪化。汝亦承传,迪化胡虏以收华,可佩,可赞,当为人子。”
刘氓没皮没脸的继续挑逗,郭敬可没这么好的涵养,清秀刚毅的脸上剑眉倒竖,举起巴掌大的手就要拍过拉来。刘氓下意识的缩缩脖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娘啊,第一招叫什么来着?糠龙幽会?
“孽障!莫离阿剌海别阿巴还三丈!”郭敬最终没使出终极杀招,飞鞭策马而去。
呀?恼了?不过这话太难听,我可是骑士,你当我是面啊?等等!我还没拽文拽够呢…,你丫不地道,文言文加塔塔语。刘氓在写手逼迫下,冒着读者的砖头追上去,结果差点跟斜插过来的郭福撞在一起。
这小丫头唯恐别人以为她不是塔塔人,不但锦衣貂裘,还带上了跟阿剌海别差不多的银冠。冲到刘氓身边,她二话不说举刀就砍。刘氓抬手迎着刀锋,在锋刃入手一刹那手腕微沉,吭哧一声紧紧攥住弯刀。
郭福想抽回刀,结果只出一阵让人牙碜的咯吱声。她也忘了,或不愿弃刀,小脸通红的跟刘氓挣扯。刘氓倒不是想跟她挣,只是没想到小丫头劲这么大,隔着铁手套和丝网手套,整只手都被震麻了,只不过是下意识使蛮劲。
眼瞅着郭敬正往这边看,他脑子一动,笑嘻嘻的说:“郭姑娘,我正与郭将军商议去前方赛马,姑娘为何挥刀砍我?”
嗯?郭福一愣,手不自觉的松了不少。刘氓借机调动内息活络下麻木的手,接着说:“姑娘你看,我这匹是阿哈尔捷金马,也就是汗血马,你父亲的是阿拉伯马。但他非认为我这也是阿拉伯马,不过是生于沙漠地区而已…”
听着他略带炫耀的叙述,郭福一肚子闷气。汗血马就那几匹,被阿剌海别祖宗似的供着。父亲好不容易求的一匹,费了好大劲驯服,那匹马却稀里糊涂死了。从此后谁也要不上一根马毛,没想到这个无耻的家伙却要了一匹。看这样子,还骑得满不错…
想到这,郭福虽然恼恨这家伙的无耻下作,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喂,这匹马你到底是怎么驯服的?为了让这**认主,我父亲跟他角力,最终让那匹马听话了,可那马却莫名其妙的病死了,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一帮子蠢货。有人说阿哈尔捷金马集中了一般马种所有的缺点,却不知这正是他的优秀之处,正显示了他最纯粹高傲的血统。这**在马种里智力最高,性格率直、敏感,甚至可以说孤僻。它非常怕生,吃软不吃硬,想驯服它的唯一办法就是把它当作真正的亲人。
靠蛮力?你以为这是塔塔人靠暴力征服世界啊?话说塔塔也未成功啊,反而是带来血泪无数,最后扔下一堆烂摊子。别的不说,这火yao就会打倒自己挚爱的骑士阶层,会推翻自己挚爱的教会领导,会让**裸的yu望横流,会让自己再也找不到原装小萝莉。要胡整也只能我自己来啊,大家一起来可就不行了…
刘氓在那口水横流无耻的瞎想,郭福可不乐意了,这两匹马挨在一起跑,马上主人用弯刀交流感情,怎么看都觉着怪异。她愤然抽回弯刀,恨恨的说:“你到底干嘛?想说就说,不说拉倒,无耻的家伙。”
对她的羞辱刘氓也不以为意,依旧笑着说:“姑娘,是不是无耻你不可能明白。这样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我们来赛马如何?”
“比就比!怕了你这无耻之徒!”郭福收起弯刀催马就跑,她骑得是一匹阿拉伯马,冲刺度快,眨眼间就蹿出队列。刘氓一笑,冲阿剌海别的勒勒车招手示意,也跟着窜了出去。
郭敬早已听到女儿跟刘氓的争执,他对刘氓如何驯马也感好奇,想了想,亲自指挥一个百人队却薛跟上,另外两个百人队也随后游击出去,封堵要处。
第七十章荣耀
刘氓和郭福赛马的愿望并未达成,他刚跑出百余米,右后方一阵骚动。侧耳细听,那里传来嘶喊呼喝声,塔塔侦骑似乎现了什么,正在组织人手拦截。刘氓有些好奇,示意战马放缓脚步,打个旋凑了过去。
西北面是山林,东南方是平原,部队是沿着山林边缘走,侦骑在山林中并不易现目标。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那里也不可能隐蔽大规模骑兵。如果是步兵,部队距离山林过五百米,突击出来的步兵纯属找死。
刘氓越一个百人队迎上去,只见一名骑士纵马穿出树林,高举长枪横冲大队。他的战马并未披挂马甲,因此度极快,眨眼间就冲出二三百米。
面对拦截的另一个百人队,他高喊:“忠诚!信仰!荣耀!勇气!”放平骑士枪冲上去。不过他的技艺似乎不很娴熟,枪柄两次都没挂上挂钩,这让刘氓既感到好笑,也感到温馨。
哪来个生手,比我那时候还笨啊。不过,最让刘氓可笑的是:这家伙居然连马鞍都没有,用一堆绳子和树皮在那瞎凑合。
刘氓未及多想,赶紧催马过去。行军时,守卫随军奥鲁的主力是却薛,这些都是九死一生的老练杀手。他们似乎想抓活得,所以没有射箭,而是扔出套马索拦截骑士。
笨蛋骑士对这些根本不知如何处理,却薛们只不过两三下就套住马头,他被甩下战马,吭哧一声砸在地上不动了。等刘氓凑到跟前,却薛已经下马,打算剥去他的盔甲,可这家伙却摇摇晃晃站起来,抽出一把断剑疯狂的挥舞。
却薛轰然笑起来,围着他看热闹。刘氓这才现他的头盔已经略微变形,狭窄的眼缝估计看不清多少东西。而盔甲似乎是经历过惨烈战斗,在已经报废的基础上修理的。
折腾半天,骑士体力不支,可他仍然执拗的,跌跌撞撞的扑击敌人。刘氓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难受,走过去用条顿语喊他停下。
骑士愣了一下,继续挣扎,刘氓又改为斯拉夫语,他才缓缓停动作,转身面对刘氓的方向。刘氓又走进一些,轻声问:“你是谁家的骑士?纹章怎么损毁了?”
骑士并不回答,而是反问:“你是谁?为什么跟魔鬼在一起?”
“我?”刘氓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愣了片刻才说:“我是德意志骑士亨利,来这里谈判的。”
“谈判?跟这些魔鬼怎么谈判?”骑士的声音非常稚嫩,听起来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而且刘氓现,他说的并不是波兰宫廷用语,而是市井方言。
他身上的铠甲居然是是新的,原本有着华丽精致的装饰花纹,而现在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修补痕迹,还隐隐有股子说不出的尸体腐臭味。
“孩子,为了更多的人免于死难…,有时候…,有时候我们需要策略。先不说这些,告诉我你的家系或者属于哪个领主。”面对孩子的诘问,刘氓感觉自己的脸皮足够厚了,回答时仍有些迟疑。
“我是波兰的骑士!你让开,我要战斗!”骑士一把推开面前的刘氓,继续狂热的呼喊骑士信条。他挣扎前行,可是他原本就残破的铠甲摔下战马后更是凄凉,右膝已经损毁的甲片插进腿中,他每移动一下就会溢出鲜血。
看到这些,刘氓心里愈的不舒服,喊道:“够了!我是霍亨曼施坦因家族的亨利。骑士,我命令你报出身份。”
刘氓喊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不该报家系,而是应该说自己是罗马帝国的皇帝。丢人还是丢国家的好些…
年轻人似乎颤抖了一下,犹豫了一会,还是低声说:“我是波兰的骑士…”
不知怎么,刘氓感到眼睛有些湿,他吸了口气,断喝:“农夫!告诉我你的名字!”
年轻人下意识曲了下膝,茫然说:“老爷,我是铁匠学徒加洛斯罗…”
“很好…”刘氓嘟囔一声,不管年轻人开始惶恐瑟缩的样子,走到他身前,又说了句:“跪下。”
年轻一愣,还是茫然跪下,膝盖扭曲的样子使他姿势很奇怪。
“强敌当前,无畏不惧!果敢忠义,无愧上帝!耿正直言,宁死不诳!保护弱者,无怪天理!这是你的誓词,牢牢记住!我,德意志之罗马帝国皇帝,霍亨施陶芬家族的亨利,册封汝为骑士!”
刘氓沉声念完,拿过年轻人手里的断剑,在他肩头轻拍一下,重新交到他手里,帮他攥紧。然后回身从马上取下盾牌,也交给他,高声说:“骑士加洛斯罗·波兰,握紧你的盾,挥舞你的宝剑,为了教会的尊严,为了波兰的新生,去战斗!我想…,我想你知道,有逃跑的贵族,绝没有逃跑的骑士!”
刘氓转身跑到马旁一跃而上,脚后跟抬起来,又放下,然后用塔塔语沉声说:“杀死他,让他带着荣耀和尊严腐烂在自己的土地上。”
刘氓不愿,或是不敢去听背后稚嫩却豪壮的怒吼,战马感觉到他的焦躁,长嘶一声绝尘而去。
大地飞掠过,一名骑驴的弓骑兵躲闪不及,被他披着马甲的巴哈尔捷金马撞翻在地。附近的骑手大吃一惊,催马想围上来,却又看到什么招呼似的放弃追赶。
刘氓跑着跑着,突然间想笑,干脆掀开面罩仰天大笑起来,同样略显稚嫩的声音苍凉无奈。笑到眼底含泪,声音嘶哑,他脑子里终于有了点想法:***,打死老子也不当骑士了,那不是人干的活。
跑到一处小河湾,刘氓忽然感到精疲力竭,翻身扑到草地上,躺在那不愿意起来。被他取名叫虎一的战马有些纳闷,低头在他头盔边闻了闻,然后打个响鼻撒起欢来。
阳光透过眼缝上的水晶射入,带了些彩虹的纹路,看着视线中有些变形的虎一撒欢,刘氓心情终于舒坦不少。公主有了,小萝莉有了,穷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干嘛?骑士么…,虽然有一根筋的,不是也有拦路打劫的骑士?自己算不错的了,只不过打劫女人而已…。欺骗自己很简单,也很困难。
一片阴影突然遮住了阳光,刘氓回神一看,是郭福。小女人饶有兴致的看了他半天,问道:“无耻之徒,在这装死么?刚才那蛮夷怎么回事?你一走他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连杀两个却薛才被杀死…”
刘氓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对这个小女人更是厌烦,他不耐烦的打开面罩,吼了一句:“别问了!他是个骑士,类似于大汉的游侠,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弄明白…”
郭福愣了半天,突然娇喝:“你!无耻之徒,蛮夷之类,别以为骗了阿剌海别姑姑就能为所欲为,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入主中原就不是蛮夷了?文化才是屹立世界之巅的根本。为了一己之私,你们这些败类抽取中原文化精髓中维武力的一面,教导没有负担,只知毁灭的蛮族残害自己的家园,毁灭自己的文明,还自我漂白为良禽择木而栖…
想着想着刘氓不怒反笑,然后假意痛哭起来。这下郭福摸不着头脑了,等刘氓止住悲声黯然而泣,她纳闷的问:“蛮夷猴子,你在这假惺惺哭什么?一个大男人家的,羞不羞?”
刘氓坐起身,呆了半天才深叹一口气,低沉的说:“也许你们认为我是哄骗阿剌海别的无耻之徒,但我对她的爱是真挚的。当我绝望无助,当我只想结束生命,使她给了我温馨的眼神…。你不知道,虽然在你们眼里我是个蛮夷小人物,其实,其实我是一位帝王,一个充满苦难帝国的帝王…”
刘氓说到这,叹了口气不再说下去,郭福可正听得有味,一时间心里跟猫抓似的。晃荡半天,见刘氓只顾着叹气,她干脆坐到刘氓对面说:“讲下去啊?你那到底是什么小国?”
“是这样的…”刘氓把罗马帝国倍遭欺凌的状况说了一通,然后加上朗斯洛特如何为了爱情,舍弃荣华富贵,用一生捍卫帝国,在爱人死后又如何保护孱弱的他;白雪公主阿姨如何为了单相思舍弃荣华苦守城堡等等,加些调料讲述了一遍。
可歌可泣的故事果然让正爱幻想的小丫头痴痴迷迷,等他讲完,小丫头感叹道:“唉,你的家臣和姨母实在是伟大了。说起来…,说起来你也挺可怜的,婚姻是别人强加于你,皇后居然为了可笑的崇拜拒绝跟你…。哎呀,不说这个,你说小时候姨母总会在你睡觉的时候给你讲童话故事,童话是什么?”
童话是什么?骗孩子的傻话么。刘氓肚子里好笑,却依旧用开始带点磁性的低沉嗓音说:“童话啊。那是我们在暗夜中对光明的期盼,是抚慰孩童入睡的纯洁…”
刘氓在诱骗伊丽莎白和海德维格时就使用了这个大杀器,这会更是运用的炉火纯青,没一会海德维格就被白雪公主多踹的命运和雕塑王子碎裂的铅心感慨不已。本来她还有些担心被大军拉下,远远望见大家开始扎营,郭福干脆凑近点让他继续讲。
刘氓一肚子诡笑,感觉到郭敬已经离去,周边只剩下却薛偷偷监视,他又甩出一个终极武器:“在幽深的海底,有一位美丽的人鱼公主…”
这下郭福彻底顶不住了,哽咽着说:“好凄凉啊,她竟然为了爱化作泡沫…。唉,堪比弄玉和焦仲卿妻了…”
弄玉和焦仲卿妻哪路毛神?前世刘氓对西洋神话的了解就远胜自家的,这会不好妄评。不过话头已经引出,他接着说:“这就是我跟阿剌海别不被你理解的地方,对于我们和塔塔人来说,为了爱情可以抛却一切,可以挣脱一切束缚…”
夕阳西下,摩拉维亚在痛苦中呻吟,里格尼茨和佩斯在绝望中等待,刘氓也开始了他脱身和复仇的计划…
第七十一章勇气
夜色中,奥鲁沉寂的可怕,摩拉维亚的山山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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