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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乱中世纪-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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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氓点点头,带着汤普森离开客厅找了间小屋坐下看信。爱丽娜信中甜言蜜语都没有,很直白的写到:作为领主,我知道你很忙,可你必须过来一趟,否则我就嫁人。
这彪悍的语句让刘氓目瞪口呆,不过他随即就想通了。作为那么富有的单身女领主,哪怕是长得像夜叉,追求者也会挤满阿基坦。加上烦扰的政治,无数寂寞的夜晚,她不疯才怪。
思忖半天,他命令道:“让托马斯挑个手下暂时主持瓦本总部,他自己亲自去阿基坦,全力展虔诚亨利会。要打着清除异端,赶走异教徒的旗帜,尽力获得大家支持。安东挑一批表现好的学员,跟着去,帮爱丽娜公爵组建一支新军,每个百人队都要安插武装牧师。新军的短暂训练后就协助托马斯,在战斗中积累经验。玛蒂娜…,算了,让你哥哥恩斯特也去阿基坦,锻炼做国相的能力…”
吩咐完各类杂事,刘氓就着爱丽娜的信纸写了回信,表示觐见完教宗立刻去阿基坦找她,又画了个嘴唇才吩咐汤普森封蜡盖印章送走。
看着汤普森离去,刘氓又开始盘算依托虔诚亨利会建立一个情报和邮件传输系统,这样依靠信使传递消息太落后了。他还没想出个道道,一阵香风随着脚步声扑进门,是埃莱诺娜。
见刘氓有些愣神,埃莱诺娜似笑非笑的抿抿嘴,随意在他对面坐下,笑着说:“啊,我的公爵,看来不仅是传说中的游侠,更是一位出色的领主。”
这女人干嘛跑来?刘氓虽弄不清楚,还是笑着回应:“作为领主,本人似乎不算尽职,女士过誉了。”
埃莱诺娜咯咯的笑起来,那花枝招展的成熟丰韵到让刘氓心头一颤。不过他对这明显有城府的女人并不敢招惹,假作纳闷,继续说:“埃莱诺娜女士,我说错了么?如果是一个合格的领主,我似乎应该带着军队来到这里。”
埃莱诺娜眼底有些几乎无法察觉的光芒闪了一下,她随意看了看周围装饰品,从新看着刘氓,略带娇嗔的说:“霍亨施陶芬公爵想学以前萨克森的亨利?啊,我觉得不是。你看,你在艺术上颇有见地,又喜欢醇酒美人,除了一点点缺憾,在意大利来说应该是非常有才干的君主了。”
刘氓不知道她是夸奖还是讽刺,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这些话,只能应付到:“埃莱诺娜女士对君主的见解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不知意大利的君主是否有才干具体如何评判?我所欠缺的又是什么?”
“我们这里吗,国君的才干在于能欣赏辛辣的文字,写措辞优美的书信,谈吐之间流露锋芒与机智,会组织骗局,身上用金银宝石做装饰,饮食起居比别人豪华,声色犬马的享用应有尽有…”
虽然埃莱诺娜精于掩饰,刘氓还是感觉到阴谋的意味。他笑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而是带着点戏谑的笑意,盯着埃莱诺娜的丰满的胸部。
他这一招很管用,埃莱诺娜微微侧身,眼波也有些闪烁,似乎想了想才继续说:“我的公爵,您以为我实在取笑么?意大利的确如此,若不能尽情享受生活,做君主有什么用?不过我说错了一点,公爵称得上最有才干的君主了。”
假意深沉的叹了口气,她接着说:“公爵,您这次觐见教宗,应该会声名远播,只是…”
刘氓知道自己在言语上玩不过这女人,干脆沉住气,不接她的话头,而是微迷眼睛倾听起客厅隐约的琴声。
他这一招似乎没什么效果,埃莱诺娜眼底透出笑意,轻声说:“公爵,听说您身边有不少女人,可她们长的…,啊,你对他们就像对待自己的妹妹,难道您…”
莫名其妙说半天话,刘氓终于恼了,东风吹,战鼓擂,干脆**裸的盯着埃莱诺娜的胸口说:“女士,虽然审美观略有不同,除了给身上挂一堆无聊的金银,暗地里玩什么阴谋,我应该是符合意大利标准的领主。就像现在,我就被你的美貌吸引。”
刘氓不是只说不练,话音还没落,就拉起埃莱诺娜的手凑到嘴边。说实话,这女人的手真是漂亮,甚至过帕特里西亚。无论手掌还是手背都柔细如丝缎,芊芊十指显示她没提起过半两重物。
埃莱诺娜低声笑着,也不抽回手,反而感慨的说:“谢谢公爵,不过年华终会老去,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比起莫娜和贝特丽丝少了太多青春气息。”
耍流氓遇见不反抗,刘氓有些尴尬,再听出这女人话语里包含的感慨的确是真的,似乎更有不甘,他越的不摸底。可对这小手他是越摸越上瘾,最后干脆将她的手按在脸上,带着些期盼望着她。
埃莱诺娜有些愣神,似乎无意识的轻抚他脸颊一会,然后躲开他的目光,脸上也透出些晕红。微微叹了口气,她低声说:“公爵,教宗也许不久要回到天父怀抱,而现在的情况你也了解。英诺森枢机的确虔诚出色,圣功也远他人。可是公爵你想过没有,他虽然跟你关系好,却是长久在北方做领主的枢机。一旦荣膺尊位,他也会将做领主的习惯带到教皇国…”
看看刘氓,见他认真在听,埃莱诺娜微笑一下。她又尝试抽回手,见没效果,干脆继续抚摸刘氓的脸,接着说:“陛下似乎非常虔诚,对教廷了解不多。教皇国实际上分成两个派别,一个是过去的贵族,一个是教士,教宗一般由这两个阶层竞争产生,外人难以参与。英诺森虽属于贵族阶层可他在外太久,并不适合协调各派关系。他现在跟骑士团走得很近,我想,他是想依靠武力压平各派纷争,这一定会带来无尽的鲜血…”
刘氓以前虽知道教皇国并不是圣土,却没想到这里的关系也是如此复杂,如此可笑。叹了口气,他说:“感谢你给我说这些,但我的虔诚不会改变,因为我眼中,心中的教宗只是教宗,教廷也只是教廷。”
埃莱诺娜呆呆的看了他半天,摇摇头说:“你很虔诚,不过你没有学会适应这世界,也不是真的明了这世界的美好和邪恶。啊,不说了,公爵,我们该出去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在这下榻一晚。”
这女人让刘氓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味道,那些话也需要慢慢领略。他点点头,跟着埃莱诺娜回到客厅。洛伦佐兄弟和匠人们已经离去,客厅只剩莫娜和贝特丽丝在一起窃窃私语,蓝衣侍女依旧沉静的侍立恭候。
看到蓝衣侍女不起波澜的眼神,刘氓忽然那感觉莫娜等人失去了吸引力,脑海里闪过西尔维娅诸女模糊的面容。刘氓很想跟蓝衣侍女说会话,可这场合并不合适。他只能跟莫娜和贝特丽丝两人说几句扯不着的闲话,然后应埃莱诺娜的邀请去院里品酒赏月。
莫娜显然是芳心暗度,面上依旧喜笑妍妍,贝特丽丝却有些郁郁。而刘氓也没了最初的心劲,几杯酒下肚,吟诵的诗篇却是按着前世记忆改编,多少带些凄婉。不过埃莱诺娜很会调节气氛,倒没让场子冷下来。
不一会,莫娜不知真假,反正显得有些醉意,埃莱诺娜嗔怪着扶她去休息。可刘氓感觉贝特丽丝才真正的是醉了,眼神已经直。刘氓懒得去想,也带了点酒意,更想跟蓝衣侍女说话。晃晃脑袋,他只能先凑到贝特丽丝身边。
隐晦的试探半天,蓝衣侍女沉静如初,刘氓只是从明显带着些期盼的贝特丽丝嘴里得知她叫海蒂,是一个匠人的女儿。吃不到嘴里的葡萄总是酸,刘氓恼羞成怒,干脆对并不待见的贝特丽丝下手。得了主人,小丫头还不跟着去?
贝特丽丝酒意朦胧,对这个传奇游侠也有感觉,刘氓一通甜言蜜语她就显得找不着北。刘氓示意海蒂带路,自己扶起贝特丽丝跟上。来到房间,海蒂想接过女主人,却见刘氓搂着她亲吻起来。
海蒂沉静眼神终于有些闪烁,犹豫着想说什么,可刘氓却没工夫理会了,他早就饥渴难耐,旁若无人的搂着贝特丽丝倒在床上。眼见着刘氓动真格的,海蒂愤愤的说:“你不觉得这样做卑鄙么?”
刘氓一骨碌爬起来,看了她半天笑着说了句:“不错,你终于说话了,虽然是骂我。”,然后昂挺胸离开别墅。
路过市中心广场,刘氓看见一个年轻人傻呆呆在那看月亮,一副饿死鬼的模样。他一时兴起,走过去问道:“世界上什么最好吃?”
“鸡蛋。”年轻人头也不回,想也不想,回答。
“淡不死你。”刘氓扭头就走。
于是这个年轻人苦苦思索刘氓为什么不接着问,还每晚来这里等,直到一年后才有了结果。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九十九章翡冷翠之夜
更新时间:2011…8…2415:07:57本章字数:5004
离开城中广场,刘氓有些纳闷,这倒不是因为那个无聊的年轻人,而是因为街上居然有人。按照前世的说法,这会该凌晨一点了。无论是他自己的斯图加特,还是科隆、维也纳、慕尼黑,街上都应该是行人禁绝,黑暗恐怖。
可佛罗伦萨不一样。
街上虽然行人不多,屋门口还算热闹,不少豪华点的房子更是昏灯映窗。衬着朦胧的月色,银亮的河面,充满和谐静谧的味道。当然,稍微有些暧昧。
景色会影响心情,月色中的陌生街道突然让刘氓感到孤独。他觉得自己是在暗夜中踯躅前行,映入眼中的一切似乎都不真切。眼前的景物有时跟自己毫无关系,有时又无比亲切,有时又面目狰狞想要把自己吞噬。
他定定神,回想刚才的事情。如果不是最后贝特丽丝那一出,他对埃莱诺娜感觉的还是很不错的。有些像邻家大姐,有些像前世梦想中的优雅富婆。还有此生不甚明了,想要去了解的东西。他现纷纷扰扰这么久,他对所谓的贵族,以及上层生活并不太明白。
默默走了一会,他脚步逐渐放缓,回去的念头突然变得无法遏制。他觉得自己稀里糊涂走得太久,需要休息一下,哪怕是走进一家表面温馨,内力凶险的酒吧。
依着河边的围墙,抬头看看月亮,他咂咂嘴,决定回去,哪怕是问清埃莱诺娜要跟自己说什么。
跟着仆役来到埃莱诺娜位于临街建筑中的房间,刘氓站在门口看了半天。她正坐在窗下支手看着外面的景色。可屋里烛光辉映,刘氓不知道她能看见什么。她应该听到了刘氓进门的动静,却像是对他折返有些意外,眼底还闪过某些不甚明了的期盼。
埃莱诺娜冲刘氓微笑一下,挥手让侍女出去。也许是这气氛的确温馨,刘氓径直走到她身旁,单膝跪下,搂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静静品味那温软和馥郁的气息。
埃莱诺娜似乎好一会才明白状况,不过她并没有推开刘氓,而是将伸手插入他的金,轻轻捋动丝。不知过了多久,她轻叹道:“我的小公爵,我可是别人的妻子,两个孩子的母亲。”
刘氓并不回答,而是探身去寻找她的嘴唇。埃莱诺娜微微闪了闪,最终被他俘获樱唇。带点罪恶感的甜蜜让刘氓如痴如醉,很快就不满足于口舌热烈的纠缠。
埃莱诺娜使了点力气,挣脱他的双手,微微喘息着说:“小公爵,回你的房间。”
细看她脸上的红晕,眼中的迷离,刘氓点点头,乖乖的回到花园后的房间。可躺在床上,他又不太明白自己来这干什么。仅仅是一路来的**要泄?还是这女人理性中带着神秘的味道吸引了他?他自己是弄不清,也许是长久以来接触的都是清纯的小女人,想换个口味吧。也许是那双手让他想起帕特里西亚。
胡斯乱想了半天,屋门死活没动静,倒让他有些不上不下。无意识的嘟囔一声,他干脆躺舒坦打算睡觉算了。可他朦胧没多久,屋门又有了动静,一个人影带着扑面的香气来到床前。她摸黑看了半天,最终褪去单薄的衣衫,默不作声躺在他身侧。
那身体丰满,却光洁没有一丝褶皱,充满柔腻的弹性。刘氓也不多说,翻身搂住她,尽情享受那如卧锦缎的**,无骨的柔软,沉默中的亢奋。两人都像是要泄什么,展现什么,一开始居然弄得有点手忙脚乱。不过两人都不是生手,短暂羞涩后,奔涌出漏*点,彻底忘却所有的顾忌。
刘氓不知道两人的缠绵是何时结束,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甚至让意识都有些模糊,一切就像是旖旎的春梦。相形之下,他跟自己的女人似乎只在唱独角戏,哪怕是足够热情的琳奈。
两人就像在云端起舞,用温柔的爱抚荡漾余韵。等到漏*点冷却,温情开始陈酿,埃莱诺娜终于嘟囔道:“我的生命终于有了点意义,可我却有些害怕…”
刘氓看不见她的眼神,也猜不出她在想什么,只好安慰:“你不是说过我不懂快乐么?就让我们慢慢去体验吧。”
可能是对话让埃莱诺娜回到了现实。她沉默很久,翻身趴在刘氓胸前模糊不清的说:“这一切本来不该如此…,我已经看不清你的脸,也不明白自己的心。也许不明白才是幸福,但我还是要明白。我的小公爵,我不是一个人啊…”
从新亲吻爱抚一番,等刘氓又勃出**,埃莱诺娜却鬼诘的咬着他耳垂说:“小公爵,快乐一开始就没有结束,你记住我是若望的妹妹,美好就会在阴影中芽…”
刘氓没听明白,正要问,埃莱诺娜却悄然起身披衣。黑暗中成熟丰润的模糊身躯,优雅的动作,又让他有了不同的痴迷。
穿好衣服,埃莱诺娜伏在他耳边说了句:“今晚不是我,明晚也许会是我…”就飘然而去。
躺在黑暗和寂静中,闻着被褥间依旧浓郁的幽香和漏*点味道,刘氓舔舔嘴唇,半天搞不清状况。估摸着夜就要过去,他伸个懒腰打算美美睡一觉,屋门又响了一下。
尽管黑暗已经过目力的极限,他还是通过各类知觉明白那是两个人,其中一个应该是埃莱诺娜。来到他的床前,埃莱诺娜费力将搀扶的人安置到他身边,又探身摸索着吻了他一会,依旧诡秘的说:“这才是今晚的女主人,我会隐藏在她的影子里…”
埃莱诺娜离开许久,刘氓才摸索着看了看身边女人的脸,居然是贝特丽丝。她似乎在醉梦中,感觉到刘氓的身体,翻身搂住他,嘟囔了一句,不过他根本听不清。
刘氓嘴里有些苦,心里也有些苦,刚才的旖旎飘散的无影无踪。对他来说,即便是不玩情调,这女人也不和他口味。他实在不明白埃莱诺娜搞什么名堂,哪怕是莫娜也成。
虽然旁边的身体更显青春,同样美妙,刘氓也没了兴致。听到门外似乎有动静,他起身披上衣服,摸黑溜了出去。走廊里很安静,那个身影鬼鬼祟祟的不知要干什么。
感觉身影现了自己,愣了片刻就要走开,刘氓过去攥住他的手,这才现是海蒂。她无声的奋力挣扎,见没有效果,干脆蹲下身,似乎哭了起来。
刘氓这会只感到一种被玩弄的憋屈,他一把拽起海蒂走进旁边的房间,低声问:“这到底是干什么?埃莱诺娜是怎么回事?你的女主人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问话,海蒂慢慢冷静下来,抽出被抓住的手,蹲在地上说:“都是你们这些老爷的事情…,可…,贝特丽丝女士并不知道真相,他只是因为无聊的好奇才被骗来的…”
刘氓自己也是稀里糊涂,搞不清状况,被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来了火气,寒声说:“如果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你那位主人就不会好好呆在里面了。你好像知道些什么,那就说出来,不要说整天阴着脸就是为了摆酷。”
海蒂不知道寒冷跟脸有什么关系,沉默一会,低声说:“他们在外面,我没有办法,但我不相信你有办法。父亲说过,阴谋和背叛就是政治,哪怕是我们心中最神圣的教会。美第奇家族依靠承揽教廷建筑起家,跟现任教皇有很深的关系…”
海蒂倒不是整天摆酷,她是个心思深沉的女孩,而这深沉来自深陷围绕教皇的错综复杂阴谋,最终因此而死的父亲。她虽然说得不多,刘氓还是能领会意大利的政治。那就是为了利益敢于挑战任何道德底线,或者说,这里根本就没有道德这一个词。
美第奇家族属于商人阶层,却支持,或者说依靠教皇生存,他们自然想拉拢刘氓这样的大领主,虽然他们明白这是靠不住的。而贝特丽丝的家族属于想脱离教皇国控制的传统贵族,贝特丽丝已经和另一个同属传统贵族的年轻人订婚。如果刘氓参合进这件龌龊,并且无法说清的事情,既能让他与传统贵族产生隔阂,也能让教皇掌握随时给他穿小鞋的把柄。最恐怖的是,这件事毫无撇清的可能,会让意大利各方对刘氓都不信任。
刘氓一屁股坐到海蒂身边,也不理会她瑟缩的躲闪,舒坦的靠在墙上闭目养神。静静听了一会,这栋静谧的花园中只有些模糊不可名状的声息,似乎充满安详和谐。回味与埃莱诺娜刚才的甜蜜,他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忽然想起埃莱诺娜好像提起过什么若望,刘氓问道:“你知不知道若望是谁?”
“若望?”海蒂应了一声又沉默下去,半天才继续说:“若望是教会的宗主教,是埃莱诺娜女士的哥哥,也是现任教皇的儿子。”
儿子!刘氓一愣,然后差点笑喷。这可是教宗啊,居然有儿女…,千万别说是跟修女生的…(现实中的淫妇政治,9oo年左右两位教皇情妇把持教皇国,他们的儿子继位教皇)
这惊人的内幕反倒让刘氓平静下来,心中长久以来的烦扰算是彻底明晰。天光见亮,扭头看看满脸茫然的海蒂,他笑着说:“海蒂,我今天就去觐见教宗,很快就回去,没空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你感觉这里过于可怕,可以去我的领地。那里也不是什么圣地,不过黑暗会来的直白一些。你不笨,会让别人不敢为难你。”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一百章翡冷翠的鲜花
更新时间:2011…8…2415:07:58本章字数:5365
人可以更加无耻,或者人的无耻就没有界限,反正在这具有告别意味的宴会上刘氓做到了宾主尽欢,即便在座的有梅第奇一家。当然,他对自己的无耻尚不满意。看到埃莱诺娜时他还有些别扭,而人家是沉稳如山,仅这一点就显出差距。
仆役刚端上煎鲱鱼,主人,也就是佛罗伦萨的名义城主,英诺森家族的科斯塔伯爵一边示意刘氓和阿尔布雷西特品尝,一边笑着说:“听说德意志贵族喜欢用一扎剑切割食物,意大利这边比较喜欢这种银制刀叉,也不知二位是否习惯。”
刘氓觉着味道不对,瞥了一眼不动声色拿起餐刀,却不动叉子的阿尔布雷西特,心里算是有了底。
他也拿起餐刀,笑着回应道:“德意志贵族喜欢传统,科斯塔伯爵跟阿尔布雷西特公爵相处一天,应该多有了解。作为他科隆的外甥,我也要保持这个传统啊。不过意大利这边喜欢餐刀,那我也用餐刀好了…”
“是啊,是啊…”见阿尔布雷西特已经开吃,科斯塔对刘氓的话不置可否,脸上却笑开了花。
餐桌旁坐足足坐了五十余人,应该是把佛罗伦萨差不多点的贵族都请来了。梅第奇家族是佛罗伦萨的实际掌控者,玩的也就是所谓“僭主”政治,但在聚会中,他那个子爵爵位甚至比不上正统的男爵,因此座次靠后。
见刘氓等人相谈甚欢,言语却模糊不清,梅第奇家族现任家主,埃莱诺娜的丈夫不经意的看了坐在上上手的妻子一眼,又笑着跟对面的一位贵族交流起来。这位贵族的纹章是酒杯和百合花,一看就知道同为不入流的跟班贵族。
埃莱诺娜神色不变,正想跟身旁心神恍惚的贝特丽丝说两句,位置靠中间的一个年轻人忽然大声叹了口气,那声音足以引起全体注意。
主人乔纳斯伯爵显然认识这个年轻人,笑着问道:“阿利盖利但丁,你为什么叹气?”
但丁拿起盘里的煎鱼,做出倾听什么的样子,然后点点头将煎鱼放回盘里。这下不仅乔纳斯伯爵,连刘氓都来了兴趣。而且刘氓感觉这年轻人声音有些耳熟。
乔纳斯伯爵问道:“我的但丁,你在做什么?”
但丁叹口气回答:“几年前,我的一位朋友逝世,举行的是海葬,不知他的遗体是否已埋入海底,我就挨个问这些小鱼,看它们知不知道情况。”
乔纳斯再笨也知道了他的意思,不过接着打趣的问:“小鱼说些什么?”
但丁说:“它们对我说,它们都还很幼小,不知道过去的事情,让我向同桌的大鱼们打听一下。”
大家轰然笑起来,乔纳斯伯爵正准备吩咐仆役给他端一盘大鱼,刘氓却抢着说:“但丁对朋友的关切令我感佩,鱼要说话全评脑子和嘴,我建议大家将自己面前的鱼头都交给他,他可以慢慢去询问…”
刘氓话音未落,大家已经是笑的七倒八歪,连魂游天外的贝特丽丝也扑哧笑了出来。
但丁红了脸,气哼哼的说:“人鱼的歌声对渔夫来说只是床床榻间的**,他那知道艺术的美妙。”
刘氓对但丁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也记起他就是昨晚看月亮的傻鸟,于是跟他杠上了,回答:“年轻人竟然使用异教偶像来比喻,嗨…。不过你说得对,艺术原本就是虔诚阴影中的娼妇,歌声越美妙,信徒赎还罪孽的意志就越动摇…”
文艺复兴原本就是意大利以教皇为的贵族们耽于享乐,大力支持各类画匠、雕塑匠促成的,刘氓这话算是引了众怒。
除了阿尔布雷西特父子岿然不动,汉娜无原则的跟风,在座都是敢怒而不敢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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