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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他说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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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点带过来,你也可以在我那里睡,没什么差别。”
    “好吧。”她拗不过他,又怕拖延了耽误正事,只好回房间端了杂志去苏牧家里。
    白心走进房间里,苏牧还没洗漱,眼镜拆下了放在床头,反射着薄薄一层光。
    她走近了,不消几步就被苏牧察觉。
    他睁开眼,眸光涣散,戴上了眼镜,才稍微有神儿。
    白心恍惚,苏牧没戴眼镜的样子,她还真没见到过。
    有些人摘下眼镜和戴上眼镜完全就是两个人,苏牧不戴眼镜的样子——眼窝好像更深邃了,勾出鼻梁高耸的弧度,比平时少了几分儒雅,也多了几分凛冽,让她不敢逼视。
    还是戴上吧。
    她心不在焉,将杂志递给了苏牧,就坐在旁边玩手机陪他。
    苏牧翻了几页,说:“你念给我听,看的头疼。”
    “那我们明天再念?”
    “你不想知道附身的谜底吗?还拖延到明天?”
    白心腹诽:想知道也不用急于一时啊,鬼又不会死了人就搬家,反正该在那儿还在那儿。
    但她也觉得反驳不太好,只能收敛心神,开始念:“从头开始?”
    “挑重点念。”
    “哪些是重点?”
    苏牧复而又睁开眼,语气里略带无奈:“你以前怎么考上医学院的?”
    白心语塞。
    “划重点不会?”苏牧又发挥了职业技能,开始用笔帮她潦草地划了几个圈,“照这个念。”
    “哦。”她闷闷回。
    等了半天,苏牧又睁开眼,“你还不念?”
    “这里有图,我怕。”白心红透了脸,她怕鬼,特别是杂志上张牙舞爪的女鬼魂魄。
    “算了。”苏牧揉揉眉心,长臂一张,将她揽到怀里。
    白心一时不备,被捞到了他的腿上,再要动,又碰到了紧绷的部位,瑟缩一下,一动都不敢动了。
    “两个人了,还怕?”苏牧问。
    白心语无伦次:“怕是没怕,就是……”
    她该怎么说?
    难道说——你顶…到我了?
    “那就继续念。”
    苏牧坐直了身子,将她捞好了,放到一个妥帖的位置上,线条利落的手臂还抵在她的腹前,怕她掉下去。
    尽管多有不适,白心还是沉下心,继续念——
    “我和妻子搬入了这一间凶宅,当天晚上并没有什么异样。我倒也放下心了,总觉得鬼魂附身是无稽之谈。
    直到这一晚,我半夜起身,走进厕所。
    我总觉得身后有视线在盯着我,那种穿透力极强的目光,还带着炙热的烧灼感,一直盘踞在我的脊背上。
    我察觉不好,想要逃跑,却无法避开。直到一股朦胧缥缈的热流拢聚在我的身上,如抽丝剥茧般细腻地将我团团围绕。
    有什么……附在了我的身上。”
    白心咽了一口唾液润喉,继续下移视线,进入第二个重点:“这天,天气还算不错。我按照木铃小姐的短信,与她约好,在图书馆里见面,还借了一本书。”
    “停下。”苏牧出声,提示她。
    白心不解:“怎么了?”
    “木铃小姐,在文里和男主什么关系?”
    白心快速地翻看后文,说:“好像有暧昧关系,后来他的妻子被鬼害死以后,他和木铃小姐就互相表白心迹了。”
    “你明天去查一下他文里所说的图书馆,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你是什么意思?”
    苏牧睁开眼,微微一笑:“他不是说,书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那我们就去验证一下。”
    白心蓦地一惊,反问:“那如果验证了,确有其事,是不是说明,附身也是真的?”
    “有50%的可能性。” 苏牧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也可以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白心的瞳孔悄然一缩,蹙一蹙眉,望向苏牧。
    他是什么意思?
    是在承认附身这种事情可能存在吗?
    怎么……可能。
    这一夜,白心睡得并不算好。
    梦里,她会反复在那间浴室里游走。
    她觉得身后有人,月光透进来,浸湿了地面。
    仿佛有流水,淅淅沥沥,漫上她的脚踝。
    好凉。
    她伸手,企图擦掉那些水渍,却反被水底下的一双手握住。
    她害怕地往后想逃,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是那些要附身的不明生物吗?
    它们是要侵占她的身体吗?
    白心还没来得及出声,忽觉肩窝一热,滚烫的气息在裸…露的肩头游走……
    她侧头,看到苏牧将脸埋到她的肩头,还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她光洁的肌肤……
    嘶……这厮是狗吗?
    想咬她?
    白心猛然睁开眼,却发现梦境原来是现实——苏牧真的抱住她,眼睫紧闭,挠在她的肩上。
    他睡得很死。
    白心蹑手蹑脚爬下床,换洗了,吃了块饼干就出门了。
    她按照苏牧的要求,在下班之前去了一趟市中心的图书馆,跟店员询问在那章文发表之前,有没有一个叫“叶述”的男人来过,这是死者的名字。
    店员微笑:“有的,叶先生常常爱到这里来写作,那段时间的确借了一本书。”
    白心追问:“那有没有其他人和他一起来的?应该是个女人。”
    “有,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店员激动地抓住白心的手,说:“你也看《附身》吗?那一章的确这样写到了,我也是在看了更新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写的都是真实事件,不知道附身这种事是不是真的存在……”
    白心吃痛,小心抽回手背,“其实叶先生在几天前辞世了。”
    “怎么可能?”店员呆了,“那岂不是说,我要成坑底亡魂了?”
    这种说辞,居然和小林一模一样。
    白心无奈,问:“方便告诉我一下,那个女人的外貌吗?”
    “我记得不太清楚,因为她是先到的,坐的位置有点远。大概是栗色卷发,到肩膀过,人挺甜美可爱的,别的就不记得了。”
    “好的,那谢谢你了。”
    白心道别,浑浑噩噩走出图书馆。
    果然验证了,这一切都是符合实际情况的。
    那是不是说明附身真的存在?
    白心紧闭双眼,又回忆起梦境里的那种冰冷触感——有什么攀附在她的后背,冷冷地凝视着她。
    只是个梦。
    她再度睁开眼,却被眼前的男人吓了一跳。
    “苏老师?”白心诧异地喊。
    “嗯,我猜到你会在这里,所以一下课就赶来了。”苏牧很自然地牵过她的手,目不斜视地往步行街走去。
    白心跟上两步,说:“我验证过了,小说里面的都是真的。”
    “嗯。”苏牧并不在意。
    “所以,附身也有可能是真的。”
    她用了“有可能”表示不确切,但有极大的可能性。
    “你怕吗?”苏牧侧头,问的时候,声音有点硬,有点漠然。
    “挺怕的,”白心如实说,“我小时候,连恐怖片都不敢看,怎么都没想到会学医。”
    “为什么学医?”
    他问她为什么?
    白心苦涩一笑:“我外婆有心脏病,医院开了药给她,她瞒着我说都吃了。后来才知道,一天的药,她分成三天来吃,觉得能压制住了,就多省一点我的学费。最凶的一次,我险些没见到她。”
    苏牧明白了,不提伤心事,也不再深究。
    白心说:“等到我快要毕业了,她又走了,我就去修了法医专业的课。”
    苏牧的脚步一顿,他伸出手,宽厚的手掌覆到她的前额上,缓了缓,还是生硬地揉了揉她的细软的发丝。
    动作很生疏,一点都不治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点,因为卡文~

  ☆、第64章 第六十四集

或许是晚霞的余烬太过于耀眼,绯红色的光辉镀到苏牧的耳廓上。
    一线金芒,半明半暗,又压深了眉眼的轮廓。
    他好像无论何时的仪态都是最美的,一个男人,长着这一副皮囊,偏偏又不是草包,很容易虏获少女的心。
    白心手捂胸口,好似要下意识触摸一下,自己的心有没有被他偷走了。
    苏牧松了手,带她去前头的小饭庄。
    他们还没吃饭,总要找点东西果腹。
    白心偏好面食,就选了一家面馆。她点了一碗炸酱面,苏牧要了香葱清汤油面,他惯来爱清淡,没白心的口味那种重。
    环顾四周,总能闻到一股火腿香味。
    白心问:“小哥,那桌客人点的是什么?”
    距离太远,她看不清那道菜,只知道粉白的一团,配料淡雅又香。
    店员小哥笑了,“他们吃的是火腿蛋,店里的招牌小吃,你要来一份吗?”
    “好,来一份。”
    “两份。”苏牧接着补充。
    很快,他们点的配菜先上了,是火腿蛋——粉色的火腿薄片裹住荷包蛋,蛋白煎熟了,蛋黄还是液态的,泛着黄澄澄的光,微微颤动。四周点缀着沙拉菜,粉白的一团让人很有食欲。
    白心淋了一点酱油到上面,黑色的汁液融不开油脂,糅合在一块儿,更显得鲜嫩欲滴,有种水汪汪的质感。
    她挑破了蛋皮,先吮了鲜嫩的蛋黄酱,再将火腿蛋整个塞到了嘴里。
    腮帮子被充斥的鼓鼓囊囊,白心喟叹一句:“好吃。”
    苏牧看了几眼,似是没想到吃个蛋都能吃出十八门武艺,花样颇多。
    不知为何,他又忍不住勾起嘴角,微笑着,也吃了一口蛋。
    有点腻,酱料还不错,却没她说的那么至尊美味。
    苏牧似有点不舒服,硬邦邦问:“比我做的还好吃?”
    “不一样的风格,这是外面小吃的味道,苏老师做的,是家的味道。”她自认这一席话说的很好,又夸了小吃,又没贬低苏牧的厨艺,还特别点题,说了他的菜很有家的感觉,很温馨。
    谁知苏牧并不领情,冷哼一声,说:“家花哪有野花香?”
    这话的醋味很大,就连白心都愣在了原处。
    为了个火腿蛋,他还醋上了?
    这酸味,百米外都能闻到。
    “没,家花最香。”她可不敢惹这位活阎王了,只能赶紧闭嘴。
    苏牧给了她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就闷头吃蛋了。
    没一会儿,两碗面端了上来。
    白心这碗的肉丁是羊肉,有点羊膻味,熏的苏牧要退避三舍。
    偏偏她喜欢,拿筷子翻搅了酱汁,黑扑扑的一团,芝麻香、卤酱香混合在一起,再加一点醋提鲜,馋得她口水直流。
    白心吸溜了一口面,意犹未尽舔舔下唇。
    苏牧则皱眉,说:“你非得吃这么重口味的?”
    “苏老师要不要尝尝看?”
    苏牧犹豫了,用筷子挑了一根吃进去,发现果然不合适自己的口味,又不肯要了。
    他咬牙切齿威胁:“吃完别亲我。”
    白心愣了一下,没敢说:我本来就没想亲你。
    但这样说太伤自尊,她不能对苏牧使坏。
    白心喝了一口碳酸饮料,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淋了一头冷水澡,舒爽得像在空中翱翔。
    她满足地长吁一口气,问:“苏老师,你有你妈妈的消息吗?”
    话音刚落,白心自觉说错话,哑声闭嘴了。
    “没有,”苏牧倒没在意,“她不可能再出现的,也不可能对我负责。”
    “能冒昧问一句,为什么吗?”
    苏牧瞥她一眼,“你不用对我这么小心翼翼,说话前还要三思措辞。首先,我没你想的那么敏感,其次,我的情绪很欠缺,几乎对这些事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所以,你可以大胆提问,我会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
    他好像一个劲地在帮她了解他,也很热情地接纳她,进入那防守极严的心城。
    白心领他的情,“你还记得有关你妈妈的事情吗?”
    “我母亲……”他用的是这样生疏的称呼,隔了几个字,就像是隔山隔水,千里迢迢。
    他想了很久,最后说了一句:“我忘了。”
    白心微愣,一时间,心尖突然酸麻一般地抽疼。
    苏牧不像寻常人那样苦酒自饮,惆怅地答一句忘记了,放下了。他说的忘了,就是字面意思,不记得了,或者没有任何关于母亲的记忆。
    她仿佛除了生下他,就从未在他的生命里存在过,只有生恩,没有养恩。
    苏牧喝了一口面汤,袅袅的白雾呵住他的眼镜,模糊了一层白片。
    他摘下那碍眼的眼镜,用纸巾擦拭镜片,道:“她自从丢下我以后,就没再出现过。首先是我父亲绝对不可能再续弦,因为他妻子的父辈很强势,得知我的存在已经很生气了,绝不可能再让我父亲对亡妻熟视无睹,娶个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回来。”
    白心咬下唇,“即使你母亲做错了,但是你没错。你生下来就不应该受到谴责,这是你的父辈的罪过。”
    “实际上,我母亲并不知道我父亲没离婚,所以她也是受害者,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才抛下我离开的。她还有点良知,把我的行踪暴露给我的父亲,至少没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这个话题太沉重了,白心想安慰,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她很乐意听这些,因为这些是苏老师的秘密,她总想了解的更多一点。
    “后来呢?”
    “后来,我以领养的身份入了沈家户籍,考上大学以后,我就搬了出去,有出国留过学,学了两年生物技术,提前毕业,然后回国又读了师范。”
    难怪他不喜欢沈薄,毕竟两个人都是沈父的儿子,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地生存于世,另外却只能蜷缩在阴影里面,苟且偷生。这样的差别待遇,可想而知。
    “你是想问,我和沈薄有什么往事纠葛?”
    白心点点头,的确,这个也是她好奇的点。
    苏牧细想了一会儿,说:“实际上没有,我和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他待我比我父亲待我还要好一点。”
    “那为什么?”总是掐个你死我活?
    “游戏,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约定俗成的那一种,怎么都改不了。我看他痛苦了,我就很开心,他也是如此。”
    “好吧。”白心嘴角抽了一下,还真是别致的兄恭弟友。
    看来是她最近太多愁善感了,明明是打算宽慰苏老师,到最后,倒像是他在说明心事,开解她了。
    这个男人……果然很坚强。
    吃过了饭,他们就一起回了公寓。
    苏牧把白心困到了自己家,还是提出了同床共枕的要求。
    白心释然,她反正不介意,也有暗暗考虑婚姻的打算。
    她与他,也只是差一本结婚证而已,并不算得了什么。
    临睡前,苏牧突然从被子底下慢慢潜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几乎要贴上她的后脊背。
    白心忍无可忍:“苏老师,你到底要干什么?还睡不睡?”
    苏牧低语:“干……你。”
    “什么?”
    “我睡不着。”他说的很无赖,还有一点耍滑头的意味。
    白心挑了挑眉,咬牙切齿:“为什么睡不着?”
    睡不着来折磨她做什么?
    白心哈欠连天,几乎闭上眼睛五秒就能睡了。
    他睡不着就不让她睡了?什么破逻辑。
    还有,她能做什么,讲睡前故事给他听?讲《白雪公主和七个矮冬瓜》还是《美女与烤乳猪》?
    苏牧又摸过来,握住她的手。
    他的掌心烫到吓人,惊得白心瑟缩了一下,伸手就触上他的额头,“怎么了?是发烧了?还是哪里难受?”
    苏牧没说话,一双眼又黑又亮,闪烁着就像是黑曜石。
    他将她的手拽紧了,贴上某个炙热物体,又垂眸,有些低地出声:“这里难受。”
    白心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手指被高温刺的几乎发麻,忍不住颤了颤手指,却因有动作,导致苏牧闷闷哼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
    白心马上缩了回来,整个人钻到黑漆漆的被窝里,就像是受到了惊吓躲到壳中的寄居蟹。
    这个不要脸的老狐狸。
    他那里难受,她能帮他什么?
    虽然她是知道一点理论知识,但实践为零。更何况,她一点都不想帮他!
    白心结结巴巴:“那里我帮不了你,我也不会啊。”
    “哦,”他闷声回答,“那你帮我一些你会的忙。”
    他没容白心拒绝,就捧住她的脸颊,贴上唇瓣。
    苏牧的呼吸滚烫,几乎是有点汹涌,像是饿狼扑食。
    白心招架不住,想要挣开,却又被他扣得很紧,像是要嵌入体内。
    他的唇齿细细咬过她的嘴角,又吮吸又舔舐,百般技艺一股脑袭来。
    白心闷哼了一声,避开嘴角,他的吻又顺着她的脸颊,下滑至脖颈,一路火热地吻到肩上,再一次沦陷入他的掌控之中,心城失守。
    慌乱间,她几乎是被动地抵抗,却因身体诚实的反应,力道又小又弱,一不留神,她的手还伸到了苏牧的睡衣里,不小心触摸上了他坚实的胸膛。
    很烫,隔着一层皮肉,还能感受到里头轰隆隆的心跳声,杂乱无章。
    作者有话要说:  草灯今天下午和男友去海边玩,大晚上就开始收拾行李——带身份证,万一要住旅馆呢。带泳衣,要带他买的那一套。带一袋子盐,要往沙滩洞里倒,可以抓到贝壳。还有充电宝,万一抓pokemon没电了,还有带水,酒吧买不方便。以及毛巾,洗澡要擦干。最后,再带上男友,大功告成!
    <(???д???)?
    还有草灯好爱看评论的么么哒。
    特殊番外群里有,欢迎加入捕获一只草灯,群号码:218219809
    验证——草灯大人

  ☆、第65章 第六十五集

白心的手掌发麻,不知是被那炙热如岩浆的体温烫的还是因为紧张,抑或是害怕。
    她咬紧了下唇,总觉得某种细弱的声音呼之欲出。
    怕吗?
    她这样问自己。
    对象是苏牧,是她最熟悉的人。
    白心从茫然之中睁开眼,定睛望向苏牧——他的唇瓣滞留在她洁白的肩上,像鼬鼠啃噬干果一般,细细碎碎舔着咬着,不疼,却有点痒。
    从这个角度看去,他的脖颈干净而修长,结实的胸膛上,隐约还有一块狰狞的疤痕,已经结了肉痂,看不清伤势,也几乎好了伤疤。
    她想起了之前那次,在被叶青袭击时,苏牧站起身,义无反顾地挡在她的身前。
    白心是坐在地上的,屋内很暗,闷热且无光。
    但他挡在她面前时,就好似有一股暖流,泊泊注入她的心脏。将她从暗无天日的夜中,拉了出来。
    他是她的光,几乎是在一瞬之间,白心被这个男人救赎了。
    白心突然柔软了下来,她有点动情,趁苏牧松口的间隙,她低头,吻上了他的嘴角,主动而亲密,她是第一次这样做的。
    苏牧眼底的情…欲并未褪去,他茫然而怔松地凝视着她,最后,接纳她的好意,将白心拥地更紧。
    他们两个像是在茫茫雪夜里互拥取暖的人,有彼此的伤痛,也曾在黄沙漫天的大漠中走失。但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孤寂世界里遇到彼此,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他们遇到了,并且相知相熟,在夏夜中攀谈,在簌簌夜雪中,也能够搂住对方,汲取彼此的体温,再也不畏惧寒冷。
    有时候,爱情比想象的要容易,彼此一个眼神,无助时的一句话,都很容易让对方倾心。
    她是幸运的,并没有任何不甘。
    她在有生之年,遇到了他。
    白心的技巧很生疏,她闭上眼,温热的丁香小舌勾到苏牧的贝齿上,细细卷了一圈,觉得哪里不对。
    她撬不开他的牙关,又不知该如何进行,就像是在河岸边看见自己倒影的小鹿,胆小又富有好奇心。
    苏牧几乎是同一时间将她抱起,让她坐到自己腰上。
    他俯身,夺回引导权,吻住了她。
    这才是真正的接吻,有张有弛,有进有退。
    白心完全招架不住,不出几秒就溃不成军。
    她气喘吁吁,眼眶微热,看起来要哭不哭的,很是可怜。
    苏牧的声音也渐渐哑了,此时才显露出他作为成熟男性的心理与生理特征,霸道蛮横,而执着。
    他压抑不住了,再次翻身抑制住白心的手脚。
    她早就城池失守,被他一攻,就大开城门,举旗投降。
    反正,她也不亏。白心浑身酥麻,又酸又疼地想。
    第二天早上醒来,白心就真正意识到了在某些方面,苏先生的体格可一点都不弱。
    她算是自讨苦吃吗?
    白心回忆了一下,好像还是她主动的?
    该死,断片儿了。
    她摸了摸身上,苏牧下口不是很重,至少没留下什么淤青,抑或是吻痕,让她在同事面前保住了颜面。
    但她刚脱离被子,突然看见腰上居然有几个乌青色的口印。
    这厮真是……
    白心换好衣服,洗漱完去厨房质问他:“苏老师,你怎么在这儿下口?”
    “这个原理和贞…操…带一致,你知道野兽会在猎物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吗?这是为了防止别的飞禽走兽盗走自己的食物,在争夺资源之前,也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小心嗟来的食物没到嘴,自己却成了盘中餐。”
    他说的在理,但白心可不吃他这一套。
    她咬牙切齿地说:“所以,你就在我身上留下自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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