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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公主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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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收到的消息,沐文玉名义是留守尤国,本人却不知去向,显然他们在密谋着什么,淳于月心中有些不安,看来下一步棋要提前走才行了。
  离开小镇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便是剑城,在群雄逐鹿的时代,总会有些地方独立于诸国,凭借其独特的优势在各方势力间斡旋求存,诸如:剑城,迷城,和平谷和牧城。
  牧城的青家寨以牧马营生,剑城的冷剑庄以铸剑营生,两家的生意遍布各国。
  迷城是座极其神秘之城,驻守城池的是一个通晓奇门遁甲之术的高人,他在城外布有阵法阻止人随意进入,而迷城内也只接纳曾位列七国之一、后在七国之乱中覆灭的另一个国家的遗民,其它人若强行进入只会身陷迷阵而不得脱身,最终不是疲劳而死就是活活饿死,听说曾只有一人得到宽恕并进入此城而安然存活,至于是谁,至今无人得知。
  冷姓是剑城最大姓氏,只因全城百姓皆是在乱世流浪到此处,被冷剑庄收留养活还传授铸剑技艺,让其能营生养活家人,百姓感念冷家恩德,每家每户都会自愿推一人改姓冷,而冷剑庄的生意近几年越做越大,在各国都有分售点,而这些国家上到军备所需,下到商贩自用,绝大部分兵器都是来自冷剑庄,而南宫逸等人舍近就远,亲自来剑城挑选,其所需兵器数量一定惊人,也就是说,战乱又要起了。
  剑城有着不成文的规矩,小客户可以随处购买兵器,大客户要与冷剑庄谈生意,必须先派人备贴求见,庄主若有意,便会派人接,若不愿意,客人只能识趣离开,若硬闯,那全城的兵器就会如雨加身。
  南宫逸让慕容展诚心诚意写了名帖,并让杨慎亲自去送,余下的人便在客栈等消息,不久杨慎回来,说是庄主外出办事要稍晚些回来,名帖由庄主夫人收下了,庄主回来再做决定,请他回来等候。
  肖青嚷嚷着这冷剑庄有心怠慢他们,心里甚是愤愤不平,南宫逸反倒不以为然:这冷剑庄能历经七国之乱而存活至今,还将生意做到各国内部去,绝非等闲,等等又何妨!
  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淳于月也不得不佩服南宫逸的心胸气度,对于值得尊敬的人,他会毫不介意的放下姿态去屈就对方,这番能屈能伸、礼贤下士的度量才称得上真正的王者之风。
  几人各自到楼上客房稍作梳洗整顿,去掉一身仆仆风尘,店家已经在楼下客座准备好了饭菜,淳于月近日感染了风寒,看着满桌饭菜却无半点食欲,只要了一壶清茶,南宫逸蹙眉不悦,吩咐店家准备些稀粥给她,淳于月对他的自作主张已习以为常,奄奄的喝着茶水审视满街的人来人往,几年不见,剑城是越来越繁荣了,可是兵器的需求多了,不也预示着天下越发不太平,是大乱之象么。
  “小美人似乎满腹心事,可需在下纾解忧愁?”
  忽然出现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看也未看声音的主人,侧回头来继续喝茶,似乎全然未听见,倒是一旁的肖青猛然跳了起来,气愤填膺的对杨慎道:五哥,我就说他有问题吧,从我们下楼他就色眯眯的盯着妖女看,果然居心不良!
  说话的是一位身着紫衫的公子,他被肖青如此形容,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悠然自若、理直气壮的辩驳:美人生来不就是给人看的么,若掖掖藏藏且不辜负了天造恩赐?
  紫衫公子一派浪子姿态,可是他以这种姿态说出这番话却不会让人猥琐之感,反倒有些洒脱之意,南宫逸对他倒不厌恶,只伸手揽住淳于月,一本正经道:美人已有主,阁下请自便吧!
  杨慎这一路上听他这么厚颜无耻的宣告主权已经不止一次,见惯不怪,拉咋咋呼呼的肖青坐下,静观其变。
  紫衫公子一听到愣住了,在南宫逸和淳于月之间来回审视,眼神渐渐明亮起来,似乎发现了多么新奇的事,盯着淳于月道:小美人,你打算易主怎么也不通知鄙人一声?这真是晴天霹雳,我的心都快碎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叹息着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自然的夺过她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那神情果然心灰意冷,南宫逸先是惊愣,再看淳于月的表情,才知两人似乎认识,将心中无来由的不满强压下。
  淳于月听了他的话,又感觉南宫逸揽着的手紧了紧,也不予理会,懒懒道:现在知道还不算迟,只是你已有娇妻在怀?又打算如何安置我?
  
        
醋意
  紫衫公子马上转悲为喜,凑过来道:小生妾位还有空缺,不知小美人意下如何?
  淳于月拿过他手中的茶杯又倒了一杯,轻泯了一口:母老虎虽凶了点,尚可应付!
  紫衫公子听了顿时心花怒放,声称要下定礼,嘟着嘴就来亲淳于月,忽然南宫逸和肖青同时出掌,掌风扫过,坐下凳子翻了出去,他却毫发无损,丝毫不改潇洒姿态,啧啧叹息:小美人身边还真是藏龙卧虎呢,看来要拥美入怀还得冒些风险才行。
  他说话时依旧盯着淳于月看,还不忘抛着媚眼激怒南宫逸,淳于月提着茶壶悠然起身让位,在旁边桌子坐下,伸手新拿了一个茶杯继续自斟自饮。
  紫衫公子笑问:小美人,是不是我赢了就跟我走?
  淳于月慨然点头:当然!
  南宫逸明知她们认识,可心里就是不舒服,也不知是自尊心膨胀还是如何,定要与此人分个胜负,两人都是顶尖高手,肖青虽也不俗,在他两人之间却完全插不上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见慕容展和杨慎都安然闲坐,连问为何不帮忙,慕容展淡然笑道:不是很有趣么?
  肖青下意识缩了缩脊梁,想着这大哥什么时候也学得跟三哥一个调子。
  杨慎听慕容展如此说,也赞许点头:难得看到二哥热血沸腾的模样,真是不虚此行!
  肖青见两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又看淳于月悠然饮茶看风景,丝毫不在意这边打得有多激烈,顿时起了气,劈里啪啦对她一阵怨责,淳于月却毫不在意,回眼看了看,见两人武功路数虽差异巨大,实力却不相上下,这样打下去只怕一时难分胜负,反倒连累了店家,摇头轻叹,话音陡然提高:要我说你们最好一起上,杀了这人,整个冷剑庄就是你们的了!
  南宫逸一听顿时住了手,其它人也惊讶万分,回想一下,如此风神俊秀、洒脱浪荡的一个人,还真适合浪子剑客的称谓,其身份也就不难猜到了。
  紫衫公子听言也收了手,看向淳于月摇头叹息:这般冷血无情的话,还真不像会出自我的小美人之口。
  话音落,顿时收了戏谑之态,谦逊有礼的向着众人:在下冷剑庄庄主冷子轩,方才与诸位开了个玩笑,还望莫要见怪!
  慕容展忙含笑起身还礼,给他介绍南宫逸道:这位就是方才派人去府上递送名帖的我家公子!
  冷子轩之所以会来此,是因为方才刚回了城就遇到夫人命管家送来的名帖,只是还没能与这几位对上号,故而听到慕容展如此介绍不免一惊,侧头看了看淳于月,心中虽疑惑这两个本该水火不容的人为何会结伴而行,但面子上却未显露出来,含笑对南宫逸道:请尊驾到庄里一叙!
  南宫逸也抱拳做请,一行人往冷剑庄而去。
        
暧昧无限
  才进得庄园,就听到一声娇叱:冷子轩,你怎么才回来,我让管家。。。
  她话未说完就看见他身后的众人,先是愣了片刻,瞬间就兴奋起来,朝这边飞奔过来,冷子轩张开双臂等她的热情拥抱,却被她一把掀开,扑上去抱住淳于月的脖子,激动万分:风铃儿,你要来怎么也不跟我提起说一声,我好去城门口接你啊!
  她又是跳又是摇,淳于月这两天本就没怎么吃饭,又被她如此摇发,整个人站立不住,踉跄的往后退,杨慎慌忙躲让唯恐倒在自己身上,南宫逸则上前一步将她的腰扶住,客气的对女子道:夫人,我娘子身弱体虚,实在不宜太过热情。
  女子惊愕之下放开了圈着淳于月脖子的手,看了看她,又去审视南宫逸,半晌才结结巴巴道:风铃儿,你什么时候嫁人了?对象还不是宁少卿,你不是说这辈子认定他了么?而且,你还没通知我,你太不够意思了,太伤我心了。。。
  说着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完全没有一丝当家祖母的样子,冷子轩看淳于月一脸被戳到痛楚的惨然,又见南宫逸等人神情各异,不免尴尬的笑了笑,一把将扒着淳于月的娇妻拉过来,附在耳畔道:有客人在,收敛点!
  然后又向众人道:这是内人游娉婷,她大大咧咧惯了,让各位见笑了!
  游娉婷被他这么一说,甚是不满,偷偷掐了他一下,趁着他疼痛松手,又转回淳于月身旁,一手搭在她肩上,一副哥两好的模样,上下打量:我说疯丫头,你什么时候变成淑女了?姑奶奶跟你说了这半天话也没听你吭一声!
  淳于月看着她装着一副痞子样,无奈的摇头叹息:我说庄主夫人,我身后这几位可是你们的财神爷,你确定这幅摸样可以么?
  游娉婷一听,再次打量南宫逸,然后把视线扩展到另外三人身上,见他们个个器宇轩昂,眼睛陡然发亮,马上恢复了精明主母的样子,一把掀开淳于月,讨好道:几位莫非就是递帖子的人?
  南宫逸看淳于月差点被掀倒,不免蹙了蹙眉,刚要伸手去扶,被淳于月巧妙的躲过,他甚是不悦却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得忍了下来。
  冷子轩看似放浪不羁,心思却极为细密,方才两人之间那不自然的举动他也都看在眼里,而对于两国之间的恩怨也听了不少传闻,他不免有些替淳于月担心。
  游娉婷心思被转移到生意上就全然顾不得其它,连连请他们进厅内详谈,南宫逸吩咐杨慎和肖青在外等候,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看淳于月,这才跟着进去,游娉婷走到大厅门口才又记起淳于月,回头叮嘱:风铃儿,你还是住以前的房间,身体不舒服就吩咐管家给你找大夫看看!
  冷子轩看着自己的老婆一有生意上门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将自己丢在一边不闻不问,甚是委屈的看着淳于月:小美人,你说娶妻如此是不是万分不幸?
  游娉婷娘家就是做生意的,家里又只有她一个孩子,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以备继承家业,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生意经,后来嫁给冷子轩后,抛头露面的生意是不能做了,可又不满足规规矩矩当主母,所以跟冷子轩讨价还价,最终决定,凡是进了庄的生意都由她来谈,冷子轩就负责外边各国的生意。
  淳于月被游娉婷提起宁少卿,神情变得郁郁,现在看冷子轩做出如丧考妣的怪模样,知道他是想逗自己笑,也放开了心思,打趣道:早听我的不娶这母老虎不就好了么?
  冷子轩一副后悔晚矣的表情,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可怜兮兮道:谁让小美人不肯跟我,不然也不会有那母老虎的事了,你得补偿我!
  淳于月忍俊不禁,笑问:怎么补偿?
  冷子轩附在她耳畔一阵耳语,其实什么都没说,只痒得淳于月终于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他见她终于放开笑了,便对管家吩咐:我和小美人去叙旧,你照顾这两位客人!
  他说完也不去看肖青两人的反应,揽着淳于月就往内院走,肖青惊得脸色都变了,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管家见状怕他误会,忙解释:两位别多想,风姑娘和我家庄主和庄主夫人交情深厚,向来这样打闹没个顾忌,不过绝对只是好朋友的关系!
  “风姑娘?”肖青听着游娉婷称她风铃儿,疯丫头,这会管家也称她风姑娘,是在不明所以,杨慎压低声音道:淳于姓氏极其罕见,一说就暴露身份,她行走江湖怎么可能用本名!
  肖青亦觉有道理,不过看她和这两夫妇关系如此深,实在有些惊诧:没想到这妖女认识的人还不少!
  杨慎心下也有些忧虑,此时又不好表示,只淡淡解释:这女人本就不简单,在江湖行走了十年,认识些这样的人也不足为奇。
  肖青点头,忽然又嚷嚷起来:再熟悉也不用搂搂抱抱吧,这个妖女不知道男女有别么?
  杨慎也感慨的点头,甚是惋惜:可惜二哥没能看见!
  肖青一怔,回头看他,见他跟自己眨眼,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满头黑线,心想:怎么五哥也和大哥一样什么人不学,偏偏学三哥唯恐天下不乱!
        
情谊如诗
  冷子轩带淳于月住的小院,这里是淳于月每次来的固定住所,一回想,离上一次住这里已经快五年了,她就是在此处接到父皇的信函急忙赶回去,却没想一晃眼就是五年,这小院的一切都似过往,可是她的心态已经全然变了。
  冷子轩吩咐人去请大夫,进来见淳于月一脸怅然的看着小院一脚,似乎看得入神,又似什么都未入眼,禁不住重重的叹了口气,淳于月被惊醒,回头朝他笑了笑,他却说:在我面前,你又何必强颜欢笑?
  冷子轩和淳于月算是不打不相识,那时候冷子轩浪迹江湖,与刁蛮的游大小姐因误会成了死对头,就到她的招亲大会去捣乱,气得犹大小姐不轻,淳于月那时才十五岁,装扮成男子甚是娇小俊美,她看冷子轩为人轻浮,还去比武夺了魁首,怕他误了游家小姐终身,就上台跟他比试,不过最终还是输了,反倒引起了冷子轩的兴趣,死皮赖脸的追求,过程中三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而他也阴差阳错的与游娉婷成就了良缘,不过这其中也多亏了淳于月的撮合。
  淳于月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勉强自己了,只说:你一定很好奇我这个淳于公主怎么和尤国的皇帝结伴而行吧?
  冷子轩诚然点头,淳于月将两国恩怨大致说了一遍,又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她目前的处境,冷子轩眉头紧锁,甚是心疼,半晌才道:既然如此,我会跟娉婷说这次的生意不做了,想她也定不会反对!
  淳于月摇头:那倒不必,这笔生意比你想象的大,拒绝他就等于拒绝整个尤国,这。。。
  冷子轩冷言打断:那又如何?以你与我们的交情,别说一个尤国,就是得罪了所有国家从此断了这门生意,我和娉婷携手江湖还乐得逍遥自在!
  淳于月知他说的是心里话,虽然感激,可是权衡利弊还是劝道:不是不相信你们舍得这生意,是真的还不必,以淳于现在的境况,还不能和南宫逸起冲突,就更没必要连累你们失去生意,冷剑庄不卖给他兵器,他还是会找别家,你又何必因为我的关系而舍弃这次机会。
  冷子轩也知她没有必要跟自己客气,叹息一声,将她揽住怀里,心疼道:丫头,你说过我和娉婷就如你的哥嫂,那就是一家人,我实在无法眼睁睁看你过那样的日子,所以,若有需要,定要直言不讳,就是关了这冷剑庄,赔上身家性命,只要你开口,我们也绝不蹙下眉,你可相信?
  淳于月紧紧回拥着他,坚定点头,这一生能有这样的朋友,她也该没有遗憾了。
  冷子轩命人给她煎好药,又看着她喝下,这才离开,淳于月安静的躺着,不一会就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额头上有东西压着,朦胧的争了眼,见南宫逸正在探她额头的温度,心中惊惶:你怎么进来的?
  南宫逸一脸她大惊小怪的模样,淡然道:我是你相公,在你房间有何奇怪的?
  淳于月下意识的往窗户外看了看,忍不住道:这里可是冷剑庄,你怎么可以。。。
  南宫逸挑眉看她,似有不满:怎么,怕你的老相好误会?
  淳于月气急,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言语清冷:圣皇来此只是为了来羞辱臣女,恕我今日没有精力奉陪!
  南宫逸看出她很是疲惫,也不继续纠缠下去,犹豫了半晌才问:今日听她们唤你风铃儿,很好奇嫣儿又是怎么称呼你的?
  淳于月一惊,犹疑半晌才道:月儿!
  南宫逸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犹似不甘的追问:真的?
  淳于月拿定主意也就不再纠结,有气无力的解释:风铃儿是我行走江湖的化名,皇姐自然只认我的本名,不知圣皇忽然如此问,又是何意?
  淳于月自然不会告诉他,她取名风铃儿也是借了淳于嫣那那句‘铃儿’而她师傅总说她不像大家闺秀,倒是风一般的女子,故而为自己取名‘风铃儿’
  南宫逸也隐藏了本意,只说:纯属好奇!
  淳于月也不想再多说,翻了个身背对着外边,淡然下逐客令:时候已不早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圣皇就请休息吧!
        
同床共枕
  她话出口,南宫逸嗯了一声,半晌未听见脚步声,却又衣衫细簌,她回头来看,脸色骤变,失声呵斥:你做什么?
  南宫逸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道:夫人请我休息,我自然听命而行!
  淳于月意识到自己话未说清,而他又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忙要分辨,他却已脱去外衫上了床,正打算越过她往里边去,淳于月挣扎着要推他离开,在别处或可忍耐,可是终究不希望冷子轩他们看到她这般委身求全,谁知南宫逸不但不理会她心中顾及,还趁势将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这下越发推他不动,只两眼惊怒的瞪着他,南宫逸腆着脸笑,伏在她耳畔道:娘子最好安分些,你若这么动下去,朕可不保证顾得了你虚弱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
  淳于月自然听出他所指何事,脸色陡然通红,果然不再敢挣扎,只用眼狠狠的瞪他,南宫逸一脸惬意,手指去抚摸她的唇瓣,有些遗憾道:现在的你真诱人,不过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朕就忍忍好了!
  他说这,越过她睡了到了里边,淳于月羞愤的往外挪动,想要避开他的接触,南宫逸却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又替她掖好被子,轻轻叹道:别再动了,朕的自制力也是有限的,被你这样磨蹭下去,朕真的会忍不住要你!
  淳于月听他声音起了变化,果然不敢再动,只得任由他抱着,心里却打起了鼓,想着若明天被无所顾忌的游娉婷闯进来瞧见,她可真就羞于见他们了,这么想着,忽然感觉南宫逸的手又紧了些,耳畔响起他的叹息:你这身子怎么这么冷,不是吃过药了么?大夫怎么说?
  她本不想理他,可是又知道他问出了口的话没有得到满意答复是不会善败干休,不想没完没了的跟他说下去,只老实回答:还好,吃了这几贴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南宫逸似乎有些累了,声音也变得沉沉的,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好,朕替你暖着!
  虽然脖子上传来的一缕缕气息让她很不自在,可是他的怀抱真的很暖和,盖再厚的被褥也暖不热的身子,竟有了些暖意,虽然担心被冷子轩他们撞见,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得规规矩矩的忍着,这几日赶路加上风寒本就没能休息好,这会在药力作用下,她也渐渐觉得困乏,就那样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她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南宫逸却渐渐的争了眼,自从淳于嫣死后,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暖意,却在这个与他仇恨对立的女人身上找了回来,每次只是这样单纯的抱着她,似乎都能听到自己身上冻结的寒冰在一丝一丝脱落,难道真如沐文玉所说,这个女人或许能帮他找回自己,拉他出地狱?可是,如果接受这个女人,他就得放弃对淳于的恨,也就意味着他要放弃淳于嫣,这样怎么行呢,她为他牺牲了一切,他怎么可以放弃?
  这一夜,南宫逸也睡得很沉,直到响起敲门声他才陡然惊醒,手上空空落落的,身旁的位置已然空了,每一次都是这样,无论他抱得怎样紧,睁开眼时她都已不在,心里总会有着不可回避的失落,可是他绝不会承认。
  开了门,是肖青,说是在他房里找不到人,就听慕容展的到了这里,果然就找到了,南宫逸毫不在意他们怎么看,只随同一起去与慕容展汇合,一起用了早点,奇怪的是并未见到冷子轩夫妇俩,管家忙说他们在花园里,淳于月也在一起,南宫逸请他引路,管家忙听从吩咐,一行人前往花园,还未进院子,远远的就听到一阵琴声。
  那琴声欢快飞扬,时而入潺潺流水汇江河,时而似龙凤齐鸣入九霄,时而悠扬婉转似情人私语,时而清脆利落似珠玉落盘环佩叮当,抚琴之人似乎不是抚的琴弦,倒似在拨弄人的心弦。
  慕容展啧啧赞叹:我道世间只有文玉的琴技堪称绝世,想不到今日替他遇到知音了!
  南宫逸心里揣测,紧着赶了几步,一切豁然开朗,只见淳于月一身月白纱衣,手抚丝弦,一脸笑意的望着院中共舞的冷子轩夫妇,那份安然闲适,似落仙不染纤尘,而冷子轩夫妇两人的舞姿也飞扬洒脱,柔情缱绻,整个一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世外画卷。
  淳于月看着两人腻死人的模样,完全把她当着了空气,有心使坏,在琴音上做了手脚,两人本就是踩着琴音舞动,被她这么一闹,顿时手脚错乱,冷子轩一不小心将游娉婷摔倒在地,游娉婷且会甘休,顿时对他拳脚相加,原本一副唯美的画面瞬间被暴跳游娉婷破坏的毫无美感,反而成了夫妻打架,冷子轩自然舍不得对她动手,只落得招架忍耐,一边躲让一边指责淳于月:丫头,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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