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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公主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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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这一声‘哥哥’叫得他心疼神伤,反手握住她消瘦见骨的手,动情探问:真的要到这一步吗?争乱一起,会有无数生灵横尸沙场、魂归西天,会有多少城池湮灭,家破人亡,这些是你那样厌恶的,为什么不尽早抽身?
  淳于月仰天深吸,蹙眉咬牙将喉头的痛感压下:凉国尤国绝不相容,势要吞并对方,各诸侯国野心暗藏,互相观望,随时都会发动战乱,淳于便是他们选好的战场,所以,现在的我已经跌入流沙陷阱,埋得太深,无力脱困,只能顺着流沙而下,或葬身沙粒,或别有生机,尽人事听天命吧。
  冷子轩执意帮忙,淳于月反对态度甚是坚决,相持不下,最终约定,他依旧为淳于提供精良兵器以尽心意,淳于月同意领受,送他离开,又派了人暗中护送他出淳于,才返身回皇宫,半路遇见骆子睿,此人心思细腻,手段凌厉,有着敢为天下先的胆魄,却又内敛严谨,这几年骆忠能如此顺利的执行淳于月富国安民的策略,他居首功。
  骆子睿恭敬行礼,淳于月肃然的扫了他一眼:何事?
  骆子睿对她的变化略有诧异,只一瞬间又恢复安然守份的表情:云风的原副将孙承杀了‘护城’老城主,自掌城主之位,姚杰等人也四处争夺兵权。。。还不时与尤军挑衅,冲突不断,臣不知如何决断,故而来请示公主。
  淳于安静听着,面上表情不露,待他说完,她淡然点头:由着他们去吧,这些都是本宫的意思!
  骆子睿脸色剧变,瞬间没了处变不惊之态:公主可知那老城主是李良的岳父?您下令处死他岳父,又纵容姚杰等人恣意挑事,他岂会善罢甘休?
  淳于月冷冷看着他的急躁不安:那又如何?
  骆子睿怔住,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审慎了很久,难以置信道:公主打算彻底和尤国决裂?就为了个云风?
  淳于月看着他,忽然冷笑起来:就为了个云风?骆侍郎,本宫可以将你此时的意思理解为,不应该意气用事,而该为了大局过河拆桥、舍卒保车是么?
  骆子睿自知失言,忙行礼谢罪:公主重情重义、顾念臣下忠诚,同为臣子,我同感恩德,而臣也非贪生怕死之辈,只唯恐此时兵弱将少的淳于一旦触怒尤国,引大军来犯,淳于将再堕劫难,一时忧虑失言,还请公主见谅!
  淳于月所秉持的威严也非对臣下的丝毫过错便斤斤计较,何况他所忧惧的也不无道理,只道:你的顾虑本宫明白,但本宫也有自己的安排,你只需配合骆丞相行事便可,若李良再找你兵部的麻烦,让他直接来见我即可!
  乱局将现,淳于要想立足,就必须要先清内患,尤军参杂其中,淳于难以在乱世自保自救,一旦有事,淳于首先会成为被弃之卒。
  何况,云风的事虽然打乱了南宫逸追查香雪一事的步伐,可是他们也借此麻痹了诸侯,各诸侯国将视线聚在尤国之时,尤国安排入诸国的人以迅雷不及之势控制了各国兵权,等那些诸侯从戏码中回神时,已经是削藩夺权的高潮,从各地内线传回来的消息如雪片般飞来,无不提及的是藩国覆灭的结果,收拾完这些诸国,淳于便是他们最后的目的地,只是他们大概也没想到,淳于月会抢先下手将兵权握住,以至于李良没能完成控制淳于的任务,所以才会任由岳父被杀还这般隐忍不动,静待南宫逸亲自来处理。
  而易祈幻也一直在打着吞并淳于、以此为据点返而拿下凉国的算盘,所以才煽动尤国各诸侯国,施压沐文玉,逼迫他不得不大义灭亲,以此来挑拨淳于月和南宫逸决裂,然后将淳于月拉入自己阵营,为自己夺取淳于加大筹码,只是,他却低估了沐文玉安插在凉国的人,南宫逸施行削藩举措时,为了不让凉国从中渔利,沐文玉便让安插在凉国的人伺机挑拨,让易祈幻分身乏术,当然,他同时低估的还有淳于月,这一点,他很快就会明白。
        
定计
  嫣八年,初夏,淳于因地势的缘故,农作物分两季,四月为两季的分界点,上一季已经收仓入库,下一季还未播种,百姓因此也空闲下来,而向尤国的纳贡也分为了两季,此月也正是年中纳贡之时,丞相骆忠带着纳贡清单来见淳于月。
  淳于月看着厚厚的一摞清单,慢慢的翻开来看,却有些心不在焉,懒懒的问:若这纳贡留在淳于,可养活多少军士?
  骆忠有些吃惊,却也老实作答:可供十万军士一年粮饷。
  淳于月眸子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良久才溢出一丝冷笑:也就说,一年两次纳贡,能养活二十万以上的军士,淳于有了这二十万兵马,也就不会被别国视为鱼肉了吧。
  骆忠也心内喟叹,这几年,淳于表面是国,可以自己做主,实则被尤国驻军欺压得惨,虽尤国的书文条条都是安民之策,可是天高皇帝远,李良又知南宫逸对淳于的仇恨,便对书文采取阳奉阴违态势,军士上行下效,淳于有苦也只能往肚里咽。
  淳于月看着他渐湿的眼眶,猜到他的所思所想,反手将清单合上,递回去:纳贡之事就此作罢,把这批物资送往边城,交由孙承处理。
  骆忠愕然一惊,声音都发颤起来:那尤国那边如何交代?八月纳贡不到,圣皇必然大怒,若引兵来犯,淳于岌岌可危。
  淳于月不理会他的焦急,转移话题道:本宫前些日子交代丞相了解的事可清楚了?
  她跳跃式的话题让骆忠很久才反应过来,忙回复:户部已经做了详细调查和记录,家家户户的情况都登记造册,只是没想到短短几年,淳于竟民弱至此,很多壮年都陆续逃离了,留下老弱孤寡无人照料,若非云将军每到播种收割之时派遣军士帮忙,又帮着阻挠了一部分出逃,百姓也难以安居乐业,良田沃地也会荒芜。
  想起这些年和云风合理挽救淳于,期间受了多少辛酸苦累,才有今日的淳于,而那坐享其成的文武百官,竟对云风唾骂声声,对他的死更是暗相庆贺,百姓感念云风恩德,为其焚香供奉,却被称着叛逆而压制下来,而这呕心沥血为淳于筹谋的公主,也被视为鬼怪妖魔,当真是乱世之下、人心不古么?
  淳于月不知他心内的百感交集,只当他在为淳于众多人出走而憾痛,禁不住出言宽慰:放心吧,那些人很快会回来!
  骆忠惊诧莫名的望着她,不知其意,淳于月心思一转,笑道:若淳于国富民安了,他们身为淳于子民,自然还是想回归故土的。
  骆忠恍然,连连点头,淳于月略想了想,招手让他走近些,声音也低了下来:甘城和宜城的事情准备的如何?
  骆忠也压低声音禀报:两城已经安排好,只等姚将军那边妥当,就可一夜移空,臣这些年也按照公主吩咐,暗中将靠近边城的几个城池内百姓都陆续以各种理由做了调整,老弱孤寡大部分都移入皇城附近的城池,现在只要公主一声吩咐,这几个城池的百姓也能很快转移。
  淳于月点头,对这个丞相的处世能力很是赞赏,这大概是他的父皇选的最对的一个重臣了: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有些事连自己的儿子也要瞒着,是很艰辛的事,本宫感念你这份恩德。
  骆忠听言忙下跪:臣食君之禄,为国尽忠是本分,哪里敢担恩德二字,只是。。。
  淳于月也不催他,让他想清楚再说,他很是犹豫了一会:公主,一下抛弃两城,真的好吗?
  淳于月扶他起来,诚然道:就算不舍,也要弃之,这两城是淳于与尤国和凉国接壤之处,无论哪国兴兵淳于,两城都难以保存,与其让别人来毁,不如自己先弃,还能保住百姓。
  骆忠权衡之下,取舍了然,却还是不得不对淳于的未来担忧,淳于月叹息一声,问他:这些年,上至公卿显贵,下至黎民百姓,无不对本宫病垢辱骂,为何丞相却始终舍命跟随于我?
  骆忠诚然作答:因为臣相信公主的忠孝仁义之心非其它皇亲国戚所能比,也只有公主的才智谋略可挽救淳于于水火!
  淳于月欣慰点头,躬身做礼:那就请丞相再信我一次,本宫即使不能让淳于傲视群雄,也要淳于解脱如今困境,自安于天下。
        
计高一筹
  嫣八年,夏末,骆子睿利用兵部侍郎的身份,将淳于另外一部分散乱的兵权收入囊中,又用地势的之便,将李良的兵力分割成了两半,让其首尾不能相接,李良顿时感到危机,一半兵力是前有骆子睿,后有姚杰,权衡之下,他看到了生机,另一半兵力由他亲自统率着,虽后也有骆子睿的威胁,但守护皇城的兵力较弱,只要困住皇城,不管是骆子睿还是姚杰,都不敢有分毫举动,说不定还能在南宫逸到来之前逼迫淳于仲廷自行削藩,这样一来,他说不定也能如在其他负削藩重任的将领一样,建功立业,掌整顿藩地之大权。
  他自以为是的想,就自作主张的行动,还自设了个天衣无缝的计,假借庆生之意宴请朝中官员,然后将这些人困在手中做退路,想着万一事情败露,至少淳于月不敢杀他,只能将他送回尤国,以他在南宫逸攻取尤国时立下的汗马功劳,定不会有事。
  万事俱备后,他就与皇城内安插的尤国内线里应外合,迅速掌控皇城,逼兵皇宫,眼看大事可成,却被一群凭空冒出的散兵偷袭,这些人数虽不太多,却个个身手不凡,他的几万大军竟被分割散碎,牵制之下根本难以随他而动,最终也只能束手就擒,连宫门也未闯过。
  当他被强行押跪于宫门口时,宫门轰然大开,淳于月翩然而出,审视着他满脸血迹、狼狈颓丧的姿态,再看陆续被押来的那些人,摇头啧啧叹息:还真是各种身份齐备呢,只可惜了沐文玉多年的苦心,竟被你连根牵出,一网成擒,他将这些人交给你,本意是想助你控制淳于,却高估了你的智商和想立功封侯拜将的野心,我稍微施压用计,你就坐不住了。
  李良听她这么说,依旧难以置信自己的失败:不可的,就算消息被走漏,我严密控制了骆子睿的兵马,皇城内守卫兵马也被我支走了,你就算调出皇宫守卫,也不可能忽然有这么多人,武功还。。。
  淳于月俯身看他,压低声音道:听过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俗语么?你的外来之兵再多,也不及一城百姓,何况皇城这种最是藏龙卧虎之地?
  “败军之将你跟他罗嗦什么,扰得本宫一夜未眠,真该千刀万剐!”
  淳于芯抱怨着,甚是不耐烦,眉梢眼角都似被困意侵扰,姿态慵懒,眼眸惺忪,有着说不尽道不完的风情妩媚,淳于月无奈摇头,对她道:多谢二皇姐帮忙,也请替我谢谢你那些显贵朋友愿借调家丁护卫助我平乱,月改日定设宴答谢。
  李良一听‘家丁护卫’几个字,才终于明白自己输在何处,竟也无语可对,谁会防她来这一招,顿时垂头丧气,淳于芯看了一眼淳于月,真有些佩服她的精神,想来事情还没完,自己也应她的请求帮了忙,其它的也懒得理会,摆了摆手,转身吩咐家仆几句,上了马车径直回府了。
  淳于月看了一眼垂败的李良,心里的不安终于落下,她表面虽成竹在胸,可是心里也甚是不安,这个赌局太险了,李良曾毕竟跟着南宫逸历经大小战无数,才得到杨慎的赏识派来接替谭明管理淳于,并非一般有勇无谋的武将可比,所以,这些日子,她一边让骆子睿和姚杰相互呼应着激怒李良,逼迫他先下手,自己则冷眼旁观他的所有动作,然后将计就计。
  为了不引起李良的怀疑,她任由他耍手段将淳于的兵力全部支出皇城,利用淳于芯的人脉,向富户显贵借调家丁护卫设立陷阱,只是,所有成败系在这些人手中,若淳于芯背弃她,皇城难保,会牺牲多少无辜,她对此一直悬着心,好在,她这个二姐,到底没有让她失望。
  正暗自感叹着,视线忽然触及一个眉目低垂的男子,心中疑惑,凝眉思索,灵光闪动间,脸上闪过悲恨:刑部侍郎的公子何时竟归作了尤国人?
  那男子听了言语,原本微微颤栗的身子轰然坍塌,匍匐在地大声啼哭求饶,淳于月恨然冷笑:放心,本宫不会狠心到让你们父子相残,周毅,这些人交由你审问发落,本宫要从他们口中知道,淳于到底还藏了多少食国俸禄不知思恩报国之徒。
  周毅和一众武将这些日子陆续潜入皇城,以助淳于月平叛,此时听她如此一说,忙排开众人上前领命,李良与周毅素有过节,原本以为顶多是交由刑部处置,听到淳于月如此说,心里也慌了,忙挣扎着威胁:那些文武大臣都在我的手上,我若不回去,他们也会没命!
  淳于月故作苦恼,抚额望天,让李良以为要挟有效,正暗自得意,她却忽然道:那些只会阿谀奉承之辈啊?随你处置好了,腾出了空位或许还能招来些贤良之才呢,不过。。。
  她笑意忽然转冷,直看得他胆寒:他们若死了,你只有死路一条,本来还想着留你去见一见圣皇陛下呢!
  她说完,挥手让周毅带走,李良被她一语说得忽惊忽喜,权衡之下,只能先保住性命再说。
  淳于月并不崇尚杀生,也不想彻底激怒尤国,让凉国伺机牟利,只将李良和清理出来的细作暂时囚禁大牢,尤国的兵马陆续驱逐出淳于边城,没有了主事将领,这些人也只能返回尤国,经过这一番整顿,淳于朝野内外瞬间平静了下来,那些暗藏的人也不敢再轻举妄动,而另一方面,有李良所作所为在前,她的动作便成了自卫,尤国还真没有理由追究她的行为。
        
劝谏称帝
  淳于月整顿尤国驻军时,也正是尤国削藩之时,乌国也在此时发生战乱,邹正良趁着南宫逸忙着削藩之事,率领残部反扑乌国,一路杀到离乌国皇城香城不远的城池,眼看乌国不保,乌国皇帝上书南宫逸告急,并自请削藩,愿意退做香城城主,南宫逸自然乐意之至,命慕容展和阮靖远率兵与驻守乌国的杨慎里应外合,不只灭了邹正良大军,同时将乌国彻底削藩瓦解,统归为尤国。
  而沐文玉此时也终于挑动了凉国内乱,易祈幻迫不得已发动政变,占领了凉国大半城池,与公主苏落依所代表的皇室正统相持不下,最终凉国一分为二,被称为南凉和北凉。
  淳于月在心腹之臣的协助下,拔除绝大部分细作,扫清尤国驻军后,料想各国局势暂安,定会来抢夺淳于,故将国事托付骆忠父子管理,亲自奔赴边境护城。
  才在行管安顿下来,姚杰便匆匆来见,行了礼,直禀详情:甘城和宜城已经全部转移,按公主吩咐,半分粮草也未留下!
  淳于月听言甚是欣慰,思索片刻才道:易祈幻得了南凉,一定会盘算着攻取淳于后两面夹击苏落依,然后夺取北凉,这样一来,就算与尤国二分天下,他也占着优势。
  姚杰凝眉思索,沉吟半晌才道:这便是他为何要挑拨公主和南宫逸,又费劲心血将公主送回淳于,还让自己的人帮助公主取得淳于皇权的原因吧。
  淳于月淡然一笑,不评对错,任由他继续说下去,姚杰眸光闪动,满心感慨:只是他千算万算却终究低估了公主的智慧,没料到您一边与沐文玉达成默契将计就计,一边又示弱与他周旋,利用他回到淳于夺取皇权。
  淳于月悠然补充道:是他太低估沐文玉的谋略了!
  沐文玉早就查出是易祁焕挑拨诸侯施压,逼迫他们杀掉云风来挑拨她和南宫逸对立,以谋取淳于,但是当时的诸侯国确实对尤国有很大的牵制作用,尤国要想统一天下,这些阻碍是必须除掉的,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才导致这几年都只能以平衡为主,易祈幻的参与,让他们想到了破釜沉舟之法,易祈幻利用淳于月来牵制尤国,他们也就用淳于月来麻痹易祈幻,并利用淳于月的逃离牵扯出尤国的奸细,反利用之,然后联合尤国在凉国的眼线挑拨凉国内乱,如此一来,谁都忙着稳定内局,也分不出精神去打别国的主意。
  淳于月甘为双方利用之下,似乎只保住了个云风,可是,接下来她会让他们都知道,她真正得到了什么。
  姚杰本来等待她说沐文玉的事,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下文,想来是不打算说下去了,正要请退,林闽在门外说孙承求见,淳于月只吩咐请进来,也并未吩咐姚杰离开,他只得在一旁坐下。
  孙承进来跟淳于月行了礼,与姚杰互相抱拳作礼,在淳于月指的位置坐了,不等她问就汇报情况:柔妃的身世我已经查得大部分,只是有些细节还。。。
  淳于月点头,对方那样隐秘的部署下,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查出大部分已属不易,只说:就说你知道的!
  孙承点头,据实陈述:柔妃和兰妃确属亲姐妹,只是当年家中遭劫,由管家带着她们姐妹二人逃离,因为谋生艰难,管家又好吃懒做,生活难以为继,便将柔妃卖给一个凉国来淳于经商的大户做童养媳,没几年兰妃又被管家卖入青楼,得皇后遇见,安排入宫封妃,后来柔妃前来寻姐,又遇见皇后,她得知二人关系,便趁着兰妃怀孕之时安排柔妃进了宫,至此得宠。
  太多的巧合加在一起,就不那么巧合了,淳于月提出自己疑问:这么说来,柔妃确系凉国奸细?
  孙承是个谨慎人,不会轻易下定论,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继续诉说自己得来的消息:臣还不敢下定论,只是,在调查之时臣还发现一件事,柔妃见皇后之前,就认识了淳于邵,两人似乎还朝夕相处了些日子。
  这个意外得来的消息倒是让淳于月也吃了一惊,她凝思了很久,才叹道:看来,我还是有些低估了这位堂兄。
  姚杰听言忙问:是否要臣去处理?
  淳于月摆手否决:我岂会不知淳于邵、皇后和那些旧臣都还未死心,只是目下局势,若再起内乱便会自乱阵脚,尤国凉国都已经缓过神来,容不得我分神,你让人好好监视住这些人,别让他们在此时给我生乱就是了,以林凤瑶的见识,此时我若不动她,她也不会来惹我,毕竟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若国都保不住了,还有什么权可争的。
  孙承和姚杰交换了眼神,都表示赞同: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依旧分不清柔妃到底是向着凉国还是淳于邵,难道就此放着不管?
  淳于月道:我调查她本来也不是为了动她,这个女人是父皇的心头肉,我夺了权若又去动这个女人,势必会惹怒他,事情会很难办!
  姚杰心中对淳于仲廷的昏庸很是愤怒,此时听她这么一说,便口不择言:那公主就索性称帝,再不受他约束!
  孙承听之愕然,又见淳于月脸色沉下来,忙道:公主见谅,姚将军一时失言,并无别的意思!
  姚杰也自知说话造次,忙下跪请罪,淳于月沉默良久,才让他起来,言语中多是无奈:你们的心思本宫明白,只是。。。这种乱纲常、灭人伦之事,你们想都不要再想,更莫要再提。
  两人忙齐声应承,孙承又提出问题:那我们是否要着手查那个陈慧仪?
  淳于月轻笑道:两个人的事何须一个人做完,既然确定这个女人是敌非友,就不必再帮她隐瞒沐文玉,我帮他引出那么多奸细,总也得让他自己费点心,他要是太清闲了,谁都会没好日子过。
  孙承一听,心中了然,佩服之心更甚,这些日子与淳于月接触多了,也终于了解到云风的那份忠心所来,她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智慧谋略,却又有着体恤仁慈之心,出手果决狠辣,却又不伤无辜,既威慑了敌人,又能赢得跟随之人的敬服,这样的人别说要带领他们报仇复国,就是那太平天下也指日可待。
        
反被算计
  淳于月料想易祈幻的兵马近日就会抵达边境,而她驱逐尤国驻军的事定然已经为南宫逸知晓,他也一定会带兵前来问罪,两军先后都会抵达,她必须要想好应对之策才行,于是吩咐孙承备足粮草,让姚杰部署好人马,谁敢先攻淳于,就用他的人马来试一试冷子轩设计的万箭穿心阵,只要等柳庄平和卫越引兵回城,便是淳于复国之时。
  正如她所料,几日后,易祈幻的兵马就攻占甘城和宜城,说是攻占,却因为是空城而不费一兵一卒,但他并未就此止步,亲自领兵来攻护城墙,却被姚杰利用地势之便和万箭穿心阵挡了回去,死伤不少,他命兵将退守甘城和宜城,自己策马而来,请见淳于月。
  孙承提议让他入城杀之,淳于月不允,众人不知何意,她才说:易祈幻敢只身前来,早已算准我不会动他,一来凉国地势丛山峻岭居多,这样训练出来的士兵要攀山而过不会太难,护城墙能一时阻挡却难以持久,二来,若易祈幻一死,凉国两分的局势不稳,必然大乱,尤国会趁虚而入灭之,到那时,没有别国牵制,以淳于还稍薄弱的根基,定然也难以自保。
  众人想想也觉有理,淳于月吩咐人只准易祈幻入城来见,不多时,易祈幻悠然而至,那闲适的神情将心中的怒意掩盖的极其无痕,淳于月也热情接待,两人推杯换盏的饮茶,气氛其乐融融,却暗涛汹涌。
  这气氛维持了很久,易祈幻才缓缓开口:淳于公主好手段!
  淳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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