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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公主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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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逸仍有私情而不舍得与其为敌,淳于月又不想在此事上多做辩解,父女俩第一次起了正面冲突,闹得不欢而散,也因此让淳于仲廷开始筹谋收回皇权,却至此拉开淳于彻底覆灭的序幕。
  而另一边,尤国和凉国的战争紧张而激烈,瞬息万变,双方都将谋略发挥到极致,伤亡极大却互有胜败,局势僵持难料,淳于月一面整顿军务内政,一面观测战局变化,唯恐稍有差错,偏偏淳于仲廷视外间混乱局势为机会,主张出兵争夺土地城池,扩张淳于地界,而这个主意得到了绝大部分朝臣的支持,其中还不乏一些曾支持淳于月之人,最为突出的便是宁少卿和骆子睿。
  柳庄平见淳于月整日愁眉不展,知她被内外局势折腾得身心疲乏,强行将她从国事中拉出来、同游淳于山河,看着曾经荒芜的地界被开垦耕耘,真正实现了国丰民安,相对于外间各国的征伐,这里俨然有世外之感,她真不希望参与乱局,让这些美景沃地再陷涂炭,忍不住问柳庄平:你是否也会觉得我没有雄心壮志,坐失良机,不配管理淳于?
  “良机么?”他轻轻的念了几遍,不答反问:那么公主为何宁愿违背圣意,也要坚持固守内部发展而不外伐,只是因为沐文玉的威吓之言么?
  淳于月紧了紧缰绳,引马踏上一条田间小路,思索了良久才说:沐文玉的确令人忌惮,可我又岂是会被几句言语吓唬住的人?
  其实淳于月的顾虑,柳庄平心知肚明,淳于内部局势并不像外面看着的那么简单,能挑唆动淳于仲廷,又有几分见识的,必是林凤瑶无疑,而她虽没有实际兵权,在朝野的威望却不能小觑,加上淳于仲廷对她又爱慕深厚,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偏偏淳于月因对皇叔淳于仲霖之事耿耿于怀,无法对林凤瑶狠下杀心,又顾忌稍有不慎会重启内乱毁了淳于安定,有着太多的顾虑牵绊,才导致她寸步难行,若论争霸,她的确是欠缺霸主该有的狠,也注定她难成霸业,或许,她自己也并不想走上那条路吧。
  思忖良久,柳庄平终于说出心中所想:其实我也并不支持淳于发兵,在我看来,淳于对尤国的策略是‘能和绝不战’。
  以淳于目前的兵力,再借助地势和护城墙,自保是没有问题,若要向外扩张,不能将战线拉得太长,只能争夺接壤的尤国或者北凉城池,北凉是结盟之国,背信弃义之事实在不宜做,剩下只能是尤国,对尤国,有些问题就不得不考虑了,一来战争太过耗损粮草物资,会消减国力,二来兵力被分散,做的又是侵略别国之事,一旦遭遇奋力反抗,战事稍微拖延,尤国缓过神来,那就真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淳于月和柳庄平通晓谋略不假,战争中的排兵布阵却不甚精通,淳于兵士资质不一,真正精通兵法战略,能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将领更是少之又少,又如何抵抗得住南宫逸那些浴血奋战多年的兵将。
  淳于月看着那田地中忙碌的民众,他们嬉笑着,高谈阔论的都是些细小的事,却那样怡乐满足,心里禁不住起了羡慕之情,良久才记起跟柳庄平讨论的话题:其中危机你我都很明白,偏偏父皇听不进去分毫,眼前的优势已经让他的自尊心膨胀起来,一心只想洗刷这些年的憋屈羞辱,找回昔日的威风,全然不知内里艰难。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宁少卿和骆子睿这样的人也如此糊涂,一改曾经的鼎力支持,也在朝堂中给淳于仲廷帮腔声援,让那些原本还摇摆不定的朝臣们,看到她曾依仗的人都反对她的立场,也纷纷向淳于仲廷倒戈,若非她握有兵权震慑住,只怕淳于已经发兵了。
  这真是一个进退两难,无法开解的结,向来注意甚多的柳庄平也无言以对,总不能劝她当机立断,作出欺父挟君、夺取江山之事吧?可是,若不这么做,淳于仲廷在位一日,这个乱局就无法打破,任淳于月有经天纬地之才,富国强兵之策,也无法扭转淳于颓势,让淳于真正从内里强盛起来。
  他问淳于月往后有何打算,淳于月静默了很久,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或许你逍遥江湖的日子不远了。
  这个不是回答的回答,却让柳庄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终究下不了狠心推翻旧制,夺取政权,其结果就是,淳于的未来还是要交给淳于仲廷决定么?
  他沉重的叹息出来,似问她又似自言: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几年的挣扎又有何意义呢?
  淳于月喃喃自语:有意义的!
  只要她一日还在淳于做主,她就不容许任何人胡乱挥霍淳于的未来,何况,以淳于现在的兵力和国资,任何国家也不敢轻易来犯,这些不都是这几年挣来的么?而且,她也打算开始狠心除弊了,只是。。。局势并未给她足够的时间。。。
        
放弃家国
  嫣九年,初,
  想起当初承诺苏落依的话,却因平衡淳于内局而一再拖延,以至于时至今日也未能再去看她,内线屡屡传来消息,苏落依的病情不止没有好转的迹象,还越发沉重,间或还会咳出血丝,只是为了安定北凉、免因恐惧而引发乱象,一直对外隐瞒,想着自己和她虽相处不长,却一见如故,又有同病相怜之感,便决定前去探望。
  谁知还未成行,便有南宫逸受伤,生命垂危的消息传来,听得她心惊肉跳,忙问缘故,才知是镇国将军阮靖远早就暗中与易祈幻勾结上了,利用众兄弟的信任,与易祈幻里应外合,导致尤军惨败,南宫逸身受重伤,危在旦夕,沐文玉下落不明,淳于月急忙召见柳庄平,他也在得知消息后紧急调查其中真伪,直到隔日才来见淳于月,给出消息属实的结论。
  而淳于月也深思了一整晚,她曾经就疑惑过,易祈幻能在尤国安插下那么多的内线而不被沐文玉揪出,林杨进出死牢犹如自家屋院,还有能轻易煽动诸侯国动乱,这一切的迹象都表明,尤国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人在受到易祈幻的驱使,只是没想到会是阮靖远,不过也是,若非这结义兄弟的身份作掩饰,又岂能逃过沐文玉的怀疑,又怎能得到南宫逸的绝对信任,让尤国在此关键之时败得如此惨烈。
  越是认同消息的真实性,就越是让淳于月惶恐,惊痛之下,差点病倒,急令各处探查进一步消息,又让柳庄平尽量封锁消息,以免引起淳于内部好战之人的野心,偏偏这消息铺天盖地在各国传播,又怎能防得住,而淳于仲廷听到尤国兵败的消息,又在主战派的支持下,重提发兵报复尤国之事,态度还很坚决,淳于月强压之下效果依旧难有成效,眼见尤国两位主帅一个生死不明,一个生死难测,兵败的消息便不断传来,淳于仲廷好战之心被撩拨的旺可炙天,原本衰衰弱弱的身体突然好转,开始临朝议政,并对淳于月下最后通牒,限令她要么赞同发兵,保住储位,要么交出兵权,褫夺皇太女封号。
  淳于月摧肝沥胆的写下千条谏言,直陈利弊,条条都清楚的分析各国局势和淳于的优劣势,指出兴兵动武的危机,却被有心之臣按条提出反证,淳于仲廷反而越发认为淳于月心向南宫逸,将谏书付之一炬,令淳于月顿感心灰意冷。
  淳于月眼见局势非强权无法控制,只得另作安排,加之被每日传回的南宫逸生死难料的消息折磨得心神不宁,日夜不安,在此情形之下,那被她深埋的感情似火山爆发,在心里燃的如火如荼,最终她交出兵权,独自策马出了淳于,去追逐尤国大军败落的身影。
  柳庄平对她的选择亦无丝毫怨言,只是,他实在无法为没有淳于月的淳于效力,又无法容忍淳于仲廷的刚愎自用、不听谏言,在淳于月离开后不久,也就挂印辞官而走,去过他所向往的江湖浪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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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接近尤国大军,越是被颓败之势感染,北凉为了自保,亦开始退守边境,不再与易祈幻大军正面冲突,易祈幻越发无所顾忌,放任大军争夺城池,一步一步侵吞尤国,淳于月赶往几处都未能与南宫逸败退的军队碰面,心中越发焦急。
  昼夜兼程的追逐寻访,终于在尤国维城赶上,为了能顺利见到南宫逸,她拿出他曾赠送的弓箭作信物,经过重重询查,才见到艾雨,因为沐文玉的缘故,艾雨清瘦不少,精神也怠惫不堪,士兵将淳于月带到她面前时,她连询问审查的心情也无,只让自己的亲随带淳于月去见肖青。
  肖青当着士兵对她百般刁难,她也坦然接受,毕竟自己曾经那样负过他们的信任,肖青最终还是答应让她见南宫逸。
  自从出了阮靖远之事,南宫逸住宿和议事的两个大帐方圆十米之内,全部由他的亲卫军防守,任何人要见南宫逸,都只能通过肖青亲自带领才许进去,淳于月跟着肖青进了大帐,就见南宫逸阖目躺在他榻上,气息微弱,淳于月心难自持,也顾不得肖青是否退出去,几步就跨到榻边,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肖青重重的叹息一声,出了帐门,挥手让亲卫军往外退些,自己也退得远远的守卫,淳于月在榻沿坐下,伸手去抚摸他消瘦的面容,眼泪颗颗滴落,悲不自胜之时,匍匐在他身上呜咽悲哭起来,连连说着对不起,可是,除了对不起,她实在说不出别的话来,太多的愧疚伤痛,太多的恩怨纠缠,又岂是话语能述说得清?
  忽然一声无奈的叹息,惊得淳于月抬起头,入眼的便是南宫逸深邃却略有失望的目光,但这目光中的熠熠神采并非伤病之人该有的,顿时让她懵住了。
  南宫逸脸上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略抬首就吻上懵懂的淳于月,直到解了相思之苦才又惋惜道:本来以为能听到惊天动地的表白,怎么翻来覆去就一句‘对不起’,害得我都没有耐心装下去了。
  淳于月因为悲喜交替太快,心神依旧朦胧,听了他的调侃,后知后觉道:你骗我?
        
计中计
  南宫逸瞬间坐了起来,将她半搂在怀里,笑言道:不这么做,我怎么知道自己若真死了,你会不会为我伤心?
  淳于月终于回神,气愤道: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法骗我?你知不知道我因为来见你,抛弃了淳于,我。。。
  南宫逸听言越发喜悦非常,搂着她的手更紧:我知道,往后我一定补偿你好不好?
  他怎会不知道她舍弃了什么,但是,若不逼她放弃淳于,她永远不会主动来到他身边,可是,若他亲自动手逼迫,就算得逞,她也会心不甘情不愿,就跟以前一样,所以,他让沐文玉故意给她心里施压,必然会导致她和淳于仲廷之间产生间隙,然后正好遇上他兵败的消息,淳于仲廷和那帮庸臣必然会主战复仇。
  而对局势掌握通透的淳于月,定然会反对淳于冒然出兵,这样一来,淳于仲廷必然会逼她作出选择,而他赌的就是淳于月对他的感情,若她对他真的无情,为了保住自己多年的心血,就只能顺应淳于仲廷的要求,作出落井下石之事,那么他对淳于也就不必手下留情了,而,若她对他有感情,定然会忤逆淳于仲廷之意,她又做不出欺君反叛之事,最终只会被逼放手淳于,既符合他的心意,又非他动手,淳于月也怨不到他头上。
  只是,对她用计非他所愿,又是为她所逼,他只能将愧疚咽下,权当着恩怨扯平,反正她为了他而来,过去的事就既往不咎好了。
  淳于月自知上当,气愤不过便对他拳脚相加,南宫逸躲避之间牵动伤口,忍不住疼哼出声,淳于月愕然,忙停了手脚看他:你真的受伤了?
  南宫逸无所谓的笑了笑,慨然道:若不真受伤,怎么瞒得过易祈幻,又怎么能让传言那么真实可信?
  淳于月听言,心中闪过无数猜测,此时也无暇去理会,小心翼翼的去查看他的伤口,手还未接触到,就被他一个反转压在身下,她惊愣之下,脱口问道:你做什么?
  南宫逸不怀好意的笑道:当然是做我想做的事!
  不等淳于月回味过来话里的意思,他便吻了上去,多日的忧惧散尽,多日的相思有了依托,淳于月也放开心结,给他回应,南宫逸感觉到她的应承,想起这些日子的担忧,害怕她心里真的没有他,害怕与她不可避免的对立,在等待中惶惶不安,这份不安远比忧虑这场骗局是否真能瞒过易祈幻更甚,现在终于证实,就算她不说爱,不言情,但自己依旧占据了她心里难以忽视的位置,这就够了。
  他虽然心满意足,别人却不这么想,正当他进行到关键时刻,帐外却传来肖青重重的咳嗽声,让他不安分的手顿时停了下来,甚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自怨自艾:怎么我手下竟是些不解风情的家伙!
  淳于月瞪了他一眼,拉着被子将身子裹紧,那羞怯的神情对南宫逸有难以言说的诱惑,他正想重新开始,帐外的肖青再次咳嗽催请,他也无法再拖延,俯身在淳于月额上亲了一下,叮嘱道:连日赶路定然很累,就在这休息,我去去就回来。
  临了还不忘调侃一句:就算睡不着也不准胡思乱想,只能想我!
  气得淳于月用力的将被子扯来盖住头,可是却用力过猛,将脚踝露了出来,南宫逸怕她着凉,轻轻将被子往下扯,她却死死拉住不放,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自己的狐裘外套取来替她盖住脚,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
  淳于月感知他的体贴,眼中也不禁渗出泪来,他虽对自己用计,却也是自己心甘情愿走上了这条路,然而,她依旧对淳于的未来担忧,若南宫逸受伤之事是对易祈幻设的局,那么这场战争定然不似表明那样简单,如此迅猛的兵败之势也定然有诈,淳于仲廷此时冒然出兵,也必会遭祸,但愿临走之时所做的部署,真能牵制住林凤瑶等人,亦能阻止淳于仲廷继续糊涂下去,若淳于能就此安静的休养生息,不再野心争霸,自保是绝对没有问题,也就不枉她和云风、柳庄平等人的一番心血了。
  正打算就这样睡下,忽然记起自己奔波数日,难免风尘仆仆,实在该梳洗一下再睡,整衣起身,掀开帐门要去寻找水源,忽然被亲卫队统领拦住,他也不问淳于月要做什么,首先就转述南宫逸的吩咐:皇上说在他未回来之前,公主哪里也不能去,请公主回帐内休息,莫要为难我们!
  他说完,自己也觉得话语有欠斟酌,怕淳于月误会,忙又补充道:皇上大概怕公主再次不辞而别,所以。。。
  淳于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好再坚持,只说:我赶了几日路,需要梳洗后才能睡得安稳,你若不让我出去,就让人准备到帐内,这样总可以吧?
  亲卫统领本来还怕她生气,唯恐引发争执,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放下心来,忙应承着,请她进去等候,不多时便让人将热水和一切用度都送了进来,淳于月简单梳洗后,才又上榻躺下,连日的疲惫被热水浸泡后,便萌生了困意,渐渐沉入睡梦。
  直到梦中也能感觉一双眼睛如影随形,她才转醒,南宫逸那双眼睛依旧在她脸上流连,羞怯之下,拉起被子来遮盖,被南宫逸伸手挡住,再不让她得逞,戏谑直言随之而出:我还没看够呢,你说我看了这么久,怎么就看不够呢?
  他说得很是苦恼一般,淳于月脸却红得都快滴出血来,直把他往外推,南宫逸终于放弃逗她,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轻叹道:月儿,你是真的来到我身边了对吗?不为别的,只因为担心我的伤势,对吗?宁愿放弃淳于,也要来看我,对吗?
  他连番询问,犹如一个渴求许久的愿望一早实现,反而没了真实感?淳于月忍不住流下泪来,在被中回拥着他,撑着笑意点头:是,我真的来了,也不想再走了。
  一滴清泪,满载着心酸和喜悦,滑落枕间,南宫逸终于放心的阖上眼帘,这么久之后,他终于能安心睡上一觉了。
        
局势难料
  几日之后,南宫逸的大军开始反扑,原本被易祈幻掠夺去的城池内,暗藏的极其隐蔽的尤军突然反噬,易祈幻因觉得机不可失,便乘胜追击,急剧扩张,想要一鼓作气夺取尤国,却因此将战线拉得太长,兵力被分散,经此反攻,竟节节败退。
  而传说中下落不明的沐文玉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凉军后方,断其粮草,阻其退路,易祈幻如此急着要攻下尤国,粮草匮乏是主因,先又被沐文玉毁去不少,又有很多不利传言散播开来,凉军开始恐慌,加之原本就有不少并非真心臣服南凉的文武朝臣,在此局势之下开始制造事端,南凉便从内里开始混乱起来,越发加剧了易祈幻的败势。
  当淳于月在南宫逸的帐中见到阮靖远的身影,心中也忍不住替易祈幻哀叹,深谙挑拨离间之计的易祈幻,却被这帮人将计就计,打得他措手不及,不过,谁又想得到一直真心听从自己吩咐,将事情做得称心如意的阮靖远,只是为了最后这一击做准备,而偏偏就是这一击,让易祈幻再难翻身,是他低估了他们的兄弟情谊,还是他低估了‘一统天下,还世太平’的凝聚力?
  不过,易祈幻也并非无谋之人,他意识到中计之后,迅速作出反应,将分散的兵力逐渐凝聚,战线迅速收缩,保存粮草和兵力,虽失落了不少城郭,却也渐渐止住败局,战事再次陷入僵局。
  沐文玉赶来与南宫逸汇合,商量进一步对策,他见到淳于月时,似乎并无太多意外,几个月的征战奔走,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丝毫尘灰,依旧是那个翩翩公子、如玉似仙,他见到淳于月便说:能在此处见到公主,文玉深感欣慰!
  淳于月定定的看着他,笑意真诚,感慨道:因为淳于月也不想与丞相正面为敌,更不想失去万世难逢的知己。
  沐文玉骤然凝住了笑意,原来他那日的表白,她并非没有听进心里,她能这般看待他,已经足够了,此生他不能与兄弟争爱,来世,他定不会再为他人做嫁衣。
  南宫逸看着沐文玉的笑容,从中看出了释怀,他也跟着安心了,对于沐文玉隐藏的情愫,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愿意拱手让江山,也愿意将生命双手奉上,可是唯独淳于月,他不能相让,这是他唯一觉得愧对沐文玉的事,然而,他也知道沐文玉不会介怀,这便是他们几十年生死相依、祸福与共的兄弟情谊。
  淳于月为了避嫌,向来不参与南宫逸等人的战略部署之事,南宫逸不在时,她便看他常看的兵书打发日子,偶尔出去走动一下,也不会出军营范围之内,肖青等人虽对她还有着一丝介怀,但态度也渐渐有所好转,虽然依旧担心淳于,但也不会再表现出来。
  南宫逸到底是了解她的,为了让她放心,也略提及了一下淳于,淳于仲廷曾试图发兵尤国,然而他虽然拿到了淳于月的兵权,指派的人却接管不了军务,那些忠心于淳于月的兵将表面臣服,却内里使坏捣乱,让他并不能顺利出兵,再则,得知尤国兵败是假,还一举将易祈幻逼回南凉,夺取南凉数十个城池,淳于的那批主战派也开始胆寒,不敢再提扩张之事。
  听南宫逸的口气,只要淳于不出兵来犯,他也不会采取进一步措施,淳于月也终于放了心。
  春末初夏交替之际,沐文玉和南宫逸各自率领兵将进一步压缩易祈幻的地界,虽进行的缓慢,但南凉确实逐步在缩减,内有动乱外有强敌,易祈幻分身乏术,战局对他越来越不利了。
  而此时,淳于月收到了苏落依病危的信函,心情焦虑,便跟南宫逸提出去探视的要求,引得南宫逸甚是不满,抱怨她:怎么什么人都能引起你的重视?
  淳于月看他孩子气的模样,也忍不住打趣他道:怎么女人的醋你也吃?
  南宫逸却回答的很严肃:只要会分你心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事,我都不喜欢!
  淳于月想起那日与柳庄平告别之时,他问她:南宫逸和淳于只能选其一,你会选谁?
  她回答他的是:他若安好,我会为淳于而弃他,他陷困境,我会舍淳于而随他。
  因为她其实知道,这个男人是以怎样的心待她,她依恋的拥着他,亲昵道:落依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她没有我幸运,遇到了真心待自己的人,她那样恨着易祈幻,却又那样至死不渝的爱着他,她那样依靠霍伊安,他却与她并不一心,在这个世上,她没有真正可以托付真情的人,虽然我和她的姐妹缘分短浅,至少,我不想让她再失望。
  南宫逸为她的话动容,对苏落依生出些怜惜,也不再阻拦她,让人叫来艾雨,要她陪淳于月同去,并叮嘱她说:二哥将嫂嫂交给你,你可不能给丢了!
  艾雨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故作恭敬道:二哥放心,小雨将自己丢了也断不会丢掉她,否则,艾雨也不敢回来了。
  一句话引得南宫逸哈哈大笑起来,连说:小雨也不能丢,否则二哥也会伤心死的。
  艾雨瘪了瘪嘴,拉着淳于月就走,两人上了马,出了尤国营地。
        
死亡
  行了良久,两人都有些累了,便停下来歇息,淳于月默默良久,终于说:小雨,韩将军的事,真的很对不起。
  在淳于月斟酌言语时,艾雨其实也在挖空心思想词,听她先一步开了口,她也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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