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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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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你介意这个,大可不必,它早就没有了作用。”谢珩说道。
  “谢珩,我到底要怎样与你说你才能明白,我不能离开祁曜。”温娆说。
  “为什么,你喜欢他?”谢珩问道。
  “不是,我……”温娆想起算命人的话,她是注定要留在祁曜身边的,至少在她看来,祁曜是最凶煞的人了,和算命人的话如出一辙。
  “你相信命吗?”温娆问道。
  “相信,否则我与你如何能再续前缘?”谢珩说道。
  温娆闻言一噎,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无言以对,而有些话,她说了十遍百遍,他都好似没听见。
  “我再与你说一次,我与你不可能,昔日你救我一命,我将月珠抵给你,让你换取银两同样也是救命钱,昔日你想让我还什么都可以,但现在,你要的已经是别人的,太迟了。”温娆叹道。
  “你方才问我相不相信命,你相信吗?”谢珩忽然问道。
  “我相信。”温娆毫不犹豫地回答。
  “既然你相信,又何必再推拒,跟我一起走,让这一切交给命运来决定。”谢珩牵住她的手,凝视着她。
  温娆怔了怔,随即离开将他推开,“不可能reads;乡村极品兽医!”
  “你看,温娆,你总想说服我自己,可你说得事情,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你又何必来骗我。”谢珩轻笑,笑得无害。
  “谢珩,我还有很多事情都没做,就算我要走也不会跟你一起走,你何苦强人所难。”温娆说道。
  谢珩摇了摇头,“你呆在祁曜身边,迟早会死。他心中有魔,谁要是惹得他动怒,他的心魔会让他杀人,他喜欢你,也会杀了你。”谢珩一字一句道。
  “什么?”温娆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病需要我的药来压制,每个月都会发作,他会想杀人,只有我的药可以压制住他的暴性。”谢珩说道,“就算是这样,你也还想和他在一起吗?”
  温娆迟疑着没有说话。
  “你看,你对他也不是真心。”谢珩说道。
  “你……”温娆话还未说完便有人敲门进来,那人瘦巴巴的,眼中泛着精光。
  “谢公子,我们店怕是容不下你们了。”那小二说道。
  “为何?”谢珩问道。
  “外面来了一大批人,他们找不到客栈,便打算放火。”小二说道。
  谢珩眉头深敛。
  “谢珩,他追来了。”温娆说道,“你放开我,自己离开。”
  “是我低估了他。”谢珩沉声道。
  谢珩二话不说拉着她转身从后门走,温娆来不及再与他说话,一路便被他拖拽离开。
  一个破烂的围墙上恰好便有个洞。
  他带着温娆钻了出去,温娆再回头去看,只能看到一片断垣残壁。
  “谢珩你放手!”温娆用力甩开他,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谢珩没走两步,惊闻身后破空之音,身形一闪,一根漆黑的玄铁箭透过他的肩膀,他痛苦地□□了一声,跪在地上。
  温娆没有回头,她一直跑,直到从浓雾中透出一片人影。
  温娆顿住了动作,看着对方慢慢靠近,而后看见那人透过了浓雾,高头大马的站在她跟前。
  “温良媛,你想去哪里?”他笑道。
  “封将军。”温娆没有像他想的那般害怕颤抖,而是以一种吩咐的口吻,喊了他一声。
  封颂饶有兴趣地挑眉,打量了她尚且镇定的神情。
  “劳烦封将军送我回宫。”温娆说道。
  封颂笑,没有说什么。
  他们弱得毫无还击之力,封颂打心底便将它视为儿戏,没想到,皇上身边的鬼居然是谢珩,而胜利的奖赏是温娆。
  若非代价太重,他也想试一试,尝一尝抱得美人归的滋味。
  祁曜一身玄衣,站在楼顶,高风吹动他衣裳发出飒飒响动。
  “皇上,他们回来了。”高禄回禀道,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皇上,是否要见他们?”
  “不见reads;情动:万里江山。。。。”祁曜闭上眼睛,感受着顶楼的风。
  “那温良媛与谢大夫……”他迟疑道。
  祁曜闻言又睁开了眼睛,闪过一抹红光,冷笑:“女人,无论你怎么对她,她都不会被满足。”
  “你去传朕旨意。”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弧度。
  高禄闻言一一记下。
  温娆知道自己完蛋了。
  不说她对祁曜说些什么,便是有关皇嗣的欺君之罪,也值得死百次了。
  可她不得不回来。
  她这辈子也许注定了就是皇宫的人,她离不开,别的不说,她还欠了那个名叫长生的小太监,她还要留下来,拖垮温家。一旦她离宫的消息传开来,随之而来的,怕是温家和梁家的追杀,也许还有来自其他势力的追杀,那不是她能承受的后果,也不是谢珩能够承受的。
  她被软禁了起来,祁曜的圣旨没有在第一时间到她这里。
  她忐忑也好,不安也罢,没有人能见着她,她也不能见着任何人。
  谢珩被关在地牢里,肩膀上受得伤他并不是很在意,只是箭头上涂了麻药,这才令他就范。
  直到有人推开门,高禄带着一封圣旨,以及身后的人端着一只碗。
  “谢大夫,您还好吧。”高禄笑眯眯的。
  “高公公。”看向他身后人端着的药碗,唇角的弧度一凝。
  “谢大夫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高禄笑意不改,看着谢珩,如玉的公子狼狈成这样实在可惜,皇上待他还是如此仁慈。
  “什么东西?”谢珩猜到了三分。
  “那是您过去给皇上吃过的药,皇上说,他想看看谢大夫吃下去是什么效果。”高禄逼近了一步。
  谢珩面上笑意全无,冷声道:“他都知道了。”
  “皇上也是后来才知道。”高禄说,“谢大夫,皇上对你这么仁慈,杂家都感到意外,既然都是因你而起,那就该因你而结束。”
  谢珩垂眸看着那碗漆黑的药,什么话也没说。
  天空中堆积着云朵,渐渐阴郁。
  几乎是所有人都等着看温娆的下场。
  楚乐宫中,难得一个悠闲的午后,贤贵妃使人给温茹泡了杯茶。
  “茹妹妹,你的病好些了么?”贤贵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关心道。
  “姐姐,我在这宫里越久,我就觉得自己越没用,我不能替姐姐分忧,也不能为皇上分忧,我……”温茹秀眉深皱,唇色淡然,凭增了几分清丽与憔悴。
  “你不要想这么多,后宫有我,若是真有什么事情失职,那也是我监管不力。”贤贵妃面色肃然。
  温茹闻言一慌,忙解释道:“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身为珺宸宫的一宫之首,温良媛又是我的姐姐,会发生今日的事情责任全部在我,姐姐你莫要自责,也不要怪别人。”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谁能想到她如此胆大包天,你想为她求情?”贤贵妃隐含不悦。
  “不是,姐姐自有人护,哪里要我为她求情reads;武临九霄。”温茹面上闪过一丝自嘲。
  贤贵妃不明就里,“她当下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人护着,不过你离她远着也好,她不是个好人。”
  温茹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幽幽一叹,“我想离她近也没这个福气,姐姐,我累了,这便告退。”
  贤贵妃知道她有心事,不知道自己话头戳到她哪一点,令她如此伤神,亦不好追问,只好让人送她。
  “锦屏,你说媚妃她是怎么了?”贤贵妃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想到这些个烦事一阵头疼。
  “不知道,总感觉媚妃挺可怜的,她处处忍让温良媛,没想到到了最后,温良媛利用她的慈善将皇上就这么绑在身边了。”锦屏将自己听来的话学给贤贵妃听,“听说温良媛先前可过分了,她与媚妃同住一宫,可皇上从来都没进过媚妃的屋子,有一次倒是轮到了媚妃,可温良媛就那么一勾引,皇上被她迷得脚下一拐,又往她那里去了,哎,真是个妖女。”
  “竟有此事,为何没人跟我说?”
  “这是丑事,听说媚妃就是那次开始闭门不出的,她见您这么多次都不肯说,可见心中忧郁久了,这才生了心病。”锦屏分析道。
  贤贵妃拧眉沉思,回想温茹方才说过的话。
  一抬手没摸到杯子,反而不小心将杯子碰落在地上。
  “啊……娘娘,你没事吧!”锦屏被吓了一跳。
  “没事……”贤贵妃似乎想到了什么,呢喃出声,“为什么皇上还迟迟不发落温良媛?”
  “不知道,但皇上一定也气坏了。”锦屏说道。
  “是么,你说他会不会对温良媛动了真情?”贤贵妃想到温茹最后那句话,温娆敢这么放肆是有人护着,那么,谁才有这么大能耐惯着她……
  “怎么会,温良媛她前段时间虽然受宠颇多,但那也是因为皇上以为她怀了龙种,谁知道这个温良媛胆大包天,她这次能活命,奴婢都觉得不可思议。”锦屏说道。
  “娘娘。”外面匆匆走进来一宫人。
  “锦月,你打听到消息了吗?”贤贵妃问道。
  “打听到了。”锦月道:“珺宸宫那边的旨意已经送过去了,温良媛她这回是被贬了。”
  “被贬了?”
  “是啊,被贬成了末等的更衣。”锦月说道。
  贤贵妃再度蹙眉。
  “娘娘,这不好吗?奴婢见娘娘还是愁眉不展的样子。”锦屏说道。
  “若不是我想的那般,倒也罢了,可若是我想的那样,那可……如何是好。”贤贵妃怔怔然。
  “娘娘,到底怎么了?”锦屏和锦月对视了一眼,不解道。
  “没什么,你们下去吧。”贤贵妃摆手道。
  祁曜他做得很好,想要用一个末等更衣来堵住悠悠众口。
  可是以他的手段不该是杀了温娆么,为何他选择这般的迂回,这般拖沓的行事风格不像他,除非……
  贤贵妃揪住帕子,尖细的指甲抠破了细软的帕面。

  ☆、第26章 狭路相逢

  “大人……大人!”
  王盛一手支额,被那声音一震,手底一滑险些将整张脸都磕到了桌子reads;情动:万里江山。。。。
  “大人,咱们回府上去睡吧。”陈石劝道:“为了温良媛这个事情,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还是先睡会儿吧。”
  “不必。”王盛摸了摸茶壶,是陈石给他换的热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抱在手里,“将南边的资料拿给我看看。”
  “大人,天地广大,您上哪去找人,那李鹄早前就已经跑了,如何能寻到蛛丝马迹。”陈石说道。
  “如何不能,他又没上天遁地,他若不是做了心虚的事儿,为何要躲的无影无踪,他给的老家地址都是假的,说这其中没有鬼谁信。”王盛眼下一片青影,说起话来还是中气十足。
  “大人,您说得对,只是……这事情没谁在查,所有人都认定了温良媛是个有罪的人,人也都被皇上贬了,你若是将案子翻了,岂不是让皇上面上无光。”陈石不赞成道。
  “皇上行事刚毅果断,自不会因为这种面上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后宫不得干政,同理,我们没有证据,所以才要私底下调查,否则难免有与宫妃勾搭之嫌。”王盛说道。
  “只是这事情本就难办。”陈石为难道。
  “不错,我们唯一的线索便是他跑到南方去了,别的也无从下手,实在难办。”他微微一叹。
  “只是大人这两天晚上都没有回去,难免引人注意,这事情也不是一时就能办好,大人急于求成,若是惹得别人注意,将你权限收回,岂不是得不偿失?”陈石若有所指,耐心劝道。
  王盛闻言微微一顿,半晌这才想通了,“你说得是,我这个坏就坏在钻牛角尖,什么事情都不懂变通。”
  “大人言重了,只是凡事都有两面,这样的性格未必不好。”陈石说道。
  王盛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宫廷内发生的变化有时候可以是天与地的距离,云泥之别。
  温娆屋内的摆饰不多,但胜在精巧。
  最初的她本就一无所有,所有的东西都是祁曜一点一点赐予她的。
  当下他要收回去,她转眼间便又回到当初。
  她没有想过自己会走到哪一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这宫中第一道靶子,为人所算计。
  千防万防,谁曾料想,她最终是栽在谢珩手中的。
  “等等。”温娆刚走出一步,有人将她叫住。
  “你的耳铛忘记摘下了。”那宫人对她细声提示道。
  温娆一怔,抬手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耳铛,见那人盯着自己不放,便只好拆下来给她。
  “可以走了吗?”她将东西递过去。
  “你走吧。”那宫人握在手里,不耐地朝她挥了挥手道。
  温娆冷笑,抬脚离开,好在祁曜他还没送过她几副像样的耳饰,否则那宫人可真该睡觉也笑醒了。
  途经花园,忽而闻见阵阵银铃笑声,温娆的脚步渐渐缓下,刚一转身想要绕道走,便看见身后小路上,宁修容带着自家的宫婢缓缓靠近。
  温娆瞧她远远地就望了过来,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迎上去请安。
  “温良媛?”宁修容看着她面上带着一抹嘲讽reads;追爱之太傅哪里。。。。
  “奴婢现在不是温良媛。”温娆一字一板道。
  “不是温良媛,那你是谁?”宁修容故意将秀眉一拧,做好奇相。
  温娆紧绷着脸,道:“奴婢被贬了职位,当下是更衣女侍。”
  “呵呵呵,温良媛还是莫要说笑了,萱儿,去扶着温良媛,今日这天气也不大好,温良媛还是得小心了。”宁修容意有所指。
  温娆抬眼看着他们,发觉其中有个人格外眼熟,熟到扎眼。
  何谓狭路相逢,温娆曾经得罪的人只多不少,梁萱正是一个。
  她的目光不由得滑落到梁萱的手间,她以为梁萱会死,可没想到她居然还在皇宫内,只是二人的地位如今却是没多大差别的。
  梁萱感受到一阵冷漠的视线,不由得抬起头,撞见了温娆的目光,又迅速地低下头去,上前一步,给温娆行礼,“奴婢可带娘娘走一段路。”她说道。
  梁萱低着头,向温娆伸出手来。
  温娆却站着一动都不动,没有向她伸出手去,也没有推开她。
  只留梁萱一人保持着动作,徒增尴尬。
  “怎么了,温良媛,可是不满意了?”宁修容笑道。
  “奴婢是更衣,并非良媛。”温娆说道。
  宁修容看见她面上坚定的模样,也看到她面容上的美丽,她不想嫉妒太多,可偏偏难以忍受。
  她转眼看向梁萱,沉声道:“萱儿,扶她。”
  梁萱当即抬手搭在温娆手臂上,温娆扭头看向她,声音分外的低,梁萱感觉自己应该听不见,可每一个字都像一个魔鬼,带着以往的疼痛和教训,令她胆寒。
  “梁萱,我那会儿还未光脚……这个时候,我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呢。”
  梁萱手一抖,温娆便从她身边退开,离宁修容一步之隔,道:“宁修容,奴婢说了,奴婢现在不是良媛,奴婢是更衣。”
  宁修容笑:“看来不是我的错觉,而是你真的已经沦落到今日的地步了,当真是可怜得紧。”
  温娆再度向后退一步,眼见着那边的人要接近,道:“奴婢告退。”
  她说罢转身便离开。
  梁萱讪讪地站在原地,似乎被温娆的狠话给吓到了,右手掌一阵剧痛……即使是温娆什么都不做,那日的记忆犹如诅咒一般,伴她日夜难眠。
  “萱儿。”宁修容看着温娆远处消失的背影,在梁萱面前站定。
  梁萱颤了颤,还未开口辩解,面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宁修容一巴掌。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养条不会咬人不会叫的狗,你懂吗,萱儿。”宁修容说道。
  “奴婢懂。”梁萱握着拳,指甲深陷,“奴婢是一条狗,修容……还请莫要生气伤了身子,要知道,咬人的狗不叫,它喜欢在对方最无防备的时候咬她一口。”
  “是么?我第一次养狗,希望它别让我失望才好。”宁修容娇媚一笑,虽不及温娆,却也带着三分邪性。

  ☆、第27章 虚伪温柔

  罂粟被人从牢里领了出来。
  接她的人是映秀。
  “罂粟,你做得很好。”映秀这般对她说道。
  罂粟抿着唇,面上没有半分血色。
  “我跟你讲,这几天娘娘胃口都好些了,你瞧她这人总是口是心非,这回儿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她说道。
  “这些天……还发生了什么?”罂粟想了想,问道。
  “没什么事儿,不过娘娘最近在遣人做衣裳,偏偏你又不在,可忙了,我好不容易分出时间来将你领回去reads;'法证三'女配男配。”映秀说道。
  罂粟再度沉默。
  整整三天,她因为温茹身边缺人手才被想起来,若非如此,她怕是就此被遗忘了吧。
  这种熟悉的感觉,她甚至能预料到接下来温茹待她的态度。
  一个人的感情能够伪装一时,却无法伪装一世。她一直都知道,温茹讨厌她。
  她去温娆身边伺候的半年里,一直都是相安无事,只是到了最后关头,映秀又找到她。
  映秀告诉她,在温娆与温茹之间,只能有一个人出宫。
  罂粟选择给温娆下迷药,而映秀认为温娆必须死。
  映秀将温娆吊起来的时候,她站在一旁没有帮忙,也没有阻止,也许站的位置不对,她看见温娆半阖的眼睛一直都幽幽地盯着她,恍若鬼魅。
  她为此连晚都睡不着,所有人都以为温娆死了,温茹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她甚至因为得罪了老嬷嬷,被罚去了柴房。
  也许是巧合,温茹后厨中巧遇了她,将她带回,她便又见到了活生生的温娆。
  温娆被贬,这其中少不了她的助力,世间巧合千千万,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继续那般巧合,重复过去的事情,她心中有个答案渐渐明了。
  她们才走了没多久,温娆后脚就来了。
  这里关着一些犯了错的宫人,兴许早就该离开了,可被人所遗忘,放在里面榨干出身上的钱财来,方能离开。
  “见人交一两,领人交十两。”那个不耐烦道。
  温娆拧眉,从锦囊里倒了半天,也只倒出一粒碎银子。
  那人拿过来掂量了半天,嘀咕道:“这东西有没有一两啊?”
  温娆伸手要收回,他才收起来,道:“还不快进去。”
  长生在里面倒也没有受到亏待,只是脏兮兮的,温娆进去时,他正缩在墙角睡觉。
  “长生……”
  长生抬起头来,看见是温娆,顿时弹了起来。
  “良媛,你怎么来了?”
  “我先来看看你,别叫我良媛,你叫我的名字便好。”她说道。
  “对不起,我没能帮到你……”长生说道。
  “长生,你为什么要帮我?”温娆将他细细打量,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你真想知道吗?”
  “你说。”温娆说道。
  “我……我现在还不能说。”长生闷声道。
  “我会我会想办法带你出来的。”他不肯说,温娆也不勉强,不论他出于什么原因帮她,都是这回都是她欠了他的。
  “等等。”长生看着外面的人没进来,让温娆靠近些。
  “我床底下有钱,你可以拿去……”他话还没说完,外面就有人催着温娆离开。
  “我先走了reads;霸宠杀手王妃。”温娆说道,她低头看到碗里那些发硬的馒头,想了想,将油纸里的一块糕点放下,这才离开。
  长生将那糕点捡起,目光一黯。
  温娆匆匆离去,日子难过不在于别人嘲讽的目光,在于她需要自己动手做事儿,她要走的路更多了。
  “温娆,你刚才去哪里了?”辛姑姑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她。
  温娆一顿,没有说话。
  “你太过随意,你知不知道,身为一个奴婢,像你这般连个人影都找不着,主子是会发怒的。”辛姑姑缓声道:“今天晚上,你去侍奉皇上,到明天早上,换沉香去。”
  “一向都是云霞和沉香,为什么要让我去?”温娆话刚落音,身上便挨了一戒尺。
  “你还敢顶嘴,要不是云霞病了能轮到你么?”辛姑姑说道,“别不识抬举,待过几日人手够了,你莫说一晚上,就怕是一年你都未必能看见皇上一眼。”
  “……”温娆不想看见祁曜,一刻都不想。
  临近傍晚,天忽然阴沉下来,天边散着昏黄的光,乾心宫早早将灯点上。
  温娆接替云霞在祁曜进来之前便替他将床榻铺好,在这里有个规矩,所有伺候的人需要在祁曜进来之前收拾好离开。
  温娆注意到夜里忽然又冷了许多,从柜子里换一床厚被子出来。
  她铺好了床,又挨个检查灯盏中的蜡烛,将快要燃尽的换下。
  祁曜向来喜欢待在承德殿中办事,有时夜深了,索性就在承德殿中歇下,而寝宫这边则空守一夜。
  对于侍寝的宫女来说,这事情算是轻松,可很少见到祁曜。
  特别是祁曜在办公事时不喜欢看见女人。
  故而,在外人眼里看来,他是个寡欲的男人。
  寝宫里静悄悄的,温娆最后将床前脚榻上细细地擦了一遍,干净得人躺上去都没问题,更不会教他被沙石硌到脚。
  烛光一颤,她才意识到似乎从方才墙上就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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