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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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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谁,你大可问朕。”祁曜松开了手,坐在了床边。
  温娆轻轻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动作顿时一僵,忙将枕边的薄纱拿起遮住脸。
  “对不起。”祁曜叹道。
  温娆动作一顿,又将面纱扯开来了,“皇上还是回去歇着吧。”
  她见祁曜没动,便起身道,“奴婢可以给皇上让出位置来。”
  “不必。”祁曜面色僵硬,转身离开。
  温娆方松了口气。
  “他说得话,你全都信?”有个声音从角落里发出来。
  温娆吓得差点叫出声,“谁?”
  那人走到烛光下,露出了全貌,是个穿着黑衣的男子。
  “你相信他的话?”他将方才的话又重新问了一遍。
  “信与不信,与你无关,你再不走,我便喊人。”温娆冷漠道。
  “哼。”那人冷笑一声,忽然向温娆袭来。
  温娆要尖叫,却被他死死堵住,接着那人将她整个人一拖,从方才未合拢的窗户口跳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温娆艰难道。
  那人不说话,带着她飞跑几个跳跃,来到一处。
  “这是哪里?”温娆问道。
  “放心,这里还是皇宫。”那人说道。
  温娆自然知道这里还是皇宫。
  “我只不过来带你见一个人罢了。”那人又说。
  “谁?”
  “你自己进去看。”
  他对这个地方显然是轻车熟路,绕过几个路口,推着温娆进了一间房间。
  屋子里一片漆黑,温娆什么都看不见,她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被什么东西一绊,她忙抬手一抓,便抓到了一个柱状物扶住,微微喘息。
  “你且看好了。”那人说。
  接着整间屋子瞬间亮堂了起来。
  温娆忙抬手挡了挡眼睛,再看清眼前事物时,她吓得差点尖叫。
  “这、这是什么?”她忙松开手退后了几步。
  原来她方才抓的是一个笼子的一根木柱,而里面关着的,是一个四肢全无,眼瞎舌拔的人彘。
  温娆听过,但从来都没有见过。
  她脚下一软,那个黑衣人却扶住了她。
  “他是谁?”温娆问道。
  “他是成海。”黑衣人看到那人彘,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你可还记得曾经有个太监想要轻薄与你,他便是那个太监。”
  “是祁曜。”温娆了然。
  “是。”他说,“所以,你还相信他吗?”
  “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温娆站稳了脚,便将他推开,“但是又与你何干,这个人他该死。”
  “你……”那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你以为我便是个很善良的人不成,若是没有祁曜,若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宫女,这个人是个有靠山的人,而我什么都没有,我就真的活该被他欺负不成。”温娆冷笑,“这个宫里不过是谁强谁主宰,正如现在的皇帝是祁曜,不是吗?”
  “你看的很通透。”他叹息道。
  “现在可以说你是谁了吧。”温娆说道。
  他闻言一笑,摘下面罩。
  温娆一惊。
  “皇后娘娘,你真的要背叛皇上吗?”他说道。
  “怎么是你……你不是早该死了吗?”温娆问道。
  “除了你,没有人知道我的真面目。”他笑道,“不,应该说,他们就算知道,也不知道我是谁。”
  “慕容句还没有死?”温娆意识到一个更令人惊骇的事实。
  “这我该如何告诉你,若是你对祁曜说了,岂不是破坏了大计。”他说到最后,声音渐冷,贴着温娆耳边轻声道。
  “皇后娘娘,别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否则,你会生不如死。”他说着,抬手对准温娆的后背,用力扎下。
  锵——
  有东西将刀子弹开,温娆被人推倒在地。
  再回头,那人又将面罩带上,玄衣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与他缠斗。
  那人功夫在玄衣之上,只几个回合,玄衣便被他一掌拍开,让他得以脱身。
  玄衣再抬头时,人已无影无踪,他只抬手吹了个口哨,外面的侍卫听到了立刻分散去追。
  温娆上前两步,玄衣抬手,一柄冷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第40章

  温娆头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这里是祁曜上朝的地方。
  现在,像个讯堂。
  外面的大门是封闭的,两侧各站了六个黑衣人,而玄衣很明显是他们的领头人。
  祁曜坐在上首,冷漠的看着温娆。
  温娆心中的寒意更甚,差一点,她就真的相信他的话了。
  祁曜看着她的眼睛,冷笑了一声,忽然捡起案上的毛笔砸向温娆,却没有扔中她,只是掉在她腿边,咕噜噜滚远了。
  “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祁曜问。
  温娆垂眸,没有看他,“相信什么?皇上可知我因而被贬?”
  “因为假孕。”祁曜答。
  “皇上,我为什么会假孕?”温娆又问。
  祁曜沉默。
  “其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皇上你对我的好,就像一滴一滴水一样,灌在缸子里,它总有会满的那一天,可是皇上你都对我做了什么?”温娆笑了。
  “从一开始你就折磨我,你为的又是什么?”温娆抬眼看着他,再也不想听他的一面之词,“你为什么要宠我?因为你要对付温家,你不选择温茹而选择我,因为温茹比我好,你舍不得碰她。我替你对付温家你便给我好处,你觉得我从前便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你便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当□□折磨。”
  “你默认宫妃害我,所以我怀孕了。”
  “我不知情。”祁曜冷声道。
  “那我如何又会‘流产’?”温娆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那个‘孩子’可是你第一个孩子,你就这么不重视它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配给你生孩子?”
  祁曜没有回答她,就那么看着她。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温娆,最后低下身,道:“你说了那么多,不过是想让朕承认朕是骗你的,那么,温娆,你告诉朕,你和慕容句在洞房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语气没有起伏,可在温娆看来,这话如同尖锐的针一样,猛地扎了她一下。
  “洞房能做什么,自然是做男女之间该做的事情。”温娆的面上有些麻木。
  “你和他达成了一个协议。”祁曜摇头,“慕容句说他嫌你脏,他没有碰过你。”
  温娆闻言愣愣地看向他,只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
  他们两个都静默了许久。
  可温娆的耳边却是嗡嗡响,好像自己在一个闹市,所有人都到听了祁曜的话。
  祁曜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也许说,他觉得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不在意,可对温茹来说,那向一根坚守贞操的绳子,可以将她活活勒死。
  啪——
  等她回身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心已经微微发麻了。
  她又打了祁曜一次。
  因为他可以若无其事的转述另一个人侮辱她的话。
  她的眼泪止也止不住,一串一串,滴落在地上。
  两旁人拿出自己的武器,要将她制住,却被祁曜喝斥出去。
  玄衣惊异地看着他二人,带着一众默默退下。
  “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祁曜抓住她的肩膀,势必要将这个问题问出来。
  她不是清白的。
  他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是一个清白的女人。
  慕容句说他没有碰过温娆,那么到底是谁碰了她?
  “你滚!”温娆捏起拳头砸向他。
  “他死了,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可他没死。”祁曜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温娆又想抬手扇他却被他紧紧掐住了手腕。
  “那天晚上你有这样对他吗?”祁曜问。
  温娆闭了闭眼睛,又落了一串泪,说:“有。”
  “告诉我,你这辈子能依靠的人只有我。”祁曜说,“日后不管你的一切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
  “你说的都是真的?”温娆止住眼泪,问道。
  “指天为誓。”祁曜说。
  “好,你发誓。”温娆推开他。
  祁曜看着她,无奈的一叹,抬手发誓:“朕若是骗你,日后毒箭钻心,万死难辞。”
  温娆的眸色一深,低头道:“他那日……”
  她闭了闭眼睛,手指微颤,最后紧握成全,道:“他那日是骗你的,我的第一次,是他的。”
  祁曜再度沉默,“若是你骗我,又当如何?”
  “我骗你,就让我魂飞魄……”温娆未说完便被他止住。
  “你总是比我狠。”祁曜脸色难看极了。
  “你说过,你要保护我。”温娆不再看他,只是低声道。
  祁曜摸了摸她的脸,又替她将脸上的水擦干,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可偏偏每次都一样。
  “对,我说过。”祁曜说。
  “你呢,你又要什么?”温娆问。
  祁曜想了想,道:“我要你永远都不许对我说谎。”
  温娆笑,她刚才已经说了一个。
  “好。”这一句,也是谎话。
  “朕会杀了他。”祁曜对她说。
  温娆忽然钻进他的怀里抱住他,“你杀了他,不要让他再出现在我面前。”
  “好。”祁曜这个时候,心里才是充实的。
  温娆离开后,玄衣领着十二人又重新回来。
  “皇上,她说的话不可信。”玄衣说。
  祁曜没有回答他,只是问:“慕容句没死的事情是谁发现的。”
  “是奴婢。”其中个子最矮的黑衣人出列。
  “摘下面具。”祁曜说。
  她毫不犹豫除去,露出丝桐的脸。
  “奴婢在青楼里,看见他和另一个人说话。”她说。
  “朕自会奖赏,今晚上回青楼,所有和他有关的消息全部都收集出来。”祁曜吩咐道。
  温娆匆匆从大殿离开,将自己衣裳重新理好,面上已经没有那么多外露的情绪,她从自己腰间锦囊里掏出一张纸,按着纸上的路线,走到了那日迷路的地方,这个地方十分难找,温娆走到终点时,已经有一个人在那里等她。
  “你来得有些迟。”江淇玉说道。
  温娆岂止是来的‘有点’迟,却只是被他这么风轻云淡的一说。
  “抱歉,有事儿耽搁了。”温娆解释道。
  “我来寻你,是为了告诉你,卓老夫人病危。”他说道。
  “你与王家什么关系。”温娆问。
  “世交。”他只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温娆冷漠道。
  “你可知她为何会如此?”江淇玉看她面上似乎没有任何情绪,不等她回答便道:“因为她收到一封从宫中寄来的信。”
  “什么信。”温娆面上一僵,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你的求救信。”他说,“卓老夫人看完以后,吐血昏阙。”
  “信上写了什么?”温娆转身紧张道。
  “信中一个字都没有。”江淇玉说道,“是信纸有毒。”
  “有一本古书上记载,有一种树,本身充斥着毒液,触之即死,用那种树制作成的纸,同样有毒。”他又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温娆问。
  “栎国境内便有这种树,曾经有人想要将它烧毁,结果毒烟毒死了一个村子的人,有人将它埋于地下,结果十里之内的花草皆枯死。
  至今,没有人能解它的毒,也没有人知道如何彻底销毁它,但它生长的极其不易,将所有的毒树都砍下封起来,再寻便难得的很。”他顿了顿又道:“只有栎国皇室才会能轻易拿到它,可是我们现在也没办法查出来是谁,当务之急,还是先解毒才是。”
  “我该怎么做?”温娆知道江淇玉是个聪明人,他若是没有办法,第一时间也不会先来找自己。
  “这可能对你来说有些难。”他说。
  “再难,我也会去办。”温娆坚定道。
  江淇玉转身,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谢珩。”
  温娆一怔,谢珩早就被祁曜给关了起来,她避他唯恐不及,后来他怎样她也没有再过问过,就算她有办法让他出来,他是否还会帮她?
  不,就算他不愿意,她也可以拿出他想要的东西和他交换。
  “我见过他了,他说,除非皇上肯永远放他自由,否则,他不帮。”江淇玉又补充了一句。
  这对温娆来说,无疑是一个坏消息,取悦祁曜,放在从前,她十分乐意,可现在,她一点都不想。
  “我去试一试。”温娆下定决心道。
  “敬候佳音,她等不了太久。”江淇玉说道。
  “恩。”温娆抬脚要往外走,江淇玉又将她叫住。
  “我还想对你说一句话。”他说。
  温娆站在那里,等他把话说完。
  “对不起。”他抬脚又走近了几步,“如果我知道那个女子是你,我一定不会那样过分,致使你名节受损。”
  温娆心中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有些事情追不回来,就好像她曾经也暗恋过这个第一公子,现在也不会再那般幼稚。
  “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她摇了摇头,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江淇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渐渐勾起了唇角。
  “晚不晚,你说了不算。”他说。
  珺宸宫,温茹捧着一封信,将上面的内容扫完,面沉如水。
  “娘娘,怎么了?”映秀问道。
  “江淇玉回来了。”温茹心不在焉道。
  “天……他不会还对娘娘有宵想之心吧?”映秀担心道。
  “你担心的居然是这个?”温茹有些不耐。
  “难道娘娘担心的不是这个?”映秀小心翼翼道。
  “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温茹问。
  “当年是我们城里第一公子,后来在栎国是第一宰相,如今,他回来不是为了您还能为了谁?”映秀说道。
  “他自然可以为了我。”温茹说,“可他还有比我更重要的东西,可以同时得到我和……”
  “和什么?”
  温茹忽然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一丝深意。
  “映秀,其实,有时候得不到一个人的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她说,“所以,如果能够回到昔日,我宁愿选择两情相悦,也不要再这么累了。”

  ☆、第41章

  到了晚间,温娆略一犹豫,便直接对祁曜说了。
  “我希望你能将谢珩放出来。”
  “不可能。”祁曜一口回绝。
  温娆见他要生气,忙扯住他,道:“我的外祖母中了毒,非他不可解。”
  “你真想让朕放了他?”祁曜问道。
  “是。”温娆点头。
  “好。”祁曜应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温娆听他说好时,已经十分高兴,不管他提什么条件,她都会想办法满足他。
  “我要你陪我去春狩。”祁曜说道。
  “可是……”温娆闻言一怔。
  “没什么可是,做不到,就别说了。”祁曜见她犹豫,面露不悦。
  “不,我愿意,只是我外祖母等不了那么久的。”温娆解释道。
  “朕可以让他先去,只是你既然已经答应了,便不可不守承诺。”祁曜眯起黑眸有些不信任道。
  “我不会反悔,不过是花使夫人,只要你不偏心,我一定会努力的。”温娆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朕不偏心?”祁曜笑,“朕是最偏心的人了。”
  温娆不吱声,祁曜也不再为难,让温娆明日拿着他的手令去牢里提人,温娆千恩万谢,待他态度又好上三分。
  祁曜心里自然舒服,只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忽然又变得阴沉,夜间也不许温娆服侍,赶她回去。
  温娆不解他的意思,只是回去以后倒头就睡,翌日见到了谢珩。
  “谢珩,我说到做到了。”温娆说。
  “恩。”谢珩看都不看她一眼,待她态度分外冷漠。
  “我知道你一定是恨我的,但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我只希望你能替我解开祖母身上的毒,到那时,我必千恩万谢。”温娆怕他不尽心,又补充道。
  “温姑娘。”谢珩打断了她的话,“我们之前没有什么感情,虽然说,我曾经喜欢过你,但那仅仅是曾经,我也很奇怪,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希望日后你还是忘了这些不愉快的记忆。”
  谢珩的态度冷漠极了。
  温娆只是微微一愕,倒也没有在意。
  “是,过去的事情忘了便忘了吧。”既然他能看通,那是最好的。
  温娆亲自送他上马车,临走时,谢珩忽然又叫住她,“你说我以前有多喜欢你,才会带着你离开皇宫,背叛皇上?”
  温娆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心中虽惊讶,但面上却无甚表现。
  “你从前不喜欢我,只是因为恩情罢了,你觉得我在宫里不快乐,便带我离开,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温娆说道。
  谢珩听完只是甩下了帘子,哼道:“荒唐。”
  温娆不知道他这荒唐指的是哪个,但他们之间的事情,确实是很荒唐了。
  温娆看着马车咕噜噜的走远了,这才缓缓舒了口气,忽然听到身后有马鼻子的喷气声,她不着痕迹的向前走了几步,再转身果然看到封颂。
  “封将军,为何喜欢躲在女人背后?”温娆冷冷地瞟向他。
  “哪里是我喜欢,温姑娘你就这么自信吗?分明是我□□的东西喜欢呀。”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儿。
  温娆不知为何,竟听到了他那层歧义。
  “下流。”温娆怒道。
  “我哪里下流了?”封颂笑。
  温娆不想与他说话,快步离开。
  一旁有个守门的侍卫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封颂勾起唇角,扭头看向他,看到他背后汗毛竖起的时候,封颂抬手给了他一鞭子,将他抽得摔倒在地。
  “就凭你,也配笑我?”封颂收起鞭子,上面染了血色。
  那侍卫吓得躬身在地上,疼的都不敢发出声音,直至谢珩离开,这才慢慢爬起来。
  承德殿,高禄将重新拟好的名单递给祁曜,祁曜拿起来看,发觉在温娆名字的后面,又多了两个。
  是温茹与温婼。
  “温氏三姐妹都参加了。”高禄解释道。
  祁曜放下,嘴里没有说话,心里却在自言自语,人再多又如何,你们那是没有见过她跳舞,若是见过了,才知道什么叫做谪仙。
  祁曜在前世见过,因为那支舞,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巨变,不知这一次,又会改变什么。
  温娆现在是个下人,别的小姐妃子在准备舞衣的时候,她却只能自己数着荷包里的钱,合计一下能买什么样的布料自己做。
  温娆过去没有学过琴棋书画,漫长的日子里只能窝在闺房里无所事事,因而她学女工时,也做过衣裳,做出来的不说有多出色,但也是能穿出去见人的,她本就是个小姐,做的衣裳,自然是小姐穿的式样。
  所以说,温娆若是有朝一日不在宫廷内,兴许还能靠买衣裳养活自己。
  只是她自幼就被局限在一块固定的地方,若是真打开了笼门将她放出去,她也只会迷茫。
  王家那里很快便传回来了消息,说是卓老夫人醒了,她要见温娆。
  温娆听到这个消息时,戳着布的针一下子便扎到了手。
  去王家,她尚且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过去母亲虽说是被逐出王家,可真正和王家人断了联系的原因是她自己拒绝与王家人联系。
  祁曜早就给了温娆手令,温娆办了手续便顺利出宫,门口便有一顶小轿在那里等着。
  “表小姐,我们是王府的下人,大老爷让咱来接你。”那轿夫解释道。
  温娆微微一叹,坐进了轿子里。
  王府那般的大,比起许多京官的大宅院也是不遑多让的。
  管家引温娆到客厅,客厅里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穿得富贵,但目光却是极为亲和,令温娆安心了许多。
  “大老爷、二老爷,表小姐来了。”管家通报道。
  温娆进了客厅,见客厅里端坐着两个人,忙给二人见礼,“见过大老爷、二老爷。”
  “你便是娆儿吧,快快起来,不必如此客气,坐下说话。”王睿面上温和,心里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子,愈看愈像当年的王芸。
  王盛知道她今日会来,同样是一脸喜色,只是见到温娆还是诸多伤感,昔日他与妹妹感情最好,可是他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娆儿快快坐下,让二伯仔细看看。”
  他们平白无故的热情,可是酝酿了十几年,可对于温娆来说,这便是两个陌生人,虽说上头有自己的母亲那一层关系,但她以为人与人之间该是冷漠的,她母亲已经不再了,她与王家的亲情,自然也没有多少。
  突如其来的热情令她有些退缩。
  “你怎么面色如此难看,可是路上颠簸累了,可需我叫人为你准备厢房,让你先去歇息会儿?”王睿关系道。
  “多谢二位老爷关系,温娆无碍,只是卓老夫人刚醒便要见我,是否有急事儿。”温娆疏离道。
  她这般说,王家二兄弟这么大年纪了,又不是傻的,知道她心中有隔阂,不愿意这般唐突与他们相认,微微一叹,便也作罢。
  “你外祖母是醒来了,只是她非说那纸上面有字,是与你母亲有关的事情,我们如何追问都问不出来,她指名要见你。”王盛解释道。
  与王芸有关的事情,可她娘死了那么多年,能有什么事情?
  “是我高兴忘了,母亲那头还熬着不肯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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