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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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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抑制不住颤抖。
  那稳婆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着温娆退后了两步,却两眼发昏,整个人晃了晃,随即滑到在地上。
  她眯着眸子,刚要下脚在对方肚子上踢一脚,却听外面太后驾到,忙转身继续哭嚎。
  太后是个信佛的人,在稳婆的不小心下,同样看到了这一幕,惊呼一声,也昏了过去。
  事情愈发的混乱,谁也都顾不上谁。
  祁曜在前殿忙得焦头烂额,一堆堆烂摊子一个比一个棘手。
  温茹流产在他的意料之外,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温茹不可能有机会‘流产’,况且,她还是被温娆推的。
  只是他派的人去看了,得到的结果全都是真的,温茹肚子里流出了一个成型的男孩。
  祁曜冷笑,这般便想让他背黑锅,这个温茹果真不是个消停的。
  他安顿好太后之后,最后想到了温娆,心中一涩,随即压下。

  ☆、第63章 〔* ̄3〕〔ε ̄*〕

  温娆觉得手心有些粘,张开手掌,上面正躺着一只红色的小血人,它的脑袋依然折着。
  这是温茹流掉的孩子。
  “你是希望我替你报仇么?”温娆问。
  小血人没说话,只是吧嗒一声掉在地上,化成一大滩血,整个地面都变成了红色。
  再次开始了那个梦,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在那个女人身上,她只是个旁观者,冷漠,安静。
  “温娆,你不得好死!”
  温厚德和宁氏跪在刑场上,即将被斩首。
  而温娆倚在慕容句怀里,只低头看着自己的丹蔻,红艳艳的指尖,像是刚沾上的鲜血。
  “皇上,我求你放过我爹娘,皇上,看在茹儿与你一日夫妻白日恩的份上,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求你了!”温茹捧着一个大肚子,跪在慕容句脚下。
  “你骗我。”温娆倾身,饱满的胸脯压在对方身上,眼梢带着媚意,声音又甜又腻,红唇离慕容句的唇只有一指宽,慕容句呼吸微微急促,想要低头擒住,却被她故意闪开,撩得他心痒难耐。
  “朕怎么会骗你呢?”慕容句不甘心的掐着她的腰,声音满是宠溺,险些就忘了这是光天化日之下。
  “我要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我那死去的孩子陪葬。”她嘟着嘴,靠在他胸膛上。
  温茹额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看着那个妖女眼中迸发出浓浓的恨意,虎毒不食子,她不相信慕容句会这么对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娆儿,它毕竟是我的孩子……”慕容句面露难色,只一句话,软玉温香离开了他的怀抱。
  “哼,你就是骗我。”她眯起凤眸,不满的娇嗔,一把推开慕容句,背对着他。
  慕容句忙拥着她哄道:“乖,等她孩子生下来,放在你身边,你想怎样都好。”
  温茹听到这句话骇然抬头。
  “皇上,你别被这个妖女迷惑了!”她哭喊道。
  “住嘴,下去。”慕容句一扭头,看向她时,面上却是阴沉。
  “皇上,不要……”有人来拉扯温茹,温茹却不肯离开,直到腹中一痛,她才脱了力。
  “皇上,她要生了。”有人惊道。
  慕容句微微动容,想要起身,又见温娆低头抹眼泪,“皇上,你说过要替我做主的,若不是他们,我又岂会进了勾栏院,为人所辱,我知道,你就嫌我脏是不是,你走吧……”她说着便趴伏在软椅上嘤嘤哭啼。
  他眉目间流露出心疼,忙把温娆抱在怀里,“别怕,我就在这里,我不嫌弃你。”
  “皇上,时辰到了。”行刑官说道。
  慕容句看向那囚犯,只不耐地挥了挥手,便令人丢出了死签,刑场上的人生机已绝,温娆这才满意地靠在他身上。
  人头落地的同时,屋内孩子也生了出来,只不过很可惜,是个毫无价值的死胎。
  “小姐,你上次为了陷害温娆,胎气大动,那时候孩子就已经不行了,现在生下了死胎,咱们又该怎么办?”映秀焦急道。
  温茹闭上眼睛,绝望道:“我当初不该设计她进勾栏院,我应该……我应该直接把她五马分尸!”
  温娆漠视着她们所有人,包括外面那个温娆,像蛇一般缠在男人身上。
  躺在血泊中的小血人动了动,又爬了起来,温娆跟着它走,画面又变了,里面有许多的熟面孔,一帧帧滑过,她看得越多,原本心中的疑惑都随之而解,隐隐猜到了什么。
  最后温娆来到了一间冷清的房子,似乎是冷宫。
  什么人都没有。
  这地方真眼熟。
  温娆没有猜错,她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和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最后一扇,她沉了口气,才缓缓打开。
  果不其然,温茹吊在房梁上,和她昔日上吊的地点和姿势都一模一样。
  难怪、难怪她会有今天。
  是温茹做的好事,她只是温茹的替死鬼罢了。
  在同一个时间点,温茹妄图令她吊死在这个地方,然后取代温娆的命运,所以温茹重活一世,以不同的方式,得到了和温娆一样的结果,为人所追捧,处处得到幸运的眷顾。
  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温茹原定的死期那一日,只要温娆替她吊死了,温茹便会是最大的赢家。
  可偏偏最大的差错是,温娆没死,所以温茹从前的幸运不再,连祁曜都魅惑不了了。
  她走马观花的看完了别人的一生,忽然觉得自己原先那般的傻,她将自己困在笼子里,以为遵循着规则就可以生存,便是本分,可有人跳出了规则之外,得到了新的力量,得以重生,甚至想篡改命运,这样的她皆在他人的算计之中,又有多傻。
  她来不及自怜自艾,周围一切都碎成了虚无,小血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不顾温娆的惊骇,抱住温娆的腿一点一点向上攀爬,留下了血印,温娆僵硬着身子动弹不得,看着它抱住自己的手亲吻了一下,最终钻进了她的肚子里……
  “不、不要!”温娆惊醒时周身全是冷汗,双眼瞪着上方,目光里全然空洞。
  祁曜拉着她的手,忙把她拥入怀里,轻轻安抚她,“你怎么了,别怕,我在这里……”
  温娆轻轻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要这个孩子,他是个怪物……”
  “你在说什么?”祁曜以为自己没听清,声音渐冷。
  温娆看清了眼前的人之后,轻轻地离开他的怀抱,自己倚靠在床头,疲乏道:“这个孩子,我不想生下来。”
  “你再说一遍。”祁曜捏住她的下巴,面上一片寒霜。
  温娆看到祁曜,方才梦境里的场景重现,她眯了眯眸,牵强地勾起唇角,“是我刚才说胡话了,皇上,你现在一定很需要他。”
  她牵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若是为你生儿子,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答应我?”温娆问道。
  祁曜深深地看着她,忽然间有些看不透她。
  “是。”他只能点头。
  “你对我真好。”她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怀里,而后轻笑了一声,道:“祁曜,我要做皇后,我要保护我们的孩子,我若是成了皇后,便再也没有人能伤害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了,我会为你生个儿子。”
  祁曜的手停留在将将要落下抚摸她乌丝的上方,面上神情不定。
  “你根本就没有碰温茹是不是?”她的声音甜又腻。
  “你相信我?”祁曜反问。
  “我相信你的每一句话,让我做皇后吧,不然……”她说着面色顿时发白,“不然,我害怕……怀孕的女人总是很容易一尸两命,我还不想死……”
  “胡说,没有人会伤害你。”祁曜不愿意听她说这些。
  “那,你到底答不答应嘛?”温娆扁着嘴,泫然欲泣。
  “我……”祁曜看着她憔悴却强撑着的模样,心里愈发不是滋味,直到手背上被一滴泪烫了一下,他这才坚定地紧拥着她,“好,我答应,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温娆伏在他肩头,咧开了嘴,眸中一片幽深。
  祁曜抱着她不知该喜该忧,她定然是吓坏了,他的手还是落下了,像往常一般顺着她的头发。
  册封皇后历来都不算小事儿。
  温家在前,已经倒台,至少温娆对其他势力而言是没有任何威胁的。
  即使她做了皇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再多的反对,祁曜也只用一句话粗鲁的推卸了责任。
  “谁有本事生儿子,朕可即日册封,诸位爱卿可以推选出一位来,若是还有人啰嗦却没能找到个能生儿子的,朕是该罚还是不该罚?”他的面上一片冷意,说出来的话看起来有些荒唐,却成功的堵住了他们的嘴。
  温娆登上后位的路,被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人敢出来阻拦。
  她心觉自己从前真是傻,祁曜便是最好的那把刀,她却从来都没有用过,接下来她若要用这把刀来杀人,不知祁曜知道后,该当何想?
  容樱替她化妆,只发觉她这些日子愈发的奇怪,从前的她总是多愁善感,温婉可人,可现在的她愈发容光焕发,艳丽无双。
  “容樱。”温娆闭着眼睛,正上着眼妆,忽然喊了容樱一声。
  “奴婢在。”容樱忙应道。
  “我让你去将罂粟找来,你去找了吗?”温娆问道。
  容樱心一跳,不知道她为何忽然又问了起来,莫不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了什么。
  “奴婢去找过了。”她心虚的不敢抬头。
  “哦,找过了?人呢?”温娆好似失忆了一般,将走之前的话重问了一遍。
  “她、她与太监对食去了。”容樱勉强镇定道。
  “是嘛,她不回来,想必是过得很好了。”温娆笑道,妆成了,她才缓缓睁开眼睛,露出漆黑的眸,眼梢微微上扬,桃红点点。
  “容樱,既如此,我也为你寻个对食好了,对方年方六旬,体型环肥,不仅喜欢玩弄女人,还喜欢把女人的骨头打断,你觉得如何?”她方才唇上抿了红色的胭脂,现在看来更像个吞咽鲜血的妖女。
  容樱愕然瞪大了眼睛,这才恍然,忙跪在温茹脚边。
  “求娘娘饶命,奴婢不敢说谎骗您,但成祥公公说了,奴婢若是敢胡说半句,便把奴婢脸打烂。”容樱泪水涟涟,模样可怜。
  温娆微微颔首,“原是这样,他说你敢胡说就打烂你的脸,可你回来说的话还是胡话,你说我要不要打烂你的脸呢?”温娆拖着音,哼道,“成祥死了,你既然这般听她的话,便去黄泉路上陪他吧。”
  容樱不住磕头,后悔自己从前对温娆的那半分轻忽,便是这半分便能要了她的命。
  “娘娘,求娘娘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绝对不会再谎说半句话!”
  温娆冷冷地看着她,面上没有半分暖意。
  忽然有人跪在容樱身旁,大着胆子开口:“娘娘,可否将容樱赐给奴才。”
  温娆垂眸,发觉说话的人是长生。
  她俯下身挑起长生的下巴,“你喜欢她?”
  “喜欢。”长生缩了缩脖子,目光闪躲,不敢和她对视。
  “好。”温娆松开了手,抚着指尖,道:“你喜欢,那我就把这个玩意儿赏给你。”

  ☆、第64章 〔* ̄3〕〔ε ̄*〕

  长生没有离开,依然跪在温茹门外。
  他知道温娆生他的气了。
  温娆一夕之间有了很大的变化,尽管她在笑,可他依然感受到了她的喜怒变化。
  “你跪在我门前做什么?你这是拜哪路神仙,我可不记得我门上贴了门神。”
  温娆倚在门边,好似失了骨头一般,长生只看了一眼,便迅速低下头去了。
  “娘娘,您是生奴才的气了。”长生低声道。
  “我有什么好气的呀。”温娆看着远处微微走神,她越发喜欢将自己思绪放空的感觉。
  “皇上其实是不喜欢奴才与您太接近的,所以之前奴才便一直负责庄子上的采买,所以,当时奴才在外面……”
  “长生,我没有气这个。”温娆打断了他的话,“我今日确实有些气了,我是气你明明不喜欢容樱,却为什么要为了保住她而愿意要了她。”
  长生微微一愣,不等他开口,便听温娆道:“罢了,你跟了我这么久,本就该有个丫鬟替你铺席暖被,你喜欢怎样就怎样,我是个朝不保夕的人,你有一日福便享一日的福吧。”
  “娘娘,别这么说,您从前不是这样的……”
  “好了,别再提从前,现在的我才是我,你若是想否认现在的我,也不必呆在我身边了。”温娆冷漠道,转而进屋又将门合紧了。
  长生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好。
  深深的冷宫中,是一片死寂,对温茹而言,如此熟悉。
  没有人替她做主,为了掩饰温娆,甚至都在试图无视她。
  温茹记得自己曾经身边有许多男人围绕,权势如慕容句,才华如江淇玉,可是,从宫变那一刻一切都变了。
  前世的她,同样死于宫变。
  这辈子,她处心积虑的设计,想让温娆做自己的替死鬼。
  只要温娆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代替她吊死,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可惜,命运终究不是她所能掌控。
  祁曜就像一个异数,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她的温婉再也迷惑不了任何一个男人,而温娆,渐渐又变成了从前的模样,被她的男人默默的保护着。
  到了现在,温茹若是还猜不到为什么那也太蠢了。
  因为祁曜和她一样,两个都是重生的人。
  所以,她改变了一些事情,影响了温娆,而祁曜也同样做了一些事情,又挽回了温娆。
  但他们都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于温娆这样的人,能承受多大的恩泽,就该承受多大的磨难,这也就是为什么温娆更多的时候是靠自己熬过去了,而祁曜选择视而不见,却在关键时刻总是护紧了她。
  温茹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她给自己留了退路。
  那人说,祁曜若是知道了她给他戴绿帽子,必然不会放过她,可若是扯上温娆,他愿意打烂牙齿往肚子里吞,保全温娆。
  温茹摸着干瘪的肚子,心想,他们可真狠,不论是那人还是祁曜,可她还没死,她会笑到最后。
  四月半的时候,温娆迁进了紫鸾宫,正式册封在三日后,凤袍加身,一切都无比顺利,第四日,太后醒来,温娆这才去拜见太后。
  “你便是温娆?”太后的脸色泛黄,一点都没有保养过的痕迹,一个自然老去的老人,双手甚至还有着厚厚的茧子,说话还带着地方口音,看着温娆的目光有几分挑剔。
  温娆知道,太后是祁曜的养母,本也就是个平民,但护住了年幼的祁曜,所以祁曜给她这份尊荣。
  温婼蹲在地上给太后捶腿,见温娆来了,气得眼睛都忍不住泛红。
  “臣妾给太后请安。”温娆跪在她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太后。太后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只是沉眸打量着她。
  温婼暗自得意,再一旁看好戏。
  温娆保持着举茶的姿势,巍然不动。
  “婉儿。”半晌,太后这才,唤了一声。杨玉婉上前来,又听太后缓声道:“替我把茶放在桌上。”
  这便是不喝的意思了,许是顾忌着温娆肚子里的孩子,她才没有翻脸。
  杨玉婉低头看向温娆,目光里带着几分熟悉的嚣张。
  昔日她是婉贵姬,便是因为温娆,现在又什么都不是了。
  她伸手,端起茶碗,想起了温娆举着茶壶浇在自己头顶上的情景,面色一阵青白,动作不由得一顿。
  便是这一顿,她忽然脚下一拌,上身倾了倾,整碗茶都撒在温娆胸前。有宫女吓得轻呼了一声,杨玉婉也吓得退了几步,扔掉了茶碗。
  温娆却依然跪在那里没动。“容夏,再倒一杯茶给我。”她面上没有半分惊慌失措,嘴角依然是端庄得体的笑。
  自打容樱被罚了之后,谁都不敢对温娆有半分不敬,容夏小心翼翼地倒好茶,递给温娆,温娆又重新举起。
  她今日穿的是一身红,被水浇到的地方颜色深似血吓人,太后也坐不住了,那“血”一直从温娆胸口延伸到肚子上,甚至还冒着热气,对方却没有半分正常的反应,她叹了口气,伸手端过来抿了一口放到了一旁。
  “罂粟,你带皇后进去换一身衣服,婼儿,去请太医过来。”说罢,她微微责备地瞪了杨玉婉一眼,杨玉婉憋屈极了,却又不能在这个时候开口。
  太后肯喝茶,对温娆的称呼从名姓到皇后,说明她暂时是接受了她。
  罂粟扶着温娆起身走进了里屋。“皇后先在这里坐着,奴婢去给你拿套衣裳。”罂粟说道。
  温娆点头,“你现在成了太后身边的红人了,我瞧那两个费劲心思的丫头都比不过你。”
  “我夫君是成祥,太后最喜欢的太监,我是成祥最喜欢的女人,我代表着他,太后自然是爱屋及乌。”罂粟拿好衣裳,替温娆更衣。
  “娘娘,听说濒死前,人会想起许多事情。”罂粟忽然说道。
  “你是说你自己,还是我?”温娆问。
  “奴婢那日被成祥压在水池里,连头都抬不起来,后来心里堵着一团火,慢慢地闷,终于呛了口水失去了意识,结果奴婢像是做梦一样,便想起了许多事情。”罂粟说。
  “是吗?”温娆反问。
  “奴婢记得娘娘的手臂上曾经有一道烫伤的疤,是替奴婢挡着的。”罂粟说。
  温娆默然,二人像是对完一个暗号一般,当即心照不宣。
  罂粟递上温毛巾,温娆擦了擦胸前到肚子上的水渍,被烫到的地方是一片通红,和一旁莹白的皮肤映衬,看着吓人。
  “娘娘,奴婢曾去追过你,可是没追上……”罂粟掩着唇,呜咽一声跪在温娆脚边,“是宁修容把我拦下,我当时真的好恨。”
  “我也曾令人寻你,可惜她们却碍于成祥的势力而不敢说,现在我知你,你也知我,还怕什么。”温娆安抚道。
  “是,可是娘娘,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方才故意绊了杨玉婉一脚,她才烫到了你。”罂粟自责道。
  “好了,我又怎会怪你,我要回去了。”温娆说道。
  “可是太后说了,要你等太医来。”罂粟说道。
  温娆闻言只轻笑道:“太后打得一手的好算盘,若是我留下看太医了,兴许她还会留我过夜,我又岂能如她所愿。”
  罂粟想了想瞬间也明白了其中的关节,转而又引温娆出去。待温娆离开后,罂粟这才回去见太后。
  “罂粟,皇后人呢?”杨玉婉抢问道。罂粟茫然地看了她一眼,道:“皇后刚才回去了,她说最近总是感觉身上总有刺痛感不舒服,她出来没戴护身符有些不安,便先回去亲自去取护身符了,让奴婢告知太后,她待会就过来,只是脚程慢,让太后不必等她。”
  太后眉一拧,有些不耐道:”罢了,罂粟你去通知她好好歇息,不必来回奔波了。”
  “哎。”罂粟应了一声,复又退了出去。
  待无人时,太后这才狠狠地甩开杨玉婉。“你看你做的好事!”
  杨玉婉忙跪伏在太后腿上,嘤嘤哭啼道:“太后,刚才我身后有人绊我,我不是故意的。”
  “婉儿,你莫不是在说我?”温婼想来想去,方才在杨玉婉身后的分明只有自己。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说你,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杨玉婉哼道。
  温婼眼睛又红了,太后想到温婼家破人亡的处境又有些心软,道:“你给我消停点,婼儿方才是替我捶腿,背对着你,如何绊你,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与人为善,你却偏偏骄纵,我看你当真是欠管教了!”太后也怒了。
  杨玉婉顿时一噎,不敢发火儿了,只是愈发的郁闷,无故地背了个黑锅。她怎么可能会傻到故意将热水撒在温娆身上,可若没有人,难不成是鬼?
  方才罂粟说的那般奇怪,什么叫做皇后身上总有刺痛感?
  她又为何要随身带着护身符,莫非是命犯小人?自己倒霉还连累了她?
  杨玉婉思来想去只当温娆活该,无故连累自己。
  温婼垂眸,看似什么事都不问,可该听的事情一样都没少听。
  温家倒台太快,温婼甚至都不知道温家还有几成的势力活着,她是沾了太后的光才好好的站在这里。
  温娆踩着她爹娘的尸体还有温茹肚子里的孩子坐上了皇后之位,这般美好的日子,温婼怎能不恨,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高枕无忧。
  只方才罂粟说的话不是令她惊讶,而是有几分心虚。
  刺痛……护身符……
  她顿时有些慌了。

  ☆、65|(*  ̄3)(ε ̄ *)

  静贵人荣升为宸妃这事儿多多少少都有些警告的意味,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有这样的荣幸被祁曜所庇佑。
  巧巧端着从膳房做好糕点,放在桌上,将她扶坐下。
  “娘娘,你现在不比从前,不必整日里躲着了。”巧巧说道。
  “灯灭了,我害怕……”元静慢慢坐下,轻叹了一声。
  “娘娘,要不我使人去通知皇上,若是有皇上陪,你一定就不怕了。”巧巧说道。
  “不必,去将灯点上。”元静吩咐道。
  她看着巧巧将灯点亮,这才缓缓舒了口气。
  此时天还未黑至需要点灯的地步,只是元静向来都有个毛病,她喜欢点灯,白日点灯。
  所以她总是闭着门户,几乎都不出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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