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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门暖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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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关系?”宋随意粗着气问。
  “有,当然有关系。要是他的那条腿一会儿就疼,怎么长期在上面和你做这种事。”
  晕死!被吴某人这样一说,真有些道理。
  吴俊泽眯眯眼,又是一脸的狡猾相:“我看你们,是不是现在每天都做,每次挺长时间的?看来你这味药挺有效果的。”
  宋随意不管他了,转身离开之前,冲他点了下头:“谢谢你,吴教授,虽然我觉得你根本不叫教授,你是写小说的吧!”
  见这丫头气冲冲走了,吴俊泽只能是无辜地挑下眉头:他哪句话说错了。每一句都是有科学论证的,句句在理的。
  李谦锋看着也是笑谈:“没想杜老师的太太,结婚后都一直这么害羞的。”
  别人不知底细,只看杜玉清外表斯斯文文的,好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靠近杜玉清了解杜玉清的人,却都知道,杜玉清压根不是外貌上那样,杜玉清本质上脾气也不太好,而且,做事雷厉风行,很是霸气。否则,以性格过于温柔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个社会上出人头地,恐怕早被人弱肉强食了。
  有个害羞的妻子怎么不好了。吴俊泽觉得蛮好的,他都可以想象到自己的老同学怎么乐在其中了。男女双方,总得有个主动。要是都主动,反而不好玩了。
  宋随意走出吴俊泽的办公室后,气得是不行了,都忘记了自己本来是来找妹妹宋思露的。一肚气之下,她离开了医院,连宋二叔都抛弃到后脑勺去了。
  虽然被吴俊泽这无厘头的话给气得又恼又羞,坐在车上,宋随意仔细想了想。她种花的,知道花可以治人心病,让人病情好的快。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推断,她的杜大哥得的是心病,或许,她可以用花来给他治病?
  这样一想,仿佛问题迎刃而解了。宋随意改乘公交车,去了柳晴的花店。
  陪女儿参加完上午活动的柳晴,带着佳佳回来,在花店门口碰上了宋随意。
  “怎样,好些了吗?”柳晴上下打量她。
  宋随意举举自己的手臂以显示自己很强壮:“早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柳佳佳的小眼珠咕噜咕噜转:“随意姐姐,你是不是和杜医生现在都一直在一起?”
  说到他不愿意来见小朋友的事,宋随意尴尬地笑笑:“他很忙,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可我去了医院,听那些医生说,杜医生都请假了在家照顾你。”
  宋随意连忙弯下腰对小朋友解释:“怎么可能呢?你看,他现在和我在一起吗?”
  柳佳佳笑了起来:“随意姐姐你误会了,我不是妒忌,只是问问。”
  宋随意回头,看了下柳晴。
  柳晴的脸闷着。
  这母女的问题看来还是没有解决。
  宋随意牵着柳佳佳的手进了屋里后,带了小朋友去看她种的些花:“你看看,喜欢这个吗?”
  “这个是什么?”柳佳佳问。
  “向日葵。你在学校里画画没有学过吗?”
  “我知道是向日葵,但是,随意姐姐你给我说说吧,向日葵有什么特别的。”
  “向日葵,就像是你。”
  “我?”
  “对。我在你这个年纪,偶尔也很郁闷的,因为我妈妈不在,我整天会想,我妈妈去哪里了呢。是不是和你想爸爸一样?”
  柳佳佳疑问着:“随意姐姐没有妈妈吗?”
  “对,没有。所以你很幸福哦,从小有妈妈陪伴。没有爸爸也没有关系,因为在你这个年纪,本就该像向日葵,每天对着阳光成长,对未来充满信心。”
  “信心?”
  “我那时候整天想的就是,不管我妈妈死了没有,只要我努力,那么总有一天,她一定能感受到我。你要让周围人都感觉到快乐,你释放出来的阳光,才能更加灿烂,能发现你的人才能发现到你。”
  柳佳佳死有所思的。
  柳晴在厨房里做饭,听着外面她们两个断断续续说的话,说真话,论谈心的本事,她比宋随意差多了。
  谁也没有想到,在三个人准备吃饭的时候,来了个不速之客。
  方永澳的车停在了花店门口,他一个人走了进来。
  柳晴先站了起来:“你好,方董事。”
  方永澳看起来来势汹汹的:“你们给我做的那个花,怎么不继续下去了?”
  柳晴尴尬着正不知道怎么解释。
  宋随意歇下筷子道:“这要问你们的董事长太太了。她主动要求我们不要做下去的。”
  “聘请你们的人是我,不是她!你们签订合同的人是我不是她!”方永澳看着她,其实从进门开始就把眼睛都盯在她身上了。
  天知道,那天她被杜玉清带走以后,他日夜难熬,杜玉清封锁了消息,都不让人知道她究竟是死是活好了没有。他只能日日夜夜在这花店附近守着看着她什么时候能再出现。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专注。
  结果这女人根本当他是空气。
  宋随意懒懒散散的声音说:“我记得,签订合同的双方,是我们花店,以及你们公司。没有什么你和方太太之间的区别。你们不都是你们公司的人吗?你们还是一家人呢?你们家里的矛盾,不要拖累到其他人身上好不好?”
  柳晴听了宋随意这话都有些紧张了,话说,这个堂堂的集团大少爷,不是那么好惹的。她一家小花店刚有些起色,可别因为得罪这么个大人物玩完了。于是,搬了张椅子过来给方永澳坐着,陪着笑脸:“方董事,您吃饭了没有?”
  “没有。”
  柳晴可不敢邀请富家少爷吃她这花店里的平常饭,说:“要不,您吃完饭再过来?”
  “我以为作为赔罪,你会让我在这里吃?”方永澳叉开两条腿,撸起袖管准备开饭的样子。
  柳晴愣着,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宋随意没有办法忍受下去,冲着方某人喊话:“我们管你什么人呢?哦,你要我们过去就过去,要我们不过去就不过去。你们是人,我们不是人是畜生是不是?”
  方永澳的脸刷的黑了一层。
  “你想想你那时候,在我们花店里买了花,说扔就扔,你有想过其他人的感受吗?你连花儿都不爱惜,这样的人,我能给他摆花?我这是把羊送虎口了!而且你还使诈!”
  面对宋随意的句句指责,方永澳的嘴唇使劲儿地哆嗦了起来。从小到大,谁敢这样说他一句不是,不,从来没有人敢。
  这个臭丫头,以为她谁呀!可偏偏,他就是看着她好。
  “随意,你少说两句。”柳晴紧张到全身冒汗。
  方永澳不说话,拿起了桌子上摆放的一双筷子,往桌子上的菜盘子夹了下去。
  “喂,这是人家的筷子!”宋随意来不及阻拦。
  柳晴连忙说:“没有关系,我的筷子还没有吃到嘴里的,方董事你吃,慢慢吃,不够我再给你炒。”
  宋随意瞪起眼:晴姐,这种人干嘛理他!难道吃的教训还不够?方家那个烂摊子,咱们死活都不能踩下去的。
  柳晴当然知道这其中厉害,可是,到底现在怎么处理这个局面,她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
  只见方永澳埋头夹着菜,还拿起了柳晴那碗米饭,开始扒着吃,好像多少天都没有吃饭了。
  柳佳佳那双眼睛,几乎都快瞪出来了:怎么,这么个有钱人家少爷,都能饿破肚子?
  柳晴见状,赶紧打开冰箱,找东西继续做几个菜。男人饭量本来就比女人大,这点她倒是很清楚的,毕竟做过人家媳妇。
  宋随意看着对面这人吃吃吃的,想着莫非都被这人吃完,那岂不是把这人变为皇帝捧着了,于是催促起佳佳赶紧一块吃。
  三个人好像战斗机一样埋头吃饭,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吃着吃着,谁也顾不上门店了,结果,再有人进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先发现的人,还是小姑娘柳佳佳,因为她噎着了,拿碗汤喝着,刚抬头,看见这个熟悉的人影,以为自己在做梦,喃喃:“杜医生来了吗?”
  “谁?”宋随意刚把方永澳要夹走的一块五花肉抢了回来,听到柳佳佳的喃喃细语转头问。
  柳佳佳已经惊到把碗汤洒了一地,喊:“是杜医生!我不是做梦!”
  这下,连在厨房里炒菜的柳晴都夺门而出,跑到了厨房门口伸长脑袋,一脸惊恐地看着。
  杜玉清怎么会突然降临到她的花店里来了?今儿是不是撞鬼了?方少爷来,杜少爷也来了。
  是傻子,都知道火药味急速在她花店里蔓延开了。所以,连柳佳佳小姑娘都不敢高兴地去和自己喜欢的杜医生说话,大张着眼珠子:杜医生好像生气了?
  宋随意刚咬到嘴里的那块肉已经噎在喉咙里,被他突然出现给吓的,拿拳头捶起了自己胸口。
  方永澳急急忙忙给她倒水:“先喝一口。”
  宋随意哪敢接他的水杯,不想想在哪人眼皮底下。她老公在这里看着,分分钟钟都会误会成她想红杏出墙。
  “不用。”宋随意喘着气,站起来,想走到厨房去缓缓。
  这刚走出餐桌,两只手同时伸了过来。紧接,火药味升级。杜玉清的手更快,一把拉住她的腰。瞬间宋随意惊呼下,整个儿贴到了他身上。
  “噎着了?”他的声音几乎咬着她贴过来的嘴唇。
  宋随意呼吸吃紧。自从乍然知道他来了以后,她都不敢往他脸上正面瞧一下。
  “怎么不看我?”
  杜家长明显摆出你做贼心虚。
  宋随意赶紧解释:“我这刚去医院看完我奶奶,中午到这边看看花店,毕竟这个花店有我一份。”
  柳晴帮忙解说:“她刚来不久的。”
  杜仙人两只黑眸子眯着,好深,好冷,好腹黑。柳晴吓得转头躲厨房去了,唯恐自己越帮越黑。
  只有方永澳气势腾腾,对着杜仙人好像势不两立。
  “回家吧。”杜家长发话了。
  柳佳佳很识相,站起来拜拜:“杜医生,随意姐姐,慢走。”
  宋随意这个内心里泪啊,她有直觉,这回被他现场逮到后,回家有的玩完了。问题是,她完全被冤枉的好不好!
  她现在就想拆了方永澳的骨头!你特么的有钱,你缠着我干嘛,小气鬼,不就几句话不合你意。
  “等等。”方永澳突然在他们两个背后说。
  杜玉清回头,眯起眼:“你想说什么?”
  “你太太,是我公司一个项目的负责人,她必须为她的工作负责。”
  “那么,我老实可以告诉你,首先,违约的人是你们。这点你们自己问你们自己。其次,我太太身负重伤,这事怎么搞成这样你一清二楚。”
  方永澳的脸青了下:“什么叫我搞成这样?”
  “你那天没有及时送她到医院。医生到达,你还不让她上医院!她差点因此丢了性命!”
  杜仙人厉害就厉害在这,句句堵得不可一世的方家少爷都无话可说。方永澳简直想掀桌了!
  是男人的气魄就是永远不会和对手撕破脸,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就够了。
  宋随意看着此情此景,不由这样想象起了她的杜大哥内心里的策略原来是这样。
  被他抓上了车,宋随意问:“你吃饭没有?不是说中午不回来了吗?”
  杜玉清边开车,白皙的脸皮镀着那层冷好像凝固了不化的冰霜,看起来,都不像是方永澳的事儿搞成的。极有可能是去了杜博芮那儿以后,事情变得更糟糕了。
  回到家,刚进家门,他忽然扔了手里的拐杖,双手一推,身体上去把她压在了墙壁上。宋随意还没有回过神来,嘴唇被他堵住。紧接,他的嘴是几乎疯癫了一样地亲吻她。

  ☆、他的疯狂

  他咬的她嘴唇都发红了。宋随意努力地喘着气,在他歇会儿没有堵住她嘴巴的时候。他的手指尖摸过她红彤彤的脸蛋时,她感觉到了他手指尖的那种冰凉,和他的热吻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凉到了彻底,让她心头一惊,都有些疼了起来。
  究竟他去了杜家后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儿说起来,还得从杜玉清接到了杜博芮的电话后,来到了自己父母的家里。
  在杜父的书房里,一共坐了五个人。
  杜父,杜母,杜博芮,唐湘怜,以及最后赶到的杜玉清。小儿子杜亿封没有来,说是带小侄女杜艺雯去上艺术课了。
  一场奇怪的家庭会议就此开始。在杜玉清看来,这个会议本身,从座位安排的席位来看,已经有点像审判庭了。
  比如说,杜母和唐湘怜坐一块。杜父坐在了中间,杜博芮坐在了另一边。然后他杜玉清,进来后只能坐在自己大哥杜博芮身边。
  被审判的人,不用说都知道是唐湘怜。杜母本来进来就是为了挺大儿媳妇的,谁让大儿媳妇是她挑选出来的。
  杜母先开了嘴巴,对着自己丈夫说:“你都让玉清来了,让他给安排安排。”
  杜玉清肯定不揽这个活儿,要是唐湘怜说什么都不愿意生,他作为医生不可能强迫她生。再说,这个问题主要是夫妻俩的问题,不是生不生的问题。
  “大嫂自己想,要是大嫂想生,我作为医生认为,她不是没有这个条件,并不需要到医院地步。”
  只听杜玉清这话都说的明明白白的,杜母一下子黑了脸:“你说什么呢你!她要是能生的出孩子,能去求你们医生吗?自家人你都这样欺负!你对不得起你大哥!”
  “妈!”这回是杜博芮皱了眉头,“二弟说的没错,我和她身体都好好的,不需要去医院。”
  “既然不用去医院,怎么可能生不出来?”杜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向儿子嚷嚷。
  杜父是听不下去了,转过脸冲着杜母不耐烦地说:“你少说两句。我同意你进来不是来捣乱的。”
  “我哪儿来捣乱了。明明是这个我们杜家的人,却只为自己的老婆,不为其他人着想的在捣乱!”杜母愤愤不休地说着,恨不得把所有脏水泼到二儿媳一个人身上。红颜祸水,除了宋随意没有其他人了。
  杜玉清的脸始终冷冷的,对着杜母的那股冷,还没有对着自己大哥这个媳妇的冰气来的更多。
  唐湘怜感受到来自他眼中的那抹尖锐,低头用力地捏了下自己的手指,冷哼声:“妈说的没错,我能不能生的那些闲话,是不是二弟媳说的?”
  “对了,我就说嘛,无风不起浪。”杜母洋洋得意起来,“要不是那晚上他们父女俩突然提起这事儿,全家都过的好好的!”
  “哪里过的好了!”杜父突然这样一吼,所有人傻了眼。
  尤其杜母和唐湘怜,都不由仰头看着站起来的杜父。杜父的脸色黑的像包青天,盯着她们两个。
  唐湘怜不由瑟缩了下,紧接双眸射向了对面坐着的自己的老公,眼里那股尖锐仿佛看的不是自己老公而是一个仇人。
  杜父开口了:“你看着我儿子做什么?不是自从结婚以后,一直不让我儿子上你的床吗?”
  杜母诧异:“你说什么?她要是不和我们博芮在一起,能有雯雯吗?”
  “现在我们都怀疑雯雯是不是博芮的孩子!”杜父生气的样子绝对不是装的!因为那天大儿子眼中那种痛苦和饱受折磨的表情,深深地印在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面了。
  他儿子何能何德,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遭遇这个女人的虐待!简直是没有天理!
  而这个女人,刚好是她老婆和小姨子找来的。现在杜父心头满腔的恨怨,只剩下发泄,算账!必须算,做父亲必须替儿子出这个头!
  “我问你,我儿子对你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他!”
  面对杜父咄咄逼人的逼问,唐湘怜一直表情很漠然的样子,仿佛都没有听见杜父说话。
  大儿媳妇的装聋作哑给了杜母机会。杜母跳了起来和杜父争锋相对:“你胡说八道,你尽是听人家胡说八道!她自从进了我们杜家,从来只有人夸,说她是天下难找的好儿媳妇。你不要忘了,前年你腰腿不好,都还是她服侍的你,现在是恩将仇报了吗?你是突然听人说的胡话吧,你是中了他人的圈套!”
  “呸!”杜父冲杜母一口喷下去,也对着唐湘怜一口喷下去:“她就是一个心计恶毒的女人!”
  杜母愣了。
  杜父指着唐湘怜破口大骂:“我儿子什么禀性我最清楚,他被你折磨成怎样,我都看的非常明白。他不会撒谎,更不会在这件事上撒谎。这足以说明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做的表面功夫实在太厉害了。你是来毁我们杜家的,来毁我儿子的,你就是我们杜家的敌人!”
  唐湘怜的脸色白得宛如一张白纸。
  杜母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都想不明白:“不就是房事不太和睦,找找情调。你让博芮哄哄她不就完了!”
  “哄个鬼。是你找来的女人,给你儿子找来的女人。结果,结了婚,天天不让自己的老公和她房事,她能算是你儿子的老婆吗?你自己说,你自己扪心自问!你这是让你儿子当男人吗!”
  杜母自然是不太了解杜父以及儿子内心里的那种痛楚的,因为她是个女人。不清楚这种事儿对一个男人来说,涉及到自尊心和生理等各方面太多太大的影响了。
  对男人来说,房事不合,老婆都不让自己碰一下,相当于当男人都没有了尊严,那么,到社会上怎么有自信心。
  杜父是男人很清楚,这个女人怎么一步步摧毁自己儿子的!
  仇!不是仇恨的话,怎么这么有心计。懂得在房内对他儿子一套,对待外面又一套,把他儿子往悬崖边缘逼,是逼到他儿子去死!
  如果不喜欢,大大方方在别人面前表示不喜欢他儿子不就完了。做人这么狡诈的恶毒的,不是个太有心计想毁了他杜家男儿的女人能是谁!
  杜母只得激动的,冲着自己挑选的大儿媳妇喊了起来:“你说句话,说你和博芮吵架了不就好了?哪个夫妻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杜父冷笑了起来:“她要是能床尾和?我把我脑袋割下来!”
  看来杜父是笃定了,认定了,唐湘怜绝对不会就此屈服和他儿子真正履行夫妻之实。
  “为什么不能?”杜母喊,“她明明这么多年一直对我们杜家每个人都好,对雯雯更是尽到了一个母亲的责任。”
  “她这些都是装的,她连一个妻子基本的义务都履行不了,叫什么我儿子的老婆。我根本没有这个儿媳妇。”
  “都说够了没有!”唐湘怜终于开了口,眼看是被杜父这般损人的话儿给逼到不行了,冷漠的面具开始有了一丝裂缝,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像是愤怒的情绪,针对到了对面的人身上,“我知道,像妈说的,是有人陷害我的。不然,怎么会突然就在昨天,他们父女来吃饭的时候发生这种事。”
  “对!”杜母再次抓住时机喊,“就是宋随意和她爸做出来的事,让他们吵架。因为看不惯人家好,眼红。”
  “妈——”杜博芮几乎都无语了。
  要是他是宋随意他都得抓狂,凭什么给人这样泼脏水的,都压根不关他们父女的事。
  杜玉清当然更不能让自己的媳妇和老丈人受了完全不合道理的委屈,压根没有的委屈,他早就想开这句口了,只是碍着大哥的面子不太想说。但是,现在听了自己父亲的一席话后,似乎之前自己想的,有点过于轻视了这个问题。
  琢磨着,杜玉清道:“大嫂身上一直佩戴一种花,这个我是知道的。”
  只听他这话落地后,杜家人唰,齐齐目光射到了唐湘怜身上。唐湘怜毫无防备的,下意识里,已经来不及收手,手掌心一下子抓到了衣领上佩戴的那个雏菊的配饰。她这个很明显的意图掩盖什么的动作,让杜家人无不震惊。
  杜母张口结舌:“那是什么?不就是个领针吗?”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领针她会听到别人说就去捂吗?”杜父怒气冲天,眼看自己之前和大儿子猜测的全对了。
  唐湘怜的眼睛宛如恶毒的针射到了杜玉清那儿:“是她和你说的对不对!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
  “不要诽谤我的妻子!你不够格!”杜玉清冷咧的声音很显然也要发了火,只看这个女人为了逃避罪责不遗余力把脏水往他媳妇身上泼,“我很多年前,在你和我大哥婚礼的那天就发现了。不要忘了,我是个医生,对于花花草草本身也有研究。我媳妇她聪明,但是人好,从来不会说破你的秘密,更不会说去外人面前说你的不是。是你自己做贼心虚!”
  唐湘怜猛地后退了一步,神情露出了丝狼狈。
  眼看这边要成败局了,杜母心里紧张到要疯了,又对着二儿子吼了起来:“你究竟说的什么!这朵花又怎么了!”
  “她戴的花饰,都是悼念死人的。你说她和我大哥结婚时戴着悼念死人的花饰做什么?”
  杜父和杜博芮脸上的颜色不仅是白而且黑。杜父对着二儿子啪的拍了桌子:“你这种事怎么到现在才说!”
  “爸。”杜玉清承认,“我虽然对花花草草有研究,知道她戴的什么花,但是,我只研究花草的药理作用。”
  说起来,对于花语什么的,这些看起来很少女很梦幻的东西,他杜玉清一直都不屑的,认为是无稽之谈。要不是因为他后来娶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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