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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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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查了两天,终究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终于有又人来探视了,来的是莫少云。
我这个时候沦落为求犯,而他依然是高高大上的成功企业家,我和他之间的差距已经是非常的大了,他现在还能想着我这个朋友,确实是难得。
我们相互看着,他竟然良久没有说一句话,倒是我觉得尴尬。于是主动说:“谢谢你来看我,工作太忙,就不必来了。反正我挺好的。”
“我知道你希望来看你的人是安明。”莫少云淡淡地说。
我并不否认说:“这倒是事实,毕竟那是我老公。当然了,你是我朋友,我见到你也很高兴的。”
“我知道安明一直在为你的事活动,但好像收效甚微,我想这件事恐怕主要是要找到关键点吧,想想你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连探视都这么困难?就算是我来探视,那也是废了大周折的,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这其实也是我和安明不能理解的地方,莫少云说的的确很对。
我只好苦笑:“我们真是不知道得罪了哪方大神,非要置我于死地,而且手腕如此毒辣。我现在还是蒙在齐里。”
莫少去沉默了一会,“我托人问了一下。那个案子,还是没有结果,事故调查结果一天不出,你恐怕就得呆在里面。”
这一点我明白,但好像莫少云另有所指。
我想了一下,直接问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拖着不让这件案子顺利调查?还是有人准备弄一个假的事故报告?”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弄假的报告这种手段风险太大,而且会留下隐患,如果是我,我会选择把这件事一直拖着,不让得到解决,也有些案子一拖拖了几年的。反正只要不解决,你就一直得在里面呆着。本身也能达到目的。”莫少云说。
“您的意思是说,这个案子会一直拖下去,然后我会被一直关在这里,关上几年?”
“我只是说有可能,到底会不会这样,我也不知道。不过就我目前掌握的情况看,恐怕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的。”莫少云说。
“那要如何解决?”我问。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认为要弄清楚到底是得罪了谁,是谁在下这么大的力气来整你,然后去找他,问他要怎样才肯罢休,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莫少云说。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根本没有和他沟通的可能。希望您能指点一二。”
我这样说是有道理的,莫少云和我们不一样,他是国企的掌门人,活跃于温城政商两界,人脉覆盖各个领域,自然更比我们懂得处理这一类问题。
“这个我恐怕帮不上忙,你们得罪过谁,是谁在和你们过不去。你们应该心里有数才对。你性格温和,应该不会有什么仇人,我想应该是因为安明吧?他都有哪些仇人,他应该很清楚才对,只有他自己把对手是谁弄清楚,那才有可能解决问题。不然就会一直处于挨打的状态。”
“我和安明有交谈过,但他也不知道得罪的是谁,以前我们有一个比较明显的对手是魏松,但我们已经把他给打垮了,他不可能再有能量出来生事。所以我们认为应该是他幕后的老板对付我们,安明也在调查这件事,可惜后面的人隐藏得很深,一直都查不出。”我说。
莫少云又陷入沉默,他的脸色依然苍白,还是那种略有些病态的英俊。他的健康状况看起来并没有明显的改善,我忽然想起,他现在是安磊的男友了,算是我和安明的妹夫,还真不是普通的朋友了。
只是找了安磊这个小女朋友后,莫少云看起来并没有变得更阳光,倒好像是恢复了原来的那种憔悴和颓废。
“小暖,这件事好像很麻烦,但我会想办法帮你的。你不用太担心。”良久,莫少云才淡淡地说。
“谢谢你,莫先生。劳您费心了。”
“你不要太客气,这样会让我觉得很陌生。如果对方是针对安明,我觉得让他离开温城最好的选择,只要他走了,那幕后的人就可以消恨,或许就不会再打整你了。”莫少云说。
我当然不会同意这个观点,对方每一次对我们实施的打击,都是下的狠手。肯定不止是想逼安明离开这么简单。
莫少云见我沉默,知道我不同意他的观点。于是补充说道:“我知道你不舍得安明走,我只是想如果安明暂时离开一段,或许幕后的人就会露出水面,这样更方便把你弄出来。”
“安明会想办法救我出来的,而且他也一定会找到幕后的人,我和安明生死相依,不可能分开。虽然我不赞成您的观点,但我还是很感激你能帮我。对了,你和安磊怎样了?”
因为和莫少云的观点不和,于是我想岔开话题。
“就那样。”莫少云淡淡地说了三个字,就不再说话,他好像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对了,您人脉宽广,知道有一个叫做孟秋桐的女人吗?”我问。
“孟秋桐?是什么样的人,我没听说过。”
“是一个犯人,不过我听说她经常出入这里,而且还可以带人走,我感觉这个挺不简单的,而且很有气势,她说她能带我离开这里,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动机,所以没答应她。但我认为她既然能做到这一步,恐怕和看寸所的某些高层有紧密的关系。我想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莫少云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她的有那么大的神通,在确保不上当的情况下,和她多接触或许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回头我找人查查,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
“其实也不必查了,不过一个女犯人而已,我知道您很忙,就不浪费您的宝贵精力了。”
“没事。查查无妨。不过这里的高层好像有人阻碍我来探视,连我的面子都不给,着实可恶,既然有这样的漏洞,可以让一个女人自由出入。如果能揪出来,倒要看看他们如何解释。想必你也是这个意思吧?”
“我倒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就只是觉得好奇,而且这里的生活很无聊,让我也变得无聊起来,对于这些事有了兴趣。”
莫少云说:“你倒不是一个无聊的人,我给你带了些书,一会检查过后工作人员会给你,有书看应该不会无聊了。”
“谢谢您有心了,我想见见安明,希望您能帮忙,安明每次来看我都要花大价钱。而且还不能经常来,如果有你的帮忙,应该会好一些。”
莫少云点头说:“好,我会为他争取一次机会。”
探视时间到,莫少云坐在那里看着我离开,眼神复杂。
转过身的那一刻,我忽然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心想整我的人不会是莫少云吧?他对我一直有一些想法我是知道的,他不会要用这种手段逼安明离开吧?
或许是经历的事太多了,确实是疑心更重了。而且越想越觉得像。莫少云是一个背景非常深厚的人,他如果要做这些事,那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
如果真的是他,那我的麻烦真的就大了。
不过想想他应该不是这么阴险的人,从他以前的表现来看,他应该不会做出这么无耻的行为才对。
我也只能祈祷那个人不是他。
回到宿舍,工作人员已经把莫少云给我的书送到了,宿舍几个人正在瞄,但没人敢过去看。
“如果有喜欢看书的,就自己取了看。看了记得还就行了。”
我这一开口人,竟然有五六个人过来挑书看。我一直以为这些都是些没文化的野蛮人,没想到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知识分子。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
这些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故事,有的人愿意讲,有的人不愿意讲。愿意讲的人说的也未必都是真的。这社会本来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难于分清。
…
莫少云果然肯帮忙,第二天安明就来了。
自然是非常高兴的,只是安明好像又瘦了很多。
他坐在那里,拿起听筒问:“你的伤全好了没有?”
我说:“已经好利索了,让他不要担心。”
“这一次机会是莫少云帮我争取的,他好像也是使了很大的劲才争取来的探视机会。这里的人好像受到了很大压力,不轻易让我们探视你。”安明的眉头深锁。
恐怕他这一阵确实是太过焦虑了,脸上的棱角也更尖锐了。胡须好像也有两天没有剃过的样子。
“昨天我和他聊了一会,他说让我们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得罪的是谁。然后问对方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肯罢休。我说我们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他建议说,如果对方是针对你来的,让你暂时离开温城,这样幕后的人或许会收手。”
“你怎么回答他的?”安明问我。
“我当然是不同意,我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谁,但肯定不止是要逼你走这么简单。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会不会就是他?”
我对安明不需要有任何的隐瞒,所以我直接说出了我的想法。
安明的回答让我觉得很意外,他说:“我曾经也这样想过,但最后否定了这种想法,我认为不可能是莫少云。”
安明一向对莫少云有成见,甚至一度要求我不要再见莫少云,后来莫少云成了安磊的相亲男友,在安家的时候安明更是对莫少云百般为难。我以为安明听到我这样说会马上赞同,但没想到安明竟然直接否掉了我的说法。
我说:“你为什么认为不可能?”
他说:“虽然我不太喜欢莫少云。但凭我的经验也知道他是一个君子。他要是坑我们,当初我们有困难的时候就不会帮我们了。既然当初出手相帮,那现在也至于会翻脸来阴我们,再说了,他现在是我妹妹的男朋友,他干嘛要害我?”
我说:“人心难测,没准他变了也不一定。”
安明说:“这倒是有趣,以前我经常说他的不好,现在反而是你怀疑他了,看来你在这里面没白呆,整个人都变得警惕了。”
我说:“那是当然,我睡觉都得睁着半只眼,就担心人家梦里把我给掐死。”
安明一脸的紧张说:“真有这么严重么?”
我赶紧说:“是开玩笑的,你不用担心。”
——
探视结束后,心里好一阵失落。
但现状如此,暂时也没有办法解决。
我渐渐开始适应这里的生活,规律作息,枯躁地过每一天。
接触的时间长了,发现宿舍里的室友们除了几个特别坏的之外,其他的其实也都还好,都还是可以相处的。
林大妹也不再惹我,我基本上和她形成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她继续当着号头,有着种种特权,但她所有的特权里,我都排除在外,因为我不承认她的那些特权。
但我没想到的是,在莫少云和安明连续探视我之后,一周过去,再也没有人看我。
然后又过了一周,还是没有任何探视我的消息。
我猜测这看寸所的某个头儿和外面整我的人有某种联系,因为知道了连续两天都让我有探视机会,违反了常规,所以索性取消了我的被探视权。而且我相信肯这个头儿权力还不小,不然也不至于让莫少云他没有办法。
于是时间一天天过去,没有了案子的消息,没有了别人的探视,我像被人遗忘了一下,慢慢彻底地变成了021,而不是袁小暖。
天气越来越凉,我已经在看寸所呆了近两个月。
安明最后一次探视我之后,真的就再也没有人来过了。
我开始的时候还能沉得住气,但慢慢的我也开始变得焦虑起来。那种一点消息都收不到,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我开始失眠,然后变得沉默。
这一天下午在风场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孟秋桐。
她叨着烟站在我旁边,我懒得理她,正要走开的时候,她又拦住了我。
“怎么样?真想在这里把牢底坐穿?然后像其他那样女人一样在这里慢慢变老?把美好的年华消磨在这高墙之内?”
我说:“你不也在这里慢慢变老?你这难道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她笑得有些得意。“你以为我一直在这里没有出去?我早就出去过了,前两天才回来的,不像你一直呆在这里。猪不看狗不理。”
我觉得她话中有话,她竟然知道没有人探视我的情况?她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叫猪不看狗不理?你什么意思?”我提高了声音。
“是没人看你,也没人管你,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孟秋桐冷笑。
她确实是知道些什么,不然她不会这样说。真是神通广大,连没人看我她都知道。
“那又如何,那是因为我不让他们来看视,我喜欢清净,不喜欢被人探视不行?”我说。
“还嘴硬呢?风光的时候连续两天有人探视,现在两个月没人看你,我看你电子卡里的生活费都快要花光了吧?再没人给你充钱,你估计就只能是喝自来水了,还敢跟我横。”孟秋桐一副看穿我所有底细的表情。
我之前一直都很反感和她接触,但她的这一句话让我一下子改变了主意。
她既然什么都知道。那我为什么不听听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这么厉害,那你说为什么没有人探视我?”我冷笑。
“因为上面不许呗,这还不简单?这里虽然也在温城,但这里又独立于温城,你绝对要相信,在外面再厉害,到了这里都只有遵守这里的规则,不然你就会一辈子呆在这里,在失望中慢慢老去。”孟秋桐说。
“这规则谁制定的?是怎样的规则?”我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孟秋桐也不是等闲之辈,马上意识到我是在套她的话。
“你还是想收服我,让我听你的,像其他那些人一样乖乖听你的话,当你的马前卒?”
“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孟秋桐说。
“好,我以后听你的,和其他人一样,叫你一声桐姐。”我弯腰说。
孟秋桐看着我,一脸的不信任:“你不是真心的吧?”
我说:“你一直都想收服我,我要不听你的,你觉得没面子,我现在承认你是姐,你又不敢相信,那还如何当大姐?”
“你不是一直都很倔吗?为什么忽然就变得这么听话,这倒让我有些不太相信了。”孟秋桐吐了一口烟,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你要不相信,那就算了,我走了。”我转身就走。
“等等,我只是说不相信,可我没说不答应啊。再叫一声桐姐听听,我喜欢别人叫我桐姐。尤其是你这样的的硬骨头,我就更喜欢征服了。”
我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只好勉强再叫了一声:“桐姐。”
孟秋桐笑着应了一声。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服软,不就是因为想出去嘛,我早就说过了,我是可以带你出去的,只要你愿意。”孟秋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当时也问了你,有什么样的条件,可是你却告诉我说没什么条件,我这人一向无功不受禄,如果你说出条件,那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跟你出去。”
“现在我们是朋友了,我们相互帮助是很正常的,你放心,我没有其他的附加条件,就是带你出去玩玩就行。”
她越是这样说,我心里就更加没底。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我非常清楚这个世上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真是有,那肯定是有毒的。
于是我又犹豫起来,要不要继续和她就这个问题谈下去。
但好像我根本就是别无选择,因为我现在和外面根本就联系不上,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这样继续下去,我真的感觉能从这里出去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人到绝境的时候,只能拼一下了。我决定跟着孟秋桐出去玩,到底去玩什么,我实在是搞不清楚。
但只要能从高墙出去,我相信我就有机会联系安明。只要能联系上安明,那就好办多了。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我问孟秋桐。
“你等我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孟秋桐说。
“大概什么时候能出去?还有就是,我们以什么样的方式出去?总不能翻墙出去吧?”我试探着问。
孟秋桐大笑,“这墙要是能翻出去,恐怕很多人都翻墙出去了。哪里还用着我孟秋桐?”
“那到底如何出去,要作一些什么样的准备,这我总得知道吗?”
“如何出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暂时不谈。总之你等我消息。”孟秋桐说。
这时放风时间结束,我们都必须得回宿舍。
临走时孟秋桐说:“你放心,绝对把你带出去就是。”
有了要出去的心思后,我整个人就开始不平静了。焦虑加重,失眠也越来越严重。与其这样的煎熬下去,那倒不如赌一次。
第二天放风的时候,孟秋桐又出现。我当然主动走过去和她打招呼,叫她桐姐。
她压低了声音说:“明天中午午饭的时候,你吃快一点,然后到这里来,我带你出去。”
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有点不相信地看着她:“我们白天出去?”
“那当然是白天了,难道大晚上的跑?我们是出去玩,又不是越,为什么要为晚上出去?”孟秋桐反问。
我们是出去玩这句话确实很牛叉,只是在这样的场合。听起来怎么都觉得奇怪。
我说:“那好吧,明天中午我来找你,可是要是头儿发现我不见了,难道不会找我吗?宿舍里少了一个人,那些‘室友’们难道不会报告吗?还有就是,我们大白天的凭什么就能从这高墙里出去?难道我们可以隐身,或者直接就能飞出去?”
孟秋桐说:“你的问题也太多了,你明明知道你问的这些我都是不会告诉你的,你还一直在问,你这还是不放心我的表现,你既然决定和我一起出去玩,你就得相信我才是,不然我怎么把你带得出去?”
我说:“行,那我不问了,明天的这个时候我来找你就行。”
她说:“这就对了,少说话多做事最智者的表现。”
在确定时间后,心里当然就更加激动,更加的睡不着,不知道自己出去后将要面对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肯定不可能会是孟秋桐说的出去玩。
当晚没怎么睡好,天快要亮的时候才迷糊着眯了一会,很快就要起床,然后去干活。
干活的时候虽然强迫自己集中精力,但结果还是一直都神思恍惚,越想是快点完成任务,越感觉时展越慢。
不过也还好,毕竟是这么长时间的熟练工了。终于还是提前把事做完,然后尽量装着镇静地坐着休息,等开饭时间。
时间真是感觉过得好慢好慢,既然决定了要赌一把,那肯定就恨不得马上知道结果。但越是想得到结果。这结果就越是来得迟。就像高考结束后恨不得马上知道分数和录取线,但越是着急,越是很久都还不出来一样。
应该是没人看出我的焦虑,因为我一直装着很镇静的样子,虽然我心里现在是又慌又急。
终于等到了开饭的时间,我和其他的人一起排队进入食堂,然后拿到编号021的饭盒,开始狼吞虎咽地吃饭。
饭菜没那么可口,我也没那么饿,我也更加没什么胃口,但我要吃得快一些,吃完后我要赶往风场,在那里和孟秋桐会合。
我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吃直接去,但这样我担心引起其他的怀疑,然后引起注意,为了保险起见,我强行吞完了一盒汤饭。然后向风场而去。
第144章 和我想的一样
本来是心急如火,但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还是慢悠悠地走过去。
孟秋桐果然在风场等我,因为我吃得快,其他人都还在食堂里吃饭没有过来。
风场那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倒也不像很急的样子,只是慢悠悠地说跟我来。
既然已经说好了,我也就不多问,就直接跟在她后面。
她带着我通过几幢‘宿舍区’,然后走向西南角方向。
那里是食堂的操作间,我们每天吃到的那些汤饭,就是从那里做出来,然后平均地分在每个饭盒,然后让我们领了吃。
把饭装好,不是想替我们省麻烦自己盛饭,是因为每个饭盒里的饭平均,这样才不会引起我们之间争量大的一份饭这种事的发生。
我忽然就意识到了她带我来这里的目的,甚至大概已经猜到她将如何带我出去了。
仓储区门口停着一辆铁柜货运车,有工人正在从货柜里往外面搬粮食和土豆,还有一些其他的食材。
“我们去帮忙吧。”孟秋桐说。
我跟在孟秋桐后面向那辆货车走了过去,她和那些工作人员似乎很熟悉,她对他们说:“今天来得这么早?”
那工作人员说:“是啊,因为想你嘛,所以来得早一点。”
孟秋桐说:“不要嘴贱,老实一点的好,一会你老婆知道了,非得把你舌头割了不可。”
那工人笑着说:“不怕,为了你别说把舌头割了,就是把弟弟割了我也愿意。”
孟秋桐笑骂说:“那你就成了太监了,我特么更不鸟你。”
两人开着很随意的玩笑,那工人一边搬东西一边和孟秋桐聊天,旁边食堂的工作人员则在作入库登记。
我和孟秋桐帮搬一些相对轻的物品。
这里和我们生活的区域平时有一道门隔开,但今天这道门为什么开着,我不知道,但我想孟秋桐肯定知道。
到后来我和孟秋桐上了货柜,然后从里面拖出东西,由那工人扛在肩上运到仓库里去。当搬完最后一袋时,工人砰地关上了货柜的门。
里面顿时一片漆黑。
其实这个环节我已经猜到了。
一看到这车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因为货柜车箱是空的,里面也没什么拉手,我就只能是盘腿坐着,里面漆黑一片,我和孟秋桐都看不见对方。
而且货柜里空气非常的不好,我都有点担心,如果长时间呆在这里面,最后会不会因为缺氧而死?
货车终于发动,坐在一个空车箱里的感觉是怎样我想应该大概能猜得出来,维持身体的平衡是一个大问题,东倒西歪那是必须的。
我几乎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坐车方式,很快我就觉得有点恶心相吐。
但我得坚持住不让自己吐出来,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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