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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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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所以来请教夫人。”
“我也不知道。”莞香说。
然后我们就一起陷入沉默,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的话说完了,既然这件事暂时无解,那不如先搁下,听我来说说我要说的事吧?”莞香说。
“好。”对于莞香要说的事,其实我有些不安,因为预感那是很重要的事。
“今天你身上没带窃听器吧?”莞香笑着说。
“没有。”我也无奈地笑。
“代子和我一直相互不信任,这你是知道的。”
我点头。
“所以她在查我的时候,我也在查她,我们相互防备,相互试探。当然也要暗中查对方。我的动作很少,她也没查出什么,不过她的事,我就查出了不少,我发现她把一个小女孩放在曼谷的一个秘密所在,那个小女孩很漂亮,会说国语。”莞香说。
我几乎要跳起来,“她是不是叫绵绵?”
“不知道,时间太紧,我没来得及仔细调查,就让我的手下把她给带走了,不过,这里有我手下人拍的一张照片。你可以看看,是不是你女儿。”莞香递过来一个,图片上的女孩,正是绵绵。
“是我女儿,我女儿现在在哪里?”我叫道。
“真是你女儿,那就太好了。”
“夫人,我女儿现在在哪里?你把她救出来了是不是?”
“我已经把她给送走了,先到新加坡,然后到瑞士。然后再择机送到华夏温城,这样的安排你满意吗?”莞香说。
我愣愣地看着她,说心里话,我其实不太相信她。她既然把我女儿给带出来了,那为什么不交给我?为什么不让我看看我女儿?还要把她给送走,她有什么目的?难道她也想像代子一样用女儿来威胁我?
“你看起来很紧张,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我认为我会对孩子不利?”她看出了我的心思。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怀疑你,只是我太担心我女儿了,我非常想见到她。”
“时间太短了,必须要尽快送走,不然代子的人一但赶到,就出不了泰国了,代子在泰国有多大的影响力你是知道的。不需要我过多解释吧?”
“可是,至少在把她送走之前,让我看一眼。”我眼泪下来了。
其他再难的事我都可以忍,但一提到女儿,我就特别的激动,再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认为,如果只是因为你看一眼而导致你女儿再次落入险境,我认为是不值得的。你认为呢?”
我没有说话,虽然她说的有道理,但我心里还是很难过。我好不容易来到了泰国,只是见到女儿一面,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现在她又被送走了,眼前这个女人虽然让我感到一些善意,可是我连她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好心?
万一她也像代子一样以我女儿来威胁我,那怎么办?她可是济科的女人。一直以来代子都怀疑是她把济科给囚禁起来了,万一这是真的,那她以我女儿为要胁,要我对付代子,那可怎么办?
“你不说话,你在担心什么?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你认为我会把你女儿给藏起来,像代子一样的做,逼你去做对我有利的事?你是这样想的吧?”莞香看着我说。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就是这样想的。
“你不必有这样的担心,我不会害你女儿的。”莞香说。
我还是没有说话,这样的保证,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义。随口就可以说出来,但能不能做到,那就不好说了。
“你还是不肯相信,这可怎么办呢?我要如何做,才能让你相信我?”莞香又问。
我没有回答,其实很简单,她只要让我见到女儿,我自然就相信她了,可她明显是做不到的,听她的意思,是已经把我女儿送出国了。
她叹了口气。
“看这样子,你会很长一段时间内睡不好觉了,你担心我把你女儿给藏起来了,你担心你以后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我还是没有说话,因为她说的没错,很长一段时间内,我肯定就处于这样的状态了。以前至少绵绵和我在一个国度,可现在她被人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了。
“我之所以辗转要把她送回华夏,那是因为,菊花社在东南亚国家都很有影响力,唯有在华夏的影响力相对要弱一些,你也知道。华夏社团存在的空间比较小,国家打击得比较严,所以限制了社团的影响力,相对来说,你女儿在华夏是最安全的。”
“可是我在华夏也有仇家,而且那仇家的影响力也很大,大到可以控制那个城市,如果我女儿真的回去了,让他们发现了,那他们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我带着哭腔说。
“我会保护好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我向你保证。”莞香说。
我情绪再次低落到极点,我不想说话,因为我并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她对我表现得很善意,但我不知道这种善意的真实性有多高。
“就是因为我知道有可能是你女儿,所以我才把她救出来。代子肯定也是因为发现那小女孩不见了,猜出是我做的。所以才急了,逼着你一个月内把我给除掉。你真的应该相信我的,就像我当初相信你一样。过去的事,很多我都忘了,但唯独没有忘记你,姐姐。”
莞香的声音突然变了,变成一个我很熟悉的声音,之前我一直觉得她说话怪怪的,那是因为她有意憋着说的,用了一种奇怪的发音方式来说话。
一声姐姐,让我更是坠在迷雾中,在我的记忆里,没有几个人会叫我姐姐,只有一个一直叫我姐姐,可惜她早就仙去了。
但这声音,让我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她。
“姐姐,你真的不认得我了?”莞香忽然声音哽咽。肩膀在颤抖。
“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像一个故人,只是我不敢那样想,因为她早就不在了,你真的还活着吗?雷蕾?”我眼泪也汹涌而出。
莞香伸手取下脸上的大口罩,露出一张清丽的脸,略显清瘦,五官精致。标准的东方美人。因为长时间遮住面部,本来就没白皙的皮肤更显苍白。
她是我的姐妹,曾经沦落风尘的雷蕾,那个已经死了的,魏松的亲妹妹。
她还活着,而且还是以泰国第一社团头子济科的代言人的身份活着。
“姐姐,没想到我们还能活着相见。”
我和她抱头痛哭。
——
世事变幻无常,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逢雷蕾。
一直我都以为她已经死了,所以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虽然觉得她有些熟悉,但我根本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谁又可能想得到,她会是我死去的姐妹。
“姐姐,你第一次参加松野的派对的时候,我在远处到了你,当时我不敢相信,后来确定是你后,我哭了很久,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欢喜,就只是想哭。我早就想和你相认了,但总觉得时机不成熟,因为我听说你是代子的女儿,所以一直心有忌讳,希望你能原谅我。”雷蕾说。
“我当然可以理解了。那样的情况下。如果是我,也不会冒然相认。只是你不是……”
我本来想说你不是死了吗,但又觉得这样说好像不太妥当,人家明明好好地在我面前活着,我却说人家死了,这不像话。
但雷蕾却不乎,“你是想说我不是已死了吧,说来话长,本来是要死了,但却巧遇济科,被他所救,后来又带到了泰国。”
“可是警方都找到你的尸体了,那又怎么说得过去呢?”
“那具女尸,是另外的跳河轻生的女子,济科花了重金,买通了现场办案的警察,然后我就成功死掉了。我本来是要来找你们的,后来发生的事,让我心灰意冷,就跟着济科来到了泰国。”
她指的后来发生的事,当然是指她男友死了的事。他以为她死了,可没想到,她还活着,而他却真的死了。
“真是天注定,没想到你会遇到济科,更没想到你做了他的女人。成了莞香夫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熟悉,但我以为是自己错觉,因为我在泰国根本就不认识人,我把那种熟悉的感觉理解为一种错觉。”
“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要做做济科的女人,就事实上来说,我也不能算是济科的女人。”
雷蕾的这话我有些听不懂,但我也没有追问。我知道那后面包含很多的信息和故事,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关于济科的事,我不能说太多,因为我答应过他,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他的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他的承诺当然是要遵守的,对不起。”雷蕾说。
这我当然是理解的,济科是泰国社团第一头目。他的每件事都非常重要,关于他的每一条信息都是机密,雷蕾不能透露这非常的正常。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济科的事关系到菊茶社,你不能说这是很正常的,我们姐妹今天能以这种方式相见,真是上天的恩赐。我们都没有死,都还活着,真是不容易。”
“是啊,所以我说我们还能活着相见真是太好了。忽然就觉得不那么孤单了,对了,你又是怎么来到泰国的?是万先生把你带来的?”雷蕾问。
雷蕾虽然和我情同姐妹,而且在这样的陌生国度能够相见,我也非常高兴,但她需要隐瞒一些关于济科的事情,我也必须要隐瞒安明的身份,因为一但泄露这些事所带来的后果,是我和她都承担不起的。
所以我如何来到泰国这件事我也不能细说,因为一但细说,关于安明的内容那就绕不过去,但事实上我又不得不绕过去。
“姐姐是不是也有什么为难的,如果是这样,那不说也无妨。能见到就好。”雷蕾说。
“我来到泰国,主要是因为我在温城被人给整惨了。我被人陷害杀人,然后在别人的帮助下来到这里避难,慢慢地卷入了长野家族的争斗。处境也越来越艰难,夹在你和代子之间,真是身心俱疲。”我苦笑着说。
“我可从来没有为难过姐姐,上次姐姐在被花玲的手下欺负,还是我出手相救的呢。”雷蕾说。
“我还说是谁这么好心救了我,原来是你。对了,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松野曾给我看过一张照片,那上面有我。但和我合照的另外一半,却被剪了,现在想想,那另一半,应该就是你了,我好像和你一起照过相,但真的不记得是在哪里照过了。”
“那可能是,我好像有一张和你一起照的照片,什么时候被松野那个家伙拿去了?”雷蕾皱眉说。
‘那个家伙’这个称呼显得并不是生硬,而且隐约有某种暧昧的气息。我再想起松野说起照片上另一个人时如痴如醉的样子,我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我又敢确认,因为这种推断如果是真的,那很严重。
“我和松野,是很好的……朋友。”雷蕾一直很镇定的表情,竟有些慌乱。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看不出这一丁点的慌乱,但现在我能看出来了。我成功地捕捉到了她这一表情的变化,这几乎证实了我的推断是正确的。
“其他人知道吗?”我问。
“应该没人知道。”雷蕾轻声说。
“那次爆炸后,你们一起失踪了一段时间,原来如此。”我笑了一下。
雷蕾的脸竟然红了一下。我肯定是又猜对了。
“这很危险啊,如果要是有人知道,你和松野都将会陷入危机。”我说。
“我以前虽然有做过那个,但我并非水性扬花的人,我和济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关系。”
我点头,表示理解。
济科是个老人了。雷蕾虽然是他名誉上的女人,但有名无实很正常。松野年轻帅气,雷蕾年轻貌美,一但相遇,就有了故事这很正常,但是身在这样的家族中,如果两人的事传出去,别人才不会管雷蕾到底有没有和济科有什么。他们认准的理,只有雷蕾是济科的女人,而松野是济科的儿子。
这种身份上关系,会像镣铐一样将他们绑在罪恶的架子上,任他们再解释也是没用的。
“姐姐,我和松野的事,还请一定要保密。如果不是你说起照片的事,我都不会告诉你这件事,因为确实很危险。”
“你也知道危险,那就应该要小心。如果要在一起,那就远走高飞好了,如果不在一起,那该断则断,不然反受其乱。”
雷蕾叹了口气,“我当然这其中的风险,但暂时没有办法,我不能走,松野也不能走。”雷蕾说。
“那你们有什么打算?”我问雷蕾。
雷蕾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任何的打算。一脸的无奈。
她和松野到底是怎样认识的,又是如何好上的,我不知道,也不想去问。但他们的这种关系,确实太过危险,一但传出去,她自己毁了不说,还会毁了松野。
真没想到长野家里,还有这么劲爆的粉红色的故事,而且其中一个的主人公还是我的姐妹。
我本来想问既然你和松野好上了,那为什么还要守着济科那个老头子,但想想如果这个问题问出来,那势必又要扯到济科的事,我只好又把话给强吞下去了。
“有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不过现我还不能说,算了,不说我的事了,我们说说代子吧,代子现在一门心思要你杀了我,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我真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再说吧。不过我得谢谢你救了我,还救了我的孩子,只是你托付的人,信得过吗?”我还是有些担心。
“没问题,我托付一个孩子给他,却扣了他三个孩子,还有他母亲,所以我相信他不敢背叛我。而且那个人不是道上的人,只是一个来往于各国之间的生意人,如果是道上的人,那迫于压力或许会有可能变节,但生意人更讲究利益,我给的价格,是他不能拒绝的。再加上他的亲人都押在我这里,他没有任何的理由会背叛我。”
虽然雷蕾这样说,但我还是觉得有很忧心。
“我知道你很担心,可现在没办法啊,只能是先这样了,如果把孩子留在泰国,那无论如何都是逃不过代子的手掌心的,到关键的时候,代子完全有可能以孩子为要胁,到时为孩子,你和你的朋友都会陷入被动。代子是个很变态的女人,孩子在她手上,终究是不能让人放心的。
我点头认可,对于代子的为人,我也是了解的,确实是阴沉而又狠毒的人,孩子在她手上,说不准哪天就会有不幸的事发生。
既然这样,那暂时也只能是这样了。
“你说你把孩子送回温城,有可以托付的人吗?”我问。
“我当时想的是可以交给你妈妈,但听你现在说来,好像你在那边的处境也不妙,那阿姨那边恐怕也不妥当,那就得另想办法了。”雷蕾说。
“孩子现在已经出了泰国了吗?”我问。
“就算是没有出泰国,我也不会让姐姐你去冒险见孩子,更何况现在已经到了新加坡了,然后再辗转送回温城。如果那边不安全,那我们再想想办法,或许能找到更适合的地方安顿孩子。”
我肯定是没有合适的地方了,但我想安明和锦笙应该有更好的地方。
第214章 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说等我回去后和锦笙他们商量一下后再作决定,雷蕾再次强调说让我放心,在这期间一定保护好绵绵,不会让孩子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我一直想把魏松就是雷蕾的哥哥的事告诉她,但想想暂时还是不说了,在雷蕾的印象里,她大哥已经死了,如果现在告诉她大哥还活着,她一定会欣喜若狂,但马上又要告诉她活着的大哥已经死了,这实有太过残忍,更何况她大哥的死还和她的亲弟弟有关。
又聊了一会后,我起身告辞。
知道莞香就是雷蕾后,我心里当然是高兴的,毕竟以后这里有一个熟悉的人,那就好办多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那么有势力的一个人。
“我身份的事,姐姐可千万不要对人说起,我和松野的事,那更不能说。姐姐应该是明白的。”
我点头:“我当然明白,你放心吧,我不会透露半句的。也希望你能尽快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还是挺?烦的。”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正要出来,电话忽然想了。是苏纶打来的。
苏纶在电话里说,花玲来了万园,让袁小刚出去,她有事要告诉小刚,结果小刚一出去就被她的人给架走了,然后让安明自己出去换小刚,不然她就杀了小刚,安明没辙。担心小刚会有事,只好自己出去,小刚也没回来,然后安明就被花玲给带走了。
我说花玲怎么知道安明自己能走路了?苏纶说她不知道,或许是经常派人到万园这边打探,所以了解了一些消息,而且她来的时机也很巧,锦笙正好不在。苏纶不好直接和花玲对抗,只好开车跟着,现在她就跟在花玲的后面,然后打电话给我。
我一听就急了,安明还没有完全康复,花玲这个臭女人就把他给带走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回事?”雷蕾问我。
“花玲把安明给带走了。安明重伤未愈,还在康复阶段,不知道这个女人打的什么主意。”
“她把你丈夫带走干什么?花玲这个人一向做事缺乏分寸,是一个大?烦。”雷蕾说。
“这个人一直在针对我,我被她打过好几次,因为有代子护着,我也一直拿她没办法。这一次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先去打听一下吧,到时如果有什么事,再联系。”雷蕾说。
“好。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情况我再告诉你。”
出了雷蕾的住处,打了电话给苏纶,她说花玲好像也没怎么为难安明,自己只是把他直接带进了她的住所。花玲在发现她一直跟着后,几次警告她不要跟着,还挨了花玲几耳光,但苏纶还是坚持跟了过去,现在就在花玲不远处等着。
我联系锦笙,锦笙电话通着,但没有接。苏纶说锦笙好像是被代子叫去了。
我现在如果去找花玲要人,以她的性格,那肯定是不会放了安明的,还会遭到她一番羞辱,我决定直接去找代子,请她出面主持公道,让花玲把安明给放了。
代子一直护着花玲我是知道的,她帮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我也得找她,因为她是花玲的母亲,现在花玲把我老公给绑走了,我当然要找她,她如果不主持公道,再找雷蕾,也就是莞香,那到时她那边就好交待一些。
知道莞香就是雷蕾后,我在这边的处境明显会好一些,至少我可以一门心思对付代子和花玲。而不用面临两头受压的情况。
来到代子的住处,锦笙果然在,锦笙的就拿在手上,他没接电话,应该是因为代子不让他接。
“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说到你。”代子说。
“夫人,我有件事急事要向您求救。”
代子摆了摆手,示意我先不要说我的急事,先听她说。我虽然心里着急,但我也不敢违抗,我担心我再惹恼她,到时就更?烦。
“你今天又去找莞香,你们谈得如何了?你有没有制造出什么好的机会?”代子问。
“暂时还没有,我的计划是先和她多接触,然后再想办法了解她的生活轨迹,再从中找出机会,这样或许会好一些。”
“那个女人一辈子都窝在她的那房子里,根本就不出门,哪来的生活轨迹?”代子冷声说。
“还是有的,比如说她偶尔会出去烧香。”
“是么?一般都什么时候去?去的哪里?”代子立刻来了兴趣。
这其实是我信口胡说的,雷蕾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过她会出去烧香什么。只是为了在代子面前显示我还是做了些工作的,所以我才这样胡编出来。
“她只是大概透露了一下有这方面的行程,但去的具体位置和路线我还没有弄清楚,需要进一步的了解。”
“那你要尽快弄清楚,如果有了那个贱人出行的时间路线,要她的命也就不难了。”代子说。
“可是夫人说天父有可能在莞香手里,如果我们直接就把莞香给做了,那天父的下落我们就无法了解了,这好像也不妥,至少也应该先把天父的下落给弄清楚再说。”
锦笙的意思是在给我多争取一些时间,这我当然明白,但现在其实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我只想尽解决安明的事情。
“先试着了解,如果实在了解不清楚,那就算了。先把事给办了再慢慢查我爸的下落也可以。”代子说。
我忽然觉得,代子恐怕就是想让济科和莞香一起死了算了,到时资历最老的就是她,她就可以爬上话事人的位置了。
“夫人,这件事我会尽力去做的,但现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请夫人作主,这件事非常的紧急,也只有夫人才能帮到我了。”
“到底什么事啊,为什么你每次来找我,从来也没有说过公事,都是在说你的私事,你这到底什么情况?”代子一脸的不悦。
“我的丈夫在养伤夫人是知道的,现在花玲把我丈夫给带走了,我想请夫人告诉出面,让花玲把我丈夫还给我。”
“这又是什么情况?花玲把你丈夫给带走了?他把你丈夫带走去干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代子问我。
“就是刚刚发生不久,现在我丈夫就在花玲的府上。”
“嫂子一直打电话给我,就是要跟我说这件事吧?花玲到底要干什么?夫人,我们现在需要全力以赴地对付莞香,如果花玲从中作梗,那我们怎么可能会有精力去做事?请夫人让花玲尽快放了我大哥。”锦笙说。
“行了,你们先去吧,莞香的事多上心,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过了,到时要是完不成,我说过的话是不会收回来的。至于花玲那边的事嘛,我会问清楚的。”
代子说完冲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出去。
和我所预料的那样,老妖婆完全没有要给我主持公道的意思,说是问清楚再说,可事实明明就已经非常的清楚,就是花玲那贱人把我丈夫给强行带走了,这还有什么问的?
但既然她要我们走,那也就只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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