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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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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年龄,十七,对不对?”锦笙说。
“错啦,我已经十八岁了。”秋野愉快地说。
我其实有点不相信,秋野的样子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绝对不会超过十七岁,她这样说,那肯定是为了拉近和锦笙之间的距离,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了。
“二小姐,你这个年龄,不是应该在上学吗?你得读书呀,不然像我一样没文化,被某些脑子进水的人歧视。”袁小刚说。
安明正要喝进去的酒因为笑而差点喷出来,“袁小刚,你终于承认你没文化了?”
秋野不知道她来之前发生了些什么,对于安明和袁小刚的互掐不甚了解。所以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有念书啊,不过没有像普通家庭那样按传统的方式念罢了,我几乎只参加考试,老师都是到家里授课的。我十五岁就去念了易三仓大学,后来只念了两年,我就休学了,觉得没意思。以后有兴趣,那又再念,反正在泰国读书是没有年龄限制的,想什么时候去念,就什么时候就去念,而且我也不需要什么毕业证。”秋野说。
“那是,拿毕业证来干嘛呀,一点用都没有嘛。只有脑子进水的人,才会一直想着有毕业证。”小刚说。
安明和和袁小刚这两天算是扛上了。两人相互针对,真是有趣。不过安明和袁小刚身上都有痞气,两人斗起来倒是有意思的很,可以随意针对,反而说明关系融洽。
“没想到二小姐小小年纪就念过大学,难怪这么厉害,我这个高中生有些自惭形秽了,不过还好这里有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有的,我又找回了些自信。”安明马上回击。
“行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就不要插嘴了,人家锦笙和秋野玩的好好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赶紧说。
“也对,我们不应该插嘴。袁小刚,你给我闭嘴。”安明大声说。
“你才给我闭嘴呢。是你自己在说好吧?”袁小刚说。
“和你们在一起真是挺开心的。闻先生,现在轮到我了啊。”秋野说。
“时间差不多了,我看就不玩了吧?”锦笙说。
“不行,现在轮到我了,我要再玩一次。”秋野不干。
“好。那我还是选择大冒险。”看来锦笙对于真心话这件事还是很担心的。
“好,那我要你一会送我回家。”秋野说完,得意地笑了。
“如果一会我不喝醉的话,我就一定会做到的。”锦笙说。
“那你就别喝了,先把人家二小姐给安全送到家再说吧,男人说话要算数。”安明说。
“就是,如果你不送,那我来送二小姐好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小刚说。
“没事的,闻先生还可以喝很多再送我回家,我知道他酒量好,而且他是一个有担当的人。答应了就一定会兑现的。”秋野说。
“那可说不定,我要是喝醉了,连路都走不动的。”锦笙笑着说。
“好,如果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秋野冲口而出,然后忽然就意识到锦笙本来就住在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好吧,你不需要我送你回家。”
锦笙笑了笑,举起酒杯,“二小姐,我陪你喝一杯。”
锦笙到最后也还是没有喝醉,倒是秋野喝醉了,锦笙也信守承诺,送秋野回家。
我头晕晕地躺在床上。安明拿毛巾给我擦脸,“让你少喝你不信,现在喝醉了吧?”
“谁喝醉了还不一定呢,我看你倒像是喝醉了的样子,我却是一点事也没有。”我笑着说。
他低头吻我的额头,“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和你的醉不一样。”
“哟,在花玲那儿呆了几天,就学会说甜言蜜语了,每天对着花玲说上好几遍吧,所以才能把人家的秘密都给诓出来吧?”
安明伸手扭我的脸,“又开始胡乱吃醋了?这些甜言蜜语我以前都会说的嘛。又不是现在才会说。我对花玲可是从来也没有说过。”
“之前你说我猜对你是怎么对付花玲的,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去做,是不是?”我问安明。
“是啊,这话我说过,当时问你要我做什么,你说你还没有想好,现在你想好了?你想要我做什么?”安明放下毛巾,躺在我身边。
“我现在想好了,你把你和花玲呆在一起这几天的事,统统都告诉我,你们一起做了什么,她对你说了什么,你又对她说了什么,全部都要告诉我。”我说。
“你这是犯的什么毛病,为什么要问这个?”安明皱眉道。
“我不管,我反正我就是想知道。”我说。
“我要是告诉你说我不记得了,你会相信我吗?”安明说。
“我当然不信。你如果不说,我会理解为你没诚意。”我说。
“好。现在就告诉你,我在花玲那里都发生了些什么。”
其实我也知道说这些没什么意义,我就是想要知道。一想起安明在花玲那里呆了一段时间,我这心里就堵得慌。
虽然相信安明,但这并不代表我心里不会堵,相信是一回事,理智是一回事,情绪又是另一回事,没有能够完全地控制自己情绪的人。至少我不是这样的人。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话,我听着其实挺没劲的人。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真话还是假话,慢慢地酒劲上来,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锦笙就来敲门,说花玲在外面闹事。问我们要不要直接把她赶走。
没想到花玲现在被解除了在社团的一切职务,竟然还敢到这里来闹,我估计她是来找安明的?烦的,不管她是有多笨,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也应该想到那件事是安明做的了。
我说让她先闹着吧,等一会我起来会会她。
这个死女人一直欺负我,我心里也憋着一股气呢,我也得气气她。虽然我不喜欢打落水狗,但如果这只落水的狗以前咬过我,那我也不介意踢她一脚。
锦笙说好,那我先去应付一下,不能让她进内园,她带了三四个人在外面挑衅,我先和她周旋着,等你和大哥起来再作定夺。
我踢了踢安明,“安先生,你老情来了,你不起来欢迎一下?”
“你去替我欢迎一下吧,我再睡会儿。昨晚我和你念叨了那么多,一扭头发现你早就睡着了,袁小暖你是故意耍我呢?”
“我困了当然就睡了,难道我困了还要硬撑着。说的多新鲜呐。”我笑着说。
安明翻身将我盖在身下,我感觉有些地方和前段时间不一样,某些方面似乎有了好转。
“你不是说你不行的吗,好像有异动?”我问。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不过还不足以对你构成威胁。”安明说。
“花玲在外面呢,你不去见见?”我故意逗安明。
“要啊,怎么不要,毕竟一起相处了那些时间,也算是老朋友。”安明反过来气我。
“你怎么不直接说是老情呢?”我问。
“别闹,老情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安明说着吻了过来。
我和安明出来的时候,花玲竟然还在,锦笙不让她进来,她嚷嚷着要安明出去,安明如果不出来,她就要往里闯,不过嘴上是这么嚷着,却也没有真的往里面闯。
“大小姐。你又来了?这一次又要我家安明跟着你走吗?”我问。
“安明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对你不薄,你竟然陷害我!”花玲一看到安明,都顾不得理我,直接开骂。
安明没有说话,抱着手站在那儿,他知道我会还击。
“看来我还得感谢你对我丈夫的一番情意了?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你狼子野心,杀了自己舅舅的女朋友,还想杀了自己的母亲夺权,自己没那本事,还整天要想着上位,现在东窗事发,竟然还好意思在这里骂街,你不是应该去哭着求你母亲饶过你,以后赏口饭给你吃吗?或者就直接找个地方死了算了,还好意思在这里丢人现眼?”
花玲被气得不行。又想向我扑过来。
“你最好还是不要动,你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你和你的靠山都翻脸了,你还在这里嚣张?你认为你带了这么几个人来,就想闯进去吗?你自己猪脑子把事败了,现在竟然来责怪我丈夫?没本事还想和人搞权斗,原来我以为你只是不要脸而已,现在我才知道,你不但不要脸,而且还无脑,简直脑残外加神经病。”
我都没想到自己也能骂出这么市井庸俗的话来呢。
——
花玲气坏了,指着我和安明,“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是你自己仗势欺人在先,处处都要欺负我们,你就是只井底之蛙,以为天下你最大,我早就说过,你会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现在你终于相信了吧。你都这副德性了,竟然还敢在这里趾高气扬。你要让我们付出什么代价,你尽管放马过来。”
我从来踏进泰国,第一个给我气受的就是这个可恶的花玲,我无数次被她欺负,耳光都被她扇了几次,这股闷气一直郁结在心里,今天看她倒霉,终于是彻底地松了口气。
我以为代子要严重地处罚她,可没想到代子最后还只是解除掉了她手上的一些权力而已,还让她好好的,我心里真是很不甘心。
“花玲,别再闹了,我第一次看到你,你就欺负我太太,那时我还动不了,但我就发誓一定要让把这笔帐算回来,后来你又多次害我,我只是看在你是个女人的面上,才对你手下留了些情,如果你再来闹,你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到时你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安明冷冷地说。
“你这混蛋出让意让我去害我妈,结果反过来去告密,你真是该死。”花玲骂道。
“我只是引出你心中的魔鬼而已,你自己被人泄露了秘密,没有掌控局面的能力,现在却跑来怪我?”安明说。
“你说是我被人监听?谁监听我?”
“是谁举证你,自然就是谁监听你,这样的事情你竟然还想不明白吗?难怪你会输,原来你真是笨得不可救药。”
“你是说渡边?”
“我可没这样说,你们家族内、斗那些破事,以后我不想卷入,你自己慢慢去想,以后不要再来找我的?烦,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安明说完,拉着我的手回了内园。
“你是要让花玲再去惹一下渡边,让渡边再杀她一下?”我轻声说。
“我也没想到代子会轻松放过她,如果她就这个样子,那还是会时不时地找我们的?烦,这离我把她打得爬不起来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我得再加一把油。”安明说。
“如果她现在再去惹渡边,渡边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肯定会痛揍她,然后。”
“然后怎样?”我问安明。
“花玲那样的性格,要是让渡边给收拾了,她恐怕真是要崩溃,然后她就会彻底疯狂了,她只要疯狂了,就会惹大祸,然后她就真的再也起不来了。”
“所以你今天才故意让着她,你是让她去惹别人,而不是惹你?”
“那当然,我干嘛要和一条疯狗较劲,当初我花了心思去对付她,那是因为当时她有点实力,现在她都这样了,那就没有必要我亲自应付了,该是把她让给别人的时候了。接下来,我有重要的事要做。”安明说。
“你想做什么?”
“我要参与到长野家族的事务中去,那天的会议,让我看到长野家混乱的关系和明显的矛盾冲突,这样的表面平和状态维持不了多久,我长野家族的势力必然将重新洗牌,我们将不可避免地卷入其中,我们将要比以前更为主动才行,不然我们会有危险。”
“有什么危险?”
“这一次花玲的事连秋野都能看出来与我有关,其他的人自然也看得出来。这也是代子为什么不直接将花玲给弄死的原因。等风头过去,代子有可能会把这些帐算在我头上。你说是不是?”
我点头。
“代子确实不是那么好骗的人,她一定会反应过来,这些事是我们从中搞鬼,现在她不找我们算帐,那只是因为她不愿意承认自己上了当,这会让她自己很没面子。而且花玲背叛她也是事实,所以她不能因为责难我们,等缓过劲,她肯定会算旧帐。”
“所以我要在她对我动杀机之前,就赶紧投靠她。为她做事,替她效力。”安明说。
“这怎么可以,你是缅北少主,我们为代子做事可以,可是你要是去代子做事,如果露面太多的话,到时让人发现,那怎么办?”
“我现在已经露过面了,要想瞒也已经瞒不住,更何况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并不多,所以也不必太过担忧。”
“可你也没必要去给代子做事啊,你的势力明显比她还要大了很多倍,你干嘛要委屈自己,你连安少都不愿意做,又怎么么能去当那个妖婆的马仔?”
“我不是要去给她当马仔。我只是暂时为她做些事,借她的势力让自己安全一些而已,我现在的处境,和你爸当初的处境是差不多的,我身体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地康复,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还得继续留在泰国。要留在这里,就得防花玲防渡边,防所有有可能杀我们的人,我当然不能被动地躲在万园让你们保护,从现在开始,我要保护你们。”
他能这样说,我当然是高兴的。但接近代子那个老妖婆,的确是一件很?烦的事。她性情乖戾,阴晴不定,很难让人摸透,呆在她身边,那真是有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不过回想起来,锦笙也一直在为她做事,也经常惹到她,但现锦笙也还好好的,这主要还是要看如何周旋了。锦笙能应付过来,安明应该也能应付过来。
“我会帮着代子把她的对手一个个地打垮,让她在长野家族中所向无敌,然后我再扶持秋野来代替她,或者扶持莞香也行,总之我可以找任意一个人来替代代子。”安明说。
“这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其实很难。代子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对付得了的。”我说。
“这个当然,而且这里高手如云,除了已经垮了的花玲稍弱一些外,其他的几个可都是不好对付的,就连秋野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得了的,如果秋野一直要站在代子那边,到时还会让我很为难,但这些事一时半会也理不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吧。”
“秋野明显是看上锦笙了,这个你是清楚的,其实人家小姑娘也不差,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锦笙和小姑娘好上了?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啊。”
安明笑了笑,“小暖,这事我们可作不了主,而且也不能插手,锦笙的其他事情我们可以插手,唯有感情的事,那绝对是不对插手的,顺其自然,在旁边看戏就行了,你可千万别头脑发热想着去促成人家什么的,这事干不得。”
“我倒也没有这种想法,再说了,我想促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锦笙的事,岂是谁想管就能管得了的。我只是觉得秋野那小姑娘挺好的,对锦笙一往情深,锦笙要是负了她,一是伤了人家小姑娘的心,恐怕还会给锦笙带来不必要的?烦。”
“嫂子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了,我又没和她怎么的,怎么就能说是我负了她呢?”锦笙忽然进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安明冲我笑了笑,“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锦笙的事,谁也不能插手,不然人家锦笙就要翻脸。”
“我可没插手啊,只是我真认为秋野挺好的。”我说。
“那嫂子可以介绍给小刚啊,以前我们不是讨论这个问题么。”锦笙说。
“可惜人家看不上小刚呢,不然倒挺不错的。”我笑道。
“大哥和嫂子就不要整天的八卦我的私事了,还是想着如何离开泰国,重返温城吧,那么多的血海深仇都还没报呢,我们仇家都还在潇洒着呢,不说这些儿女情事了。”锦笙说。
“泰国也有血海深仇呢,得先把这里的仇报了,再慢慢去算以前的帐。”安明说。
安明所指的泰国的仇,当然是指我爸爸的仇了。他之所以要接近代子,要到代子身边去做事,应该也是为了查清爸爸到底是谁所害,他要为爸爸报仇。
“我倒认为,我们可以先回缅北,整合我们的势力之后,再办复仇的事。菊花社虽然强大,但如果我们聚集我们的势力,就算是要和他们硬碰硬,那也未必会输,到时逼他们交出凶手,不然直接铲除他们。”锦笙眼里发出寒光。
“可问题是,现在现在菊花社群龙无首,济科一直也没有现出真身,也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聚集武力向菊花社施压,那最后扛压力的人,也就是莞香。可莞香是小暖的朋友啊。再说了,你如果召集大批武力进入泰国,那算是什么?侵略还是什么?在缅北那里可以做的事,在泰国不能做,我们要自己解决问题,不要把缅北的力量卷入进来。”安明说。
安明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就靠我们几个人,要想解决问题,能不能解决,我心里也真是持怀疑态度。
当然,我还是选择相信安明,我相信他有自己的清晰的思路布署,毕竟我们都是死里逃生的人。安前会谨慎对处理每一件事,别忘了,他是缅北少主。
第219章 我说会出现
睡到天要亮的时候,我被安明摇醒,他说他睡不着,让我陪他聊聊天。
我困意正浓,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他。
他开始在后面啃我的脖子,将手环过伸到前面,抚在胸前。
我被他弄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掐他,他搂我更紧,“睡那么多干嘛,陪我说会话嘛。”
这么一弄,我倒也清醒很多,没那么困了。
“说吧,你想跟我聊什么,你要是聊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来,我不敢保准自己不会打死你。”
安明来了劲,伸手穿过我的头发,拿着一丝慢慢绕在手指上玩。但却没弄疼我,我也懒得管他,任他玩去。
“你倒是说呀,说完我还得继续睡觉呢。”我抬头看他。
“不急不急,先亲个小嘴儿再说。”安明用手抚着我的后脑。低下头轻轻地吻我。
“可以说了吧?赶紧的说。”我推开他的头。
“老婆你不爱我了,都不让我亲你。”安明笑着说。
“别扯淡,人家睡觉呢,你说要和我有重要事说,现在又不说,你这什么情况呢?”
“好吧,我想了想,我们向莞香提个建议吧,我得按照我的思路来搅动长野家族。”安明说。
“提什么建议?”
“之前我们说过,代子想清楚以后,会找我算旧帐,你还记得吧?”安明看着我,伸手捏我的下巴。
我打开他的手,“你记得,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所以我一直在想,我要如何在代子和我算旧帐之前就要投靠到她门下,但是没有机会啊,我得创造和代子有接触的机会。这个机会可以莞香来创造。”
“莞香把你引见给代子?那两人水火不相容的,这可能吗?”我不屑地说。
“那肯定不是啊,现在莞香和代子关系不好,这对我们也是好事,暂时我不想让莞香和代子直接敌对,这样会逼得我们选边站,但现阶段我们不能选边站,他们要搅在其中浑水摸鱼,所以我要让莞香和代子关系回暖一些。”安明说。
我更加不解,“那两人一向势如水火,怎么可能和解?”
“完全和解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但关系回暖一下是可能的。我现在要做的事,只要莞香肯听取我的意见。所以我想让你去向她谏言。那天我们开会的时候,不是说到代子的生日快要到了嘛,本来是要准备宴会的,却让花玲的事给搅?了。你去向莞香建言,让她以济科的名誉出面去给代子办一个生日宴,这样她们俩的关系不是能回暖吗,又能给我创造一个接近代子的机会。”
我想了想,“你倒是计划得很好,莞香倒也有可能同意,可是代子那老妖婆会同意吗?我的感觉,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感激,而是心里会想,莞香又要害我,肯定会在宴会上害死人。”
“所以你要让她打消这个疑虑啊。济科生日的,代子不也办了一个生日宴么,虽然主角没出场,但现在莞香可以以济科的名誉回礼嘛,然后你要建议代子接受,因为这又可以逼莞香让济科出来啊,代子肯定会同意。至于安全问题嘛,你说你让我们会全程参与宴会的策划,如果出现问题,并且让代子派出秋野参与其中,大家联合筹划,不就可以保证安全了?”安明说。
看来这些问题已经在他脑海中全部想好了,每一步都完善后,他才把我叫醒。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还和我商量什么,直接实施不就行了。”我说。
“那起床吧,你一早就去找莞香,看她会不会同意,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她一定会同意,因为她和代子长期的敌对状态,只会让她消耗更大。”
“好吧,我一会就去找她。”
…
雷蕾听完我说的事后,想了一下。“我倒是没问题,不就是出点费用而已,可关键是代子那边,她一向对我敌意很重,恐怕她不会同意我们的建议。”
“我认为她会,只要你以济科的名誉去办这件事,她不同意那说不过去,父亲给女儿办生日宴,这本来就很正常。如果当女儿的拒绝,那这矛盾不就公开化了,代子会被认为不领情,她绝对不会背上这样骂名。”
“这主意是姐姐自己出的?姐姐就只是想让我和代子缓和关系吗?”雷蕾问我。
我并不想瞒他,“这是我家那位出的主意,不瞒你说,他有自己的目的,你也知道,花玲现在在菊花社呆不下去,就是我家那位导致的,代子一但反应过来,肯定会清算,所以我家那位想在代子清算他之前,先投到代子门下做事,以保全我们的安全,身在屋檐下,只能用这种卑微的办法先活下来了。”
雷蕾手指轻轻地拍着椅子旁边,并没有下决定。
“花玲嚣张多时,得罪过很多人,也有很多人要整她,但她一直都继续嚣张着,可你家那位一招致命,硬是把她给弄得和代子都翻了脸,真是不简单啊。姐姐。我那位姐夫,到底什么来头?”雷蕾看着我问。
这让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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