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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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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看到公司大堂的等候区里,坐的果然是周红。
我一看到这个人,心里就说不出来的厌恶。她就像毒蛇一样,从眼神到表情都充满着恶意,让人看了心里就不舒服。
出于礼貌,我还是叫了一声阿姨。
“阿姨?你不是应该叫我妈吗?叫了几年的妈,这会就不叫了?”周红斜眼看着我。
“我们到外面说吧,这里是公司,在这里说的事,都是公事,我们到附近的咖啡馆去说。您吃饭没有,如果没有吃,我们也可以一边吃一边说。”我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
“我不,我就在这里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袁小暖的本来面目,听说你现在不得了了,当了‘总’了?那你们公司的人知不知道你的历史啊?要不要我给你宣传一下?”周红说。土以肝技。
她果然是浑身上下都充满恶意,我真是想一耳光给她抽过去。
“阿姨,我再说一遍,这里是公司,不要说私事,如果你再无理取闹,我就报警。”我拿出了。
第86章 还能是谁?
周红却是不为所动,“你报警啊,我又没什么干什么,警察能把我怎么样?”
“你不干什么,那当然好,那您就在这里坐着。只要什么也不干,随便您坐。我会跟保安说一声,不会有人撵你走。”我说完转身就走。
“袁小暖你站住!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你休想走!”
别看她年纪大,动作可是一点也不慢,她立刻抓住了我,不让我走。
“你看,你说你什么也不干,现在你这不是在闹事么,保安,帮我报警,有人袭击我!”我叫了一声。
“袁小暖,你真要这样做?”周红瞪着我,一副凶狠的样子。
“我说过,只要你闹事。我就报警,我们可以到警察局慢慢谈。”
“好,我和你到外面去谈。”周红终于妥协。
我示意保安不用报警,这才和周红一起走出了公司。
在附近的咖啡厅坐下,我要了两杯咖啡,两份蛋糕,不管周红如何讨厌,毕竟她也算是长辈,也是和我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年的人。我并不想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她。
周红看了看咖啡厅周围。“现在生活水平确实提高了嘛,都会来坐咖啡厅了。”
“确实比以前是好了一些,这蛋糕不错,您吃点。”我说。
周红倒也不客气。真的就吃了起来。她就是这样的人。
“您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要把棉棉还给我了?”我问周红。
“你想得美!我今天是来问你,你准备给我们家多少赔偿?”周红反问。
“什么意思?赔偿什么?离婚我净身出户,一分钱没拿到。你们说那些东西都留给棉棉,我也认了,现在你要问我要赔偿?你是在说笑话吗?”
“袁小暖,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明白,我知道你外面有男人,但没想到你的男人竟然是安明!那可是我表孙子啊,你可真是不要脸,竟然和我表孙子搞上了,你让我们陈年的脸往哪搁?现在你日子过得好了,难道你不应该赔偿我们陈家一点精神损失费?”
我料到周红来找我没什么好事。但我却是没料到她会问我要钱。她好歹也曾经是国家公务员,没想到她会不要脸到如此地步。
不过她知道我和安明的事也好,反正靴子终究是要落地的。大家迟早都会知道这件事,早知道早面对。
“我和陈年现在已经离婚了,在法律上我们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我和谁在一起,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现在还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不是因为你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因为你毕竟年纪大了,我让给你个坐下说话的机会。我完全可以不理你,你明白吗?”
“你还有理了?你水性杨花乱勾搭男人,你不要脸给我们造成了精神上的损害,难道你不应该赔偿?”周红说。
“看来你真是法盲,你是不是认为我曾经嫁给陈年,所以你一辈子都可以管我?我现在和你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你让我赔偿?精神上的损害?陈年早在和我离婚之前就让别的女人怀孕了。我没要赔偿,你现在问我要赔偿?你是不是见我过得好了,就想来打劫?”
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愤怒,但我发现真的很难控制住。我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陈年在外面有女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要有证据,你就去告啊。但你和安明的事,我可是有证据的,你就得给赔偿!”
周红完全就是胡搅蛮缠,完全不讲道理。
“那你想要多少?”我故意问她。我想看看她到底有多不要脸。
“十万。”她倒是答得很干脆。
我真是被她给气笑了,“十万?你胃口还不小,你觉得我会给你吗?别说我没有,我有,我也不会给你,你这是属于敲诈还是勒索?你这玩的也太低级了吧?别人都是傻瓜吗?你要钱就给你?你咋不上大街上要去呢?”
“你要是不给,我就天天上你公司闹去!我要让你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有夫之妇去勾引亲戚,还是自己的晚辈,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在那里呆下去!”周红一脸的狠毒。
“我知道你就是这种无耻的人,你如果再去公司闹,我马上让保安报警抓你!”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我才不怕!放了我又去闹!我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袁小暖的丑事,我就是要让你也不好过!”
“好啊,那我也去陈年的单位闹,我也让他把在外面找女人的事都说出去,看他的铁饭碗还能不能保得住!”我气极。
“你没有证据,但我有证据,咱们看看谁斗得过谁?”周红冷笑着说。
我一直以为我和陈年离婚后就可以彻底地摆脱这家无耻的人,没想到这个周红却阴魂不散,像厉鬼一样的缠着我不放,我心里真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别逼我太狠了,我忍了你很多年,那是因为我和陈年有婚姻关系,现在你和我没什么关系,我绝对不会忍你。你要是再敢到公司去闹,我直接叫人把你拖出来,你根本连闹的机会都没有!十万?你真是想钱想疯了,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识相的你就离我远点,不然我绝对让陈年丢了他的工作,不信你就试试看!你说我没有证据,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证据?你如果把我逼急了,把你儿子的铁饭碗给弄没了,你肯定会后悔得要死,不信我们走着瞧!”
周红看着我,就是想猜测一下我的真狠还是吓她。我把帐结了后,就自己一个人走了。
回到公司,看到安明竟然也回来了,在和大堂的保安交谈。
我心里有些乱,就先回了办公室。不一会安明就来了,并顺手关上了门。
“保安说的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要找你麻烦?”安明问。
“是周红。她问我要十万块精神损失费,不然就要到公司来闹,说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让我没脸在这里呆下去。”
“那你准备如何处理,你不会真是要给她钱吧?”
“我哪有十万块给她呀,就算有,我也不会给,这种无耻的人,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毛钱!”
安明竟然开心地笑了,“嗯,有点意思,现在的袁小暖终于不像以前那么懦弱怕事了。她要把什么事抖出来?我和你正大光明恋爱,我未娶你未嫁,这有什么问题?”
我有些恼,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可是如果她真的来闹,那别人会分不清状况,恐怕还真的以为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真的担心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我表达了自己的忧虑。
“泼妇骂街的恶劣我还是知道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你安心工作,不要让其他的事影响到你。”安明说。
“你准备如何处理?你该不会去给她十万块的封口费吧?”
安明一脸不屑,“你以为我的钱就是天上掉下来的?见谁给谁?我告诉你,其实我是一个很抠门的人,我只对你大方,或者对和你有利的人大方,其他的人,借用你的一句话,我一毛钱也不会给他。”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问。
“这个嘛,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安明说完就出去了。
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的,其实我还是担心着周红真的会到公司里来闹,我倒不是怕她,只是人言可畏,她要真来闹了,那些在公司敌视我的人当然会趁机作乱,不知道会传出多少不堪的传闻。
现在和安明本来就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如果在这个时候又横生枝节,那就真是不好办了。
还好,周红再也没有到公司来过。我也没有回鞋厂去。我想先把周红这件事处理完后再安下心来做其他的事情。
安明也没在公司,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快下班的时候,我的又响了,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哪位?”
“我是安永烈,方便见一面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一听是安永烈,心里就紧张起来,“安先生您好,可以的,我马上就下班了。”
“你在哪里,我派人过来接你。”安永烈说。
“不用了安先生,我自己过来就好了。您把具体位置告诉我,我马上赶过来。”
“那行,你到塞纳餐厅来吧,我们一起吃个饭。”
“好,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愣了好久。
心里感觉一阵阵的不安,安永烈要召见我,不知道是福是祸?
按理说他是长辈,想要见我的话,应该是让安明通知我就行了,为什么要亲自打电话给我?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和我的见面不希望安明知道。
也就是说,他要对我说的话也不想让安明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情况恐怕就不妙了。
可是心里再惶恐也得面对,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塞纳餐厅。
我还以为安永烈会带上安明那个可爱漂亮的后妈,但事实上餐桌上就他一个人。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浑身散发出一种冷峻的气质。
那种气质,其实不太像普通的商人的气质,总感觉比商人少了些平和,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讲不清楚。
我在他对面坐下,他向我微笑点头,“我听说你在安明的公司做得不错,你很能干。”
“那都是安明胡乱夸的,我还在不断学习的过程中。”
“我们点菜吧?想吃什么?”安永烈说。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宴无好宴。
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安永烈今天叫我来,不是什么好事。我决定不吃这饭,说完话就走。
如果真没什么好事,就算是吃龙肉,我也没什么味口。
更何况和安永烈一起吃饭,本身就有巨大的压力。
“其实我今晚约了几个同事一起聚餐说说工作上的事,一会我还得过去,可能会失礼地先走一步。”我说。
“哦,那没事,那咱们直接说正事儿吧,今天下午,周红来找过我了,说了你和安明的事。”安永烈说。
我心里咯噔一声,还以为周红不来闹了,原来是转战到安家那边去闹了。
——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我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只好苍白地说了这么一句。
“安明的事,一向是他自己作主。我很少管他,不过你和他的事,确实让大家都很尴尬。周红说我们本来是亲戚,但安明把他家的媳妇给抢跑了,说这算是哪门子的亲戚。这件事如果在亲戚中传开,我们安家也会很没面子。人家会说安明做人太过龌龊,竟然和自己的长辈在一起。”
安永烈的话虽然是说安明,但其实也是在说我。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忽然就觉得自己真是好龌龊的感觉。
“小暖,我不是那种封建保守的人,但你和安明的结合,我真的不看好。安明是怎样的一个人,你完全就不了解,我敢说,你对他的了解,完全只停留在表面,你对他的认识,是肤浅而幼稚的,安明这个人,并适合你。”
这恐怕就是他今天要我来的目的吧?对于他这样的人,要摆平周红那样的小麻烦会有多难?周红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他就是要告诉我,他不同意我和安明在一起。
我心里真是很难过。
当初安明要带我去见家长的时候,我其实就一直担心他的家长能接受我,但后来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对我不满意的样子,我还以为顺利过关了,可没想到安明的爸爸表面上不说,却在背后找我到,很友善地要我离开安明。
他如果很剧烈地呵斥我,或者是威胁我,我或许还会有逆反心理,反击他一下,但他这样和颜悦色地跟我说安明不适合我,反而让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其实我心里一直以来也认为,安明不适合我。
他太优秀了,条件太好了,无论是哪个方面,我都配不上。
“我确实对安明没有更多的了解,那安明到底应该是怎样的呢?”我轻声问。
“你指哪方面?”安永烈问我。
“您说的我不了解的安明的那方面,应该是怎样的?”我说。
这话果然把他问住,他想了一下,“他并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幸福,他也不会给你带来你想要的幸福。”
这话我听得似懂非懂。但我不准备再追问,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要和他吵架。
“其实我很喜欢安明,不是因为他能让我过上很不错的生活,是因为他让我觉得自己可以换另一种活法,可以用与以往不同的态度去面对自己的人生。遇到他是我的荣幸,但我从来也没有说过,一定要嫁给他,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事实上前一段时间我就试图离开他,但被他拽回来了。请安先生放心,我会理智地处理我和安明之间的关系,如果我发现我们不适合,我就会离开他,绝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的困扰。”
安永烈点了点头,“你的话说得非常的有技巧,你是在告诉我,你和安明适不适合,不是由我说了算,而是由你们自己说了算。”
“我丝毫也不敢冒犯您的权威,您是安明的父亲,也是我尊敬的人。但是我一下子真的不能马上答应您离开安明,我会认真理智地考虑这个问题,然后作出我认为最好的决定。至于陈年家那边,他们对我不好,陈年在外面有了别人,还有了孩子,应该是快要生了,所以我选择逃离那段婚姻。我并不认为我亏欠他们,因为我是净身出户,我什么也没有。因为我而让陈家对您有了不好的态度,我深感抱歉,对不起。”
安永烈笑了笑,“你的意思依然是你自己的事,只能由你来决定。”
“也不是,应该是由我和安明两个人来决定,毕竟未来是怎样,还得我们自己去经历。谁也不能保证他的决定是正确的,既然都没有把握,那为什么不自己决定自己的事,至少这样不会后悔。”
“很好,安明看上的人,果然是不错。好好了解一下安明吧。你放心,我只是认为你们不合适,但我绝对不会像其他的家长那样去强制拆散你们。如果你们坚持要在一起,那我还是会送上祝福。周末有时间,就去家里吃饭吧,我太太也挺喜欢你的。”安永烈接着笑着说。
我以为他会拍桌子对我说袁小暖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邀请我到家里去做客。这反而让我有些捉摸不透了。
当然,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善意的,也不是每一位家长都是固执而暴躁的,或许像安永烈这样的成功商人,会和其他那些家长不一样。
“谢谢您的邀请,有时间我会去的。我那边和同事约了见面谈事,要先走一步了,真是很不礼貌,希望您能原谅。”
他摆了摆手,嘴角含笑,“没关系,希望和我的谈话没有影响到你的心情,很欣赏你自己的事自己作主的态度。”
我笑了笑,起身离开了餐厅。
刚刚发动车,这时电话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信息。内容竟然是一张照片。那照片上的女子我觉得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按照那个号码打过去,电话却是处于关机状态。我又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忽然想起来了,这个女的是那天我在餐厅门口见过的大肚婆。也就是陈年在外面的女人。
我心里更加疑惑,这是谁发给我照片,发这张照片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提醒我有这么一件事存在?可是我已经知道有这么个人这么件事了,现在发信息给我又有什么意思呢?
照片上的女子穿得很暴露,而且妆容很艳,我再仔细看了看照片,发现照片的背景是一家酒吧,霓虹灯字是‘迷城之夜’。
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这家酒吧,在市南路附近,网上还有订坐电话,我打电话问了一下地址,然后开车过去。
我并不知道这张照片是谁发给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这张照片给我,但我知道这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至于目的是什么,我的确是不知道。
到了那里之后,发现那酒吧开在一家巷子里,是那种很便宜的酒吧。
巷子口有几个面容模糊的女子在站着抽烟,这一看就知道不是良家妇女。
我顿时心生警惕,打了电话给袁小刚。
袁小刚问我什么事,我说你过来,我请你喝酒,多带几个朋友也行,反正是我买单。他说我怎么就发了善心了,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我说你爱不来,过期不候,他说有酒喝我为什么不来,马上到。
过了一会他就真的来了,而且也真的叫来了几个朋友,都是年纪和他差不多的人,看上去比以前我见过的他的那些朋友要穿得正经一些。
“这是我姐,亲姐。”袁小刚对他的朋友介绍我。
那些人倒也有礼貌,纷纷叫姐。
“你不会告诉我说,你要在这里请我们喝酒吧?”袁小刚指着巷子里的酒吧说。
“不行吗?”我反问。
袁小刚那些朋友脸上都露出奇怪的笑容来,我有些莫名其妙。
袁小刚将我拉到一边,指着巷子口那些抽烟的女人,“袁小暖,你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吗?”
“大概了解。”我说。
“那就好,那巷子里的那个酒吧,也有和她们同职业的人,只是酒吧里的会稍高级一点点,她们会在酒吧里买一杯酒坐在那里,然后等有合适的客人出现,她们就凑上去联系生意,你懂的。”
袁小刚这么粗鲁的人,在和我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是显得尴尬,毕竟我和他是姐弟。
我不禁皱眉,“你的意思是说,这家酒吧是那些失足妇女拉客的地方?”
袁小刚噗嗤一笑,“袁小暖你可真逗,失足妇女这么官方的词语从你嘴里冒出来好奇怪的感觉。她们可没觉得自己失足了。她们赚钱可容易了,不会认为自己失足。”
“你也去过那地方吧?不然你门儿清?”我鄙视道。
“我去过,但我们是去喝酒,真的。”袁小刚一副洁身自好的样子。
“既然那里可以喝酒,那我们就去那喝呗。反正我们只喝酒就行了,酒吧本来就是卖酒的地方,至于其他的行为,那与我们无关。就这样决定了。”我说。
“不是,你说你堂堂的高级白领,你为什么要偏要选择那么一个地方呢?你要没钱请不起高档的地方,哪咱换一家其他的也行啊,干嘛非得在这?”袁小刚急了。
“我就想感受一下这种地方,别说了,我们进去吧。“
“你肯定有事儿,不然你不会专门打电话让我来喝酒,你也不会非要进那种酒吧喝酒,你是不是认识的某个男的在那里干坏事?要我们陪你去抓现场?”
“你联想这么丰富,为什么不去做点正经事,非要当混混?”我反讽道。
“我猜的不对?那你到底去那干嘛?你不适合去那种地方,我带兄弟们去给你搞定就行了,你在这等着。”袁小刚说。
“真没事儿,我就想去看看。反正都只是去喝点酒,在哪喝不是喝呀,有什么关系啊?走吧,别啰嗦了。”
袁小刚见我坚持,也只好带着他的几个兄弟跟着向巷子里的酒吧走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去那酒吧干嘛,我也不知道那个发照片给我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给我设了一个陷阱呢,还是要暗示我什么东西。
酒吧里灯光很昏暗,虽然墙上贴着禁烟标志,但其实很多男男女女都在吞云吐雾。
果然如袁小刚所说,酒吧里很多穿着暴露的女子面前都放着一杯酒,一边抽烟,一边左顾右盼。那迎面扑来的都是真实的风尘味。
袁小刚他们的到来自然也引起了那些女子的注意,但一看到我在,就没人过来搭讪。袁小刚开始招呼着点酒和小吃。我则静静地观察着周边的人。
确实没什么异常,我甚至怀疑这张照片是一个恶作剧,就是故意要耍我一下,难道又是安明那个无聊的人搞的鬼?目的就是要让我跑到这里来,然后取笑我神经过敏?
想想又不对,安明虽然有时很无聊,但他要耍我,也不会让我来这么低级的地方。
——
袁小刚和他的朋友几杯酒下去,兴致就高了起来。
这些人平时在酒吧泡妞习惯了,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开始小声议论哪个方位的妞不错。
我拿出,递给袁小刚,“你帮我问问这里的服务员,问她们是否认识这个人。”
“这妞谁呀,长得并不漂亮。不过身材还行。”袁小刚说。
我一听顿生怒意,“没让你评价她,我就是让你去问问是不是认识这个人!”
袁小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发火,只好悻悻地接过,“我就知道你有事儿,不然你不会这么好心让我们过来喝酒。可是你问她干嘛?难道你离婚后对男人失去信心,改喜欢女生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说话能不能有点分寸?你要不帮我问,我自己去问就是了。”
“我去我去,你恼什么,真是的。”
袁小刚拿着站起来,去问了一个服务员,那人看了看照片,摇了摇头。
我忽然想起,酒吧服务员这个行业,流动性应该很大,那个女的离开这里很久了,如果服务员是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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