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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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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胡芮约了我吃饭,其实是假的。自从上次的事后,胡芮就一直没有联系过我。我打了几次电话给她,她也没接。可以想像她心情肯定是很低落的。她那么骄傲的人,竟然被人当小三打整,这恐怕是能让她崩溃的耻辱。
有时就是这样巧,我真的刚走出安家的大门,就接到了胡芮的电话,问我在干嘛,有没有时间,我如果有时间,就一起吃午饭。
我说行,问她想吃什么,她说随便什么都行。让我定地方。
胡芮一向是一个小资情调很浓的人,对生活的品质要求非常的高,很少听她说吃什么都行这样的话。现在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足以说明她心情非常的不好。
我订了一家胡芮平时喜欢去的西餐厅,既然她心情不好,那就给她一点她喜欢的食物来安慰她吧。
见到胡芮的时候,忽然有点心疼,虽然依旧妆容精致,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如以前那样好了。甚至可以用萎靡来形容也不过份。
“亲爱的,你好像又瘦了哦,你都不怎么吃饭的吗?感觉像刚从牢里出来的一样,让人看了心疼啊。”我说。
胡芮勉强笑了笑,“从牢里出来的比我强多了好吗?最近确实没什么心情吃饭,就只想喝酒,本来想约你出来喝的,又担心影响到你和安明的恩爱生活。今天都是犹豫了好久,才约你出来的呢。说说,和安明什么结婚啊?”
我也只能苦笑,心想刚才才从安家灰溜溜地滚出来呢,要想结婚,谈何容易。
“怎么?还要保密?你跟我有什么好保密的。安明对你那份感情,还真是让人嫉妒,你袁小暖现在变成这世界上最幸福的那一类女人了。看来离婚妇女也是有春天的啊。”胡芮说。
“不说我了,我最近确实是过得还行,说说你吧,莫乔乔后来有没有找过你的麻烦?魏松有没有对那件事作出解释?”
“我就担心她会到公司去找我麻烦,一直提心吊胆,不敢去上班,担心在同事们面前出糗。没想到她竟然没去找我的麻烦,至于魏松嘛,他有解释过,他说他和莫乔乔只是利益关系,他一点也不爱莫乔乔,他和莫乔乔在一起,完全是因为莫乔乔有个当市长的爹。”
我冷笑,“这话你也信?渣男不都是这么套说词吗,当着一个女人说不爱另一个女人,和她在一起只是某种原因,如果这样的话你也信,那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没那么傻,我当然不信。”胡芮说。
“那你接下来如何打算,如果你要离开魏松,那肯定得辞职吧?不然天天相见,那得多尴尬?”我尽量把话题引向她的工作方面。
“我前两天确实是想辞职来着,但我不甘心呐,我奋斗很久才做上销售总监的位置,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凭什么我就要辞职了,就因为我爱上了个渣男?可他原来不像是渣男啊,我又没有火眼金睛,我哪知道他是渣男啊?”胡芮又始有些激动起来。
我示意她不要太激动,“我没说逼你辞职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你接下来如何打算。莫乔乔的势力你也看到了,虽然是官家小姐,但她手下的那些喽啰可都不是善类,如果你再和魏松纠缠不清,我真是担心莫乔乔会对你下重手。”
“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到底该如何处理目前的困局?要我就这样离开魏松,我有些不甘心,但要我继续留在他身边,明显又不可能。”
我看着胡芮,揣摩着她的心思。我不能肯定她说这话的用意。因为以前什么事都是她自己作主,我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笑话,现在她却忽然说要听取我的意见,我怎么都觉得不像是真的。
“你盯着我干嘛,我知道我现在很难看很倒霉,不像你那么春风得意。我问你意见呢,你盯着我算几个意思?”
我切了一块牛排放到嘴里,慢慢地嚼,然后咽下,用这个过程来思索怎么跟他说魏松的事。因为我今天不仅是要陪她吃饭,还得向她传递我需要会传递的假信息,然后让她传递给魏松。
要完成这件事,我得知道她现在和魏松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才行。
——
“袁小暖你倒是说话呀,你被安明养成一条蠢猪了?只知道吃,不会说话了?”胡芮不耐烦了。
心情不好的人,总是很容易暴躁的,这是肯定的。
“好,我变成猪了,只知道吃,不会说话了,这样你高兴了?”我说。
“别闹了,我心情不好,我真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胡芮,这事儿我还真是替你作不了主,你可以问问自己的内心,你想如何面对魏松?是继续和他在一起,还是果断离开。我原来的意见你是很清楚的,对于渣男,就要远离。但现在我看你这样子,我就拿不定主意了。你能憔悴成这样子,那说明你很在意魏松,我要是让你离开他,鬼才知道你会不会继续憔悴下去?”
胡芮挥了挥手,“你这等于没说。”
“所以你要问自己,到底能不能离开魏松,如果离开了魏松,你会不会生不如死?从此一蹶不振,从女神变大妈?”我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这气氛也实在太沉重,在这样的气氛下吃饭,这胃口不可能好得起来,我得改善一下这气氛才行。
胡芮果然笑了:“你丫才变大妈,你本来就一大妈,再怎么变那也是大妈。就像咸鱼翻身还是咸鱼一样。”
我见了她乐了,这才也觉得轻松了一些。
“所以这事你得自己决定。我作不了主。跟随自己的内心行事,就算是选择错了,以后也不会后悔。”
“好吧,那我再想想。或许过一阵,我就能走出来了。想想魏松对我其实也挺好的,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干点坏事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那些成功了的人,谁没有一点原罪?”
“你看,幸亏我没说让你一定要离开魏松,不然你不得恨我,你这说话的意思,不就是原谅魏松了么?”我说。
“我其实也还在考虑之中,或许我已经没那么爱魏松了,但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我每次用心地爱上一个人,最后的结局都是那么不堪?我胡芮外貌和能力并不差,凭什么我就得不到我应该得到的幸福?”
“这话我倒有不同意见,没有任何幸福是你应该得到的,应该说每一种幸福,都是要努力去争取才能得到的。”我纠正说。
“好吧,你现在是幸福的人,所以你说的都对,我没权和你争论。你和安明如何看魏松?魏松夺了美如星辰的控制权,安明不会轻易罢休吧?我很好奇,他会如何去对付魏松?”
很好,终于说到正题了。我现在真的有点怀疑,她是魏松派来探听口风的了。
“我要是说我不知道,你信吗?”我说。
胡芮喝了口红酒,果断摇头,“我不信,你和安明如胶似漆,他有什么你会不知道?你是不是担心我会透露给魏松听,所以不敢告诉我?”
“这话说得真是有点见外了。我确实问过安明他要如何处理,安明说他一定有办法把魏松搞垮,至于用什么方法,他没有明说。不过他最近老是在和律师通话,应该会走法律途径吧,你也知道,女人过多掺合男人们的事,会让他们反感的,我可不想让安明反感我,所以他愿意说,我就听一下,他不愿意说,那我也不问。”
“我还以为安明会把魏松暴打一顿以泄私愤呢,没想到他会走法律途径,这倒是让我很意外的。”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到底安明内心是不是这样想的,我也不太肯定。总之男人们之间的争斗,我们还是少掺合的好,我们聊点其他的吧。”
传递信息的目的已经达到,我当然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聊下去。我多少还是有些利用朋友的内疚感。于是只好自我安慰,如果她真的要把这些消息传递给那个渣男,那也只能说明她真的是自找的。
都知道了那是个渣男,你还要和他站在一个阵营,而且还把我透露给你的信息给他,就算我利用了她,她也是活该。
这样自我安慰一下,感觉就好多了。
有人说人可以骗别人,但骗不了自己。我倒认为其实有时候人自己也会骗自己,明明利用朋友这种事会让内心不安,但自己骗骗自己,倒也觉得好了许多。
吃完饭后我就想回家了,但胡芮却不放我走,说反正也不用上班,难得聚在一起,让我陪她去健身房锻炼身体,我说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
她说你看我这副样子都这样了,你还不陪我去活动一下,我这精神面貌什么时候才能好得起来?我说你那是心病还需心药治,单纯地锻炼一下身体什么的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她说你都不陪我去试一下,你怎么就知道没用?
没办法,只好陪着她着她去了健身房。挥汗如雨腰酸背痛之后,她却还是不放过我,让我陪她去spa,还说只要我陪着她,她承担所有的费用。
本来以为安明会打电话给我。可是等到了老下午,和胡芮折腾完一个又一个节目,安明的电话还是没打来。我心里难免就有些失落起来。
明知道今天我在安家受了气,安明再怎么忙于应酬,那也应该给我个电话问候一下的。就算是电话通了以后只是告诉我他在忙,我心里也会好受一点。
可是一直到spa出来,安明也始终没有打电话过来。有几次想过去问他在干嘛,但又觉得他可能和安永烈在一起,我总是打电话过去骚扰,弄得好像我缠着安明不放一样。于是也就算了。
心里有些烦闷,所以当胡芮提出一起去喝酒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胡芮心情不好,我心情也不佳,正好大家在一起喝一杯,彼此倒倒苦水也好。
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我和胡芮的状态确实不佳,尤其是她,几杯下去以后就晕了,开始流起眼泪来,说我特么怎么就这么倒霉,之前爱上一个欧巴,人家走了,回国后又看上一个长得像欧巴的,偏偏又是个有女朋友的,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却发现他和前女友根本没断,还是个渣男,我胡芮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才能惨成这样?
还说连袁小暖这样的家庭主妇都觅得金龟婿了,我胡芮怎么就越混越差?
对于她这样的说法,我只能是呵呵。反正她心情不好,就随便她埋汰我吧。
因为担心她喝醉后我扶不动她,一直劝她少喝一点,不能失态。她说你要少喝你就走,我可是要喝够才会走的。我说那不行,你是和我一起来的,如果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我可承担不起责任。
她说我不需要你承担责任,我有的是备胎。一会我找个小帅哥来接我就行了,你是有男人的人,就早点回去老公孩子热坑头吧。
我酒意也有些上来,听她老是说话奚落我,心里也有些不爽,就提前离开了。
从酒吧出来,风一吹,感觉清醒了许多。安明还是没有打电话过来,我决定在街溜达一会儿再说。反正也还早。
刚走了一会,看到前面一个男的扶着电杆,看样子也是刚从那家酒吧出来的。他双手用力抱着路灯电杆,似乎是要稳住不让自己落下去,但可能喝得太多,脚还是不断地弯曲,身体也不断地往下掉,慢慢地滑到了地上,但手还是扶着路灯电杆,样子有些滑稽。
这男的身上穿的那个男装品牌我还真认识,那一身衣服好几万呢,就这样趴到了大街上。也真是太可惜了。所以说人真是不能喝醉,一但喝醉,那就全然没有了形象了。
我正准备走开,这时有人过来了,来的是两个小青年,这两人走到那个穿西服的男子身边,伸手拍了拍他。“喂,醒醒。”
那男的果然是喝太多了,一直摆手说不要闹,不要闹,我要睡觉。再闹我不客气了。
那两个小青年见那男的真的喝醉了,开始伸手在那的西服包里摸了起来。先是掏出了一个皮夹,然后去摘那人的腕表。
我看到这一幕,知道这两人肯定是来洗劫这个酒醉的男子的小混混了。我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出面去制止,都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个年代扶个老人过马路都有风险,这去制止小流氓打劫,风险当然就更大了。
可能是因为喝酒壮胆,我竟然愚蠢地冲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掏我哥的东西干嘛?”我大声说。
那俩小混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地上的醉汉,“他是你哥?”
“是啊,不是我哥难道还是你哥?这大街上你们也敢抢人东西?快给我还回来!”我大声说。
“你不是小暖姐吗?你怎么又多了个哥哥了?”其中一个男的忽然说。
我一愣,竟然还有人认得我?
“你认得我,还敢抢我哥的东西?”我大声说。
“你不是刚哥的姐姐么,可只是听说刚哥有个姐姐,可没从来听说过他还有个大哥。”那男的说。
“这你不用管,赶紧把人家东西还回来,你们也真是的,竟然打醉酒的人的主意,亏你们想得出来。”我一听是袁刚的朋友,我就踏实了,至少不会挨揍了。
“既然小暖姐认识的人,那就算了,还给他,不过他醉成这样,就算我们不扒光他,其他人也会扒光他的,你还是把他叫起来送到哪里去休息吧,要么你就一直在这里守着他,不然他肯定会被洗劫一空的,他这样的有钱人,竟然醉倒在大街上,要是不把他洗光,那才是没天理呢。”
说着那俩青年就真的把东西都还给了我,我收过来,心想这真是自己揽事上身,这男的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一下不是自己要找点责任来承担么?
这时那男的却忽然我抽搐起来,身子猛烈地发抖。样子非常的吓人。
“小暖姐,你哥看起来有问题呢,恐怕不是酒醉这么简单,这得送医院啊,不然会死人人的。”那小青年说。
“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车送他去医院啊,他这么大个人,我能扛得动吗?”我大声说。
——
俩青年对看了一眼,“我们送他去医院?我们可是准备要打劫的,现在打劫不成,反而要送他去医院?”
“废话!不是你们送难道还是我送啊?就是因为你们打劫吓到他了,所以他才会这个样子。赶紧的送他去,他抽得很厉害,再不送恐怕真的来不及了。”我喝道。
“送吧送吧,既然是小暖姐的朋友,那也是我们的朋友,就送他去吧。”两青年竟然同意了。
看来袁小刚交的这些朋友虽然不混正道,但也不全是一无是处的人,要救命的关头,还是能作出一个人应该做的事。
到了附近的医院,从那人的皮夹里找到了他的驾照,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莫少云,经过医生的处理,很快就脱离了危险。医生说他是因为误食了某种化学药物,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抽搐现象,具体是什么药物,暂时没有结论。
我跟医生说了大概情况,说这个人是我在街上捡来的,我和他并不认识,我这里保管着他的钱包,等他醒来后请你还给他。
医生说那可不行,人是你送来的,现在他还没醒,你们可不能代你收下钱包,这事要么你向警方求助,要么你就在这里一直等他醒来,不然到时病人要是有什么状况,那我们可没法交待。
果然是好人难做,也就是说,我就非得等那个病人醒了才能走了。不然我是不能离开的。因为那个男人有可能是药物中毒,没准那医生还怀疑就是我下的药呢。
还好医生说不会等好久,大约很快就会醒。让我耐心地等一下。
既然是自己找的麻烦上身,那我也只好强行让自己静下心来,慢慢地等那个男人醒来。
那两个小青年把人送到医院后,说和朋友约好了玩英雄联盟,急于赶到网吧应战,也就匆匆离开了。就我一个人巴巴地守在一个陌生人男人的身边,像个傻瓜一样。
这男的其实长得也挺不错的,三十来岁的样子,没安明那么高,但应该也在一米八零以上,正方脸,丹凤眼,脸色有些苍白,但确实挺好看的。连在昏迷中眉头都紧锁着,或许是心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一直等到凌晨一点,他这才醒了过来。
我赶紧站起来说你醒了,那我就可以走了。然后他开口就说了三个字,让我大吃一惊,他说的三个字是小暖姐。
他这年纪明显比我大,还叫我小暖姐,实在是不合理,更何况之前我好像从来也没有见过他,他怎么认识我?
“我喝酒有一个特点,会迷糊,但不会断层,醉酒的时候发生的事,我大概都能记得,我是醉在街上了,后来好像有人要抢我的东西,然后你就出现了,他们叫你小暖姐。所以你叫小暖,是不是?”男人平静地说。
“好好好,你记得就好。那我就不用费劲跟你解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你的钱夹在这里,里面我拿了五百块预付医药费,到时你自己去查一下,不够你就自己交点,多出来的你就退了自己收下,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我现在得走了。实在是太晚了。”
“我叫莫少云。谢谢你救了我。”
“其实我在你驾照上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不过以后真的不要喝那么多酒,很危险,而且你好像还服了其他的药物。药这种东西,更是不能乱服。”我说。
“谢谢你的提醒,我以后会注意的。”
莫少云说着忽然伸手扯掉了手上的输夜的针头,然后准备从病床上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干嘛去?如果上厕所,你可以提着药瓶子进厕所的,不用把针头给拔出来呀。”
他伸手拿过外套穿上,“我送你回去。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这人行事风格还真是奇怪,自己还躺在病床上呢,忽然就把针头给拔出来,还要送我回去?
“不要了,你身体还没……”
“没事的,不就是醉酒而已。我没什么事了,温城在凌晨是最乱的。单身女子回去一点也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灯光下他的目光坚定,看样子不像是摆样子,而是真的要送我回去。
“真的不用了,你身体还没恢复,你这样子我会更加不安的。”
“你救了我,我又怎么能让你单身一个人回去冒风险呢,我没事的,走吧。”莫少云说着,径直向门口走去。
我拗不过他,只好跟着他往病房外面走去。
他开始拿出电话打电话。我猜想应该是在叫车。他走路的时候脚步漂浮,明显是身体还很虚,而且脸色非常的苍白,但他说自己没事,送我到家后,他自己可以回医院。
我忽然就想起了安明,他这一点脾气和安明倒是很像,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或许这也是大男子主义的一种表现吧,但这样的大男子主义,往往是很讨人喜欢的。
任何成功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一点偏执的,如果一个人没有主见,凡事都是听别人的,那肯定是成不了事的。
我们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会,一辆奥迪车驶了过来。车上的人下了车,拉开车门让我们上车。
莫少云衣饰华贵,当然是有钱人,所以他能很快叫来车接送他,我倒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为了避嫌,他没有和我同时坐在后座,而是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表现出了极好的教养。司机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在医院门口,两人几乎没什么交谈。看得出来莫少云平时是一个不太说话的人,所以司机也就坐好自己的事,不该问的就不问。
“对了,介意说一下你的全名吗,以便来日报相助之恩。”莫少云扭过头问我。木团圣技。
“不必了,我也就是举手之劳,也没做什么。”我答道。
他就再没说话,我没有告诉他我全名,就是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纠葛,哪能帮了人家一次,就要求人家报恩什么的。没有这个必要。
这时我才发现走的路线好像不是去温城庄园的路线,心想这难道又是要绑架我?忽然大叫了一声停车。
那司机吓了一下,一脚急刹把车停住了。然后看着莫少云,不知道怎么回事。
莫少云扭过头看着我:“你家到了?”
“没有,你们这是要送我哪儿?”我反问。
“送你回家啊。哎呀,我忘了你家住哪啊,你怎么也不问问?”莫少云问司机。
“我以为是去您家。”司机答道。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上车以后我确实没说我住在哪里,莫少云没问,我也没说,人家司机当然以为是莫少云家了。
“哦,请问你家在哪里?”莫少云问我。
“温城庄园。”我答。
“哦,你买的几期?我在那里也有一套房子,还在装修,以后我们或许能成为邻居呢。”莫少云说。
那房子是安明买的,我当然不知道是几期了。不过温城庄园好像开发不久,在我印象里应该只有一期。于是就随口答了说一期。
既然住在同一小区,按常理来说莫少云会问一下我住在几幢几楼什么的,但莫少云却没有追问下去。或许他是觉得我对他有戒备心理,如果问得太多发,那会让我更加警惕,所以就索性不问了。
于是车里又陷入沉默,非常的安静。
到了温城庄园门口,我说就到这里吧,我下车了自己走进去就行了,这个时候外来车辆是不能进入小区的了。莫少云说没事,我有小区的通行卡。我一想也对,人家在这里买了房子里,又怎么可能会进不去呢。
但我还是不想让他送我进去,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住在哪。这或许是一种天生的警惕心理,我就是不想让一个陌生男人知道我的住处。
“真的不用了,我走一段路会比较好。”
莫少云似乎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就让司机停下,然后他下车,给我打开了车门,“今晚谢谢你帮助,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记得找我。”
我应付着说了一声不客气,然后就向小区里走去。
莫少云并没有马上上车离去,而是一直站在车边,目送我走进小区。我心里对这个人印象越发的好了,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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