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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爱狼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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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敬辰不以为意地在椅子上坐定,还大咧咧地跷起二郎腿,“只要你赶快找到一个能够照顾Baby的保姆,我想她就会把孩子交到你手上了。”
纪左司恍然大悟,他自始至终只急着找到她们母子,而没有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不过,我很怀疑,她会见你吗?”
“什么意思?”
“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倚敬辰笑意不减地斜睨着纪左司,“丁羚去过公司找你好几次而且还带着乔伊,全公司上下的员工都在猜测你和她的关系,晨希一定也知道了,你怎么跟她解释?”
“她没问,我也没说。”纪左司耸耸肩,事实上,他也曾想向晨希解释,可是却不知从何说起。
“啊——”倚敬辰错愕地瞪着他,“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告诉她关于丁羚的事?”
“没错。”
倚敬辰翻了翻白眼,难怪晨希会毫无预兆的突然消失,老天,难道他不知道情人眼中是容不下一颗沙子的?他已经可以预见左司悲惨的未来了。
“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不会打算和丁羚破镜重圆吧?!”如果左司的答案是Yes,那他会考虑用木棍打昏他算了。
纪左司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他想丁羚大概不会再来找他了,在他冷酷地打破她的幻想之后,她应该不会再作无谓地努力。
倚敬辰起身自床头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找到他所要的镊子,粗鲁地抓过纪左司受伤的手,仔细地将扎进皮肤里的碎玻璃一片一片取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虽然你的父母翘掉了,你也不能任意虐待自己。”倚敬辰突然觉得自己好伟大,居然说得出这么有学问、有意义的话,世界上像他这么完美的男人大概找不到第二个了。
将玻璃碎片完全挑出后,倚敬辰清理了一下镊子放回医药箱里,他的工作结束了。
半晌之后,只见纪左司手上原本血淋淋的伤口竟然全都不见了,连个小小的疤痕也看不到,如果不是他的手上还残留着血迹,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刚才受了伤,这是每一个人狼都拥有的急速复原能力,但是银子弹所造成的伤口例外。
“谢谢!”
“不客气。”倚敬辰挥了挥手,潇洒至极地离开纪左司的卧室,原本他还不确定左司究竟在不在乎晨希,但是经过这一番谈话之后,他再也没有疑问了。
或许左司自己不曾发现,丁羚已不再是他心中的禁忌,现在他能心平气和的和人讨论她——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曾经认识的人。
晨希的爱和无悔的付出改变了他,也许多绕了一些远路,他自己终究会发现那一点的。
没错,他爱晨希。
“世界大同”那一天快来临了,左司也一定会知道他帮着大嫂欺骗他,他早好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避避“风头”,免得成为炮灰。
“总经理,有一位先生抱着一个小孩子要求见您一面。”秘书小姐的声音有些古怪地自电话另一头传来。
先生?小孩?纪左司蹙紧眉头,搞什么鬼?!一个大男人抱着孩子来找他?“我没……”他直觉地便想拒绝,倏地脑中灵光一闪令他改口道:“请那位先生进来。”
难道会是关夜希?门一开,走进一个西装笔挺抱着Baby的高大男子。
一照面之际,纪左司就已经认出他来了,他是关夜希的手下,好像是叫阿杰。
“请坐。”
“不必了。”阿杰一口回绝,“我今天来是受人之托,把这个孩子送到你手上。”如果不是晨希小姐不准他找他的麻烦,或许此刻他们早已大打出手了。
纪左司接过Baby,他并没有忽略阿杰眼中的敌意,“晨希她为什么不来?”
“晨希不想见到你。”他真不敢相信,他居然还敢提起晨希小姐。
“她现在住在家里吗?”纪左司想知道她的近况,“她好吗?”
他和晨希之间的协定已经告一段落,他不曾想过她将会离开的事。
“好不好都跟你无关吧!”像晨希小姐那么美丽、温柔的女孩子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而他居然不知该好好珍惜,真的是教人忍不住生气,“认识你是晨希小姐的不幸,就连那个洋人也比你好。”
洋人?!难道是那个洋鬼子?或者还另有其人?他一直都忽略了晨希是个充满魅力的名模特儿,即使才刚产下一子仍无损她的美丽。
也许因为她一直无怨无悔地守在他的身边,为他付出而毫无怨言,他便忽略了她;因为曾经受过伤害而固执地不肯接受别人,宁愿孤独一人,多年以来,他一直怨恨丁羚利用了他的感情,而今他不也和丁羚相同,利用了晨希纯真的感情,可是晨希却不曾说过恨他这一类的话,她为什么如此的好,好的令他愧疚?
感情世界没有所谓的绝对,付出和回报,并不一定会相等,或许丁羚不是不爱他,只是更爱她自己而已。
“我必须见她一面。”纪左司不假思索地伸手抓住阿杰的手臂。
阿杰一转身,挣脱纪左司的箍制,不以为然地道:“这件事我无能为力,再见。”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纪左司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阿杰的态度摆明了不想搭理他,即使他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不过他相信晨希“应该”在家里吧!
“哇……哇……”Baby蓦地大哭。
纪左司吓了一大跳,手足无措地上下左右地打量Baby全身,想找出原因来。
而此时正好瞥见敬辰推开门进来。
“啊——”倚敬辰一脸困惑地走近纪左司,“你怎么又多出一孩子来了?老实说吧!你究竟在外面留了多少个狼子狼孙?”他没好气地白了倚敬辰一眼,“这句话该用在你身上才是。”Baby仍哭个不停。
“怎么啦?”倚敬辰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这么小的Baby他也是第一次碰上。
“会不会是‘便便’了?”倚敬辰猜测。
纪左司闻言,二话不说立即将Baby的屁屁凑到倚敬辰的鼻子前,“是大便了吗?”而且一点也不认为他的举动有何不妥。
真没卫生!哪有人这样子的!?
“大概是肚子饿了吧!”倚敬辰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幸好小Baby没“便便”。
“肚子饿了?!”纪左司喃喃地重复了一次。
“是啊!你总不会跟我说你不知道Baby要吃什么东西吧?!”
纪左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走吧!”
“去哪?”倚敬辰不解。
“当然是去买奶瓶和奶粉了,难不成你想亲自哺乳我儿子吗?”
“我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倚敬辰一脸遗憾地回了纪左司一句;不过他很好奇,这会儿左司的心情似乎好多了,难道真的是有子万事足?
“走了啦!”纪左司拉着倚敬辰就走,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低头看了怀中的儿子一眼,他终究下定决心了,孩子需要一个母亲,不是吗?
这个理由似乎太牵强了,就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虽然他曾誓言绝不再涉及爱情这种麻烦的东西,可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付出了感情,并且将他的心遗失在晨希身上。
他愿意冒险再赌上这一次,因为晨希她值得他这么做的。
第十章
纪左司动作灵活迅速地攀墙而上,像只壁虎似的轻易地来到关晨希卧室外的阳台,他来过好几趟,得到的回答始终不变:她不在家。不过,他压根儿不信这套说辞,他认为晨希一定在家。
而此际房内的灯正亮着呢!她一定在里面。他扬手轻轻地敲了敲紧关着的玻璃门。
静默了半晌,他又再次敲了敲,“叩叩。”
这一回可就立即听见了她的声音清楚地传了出来,“谁啊?”原本挡住他视线的窗帘也被拉开来,一张他朝思暮想的容颜出现在门内。
他就知道,他果然没猜错,纪左司隐身在墙边等她打开玻璃门。
“奇怪了!”关晨希自言自语地打开玻璃门,探头左右张望,“我刚刚明明听见了声响,难道是我听错了?”
“是我。”纪左司自墙边的阴影处走来。
关晨希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即呆住了,他不是回去了吗?怎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向后弹了开去,“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多日不见,他还是那么好看,令她怦然心动,她不是不爱他、不想他,避不见面是想令自己死心,不再心存幻想。
他趁她退开之际,一闪身进入她的卧窒,“你为什么不肯见我?”
她咬着下唇没有回答。为什么要这样子逼她呢?她已经认命了啊!
“我们还是朋友吗?”他又问。
他现在最想做的是将她搂在怀里呵护,让她迷失在他的怀里,可是他却不敢贸然行动。
朋友?!她只是他的朋友,而他要的是丁羚,“我们当然是朋友。”她深吸了一口气,试着忽略心中的痛楚,早日离开的抉择是对的,“你深夜来这里不会只是为了问我一句话吧?”
“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来看孩子。”
“谢谢。”关晨希客气地道谢。去看他和丁羚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的样子?谢了!她没兴趣,可是不去的话,她该怎么见她的儿子?
说啊!你不是想要她回到你的身旁吗?为什么不说呢?!纪左司在心中催促自己。
“我……把支票带来了。”该死,这根本不是他想说的话。关晨希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道:“谢谢你,我想我会需要这笔钱的。”她将收下那份报酬,如果那么做会令他觉得好过一些,“Baby还好吧?!”
“他很好。”纪左司自上衣的口袋中掏出支票递给她,“嗯……你……好吗?”老天,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她耸耸肩,“没什么不好的,你该回去了,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想说的那一句话在他的脑海中已经演练多次,但他却还是说不出口,就只是一句话而已,真有那么困难吗?他自己也纳闷不已。
“你不会再避不见面了?!”
关晨希立即点头,她不认为他们还会再见面,至少短期内是如此。她早已决定了法国之行,桑维也已经定好机票了,在离开之前,她还能见他一面,这就够了,她并不贪心。
她会想念他的,还有Baby。对于她的答案他很满意,既然他今天无法说出口,那么改天好了,反正她又不会跑掉。
“明天大门会为我而开吗?”纪左司走向阳台,一脚跨出阳台外悬空,回头望向她。
“会,你小心一些,虽然只有两层楼高,摔下去可也不是好玩的。”关晨希不放心地道。
明天,明天她就要飞往法国了,所以即使左司来了,他也见不到她的。
“OK,明天见。”
“再见。”她的一颗心提到喉咙处,差点自嘴巴跳了出来,他居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地往楼下一跳?!虽然他天赋异禀,总是小心点好。
纪左司站在楼下,朝她挥手道别,然后旋身快速地回到他的车上,驾着车离去。
关晨希站在阳台上良久,房内的灯光将她孤单的身影拉得老长,她用双手环抱着自己,喃喃地对着无人的街道轻声说:“再见了,左司。”
纪左司半夜起来两三次替Baby冲泡牛奶,唉!母亲真伟大。他如往常般地起床梳洗、整装完毕,抱起摇篮里的Baby下楼去,等保姆来了之后,他就可以安心地去上班了。
“左司、左司。”倚敬辰仿佛火烧屁股似地冲了上来,扯开喉咙大喊。
“怎么啦?!失火了?”他拍拍怀中的Baby,轻笑道。
倚敬辰一听差点吐血,不过,这会儿他没空和他抬杠,再不快点赶到机场去,晨希就要和桑维走了,“快点,晨希要搭九点五十分的飞机到法国去了。”
“什么?!”纪左司一愕。
晨希要出国?和桑维?!
为什么昨天晚上她不告诉他?难道她真的爱上桑维了?
倚敬辰又火速地冲下楼,一扭头却发现纪左司仍呆站在楼梯间,一动也不动。他翻了翻白眼,到底晨希是谁的女人?他都快搞不清楚了。
枉费他一接到念荷的通知就自现任女友身边飞车回来,连牙也没刷,脸也没洗,而人家大少爷却一副无动于衷的“屎脸”。
真是教他“郁卒”啊!他干么那么鸡婆啊?!
“你一点也不在乎她要离开吗?”好人就做到底,送佛就送上天。
他原本打算今天晚上到关家去向她求婚,而她却决定今早搭机离开,而且不打算让他知道。为什么?
就这样让她离开,永远地走出他的生命?在她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之后?不——他要留下她。
他的心在狂喊,去找她,向她告白,即使她决定和桑维一同前去法国,他的心仍愿相信她爱的人是他,不是桑维,是的,他相信。
单手往楼梯的扶手一撑,他立即动作优雅地从楼梯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倚敬辰面前,“快走,我要阻止她。”对晨希的爱,他再也没有怀疑了。
倚敬辰笑了笑,左司终于是想通了,随即拉着他就跑。
片刻之后,车子已经以惊人的速度飞驰在大马路上,倚敬辰驾车的技术可以媲美世界级的赛车选手,不过也快得令人直冒冷汗,倚擎天就宁愿用爬的,也不肯坐敬辰的车。
而此刻,纪左司不仅面不改色地搭乘倚敬辰的“夺命飞车”,还频频看表催促道:“再开快点,再开快点。”
伟大,万能的爱情,倚敬辰在心中赞叹,他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如果不能帮左司追回一个老婆,他也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而——那被纪左司抱在怀里的Baby仍是睡得十分香甜,完全没有察觉擦身而过的危险。
终于,来到中正国际机场。
纪左司不等车子完全停止便打开门,抱着Baby冲下车去,直奔候机大厅。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飞也似地冲进候机大厅,不想引人注目是很困难的。
他一眼就看见望着荧幕发呆的晨希,还有她身旁金发蓝眼的洋……不……设计师桑维,他也发现自己了。
桑维。麦克斯朝他露出笑容,随即扭头告诉晨希:“晨希、晨希,你想念的人来了。”
她猛地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纪左司来了。”
左司?!她猛一回头,果然瞧见左司抱着Baby朝她走来,他怎么会知道她今天要出国?
关晨希起身仰向他,“你怎么来了?”她只要稍微用心一想,不难猜出是何人泄的密,除了念荷不作第二人想,她早该知道的,只是以她和念荷交情,她不能不告而别。
他来作什么?!送别?!
“你别走,留下来。”话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自他的口中说出。
她愣住了!她是不是精神恍惚听错了?他要她别走,要她留下来?!
关晨希不敢置信地甩甩头,决定当他是在开玩笑,“你不用来送行的……”她伸手轻抚Baby粉嫩的脸颊,不想让他知道那一句话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留下来,别走。”
她也想啊!可是她不能,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在她的脸上恣意奔流,“我不能。”留下来她该如何自处?如何面对丁羚和他?
他怎么能如此残忍?难道他不知道她爱他?
“如果我说我爱你,你是否肯为我留下?”纪左司充满感情地轻声说。
她震惊地瞪着他,他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些什么?“你……你……”她想相信他的话,她渴望他的爱,可是她怕一切只是梦幻,她不敢轻易相信。
“我爱你,让我照顾你一辈子。”他真诚地说,眼中闪着柔和却又坚定的光芒。话一出口,他才发现,原来对她说“我爱你”这三个字一点都不困难。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茫然地喃喃自语。
纪左司哭笑不得地凝视她,“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和孩子都需要你。”
她能够相信他吗?“丁羚呢?你不是打算和她结婚了吗?”
他要和丁羚结婚?这太荒谬了,纪左司忍住想大笑的冲动,他是爱过丁羚,但是他对她的爱早在她离去时便死去了,如果不是晨希的爱改变了他,恐怕他和丁羚连朋友都做不成,“我从没说过我要娶她,况且她早有丈夫和孩子了,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我爱的人是你,想娶的人也是你。”
水气再度袭上她的眼睛,他的声音如此深情,态度如此诚恳,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居然能够得到左司的爱。
他腾出一只手,拭去了她脸上的泪,心疼不已地低语:“我绝不会再让你伤心的,嫁给我吧?”
关晨希没有回答,径自提起旅行袋走向桑维。他害她流了那么多泪,她可不打算轻易原谅他。
纪左司浑身一僵,她还是不肯原谅他?
倚敬辰不知何时来到纪左司的身边,“你跟她说你爱她了吗?”
他点头。
“她还是要离开?”
他还是点头,冷汗一滴一滴地自额头冒了出来,真要看她离开?不,她是他的,他不会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有一个主意在他的脑中逐渐成形。
纪左司转身将Baby交到倚敬辰手上,未经同意地“借”走他的车轮匙,“孩子就麻烦你替我照顾一下,我们可能会晚点回去,我得和她作一番沟通。”
“我了解。”倚敬辰邪里邪气地笑了,“我了解,沟通是应该的嘛!”
听听他的声音,看看他的眼神,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奇怪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从倚敬辰的口中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增加不少“色彩”,当然啦!什么人说什么话嘛!纪左司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举步朝关晨希走去,脸上挂着一抹自信的笑,她大概猜不出他会做什么吧!
“唔!他走过来了。”桑维笑道,“你大概不会和我到法国去了吧?!”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比谁都清楚。
“我……”她欲言又止。
桑维。麦克斯毫无芥蒂地道:“结婚的时候别忘了通知我哦!”虽然很遗憾不能和她长相厮守,他是由衷地希望她能幸福快乐。
“嗯!”
前一刻她还在和桑维说话,下一刻却落进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啊——”她不必回头看也知道是左司,“放我下来,这里是公共场所?!快放我下来。”
桑维。麦克斯看了看时间,“登机时间到了,你们保重。”“一路顺风。”纪左司轻而易举地将关晨希抱在怀中,他紧紧地抱住她。
“放我下来,登机时间到了。”嘴上是这么嚷着,可她的心里早已涨满了无限的喜悦。
纪左司将她的旅行袋扔到倚敬辰脚边,然后抱着她无视于众多惊诧的目光,自在而从容地走出机场,“我不会放开你的,永远不会。”他加重语气来强调他的决心。
关晨希好奇地道:“你要带我去哪里?Baby和敬辰哥怎么办?”
“敬辰会好好照顾Baby的,至于我们的目的地……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的嘴角扬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可以告诉我你和桑维到法国去的原因吗?”
“我要去学习服装设计。”关晨希照实讲,“一方面也为了要遗忘和你有关的一切,埋藏对你的感情。”
幸好他来了。纪左司真的感激敬辰的帮忙,否则他将会失去她和她的爱,“从今天开始一直到往后的十年、廿年、五十年,你都会天天看见我,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遗忘我的。”如果她不再爱他……多恐怖啊!幸好……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丁羚……丁羚她爱你。”她将目光移向前方,不看纪左司,“而且你一直都很在乎她,就算是三更半夜,只要她一通电话,你就会马上赶到她身边去。”她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语气有多酸,大概可以媲美工研醋了。
她在吃醋!这表示她在乎他,不然,她怎么会有这种反应,不过她怎么知道那一天晚上打电话给他的人是丁羚?!
纪左司将车子驶进停车场停妥。
“我们来这里作什么?”这里是倚氏旗下经营的一家饭店?!她仍端坐在车上,不打算下车。
纪左司下了车,绕到另一边替她打开车门,弯腰将她抱出车外。
“你干什么啦!别抱着我,我自己有脚会走。”她不停地挣扎。
“你肯乖乖的跟我走吗?”他将脸凑到她面前笑问,“如果你静静的待在我的怀里,我们就比较不会引人注目。”
“是吗?”她一脸不信,不过倒也没再像只虫似地动个不停。
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霸道。
纪左司低头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记,“其实很久以前我就爱上你了。”
“那你为什么……”她在他的怀中仰起头。
他又乘机吻了她一下,“我以为你也和丁羚一样,接近我是有某种目的的。”只要她肯原谅他,他会把一切都告诉她。“那你为什么又决定相信我了?”她闷哼了一声,她和丁羚是不一样的,“难道你不怕我是骗子,达到目的后准和桑维远走高飞?”
“我相信你是爱我的。”
她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他终于是回应了她的爱。
纪左司抱着她来到柜台处,确定了一间套房,然后搭乘电梯上楼。
“你不要紧吗?我很重的?!”
哟!她心疼啦!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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