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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堂太阳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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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往下看去，只见九头蛇在海面上快速游动，不比他们飞行来得慢。没错，从圣堂空间出来后梅朵拉这只九头蛇在纠结了整整十分钟的时间终于下定决心跟随亚当前往地表世界，用她的话来说——
“可恶，梅朵拉小姐孤身一人一定会被暴怒的黑暗精灵撕成碎片或者再次献祭给蜘蛛与死亡女神的！”同阶位黑龙的下场梅朵拉看得一清二楚，哪怕是一根骨头都没有留下。
“去地表世界吧，我们可是这次行动的功臣。”一个头颅冲到亚当面前嘶嘶叫着提醒她在抢夺月亮井过程中的功劳，其他八个狰狞的蛇头上也露出讨好的神色。对此亚当找不出拒绝的理由，能够拿到月亮井确实多亏了梅朵拉的帮助，而且多一个黄金阶位的战力对他来说一点坏处也没有不是么。
事实证明在一个月的时间的相处中坏处确实没有，但可能存在一些问题。
那是他们在通道中前进的一天，九头蛇神神秘秘地找到亚当轻声诉苦：“亚当，我们是朋友对吧？”
“当然。”亚当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梅朵拉的。她虽然是一头黑暗属性的九头蛇，性格谈不上多好，似乎还有点精神分裂，但经过两次接触，朋友的关系确立下来。
“棒极了，你能不能让那个老太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们？”老太婆指的是告解师特蕾莎。
“是的，我的鳞片都紧张地差点脱落了。”
怜悯和治疗弱者是告解师的本能和天性，除此之外他们还非常愿意感召其他人投入到太阳神的怀抱，用怀柔温和的方式，哪怕对象是一只九头蛇，黑暗属性的九头蛇。这恐怕是圣裁官和告解师这两种牧师进阶职业的本质区别。
对圣裁官尤其是极端古板的西蒙来说，黑暗就是原罪，虽然不至于极端到杀死所有黑暗生物的地步，但只要九头蛇表现出哪怕一丝敌意或者对他信仰的亵渎，亚当保证不出两秒钟就会有一个十字审判降临下来。而对告解师而言，生物本身属性并不重要。如果有可能黑暗生物同样可以信仰光明，信仰来源于心灵而非生物的先天属性。净化和消灭并不是对付黑暗生物和敌人的唯一方式，感召和同化也是不错的选择。
亚当摸摸额头：“我现在更担心的是你到达我的领地后的居住问题。”说出来有点丢人，他这位狮鹫大公到现在还不知道在狮鹫公国的领土上有没有足够广阔的沼泽地用来给九头蛇居住，最好，嗯，和狮鹫城有一定的距离。
“你的领地中是不是还有其他光明领域的祭司？”作为史诗生物九头蛇在见到特蕾莎的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一位实力强大的祭司，不然她也不会跑到亚当这里来说这番话。最能让黑暗生物屈服服软的，永远都是实力。亚当这个反应让梅朵拉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啊。”何止是还有，不但有十五名白银高阶的司铎，还有一位同样职业等级达到20的圣裁官，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亚当实力的增加这个数量还会不断上升。
九头蛇垂着九个十分沮丧的脑袋离开，并在前往凯尔特的路上拒绝与特蕾莎一起飞行，变成蛇身在大海中游动。
“愚蠢，又忘记应该怎么说话了吗？太阳神在上，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达你的领地？”另外一个头颅这样问亚当。
面对亚当惊讶的目光，告解师特蕾莎笑得十分和蔼可亲：“只是教她学会一个口头禅。”口头禅？这个口头禅与九头蛇这种黑暗生物简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风。想到以后狮鹫公国会多出一条张口闭口就是“太阳神在上”的史诗生物九头蛇，亚当已经开始期待其他人受到的冲击究竟能有多大。
“三天。”再过三天，他们就回到狮鹫公国。
085、礼拜
四天后的清晨，当初升的太阳照耀在教堂顶端太阳十字并折射出七彩光芒的时候，教堂外的广场上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待即将开始的礼拜。
这是教堂在狮鹫城出现后快速流行起来的一种活动，一开始参加礼拜的是第一批太阳神在狮鹫城中的信徒，大多是接受过耀灵和司铎治疗的冒险者和平民，并在司铎的感召下成为太阳神的信徒。
他们受到教堂司铎的邀请，在每周的最后一天放下手头的工作来到教堂，与司铎一起祷告，读经，听司铎讲解圣典经文，朗诵赞美诗，合唱圣歌。参加完第一次礼拜的人从教堂中回去后纷纷表示这非常有意义，从身体到灵魂都在圣光中得到洗礼。
当来自贵族议会的军队与狮鹫公国第一次交锋的时候，来到教堂中做礼拜的人数已经超过两百人。后来虽然因为战争的开始和紧张的局势礼拜暂时停止，因为主持仪式的司铎都上了战场，但希望进入教堂参加礼拜的人数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直到伊莎贝拉的五个冰风暴强行将贵族议会军队赶走，狮鹫公国和贵族议会双方进入对峙阶段后，礼拜才慢慢恢复过来。这个时候以前参加过礼拜的人惊讶地发现教堂中竟然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让他们做礼拜，因为挤在教堂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有平民，有冒险者，有商人，甚至还有一些轮值休息的治安官和其他狮鹫公国的官员。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够尊敬，但是太阳神的教堂实在是有些小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广场上一个商人模样的信徒这么对他的伙伴说。他的伙伴同样是一个商人，从高登堡远到而来的商人。
“一点都没错，我已经向狮鹫城的营造官投诉过，不但要将太阳神在地上的第一座教堂修建的富丽堂皇，而且狮鹫公国的其他六个城市同样需要教堂！”高登堡商人挥舞着大手掌。
天知道为了证明自己的虔诚他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回去高登堡了，就连商会中的事务都交给他的心腹打理。他的这番话成功引来广场上其他人的注意。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还可以去营造官那里投诉。”
其他人恍然大悟，教堂虽然是神明在世俗中的财产建筑，但扩建教堂显然在营造官的职责范围内。
对于高登堡商人的话来自其他六个城市的人不能赞同更多，教堂的出现填补了狮鹫城在系统医疗方面的空白，效果出众的圣光法术对每一个接受到教堂治疗的人来说那就是太阳神的恩赐。
唯一让他们感到不满的恐怖就是在整个狮鹫公国只有一座教堂。一座教堂，天，一座教堂怎么够？虽然有心的信徒们发现最近在教堂花园和喷泉中浮动玩耍的球形生物耀灵的数量达到了整整98只，治疗方面绝对没有问题，可是，希望在教堂中与司铎一起做礼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尽管在一次礼拜的时候一位司铎曾对大家说在家里做礼拜与在教堂中做礼拜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只要恪守十诫那就是一位合格的太阳神信徒，但并没有什么用。每到一周的最后一天，教堂外的广场上总是挤满人，就像现在一样。
更糟糕的是无论是牧首西蒙——太阳神教会中对实力达到黄金阶位的牧师的尊称，相当于其他教会中的大主教——还是教堂中的其他白银司铎他们似乎一点都不着急，没有扩建和在其他城市修建教堂的想法，云淡风轻。
“说不定是和最近的局势有关呢？”一个独臂的冒险者想了想说，“白银高塔继摩尔后又有一位黄金大法师来到贵族议会中，估计黎明教会的援军很快也会来到凯尔特。”
自从他们的大公夫人伊莎贝拉以五个冰风暴将贵族议会的军队逼退到要塞纽兰登后，南北对峙的局面形成，接下来一个月相安无事，但谁都知道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果然不久，白银高塔的第二位黄金大法师史蒂芬来到南方贵族议会。
“但现在我们有整整五位黄金职业者！”一个小孩子伸出一只手掌，一边板着手指一边数，“大公夫人伊莎贝拉、黄金剑圣安德鲁大人，牧首西蒙大人，维斯珀夫人，还有不死鸟菲尼克斯先生。”
维斯珀和不死鸟菲尼克斯一起降临狮鹫城的当天城中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他们再次遭遇黄金职业者的攻击，后来当西蒙宣布两位黄金职业者都是狮鹫城自己人后不知道多少人兴奋地跳起来。自从莱维特成为黄金剑圣后，凯尔特，不，应该说是狮鹫公国简直是迎来黄金职业者的春天。
虽然后来他们知道维斯珀夫人是因为大公夫人伊莎贝拉的关系才来到狮鹫城，但身为伊莎贝拉的老师，将这位火焰派系的黄金大法师和她的魔宠不死鸟理所当然地被算入狮鹫公国的战力，这一点都不过分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惜大公和大公夫人、安德鲁大人好像因为极其重要的事情外出暂时还没有回来，不然五位黄金的战力可以一举将贵族议会拿下。”现在的情况是狮鹫公国方面有西蒙、维斯珀、不死鸟三位黄金，贵族议会有盖文、史蒂芬、摩尔三位黄金，真要发生战斗胜负难料。
“贵族议会方面当然不敢随意发起攻击，我听说他们的东南海域前段时间遭到海怪的攻击，海水翻滚，啧啧啧，整个沿海地区持续整整一个月的强降雨天气。”一个盗贼打扮的冒险者神神秘秘地说，然而遭到一群人的嘲讽和不信任。
他急着证明自己的消息是准确的，但没有一个人愿意继续听他解释，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发现教堂终于开门了。
今天的教堂与平时不一样！这些虔诚的信徒在进入教堂的瞬间就发现其中的变化。
教堂前殿中多出一座直径在两米左右的水池，池中有一个圣杯，源源不断的清澈水流从圣杯中涌出，一点一点落进水池中。真难得，教堂的司铎们终于打算修缮扩建教堂了吗，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反应。
眼尖的信徒们发现圣杯中涌出来的清水似乎与他们平时见到的水不一样，更加清澈，更加柔和，当然也更加灵动。每一滴水珠从圣杯中落下的时候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就算是站在这里听水珠滴落的声音一整天都不会显得无聊。
“这是特蕾莎夫人昨天刚刚布置的圣池，池中是圣水，以后做完礼拜后每个人都可以领取一小瓶圣水。”司铎看到他们脸上的惊讶与疑惑这么解释。
特蕾莎是谁？这恐怕是所有人的疑惑。
几个月下来教堂人员他们已经相当熟悉，牧首西蒙一般在教堂和城主府（亚当的住处）两头跑，主持礼拜和治疗的往往是教堂中的十二位司铎负责。现在这个拥有白银阶位实力的司铎说这处圣池是由一位叫做特蕾莎的人布置的，而且他用的是尊称！
不少人心跳加速，喘气都加重了。是那样吗？和他们想得一样吗？
很快疑惑就解开了，因为就在他们进入中厅的时候那里已经坐着西蒙、一位和蔼慈祥的老妇人和十四位司铎。
老妇人手中和西蒙一样的高大魔杖、长袍上那明显的太阳十字提醒着众人她太阳神教会牧师的身份，而且十分有可能是与西蒙同级别的黄金职业者！
当人群找到自己的位置后，特蕾莎从座位上站起来，苍老但有力的声音在中厅中回荡：“特蕾莎，圣堂告解师与牧首。很荣幸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能见到如此多沐浴在圣光下的姐妹弟兄，感谢西蒙和诸位的一起努力。如果在座的各位认可并恪守十诫，在今后的岁月中我们将一起和圣堂荣辱与共。”
人群一下子就明白圣堂代表的含义，这是太阳神教会的正式名号，就像黎明之主在尤普勒的势力叫做黎明教会一般。
这个信息他们很快就接受并放在大脑中，然后为圣堂迎来继西蒙后的第二位牧首发出小声的欢呼。高登堡的商人在欢呼的时候甚至看到严肃古板的牧首西蒙脸上的肌肉松开几乎要露出一丝丝微笑，但最终他选择微微点头。
特蕾莎伸出左手往下压了压：“今天的礼拜由我主持，不过在这之前……”她看向人群中的那位独臂冒险者，“做好长出新手臂的准备了吗？”
什么？不止是失去左臂的冒险者本人，其他来参加礼拜的人都差点惊讶地大喊起来。在他们的印象中圣堂的治疗神术非常高超，往往一道圣光下去就可以让伤口和疾病恢复，但是长出已经断掉的手臂，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些？
神啊，中厅里整齐地传出一片抽气声。
“是……是的，大人！”独臂冒险者激动地回答。他在一场战斗中失去左臂，已经有整整十年的时间，现在这位圣堂的牧首告诉他可以重新长出手臂，幸福来临得实在太突然！
冒险者头上出现一个光晕，打下一道圣光落在冒险者身上。他感到断臂的地方一痛，随后在圣光的作用下骨骼、肌肉、血管都快速生长起来，就连因此带来的剧烈疼痛都无法阻止他流下激动、幸福的泪水。大概过了两分钟的时间，笼罩在冒险者身上的圣光散去，一条光洁白皙的左臂重新在他身上出现。
“太阳神在上！”冒险者抬起他的左臂，虔诚地祈祷。
神力再生，圣堂高阶治疗法术，断肢重生。
086、秘密
“这就是月亮井，真漂亮！”城主府的密室中，亚当和伊莎贝拉相对而坐，在他们中间漂浮着一个高三十厘米的圣杯，绽放着银色的光华，在圣杯中间还有一个月亮的图案，十分美丽。亚当向月亮井的杯口望去，那里一片朦胧，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个漩涡旋转，光点闪烁，仿佛星空，神秘而深邃。
爱丽丝蹲在地上仰着小脑袋，对这个圣杯非常感兴趣，来回跳动了三次，但始终没有成功将爪子按在圣杯上，着急地发出喵喵声。
“这就是锡瑟帝国三大宝物之一的月亮井，可以将对手放逐到无尽虚空中。”伊莎贝拉对着漂浮着的圣杯一招，月亮井乖乖落入伊莎贝拉手中，看得亚当非常羡慕。说来奇怪，亚当在圣堂空间的时候把玩过月亮井，但不管是精神力试探还是输入魔力，这件宝物一点反应都没有。而到了伊莎贝拉手中，这件宝物就焕发出强大的力量。
面对亚当的疑问，伊莎贝拉笑着解释：“那是因为我曾在帕特神庙中获得一些东西，知道应该如何使用月亮井这件宝物！”帕特神庙，一处位于索克王国境内的古老神庙，在锡瑟帝国时期她是大地母神规模最大的一处神殿，****人声鼎沸，朝拜信徒络绎不绝。可惜在大地母神被恶魔神系的五大魔神联手绞杀陨落后，帕特神庙的辉煌与荣光就一去不复，慢慢被遗忘成为一片废墟。
亚当对于伊莎贝拉在帕特神庙中的经历更加好奇了。
那是在伊莎贝拉进阶白银取得多瑙城城主之位后重回尤普勒游历的一天，她偶然来到不知道荒废多少年的帕特神庙。即使是曾经大地母神的主神殿，在祭祀的神明陨落后也抵不过时间的流逝，神庙早已倒塌，只有一根根石柱和断壁残垣证明这里的辉煌。当夜幕降临伊莎贝拉例行冥想的时候一束黄色的神光从神庙遗迹中升起，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冲入脑海中。
这束黄色的神光中蕴含着数量相当庞大的信息，让伊莎贝拉的脑袋眩晕了整整三天时间才慢慢恢复过来。那是大地母神残留的一道主神光辉——主神特有的一种神性光辉，映射着一位主神的道！当然，这是伊莎贝拉后来才知道的事情。伊莎贝拉当时虽然害怕神光的负面影响，但很快就沉浸在这一道主神光辉带来的浩瀚的魔法知识中。可以说伊莎贝拉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就当初大地母神那道主神光辉功不可没，它不仅让伊莎贝拉继承部分大地母神的知识经验，而且还强化改造伊莎贝拉的魔法天赋和施法能力。
“主神光辉！”原来如此，大地母神是提坦神系继天空之主后的第二任神主和主神，她的一道主神光辉自然强大无比也奇妙无比。本来就拥有四大元素天赋的伊莎贝拉在这道主神光辉的刺激和强化下，实力突飞猛进，学习和掌握起魔法来用仿佛本能一般简单。
“我曾以为大地母神和天空之主都已经消失在时间长河中，没想到……”伊莎贝拉想起他们这些天得知的消息——天空之主的陨落与预言之神的诞生——感叹不已。
何止是你，就连海神伊东都以为提坦神系的两位神主消失在时间长河中，谁能料到天空之主被封印在月亮井这件宝物中，亚当想。
“你说天空之主究竟是被谁放逐到月亮井中？”亚当从爱丽丝的脚下将月亮井拿过来抚摸着，“而且放逐一位主神，月亮井这件宝物的威力未免太大了些。”准确地说这已经超出夸张的范畴，月亮井只是一件宝物并非神明手中的神器。况且被放逐的也是一位主神，而非最普通的半神！
“关于这个我隐约知道一些情况。”伊莎贝拉想了想说，“在大地母神的那道主神光辉中残留着一些记忆。”
实际上在获得大地母神遗留的部分知识经验外，伊莎贝拉还获得部分大地母神的记忆，其中有两个画面在那道光辉中不断被重复，可见这段记忆对主人的重要性。
第一个画面是一个身材丰腴贵不可言的女神一手拿着一只圣杯，一手拿着一枚如同星空般璀璨的宝石。女神将宝石放入圣杯中，在她强大的神力下两者结合在一起。
第二个画面的背景是电闪雷鸣，一片乱流的外层虚空，女神脸色凝重，手中圣杯闪电风暴缠绕，不住颤抖。
“现在想想，第二个画面是大地母神刚将天空之主放逐到月亮井中的场景。”
放逐天空之主的竟然是他的妻子，提坦神系的神后大地母神！亚当一时间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或许想要彻底了解提坦神系的幸密得去问丰饶女神。
“这么说来第一个画面就是月亮井为什么能够放逐天空之主这位主神的原因了，是因为那枚宝石？”
“是呀，那枚宝石。”伊莎贝拉说出一句让亚当惊讶的话，“实际上这些年我寻找得并不是月亮井这件可以将敌人放逐到无尽虚空中宝物，而是被大地母神融入月亮井的宝石！”
亚当用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来消化这句话：“我现在对这枚宝石的作用非常感兴趣。”直觉告诉他被被融入月亮井的那枚宝石不简单。
“我们生存的宇宙能够正常运转是因为有种种法则支撑，其中最著名最强大的法则一共有十条，其中有一条就是空间。”伊莎贝拉停顿了一下，“那枚宝石叫做空间宝石，是空间法则在宇宙的具现。我想大概是因为在获得空间宝石加持后，月亮井才具备放逐一位主神的威能。”
空间宝石，空间法则在宇宙中的具现，这枚宝石就代表着空间法则！
“但是空间宝石已经被大地母神融入到月亮井中，你有办法将它重新取出来？”
伊莎贝拉摇头：“并没有，我想现在或许只有诸神才有将它取出来的可能。”
“那你现在的打算是？”一大早伊莎贝拉就拉着亚当来到密室中，一副不将月亮井的秘密研究出来就不从密室中出去的架势。
“我会用另外一种方法利用月亮井。但不管成功还是失败，你都会失去月亮井……”
“放手去做吧，伊莎贝拉，这本来就是为你从幽暗地域带回来的宝物。”亚当摆摆手，十分爽快，真要说宝物他现在手中马上就会有一件。
“不过能不能稍微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就一点点。”亚当搓搓手，“伊莎贝拉，我真的很好奇。”亚当非常清楚伊莎贝拉的魔法天赋只有地、水、气、火四大元素，没有光明和黑暗两大能量，更不用是是更加罕见的空间属性。天知道伊莎贝拉要空间宝石干什么。
“暂时保密。”伊莎贝拉挽起亚当的手，和他一起往密室外走去，“不管成功与否，当我从密室中出来的时候就将整个秘密告诉你，我保证。”
“好吧，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注意安全。”亚当站在密室外，伊莎贝拉和爱丽丝站在密室内，接下来一段时间伊莎贝拉会在密室中仔细研究月亮井。
“放心好了，我好歹是一位黄金大法师。”伊莎贝拉对自己的实力和研究前景非常自信，“这段时间克里斯就先交给你了。”
克里斯，亚当在罗曼诺冰原中带回来的那个小男孩，在亚当他们回归狮鹫城的第一天就被伊莎贝拉收为学徒。伊莎贝拉为克里斯在冰霜派系出色的天赋感到惊讶，克里斯也为自己多出一个老师（而且老师还是先生的女友，好吧，可能是妻子）感到开心。
同样是在回归狮鹫城见到克里斯的瞬间亚当终于回想起为什么觉得小男孩的姓氏非常熟悉。当然熟悉，因为另外一个拥有狄恩姓氏的男人刚刚才答应将剩余的一半金沙送给他！阿尔洛斯狄恩！
“没问题，不要忘了他还是我带到凯尔特的。”
“感谢你的仁慈，不然我绝对不可能在现在就多出一位学生。”伊莎贝拉和亚当交换了一个吻，随后进入密室中开始对月亮井的研究。
“不好意思爱丽丝，在幽暗地域为了获得月亮井我将五根魔环连带着部分魔法火焰全部炸掉了，害你受伤。”当密室中只剩下伊莎贝拉和折耳猫爱丽丝后，伊莎贝拉抱起爱丽丝揉揉她的脑袋轻声说。
“喵喵。”
“没关系，我们现在就重新构建一个全新的。”伊莎贝拉拿起放在地上的月亮井，银色的光芒将整个密室都照亮。
087、郁闷的盖文
贵族议会总部，约曼。
三位黎明教会的大主教围坐在一起，如果亚当在这里他就会发现除了本来就在贵族议会的盖文，剩余的两位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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