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太阳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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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郁闷的盖文

贵族议会总部，约曼。

三位黎明教会的大主教围坐在一起，如果亚当在这里他就会发现除了本来就在贵族议会的盖文，剩余的两位他也不陌生，因为就在一个月前他们还在幽暗地域争夺月亮井。只不过现在三位大主教面面相觑，气氛十分尴尬。

这一个月的时间对盖文来说相当煎熬。先是白银高塔的摩尔莫名其妙地拖后腿，没有及时与史蒂芬取得联系，让贵族议会能够使用的黄金战力一直维持在两个，远不是七城联邦三个黄金职业者的对手。

更加郁闷的是就在这个他急缺人手的时候东南海域还迎来一只海怪的攻击！黄金阶位的海怪在大海中实力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沿海附近的几个城市遭受极端降雨天气，而翻滚的海水和随时都有可能形成的海啸更是让他焦头烂额。

好在这一切都在白银高塔的第二位黄金大法师史蒂芬降临后好转。在他们两位黄金职业者的围攻下那条海怪终于从东南海域离开，他总算不用担心这片应该属于黎明之主信仰版图的地方毁在一头凶残的海怪手里。

但坏消息并没有就此结束。

就在海怪被击退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七城联邦再次多出两位黄金职业者，一位火焰派系大法师和一只史诗生物不死鸟！要不是得知消息的时候史蒂芬就在他旁边，盖文真想狠狠咒骂几句发泄心中的不满与烦躁。

在来到贵族议会前盖文以为出动一位大主教和光辉骑士团的副团长，联合白银高塔的一位大法师已经是十分豪华的阵容，联手围杀亚当和他的两位黄金职业者还不是手到擒来、非常容易的一件事。结果加上一位神秘的血族强者和天灾教会都没能将七城联邦拿下。

亚当不但安然无恙，而且还蹦跶的更加欢乐，这简直岂有此理！

而现在七城联邦的黄金战力更是飙升到五，相当于黎明教会一半的枢机主教团！

不能再拖下去了，盖文深深地忏悔，要是在格温达回归神的怀抱的当天就真的下定决心向总部求援，事情无论怎么发展都不会比现在更糟糕。

因为可怜的自尊心作祟和对前途的担忧让他做出错误的决定，无情的现实终于让盖文咬牙打算向教会求援。这种对黎明教会不利的形式再持续下去，他会成为黎明教会的罪人！

可能是黎明之主真的听到了他的忏悔，就在盖文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感受到两个同僚的气息。

那一瞬间盖文面如土色。承认错误再向教会求援和被教会发现错误，不得不派出人力增援是两个性质完全不同的事情。盖文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亲自迎接来自教会总部的支援，然后他看到两个脸色说不上来有多好的同僚。

“这么说，格温达已经……”从幽暗地域归来的一个年长的大主教难以置信。

虽然与他们同行前往幽暗地域的黄金剑圣同样回归神的怀抱，但那是因为他先是被传奇阶位的巨人攻击，再被可恶的安德鲁偷袭才身死。可是格温达惊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身陨在凯尔特这个整体实力比尤普勒低了一大截的地方，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是的，格温达已经回归吾主的怀抱。”被同僚，尤其还是没有受教皇冕下命令直接来到凯尔特的同僚知道他将事情搞砸了，盖文感到十分羞耻和难堪，“不过，你们怎么会忽然来到贵族议会？”

两位刚刚从幽暗地域回来的大主教掩饰不住脸上的尴尬。他们三人奉教皇的命令前往幽暗地域争夺月亮井，结果不但没有拿到月亮井反而赔进去一位黄金剑圣，损失不可谓不重。

所以幸存下来的两位黄金大主教商量了一下，决定将功补过，来到贵族议会帮助盖文和格温达统一凯尔特。事实上在前往凯尔特的路上他们两个还暗搓搓地希望盖文和格温达还没有将统一凯尔特这件事做完，最好有他们发挥的余地。

他们的小愿望很快就实现了，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彻底被盖文搞砸了的烂摊子。

神奇的是当他们两人得知盖文将事情搞砸后第一个反应不是惊讶，也不是鄙视，而是窃喜，仿佛这样一对比他们的失败就显得没有那么严重，但很快他们又因此感到深深的内疚和自责。

年轻一点的中年大主教将幽暗地域的事情讲了一遍，表情非常不自然，这种在同僚面前将自己的失败经历再次剖析一遍的感觉要他说实在是糟糕透顶。

“所以……”

“是啊……”中年大主教将脸别过去拒绝与盖文对视，“就像你看到的，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

都经历了失败的双方面面相觑，一时间整个房间都陷入沉默，被一种叫尴尬的东西笼罩。

隐约猜到两个同僚为什么来到凯尔特的盖文眼珠子一转，马上热情地招呼他们一起对付七城联邦。

面对盖文的哀求，两位大主教没有多想，很快就答应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盖文到现在连一个七城联邦都没有拿下，但如果在他们的帮助下能够一统凯尔特，对他们没有坏处不是么。

两分钟后。

“你说什么？”

“五个黄金职业者！”

两位刚从幽暗地域回来的大主教为刚才的决定后悔不已——他们希望通过在凯尔特的一番活动减轻自己的过错，盖文何尝不是——现在的局势哪里是立功的机会，分明是另外一个搞不好就将自己赔进去的泥潭，而且还要帮助盖文分担责任的那种。

“算我求你们两个了。”盖文将姿态放得很低，这种送上门来的帮手怎么可以让他们轻易离开。如果说三位黄金大主教都无法拿下七城联邦，那他之前的过错和失误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是不是。

“好吧。”两位倒霉到本来想借此立功的大主教面对盖文的哀求，捏着鼻子答应下来。直觉告诉他们接下来这段在凯尔特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三位大主教在房间中就凯尔特目前的局势仔细分析着。

“天啊，这个亚当的运气未免太好了一些。”中年大主教抱怨，“他在尤普勒上冒险的时候我们都忙着清除那个问题带来的严重后果，无法派出足够的人手追杀他。不然那会儿将他扼杀，现在就没有那么多麻烦的事情。”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连同为大主教之一的高顿都出现堕落的情况，何况是那些白银和青铜。值得庆幸的是在他们将可能由这个问题引发的后果降到最小之前，渎神者亚当没有丧心病狂地再次抛出那个可怕的问题。

“白银高塔的两人怎么样？”年长的大主教忽然问。

盖文摇摇头：“史蒂芬和朗不一样，朗是真心为黎明教会考虑，要不是从大法师转职为大主教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他早就是我们其中一员。可惜……”

可惜什么三人都清楚，朗已经被亚当麾下的那位太阳神大主教击杀。

“史蒂芬既想要借助我们黎明教会的力量帮助他在白银高塔中取得最大话语权，但又不希望被干涉太多，非常贪婪。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比摩尔和高夫曼两人强多了。”

提起摩尔，盖文一肚子的怒火，这个来自白银高塔的女人脑子简直有病。要不是她的忽然离开，贵族议会的军队说什么也不会因为伊莎贝拉的五个冰风暴而不得不退守到纽兰登，让七城联邦将灰烬森林纳入版图中。

此时被盖文指责的摩尔正在返回尤普勒的路上，盖文的疏忽和亚当的挑拨让她萌生退意，史蒂芬来到贵族议会对她的斥责彻底让摩尔死心。

她到现在还记得史蒂芬来到贵族议会的那一天是如何阴沉着脸怒斥她的无能与软弱。好像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全是她的错。

天知道接管贵族议会的是黎明教会的盖文，主持进攻狮鹫城的也是他，第一次军队战斗输了还是因为盖文指挥不利，结果是她——白银高塔的摩尔，黎明教会的帮手——被指责，而且指责她的还是自己人！

本来摩尔回去后仔细一想觉得亚当那番话虽然有道理但正如高夫曼说得有夸大的嫌疑，但史蒂芬的一番话让摩尔想不相信那些鬼话都难。

朗的仇自然不能轻易放下，但她绝对不会再掺和到狮鹫公国和贵族议会的战争中。

摩尔气得恨不得马上回道白银高塔向高夫曼诉苦，但就在这个时候，她身下的海水分开，一个人影猛地冲出，手中两把匕首仿佛毒蛇向她袭来。

088、白法师和牧师

最近一个月恐怕是杰森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在来到凯尔特的第五个月他终于学到狮鹫大公亚当的圣光法术。

事情要从他上次报名参加净化灰烬森林的任务说起。当一个白魔法落下将灰烬森林外围的最后一个角落净化干净后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这足足花费了他们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期间除了常规净化任务外还需要将隐藏在灰烬森林中的骷髅、食人魔等生物剿灭。虽然辛苦，但不得不说这次任务让杰森积累了足够的施法和战斗经验。

他们在海伦法师的带领下领取任务报酬的时候，一个司铎询问他们有没有学习圣光法术的想法。有，当然有，他很想告诉司铎他就是为学习圣光法术才从迪特公国来到凯尔特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杰森楞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兴奋地连连点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事实上不仅是他，其他参加任务的白法师也都十分激动，包括青铜阶位的海伦法师。

狮鹫大公出手的次数很少，但谁都知道大公的圣光法术是独立于现有白魔法体系之外的另外一个体系，圣光法术不仅在治疗和防御上效果出众，而且在攻击方面也不遑多让！最重要的是杰森知道三大魔法组织之一的白银高塔一直在觊觎大公的圣光法术，为此还遭到大公报复，一位黄金大法师被击杀。

三天后杰森红着一双眼睛出现在约定好的一座礼堂中——因为太过激动他这两天都没能安心入睡——将近一百位大多是黑铁阶位的白法师兴奋地等待着老师的到来。结果出现在礼堂中教导他们法术的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是任何一位法师，而是太阳神教会的牧首西蒙，一位黄金阶位的牧师！有一个瞬间杰森觉得要么是西蒙来错地方，要么是他们这群白法师集体失误走错地方。

“如果你们想在这里学习圣光法术，那现在就可以安静下来。”西蒙的一句话让刚刚升起的嗡嗡声瞬间消失，并且收到将近两百道炽热而真诚的目光。

“很好，现在我会教导你们第一个圣光法术，你们有三天时间练习这个法术。如果完成不了，只能说你们不适合圣光法术。”由一位牧师来教导一群法师白魔法本来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但这种离谱感在西蒙这句话说出后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所有人都正襟危坐，没有谁希望自己成为三天内掌握不了一个圣光法术被赶出去的倒霉蛋。

西蒙教导的第一个法术叫做魔法神箭，一种攻击法术。当一道光箭在空中划过的时候所有白法师都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攻击法术，白魔法中的攻击法术！这在现有的白魔法体系中非常罕见，所以哪怕它只是最基本的黑铁阶位都阻挡不了他们的热情。

“咒语……法术模型……”魔法神箭的秘密被西蒙缓缓展现在他们面前。

一位太阳神教会的牧首刚刚展示了魔法神箭这个法术（从西蒙的角度来说称呼为神术更为恰当），现在又向一群白法师讲解它的咒语和法术模型，究竟是先有魔法神箭这个神术再被解析为魔法还是先有魔法再被引入到神术体系中？太阳神教会和维文家族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疑问才刚刚在杰森的大脑中产生就被主人放到一边，专心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西蒙的讲解上。

太阳神在上，一定要保佑我可以顺利学会这个法术！杰森虔诚地在心中祈祷。终于，在杰森第八十三次练习的时候，一个完整的法术模型构建完成，一道光箭从魔杖顶端发射出去。

“非常棒，杰森！”海伦法师笑着说，她是在西蒙离开礼堂后第一个掌握魔法神箭这个法术的人。海伦和杰森的成功让礼堂中剩余的白法师们********的热情，杰森在净化灰烬森林时认识的那个女孩几乎用一种崇拜的眼光看着他，让他的脸一下就涨得通红。

三天后仍然没能掌握魔法神箭的白法师只能遗憾地离开，虽然有好几个白法师哭着向西蒙求情希望可以跟着继续学习，但都被严肃的牧首无情地驱逐。

接下里的半个月里杰森陆陆续续学到防御法术神圣护盾，大名鼎鼎的治疗法术治愈术，学习圣光法术的地方也从礼堂搬到一处在狮鹫城北方新建的建筑中，上面的门牌上写着“法术交流室”几个小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学习期间杰森发现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批人同样在这里学习法术。

期间杰森还签订了一份契约，契约的内容很简单，上面规定他们这批白法师在学习圣光法术后必须为狮鹫城服务十年时间，十年后可自由安排，期间每个月可以领取一笔不菲的薪水。这是好事，学习圣光法术后还可以进入国家系统，这比法师联合会还要棒。杰森非常爽快地在司铎交给他的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心甘情愿并欣喜万分。

学习圣光法术之前杰森就知道它们的神奇之处，学习后的一个发现更是给他巨大的惊喜。

在传统白魔法体系中最有名的治疗法术是治疗术，分治疗微伤、治疗轻伤、治疗中伤和治疗重伤四个法术，分别对应黑铁、青铜、白银、黄金阶位。所以当他在学习治愈术的时候他将这个法术默认为初级治愈术，直到他发现同样的法术在海伦法师手中释放出来的时候威力倍增，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治愈术是一个没有阶位限制的法术！

也就是说这个治愈术的法术效果不是取决于法术本身而是施法者的阶位实力，在黑铁施法者手中是黑铁法术，在黄金施法者手中治愈术就是黄金一级的治疗法术！

而且惊喜显然不止这些，就在今天杰森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法术交流室与其他将近九十个白法师练习了半小时法术时候，他惊讶地发现狮鹫大公亚当带着他的守护骑士安德鲁、太阳神教会牧首西蒙还有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妇人一起来到交流室中。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与这位狮鹫大公接触。事实上他一共见过狮鹫大公两次，一次是在迪特公国目睹西蒙击杀白银高塔的朗，一次是新年庆典的时候挤在人群中远远看着，这是第三次。

“基础法术还剩下驱散术和阳炎光束两个法术还没有教导。”杰森发现似乎只有在狮鹫大公亚当面前严肃古板的牧首西蒙身上才多了那么一丝人情味。

“看起来效果不错，或许我可以在整个狮鹫公国的范围内向白法师们发出通知，当然，全凭他们自愿。”听得出来，狮鹫大公对他们的进度和学习能力非常满意。相信我，大公阁下，没有哪个白法师会错过这么一个好机会，除非他们的脑子被食人魔吃掉了。

“真好，等待公国与贵族议会的战斗结束，开设魔法学校一定是个好主意。”光是笑容就让人忍不住放下戒备心的老妇人对狮鹫大公说。杰森忍不住朝老妇人身上看去，惊讶地发现这个老妇人身上的信仰灵光一点都不比牧首西蒙来得弱。灿烂的信仰灵光和乳白的雾气将她整个人笼罩，一道光圈在她的脑后不断辐射出五彩的光晕。

又是一位黄金牧首！太阳神教会继西蒙外的第二位牧首！

接下来将近半小时的时间杰森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因为狮鹫大公在交流室中好好鼓励了他们一番，甚至称赞他们为狮鹫公国第一批杰出的白法师——连亚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左边是法师，右边是牧师。”西蒙领着亚当来到法术交流室这座建筑的右边。同培养白法师一样，在狮鹫公国培养圣堂牧师的计划在亚当前往幽暗地域的时候西蒙就着手进行。

“目前接受培训的牧师一共有九十七人，比法师的数量多两个，进度相仿。”这个进度相仿的意思是目前学习圣堂法术的法师和牧师都已经掌握三个法术，但前者是有法术基础的白法师，后者是对太阳神信仰非常虔诚且有一定法术天赋或者精神力出众的信徒。

这就非常夸张了！不过谁叫这是太阳神的神术体系呢。

其实在西蒙将圣堂法术解析出来后，亚当本人仍然不清楚牧师究竟能不能被培养出来，虽然圣堂空间人物界面上他的身份从“圣堂空间第一权限主人”变成“太阳神代行者”，但代行者的权限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变化。西蒙、司铎的神术来源于何处亚当同样毫无头绪，所以事实上牧师培养计划只是亚当的一次试验，就算没有成功也无所谓，重点是对白法师的培养。

没想到从幽暗地域回来后西蒙告诉他不但白法师按照计划在培养，就连第一批牧师也快顺利完成第一阶段的培训，让他喜出望外。

圣堂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批牧师人员构成非常复杂，男女老少都有，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对太阳神虔诚的信仰，这是他们能够在短时间内掌握三个圣堂法术的根本原因——以信仰代替天赋！这个世界的祭司也好，圣堂的牧师也罢，一定的精神天赋是成为施法者的必须条件。

对法师这个职业而言施法天赋的要求非常高。如果说成为祭司对精神力天赋的要求是60，那么法师的要求起码是80，这恐怕也是法师与祭司职业隔阂的原因之一——祭司都是些天赋不足被法师职业淘汰不得不借助神明施法的可怜虫！

圣堂也一样，对牧师的精神力天赋的要求十分宽松，由虔诚的信仰弥补先天上精神力天赋的缺陷。

对此亚当非常满意，并且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想法，或许在将凯尔特一统后他真的可以在狮鹫公国的土地上建立一所，不，两所学校，神学院和魔法学校！

089、第二次交锋（1）

在亚当回到狮鹫城的第七天，与贵族议会的第二次战斗终于开始。这场战斗依然是由贵族议会挑起的，在第六天晚上忽然从纽兰登中出来向狮鹫公国驻扎在灰烬森林附近的军队发起突袭。

两位黄金大主教的降临给了盖文极大的信心，他决定速战速决，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战斗来洗刷多日来被七城联邦压制的耻辱。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战争状态下大批驻扎在纽兰登中的贵族议会军队给纽兰登带来巨大的补给压力，有些吃不消。

至于黄金战力方面贵族议会还比七城联邦少一个，盖文笑着表示这不是问题，因为就在他决定发起突袭的前一天晚上贵族议会迎来黎明教会总部的一位帮手。尽管那位帮手出现的时候吓了他一跳，但对方带回来的好消息直到现在都让盖文浑身轻松。

当盖文将脚迈进房间的那一刻，阴影中忽然升起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对方熟悉的打扮让盖文将魔杖放下，这是一位黎明教会信仰理事部的督查官，同样是一位黄金剑圣。

信仰理事部和枢机主教团、骑士团一起构成黎明教会最重要的三股力量，枢机主教团负责传教和处理教务，骑士团负责守卫和战斗，信仰理事部监督和维护信仰。和信仰理事部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比起来，枢机主教团和骑士团的行事做派只能用温和来形容。

“信仰理事部督查官康沃尔。”这个身材瘦削的黄金剑圣自我介绍，虽然他们之前曾见过几次，“奉理事部部长的命令前来凯尔特帮助你扫清异教徒，同时这也是教皇冕下的命令！”

盖文听到自己松了口气，他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他们这边终于有五个黄金职业者与七城联邦持平还是再也不用被需不需要向教会总部求援这个问题折磨更让他感到解脱。

既然教皇冕下和理事部的部长共同下达命令，这就说明教皇对凯尔特目前的局势有一定的了解，包括格温达的死亡。

“一个星期后，光辉骑士团两位副团长会率领五百名骑士来到贵族议会，协助我们统一凯尔特。”光辉骑士团团长以下一共有七位副团长，除去在凯尔特和幽暗地域各损失一位，如今还有五位，每一位都是黄金剑圣。现在眼前这个信仰理事部的成员告诉他一个星期后他将获得两位黄金剑圣作为支援，盖文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而且五百名即将到来的骑士也让他露出多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真诚笑容。光辉骑士团按照十人、百人进行编制，意味着每十人中就有一位白银阶位的骑士领导剩余九位。五百名光辉骑士团成员意味着整整五十名白银骑士，这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如果不是最近锡瑟帝国的三大继承国动作不断，教皇冕下可能会派出更多的力量来到凯尔特。”盖文人虽然在凯尔特但有些消息还是知道的，比如说天空之主的陨落，预言之神的诞生。如今索克、赛普斯和罗曼诺动作不断，作为一直被这三个继承国敌视的法兰斯不得不分出更多的精力在尤普勒本土上，能够一口气派出两位光辉骑士团的副团长和五百名骑士协助三位黄金大主教，已经是教皇重视凯尔特局势的结果。

盖文感到自己的脚步都轻快起来：“这是我一个月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我想这个礼物你应该会喜欢。”康沃尔想了想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一个圆乎乎的物体向盖文抛来。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接，落在手中的是一个女人的头颅，头发凌乱，双目圆睁，仿佛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