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炼金-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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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阶之间的战斗还在继续，而且激烈程度丝毫不比之前差……之前是一种混战的状态，大家都各自为政，自己寻找对手来打。但因为纪然他们依靠阵法一个又一个的击杀真神教徒，让各国黄金阶聚集起来，形势就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现在是两个团体对轰，经常会释放出一些联合魔法来……这些联合魔法虽然施展困难，但威力却是奇大无比。双方都需要布置相当厚重的防御，才能扛得住对方的攻击。

现在看的，就是谁先扛不住了。从人数优势上来看，还是各国黄金阶这边占据优势。但想要消灭对方，也需要相当多的时间……而如果真的耗那么久的话，两个天阶说不定尸体都硬了！

别人看不出这一点，但纪然能看得出来。在其他人的眼里，即使是黄金高阶，也只能感觉到双方的能量和法则针锋相对，激烈无比。可只有纪然才知道，两个天阶的法则，已经逐渐被那真神化身所破解！

要是破解完毕，两个天阶又拿不出什么新的有分量的法则的话，那么失败就近在眼前！

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办？纪然深深的吸了口气，陷入到了矛盾当中。

“纪然，是不是情况有些不妙？”突然，一个声音在纪然的耳边响起。他抬起头，正看到莱斯从前线飞了回来，停在他的身边。

莱斯问了一句，没有等到纪然的回答，就抬起了头。

“虽然说天阶的战斗不是我应该擅自评论的……但我觉得，两个天阶强者正在落入下风。”

纪然有些惊讶，没想到莱斯也能感应得到……再仔细想想，莱斯也是修行了他传授的功法的。虽然暗功法只是基础功法，但却拥有神奇的力量。这功法让他能够感受到法则的碰撞，能量的冲击，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其他人似乎都没察觉到，所以我一直觉得是我的错觉。但我看到你皱着眉头，那么就说明，这件事十有**真的是这样。”

莱斯也是相当敏锐的，纪然这边把注意力放到高空中，他立刻就发现了。

纪然叹了口气：“的确是这样……问题是，没有别人能帮得上忙。”

他这个担忧了是非常正常的。天阶强者，对法则和能量的理解，不是黄金阶能够比拟的。就算是黄金高阶，这个时候也绝对没办法插入到他们的战斗当中……光是互相碰撞的奈尔法则和能量的余波，就足以阻拦他们无法靠近。如果强行冲破的话……等他们靠近了，也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但是你有办法，对不对？”莱斯看着纪然。

从纪然的话里面，莱斯就能听出来这个意思。当然，他不认为纪然是在说大话……这个孩子的品行如何。他自然是清楚的。而且。他也相信。纪然能够做到。

这个孩子自从出现在他面前开始，就表现出太多太多挑战自己常识的东西了。别人费尽一辈子都不见得能够达到的目标，他轻易就可以做到！

比如成为炼金大师，比如烹饪那些神奇的食物，比如酿酒并且形成了铺遍整个大陆的销售网……

还有，晋升黄金阶，传授给其他人那种神奇的修炼方式，最终导致自己队伍里的所有人都晋升黄金阶……虽然爱丽丝暂时还没。但那也不是纪然的问题，是她血脉的问题。

这样一个神奇的异域来客，拥有一些奇特的手段，能参与到天阶之间的战斗，也并不是不可理解的事情。

“我……的确有办法。但那是天阶之间的战斗，只要我一个行差踏错，非但不会提供助力，甚至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纪然也很纠结。他倒不是怕自己的生命有危险……实际上，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他冒的生命危险还少了？

他是怕自己没能帮得上那两个天阶。反而是被那真神化身给利用了！

真神化身如果吸收了他体内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法则。必然会实力变得更为强大，更容易打败那两个黄金阶，更容易将真神真正的意志引导下来，更容易吞噬这个世界！

“所以你怕了？怕承担责任，所以躲在这里？”这个时候，又一个声音传来。不用转头去看，甚至不用听声音……就凭这个能把人噎死的语气，就知道这话是艾琳说出来的。

一个精致的，只遮住上半边脸，露出了圆润小巧的下巴嘴唇的面具，出现在了纪然的面前。

“我的印象中，你可不是会那么瞻前顾后的人。还是说因为，你的心里现在有了牵挂，所以不舍得去送死了？”

艾琳的话可以说是刻薄之极……至少其他人听了，一般都会有和她决斗的冲动。可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并不是这样……好吧，有那么一点点原因。”纪然叹了口气，承认了艾琳的说法。他不得不承认，无论什么时候，好像艾琳一直是最理解自己的。

“说到底，你还是对自己没信心。之前的那个纪然哪儿去了？信誓旦旦的和我们说‘我一定会回来的’的那个纪然哪儿去了？”

不……我不是灰太狼……纪然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脸上去只能露出无奈的笑容。

“纪然哥哥……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哪怕是世界毁灭了……我也不会怪你的。而且，那样的话，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不用分开了……”

莉迪亚突然从侧面挤了过来，她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纪然，嘴里说的话，都已经近似于表白了。

纪然很感动，他伸出手，摸了摸莉迪亚的头。

“放心，我不会故意去找死的。如果我去的话，那么我就肯定是有足够的把握……我们生命还很长，还有很多精彩的东西等着我们去经历呢。”

纪然的双眼仍然看着高空中的三个人影，眼神却变得逐渐坚定起来。

“哟，想怎么做就去怎么做嘛，难道还会以为我们能拖你的后退不成？”

听到这个声音，纪然又回过了头。不出所料，贝克，班，爱丽丝……一行人都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虽然我不觉得做救世主有什么好的，但既然你身上有这个责任……”班学着纪然耸了下肩膀，“……也不妨顺手救一下。”

爱丽丝则是甜甜的笑着：“我相信你能做到的，无论是什么事情。”

一群人的目光都在纪然身上，让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中涌动。而下一刻，这些情绪，都成为了他心中的勇气和信心。

“好吧，那我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救世主，是什么样子！”

第六百九十五章送死？

深深的吸了口气，纪然身上的能量在体内不断流转，形成一条条不同的通道……大周天运转，经脉错杂，一瞬间，体内的真元就流淌到了他的身体各处。

这些真元隐藏在他的身体各处，每一个细胞之内，顿时让他浑身上下晶莹通透——当然，只是相对那些能量而言。

一股法则的气息，从他的体内逐渐升起。这法则与这个世界的法则有所不同，但却纠结在一起。似乎在出现这道法则的时候，这个世界也融入其中……这让纪然的感觉十分奇怪，仿佛在这个世界里，又仿佛要离这个世界而去一般。

当然，只有能够体会到法则之人才能感觉到纪然现在的异样。他身边的同伴实力虽然都算不错，但还没有人能够感悟到法则……感悟到法则的话，那就至少是黄金中阶以上的实力了。

目前来看，莉迪亚是最有可能率先完成这一点的。但晋升黄金阶的时间太短，她还来不及有那么大程度的提升。

看着高空中三个人的战斗，纪然整个人，突然轻飘飘的浮了起来。

没错，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纪然就是“浮”了起来。不是跳，也不是飞，而是漂浮！

他的双腿没有用力，也没有能量在他身后激荡。就是那样，仿佛身体没有重量一样，飘飘荡荡的浮了起来！

只不过，他浮起来的速度，可是要比普通黄金阶飞行的速度还要快上许多。一瞬间，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半空中。而且还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朝着高空中战成一团的三个人飘过去！

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半空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法则。这些法则或凝聚成贤，或聚线成片，甚至多片重叠在一起，形成法则空间……当然，这些法则都不是那么完好的，尤其是那些法则空间，大多破碎无比，只能勉强维持一点法则的气息罢了。

但就是这些法则碎片一样的东西。却是可以阻挠绝大部分的黄金阶。

一个不慎不小心碰到法则碎片，立刻就会被这些法则所影响，然后破坏掉体内的能量平衡。轻则能量不稳无法保持飞行落下去，重则能量紊乱而受伤，甚至直接能量爆体都有可能！

即便是纪然，也不敢随便穿越那些法则碎片。

更何况，法则碎片四周总有狂暴的能量肆虐。如果那些法则是完整的，周围的能量还会遵循一定的规律流转，不会对经过的人造成什么威胁。可如果法则不够完整，那些能量的流动就不成规律不成循环。自然而然的杂乱不堪。被缠到那些能量当中，无疑也会遇到极大的麻烦。

这也是两个天阶为什么把真神化身拉到高空中战斗的原因……如果真的在黄金阶旁边战斗。恐怕就是这些法则碎片和狂暴的能量，就足以将大部分黄金阶撕成碎片了。

即便如此，高空中传来的能量波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黄金阶们受到的影响也越来越重。如果再过一阵，恐怕在这片区域里，已经不会有其他黄金阶生存的余地了。

其他黄金阶就算力量再强，到达了黄金高阶，也没办法抵挡这些法则碎片。只有纪然，能够用自己的感知，发觉到这些法则碎片的所在。

所以，他漂浮到空中之后，身形四处晃荡，并非一条直线朝向天空。但就是他这样毫无规则的乱飞，才能躲开那些法则碎片，不至于自己被那些法则分割成无数份！

天地之间的法则，本来是没有这么大威力的。但如果被强者感悟出来，并且凝结到一起，那杀伤力可就不是随便能够形容的了……简单来说，黄金阶的防具之类，根本对法则没有半点抵御能力。

纪然一身的法宝虽然都是精品，但面对法则碎片也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只能小心翼翼的让过那些法则碎片，竭力的靠近上面的战场。

下面对峙的两团强者，也发现了纪然的举动。他们互相攻击不停的同时，也都是惊讶万分。

“那个不是纪然么？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天阶强者的战斗，他怎么敢上前！”

“我知道他可以无视防护罩直接进入，但那毕竟还是黄金阶的范围。上面那几个，可是天阶啊！他难道是在找死？”

“不……这小子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再怎么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找死吧？要知道，就算是我们上去，可也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啊……”

各国黄金阶这边议论纷纷，脸上除了惊讶，还有担忧的神色。

现在，就算是对纪然有些看不过眼的，也不可能诅咒纪然——面临毁灭世界的大劫数，私人恩怨算个屁？

虽然对纪然的举动不是很赞同，但大部分的心里，都在佩服纪然的勇气。

以一个黄金初阶的实力，去参与到天阶的战斗当中……那几乎已经无法被称之为炮灰了。炮灰至少还有让人轰上一炮的作用，黄金初阶？恐怕天阶都不用在意他，随便攻击的一道余波都能让他尸骨无存了吧？

除了这些各国的黄金阶之外，真神教团那边却是满脸的鄙视神情。

“那家伙是想送死吧？竟然敢参与到天阶的战斗当中！”

“真神化身大人绝对会将他碾成粉末！一个黄金初阶，恐怕连让真神化身大人吸收的价值都没有！”

“看吧，用不了多久，他甚至无法靠近化身大人，就会被四周的那些能量撕成碎片！”

真神教团的强者那也是强者，自然而然的知道这个时候参与到天阶的战斗中会发生什么。纪然留给他们的印象不算太深，顶多有几个人知道这家伙的实力不下于黄金中阶，能够穿过防护罩而已。

但这又算得了什么？也许对付一些实力不高的真神教徒有用。可面对化身大人。他只有死路一条！

真神教徒以及分身们一个个带着冷笑看着纪然的身影。等待着他被撕成无数份的那一刻。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真神教徒，正躲在最后面，用复杂的眼光看着高空之中。

“果然又是你……怪不得我一直感觉，你就是这件事中最大的变数。但也无所谓了，到了最后，恐怕说不定你还会成为真神最大的助力……”

纪然不知道下面众多黄金阶对他的惊叹，也不知道真神教团对他的讥讽。更不知道有人心怀诡秘的看着自己。他现在想要做的，就是冲到那真神化身的身边！

其他人也许无法参与到这天阶的战斗当中，可是他能！

当然，他无法承受天阶强者的随便一击……那足以直接将他击杀。可如果有两个天阶强者在旁边牵制，他也并非什么都做不了。

他拥有不同于这个世界的法则……就如同那域外邪神一样。域外邪神的化身定然已经十分了解这个世界的法则，所以可以制定下应对之法。可对于自己掌握的法则，他却不见得有办法！

大概，这就是海德林之所以把自己拉到这个世界来的缘故吧。她清楚这个世界的力量恐怕对那域外邪神没什么作用，这才准备了自己这个后手。

可是，自己大概是让她失望了。到现在为止。自己的力量甚至都还不到黄金中阶……也许自己能短暂到达黄金高阶，不过那距离天阶。还是遥远了一些。

也许不是自己修炼的太慢，而是真神教团行动的太快。可无论如何，自己的力量层次，始终是没有达到能和这真神化身正面作战的地步。

不过事已至此，自己不可能置之事外。当然，自己如果不出头，海德林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但这个世界呢？

纪然已经深深的融入到了这个世界当中，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世界被毁灭……更何况，他也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了。

这个世界毁灭的话，他自己同样也会消失在天地中。就算是为了自己，他也不能置之不理！

就算他的力量卑微，就算他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只要能让那真神化身因为他而分一下心，也是好的！

高空中，三个天阶正在酣战不休。只不过，真神化身的力量逐渐壮大，开始逼迫得两个天阶攻少防多，逐渐无法掌控局势了。

他们也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说不定会败给那真神化身。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虽然还有最后一搏的方法，但如果失败了呢？

除了他们，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其他人能对这个真神化身产生威胁了！自己两人失败了，真神化身就全无对手，可以自如的吸收这个世界的能量，然后引真神的精神下来，成为真正的真神的化身……到时候，这个世界，就这么毁了！

作为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强者，他们两个，怎么可能甘心？

所以，他们一直在犹豫不决。到底要怎么办？直接拼死一搏？或者是再等等，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变数出现？

正当他们犹豫的时候，纪然突然从下方扶摇直上，绕过了所有的法则碎片，来到了三个人的战团当中！

两个天阶强者自然是吓了一跳。这只是个黄金初阶！为什么他能够绕过那些遍布下方的法则碎片，毫发无伤的冲到这里？

这也就罢了，也许这个小子天赋异禀，对法则碎片有所感应也说不定。但问题是……就算是他上来了，又能帮得上什么忙？

黄金初阶，就算对法则有所感悟，也不可能达到他们的档次！而达不到这种档次，对这种战斗，又能有什么帮助？

总不会，他是来送死的吧？

第六百九十六章虚空！

不提两个天阶强者的惊诧，那真神化身，却是似乎早有预料。

“我早就想到了，你是这个世界的异数。不过以前我并没有太把你放在心里，没想到，现在你居然可以站到我的面前。”

真神化身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他脸庞的虚影，对着纪然笑了一下。

他的本体正在和两个天阶战斗，还有闲暇放出一个虚影来和纪然说话，由此可见，他现在还有余力……也就说明，两个天阶已经越来越支撑不住了。

纪然并没有说话，他正在竭力的回避着四周激荡的能量波动，以及那些无处不在的法则。

法则这个东西，说起来虚无缥缈，实际上也相当虚无缥缈……每个天阶强者都会悟通一道法则，这是成为天阶的必要条件。而成为圣阶，悟通的法则，就要至少有三个。可就是悟通再多的法则，他们也无法将这法则讲述给别人听。

法则不仅仅是力量而已，还包含着天地至理，包含着这个世界运行的奥秘。这种奥秘根本无法完整的表达出来，只能通过自己的领悟而获得。在获得了这法则之后，这个人的层次就和其他人不同了……说的严重点，就是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生物……超凡生物。

普通的强者也有概率感悟法则，比如说莉迪亚，冰雪领域其实就是法则的雏形。假以时日，她也能感悟到与那领域相关的法则，从而变得更加强大，并且为晋升天阶而打下基础。

可是。至少在成为天阶之前。没有人能够真正触摸法则。更别说掌控法则了。

而纪然，就是这样一个在天阶之前就能感受到法则，并且确实的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法则的异数。

他虽然也说不清法则到底是什么，法则线法则面到底有什么区别，但他知道，怎么样避开那些在自己四周翻滚的法则，怎么样利用自己的力量稍微引导法则的运动方向，给自己留出能够自由行动的空间。

不过。这也需要消耗他大量的精力，以至于让他没空和那真神化身打嘴炮。

要知道，看多了动漫游戏里的男主角，嘴炮这一主角专有的天赋技能，他可是也点了不少级的……

可是现在，他只能抿着嘴，双眼紧紧的盯着真神化身，散发出全部感知，躲避着四周的法则碎片。

实际上，现在在纪然的感知里。这片区域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无数的法则碎片遍布四周，将这片空间分割成了无数碎块。越是远处。碎块自然也就越大。而靠近三个天阶的地方，碎块自然也就小到出奇。纪然需要集中所有精力，才能在这些被分割成无数份的碎块当中找到能够容身的地方。

而那三个天阶，却是视四周的空间碎块为无物。他们经过的地方，空间碎块会自动融合到一起，形成比较大的碎块。而那些法则碎片则是会在他们经过的时候碎成粉末，等到他们离开才会重新聚集起来……当然，它们会变得比之前还要破碎许多。

可纪然没这个能力，就只能在四周躲避着那些法则碎片了。

“呵呵，说这些，并不是想要放你一马……你知道的，我和这个世界，只能存在一个。我是不会留一个隐患在身边的……之所以和你说这些，为的就是让你死个明白……别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

真神化身冷笑一声，那虚影突然表情一凝，然后在纪然和那真神化身的中间，空间块块碎裂！

并不是之前那些法则碎片形成的空间碎块，而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如同利刃一般，将这一段空间割得七零八落！

那些利刃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朝着纪然蔓延过来，四周的空间全部被涉及其中。看那些无形利刃前进的方向，纪然所处的空间首当其中！

如果纪然什么都不做的话，马上就会被那些无形利刃分成无数块。当然，就算是他能做什么，也没办法防御住那些无形的利刃！

那分明是空间的法则之一，只不过，这些利刃并非是要创造单独的空间，而是将眼前的这片空间毁灭！

比起那个黄金中阶的剑士毁灭掉一个空间，这无形利刃的档次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那个空间碎裂，只是破坏掉一个单独创造出来的空间而已。但这个无形利刃，却是能将存在与现实里的空间毁掉！

当然，现实空间有着自己的特性，你毁掉一片空间，也并不会造成以那空间为中心的塌缩，而是在毁灭之后立刻再形成新的空间。对于整个世界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破坏。

可对纪然来说就不同了……

碎裂的空间将他波及进去，就是让他死亡！没有人，或者说没有什么事物，能在碎裂的空间之中保持自己安然无恙的！

没错，哪怕是神也一样——包括海德林还有那域外邪神。过不过到了他们那个档次，怎么可能连一次空间碎裂都躲不开？

但人家说躲开就躲开了，纪然可不行。要知道，他可只是黄金初阶……就算是实力堪比黄金中阶，也不可能比得上神的手段！

当然，纪然也并非完全无能为力。毕竟他也是有着各种奇异技能的人……现在想起来，那些技能，很多都已经有了法则的雏形。

比如说，转移空间，或者遁入时间流。

转移空间没用了，这片空间已经被封禁起来，就算转移到其他空间，也无法躲开那些无形利刃。反倒是遁入时间流，可以躲开这次其他人几乎无法抵御的攻击。

所以下一刻，纪然的身影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而再一瞬间之后，他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原地。

就是这么一消失一出现。那无形的利刃带着碎裂的空间。呼啸着从他所处的位置经过。空间碎裂之后马上又形成了新的空间。而纪然现在，就处在那新空间之中。

用匪夷所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