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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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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的牢房中,每天只有一顿饭。
一周之后,军械厂制造的第一批1000支德博蒙步枪交付军队,意大利轻步兵团也终于结束了一个月的冷兵器搏杀训练。
路易对这支部队期望很高,因为他希望在这支部队身上发明出新的战术,并以此来作为轻步兵作战的规范。在他的设想中,轻步兵因为不需要排为方阵,所以即使装备刺刀也无法阻挡骑兵的集群冲锋。于是,他便舍弃了刺刀,改以杀伤力更大的斧头作为近身战武器。而这一个月,轻步兵们便是在训练如何使用斧头。
路易给予这支轻步兵的训练时间很短,因为他们即将奔赴北美,在战场上一显身手。为了能够令这支部队立刻产生战斗力,他必须立刻将心目中的指挥官——拉法耶特派遣上任。
一周的时间已经到了,艾德里安娜也从家中回归宫廷。她回宫廷的第一件事便是来到国王的面前告罪。
“你是说拉法耶特走了?”路易既惊又怒,他难以相信自己居然被骗了,而且还是被一对根本没有夫妻事实的名义夫妻联手欺骗了。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路易愤怒地问道。
“一周之前,也就是15日的晚上,陛下。”艾德里安娜强忍着恐惧回答道。
“15日?”路易哼了一口气,随即手起掌落,乓的一声打在桌子上。
艾德里安娜被这一声掌声吓得不敢抬头,她只听国王怒极说道:“我和他说过,我会给他一支部队,他为什么这么冲动?”
路易抱怨一阵后,将目光集中在艾德里安娜身上。此时,他虽然已经将怒意强压了下来,可是,他仍然免不了怀疑起面前的女子。
“你为什么要替他隐瞒?”路易冷声问道。
艾德里安娜瑟瑟发抖,答道:“我是他的妻子,陛下。”
这是一句令人无法辩驳的理由。
“妻子?”路易冷冷一笑,刻薄地问道,“你们有上过床吗?”
艾德里安娜羞红了脸,摇了摇头。
“既然连上床都没有,你又算什么妻子?”路易说着拿出一张白纸摆在面前,接着拿起羽毛笔,蘸着墨汁开始书写,边写边说,“王后早就劝我解除你们的婚约,我看这十分必要。”
艾德里安娜一听此言,惊恐地抬起了头。
路易继续自顾自地说:“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个人的签字,我会直接以国王的权力宣布你们的婚约无效。”他说到这里,便停下笔,抬起头,看着艾德里安娜说,“原因是婚约的双方在结婚两年后都没有履行婚姻义务。”
艾德里安娜流下了眼泪,她的双腿发软,身子也已经摇摇晃晃了。
正在这时,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突然率领着侍女团走了进来。
“陛下,请您先考虑一下再签字。”她走到路易的办公桌前,边说边将桌上的那份接触婚约令夺了过来。此时,婚约令上只缺少一个国王的签名。
路易沉默地坐着,但他并不是不回答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话,而是在等待着。
玛丽?安托瓦内特随即便向身后的侍女们挥了挥手,侍女们立刻会意,扶着艾德里安娜走了出去。
办公室中只剩下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两人后,路易才以冰冷的声音问道:“你在门外偷听了多久?”
“从你敲桌子的时候开始。”玛丽?安托瓦内特从容地微笑道,“我本来不想偷听,可那一声却令我怕得不敢进来。”
“但你还是进来了。”路易说。
“那是为了阻止你。”玛丽?安托瓦内特绕过办公桌,走到了路易的身旁,说,“你只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这并非你的本意。”
“你怎么知道?”路易声音低沉地问道。
玛丽?安托瓦内特轻抚着路易披肩的金发,柔声说道:“因为我了解你。”
“了解?”路易冷笑一声,问,“那你知道我现在生气的原因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微笑着想了想后,说:“你从那次不愉快的舞会后便一直很暴躁,我想你是为着那个瑞典人而生气吧”
“是的。”路易毫不犹豫地答道,而后失望又无奈地恨恨说道,“我明明已经让他们去办了,可是菲尔逊伯爵还没有死。”
“你可以用你的权力干预审判。”玛丽?安托瓦内特提议道。
路易摇了摇头,说:“我是国王,我是法律,但我不是法官,我不能开国王干预法律的先例。”
“但这不是先例。”玛丽?安托瓦内特说。
路易摇摇头说:“我不管我的前任们是否有干预司法,但他们干预的法律和现在的法律并不相同。我无所谓我先祖们制定的法律是否有被*预,但我不允许我制定的法律被*预。”
玛丽?安托瓦内特惊了,但又很高兴。因为她见到了久违地进入了愤怒状态的路易,而他愤怒的原因是为了她。。。。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四百四十九章王者觉悟
更新时间:2012…3…177:53:48本章字数:4886
第四百四十九章王者觉悟
“拉法耶特实在不应该走,他搞乱了我所有的计划。”虽然怒意渐止,可路易仍然愤而不平。
“是北美吗?”玛丽?安托瓦内特问了一声,接着忧虑地劝道,“路易,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如果你将这场战争视为不列颠王国的内战,那么你就不要插手。”
“只是暂时是内战罢了。”路易握起玛丽?安托瓦内特正抚摸着他头发的左手,同时说道,“北美已经有了一个类似国家议会的机构——大陆会议,还有了名义上的正规军——大陆军,而当地原本就有独立的行政系统,这已经是一个国家了。”
路易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手贴到了脸颊上,感受着她手上的温度的同时,说:“随着从不列颠本土抽调的援军到达,北美战事必然会朝不利于大陆军的方向发展,那个时候,大陆会议为了扭转战局,必然会向欧洲求援。他们若想要让欧洲国家出兵救援,必然会创造一个值得欧洲出兵的正当借口。”
“如果这场战争仍然是伦敦和殖民地之间的战争,那么所有人都不会介入,但如果是一场国与国的战争,那么欧洲各国也有了介入的理由。”玛丽?安托瓦内特神情凝重地猜测道,“你是认为北美会独立,成立一个新国家?”
“是的。”路易点了点头。
他神色复杂地说道:“北美一旦独立,必然会派使者来欧洲,而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法兰西。一旦他们来向法兰西求援,我的处境就很不妙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认同地点点头,说:“法兰西和不列颠有着世仇,七年战争的失败所带来的阵痛还未消失,北美的求援使者一来,不用花费多少工夫,就可以令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的所有人燃烧起复仇的火焰。”
“那个时候,他们就会来逼迫我。”路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想要发生战争吗?”玛丽?安托瓦内特突然正色问道。
路易摇了摇头,又犹豫地点了点头。
“你不希望战争?还是希望战争?”玛丽?安托瓦内特不解地问道。
“我无法避免战争。”路易深吸了口气,说,“当所有人都希望我发动战争时,我即使是国王,也没有办法阻止战争发生。”
“不,你可以的,只要你希望的话”玛丽?安托瓦内特安慰道。
“不”路易摇了摇头,说,“一个国家分为贵族和平民。作为国王,最佳状态是同时获得贵族和平民的支持,这样可以保证国家不会出事。如果无法同时获得贵族和平民的支持,那么就要优先获得平民的支持,因为平民的人数永远在贵族之上。如果不能获得平民的支持,那么就寻求贵族的支持,利用贵族来作为抵挡流言蜚语的护盾和治国的工具。”
玛丽?安托瓦内特顿时恍悟道:“你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失去贵族和民众的支持?”
路易点点头,说:“在战争和民众的支持间,我会选择后者,但是,这场战争非同寻常,一旦发生,其惨烈程度必然会和七年战争一样,那个时候,整个国家都会陷入困顿。”
“那是战争失败时会发生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轻柔着路易脸颊,柔声说道,“如果是胜利的话,便可以在停战条约上得回战争时的损失。”
“是的,是可以在战后条约上挽回损失,但是,谁也没有办法保证条约上挽回的可以完全弥补战争时失去的。”路易站了起来,转身望向玻璃窗外的巴黎,神色凝重地说,“作为国王,必然会为了国家而发动战争,但是,如果发动战争的目的只是为了替自己树立权威,那样必然会被民众厌弃。我的祖父路易十五就是因此而成为了受人厌恶之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慢慢走到路易的身旁,然后从后抱住了他,并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接着,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靠着。她感受到了路易此时的心情,却为不能为其分担责任而苦恼。
路易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决定了,我要去北美,要去亲眼看看北美是不是值得法兰西出手支持。”
“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路易,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路易转过身来,对着玛丽?安托瓦内特,清清楚楚地再说了一遍,“我要去北美。”
“不,路易,你不能这么做。”玛丽?安托瓦内特错愕地急忙劝道,“你是国王,你不能抛下你的国家,去遥远的……遥远的野蛮之地。”
“在战争到来之前,我必须要对这场战争有个清醒的认识,必须对法兰西士兵即将开赴的战场有所了解。”路易严肃而又情切地说,“正因为我是国王,我才必须要去,因为这是我对这个国家的责任,也是我作为国王的义务。”
“你说的这句话一定会感动所有人。”玛丽?安托瓦内特饱含热泪,却摇着头、硬着心肠说,“但你不能说服我。我不能让你去遥远的北美冒险。在我的眼里,你不是国王,你是我的丈夫,你不属于这个国家,你只属于我”
她低沉的嗓音,仿佛在宣示着主权的口吻,令路易无比温暖。
若是在平时,路易必然会因此而甘愿做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俘虏,但在此时,他深知有着比玛丽?安托瓦内特更为重要的事。他要做一个有作为的统治者,但前提是这个国家承认他的统治地位。为此,他就必须有所付出。这就好似一场交易,他付出作为人的一切,以换取整个国家的国民的心。
“玛丽,我对于这个国家并非不可取代。”路易强忍着心痛,说道,“安东尼担任名义上的监国,但是由你来执政。内阁和议会会互相牵制,所有的政务也有惯例遵循。我这次不会去太久,所以不会发生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万一你死了,怎么办?”玛丽?安托瓦内特摇着头,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我是不会死的。”路易微笑道,“即使上帝允许,法兰西人民也不会允许;即使法兰西人民允许,你也不会允许。只要你不允许,我就不会去天堂。”
玛丽?安托瓦内特任凭眼泪流在脸颊上,一脸正色,语气强硬地说:“我不希望你去,我不允许你去。”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你不用再说了。”路易刚说完这句话,便觉语气太重。
他不忍心之下,便伸出双手想要抱住玛丽?安托瓦内特,可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却突然退后一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望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背影,路易喃喃地自言自语:“难道我做错了吗?难道我应该留下来吗?”
若仅仅是一个普通人,路易可以留下来,但作为国王,他必须去。
他为法兰西创建了一套内阁、议会互相节制以达到分权作用的制度,在这一制度下,首相可以替代国王,国王只是一个法律上的象征,而非再是路易十四、路易十五时的必需品。在这种情况下,他即使离开法兰西,法兰西也可以正常运转。
他一直信奉着一个道理——“国王享受着国民赋税,拥有超出常人的待遇和地位,这一切并非因为血统和国王自己定下的法律得来,而是国王以自由作为代价换取”。为此,他必须亲自前去北美,这样才能够确定北美战争对法兰西是利益多,还是忧患多。
路易当机立断,立刻开始了赴美的装备。作为国王,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坐船去北美,因此,他决定使用拉罗谢尔伯爵的化名。为了进一步隐藏行踪,他决定以“出国巡游”作为离开巴黎和宫廷的借口。
赴美军队方面,除了早已决定的1500名轻步兵团,路易只准备再带上现由佩里尼翁上尉和蒙塞上尉共同率领的500亲卫,以及忠诚的侍卫奥热罗准尉及有着卓越潜力的安德烈?马塞纳上尉等若干人。
船舰方面,路易计划临时编组一支运兵舰队,该舰队的旗舰为刚在科西嘉造船厂建成下水的一艘拥有水密隔舱技术的护卫舰,其余的战舰还有七艘,其中三艘是用来护卫的三极战舰,剩余的都是武装商船。他这次只求速度。
赴美军队虽然是法兰西正规军,但路易却决定取消番号,甚至重做军服,目的就是为了掩盖这支军队的真正身份,以防止在与不列颠正式宣战前造成不必要的纷争。
路易在决定亲赴北美的一刻,整件事就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他已经不再是为了练兵,而是为了不久后可能爆发的战争制定战略。
然而,在只需要派遣一位密探便可以起到相同作用的情况下,作为国王的他却一意孤行,其原因并非是只为了亲临战场,而是为了寻找一个能说服自己的发动战争的理由。因为他才是这个国家真正最希望发动一场战争,一扫七年战争溃败的阴影,重令法兰西回到世界巅峰的人。他只是在良心上有所不安,因此要以一种自欺欺人的方法说服自己,也说服未来所有研究历史的人。
这一刻,他不过是在借口履行国王的职责,来为自身的野心创造一个正当的说辞。因此,他在望着玛丽?安托瓦内特远去而喃喃自语时,心中是一份愧疚之情。但是,他绝不后悔。他为了国家都可以付出一切,更何况现在为的是自己的名声。
他为了这一切,早已经对不起了许多人,现在更是无所谓再多几位对不起的人。对于未来,他的心中更是已经有了再对不起更多人的觉悟。
他明白,这就是已经被包括路易十四在内的无数前人证明过的王者之路。王者总是孤独和卑鄙的。。。。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四百五十章修道院之夜
更新时间:2012…3…177:53:51本章字数:4936
第四百五十章修道院之夜
路易自决定了亲赴北美后,便开始着手安排政务。
首相韦尔热纳伯爵虽然因年老而精力有限,但却是一个颇有能力之人,而且因曾是舒瓦瑟尔公爵的得力助手这一背景,也深得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信任。路易相信,只要这一段时间不发生什么特殊的大事,那么政府便能在王后和首相的配合下有条有理地运转。
为了能进一步保证国内的平安,路易令迪昂和安娜开动所有的资源,对大臣们和贵族们着重监视,甚至给了他们以便宜行事之权。
路易留下地最后一个保险是贝克里伯爵的诺曼底军团。诺曼底军团进驻巴黎附近的蒙马特高地,调动权暂时交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手中,一旦巴黎有变,她就可以令诺曼底军团进入巴黎,解决任何问题。
路易虽然做了充分的准备,可在定下主意到正式出发的几天中,玛丽?安托瓦内特使尽了所有的手段,企图令他留下。最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要求自然没能实现,路易在拖延几日后,终于以“出巡”为借口准备出发了。
3月1日下午,路易坐着马车,率领着佩里尼翁上尉和蒙塞上尉统领的500近卫队离开了杜伊勒里宫。他计划一路往西,在勒阿弗尔上船,于既定地点会合运兵舰队后,便扬帆往北美而去。在这之前,他已经先调动安德烈?马塞纳上尉率领意大利轻步兵团去往了运兵船所在地拉罗谢尔,只要约定日一到,拉罗谢尔方面的船队便会起航。
玛丽?安托瓦内特并没有去送路易,但她却站在能看见大门的窗前,看着路易和赴美部队离开。
看到玛丽?安托瓦内特倔强地不肯去送路易离宫,却在此地又是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安娜忍不住安慰道:“王后陛下,根据国王陛下的计划,他们花费在来回路程上的时间是四个月,在北美呆的时间是两个月。只有半年的时间,您不必担心。”
玛丽?安托瓦内特立刻收起脆弱的表情,正色说道:“半年的时间,和当年他出征波兰的时间一样,但是,这一次他去的不是波兰,而是北美。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安娜无奈地暗暗叹了一口气,王后的倔强令她佩服的同时,也有一丝感慨。她在心中暗想道:“作为女人,却要表现得比男人还要坚强,这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不幸呢?”她由王后由联想到了自己,便越是多愁善感了。
“安娜,陛下离开之前有和你说过什么吗?”玛丽?安托瓦内特转过身来,背对着窗户问。
安娜想了想,回答道:“陛下让我好好地保护您,以及……以及众位夫人。”
“哼……”玛丽?安托瓦内特高傲地一笑。她有资格高傲,因为在丈夫的众多女人中,她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将远赴北美一事的,这令她感受到自己在丈夫心中拥有与众不同的超然地位。
玛丽?阿德莱德正在怀孕,玛丽娅?安娜有着萨丁尼亚公主的身份,女画家伊丽莎白又只是一个平民,将事情告诉她们,她们不但不可能对政务有所帮助,甚至可能造成诸如不利于怀孕、行踪暴露等等不必要的麻烦。这才是令路易对她们隐瞒的真正原因,但玛丽?安托瓦内特并不知道。
玛丽?安托瓦内特正得意之际,突然又问道:“巴士底狱中的菲尔逊伯爵怎么样了?”
安娜愣了愣,回答说:“听说最初几天绝食抗议,现在虽然已经重新进食,可胃口却不好,吃得很少。”
玛丽?安托瓦内特迈开脚步,快步往卧室走去。她的身后,安娜、艾德里安娜两人紧紧跟着。
“既然胃口不好,那么就没有必要再送食物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边走边冷冷说道,“我宁可把这些食物分发给巴黎的平民,也不会去喂这个私生活混乱的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对菲尔逊伯爵复杂的私生活嗤之以鼻,因此,她才会对这个英俊不凡的瑞典年轻人冷眼相待,甚至不屑一顾。但是,真正令她对这个瑞典人产生杀意的原因,是因为这一次路易执意远赴北美。由于两人在社交圈的风评上都有着“风流浪子”的雅称,所以她就将在路易身上受得气,原原本本地发泄在了菲尔逊伯爵的身上。
安娜在玛丽?安托瓦内特刚嫁来法兰西时便认识了她,艾德里安娜在王后身边也有多年,她们还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了杀人的命令。
正当她们惊愕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突然一阵眩晕,双腿一软,后仰着快倒了下来。安娜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搀扶,才令她重新站住。
“陛下,您没事吧”安娜担忧地问道。
“没……没事”玛丽?安托瓦内特急喘着气,举起右手抚摸着额头。
稍过一会儿,她的呼吸平稳了下来,眩晕状况也消失了。
她再次走了起来,一如刚才般健步如飞。直到一个月后,她才明白这时的眩晕是怎么回事。她再次怀孕了。
路易选择在下午启程,目的并非是为了立刻前往勒阿弗尔,而是为了能够在巴黎北郊的圣德尼修道院过夜。
圣德尼修道院是埋葬历代法王的圣德尼大教堂的附属建筑,现任修道院院长是路易唯一还活着的姑姑路易丝?玛丽夫人。路易丝?玛丽夫人从小在修道院长大,因为年龄最小,所以甚少参与宫廷的勾心斗角,她也因此迈出了一条与诸位姐姐截然相反的道路——进入修道院,成为了一位虔诚的修女。
路易与姑姑们从来不熟,因此对这位早已离开宫廷的路易丝?玛丽夫人也仅是风闻。他这一次来此地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位姑姑,也不是为了那些先王们,而是为了早先托付在这里的于南特购买的混血北美女子苏姗。他需要苏姗来作为翻译,来弥补他在语言上的不足。
路易在傍晚到了修道院。在这里,他得到了一间不大却干净的小房间,而他的士兵们,却只能在修道院外宿营。
“陛下。”穿着黑白修女服的路易丝?玛丽夫人带着一位穿着冷色调世俗裙子的女子走了进来。
路易朝她们看去,目光立刻被那位跟在路易丝?玛丽夫人身后的女子吸引了。她那古铜色的肌肤、乌黑的长发并没有改变,但整个人的气质已经不再是当初在南特的那个正被拍卖的奴隶,更像是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
路易朝路易丝?玛丽夫人点点头,做了一个出去的暗示,她便会意地退出了房间。
此时,苏姗正低着头屈膝行礼。
“请起来,小姐。”路易说。
“是,陛下。”苏姗慢慢地站了起来。她嘴唇紧咬,脸上没有涂上任何化妆品,却已经绯红一片。她的脑海中更是浮想联翩,想象着当时在南特时的赤luo以对,以及今晚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我这次来是为了接你。”
听着这句,苏姗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我需要一位懂英语的翻译,所以你要和我一起走。”路易用着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苏姗愣了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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