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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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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能够表现出这般气质的王后,会在宫廷中一点都没有影响力呢?难道她都是伪装的?
我紧张得暗叹了气。宫廷给我的震撼实在是越来越多了,宫廷中的谜团也越来越多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原以为我的祖父是宫廷无二的主宰者,结果他却是表面威严内心懦弱;我原以为蓬帕杜夫人是宫廷中少有的睿智之人,但是今日见到与以往完全不同的祖母,我才发现我之前是多么的天真幼稚。宫廷果然是一个危险的地方,越是普通的人越是不一般。
我出神进入自己的空间实在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回应祖母。
“奥古斯特……奥古斯特……奥古斯特……”
我也不知道我的祖母究竟叫了我几声,但这三声以不急不缓的语速叫出来的“奥古斯特”在我耳中由模糊变清晰后,我也回过了神。
“是,我在!”我急忙回应道。
“你在想什么?”她面容严肃,却以柔和的目光投射于我。“你在想蓬帕杜夫人吗?”她心平气和地问道。
我一直避讳着一件事,一个在我这个二十一世纪人眼中并不光彩的事实。从法律上来讲,我的祖父母,也就是法兰西现在的国王和王后,他们实际上是一对合法的夫妻,因此,以此为前提,我祖父的情人蓬帕杜夫人,不就是小三了吗?虽然他们可能是真心相爱,但是以我的道德观念,也只有尽力不去提及这一点,才能避免用有色眼光看蓬帕杜夫人。
难道是我的祖母大度?难道是这个时代的风气真的开放得令我落伍了?我的祖母居然能够心平气和地说出情敌的名字,想起我的父亲都只是称蓬帕杜夫人为“那个女人”,我很郁闷,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我发现,我真得是没有看懂所谓宫廷是个什么玩意。
我的前二十一年,平民一般的二十一年。整天窝在书堆中,贵族文化学不着,平民文化也没有搞懂,还未出社会就挂了,社会经验也接近与零。所谓二十一世纪的知识,除了因为知道历史上的我会被断头而导致了担惊受怕多年之外,似乎没有对我现在的生活有多少帮助的。
宫廷,对以前的我来说,只是小说、电视剧等一帮文人和谈不上文人的胡扯想象罢了。现在我身临其境,才知道这是多么复杂。
我依旧只是一个小人物,渺小得很。虽然有可能修炼成参天巨人,但在这之前,我还是生活在许多巨人的五指阴影下。
我现在甚至觉得,我只不过是接触了宫廷的冰山一角。因为我还没有身处权力核心,所以根本看不到整座冰山。
我内心激荡,结果忘了回答,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但是,就在我沉默的时候,我的祖母却先开口了。她似乎是根本没有想要我回答的意思。
她说道:“你是一个重情的人。蓬帕杜夫人……”她在提到夫人的时候,我发现她居然在一瞬间露出了欣赏之色。
“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她语气平静且在话语中略带有一些赞赏之意。
语锋一转,她惋惜地叹道:“可惜,可惜啊……”
我确定我的耳朵没有出错,我想不是我的祖母精神有问题,就是我在做梦吧!
她欣赏情敌、惋惜情敌,她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吗?我不懂,我彻底不懂,彻底无语了。我如果觉得她还正常,那我就不正常了。还好我不偏激,否则我一定会武断地认为这个宫廷中都是一群神经病,地位越高病情还越严重。
“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她语态平和地问我。
“肺结核。”我在诚惶诚恐之下小心翼翼地答道。
可是,我答完之后,居然发现她遗憾地摇着头。
这怎么可能?蓬帕杜夫人的病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无论如何必须是肺结核,即使这不是真正的原因。
我太迟钝了,我发现我太迟钝了。我居然惊讶了十几秒才想到了另一个原因,另一个可以解释现在祖母摇头的原因。蓬帕杜夫人是中了慢性毒药,这件事至少应该有四个人知道,我、夫人、老神棍和幕后指使者。如果是她下令下毒,她现在摇头便可以解释清楚了。
我可能是为了证实我的怀疑,也可能是为了让祖母脱罪,所以开始搜寻记忆中的点滴线索,结果所有的一切都证明我的祖母有可疑。
秘密指使宫廷医生对蓬帕杜夫人下毒,必然是一个有着极大势力、影响力、权力的人。在宫廷中,这样的人很少。我的祖父肯定不可能,而我之前认为的最大嫌疑者——是我的父亲,也已经被我排除了,那么,剩下的一个有可能做到的人,就只有我的祖母——王后陛下了。
我之前与其说是根本没有怀疑过她,不如说是根本没有想起她的存在。她就像是一个隐形人,本就没有存在感,特别是我这几年大多居住在枫丹白露宫,所以也多少有些将她淡忘了。
还有一个佐证也可以有所证明。
我还记得我父亲得知我去了蓬帕杜夫人那里后的慌张样子,但是,祖母却仍然镇定如初。她除非是不怕死,否则肯定是知道了内情。
我不敢开口直问,因为答案令人恐惧。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过会有多么的好!我承认我对我现在的部分亲人没有什么情感,但也可能是因为血液的缘故,也可能是上一世遗留下的传统道德观念的原因,我不可能做出非人的恶行来。
血缘上形成的亲人,以及感情上形成的亲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亲人。同为亲人却水火不容,在没有出事的时候我还可以装作无知,但是在现在事情已经出现的情况下,我只有无力地独自在沉默中痛苦着。
“我可以容许她享受我所有的特权,但是前提是她不能越过我所不能忍受的界限。”她用着惋惜的语调缓缓说道,“如果她没有让人去设计你的父亲的话,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她可能是知道了我知道夫人中毒一事,也可能是并不知道,只是为了找人倾诉一番。
她语调不变地继续说道:“她是我很欣赏的人,如果我们中的某一个人不是现在这种身份的话,也许我们可能成为朋友。”
“但是,”她突然厉声道,“她不应该在控制了我的孙子后,又企图谋害我的儿子。”
她的神情变得狠辣,与之前完全不同,甚至令我感到了一丝阴冷。不过,她现在这样的神情也让我觉得她开始变得正常了。
她狠辣的神情只是一瞬间,立即又变回了原先的平静之色。
“奥古斯特,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教师有没有和你讲过我的事。”她神情悲哀地说道,“我的父亲,是波兰王国的国王,我曾经是这个东欧大国的公主。但是,这一切都在一夜之间改变了。我不再是公主,我的父亲不再是国王,我们甚至不能够留在自己的国家。”
她的神情变得坚毅:“在流浪中,我学会了心计谋略,同时也懂得了最厉害的谋略就是忍耐。我嫁给年轻的法兰西国王,是因为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一个能够成为王后,重新成为最尊贵之人的机会,我不想放弃。我可以令自己接受一生碌碌无为,但是我发誓我不能让我的后代过上我所经历过的生活。我不能允许我高贵的血液与普通人结合,我不能抛下王族的尊严。我要成为一国王后,即使没人将我当一回事也没有关系,只要我的儿子和我的后代将会世世代代统治这个国家就够了。”
“我的儿子,他是我所有的梦想,而你,”她指着我道,“是我梦想的延续。你很不一般,和普通的孩子不同,可是你却被她捷足先登了。但是我并不介意,她也是一个出色的女人,我相信她也可能令你变成一个优秀的王位继承人。我并不介意你的政见与你的父亲有多少冲突,无论你以后是暴君还是仁君,只要你能够保住头上的王冠就可以了。”
“但是,但是那个女人……”我终于再度看到了祖母那恐怖的神情,还有那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狠怒声,“我不容许她去碰我的儿子,即使那是为了你,我也不允许。”
PS:所谓第一人称,所有的文字都是主角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也就是说,除了动作语言神情外貌描写外,一切的旁白都可以看成是主角心中的思考。骂我2的人真的看懂了吗?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五十五章冷面王后
更新时间:2011…9…317:49:17本章字数:3656
她令我屏息,也令我终于了解了真相。下毒、杀人灭口,都是她做的。但是,为什么我恨不起来呢?一个母亲保护儿子,这似乎是天经地义的,先跃过不可触碰的红线的,毕竟是蓬帕杜夫人。
或许是那本不属于我的血缘影响,令我恨不起来;或许是我对蓬帕杜夫人的感情可能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深,才那么容易被另一个人的另一种情感所影响;或许我根本就是一个感情脆弱且敏感的人,因此对于他人才难以恨起来,因为我知道如果陷入了仇恨中,那么必然会令自己的心受伤。
“你怎么了?”她的神态恢复了正常时候的庄重,但是目光中的和善却不见了,转而是冰冷。
“我……我……”我喃喃地说着,震撼对于我来说不是那么快能够消除的。我内心充满着矛盾,这一两个小时中发生的事情,我根本无法在这短短几十秒内消化掉。
“看来你还是没能习惯宫廷。”她用着略带失望的语气说道,“阴谋诡计是宫廷的特产,但是,推动它出现的却不是某个人的野心和才智,野心和才智只是辅助,真正促使它出现的是那个人的心要狠。”
她看着我说道:“你如果真的爱蓬帕杜夫人的话,你应该大声尖叫起来,然后冲过来掐死我。我虽然是你的祖母,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对我有太多的情感,所以你在冲动之下应该做得出那种事。”
她说的有一半是对的,我确实对她没有多少情感。一个在脑海中没有多少记忆的人,我怎么可能对她有相当于蓬帕杜夫人的情感。
“可是你没有。”她端坐着,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或许是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老成持重,就像我年轻时候的那样。也可能是因为你和你的祖父一样懦弱。我敢肯定,如果他知道了蓬帕杜夫人现在的情况是我造成的,他一定不会主动出手,就像他不敢得罪强势贵族那样。他或许会自以为是地去找其他女人来刺激我,但是我根本无所谓。”
她伸出白嫩细手指着我,问道:“你,是老成持重还是懦弱?”
她直接询问这种问题,让我如何回答?我似乎怎么回答都有问题。无论我回答哪一个,都有可能造成一种我是在故意遮掩的样子,最终令她认为我是另一种。
正在我犹豫之时,她忽然微笑着,以满意的语气说道:“这样就对了!你在犹豫了,这说明我没有看错,你懂得思考,你至少看出了我这个问题的陷阱。无论你回答什么都是错误,因为这都会表现你出迫不及待的一面。你迫不及待地遮掩弱点,或者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我展示你懦弱得无害,这都会显得你缺乏必要的忍耐力和思考力。看来你还是很像我,比你的父亲和你的其他兄弟更加像我。”
这个女人非同一般,在我以为我看穿了计谋的同时,原来我已经被绕了进去。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事实上我就已经没有办法逃走了。这个问题从问出口的那一瞬间开始,就已经形成了一个陷阱。不只是我回答什么是一个局,就连我回答不回答都是一个局。
“你没有必要再沉默,你的伪装早已经被我看穿了。虽然你的心不够狠,虽然你还不是很成熟,但是你的心中一定是充满着疑问。”
她的话再次说对了,不过并不是充满疑问,准确地说是一个疑问充满着心房。
她既然如此说了,我也就大着胆子开口问了:“以你的手段,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杀人不是唯一的手法。你明知道这样做了后我会怨恨你,你难道不想选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两全齐美?”她微微点了点头,嘲笑一般地说道,“真是一个不错的提议。”
我听得出这是一句反话,是在嘲讽我。难道“两全齐美”是不可能的吗?
“你难道想要这么浑浑噩噩的混下去吗?”她忽然提高音量厉声喝问,我着实吓了一跳。
她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如此说?我承认我不擅长勾心斗角,祖父也说过我只是有些非同一般的“小聪明”,但是,她为什么说我在浑浑噩噩的“混”?我自问对这个国家还是有些责任感的,而且我也立志要做一个合格的国王了。
“不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
“我说过我欣赏蓬帕杜夫人,不过,她的手段虽然高明,可是却仍然太感情用事。”她意味深长地说道,“她对你有着不一般的感情,这种感情反而令她只会对你一味地溺爱。她为你铺路,为你安排好未来,但是,她却忘了教你如何走路。”
“就是因为这种原因?”我疑惑道。
“这种原因?”她高深一笑道,“这个问题很严重,她扶着你走路,可是却忘了她不可能扶持你一生。没有心计、没有冷酷、没有决断,你会永远像一个小孩子。你幼稚的心灵将会令你无法应对敌人的谋害,你善良的心灵将会令你无法面对暴风疾雨,你犹豫不决的性格将会令你无法保护王冠。”
“你是为了我?”
“不全是。我说过,我不能容许他人谋害我的儿子,当然,训练你这也是原因之一。”
“训练我?”
“我曾经因为与她一样的原因,而令你的父亲变的和你祖父一样,只知道装腔作势,却不知道如何具体去做事。心计的基础是天生的聪明,你有这个基础。冷酷来源于训练和不信任,决断则是以冷酷为基础,我将训练你这两点。”她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她伸手按着我的肩膀,轻声对我说道,“以鲜血、恐惧和无情来训练你。”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在这一刹那看见了地狱的影子。
“你会毁了我的?”我轻颤道。准确点说应该是会改变我,如果她真的这么做的话,或许我就不再是原先我了。
“不,是让你变的成熟。”她严肃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将在这座宫殿中完成我亲自为你安排的课程。我会让你变得像一个真正的王子,而不是锦衣玉服之下的窝囊废。当然,你也可以逃走。你始终可以隔着窗户看见一辆停着的马车,你可以选择跳下楼,也可以选择用其他安全的方式。否则,除非我死了或者我满意了,你永远也别想离开卧室。”
她是要将我软禁!
蓬帕杜夫人死后,宫廷权力圈中会存在真空,那么她就可以暗中将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力收回,或者秘密行使。我祖父在失去了夫人之后,必然会身心受创,以他懦弱的性格只怕会以逃避来面对,那么我就只能任人摆布了。
她高声喊道:“诺埃莱伯爵夫人,请进来。”
喊声落下,开门声便传入了我耳。我想诺埃莱伯爵夫人必定是守候在门外,一听到召唤声就进来了,而她也一定是我祖母的亲信,所以才能够待在这种险要的位置。
我的祖母转过身,走回到了刚才坐着的椅子边,又再次坐了回去。
“我可怜的孙子不幸接触了肺结核病人,他可能受到了感染,所以请遵照我儿子的命令,将他送回到他的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她的语调冰冷无丝毫感情,特别是最后一句话冷漠到了极点。
“是,王后陛下。”
这道命令宣布着我正式被软禁了。我在对未来的担忧中被诺埃莱伯爵夫人带走。
我在正要踏出房门的时候,头也不转地问道:“你有这么如此深的计谋,为什么不将之放在政事上,反而要靠伪装度日呢?”
这事实上也是我的一个不解之处。单看这一次她的行为,她的各方面都要比我的祖父厉害许多。如果她从一开始就表现出王后甚至女王的风范,这种种事情都不可能会出现,而且法兰西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德?博蒙小姐等一干为了法兰西而奋斗的人也无需付出所有甚至生命。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不过,既然你还不明白,我就详细地告诉你。”只听她庄重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我的一生为的是我的儿子和我的后代。我个人对权位没有什么野心,如果我只是一个乡村农妇或是普通的贵族,我无需做到这个地步,我会乐于现状。但是,我是一个国家的公主,虽然是亡国公主,但是我尊贵的血液不容许玷污。我成为王后,我希望我的儿子、孙子成为国王。为了他们,我可以在宫中碌碌无为如同幽灵。我本来就不在乎政事,也不关心这些,我在乎的就只有你们。”
“但是,如果国家不存在的话,我们不就会和你一样吗?”我无法理解,她难道是真的没有看出法兰西的现状吗?英格兰国王的头被砍下来不过百年,难道她真的无视民众的疾苦吗?我虽然没有去过巴黎,但是仅仅是在加莱待得那几个月,我也算是感受到了法兰西人民贫困的现状,她难道是真的冷血到只关心儿子和孙子吗?
她没有回答我,她似乎是沉默了,也可能是不屑回答。我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我也没有时间回头,因为我马上被诺埃莱伯爵夫人带了出去。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五十六章阴谋真相
更新时间:2011…9…323:50:51本章字数:4239
蓬帕杜夫人的生命在四月十五日这一天走到了尽头,其实在最后的几天时间中,她早已经失去了意识,死亡也许是对她的一个解脱。本章节贞操手打shouda8。
我自从那一日后,便被关在了自己的房间中,告诉我蓬帕杜夫人离世消息的是获准前来探望的老神棍巴斯特教授。
他来见我已经是蓬帕杜夫人死去数日后的时候,那一天正好是夫人的棺材被抬出凡尔赛。
那一天阴云密布,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也在为这位女士的死亡哭泣和惋惜。她本不应该死,若不是因为我的话,她可以继续过着逍遥的生活,执掌法兰西的权柄。
我站在窗户前,隔着玻璃望向外边的花园,我本以为我会为她哭泣,但是,内心虽然惆怅万千,眼泪却没有掉下一滴。
我的泪腺已经干了,没有一滴眼泪了。这几个月我已经见到了太多人的死去,我已经见到了人世间最为悲惨的事,我流了太多的眼泪,以致于现在一点也流不出来了。
不只是蓬帕杜夫人的死讯,而后老神棍巴斯特教授以一个知情人的身份,将这一年以来所有诡异的事件和阴谋告诉了我。
整件事的起因源自七年战争的战败。战争失败后,原先反对蓬帕杜夫人的贵族们,在民间宣传夫人是战败的罪魁祸首,使得各地群情激奋。虽然后来这件事不了了之了,但是夫人却感受到了一场针对自己的风暴即将来临。她为了防止失去权力,以致由她刚刚开始推动的改革夭折,于是就兵行险招,通过贿赂等手段,让不列颠王国方面提出“希望一个法兰西王室成员去伦敦访问”的要求,然后她在令自己提拔起来的重臣舒瓦瑟尔公爵顺势向国王建议由王太子出访。这就是计划的第一阶段。
夫人做了精心的安排。
她先是利用金钱暗中贿赂了不列颠王国议会中的几个有势力的议员,企图利用这些人在议会中的势力,让这一次的出访变为鸿门宴,强扣我的父亲――法兰西王太子。她为了防止这一招失败,或是王太子逃回了法兰西,于是又布下了第二招,那就是大使馆中的迪昂?德?博蒙。
迪昂一直痛恨国王,继而痛恨与国王有关的一切。作为间谍的他,原本早就应该被调回来了,但夫人为了利用他的仇恨,强行命他留在了伦敦。同时,为了能让他出手谋杀王太子,夫人进一步施展手段刺激着他。
夫人命人伪造了一份国王与驻伦敦大使间的私人通信,信中都是嘲笑、贬低着迪昂的姐姐德?博蒙小姐的内容,甚至还有“她是靠肉体来换取情报”的句子。信也在夫人的刻意安排下,看似邮递员犯了一个低级失误般地到了迪昂手中。
第二阶段安排好后,夫人原以为可以按照计划执行,但是,一个最不能确定和忽略的因素却造成了她计划的致命失误。我的祖父路易十五并没有同意舒瓦瑟尔公爵的建议,这么一来,夫人的计划便全部落空了。虽然夫人曾经努力过,但是我的祖父却意志异常的坚定,用着“顾左右而言他”的手法,让夫人每一次都无功而返。
我最初以为我的祖父拒绝了舒瓦瑟尔公爵的提议是因为他惧怕我的父亲和不列颠人结盟,但是经过巴斯特教授对原因的说明,我发现我有点高估了我的祖父和我的父亲。真正的原因是我的祖母趁着蓬帕杜夫人不在的时候,亲自去说服了我的祖父。老神棍的原话是“王后陛下在国王陛下面前哭求了一夜。王后陛下以王太子殿下只知打猎和女人而没有谋略为理由,令国王陛下改变了注意”。
回想起那时候我的祖父对我说过的话,想来他对我说的“舒瓦瑟尔公爵原本提议让你的父亲去,可你的父亲在战争时期因为蓬帕杜夫人的关系,所以在立场上亲向大不列颠。我不放心让他去接触那帮野蛮人”这句话,前半句可能是为了顾及一个父亲在儿子面前的颜面,后半句可能才是多有隐晦的事实。我的祖父是不放心让我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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