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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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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娜教你做这些的吗?”我正色问道。
她低头嘟囔道:“是……是的,她说这样做也许能够阻止你。”虽然看不清她的脸色,但想来一定是害羞得满脸通红了。她到底还是那个腼腆的郡主。
“你不需要做这些!”我好言劝道,“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我爱郡主,但是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体。我不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而爱她,而去追求她。我爱的是那个端庄、贤淑、高雅的彭蒂耶夫郡主玛丽?阿德莱德,而不是刚才的那个主动献身的轻浮女子。
我对女人的要求,和前世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德、容、言、功,四德具备。这或许有些迂腐,但是,我很幸运的在这个时代遇到了这样的女人,并且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她。事实上,和前世相比,我对女人的要求还是有些变化的。前世的我,对强势的女人特别在意,似乎是因为那个时候自己太过软弱,所以想要一个强大的依靠;现在的我,因为见识过了蓬帕杜夫人和王祖母的血腥斗争,以及性格也变得坚强起来,反而喜欢像郡主这样温婉的女人来了。
我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庞。从发角一直到脖子,温柔地轻抚着。她就抬着头看着我,一动不动地任凭我的手在她的脸上游动。突然,我那游动到她眼眸下方的手指,沾上了一滴温热的水滴。
我将手收回,含在口中吸吮。有种酸酸的、苦苦的味道。想来现在郡主的内心也是如此酸苦交杂。
“路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她哀伤地问道,“能不能不去,有那么多的将军,为什么要你去?”
是啊!有那么多将军,为什么我当时会同意?
具体的原因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了,一方面说出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现在这种时候实在是不方便去想有关政治的肮脏之事。
我只有在与郡主单独相处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这一点即使是安娜也无法做到。或许是因为我对郡主出于内心的爱与责任,又或许只是因为对于郡主的愧疚,也有可能是两者合一。总之,我很享受和郡主单独在一起的时刻,即使什么也不做,我也不想被政治之类的事情来打搅。
我不能说明真正的原因,只能含糊地答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是你我无法左右的,总之,我是必须要去的。”
“可是……可是我离不开你。”郡主已经抽泣起来,这令我的歉疚越发深了。
“我怕……我怕你会在战场上……”她抽抽搭搭地说道,“我无法想象战场上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我以前在修道院的伙伴们,她们之中有很多人都在战争中丧失了父亲,我不想……不想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路易……路易……”她一把扣住了我的脖子,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她的“悲鸣”令我动容,令我动摇,但是不行。我又想到了一条参战的理由,那就是为了郡主。
现在的我还不足以与奥尔良家族这个强势贵族较量,我缺乏能够稳固权力的东西,而现在有了,那就是武勋。得到武勋,那就意味着能够得到军队地支持。军队最需要的是一个好战君主,这样他们才能够在战争中建功立业。得到军队的支持,我才能够无视碍眼的奥尔良家族,才能够真正拥有郡主,拥有与郡主的美好未来。
“不,玛丽!”我狠下心来,说道,“我必须去,一定要去。”
我的话刚一说完,她便猛然推开了我。她冲着我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男人总是这么在乎功名利禄?”她气竭地蹲了下来,哽咽道,“我的父亲为了得到更高的地位,不惜把我像商品一样出售给沙特尔公爵;现在你也是这样。为什么你们总是对功名利禄这么热衷,却从来不想想我的感受。”
她从来没有这样过,至少在我的面前,就算是得到她的那一次,她也没有因此而痛哭,现在……我发现我做了一件蠢事,或许应该告诉她才对。
“玛丽!”我也蹲了下来,抚摸着她的秀发,向她解释了起来。当然,我只是说了“这么做是为了我们能够在未来无视奥尔良家族”。
我说完后,她懵懂地问了一声:“真的?”
向她说高深的政治,简直是一件费力的事,她根本弄不清我去科西嘉岛与我的权位有什么关系。可能在她眼中,去不去科西嘉岛,我都还是我,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是真的!”
“我们不用躲躲藏藏,我也不用嫁给沙特尔公爵?”她欣喜地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我不敢肯定地答复她,因为具体行动上还是有点问题。
“但是……但是,”她忽然又担忧起来,“我不能让你为了我去冒险。”
她恳切地说道:“我可以改名换姓,我可以永远不回巴黎,永远不和以前的朋友、亲人见面。我不想你为了我而陷入险境。”
“玛丽……”我很感动,感动地无法自已。
我抱住了她,主动地抱住了她。
“不,玛丽……不,玛丽……”我激动地几乎快流下眼泪了。她越是为我付出,我便越是内疚。我将她从沙特尔公爵手中抢到,可不是为了让她失去一切。即使无法娶她,我也不能让她过着老鼠一般的生活。
“我发誓,我会回来的。带着胜利和未来,一起回来。”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八十八章不依不舍
更新时间:2011…12…2319:59:42本章字数:3860
炙热的情炎燃烧至最高点,我与她展开了别离前的最后一次疯狂。
她先是替我脱去了衬衣,令我一丝不挂,接着又解开了自己衬裙的带子,再然后,双手高高举起,任凭衬裙滑落于地。
她令我看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景物。
上边是俏丽秀美的峰韵、下面是幽静雅致的葱茏……情不自禁地伸出抚去,触到的是细嫩光滑的柔软肌肤。
“你真是美!”
虽然已经拥有过一次,但是这却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全貌。
我着迷其中,难以自拔。
轻轻地半扶半抱着她来到床边,我坐了下来,她在的上面;我躺了下来,她仍然在我的上面。
长长的一个吻,接着是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喘息。
我沉迷其中,下意识地将身一翻,反将位置颠倒了一番——我在上面了,她在下面了。
她很配合,配合着我身体上的小动作。
我细细品味着她。
感触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触感,品尝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味道,吸吮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散发出的每一抹香味。
从腰下到腰间,从腰间到俏峰,再从俏峰至脖颈,最后回到了她那湿润的嘴唇。
我陶醉地问道:“你用了什么样的香水,这个味道真好闻。”
“什么也没有用,”她喘息着说道,“我刚刚洗完澡,什么也没有用。”
我的双手已由她的肩膀开始,慢慢滑落至手腕,感触那柔滑的手臂肌肤。
“这真是你真正的味道吗?”我亲吻着她的脖颈,柔声问道,“怎么闻到了一种牛奶的香味,还有这肌肤,简直如奶油一般光滑。
她已经迷离了,只顾喘息,良久才答道:“在巴黎的时候,我每天都用牛奶沐浴,刚才我又久违地享受了一次牛奶,也许……也许是这个原因吧!”
她的这一句话传入我耳,犹如烈火淋上了油一般。
我要了她,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要了她。
在没有药物、没有阴谋诡计,只有爱的情况下,我再一次拥有了她。
这一次是那么的纯粹,纯粹到令我心无旁骛,只有一个心思——她。
她配合着我,但不是第一次那样,只是令我作为,而是回应着我——用身体、嘴唇、声音回应着我的爱。同样,我也因感受到了她的爱,而更加地以爱相还。
这美妙的、窒息的、短暂的三十分钟,我的生命中只有她,而她的生命中也只有我。我们拥有着彼此,我得到了一个完整的她,她也得到了一个完整的我。我更想忘记那令人不快的第一次,将这当做我们的第一次。
我毫不保留地付出了,付出了我的一切。
我满足地倒在她的身旁,全身肌肉都松散了开。我就一动不动地平躺着,望着那绘制精美的天花板壁画,同时回味着刚才地那番销骨噬魂的体验。我今天才发现,天花板上的壁画,是典型的文艺复兴时代的绘画,犹如古希腊的艺术风格一般,男男女女一丝不挂,展现出身体最美丽的一面。
她和我一样,也是一动不动地平躺着。
我们都急促地喘息着,刚才太过激烈,令我们的体力消耗了很多。但是,体力的消耗并没有令我们心中的情炎熄灭,反而犹如开胃菜一般,令我们更加期待下一次。
这是最为漫长的十分钟。我急促心情令我反而难以令呼吸稳下来,虽然体力已经渐渐恢复了,可是我仍然没有“可以”的感觉。
她突然改变了躺姿,靠在了我的手臂上。我感觉到,整条左臂都已经在她的怀中,成为了她的俘虏。接着,她的头也慢慢靠了上来,先是肩膀,再是胸膛,最后,她的整个人都上来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也成为了她的俘虏。
今夜的第二次,完全由她来主导,我只是被动地配合着,但这却并不影响我的享受。
她先是坐着;几分钟后又俯下身子,轻吻着我;到了呼吸急促之时,她干脆就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唯有不变的,就只有我们相融的那一处地方,一直在动。
第二次结束后,我们没有复归原位,而是维持那最后一个姿势——我们相拥在一起,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一起。我们都在急喘着,同时也在努力平复心情。
我感受到,她正在急不可耐地等待第三次,而我也是如此——我们都没有满足。
这一夜,真真正正地疯狂了。
两世以来,最最疯狂的一夜。
我不知道要了她几次,也记不清给了她几次。
但我们一夜未眠,一夜都未满足。
有时候隔着一个多小时,有时候只隔几十分钟,有时候是几分钟,有时候甚至根本不停歇……
我们相融在一起。从床上到地上,而后再到床上;从躺着到站着,而后再到躺着。每一次都没有分开,每一次都贴在一起。
她抱着我很紧,几乎是勒着我。我也很紧地抱着她,担心她在下一秒就不再属于我。
春宵短暂而美妙,美妙而回味无穷。可惜,终有到头时。
第一抹朝阳的光辉照映进来时,我和郡主相拥着满足而又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我们几乎是一起醒来的,但是却是她先动了动,才吵醒了我。
我们相拥躺着,彼此对视着。
我们都忍不住“扑哧”地笑了起来。
想起昨夜的疯狂,我就充盈起了满足。不只是身体上的满足,也有内心和感情上的满足。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与郡主相融在了一起,从两个单独的个体,融合成为了一个人。就如前世所读到过的《我侬词》上所写: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我很想要再继续一次,可是身体并不允许,但是,我又不想要离开她,想要与她继续紧密地肌肤相贴。我深切地感受到了那句“美人怀是英雄冢”的真谛。
打破这一美好情景的是安娜。她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偏在我正与郡主说着悄悄话时推门而入。
她送来了饭菜。在我的愤怒和郡主的羞色中,她面露喜色地害羞离去。
食物的香味令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有一个部位,需要得到满足。
我穿起衬衣下了床,坐在小桌子旁吃了起来。郡主似乎也饿了,但是她却根本不去碰那丢在地上的衬裙,裹着床单便在床上开动起来。
十分钟的时间,我和她便通通消灭了盘中的食物。
我们再度躺回到床上。我伸手抱着她的肩膀,她依偎在我的怀中。我们开始交谈起来,说着一些小时候的事情,令我惊讶的是,她对于我八岁以后的事居然了如指掌,确切说的应该是安娜来到我身边后所发生的事。包括在伦敦的历险,以及那一次因为手术而引发的尴尬事件。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的隐私已经完全没有了。我讨厌这样,即使是安娜做的我也讨厌。我可以容许安娜做所有可能与宫廷规制相违背的事情,但她不能自作主张地将我所有的羞人之事都告诉其他人,至少那件令我极为尴尬的事情不行。
不过,愤怒的同时,我也颇为感动。原来郡主一直在关注着我,也在主动了解我。甚至因为这些,我心中的愤怒也减少了。我甚至想到,或许就是安娜将我的事告诉了郡主,郡主才会如此轻易地原谅我。
怨恨不在了,心情也极为舒畅。
聊了一会儿后,我和郡主一同小歇了一会儿。后半夜时,我又要了她一次,再然后又一齐睡着了。
早晨七点钟,我自然醒来了。无论前面的三十多个小时又多么得疯狂和陶醉,我的心中都记着出发的时间。
我轻轻下床,穿上了孤零零掉落在床下的军服。
穿戴整齐之后,我回望了郡主一眼,她仍然闭着眼睛在睡。
也许我应该残忍地叫醒她,亲口和她说“再见”,但可想而知,她一定会不依不舍地哭哭啼啼起来。她的眼泪能够融化我的意志,或许一声不吭地离开,对我来说是一个最好的离别方式。
我轻轻在她的头上一吻,再又近距离看了睡美人几秒钟,接着便起身离开了。
离开也是一种折磨。
我根本无法大踏步、快速的离开。几乎三步一停、五步一回头。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在出门前最后看了她一次,口中轻轻发出声音:“我会回来的,玛丽!”
我走出了门,但没走两步又回来了,因为刚才我忘了带上门。我本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却以此为借口回来了,只是为了再看一眼郡主。
可是,刚看到她,我就忘了要干什么,因为她醒着。
远远的,便能够看见她脸颊上的两行眼泪。她无声地哭泣着,任凭眼泪往下落而不去擦拭。
她或许一直都醒着,只是装着睡着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为了不妨碍我,还是害怕即使如此,我仍然会离开她。
我悲伤、不忍,如同逃跑一般,立即转身走了,连头也不再回。
现在的我是矛盾的,留下或走。好不容易立下决心,若是再多看她几眼,我知道自己一定会留下来,但这绝对不允许。
理智在最后一刻占据了上风,在它还没有消失前,我必须离开。
与几日前不一样,这一次我有了自信。也许并不是自信,只是有了目标——必须赢,且必须活下来。
我已经不再迷茫,也不再懦弱。并非是单单为了权位,也为了郡主,我已经不能再只是生活于前顾后虑中,必须要强势地面对一切危险。无论是科西嘉岛还是奥尔良家族,只要是障碍就必须扫除。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八十九章海上遭遇
更新时间:2011…12…2319:59:43本章字数:3346
依照预定计划,一万五千人已经分乘上了十艘运兵船和十艘原海盗船。运兵船将由五艘三级战舰护送,前往阿雅克肖,而海盗船则将单独远赴巴斯蒂亚。
海盗船原本都是一些四级舰和五级舰,拆去炮台以及抽空杂物后,便可以作为运兵船来使用。每一艘船除去必要的水手外,可以搭载六百。但是,这样的改造也有一个弊端,这十艘船几乎无法再与同等级及更强的战舰交锋。不过,考虑到现在科西嘉海军基本上已经处于半瘫痪状态,这一个缺点也就可以自然无视了。
负责分配的是迪昂,他曾经建议过让我坐上他的旗舰,然后由他护卫我前去巴斯蒂亚。他的理由是,为了防止不列颠人的船中途袭击。
他考虑的十分周详。大不列颠王国虽说并未介入此事,但是已有情报是他们将意大利雇佣军送上了岛。想来物资贫瘠的科西嘉岛,能够坚持到现在,不列颠的船队没少出力。他们的军舰或许还在直布罗陀,不过,这个国家的商船与海盗是同义词,以五级舰和六级舰改造成的不列颠商船,同样有着不容忽视的火力。
不过,最后我拒绝了。我的理由也很简单,保护运兵船的兵力不可以分散。
十艘战斗舰若是单独划出来,那么保护运兵船的就只有五艘三级舰了。虽说三级舰的战力要强些,但也难保敌人双拳四手齐上,多一艘多一分保障,毕竟运兵船上的一万人才是能否占领科西嘉岛的关键。况且,那十艘四级、五级船,也并非被改造的毫无战力,关键时刻也是可以抵挡敌人一阵子,最为主要的是,这些经过海盗之手改造过的海盗船,比之原版的不列颠战舰速度更快。到时候,打不过也可以逃。
在我的执拗之下,最后的分兵安排还是按最初的计划执行。
上午十点,运兵船和三级战舰先离开了港口,两个小时后,我所乘坐的船也起航了。如果顺利,运兵船将会在晚上六点钟到达阿雅克肖,而我则应该在晚上八点钟到达巴斯蒂亚。这两个时间段,正好是突袭的最佳时机。在敌人发现之前,率先突袭,这正是诺埃男爵提出这项战略时的理由。不过,这项计划的唯一缺点,便是只能是在白天航海,如此一来很难不与不列颠商船照面。
我乘坐的船是一艘四级舰,剩下的九艘都是五级舰。这十艘船都经过了内部改装,除了我的这一艘船外,其他的船上都挤入了六百多人,事实上,全部的五千人是分乘那九艘船舰的,而我的这一艘船,这是搭乘着贝克里伯爵麾下的那三百近卫军。
这三百近卫军中的两百七十位贝克里伯爵的直属部下,全部都是陆军士官学院刚刚毕业的年轻军官,他们如果拒绝贝克里伯爵的招揽,而是等待陆军部的分配,估计就已经是中尉、少尉一级的基层军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只是骑着马的士兵。
他们虽然有马,但并不是骑兵。他们虽然扛着步枪,但也不是完全的步兵。他们可以像骑兵那样冲锋,但是身上并没有胸甲来保护。他们可以像步兵那样下马排成线列齐射,但这样便浪费了马。作为他们加入近卫军的酬劳,贝克里伯爵是从自己口袋中掏钱,为他们购置了马匹。
贝克里伯爵的慷慨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些人几乎是这一届军校毕业生中最为优秀的学生。小亨利就是第一名,即使是散漫的博伊斯?图伦,也有着前一百名的好成绩。在这一届的五百名毕业生中,这群人中最差的也排在了三百位。
就是因为这样,贝克里伯爵才特意购置了马匹,一方面是为了向外人宣告他们的与众不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将他们与普通士兵分开,防止他们被当做普通士兵来使用。
船起航后,已经航行了三个小时,现在大概的位置可能是在欧洲大陆和科西嘉岛的海上中线。近卫军现在正在二层船舱中休息,他们的下面——三层船舱,则是他们的马和四门十二磅步兵炮。
我现在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现在的海面很平静,听船上的水手说,“地中海不可能起什么波澜,很少出现坐船的人晕船的情况”。
甲板上的水手们看我的眼神很怪,似乎是不明白我这个堂堂的王储为什么会在这里与他们一同忍受日晒雨淋。答案很简单,因为我在呼吸着大战之前最后一口安宁的空气。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瞭望塔之上的瞭望员喊道:“有船,是不列颠的船。”
“有几艘?”甲板上的一个操帆手问道。
“一艘,只有一艘。”
“该死!一艘也够呛。”
甲板一下子便热闹了,几乎所有的水手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但是,他们都没有露出慌张之色,反而做出了拔刀的姿势——一个个将右手按在了左侧腰上的刀上,而且个个面露凶光,似乎随时准备拼命。
“马上升帆,给后面的友军发去信号,让他们也准备。必要时候让他们上来掩护。”一个船只破衣烂衫的独眼者站在甲板中央指挥起来,随即那些水手们便纷纷依照他的话去做了。他就是这艘船的船长,名字叫“杰克”,曾经是菲迪曼准将麾下的一员海盗。似乎叫“杰克”的海盗都很出名,但事实上也只有在电影中的那位“杰克船长”出名,我所见的这一位“杰克船长”却十分普通。然而,他虽然普通,但似乎还没有失去理智,否则他也不会不顾现状,与他手下的船员那样期望一战。
正在这个时候,闻讯上到甲板的迪昂和诺埃男爵来到了我的面前。迪昂在最后一刻都不放心,所以没有去他的旗舰,而是来到了我的船上。诺埃男爵也是主动申请调来,他现在的身份仍然只是军医,不过,他是为什么来到我身边,我倒是颇为好奇。
“殿下,现在很危险,”迪昂紧张急促地说道,“说不定会发生海战,您快些离开甲板吧!”
相对于紧张的迪昂,我反而是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保持着镇定。
“冷静一点,”我反问道,“如果发生海战的话,到底是敌人火炮难以打到的甲板容易被攻击,还是二层、三层的船舱容易被攻击呢?”
海战的时候,近距离互相对射火炮,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反而就是甲板以下的船体。在现在这个步枪瞄准度并不算高的时代,甲板上唯一可能造成受伤的情况,便是敌方展开登舰近身战。不过,若是到了那个时候,在甲板还是在船舱,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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