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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没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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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厉害,脸儿发烧!
那林府尹与潘阆、林逋又看一回,又听那苏小小用糯软的轻声念出,更是一阵激荡,默默伫立良久,往那灯火阑珊的秦淮河畔,一时作声不得!
良久却耳畔那琴音瑟瑟,却又有那仙乐清朗,但闻那歌声:丝线儿一般,悬吊情思九霄外,东风儿也似,涤荡肺腑海天阔。身在瑶池王母宴,又闻嫦娥琵琶弦。
那小小眼见得这景儿词儿,心扉摇曳,只管调好琴弦,将那词儿唱将出来,又想到这冤家便在眼前,却不知明不明白这番心意,心情激荡出,正是:心事付瑶琴,弦断有谁听?一曲终了,那苏文正自凝眸秦淮河上那繁星点点,却听得耳畔“噗——”的一声,不知何事。众人俱都惊醒,张望时,却见小小一口鲜血喷将出来,但见:白襟尽染桃红,双靥又生艳丽。虽是那红润的脸色,却不知小小病由此生矣。又因这一曲,尽心竭力,却又是心力交瘁,把持不住,只将心中淤血一口喷将出来。
“小小,是怎的了?”苏文步履矫健,只跨得两布,便抢过来,顾不得身份情景,将那摇摇欲坠的小小一把扶住,却见得佳人双目紧闭,还好幸得呼吸均匀。
那林府尹等三人亦一齐上前,见苏文已然扶住小小,只是摇头。那些穿上伺候的丫鬟司律,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那林府尹愤怒,对那失措了手脚的丫头司律喝道:“刚才是如何一回事?若是说不清白,仔细你们的皮!”
那司律慌道:“却是姑娘身子弱了一些。”
旁边林逋冷笑道:“身子弱了,便要吐血不成?”
那司律慌了,只顾跪下磕头道:“却不干我事。姑娘自上次苏公子上船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每日里在那江畔弹唱苏公子词曲,指盼的见苏公子一面而不可得。饮食日渐削减,日夜积累,便成了这个症状,还望老爷们怜悯则个!”
林府尹叹气一番,一脚将那司律踢翻道:“该死的奴才,还不去请了大夫来替苏大家瞧病?若是有个不是,你们一个也走不脱的!”
那司律屁滚尿流,自去下船,进了城内,寻大夫去了。苏文对那几个丫头道:“姑娘房间在何处,且引我去!”早有丫头伶俐的,便早早过来,便道:“公子且随我来罢!”
那苏文将那小小拦腰抱了,顾不得与林府尹等招呼,自跟随那丫头下楼去了。那林府尹叹道:“却不想这苏小小情坚若此,端的让人敬佩。”
潘阆摇头叹道:“这女子性情坚定,情思感天动地,却也是让我等须眉惭愧!”
那林逋只道:“但愿这番能够如那小小之愿便罢,这般有情有义的巾帼女子,只望苏文莫要辜负了便是!”因又向林府尹等道:“我等也去瞧瞧罢!”
林府尹却摇手道:“去不得,此番虽是危急,却只是小小心情郁结所致,若是压着,倒也不好,此番将那淤血喷将出来,却是个好事,有哪苏都监陪在那里,又何须我等在费心力?”
林逋一呆,却道:“我等如就此离去,却如何放得下心来?”
潘阆摇头苦笑道:“都说君复兄文采风流,善解人意,甚得红粉倾慕,却怎的这般死性子?若是你这番去了,还不打搅了那都监与那苏大家的好事?”
林府尹笑道:“正是,我等只有悄然而去,才能圆满成就这痴情的小小!”又将那袖子一挥,叹息一回道:“走罢,却是见证了一对多磨多难的鸳鸯!”三人一齐下楼,自悄然离船不提。
苏文将那小小放在床上,只对那丫头道:“你先且出去,收拾了残局,待你家姑娘醒来,我自会唤你!”
那丫头答应一声,退了出去,又将那帘儿放下,只隔成了一个满屋飘香,绣榻香闺的世界,苏文展开翡翠的被儿,又将那染血的衫儿解了,将那小小白馥馥的一个身躯儿用被裹了。但见她柳眉紧缩,似有满腹情怀莫得排遣;樱口微张,便道一腔心思要诉郎听。
苏文摇头叹道:“却是一个痴情重义的人儿,能得你情坚若此,我又夫复何求?”叹息一回,早有司律请来大夫。
诊断完毕,苏文只闻缘故,那大夫摇头道:“病体沉疴,却非一日之寒。想事心情郁结所致,今夜只开些调和之药,补气之汤,慢慢调养便是!”
苏文答应,那大夫又道:“只是此后,便不得再心生郁结之气,不然,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得她的性命,切要慎重!”那大夫又替小小金针过穴一回,便道:“今番已然扎了针,你再灌她一些糖水,不多时,便可醒来!”
苏文点头称是,又摸出几辆散碎银子,递与大夫作为诊金。那司律陪那大夫到了厅堂,那大夫开了个药方,也只是一些当归、茯苓之类的药物,司律自去抓药不提。
苏文吩咐丫头,去弄些热热的糖水来,自去那小小房中,只在她旁边陪着。不多时,那丫头提了糖水过来,苏文倒了一碗,将那小小托起,让那丫头端着糖水到近旁,自己拿了汤匙,便喂那小小。幸好这糖水下去,还能入肚,须臾,一碗糖水喂罢,苏文又吩咐丫头道:“你暂且去罢,这里有我便是!”
那丫头自出去,苏文复又将小小放下,看那花容削瘦,却不知心思又受的何种折磨,心中甚是愧疚,又感念这苏小小情意,一时间便暗道:这小小虽是花魁妓女,却也是一个至情至性的奇女子,如此这般,我却又如何消受的起?只盼她能日日好起来,便与她调琴赋词,做个琴瑟之好罢了!
所谓心灵福至,那苏文刚刚感念完毕,却听得绣榻之上,锦被儿裹着的人儿,呻吟一声,便已然醒转过来,一言便望见守在榻前的苏文,不觉催泪道:“郎君,可苦死小小了!”
这一声儿,恰如杜鹃啼血,哀婉不绝,便是铁汉心肠,也要催的泪下。
苏文将那小小手儿牵住,只道:“小小心意,某自知也,非是某不愿见小小,只是觉得小小仙容之姿,某有些自惭,又因家中尚定有亲事,又不知小小心意,不敢莽撞,怕伤了小小之心。”
那苏小小泣道:“郎君修说此话,但只得常伴郎君身侧,便于愿足矣!小小却不是个得陇望蜀之人,心浅的紧。”
因又拉着苏文的手道:“还望郎君从今以后,莫要离了小小!”
苏文点头叹道:“小小待我如此,我又岂能负你?”
第三十九章宣旨使至
第三十九章宣旨使至
上文说道那苏小小执苏文之手,泣道:“还望郎君从今以后,莫要离了奴家!”
苏文点头叹道:“你如此待我,我又岂能负你?”
只得这一句,苏小小便将那泪珠儿一发滚将下来,无语凝噎,只拿流光的眼儿望着这眼前的冤家。苏文笑道:“却养好了身子,我再来接你,这几日我还得寻个住所才好,不然也没得地方容纳,先前我也只是在军营里打混的!”
两人又倾心而谈,各诉相思之意,苏文又自嘱咐一回,这才作辞而去,即便如此,那小小亦是恋恋不舍,直将那目光随着郎君而去,又令丫头强自扶起身子,站立于船头,望着那苏郎君身匿于那河岸树丛之中。不由悠悠叹道:“我欲尽伐那前方树木!”
那旁边司律疑惑道:“却是为何?”
那小小叹道:“因挡我望苏郎君去路也!”那司律做声不得。只待那瑟瑟风过,便见苏小小那船头风起,裙裾飞扬,飘飘乎神仙中人也。便暗叹一声:自古红颜多薄命,此诚不欺我也!
苏文自回营中,将营中之事暂时托付于张诚打理。自己抽身在北城内要寻宅子,只是不熟,又不好问那林府尹,便自寻了正待售卖的房屋,却是个雅致庭院,原来本是一个致仕的县令的寓所,也是一个大的院落。便有关联人自引苏文穿廊走房,四处观察,倒也是个好的所在,厅事宽敞,前后几间,那厅事之后,厢房之旁也有亭台花谢池塘,虽不宏大,倒也胜在精致典雅,乃是一个享受的所在。
苏文点头,甚是满意,又与那关联人商讨价格,苏文道:“倒是个好住所,你要卖几钱?”
那人笑道:“我那托主也知是大人来买,知道大人豪杰英雄,便是便宜一些也无妨,索价三千贯,实价两千贯。”
苏文点头道:“这宅子却也值两千贯,只是急切之间也没得那许多现钱,你若是一千贯肯卖时,便卖与我罢!”心中又暗自算计:这两千贯却是难以拿出手,只是前日擒了赤发鬼鲍胜,倒有些赏钱,此番又破了那梁公山山贼,得了那贼首首级,却也有些赏钱,只是功绩上报,那赏钱不知分发下来了不?若是与前番一样,倒也凑得起那两千贯。只是若不杀价,心有不甘!
那人笑道:“大人只管出的这般低价,也须看看宅邸风水,这俱是上等,若要脱手,也不愁卖。也罢,看在都监份上,我且与家主商议,明日再来回话!”
苏文点头道:“这也应该,明日再来理会!”与那关联人告辞了,具了名帖,便径往府衙来。那府尹正与人闲话,闻得有人来拜,纳了名帖,看了一眼便笑道:“却是风流种子来了,我等还要寻他呢,只将这秦淮河花魁占了,日后,再也听不得那仙音妙曲了,怎地也要罚他做东!”
那林逋点头笑道:“正该如此!”
不多时那苏文上来,与林府尹与林逋见礼,但只见两人,独那潘阆不再此座。想来三人这些时日,形影不离,因道:“却不知潘大人何处?”
林府尹大笑道:“逍遥在此地已然不耐烦了,昨日你又将那花魁一人独占,今日再也听不绝妙的词曲,便道无趣,只又四处浪荡去了!”
苏文笑道:“却是个太白仙一般的人物,也不枉他谪仙人美誉。”
林逋点头笑道:“正是如此,他又是个拘束不得的人,又不愿做官,可惜!不过我等却要寻你,你自送上门来!”
苏文诧异,笑道:“是何事?”
那林逋便将方才林府尹之语又道了一遍。苏文大笑道:“正该如此,不过今日却因要寻个宅子,有些烦恼,只待宅子之事妥帖了,我便将小小接了出来,便在我那宅子里整治酒席,听小小为两位唱曲,岂不妙哉?”
林府尹一拍大腿,笑道:“如此甚好,却不知宅子可选好了?我等也可参谋一二?”
苏文赧颜笑道:“方才就说有些难处,那房主索价两千贯,却没有那么多银钱,想来府尹大人前番也道有那擒贼破敌的奖赏,却不知那上头拨发了没有?”
林府尹大笑道:“我道是何事,那有司虽还没有拨发,这赏钱我变先付你就是,算来也有近两千贯,这却是你一人所赏,更有那兵士,另有奖赏升迁。”又拿眼儿斜睨苏文笑道:“此番我将都监大人之功,亦呈报有司,不日便还有升迁!”
苏文即离席作揖行礼道:“却是府尹大人提拔,日后但有吩咐,敢不效命?”
府尹赶紧起身,虚势将苏文扶起道:“今后你我便为兄弟,这些事,又何言谢?只是还有一个贼首没有到案,还望都监努力!”
苏文便道:“正是,我以四处着人打探,但有消息,便即着手捕拿!”
那苏文重新落座,三人又叙了一些闲话,谈论些诗词,说些风月,又感叹一回小小的痴情,那府尹大人又留了饭,告辞之后,苏文正要出的衙门,便又一仆人送来包裹,只道是老爷送来,还请务必收下!
苏文接过来,也不多话,径直就回去了。待到营房,打开一看,却有三千贯之多。心里暗存感激,暗道:这府尹也是个懂得为官之道之人,比之那后世贪官多有胸襟,想那后世贪官只顾中饱私囊,却从不顾及他人死活,这般看来,今人多不如古人矣,便是官场亦然。对那林府尹顿生好感。
次日,苏文与那关联人见面,那人一见便笑道:“我家老爷说了,即是大人诚心要买,便看在大人为扬州人杀贼的情分上,便再饶三百贯,一千七百贯买你,若是再要饶价,实事不能卖了!”
苏文点头笑道:“便依你就是!”又请了伢保,写了文书,具了保名,从此这庭子院落便姓了苏罢!交易已毕,苏文袖了保书回营,只将这事与那张诚说了。张诚贺喜,又麻利选了几个军汉,径去了苏文那宅子,花了一日时光,将那宅子打扫干净。
苏文这才将那小小接了上岸,又并拿丫头伙房司律等一起都过来了,倒也不缺人伺候。那苏小小东厢房住了,自此以后,便调养这身子,与那苏文朝夕相对,便似神仙一般的日子。那苏小小身子没几日也就调养好了,自此吹箫抚琴,吟诗唱词,倒也得了一个琴瑟之和。这也是苏小小志坚情痴,感动上天,得来的一番美满的因缘。
这日,苏文在家,见一衙役来传了府尹之命,只要急速前往府衙不迟!见那衙役走的急,也不敢怠慢,穿戴好了公服,与小小说了一声,那小小犹自叮嘱,方出门径往衙门而去。
苏文方才到衙门,便见林府尹大笑走下堂来,执着苏文手道:“今日有司下来钧旨,直将剿灭梁公山贼寇之事上达圣听,圣言大悦,一径颁下圣旨,早有闻报,那宣旨的大人已然快到扬州城了,我等还是去那城门口迎接才是!
苏文一听,暗道:这圣旨下来,定有奖赏,却不知是升官还是赏些金银。心念未必,那府尹便只是执手与苏文同上了一顶八台的大轿,笑道:“今日为兄便要与你同称一轿,算是沾了老弟的光也!”
苏文赶紧行礼道:“苏文何敢言功,全赖大人鼎力支持,大人才是运筹帷幄,破贼首功!”一席话,只听得府尹哈哈大笑。暗道:这苏文却不知,我那奏报之上,确然是自己的首功,不然何以服众?只是也不曾埋没了你的功绩便是!
一行人早到了门口,那城门早已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便是过节一般,扬州府大小官事,以林府尹与苏文为首,俱在城门两边候迎。只是苏文不不能站在那首位,只因此次宣旨,却有苏文名字,又因林府尹刻意抬举,两人便打了头。
便不多时,俱见那前方黄蕃锦旗,迎风招展,百十骑人,手执旗帜,并无兵甲,俱都锦衣黄衫,待走得近了,只见为首一人,身穿紫色正袍,生的魁梧,面色微黑,却是剑眉虎目,只有一股英气。
林府尹早迎了上去,鞠躬作揖行礼道:“敢问诏使遵名?也好迎接!”
那一丛人等都下的马来,为首之人,几步上前,大笑道:“问得好,我便是殿前都指挥使杨延昭是也,今番来奉了帝命来颁旨,哪位便是府尹?”
那林观上前一步便躬身道:“下官便是这扬州府尹林观!”
杨延昭点头又道:“哪位又是这扬州都监苏文的?”
苏文早听得杨延昭三字,心道:眼见得这人威武雄壮,却不知是不是那天波府杨家的那个六郎?若是,到时开了一番眼界,想这天波杨府,也算是传奇之所,说不得今后还要见识一番。正思拊间,又闻自己名字,便上前一步,只站在那林府尹身后一尺之地,拱手答道:“下官便是扬州都监苏文!”
杨延昭眼见一位英武青年,生的英俊清朗,举手投足,具有一股风流英雄之气。眉宇之间,洞悉千万阵势,举手之时,不具阿谀谄媚之色。神色自若,举止沉稳。不由暗道:好一个少年英雄。
杨延昭看吧,便大笑道:“好,好,好,果然是个破贼的将军,少年的英雄。”因又向两人道:“两位大人请接旨罢!”
林府尹一愣,惶然道:“便在此地宣旨?恐对尊驾圣诏不恭啊!”
第四十章演武较艺
第四十章演武较艺
杨延昭大笑道:“却是圣上交待,定要当这满城百姓当众宣读,以彰功德!”因取出圣旨,便大声道:“林观、苏文接旨罢!”
林府尹心中感激,只道圣恩浩荡,跪倒在地,苏文也随着跪了下来,顿时满城观礼观礼小民皆跪满城门口,三呼万岁。拜罢,杨太尉开读诏文:“制曰:朕自即位以来,用仁义治天下,然不察朕意,仍有占山为恶,私聚刀兵意图不轨者,啸聚山林,为恶乡里。切念扬州知府林观、都监苏文等,素怀忠义,嫉恶如仇,领朝廷之兵而平祸患,其忠勇可嘉,朕今差殿前太尉杨延昭赍捧诏书,亲到扬州,特擢升扬州府尹林观两浙路经略安抚使,踢紫金鱼袋;擢升扬州都监苏文为武节郎任杭州宁海军都巡检,敕书到日,莫负朕心。故兹诏敕,想宜悉知。咸平元年秋八月,昭示!”
杨太尉读罢诏书,林观等又山呼万岁,再拜谢恩已毕。杨太尉便取过赤金紫鱼袋,授与那林观,又自命人取了官服印信一并交付两人,又有参与剿贼等官吏俱有升赏,便连那张诚也擢升为承节郎为三班奉职,却也是个从九品的官儿,虽不得圣眷敕书嘉勉,亦欢天喜地。
宣读完毕,一时间,这扬州城内鼓乐喧天,鞭炮齐鸣。那林观得了两浙路安抚使之职,便从那从五品升至正五品,又总务两浙路各府,自是满心欢喜,对那杨太尉愈发殷勤。一路迎进扬州府衙,又进了内衙厅事,请那杨太尉右手上座了,自己在左手相陪。那苏文等府下官吏并各县官员都在两旁寻了座位,一众人等又道了皇恩浩荡,又叙了一回闲话,林观眼见得那杨太尉有些不耐烦,便吩咐都散了,又亲自陪杨太尉寻了一个雅致的馆阁,将他安顿下来,这才各自散去。
至晚间时分,林观又在那扬州城内太白楼设宴,只道是个谢宴。那杨太尉也不好推迟,只得赴宴。那酒席人也不多,只得林观、苏文、林逋并杨太尉四人。那酒宴却设在太白楼上,那杨太尉进去一看,却暗道:好一个雅致地方。但见:身居高楼,斜看几点玉簪;弯月斜挂,伸手可摘仙桂。中间一个八仙的桌儿,便有几样精致的菜肴。那旁里,又有侍女几名,只待客来!
四人分别落座,那林观便道:“原本要大摆一桌,我这苏文兄弟却劝我道,太尉是个不耐热闹的人,若是家常小宴更合太尉心意!”
杨太尉将眼儿朝那苏文望去,但见那苏文含笑点头,笑道:“日间见太尉不耐烦那等迎送繁文缛礼,便斗胆揣测,太尉定然是豪爽豁达之人,若是见得人多了,反而不美,谬了太尉心意。”
杨太尉点头笑道:“苏巡检原来也是个细心之人,察言观色,倒也善知人心!”这话原本是赞语,但苏文一听,心道:只怕是这杨太尉不喜人伶俐揣测心意,或将自己当成那擦眼观色之阿谀小人。一念及此,便不再言语。
林观便见此,笑道:“我这兄弟也是一番纯心,只是孟浪了一些!”
杨太尉哈哈大笑道:“无他,今日一时高兴罢了,不如我等先满饮一杯,便做是我等今日初逢的庆贺如何?”
此话一出,在场哪个敢不从?都端起杯中酒,一口干了,早有侍女将酒盏儿满上。早有林观上前敬酒,那杨太尉饮了,林逋又敬,那杨太尉亦饮了。待到苏文相敬,那杨太尉却斜睨着眼儿笑道:“某在京城里,也闻得苏巡检也是个了得的英雄,自有一身武艺。今有擒贼首,斩贼首级,想来也是不凡,某却也是个好武之人,秉承家学,也曾上过沙场,刀枪箭雨里冲杀过。见了那武艺高强的人,只是手痒,便欲要讨教巡检,却不知卖个面皮不?”
苏文一听,心中暗道:这杨延昭却不知为何,这般处处针对于我,他乃帝命上差,我又如何敢与他动手?只是又早听说那天波府杨家枪法却是不凡,更在前世传得神乎其神,更有那回马枪绝技,不知将多少英雄豪杰挑在马下。心里寻思了一阵,也颇为意动,又碍于身份,踌躇不止!
林观见不是头,便要圆场。却听得那杨太尉笑道:“此番也不急于一时,今日我等只是饮酒,明日里,你我不如去那演武场,再行比试如何?”又见那苏文面带犹豫,似有不决之事,因笑道:“巡检只管放心,我等只是演武,点到即止,也无须顾忌我上差身份,到时只管使出十分本事!”
苏文暗道:若是一味示弱,倒叫着杨太尉看的轻了,莫若明日尽力与他较量一场,即便输了,也痛快淋漓。一念及此,便大笑道:“太尉既然如此抬爱,某若还是这般推诿,倒显得做作,没得真本事了,明日巳时便在那演武场见面!”
杨太尉哈哈大笑,便道:“如是这等痛快,便不枉来这扬州一次!”只将那盏儿里的酒,一口干了,一时间,席间又饮得欢畅起来。那杨太尉只管寻那苏文饮酒,苏文挡不过,两人杯来盏往,不多时,俱有了醉意,眼见得已然尽欢,便吩咐将宴席散了。
林观还要引杨太尉去那秦淮河畔,花舫香船之上,听曲游河。却听得那杨太尉大笑道:“我不过一武夫粗人,去不得那般雅致的地方,莫要糟蹋了那等风流的场所!”不管要回馆阁。
林观坳不住,只得从了,便又亲送那杨太尉回到馆阁不提。一径回来路上,又送别林逋,林观却将苏文独自留在内衙厅事,那林观道:“苏老弟,今日可有得罪那杨太尉之处?怎地这杨太尉与你似有龌龊。”
苏文摇头道:“不曾,下官也是与那杨太尉头次相见,言语之间也甚是谨慎,思前想后,并无开罪之处?那杨太尉如此作为,实令人费解!”
林观点头道:“没有便好,明日那杨太尉若真要比试,想来他也是名门武将出身,一身武艺定当了得,还是小心为好!”
苏文答应一声,又与林观告辞回家。一路上也想不出所以,只得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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