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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没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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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元帅便问道:“你姓甚名谁?”

那员将领昂然答道:“阿里昂是也!”

韩元帅便点头笑道:“还颇有见识,若以你为先锋,可破那杨延昭否?”

阿里昂抱拳行礼道:“定提那杨延昭首级来与元帅!”

第六十八章阵前招降

第六十八章阵前招降

且说阿里昂自向韩元帅请命,韩元帅便道:“且领五千兵马,权作先锋,若有不敌,便立时收兵,某自有安排!”那阿里昂领命而去。

那杨延昭正布置阵势,摆了个鹤翼阵,只等辽军来攻。此阵可攻可守,不过要的熟识兵法者,调度如意,庸者反受其乱。不多时,便见那祁州城门大开,从内里杀出一支人马,摆出阵势,却是一个锋矢阵。此阵势有个讲究:兵力于中央集结,前锋张开,呈箭头形,乃是进攻阵形。中间锋利,两翼张开,亦可防御侧翼。

杨延昭见那阵型严整,气度森严,不由叹道:“辽国亦有大将在也!”心中却暗道:此人只领五千兵马,未尝不是投石问路之举,某却不能全力以赴,只需派个将领,领三千人马,自去对阵便是,若是那辽军掩杀过来,便可引他至我军中,正好擒他,若是不来追赶,我也不动,便能拖些时日,也未为可知!心念已毕,便问左右诸将道:“看那辽军挑衅,谁可与我取其首级?”

诸将中一员将领闪出道:“某来为副帅争此头功!”此人面如重枣,玄色铁甲,手绾一杆长枪,跨一匹银色拳花马,却是号称军中第一猛将的韩伯虎是也。

杨延昭大喜道:“此去只可战,不可追,却不能贪功!”韩伯虎领命,自引三千军马前往迎敌。两军军两厢摆阵,主将各自上前。

那韩伯虎见辽军阵前,乃一员白袍虬髯猛将,壮肉横生,手绾长柄大环刀,于是大喝一声道:“兀那番将,可通性命,某枪下不留无名之鬼。”

那番将哈哈大笑道:“宋人狂妄,休叫闪了舌头。你爷爷乃是辽国阿里昂是也,专来取尔宋人首级,成就我勇猛之名。今日,便叫你有来的,无回去之理!”言语之间甚是轻蔑。又将手中大刀一摆,指向韩伯虎道:“宋人小儿,报上名来,黄泉路上,免得做了黄泉路上无名之魂。”

韩伯虎怒道:“你爷爷乃大宋韩伯虎是也,且叫你知晓我手中长枪厉害!”说罢,拍马上前,将那手中长枪舞得如风车一般,好似做了一个满天星的烟花!

阿里昂大喝一声道:“好枪!”拍马赶上,手中长刀,却似力劈华山,当头斩下。两人便在那阵前一来一往,好似猛虎出匣,又如苍鹰击风。两军各自鼓声呐喊声,不绝于耳。

战了三十余合,阿里昂大叫一声道:“果然好枪法,某不敌也!”转身就走。韩伯虎那肯放过?拍马就随后赶来,口中骂道:“辽人无耻,却望哪里走,看爷爷一枪取你性命!”从后快马赶上,只一枪,径从阿里昂背后搠去。

好个阿里昂,也不回身,一个躲闪,便钻到马腹下,堪堪躲过这一枪。那韩伯虎这一枪力量奇大,枪势用老,来不及收回,却见那马肚下戳出一把大环刀,径朝当面而来,大惊失色。举手便当,那刀断其手臂,“咔嚓”一声,将韩伯虎当胸戳了个对穿,那韩伯虎一跤跌倒马下,挺得几挺,便死得不能再死矣。那阿里昂取了首级,绾在手中,挥军又向宋军掩杀过去。

那宋军见大将已亡,俱亡魂丧胆,望后狼奔豸突,抱头鼠窜,被辽军杀死无数,幸得杨延昭后军掩杀过来,抵住辽军,双方大战一场,鸣金收兵,清点人数,各有损伤。

阿里昂取了首级,将之悬挂于阵前,又拍马上前溺战。杨延昭回顾左右道:“谁可上前一战?”左右俱不出声。那韩伯虎乃是营中第一猛将,其余诸将自认比不上,哪敢再去送死?

杨延昭连问几声,整个阵营无人敢答话。眼见得那阿里昂阵前藏狂,不由叹道:“若得苏将军在此,又岂能容此竖子成名?”又见本阵军中,俱已无斗志,便叹息一声道:“收兵罢!”便自收兵回营,整个阵型缓缓而退,丝毫不乱。

阿里昂见宋兵后撤,却阵型整齐,无丝毫乱象,亦不敢追击,只在那阵前大笑道:“宋人胆小如鼠,当早日降我!”身后士兵俱都鼓噪,口出秽言,哈哈大笑。

那阿里昂见宋兵全营而退,便从容引兵自回城中。径直往帅帐而去。将头献上。那韩元帅大喜,令人将头悬挂城外示众,一面奖赏阿里昂,一面又问军情。阿里昂便道“宋人元帅果然是个俊杰,阵法严谨,。进退有据,纵使兵败,也丝毫不乱。远观那宋人营帐,却似无后援,可图之!”

韩元帅点头笑道:“想这杨延昭不过宋兵先锋,据守此地,不过想拖延时日,以待宋军大队,既然如此,我军便大可进军便是!只不过这杨延昭乃是当世名将,大意不得,可传令全军缓缓而进,步步为营,不怕他有甚计谋!”

于是便传令三军,埋锅做饭,饱食一顿之后,便要与那杨延昭决一死战!众将领俱领命而去,各自安排不提。

且说那萧太后正在厢房中小憩,忽见那王太监急匆匆而来,一见面便道:“太后,那韩元帅传令,今日便要起兵迎击那城外杨延昭之军,令奴才前来禀报,好叫太后做好准备。”

那萧太后怒道:“为何他不亲来?”心中暗恨:此老儿安敢欺我如此?日后定将其挫骨扬灰,方能泄心头只恨。又心道:先前我劝他出兵,他却不从,如今我不劝了,反而进军,须不将我放在眼中,若是此战成功,只怕他从此势大,再无压制可能。一面想,一面暗恨不已。

“王伴伴,管事可还算顺利?”萧太后强收心神,一面扶了王太监之手,出了门道:“诸位将佐饮食须多费些精神,那韩元帅也老了,更是要费心些,以免日夜操劳!”

那王太监笑道:“太后只管放心,奴才做事还算谨慎,一切但凭太后吩咐便是!”

那萧太后这才点头,与那王太监径直往那元帅府而去。早有门将见太后过来,飞也似的往元帅府中通报去了。少时,那韩元帅引数位亲兵,急匆匆而来,见了太后,行礼道:“甲胄在身,不能全礼,太后絮罪则个!”

萧太后点头笑道:“元帅为国操劳,不必如此多礼,哀家前来,也有些唐突了,只是见元帅忽然起意,要与杨延昭一战,便前来问询。不知元帅还有何需要!”

韩元帅点头道:“需要却无,但请太后稍安勿躁,一切随军而行就是!军国大事,自有老臣做主就是,以免太后操劳!”

萧太后点头笑道:“也是,元帅乃是一代名将,自有领军心得,倒是哀家多虑了。”因顾首王太监道:“也罢,哀家也累了,扶哀家歇息去罢!”

那韩元帅笑道:“只怕太后也睡不安稳矣,大军即日开拔,这祁州城只余极少兵力留守,太后在此只有不虞,但请太后收拾行装,一同上路!”

萧太后点头笑道:“元帅所虑极是,哀家这边收拾,随军而行就是!”说罢,扶着那王太监之手,径直而去。那韩元帅以目示左右亲兵道:“且去盯着太后,只可暗中行事,不可张扬!”那亲兵自领命而去。

一路上,那萧太后脸色渐变,怒气冲冲,谓那王太监道:“竖子如此欺我,是可忍孰不可忍!近日你便动手罢!免得夜长梦多!”

王太监赶紧悄声道:“太后息怒,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若是此时韩元帅出事,那岂不是送了宋军一大便宜?若是的我军大胜之后,再行下手,却是最佳时机!”

萧太后这才脸色稍霁,便冷笑道:“且让此老匹夫多活一些时日!”

且说杨延昭自引军而回,正自烦恼,心道:此一战,不过乃是试探我军虚实,如今我军此番布置,已然逃不过那辽将眼里,只怕这辽军便要全军来攻,如是这般,又将如何应付?正此时,忽然听得营外战鼓真真,早有探子来报,道是辽军来犯。杨延昭急上马上前,召集部属,拍马前行,果然见大队辽兵队列严谨,阵势整齐,直向本营缓缓逼近。

杨延昭看起阵势,不由暗自叫苦:此阵乃是鱼鳞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兵于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小方阵,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乃是中央突破,两翼掩护。若是此阵来攻,只怕难以抵挡,若是就此退却,只怕辽军便长驱直入,定州城危矣。

好个杨延昭,当即传令,摆了个方圆阵,此阵长于防御,不利追击。但毕竟敌强我弱,如此阵法,便已然是最佳布置。杨延昭见敌军缓缓逼近,不由长叹一声,暗道:只怕此役,便要葬身此地矣。因想那杨宗保已然随着苏文而去,不禁为杨家留下血脉暗自欣慰。

两军已然相距不过三百步之遥。杨延昭见那辽军缓缓停下,阵前一杆杏旗飘扬,上面大书一个“韩”字。为首将领中,一个头戴金盔,身着黄金锁子甲,跨赤兔神驹,长髯白须之人,心中暗道:这只怕乃辽军主帅韩德让便是了!

那韩德让匹马上前一箭之地,喝道:“杨延昭元帅何在?”

杨延昭策马上前,亦距中军一箭之地,昂然答道:“某便是杨延昭,不是韩元帅可有话说?”

韩德让不禁大笑道:“杨元帅慧眼如炬,识得老夫,老夫便长话短说,如今是全杨元帅归顺我大辽,我可保你一个前程,并不输于那宋廷,如何?”

杨延昭大声喝道:“难得韩元帅这般看重,若是韩元帅来投我,便做某只副如何?”言罢哈哈大笑。

第六十九章奇兵救援

第六十九章奇兵救援

且说韩德让阵前劝降杨延昭,虽明知不能成,但心慕杨延昭英雄了得,仍免不了一番口舌,却反被杨延昭嘲弄,自觉无趣,便回到本阵,令旗挥处,早有鼓声阵阵。辽军缓缓前行,十万大军,其势犹如地裂一般,浮土震颤。

杨延昭即命人击鼓,将那方圆阵势紧紧倚住,众军士俱严阵以待。眼见得离得近了,那韩德让将那令旗望前挥动,却是一个冲击的号令。那辽军发一声喊,便如那春汛之潮,又如初夏之水,望宋军阵前席卷而来。

一时间杀声震天,刀光剑影,碧血沃沙。残肢断臂,横卧黄土;忠勇之士,埋身黄沙;这一场好厮杀,煞气冲天惹神怒,日月无光天悯人。

那杨延昭一手绾枪,一手握刀,左冲右突,勇不可挡。但见那:手里长枪,犹如飞天蛟龙,遇着则死;掌中宝刀,好似出笼猛虎,遇着则亡。

韩元帅在本阵之中,见那如猛虎入羊群般,去人性命如探囊取物一般的杨延昭,不由回顾左右诸将叹道:“若我大辽得此猛将,便是占了那汴梁城也无甚稀奇,即便是取了大宋的天下,又有何难?”看了一会,见那杨延昭实乃无人能敌,叹道:“谁与我取他首级来?”

那军中闪出一员骑高头大马,鲜盔亮甲,手绾点钢枪的勇士道:“某取那宋帅首级!”韩元帅一见,乃是那阿里昂兄弟阿里扎是也。也是一员猛将。不禁点头捋须笑道:“若能取其首级,算你首功!”

那阿里扎答应一声,拍马便冲向阵中。这阿里扎果然了得,一枝钢枪使得泼水不进,将挡杀将,兵拦屠兵,如入无人之境,转眼便杀到杨延昭身前,将那枪一指,喝道:“兀那元帅,快下马受降!”

杨延昭大喝道:“竖子安敢欺我?”挺枪来战,那阿里扎见枪势凶狠,不敢大意,全力应战。两人正在征尘影里,杀气丛中,一个使枪的,另有枪法;一个使枪的,自有神机。两人斗二十合,不分胜负。眼见得难舍难分,杨延昭却见那辽军节节进逼,宋军阵势已然千疮百孔,节节后退。不由心生悲愤,且战且退。

此时又听得那辽军中一声绽雷也似的声响,一人斜径里杀出,大喝道:“休叫走了宋人元帅,某来助哥哥一臂之力!”那人正是斩韩伯虎之人阿里昂。但见他大刀挥舞,所过之处,人头落地,策马冲撞,所过之地,人仰马翻。不多时便冲到杨延昭面前,挺刀就劈,那杨延昭挡了一枪,却觉力大沉重,手臂酸麻,暗道:好一个蛮力的辽将,想那韩伯虎却输的不冤。

那阿里扎又抢攻而来,一边是大刀片片,刀光雪影;一边是钢枪点点,繁星闪动。杨延昭抵不住,大叫一声:“走也!”就往回走。

那阿里扎要争功,拍马上前追赶,喝道:“休得逃跑,且看我取你首级!”一枪径冲那杨延昭后背心搠去,只要将他一枪挑下马来。

好个杨延昭,身子早已探身下去,斜挂在那马身左侧,回身一望,那长枪从那身后探出,只一枪,正中阿里扎心窝,挑下马来!此枪法凶险,便是杨家成名自保枪法,名唤“回马枪”。那阿里扎跌落在地,挺得几挺,便一命呜呼,致死也不明如何死法,做了那黄泉路上糊涂鬼!

杨延昭正要上前取其首级,却不料迎面一刀斩来,顾不得,只得钢枪架住,原来阿里昂见阿里扎被一枪挑下,心神俱怒,岂容他人取哥哥首级?拼命来救,众军士这才将阿里扎尸身抢回。

杨延昭自与那阿里昂战了几回,但见宋兵阵势,已然千疮百孔,溃不成军,无心恋战,只要寻个时机脱身。忽见那辽军中军骚乱。但见那辽军右侧数里,腾起巨大尘烟,隐隐传来喊杀之声,又远远望见那阵势中一面大旗,上书一个“宋”字。

那杨延昭大喜,回身抵住那阿里昂,鼓舞士气道:“我军大队前来接应,众军士但鼓余勇,辽军败退,便在此时!”

阿里昂见此情形,亦自力先怯了两份,不知情势如何,那杨延昭勇气倍增,愈战愈勇,阿里昂不能低,拨马便回。那辽军见主将败走,也吾心恋战,反被杨延昭领宋军冲杀一阵,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那韩元帅正要一举击破杨延昭,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早有探子来报,倒是右侧杀来宋军无数,见阵势好似便有数万人之众。

韩元帅眼见得那阵势近了,不由叹道:“本想一举成功,却不曾料到成败转瞬而易。”叹息一回,又恐中军被人截断,成首位不顾形势,便传令道:“暂且收兵罢了!”当即鸣锣收兵,那辽军果然训练有素,缓缓而退,阵型不乱。

杨延昭见辽兵后退,阵型严整,不由叹道:“辽军如此森严,却是生平一大劲敌也!”也不追赶,自收拢残部,清点人马。经此一役,人马已然不足万人,损失颇重。眼见那辽军又退入祁州城中。不由便后退数里,安营扎寨,与辽军相持!又一面遣人与那右翼宋军联系。

那右翼宋军缓缓前行,不多时,便与杨延昭汇合。那杨延昭见那军前大马之上,端坐三人,中间为首一人,不是他人,乃是苏文是也。两旁之人,其一乃是穆桂英,其一乃是杨宗保是也!不禁大喜,迎上前去。

苏文等慌忙下马,与杨延昭见礼。那苏文躬身行礼道:“末将救援来迟,往副帅絮罪则个!”那杨宗保也慌忙上前,与父亲行礼,只穆桂英,也不行礼,又不拜见,神色冷漠!杨延昭不以为意,上前将两人扶起,一手挽住苏文手臂大笑道:“本以为乃潘元帅大队人马到矣,却不曾想乃是苏将军,倒是让某意外,快快随我进营帐中,将那原委一一道来!”

一行进了帅帐,杨延昭亦有些忍耐不住,谁知,那杨宗保竟也心急,争着将如何使疲兵之计,如何断桥水攻,如何火烧辽军,如何斩敌大将,如此这般,细细道来,说道精彩处,亦添油加醋,只显得眉飞色舞,意兴盎然。苏文只是微笑,待到杨延昭询问,便只出言一二,加以斧正。

苏文又道,回师之时,径往祁州而来,欲与大队汇合,不想见宋辽大战,恐宋军吃亏,便故布疑阵,用那马匹军士俱伐得树枝,来回拖曳,造出滚滚浓烟,好似十万雄兵,惊退了那十万辽军,不想正使得其实,将杨延昭救出苦境。

杨延昭叹道:“苏将军用计,乃鬼神莫测,幸得及时到来,惊退了辽军!”此时苏文又令人献上了萧挞凛和萧观音奴二将首级,又领人领了名册,将那四千辽军俘虏交割清楚。

杨延昭大笑道:“苏将军一战成功,定会名垂青史,这萧挞凛与萧观音奴均是那萧太后得意左右手,不想今日竟被将军斩首!”又传令下去,将那首级挂在营门口示众。

苏文笑道:“此战,杨宗保亦贡献极大,那萧观音奴之首级,便是令郎所斩,某却不能贪他这份功劳,还望副帅量才为用。”因又值身边穆桂英笑道:“此亦巾帼英雄,那萧挞凛之首级,便是她所斩获,亦是大功一件。”

杨延昭眼有喜色,口中却道:“这孽障不过是得了苏将军的便宜,做了些许事情,不足为赏,且暂令他还是随将军左右罢了!”因又顾那穆桂英,见其一身银白铠甲,好不英气逼人,便笑道:“果然也是个不让须眉的巾帼,便升中军参谋偏将,待回京师,奏明天子,再行封赏罢!”

那杨宗保虽未受赏,不怒反喜,喜滋滋的站立于苏文身旁。此时之苏文,亦令其敬佩无以复加,但得苏文之令,便是赴汤蹈火,也不皱一眉。只是穆桂英却道:“穆桂英务求领赏,但得跟随苏文身旁,元帅无须为此枉费心机!”

杨延昭不禁失笑,此女子言辞耿直,不喜俗物,却对那苏文百依百顺,只是自己这一番心事,倒是想要将她留在军中,如此看来,却不成了。也不再多劝,只得笑道:“如此,便日后再议吧!”

且说那韩元帅暂退祁州城内,一面使人打探宋军形势,一面召集众将军商讨对策,忽闻又探子来报道:“那宋人营门,高挂两颗首级,却是萧挞凛与萧观音奴将军之首。”

韩元帅大惊,此两人武艺高强,又兼领两万铁骑,渡河南击宋军大队,为何便被宋人枭首了?心中暗道:那两万铁骑只怕是全军覆没。如今那宋人大队,没有阻拦,只怕不日便要大军压境了。又见在座诸将,都神情黯然,因这两人阵亡,只怕士气消沉。

不多时,又有探子来报,那出现于侧翼之宋军,不过五千余人,另有四千辽军俘虏,一同与杨延昭军会合。

韩元帅点头,谓诸将道:“各位可有破敌妙策?”诸将皆噤声不语。

韩元帅便摇头叹道:“此眼前宋军,亦不过一万五千余众,但急切之间却战他不下,那宋人大队又将赶到,唯今之计,便只有后撤一条了!”

那座下阿里昂叹道:“前功尽弃矣!”

此又有探子报说,萧挞凛军中尚有十余人,已然辗转回营中来了,正于军中闻讯。韩元帅便道:“且招来,某有话问!”

不多时,便带来一员小校,那人满身泥尘,一进营帐便磕头痛哭道:“小人耶律宗云,但请元帅为将军报仇也!”

第七十章树欲静,风何处

第七十章树欲静,风何处

早有座下将领阿里昂出言怒斥道:“胡说八道,元帅行事,岂能受人蛊惑?你这厮只管胡言乱语,军国大事,须不容你来插嘴!”

韩元帅点头道:“此事从长计议,你且回营帐歇息休养!”便一面吩咐军士将那耶律宗云领了出营。又谓诸将道:“如今在此地进退不得,如何是好?”

阿里昂便出列道:“那杨延昭得了援助,如今新军又败了萧挞凛与萧观音奴两员大将,灭了两万铁骑,俘获我军四千余人,想来士气大振,也可推想那援军之中定有智勇之士,如今进退不得,宋人大队又顷刻可至,不如现行退出,再作打算!”

韩元帅点头,见其余诸将无话,便叹道:“功亏一篑,全系于这萧挞凛一军,不想有此一败,看来却是小瞧了那宋人,想这宋人地大物博,能人勇士辈出,真乃心腹之患也!”言毕,喝令一声,便传令诸将,收束兵马,只待明日大军后退!

待散了营帐,韩德让自往城中来见萧太后。那萧太后端坐堂前,听那韩元帅坐于下首,侃侃而谈,又言及退兵之事。萧太后不悦道:“前者元帅欲要进兵,如今却为何要退?”因又泣道:“那萧挞凛乃是哀家远亲,自是一家,却不能报此之仇,且任宋人如此欺凌,元帅于心何忍耶?”

韩元帅不动声色,摇头道:“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便是某即便身亡,也不足为奇。萧将军阵亡又何足道哉?但请太后节哀,若是那宋军大队赶到,只怕败亡之日不远,太后想我大辽一国就此元气大伤而争个人一时意气乎?”

萧太后面露哀荣,拿了帕子,试干了泪道:“一时失态,让元帅见笑了,此等军国大事,哀家也不懂得,元帅做主便是!”言毕,起身,扶了那王太监的手,因道:“哀家也累了,元帅自便就是!”便与那王太监径往后院而去。

一路上那王太监面露愤愤之色。萧太后见他如此神色,便叹道:“伴伴可是到我无出言责问?”王太监赶紧躬身道:“奴才不敢,只是这韩老匹夫欺人太甚,奴才也是为太后不平!”

萧太后叹息一声道:“老匹夫手掌兵权,又如之奈何?隐忍一时,以图日后罢!”言毕,神色甚为落寞,一路上也不再搭话。那王太监识趣,亦不再言语,只扶那太后进房歇息不提!

次日清晨,杨延昭正要招苏文等议事,早有探子来报,只道一夜之间,那辽军踪影全无。杨延昭一惊,引诸将阵前观望,果然见那城头无一兵把守。似是空城一般。兀自不放心,便拍探子近处再探。不多时那探子报,倒是城中并无一人,不只那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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