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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没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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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朋友涵笑天下的牛书《妖皇帝后转》:以阵困天,以力证道,打破天道。哼!鸿钧,吾阵道大成之时,我打破天道之时,便是你鸿钧魂归天地之日。天道,卑鄙无耻的天道,终有一天吾要超脱于你。

第八十四章案断

第八十四章案断

且说那张三刚要去买些酒食,却撞见闲汉毛八,那毛八见了张三径往酒楼而去,便存心要饶他写酒吃,便远远的酒唱了个肥喏,满脸都堆着笑道:“三哥如今却望哪家酒楼去?”

那张三慌张道:“且去前面李家酒肆打些酒,买鞋熟牛肉下饭!毛兄弟望哪里去?”

毛八笑道:“如今我也往那处去,不如我们同去,正苦于无有同伴吃酒,正好撞着了你!正所谓:一人不吃酒,两人不赌博。我们正好凑成一对!”说罢,只顾拉了张三就走。那张三哪犟得过他?被他拉着,脚不沾地,一径儿就往李家酒肆去了。那李家酒肆正人稀可少,两人进去,捡了一个旁近无人的座儿,那毛八自要了酒食,两人便对饮起来。

初时,那毛八只拿奉承话儿来说与张三。便道:“三哥也算是这这带儿的名人,那枣糕做的味道更是杭州第一,若是开的个大店,倒也做得一个富家翁了!”

那张三吃了几盏,早已然熏熏有些许醉意,又听了奉承的话儿,便又几分得意起来,大笑道:“只道我这手艺,莫说是这杭州城内,便是附近一些州府,也是无人能及,也不是我要卖弄夸嘴,这手艺原也是我祖上替前朝吴越王做御用糕点的秘方,便是比起现今那些贡品也不逞多让。”

毛八见如此说,又见平日里这人做的糕点生意火红,如今听说的有秘方,便有心要骗他做糕的方子,便笑道:“三哥如此手艺却还做得这小本的营生,确实让人可惜了。不若我与三哥合伙,作成者杭州城内第一桩的糕点生意,管教你衣食无忧,做得好富家翁!”

此事若是在往常,那张三倒还心动,只是如今心中吃了那杀人的亏,那得敢如是张扬?只是摇头。毛八见张三不允,也不再撩拨他,只又与他说些风月趣事,又把酒灌他,那张三心中有事,须知:借酒浇愁愁更愁。张三又吃不住毛八劝,又吃了几盏,已然有十分醉意。那毛八又再撩拨道:“如今三哥可还是在屋内做不得主?你那婆娘目光短浅,须成不得大事,这等事情,又何须问她?你只管怕她,却不争她是个妇人家,凡事都得男子做主,不然倒要吃人笑话。”

那张三便混道:“如今看谁还能束缚于我,如今我要做甚么便是甚么!”

毛八见如是说,暗喜道:却入我彀矣,我如今只拿言语激他,且看他如何。便大笑道:“正是如此,那日得闲,我与嫂嫂说说,想必嫂嫂通情达理,也是行得的!”

张三便冷笑道:“你那嫂嫂若是在人世,我倒还惧她三分,如今挣不住,结果了她,看她再如何挟制于我,我便是要做甚么便是甚么,哪个有管束的我住?”只是此言未毕,便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那毛八闻得此言,心中一惊,寻思道:却不知这张三所说真假。如今他状告通判大人之事,杭州城皆知,若是如今日所言,却是诬告,如今这却是平白送与我一个富贵,我只要将今日之语告发了那官府,自然还有一笔体己的赏钱。当下打定主意,也不惊动,扶了张三回去他家,将他横搁了床上,一径儿就往衙门口去了!

且说那陈府尹正为那苏文赐婚之事烦恼,如今此事久拖不决,若是圣意动问,只怕又要担些干系。忽然变听闻门子来报说,有人举报张三杀人!便急急升堂问案。

那毛八带到堂前,也不消陈府尹动问,便将今日饮酒套出张三言语一一说明!那陈吉大喜,果然是峰回路转,便问道:“此言可真,若是不真时,一顿杖棍吃你生受!”

毛八便磕头道:“愿指天发誓,那张三如今还在那自家屋里!醉的死猪一般!”

陈府尹见事不宜迟,便发签拿人,又与那毛八道:“如今你自在此处做个证人,若是属实,你也算是大功一件,自有你的赏钱。”那毛八听得此言,大喜,自在一旁守候不提。

却说那张三吃醉了酒,昏睡了一回,一泡尿憋醒,便要起身解手,却听得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正要惊呼,早间三四个如狼似虎的差人,也不顾说话,将他锁了,径往衙门拉去。张三见差人来拿,便只道事情发了,不由暗自叫苦,又反抗不得,一径儿拿到了府衙内,见了府尹大人,也不待问话,便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陈府尹便将那惊堂木拍的山响,喝问道:“兀那凶犯张三,你是如何吃了雄心豹子胆,杀了你老婆,又诬告了杭州通判。且说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张三只要抵赖,磕头出血道:“我实是不曾害我老婆,大人明鉴!”

陈府尹冷笑道:“你如今还不死心,却又证人在此,见你如何抵赖!”便唤那毛八上堂。那毛八上堂之后,又将那张三吃醉后言语,如此这般说了一遍。

那张三便指着那毛八怒道:“你这厮,我与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如何便要这般陷害于我?”一面说一面只要与毛八拼命。早被那衙役按住,动弹不得。

“张三大胆,竟然敢公堂撒野!先仗二十!”陈府尹怒道,眼见得这张三拒不认罪,便已然怒从心头起,又见他胆敢滋扰公堂,更是怒不可遏,便判了个杖击。

二十杖下来,那张三便如狗断脊骨一般,嚎叫痛呼不已。那陈府尹便又冷笑道:“如今再问你话,你只需如是答话,便可消受那皮肉之苦!”喝道一声:“可是你杀了你老婆?”

那张三又要抵赖,陈府尹哪的他如此?喝道:“若还不死心,便再杖击五十,你这等凶顽泼皮,打死无虑!”断喝一声,就要发签,那衙役呐喊一声,就要来拿张三。张三见不是头,暗道:如今吃了这毛八亏,想必是吃醉酒时,说走了嘴,不想被这厮告发,如今横竖一死,却还要生生吃这棍儿打在身上,通杀人也,不若招了,也还死的利索一些。主意打定,便忙道:“此事须不是小人一人做的,小人只是受人唆使,只因前些日子与那赵二吃酒,因受了我家婆娘一些言语,吃酒时又受了那赵二的唆使,便回家时,又与婆娘争执起来,不争用那烛台失手将我那婆娘杀死。正没奈何,不曾想那赵二撞了进来,要告发小人,小人告饶,那赵二便要指明小人一条明路,哪敢不依,一时蒙了心智,便诬告了通判大人,还望大人怜悯这个,少受些皮肉之苦,甘愿受死!”

那陈府尹便点头道:“你若早如是愿招,便是那二十棍也可不受的。”因又问道:“你那婆娘尸首埋在何处?那赵二又是何人?住在何处?”

张三磕头道:“我那婆娘尸首所埋之地,也是吃那赵二主意,如今在那后院水缸下埋着呢!那赵二本是去年迁来杭州的闲汉,无甚事事,每日只是游荡,结交人,又有些银钱,常买小人枣糕,因此认得!却不知晓他在何出处。”

陈府尹便道:“如今若是拿着了那赵二,可愿做个证人?”

张三便道:“情愿做个证人,还望大老爷日后看顾,少受些苦楚!”

陈府尹边点头道:“若是肯时,便与你方便一些!”便吩咐将那张三监押了。又赏了毛八十贯铜钱。那毛八自喜滋滋去了。

那陈府尹便着急儿差人拿那赵二,又一面差人去那长三家,与后院水缸处,取出了尸身。至此此案便以大白。只是那赵二急切之间拿不着,只得按那张三描绘,画了缉捕的画像,又便发附近各州府通缉不提。

陈府尹将此案断明,一面上奏林安抚使,一面又向苏文报信。那陈府尹心道:此案倒也了了我的心结,想那苏文定然也要看些情面。若是能上达天听,得些许嘉奖,迁离了这杭州府,才是诚心如意。

那苏文得了陈府尹的信儿,也是大喜。原本不指望着陈吉能将案子断明,但不想峰回路转,竟然也能做的一个圆满,便也领了他几分情。便备了几分礼物,答谢那陈府尹。

且说此案断明,告示杭州城。顿时一片哗然。一时间又对那皇帝赐婚之事,热衷起来。那大街小巷里,家长里短中,对于此事俱都是首要谈资。那闺阁秀帏里,俱是那张薇娘千里寻夫的传奇美名,惹人羡慕,这般奇情,便是千古难得,如今又有皇帝钦赐婚事,又是何等风光?便有些小姐,每每与闺友密谈,道起此事,感怀幽叹,那苏文所作的几首词儿并那传奇故事,不知被哪个好事者传了出来,在那市井坊间流传甚众。

如今便每有才女学那莺莺之状,去那庙里敬佛,更有要窥探后院西厢之举。也有那丫头,一心想要做的翠儿一般的红娘,与那街道胭脂粉店,徘徊踌躇,以期能得一翩翩公子亲睐,凡此种种,多有效仿者。

这日,翠儿又去张薇娘房中闲话,说起这街坊里间的传闻,翠儿便笑道:“姐姐如今也得偿心愿了,如今这传奇的姻缘已然流传开来,姐姐更是被作为那巾帼英雄一般的奇女子,如今那案子又已经清算了,算是还了郎君一个清白,不日便要迎娶小姐了!姐姐是不是等的急了?”

“想必是你自己急了,便说我!”张薇娘轻啐翠儿一口,便笑道,“只是想起往日的苦楚,如今想来,也算是值了。只是这般传奇的事儿,还是不做的好,其中苦楚和机巧却不是人人皆有的,想来若是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个粉身碎骨的结果,只是我俩侥幸而已!”

翠儿亦叹道:“何尝不是,如今我也不好去那郎君家瞧瞧了,也不知郎君如今准备的如何?那日又会如何对待你我呢!”

张薇娘便笑道:“刚才还说我呢,原来你也是不知羞的,还没过门,便这般思想念叨。”两人打趣一阵。便有一丫头过来与两人道喜,说是苏府遣了人来,订了日子!一时间又喜又怯。

第八十五章谋方

且说那毛八得了赏钱,那陈府尹又嘱咐一番,自去了。那厮心里却记挂着那张三的秘方,一径望他家寻去。那张三家早已家门洞开,所有值钱物已然被那近旁的邻里闲汉搜的精光,便是那大门,也取走了,不能取的门槛,也被人拿刀劈了只做柴火。

那毛八见已然有人先手了,自寻思道:这厮秘方定然藏于隐秘之处,只是如今这般情形,也不知还在也不在,不如明日再去那牢里把些酒食与他,慢慢套他话来说!

次日,毛八买了些猪头肉,打了几瓶混酒,便往那监牢而去。见了牢头,使了些钱,那牢头方放了毛八进去。那毛八见那牢里张三,已然如死了一般,犹如庙里和尚,脸上水波不兴;又似白衣无常,浑身僵直似铁。

毛八唤了一声儿,满脸堆笑道:“三哥哥,且来吃些酒食,如今你须无父老家小看顾你,又无邻里朋友周全你,这只得我这个破落户的闲人看顾一些往日的交情,讲些酒食与你吃,你须要晓得好歹,哪个是真心实意,哪个是鬼魅魍魉。”

此言不说倒罢,那张三闻得此言,忽的爬将起来,跌撞冲来,两手捏住那铁索手铐,两眼带血如厉鬼索魂,喉头咆哮似半夜孤狼,道:“你这厮,怎敢如此害我?便似杀父偷妻只恨也不争如此相害。”

那毛八见张三如此,腿儿打颤,暗道:这厮这般恨我,须是深恨我告发他。如今只将话儿慢慢诱他在看,便笑道:“哥哥说哪里话,又如何使我害你?我且问你,你因何杀你那婆娘?往日里,你那婆娘也张狂的紧,也不见你有如此恶心,只为何吃了那赵二这厮的酒食,便争得如此这般行凶?”

张三原本心智蒙蔽,如今吃这毛八一言,便有些心思晃荡起来,便冷了那怨恨的心,只对毛八道:“你道这般言语,却是为何?我自杀我婆娘,与你告发何干?你自做了亏心事,须赖不得人。”

毛八笑道:“哥哥这般言语差了,我且一一为你道来。若是往常时日,你那婆娘与你争执,你可又杀人之心?”

张三闷头道:“不曾。”

毛八又道:“如是,若那赵二不曾把你酒吃,你可曾能壮的胆儿,横下杀人之心,行那凶狠之事?且说本心话儿!”

张三亦道:“不曾。”

毛八再道:“我且再问,那赵二于吃酒之时,可曾言语之间撩拨于你,只道你老婆不是,又可曾惹动你那不忿之心?”

张三闻言,悚然一惊,回想种种,竟然如是这般,件件便是那毛八亲见一般,不由喝道:“你这厮,可是间壁偷听我等言语?”

毛八亦嗤笑道:“你是个遭人耍弄的痴汉。我这般点醒与你,你却将好人心肝当做黑心肠,我在江湖久矣,这般撩拨人心,惹伤事故的话儿,还是分辨的出,如何便要偷听篱笆壁里?真真你吃了别人的奸计,还兀自不知,便是死,也直是个糊涂鬼,那黄泉路上连告发的冤屈都没得,真是替你叫屈!”

张三回思一回,愈发觉着这毛八所言可信,便悔得肠子都青了,满心的冤屈不得发作,恨恨道:“赵二那厮,竟敢如此害我。如今想来,此事也一件件都明白了,为何那赵二在我杀人之后,便回身进我家门,原来这厮早有定计,所谓‘无巧不成拙’,今日幸得兄弟惊醒,如今这厮却是早已定好了心计。”又疑惑道:“这厮这般害我,却是为何?近日无仇,往日无怨,没得惹上他的?”

毛八便低声道:“你这般想,那厮却不这般思量。常听的读书人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莫不是哥哥家有何财宝使得他惦记?俗语道:不怕贼偷,便怕贼惦记。”

张三摇头道:“虽这些年月,枣糕好卖,也只是个小本经营,哪的若多的银钱?更无财宝,如何便招惹那厮惦记了?”

毛八又道:“莫不是哥哥家藏有甚么秘方宝图,惹得他这般生出害人心肠?”

张三亦摇头道:“秘方倒也有一个,便是那做枣糕的,乃是曾祖传下来,说是宫廷秘方,乃是吴越王手自笔录后,钦赐于我祖上的。也不是甚么值钱之物,那秘方倒也做得好糕点,只是若道它价值几何,也怕是过了。其它确实没有!”

毛八又紧问道:“你前些时日却说那秘方乃是独门,如今却又这般说辞?”

张三摇头叹道:“本是独门,只是那秘方原本两页,如今缺了一页,又如何做的出好糕点?只是这样,我那担儿也比常人要好。”

毛八甚是落心,暗道:原本指望得他那那张秘方,换得一些银钱,如此确实枉费了心计。又计较道:便是这般,这张三家枣糕也是杭州一绝,如今只好这般,总比空手而回要好!便又强笑道:“哥哥但请吃些酒食,明日我再来看你。”

那张三摇头叹道:“也无须兄弟过来了,叫你害钱,也甚过意不去,如今我也没有何报答,原本指望有个邻里朋友相看望,好将那不慎值钱的秘方交付与他,也不曾负了我祖上的托付。”因又道:“如今也是天意,使得告发我者来看顾我,便将那秘方送与你罢了!”因招手道:“你且附耳过来,我说与你知晓!”

毛八闻言大喜,紧走上前,附耳过去,那张三见毛八附耳过来,便道:“我与监牢中,相隔而望,你须再近一些。”

毛八又将耳付过去,贴着那牢门柱头。便道:“哥哥可以说了罢!”

张三摇头道:“你这般离得远了,我如何说与你?莫不是要我高处则声,好叫着牢里六耳听了去,却使你妨事!”

毛八心急,便道:“哥哥却不是消遣于我?”

张三便怒道:“本想送一个小富贵与你,你却这般道我不是,不说不说!”

毛八急道:“这如何使得?哥哥但且息怒,只是兄弟我也恁急了一些。休怪休怪。”

张三这才道:“也罢,见你这般心诚,你再附耳来!”

毛八便依言,只将那耳伸过去,不再言语。那张三见毛八附耳过来,心中冷笑道:你这厮,你告发于我,岂能善罢甘休?只将那大嘴一张,那一口白牙,便将毛八耳朵咬住。

毛八大惊,吃痛之下,不敢挣扎,只得呼痛讨饶道:“哥哥却恁地这般害我?还望送些则个!”

张三只一口,但见:上齿磕着下牙,骨头离了皮肉。血溅时满口狰狞,咀嚼时活吞生嚼。只因一心谋人财,却成他人口中菜。那毛八惨呼一声,一只耳朵早叫人咬了去。只痛的满地打滚。

那牢头见势不妙,便拿了一把水火棍,直朝这般赶来。那张三便低声蹲地笑道:“你如此告发与我,休得三言两语将我哄骗,如今撕下你一耳,便是两厢清了。我那秘方便在卧房内左边三块青砖内。内里中空,便是那秘方所在。”

还要说话,却见那牢头一棍戳来,直奔门面,直将那张三戳了个满面桃花,一跤往后跌倒,门牙也掉了几颗。那张三到底,并不呼痛,却哈哈大笑道:“两清了,两清了!”然后满地打滚。

那牢头福气满脸血污的毛八道:“这厮疯了,你却还望他口中送,却不是送肉上砧板?还好着耳朵缺了,比那破了正脸要强,只是如后带个冠帽有些不便!”

毛八不敢多说,忍住痛,急急和牢头作揖而别,兀自听那牢头唠叨,竟比那断耳还痛。毛八回到自家下处,洗了把脸,又将那耳脸处抱住。顾不得耽搁,径往那张三家去了。与那我放内左边,果然是青砖砌墙,往左边三块,用手敲击,“咚咚”作声。果然是个中空的。

毛八大喜,便寻了一个榔头,一榔头下去,将那砖块砸的粉碎,里面果然露出一个手腕大笑空口。便伸手进去,摸出一个四方小匣子。再用榔头敲掉锁头,打开一看,却是一张薄纸。上面果然是那御赐的秘方,秘方下有吴越王印签。

毛八大喜道:“如今得了这个,也不枉了被那厮咬去一耳!只是这秘方自己来做,我又不甚耐烦,如是寻个趁当得人,卖个好价钱,也算是使得的。

且不说这毛八暗自算计着秘方,但道那苏文如今要娶亲,忙的脚不沾地,那陈氏虽然老成,却也是头一遭儿,幸得那小小见多识广,多有计较,又请的杭州城内懂礼仪,识风俗的人来指点,倒也忙的像模像样。

这日,苏文忙完,眼见得那小小指挥仆妇,补缝插针,将那诸事安排的有条不紊,心中甚喜,又恐她劳累过度,便过去拉起她手儿道:“你也歇一歇罢。”

那苏小小笑道:“这些事儿,却要盯着,仆妇小厮做事没得仔细的,小心总不为过。”苏文便笑道:“你只略坐一坐!”说着便强拉小小与那偏厅坐了,小小方坐下,便手捂心口,眉头微蹙,似是西子捧心。苏文惊道:“这是如何?可是心口疼痛?”

小小笑道:“不妨事,想必这些时日忙乱,有些累了吧!”又有丫头送来一盘糕点。那小小吃了一块枣糕,便笑道:“这张记的糕点却是好吃,每每心口不适,吃上一块,便舒展了,可惜日后尝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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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礼成

第八十六章礼成

苏文娶亲,这忙里忙外事儿,却是苏小小一人担当了,自己倒是做了一个闲人。那“插钗”“通资”的事情,一概儿又苏小小张罗妥帖了,自己只做过过场。只是“插钗”当口,张薇娘初见苏小小,便有几分相得,言语拿捏,举止行动,俱是一等贴心,便是拿当日小小言语道:“如今这做成了一家,便是要分得大小礼仪,张家姐姐如今是钦命的安人,便是安置家中大小事务的主头,翠儿姐姐也是赐婚的,便可辅佐张家姐姐,大小事务一应要打理起来。如今便有何事只管吩咐下来,家里和睦了,那官人在外,才好放心做的事业出来!”

这话也直说到张薇娘心坎上,暗道:此女子果然有些见识,又难得知书达理,较那些只知争风吃醋,暗里斗窝的庸俗女子却强了何止百倍?如此交待事情,却偏不言自己的处置,又显得出她的聪明伶俐。只好将自己的身份安排交与自己处置,自己又如何能够冷落了她?

原来这张薇娘虽未过门,但那圣旨已下,俨然已将自身做了那苏府的大妇一般,想头与言语俱是这般,因此见这苏小小并无恃宠而骄,也将心儿放下,一心要与她做个好姐妹。

迎娶之日,那杭州一城俱都惊动,盖因此地为宋朝立国来头一遭儿,又有哪林安抚使主头,陈府尹张罗,满街满巷,俱有喜气。但见:满城烟柳满城春,满城争观御赐亲。纶巾松散鞋袜划,薄汗浸衣力不吝。礼炮声声雷之震,鼓乐阵阵云之顶。多磨好事今成双,寻夫岂为传美名。

自苏府发出,鸣炮奏乐。媒人先导,接着新郎苏文并伴娘、花轿、乐队、盒队,浩浩荡荡、鱼贯而至。沿途驻足观者,犹如黑云落地。待到轿落,苏文自媒人引导,径去拜见岳父张阁老。那张阁老见此番情景,因忆起亡妻,直落眼泪,苏文又将言语劝慰,半晌方才止住,又引苏文白摆了那祖宗牌位。已毕,那张阁老将苏文扯在一旁,显得气闷道:“如今我这个独养的女儿把与你了,却要使她常常回门,可怜我一个孤老鳏夫,要好有人看顾则个!”

苏文忙笑道:“岳父大人说甚话,你乃是薇娘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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