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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没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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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甫便泣道:“都是儿子不好,如今还要劳累母亲千里奔波。只是如今世道艰难,眼见得乱世将起,这涂州乃是就近京师之地,又是陪都应天府辅城。只怕躲不过乱去。如若不及早离去,只怕我母子二人俱不能幸免于乱军之中。”
吴氏只是叹气道:“眼见得太平了这许多年,如今又起了刀兵。我儿如之奈何?也罢,我倒不惜命,只是须累了儿,我且随你去罢!只是如今有一言,你须听我。”
王安甫忙躬集道:“母亲大人直观言,孩儿敢不尽心?”
吴氏道:“你我母子,寄居在郭家庄,那郭老庄主在世时,多惜你才。是故多方照顾。如今老庄主驾鹤先去了,那郭家修武乃是个实诚心眼之人,如今我等避祸而去,却不告之于他,情理上难以清还,是故。我儿若是能劝得动郭家小子与我等一同去,娘也便有着你。不然。娘却还不好起行,以免日后惭愧于心,待归天之日,难以见郭老庄主于九泉之下。”
王安甫摇头苦笑道:“那郭家郎乃是个习武斗气的性子,专要逞强好胜,如何肯听得我劝?若要听时。先前也早就听了,也省得去那潞城闲斗。”
吴氏只是不听,非得使王安甫去说。王安甫无法,只得望郭家庄老庄主府上而去。一路上思想:郭修武与我也有些交往,只是不深。如今我贸然拿这来说事,只怕他小旧。如今这正逢乱世。只怕官府也是应对不暇。日久必女我潞州山多地险,正是强人汇聚大好之地。我若是不早离了此地,只怕早晚要遭受祸患。如何说服那郭家郎,却又使人焦心。
正寻思,一头撞进一人怀里。脚下打了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定睛瞧时,却是郭修武哈哈大笑着。一手扯住了王安甫的臂膀刀:“安甫兄弟,如何这般匆匆而行。却是要望哪里去?”
王安甫见是郭修武,忙一把扯住衣襟道:“你且休走,如今我有要事手你说道。”郭修武诧异道:“何事?见你如此慌张?却不是欠人钱财,被人追债不成?”
王安煮摇头道:“非也。修武,我且问你。如今这世道如何?”
郭修武笑道:“这世道清平。却是好不快活的日子。”又看顾了王安甫一眼,笑道:“安甫,如今你说出这话,端的奇怪,是有何事不成?你也是个通读经书的博士,却不告诉与我?”
王安甫叹道:“如今王师与辽人争斗,被辽人破了澶州,如今辽人大军围困京师,官家如今避祸应天府。此乱世将至也。你我何不早作打算,离了这是非之地?寻一处安静所在?”
郭修武笑道:“那皇帝老儿被辽人打的老巢也丢了,他自躲他的,我等又何须为他张皇?若是为避祸。你且去,我却不去。”
王叟甫跌足道:“即是乱世将至,这小小郭家庄岂能独善其身?这潞州多山,强寇渐生。如今官家避祸应天的消息传出,只怕天下盗贼。欢欣鼓舞,官府从此力不能及。不出三日,我郭家庄便不能幸免盗贼矣,早作打算岂不更好?”
郭修武点头笑道:“安甫一席话,当真是说的真玉良言。若真是要盗匪打我郭家庄主意时,我等再来商议,我正愁无人练手!”说罢大笑
去。
王安甫无奈,只得折返回家,将此事与吴氏一一道来,岂料,吴氏不肯改变主意。急的王安甫左右不安,却又苦于无计可施。
又过的几日,那除州城外琅琊山果然聚集了一股强人,为首的乃是号称金眼狼聂胜的。使得两只开山大斧,端的又万夫不当之勇。此人本是北地澶州人,不了澶州城破,不的已,一路流浪至滁州,本想在潞州城中安顿,却吃那本城官府欺压驱赶。只得流落在外。
一日,那金眼狼聂胜正于那城外两三里地的湖中捞鱼,却吃那衙役喝住道:“天杀的刁民,此湖乃是滁州父母的私家湖,你等如何敢捞的?”一顿杂七杂八的棍棒下来。一群五六十人,被打的哀嚎遍地,翻滚告求。却不想那衙役不肯善罢甘休,又要锁拿为首之人。
此事本事聂胜挑头。如今要吃那差人捉拿,那里肯束手就擒?便发一声喊道:“如今没得活路了。不如大家落草,还有一份出路。”言毕,几个与聂胜相与的汉子,夺了就近衙役的刀,被聂胜砍翻了一个。其余衙役见不是头,扭头就走。聂远如何肯放他等离去?赶将上前。将那几个衙役一一棚死在地。扭头见五六十人等俱惊惧望他。便道:“如今杀了官差,虽说是我一人所杀,若真个追究起来,大伙都逃不过官司,到了那牢里,便是官老爷的主了,今日要你生便生,明日叫你死必死。不如我等上了这附近琅琊山,扯起旗号,做个打家劫舍的买卖。好歹也混个饱饭。若是肯随我去的,便往我这边站来,若是不肯。要去那官府告发的,须认得我手中刀。”
早有几个相与的好汉叫嚷起来道:“都去,都去。若不去时,一刀砍翻了,也不至于去告发官府衙门。”这一番鼓噪,哪个还敢说个,“不”字?
自此这聂远便啸聚琅琊山,截了几次道,把声势弄将出去,名声传遍涂州。只是如今官府疲于应付官家差遣,将城中兵马大多调往京师。又没得一个胆量粗壮之人,如何能够掩得住?眼见得声势越发的浩大起来,不几日,便聚集了一两千的人马。附近流民、泼皮都去投他。
这聂胜截了几回道,行过几次抢。也不见官兵来剿,越发大胆。
在琅琊止修了山集,打造兵器,囤积粮草,修建隘口,要做个长久的打算。
这一日,聂胜召集人手道:“如今这四周庄园、村子。我等都扫荡了几回,眼见得油水不再丰厚。我等却不能坐吃山空,还有甚么地方可以让我等取些钱帛的?”
此时一人道:“那滁州城外不远处。有处庄园叫做郭家庄的,颇有家资,只是我等却又不便之处,需要与大王说道一二。”
妾胜便道:“如何说道?还不快说来!”
那人便道:“此不便有二:一是郭家庄距滁城很近,怕有官府响应;二是要坐落在那郭家庄的少庄主身上了。”
聂胜奇道:“第一条到也情有可原,只是距滁州再近,那官府也管不过来。倒北“郭少庄垂又是何等来头。不妨说。
那人道:“那郭家庄主,本是个好学武艺之人,这些年头也请得名师。学了一生好强棒,尤其是那枪。使得出神入化,江湖上有个绰号叫做黑面豹。我等千万小心才是。”
聂胜点头道:“那厮我也听闻过名头。只是不知道武艺到底如何。”转头又道:“若是我等便如此放过,须落了我等的名头。不如明日夜里,我领五百人,去那庄上一遭就是。到也要见识见识是个冉等的好汉,也好叫我死心。”
那聂胜又寻思一回道:那厮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我若是趁他不备,劫了他。只怕他不服,又恐江湖中人耻笑于我,不如来个先礼后宾。我自修书一封,越他明夜一战,倒也显得光明正大,让他输得也是心服口服。
当夜聂胜自去安排一个喽罗拿了信。径往郭家庄投去不提。却说那郭修武又与滁州城中厮混了一日,待得日落时分,才醉醺醺的望庄上而来。早听见那庄上一片喧哗之声,庄上帮工都聚集一起,议论纷纷。便挤过去笑道:“今日是何事?这般的快活?”
只听得一个老汉奔拉着眉头道:“哪的快活,却是要送命的买卖来了。”
郭修武笑道:“却是何事?说来听听。”那老汉见众人都望他,只得叹气道:“方才那琅琊山上的强人送来一封信,我等不识字,便请来安甫先生来看,那安甫先生说,是一封战书,那强人金眼狼聂胜明日夜里,要来郭家庄打秋风。
郭修武一听,顿时酒醒了一半,便扯住那老汉道:“果然是强人来了。那书信上可曾言明带了多少人马?”
老汉摇头道:“事实不知,你且问安甫先生罢。我等还要收拾细软。望城中避祸去也。”说罢,便要走,庄中人等。待要起身,一哄而散。却吃那郭修武一声厉喝道:“望城中便是避祸之处?若是那琅琊山强人,日日来,你等岂不是日日要望城中避祸?此地生养我等,避的一时,避不得一世。你等稍候。我去问问安甫有何应对之法。”
庄上人这才稍安勿躁,各自回家。郭修武急急望王安甫家中赶去。那王安甫正在家中,便听得屋外有人叫嚷,知是郭修武到了,便起身迎上去道:“进来说话!”当下避过母亲,径往自己房中安顿,又要倒茶。那郭修武急道:“还喝甚茶。如今事急矣,会不听当初直言。却不知信中提到匪兵多少?”
王安甫笑道:“贼兵莫约两千余人。那金眼狼聂胜只在信中言明。要与你较量武艺,以使得你心服口服,此次贼兵只怕不在五百之下。”郭修武跌足道:“这边如何是好?我庄上男丁不过四五百,老幼便占了四成,青壮不过两百,且不习刀枪,如何抵得过那如狼似虎的强人?”
王安甫点头沉吟道:“此事我亦计较过。要想免祸,也有个主意。”
郭修武忙道:“是何主意,但说。我一定照安甫的话去做就是!”
王安甫笑道:“妇已得某先前真言?若是能够免这次灾祸,你便随我望南方迁徙。”
郭修武踌躇了一阵道:“也成。若是你有主意退了这伙强人,我便随你而去就是。”说罢又要扯王安甫道:“你只管说,无有不从。”
王安甫这才点头道:“那贼人之所以要与你比试武艺,全然在于一个好名声。想来你也在滁州闯出偌大的名头。那金眼狼聂远自诩好汉。定然不肯暗中偷袭,以免让江湖中人耻笑。日后人心不服,所以才定下如此这般。此正是我等好利用之处。也不怕他五百喽罗,我等自由安排!”说罢,又附耳于郭修武,如此这般的安排了一番。
那郭修武不由眉开眼笑道:“果然是好计谋,安甫兄到底是身负大才之人。既然如此,我这边去安排妥帖就是!”一边说,茶也顾不得吃。便匆匆而去。
第二日,郭修武便于庄中,抽调精壮汉子,自安排与王安甫调度。自己取出长枪、铠甲,穿戴停当,只侯晚上不提。只说那金眼狼聂胜眼见得天色不早,便去了马匹。披上披挂,提起了五百喽凹,前面开道,径往郭家庄而去。
这金眼狼聂胜,踌躇满志,骑一高头大马走在前头。也不是聂胜托大,先前也着人打探清楚,那郭家庄不足两百青壮,且又不习刀枪,这五百人马也算是绰绰有余。只是不知那黑面豹郭修武武艺如何,倒是真心想要较量一番了。当先一行人。渐渐望郭家庄而去。眼见得天色暗了,又举起火把照路,远远瞧去,漫山遍野,蜿蜒成一条火龙。此一去有计较,这正是:无奈落草草自肥,有意远徙厄运来。预知后事如何,却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二十四章琅琊山好汉谋远路
直说金眼狼聂胜领五百喽举火把,径往郭家庄远远望见那郭家庄乌漆抹黑一片,并无半星灯火,心下奇怪,暗道:莫非那黑面豹郭大郎乃是浪得虚名?眼见的我势大,弃了这山庄溜了不成?心下计较,一面使几个前锋上前探查。
那几个喽罗得令小心谨慎,往前而去。不多时,便一一回禀道:“那庄里确实无有一人。鲜见的是大王威名甚大,唬得这庄里人一哄而散。”
金眼狼聂胜大笑道:“想来那黑面豹浪得虚名,先前我还想使得他心服口服,如今看来,却是我想得多了,小的们,但入庄中,只管取其财货。”一声令下,那五百喽罗便如打鸡血一般,嗷嗷叫唤,挥刀舞枪。径往那庄内冲去。聂胜也一勒胯下马匹。一马当先,冲进庄内。
这五百喽罗冲进庄中,四下寻找,却见那庄子空空如也,哪得甚么财货?四下喽罗俱来回报,俱无收获。只是遍地稻草木炭,言语中,不觉灰心丧气。
聂胜闻言,细细思量,不觉大惊道:“此地多有易燃之物,莫不是中了那厮奸计?”因回头见自身脚下。果然多有稻草木炭,不觉大叫一声道:“速退,速退!”
此言网出,便听得庄内一声锣响。装外忽然火把齐明,将那庄内之人照得纤毫毕现。只见的为首一名大汉,头结英雄结,身穿月白绣花团战袍,手绾一杆白亮银枪,卑那聂胜喝道:“金眼狼,今日便是你之死期,若是识相,早早下马受缚,免得动刀动枪。”
那聂胜气得七窍生烟,哇哇大叫喝到:“你这厮无耻之极,设如此陷阱,只怕赢得我,也要惹的江湖好汉耻笑。若是有胆,你我大战两百回合,真要赢得我了,我情愿领兵回山,绝不踏足郭家庄半步。只是怕你武艺不济,赢不得真好汉。”
郭修武大怒,正要拍马上前,却被旁边一人死死拉住绳缰。定睛一看,却不是王安甫是谁?便道:“安甫兄且放手,看我不走马生擒那厮
王安甫冷笑道:“你擒得那厮又将如何?莫非你看不见这庄内乃是五百抢匪,如今我等只有两百庄汉,难不成便要因你而葬送于此?莫忘了你先前之言,此处一切由我做主!”
郭修武讪讪而笑道:“却也是如此便默然不语,只听得那王安甫一声号令,顿时那两百庄汉,有弓箭的拿弓箭,有火把的燃火把。一齐望庄内投射过来。顿时庄内火起,又有风至,风助火势,火借风强,只烧的那聂胜气急败坏,五百强人,四散奔逃。那聂胜混乱中。收拢了四五十残兵,往装外突围而去。及至奔出庄子,行了不过一里路,远远望见庄内烈火焚天,庄内又有喽罗未及逃出的,嚎叫声声。眼下逃出众人,也是心怀惴惴,不由心中戚戚然,在马上大喝一声道:“黑面豹,老子与你誓不两立。
谁知话语网落,便听得一声锣响。两旁道中涌出无数人,莫约两百。为首一人,骑高头大马,手绾长枪,不是那黑面豹是谁?
黑面豹郭修武大笑道:“贼厮鸟,原来你也有今日。”
聂胜大怒。喝道:“我原道那黑面豹也是个好汉,却不知是个无耻偷袭的人。今日你我不决出个雌雄。誓不罢休喝罢,挺起双斧。便砍向郭修武。
那郭修武也有心一试这金眼狼的武艺。眼见的双斧来势汹汹,大叫道:“来得好,也看爷爷的枪法。”挺枪来迎。两人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在那道上大战起来。两人俱是江湖上好汉,手上又是十分本事。这一战,只杀的天昏地暗,尘土飞扬,但见:一杆银枪如蛟龙翻江倒海,两把金斧似猛虎撼地摇山;来势如闪电射日,去时似雷霆扫月;使枪的枪枪直奔命门。拿斧的,斧斧要取性命。
这一番好杀,只将众人看得眼花缭乱。莫约斗了百余合,两人心中俱各心惊。那郭修武暗道:此人武艺倒也出众,想我滁州城内也是个打遍无敌手的,却不想久战此人不下。那聂胜亦心惊,暗道:此人倒也并非浪得虚名,此一番较量。到也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却拿不下此人。
两石各怀心事,斗了这许多时,俱是英雄好汉之心,便有了惺惺相惜之情。这也只因那郭修武在这滁州城内,一贯难于敌手,咋一遇上与自家旗鼓相当之人,便心存相惜。那聂胜也是如此。两人又斗了十几回合,那郭修武跳出圈子,喝道:“兀那汉子,我瞧你也是个好汉,如今你我相斗了多时,却不分胜负,不如停手。”聂胜也道:“你也是个好汉,能和我相斗这些时候不落下乘,倒是难得。如今你又待如何?”
郭修武笑道:“我惜你是条好汉。如今我放你回去,你须得立誓。永不再在我山庄袭扰,如何?若是肯应这一声儿,日后我等还有较量武艺之时,若是不应,少不得我俩便再次决出生死来。”
聂胜暗道:这黑然也是个英雄好汉,若是真个放我回去,即便日后不再省尘子搅扰也是应的。不如答应了他,也算是结识了一个好汉。心下盘算着,便道:“既然如此说,某便立誓,在不袭扰贵庄,若是再有袭扰,天厌之,鬼神不估”。
郭修武大笑道:“如此甚好。某也算是结识的一英雄好汉。”正要喝令让出道来,却见一人上前。勒住其马头叫道:“放不得,放不的。须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今日若让他回去,只怕转眼便带人来灭了我等,郭大郎须谨慎。”
郭修武笑道:“安甫兄且宽心。江湖好汉,讲的是名头,若是不肯遵守,必遭江湖好汉唾弃。如今即便放还,若真要悔时,我等有你这诸葛武侯一般的人物,也不怕他。”
王安甫又要说话,却听得那聂胜道:“郭家大郎,今夜赚我之人,想必便是这安礁先生罢!先生端的好计谋,好计较,到让在下钦佩不已。俗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某也不因成败便迁怒于先生。先前某之言,乃是肺腑之言,某是重誓言如性命之人,断不肯反悔
王安甫心下便是存了这个念头。怕着金眼狼脱愕身后,一心要寻自己晦气,如今见他说破,便道:“既如此,也无须与你计较。你且过去便是”。说罢便让开一路。他心中又道:今日事毕,这庄子烧了。那郭大郎也算死心,比与我一起投南方而去,却怕他怎地?
金眼狼聂胜却不总于行走,只是勒住马头,望郭修武道:“大郎如今烧了自己的庄子,却要哪里安身立命?却不如与我一同上山,你也好做个副塞主。”又望定王安甫笑道:“先生鬼神之计,乃是高才之人。莫不如也同去,做个山寨的军师如何?。
黑面虎郭修武大笑道:“这烧了庄子,正是这先生绝了我在此的念头。先前他还劝我,此地乃是险恶之地,辽人大军若是破了京师,此地定然不保,这黄河之北只怕没有完卵,因此先生早劝我南去。如今这庄子一把火烧了,也是先生要绝我留此地之意,少不得要从先生之言。望南方投去。”
那金眼狼听罢,不由奇道:“虽是如此说,只是此事还不至于靡乱如此,若真如先生所言,我等即便啸聚山寨,只怕也不是长久之计,行不再等些时日,待京师不保,我等再投南边去也不迟。”
郭修武诧异道:“莫非你也有心投南边不成?”
金眼狼尴尬笑道:“在此落草,不得已罢了,从我之人,皆是我等北地流民,因没得活路。做了这桩买卖罢了。如今若真如先生所言,京师不保,此地亦不是久居之地。若是过得黄河,倒也还能落个安稳。”因又向王安甫道:“先生休要多心,我等皆是良民,不得已而做了此等买卖,不如先生等几日。待那消息传得真确了,我等一同往南投去可好?。
王安甫叹道:“也罢,只得如此。大郎先从他投去,眼见这也是一条好汉,定然不欺于你,我如今先去庄内,安顿我家母亲
郭修武眼见金眼狼聂胜乃是豪杰。有些意动,却听得王安甫之言,不由道:“先生不随我等上山?此地已然难以居住,不若与乃母一同去
王安甫笑而不答,只是叉手见了一个礼,也不说话。告辞而去。眼见的身影隐入庄内,郭修武不由喘嘘叹息不已。那金眼狼聂胜笑道:“这王先生只怕是我等名声不好。不肯随我等去罢。也罢,我等先去,日后待消息确凿了,再行接了王先生一起商议后事。”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人并辔向前。又较量一些枪法,说些江湖中事。果然说的投机,一路上那金眼狼再无颓色,兴高采烈径往山寨上去。上的山寥。金眼狼非要拜郭修武为副寨主。郭修武坚持不受,那金眼狼也不勉强,当夜,两人抵足同眠。又说了一宿话,至半夜方睡。
第二日,那金眼狼果然差人望澶州、应天府附近打探消息,又差人封了二十两银子,送往郭家庄王安甫处。那王安甫本不欲收取,只是这几日也不曾去城中做得生计,当下也不推迟,收了银两。
过不得几日,便听得那京师之地传来消息,到是潘美领四十万大军守城,却弃城而逃,一部望京西南路兴庆府而去,京师城破,辽人大肆烧杀抢掠,城内焚起大火,两日不绝。
金眼狼聂胜并黑面虎郭修武同时“啊呀。一声,唬得面如土色。果然吃那王安甫说中。那聂胜一面遣人前去请王安甫。一面与山寨中整顿人马。
不多时,王安甫近了寨子。见过了聂胜并郭修武,三人在厅堂坐下。又有喽罗捧来酒水菜肴。聂郭两人说起此事。都心有余悸。那聂胜道:“先生神机妙算,京师重地。果然被辽人占了。我等日后如何出处,还望先生不吝赐教才好
郭修武也叹道:“那潘美好赖也是开过的名将,却不曾想这般就败了
波甫看顾了两人眼,方才道!“既如此,某夜如是相典只甘骨久留。那潘美四十万大军不战自退。倒是他有几分打算。俗语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潘美心下盘算的是,若是京师抱住,他便要面对寇准相公的责难,还有官家的降罪,以惩他弃澶州之罪。若是京师不保。则自身更是难以逃脱干系。因此他索性一退再退。却不退往应天府。乃是要手掌兵权,这样才不至于有人对自己不利。”
“竖子”。聂胜大怒道,“若不是那厮弃了澶州城,我等又如何落的如此境地?如今这厮又弃了京师。置帝君于不顾,又要使得我等在此流落他地,可恨之极。”
王安甫道:“如今之计,便是要往南迁,如何处置,还望寨主,少庄主定夺。”
郭修武道:“虽已定计南迁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却不知南迁何处?还望安甫兄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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