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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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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叔是左诗的车夫,还送过自己,是个哑巴,但是可以听到说话,可惜,刘傲不会讲哑语,以前深圳的时候,本来想学的,一直忙的没时间学。

“别客气,那就先这样,我等会要去给他们上课。”

“左诗先告辞了,我明天再叫哑叔带些银子来,小武的吃用您就多费心。”

“别啊!上次的千两银子够她花一阵子的了。”

“一码归一码,那是给您润笔的钱。就这么说吧,告辞啦!”点头转身,往门外走去。得,玉女门真土豪,顺其自然吧。

没想到自己会是这个未来女皇帝的老师,命运真给自己出了个难题……

第三十九莽汉闹公堂

刘傲以为,小南的恐怖记忆能力够逆天的了,现在,刘傲有点怀疑,古人的脑子是不是都比现代人好使,还是作为一个穿越的灵魂脑子退化了?

这个小武,说她是海绵都是客气的,简直就是抽水机啊!课余的时间,刘傲给她讲的东西,不但可以举一反三,还可以推理,记忆能力并不比小南弱多少,在分析和推理上,强过小南不是一点点。

这样的人和其他人一起学习简直就是对她的折磨。没办法的刘傲决定给小南和小武单独成立一个班,没办法,两个人学习进度恐怖的让刘傲吃惊。

按照这个进度,刘傲十六年走完的学问,估计被这两个妖孽,三年可以掏空。如果他们愿意全力去学的话。

难怪她可以当皇帝,就这智商,绝对是两百以上,果然,是金子,哪里都会发光。

实在想不通,这么好的智商,还被自己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欺负成那样?估计是年龄太小的缘故,一定是的。

不知道谁说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聪明才智都没有什么用。

如果她的两个哥哥没死的话,一定很庆幸自己死的好,不然,以历史上武则天的性子,还真有她哥哥受的,只怕到时候想死都难。

刘傲决定,以后由这两个丫头为自己代课,自己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教这么聪明的人,很省力气。

中午的时候,王婶带着一对夫妇过来。还跟着一个男孩。

“少爷,这是明哥、明嫂,明哥吧,老实,不爱说话,明嫂是个勤快的人。这是他们家的孩子,叫狗娃。和栓柱年纪大小差不多。明哥姓崔,大名叫崔明,因为这个名字听起来象催命,很少人叫了,现在都叫他明哥,或者老实明。”

王婶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刘傲只微笑着听,听的出来,王婶很想帮这个老实明,自己相信王婶,其实,是什么人不重要,只要是勤快、朴实就行。

“明叔、明婶是吧?好,我们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先让王婶带你们几次,王婶教他们几天啊!

这样,王婶给他们找一间屋子安顿一下,等会,你去给他们每人买两套衣服。孩子明天开始就和栓柱一起学习吧,安排和栓蛛住一起。反正,他们的房间就栓柱一个人住。如果等钱用,找王婶就行。”

没有管家,王婶临时还兼着管家的职责。

“好的少爷。”隐约中传来:‘我们家少爷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干净……”刘傲苦笑摇头走向书房……

洛阳府衙门口,一匹乌黑的战马一声嘶叫,立在府衙门口。

程处默下马挽疆,朝门口的衙差一声怒喝:“该死的杀才,还不赶紧过来接马?找打不成?”

衙差被唬的一愣!能经常在府衙门口当差的,看人的眼力都不差,知道这个主身份不低,赶紧过来将程处默的站马“白耳”接过。

“白耳”是处默给自己战马起的名字,此马全身乌黑,只有两个耳朵是白色的。处默非常的喜爱,“小心伺候!出了差错,你十条没命不够赔的。”说完迈开虎步,直闯衙门。

可能是程处默的彪悍外表和气势,关键背后他娘的还背着一把明晃晃的战斧啊!那可不是玩具,可以杀人的!

等进了二道衙门,外面的雅差才反应过来,“壮士哎……”

赶紧跑过去,这是闯公堂的罪啊!虽然现在公堂上没人,毕竟是公堂啊!“壮士,您可不能为难小的啊!您进去可是私闯公堂的罪啊,赶紧出去,有什么事,我通报刺史大人。”

“呵,娘的,就是皇宫小爷也去得,这个鸟什么公堂咋就不能进了?少罗嗦,去将姓窦的叫过来,就说长安程府的人过来找他算帐。”

难怪这么牛气烘烘的,长安来的,还是程府?整个大唐谁不知道长安的卢国公、混世魔王程咬金?整个长按城说起程府,那只有一个可能,卢国公府。

衙差虽然没去过长安,可也听说过啊!哪还敢怠慢,赶紧去找刺史大人。

窦寒这两天日子不好过啊!这边的情况已经报给了家族,还没有消息传来,急的窦寒上火了,牙齿疼的吃东西都吃不下。

小妾休掉了,曹家的粮铺也封了,自己的叔叔每天来这里闹,也不敢放人啊!窦青南还在监牢里,还没转刑部,等家族里的通知,说白了,这是自己家族和长孙家族的搏弈,只是窦青南自己做的蘖。受罪是应该的。

可是自己被放在油锅上煎啊!窦青南肯定要舍弃掉是一定的。自己的处境似乎也不大妙啊!都是这该死的女人,可将自己害惨了啊,窦家和长孙家一直维持着这种平衡,不料如今自己这边完全下风。

刚将叔叔劝走,就见衙差来报:“老爷,长安来人了,说是程府的。”

“嘶……”窦寒牙根猛的一疼。“程府?什么样的人?年轻的还是年老的?”

“年轻的,满脸虬髯,背着斧子!态度……有点不好。”衙差小心的看了刺史老爷一眼,知道这两天老爷脾气不好差点将自己的小妾打死。

“年轻的……背着斧子……”窦寒一双绿豆眼不停的转动,粗短的手指不停的揪自己的稀疏的胡子。

忽然面容一喜。“去,招呼着,说老爷我在外面,就快回来了,记住,如果他要发火、打砸东西的话,就让他砸,最好能扇点风,点点火,如果能将公堂弄的越乱越好,回头老爷有赏,记住了,老爷我不在家,你问过下人了,老爷我一早就出去了,至今未归。去吧。”

衙差走后,窦寒似乎一个难题解开了,牙齿都似乎不疼了。端起茶喝了一口:“窦全。”

“老爷,您吩咐。”窦全是都寒的贴身奴才。平时照顾自己的的起居生活。

“通知几个人,带些粮食和铜钱,我们去看望一下那些穷鬼去,记住了,谁问你,你都说我们上午出去的,没在家。我们从附衙后门走……”

程处默得到衙差的回话后,往公堂上的凳子上大马金刀的一坐,背上的斧子“咣当”被放到地上,听声音就知道不轻。

这一等几就是一个时辰,天都快黑了,这个窦寒还不出现。

“你……哎,叫你呢?”程处默坐不住了,指着一个刚才给自己传话的衙差叫道。

“您叫我?再等等,就快来了。”

“等个屁,娘的,消遣小爷啊!”这脚上一使劲,凳子被一脚踢的碎了。

“哎呀,这是公堂的东西,爷,您这不是要了小人的命么?您……您……这可怎么好啊!”衙差一下子听到动静都围上来了,在外面早就商量好了,只要这个爷砸东西,就上来,毕竟是有理啊,职责所在。为了得到老爷的赏,又是在占理的情况下,管你是哪来的?强龙不压地头蛇。

程处默一看,吆呵,敢来围自己?“滚开,惹毛了小爷,腿给您们打折。”

“不管您是干什么的,也不管您是程府还是什么府,在公堂上打坏东西是不行的,这是公堂,必须将您拿下等老爷回来发落。您也别难为我们这些下人,不然老爷回来,兄弟们没法交差啊!您受累。兄弟们,拿下!”

说着,手一挥,呼啦,五六个衙差要拿程处默。程处默是谁啊,如果被这几个衙差都拿下,回去长安不得丢人丢死啊!

大脚一抬,一个衙差就飞了出去……

第四十滚刀肉

程处默这一脚下去,可了不得了,“呼啦”,衙差都围了上来,有时侯,虽然大家平时关系不一定铁,可是毕竟在一起当差,任何地方都排外,衙门里更甚。

你再牛,今天你也没有理,先将你拿下再说。一个个奔着程处默冲去。

打架?这货从小大到大,京城里的世家子弟,只要是练武的武将,给他找了一个遍。他怎么会退缩呢?

于是,噼里啪啦,程处默打架多有经验啊?何况,这货还在西北边境呆了一年多,见过血的,这些衙差对付普通人还行,在程处默手下,根本就不够看,很快的,躺了一地。

“啪……啪……”窦寒不知何时在二道衙门里拍着手掌:“小公爷真威武!怎么?在长安打的不过瘾,到我洛阳府衙抖威风来啦?”声音里充满戏谑。

“哦,你就是窦寒?娘的,连小爷的酒坊也敢砸,反了你还?不给个说法么?”程处默不理会地上的衙差,自己没下死手,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说法?一定会,可是,您可知道,这里是公堂?你看看,这个公堂给你打的象什么样子?我这就上折子,我倒要看看,你程家有多么霸道?难道,因为您是小公爷,唐律就对您无用?您很威武,武艺高强,您牛,本官一定将您捉拿,然后到长安卢国公那里问问,谁给您的权利?”

窦寒是见过处默一面的,自然认识。如果是在其他场合,窦寒自然要小心应对。现在既然平衡已经打破,从窦青山要弄这个酒的方子开始,窦寒就知道,自己的家族要将商业这块抓起来了。

家族的衰退是必然的,因为最大的靠山已经退位,影响力减弱,如今在太极宫养老,实际上和软禁差不了多少。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话不是戏文,如今的大唐何尝不是?

朝堂的势力逐渐减少,山东仕族间也感受到了危机,开始四处走动起来……

程处默卤莽,但是不是傻,事实上大的家族不可能出现真正的混蛋,听到窦寒的话,知道自己卤莽了,怕?当然不怕,但是传回长安去丢人啊!

如果自己真被抓了,虽然不至于怎么样,事实上也确实不能怎么样,最多被圈子里的哥门取笑一番,但是自己着丢不起这人,估计老爹会扒了自己的皮啊!

“姓窦的,酒坊是我的,和我家有什么关系?少他娘的给小爷下套,读书人果然心眼多,他娘的,砸了我的酒坊反而有理了,就是告到陛下那里,也是你洛阳府衙毁我酒坊在先,再说了,我只踩坏一条凳子,怎么就算打砸你的公堂了?

这么乱是你的这些奴才和小爷我打架弄的的,小爷可没先动手,斧子都没动,少他娘的冤枉人。”

处默别的不行,将自己老爹程咬金滚刀肉的习性学的十足。不管你说什么我先否认。只要将水搅浑,剩下的是上面的事情。自己脑子不够用,有够用的。

“吆呵,真热闹啊!哎呀,处默兄弟,你什么时候来洛阳了?咋回事啊?”长孙冲终于到了。话说,长孙冲着急啊!就怕处默性急,窦寒能在自己家族的打压下,还能够在洛阳站稳,不容易对付的。

当然也是自己家族照顾窦家的面子,没下死手的原因。但是处默和他玩,肯定会出事,让马夫抓紧赶路,紧赶慢赶,还是晚一步,家都没回,直接来府衙了。

“哥哥哎,你终于来了,这是你的地盘啊,哥哥让人给冤枉了,还要捉拿弟弟,你看着办吧?”处默一看长孙冲到来,一下子轻松下来,对啊,这个兄弟,别看武艺不咋的,脑子好使啊!这里又是他的地盘,得,将这一摊子交给他得了。

无疑,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窦寒一看长孙冲的到来,暗叫坏菜,自己设的这个局怕是要打折扣啊!

“啊,小公爷回来啦,是这样,本官去看望那些困难的民众,上次的事件,本官很内疚啊!回来的晚些,不料,程公子等不耐烦,将本官的公堂给打砸了,还打伤不少的衙差,你看,如果本官不能给这些衙差一个说法,本官无颜立足啊!”

“言重啦,什么打砸公堂?误会,误会,刚才被误伤的衙差兄弟,等会每人一贯铜钱,我会让管家送到各位手上的。呵呵,误会啊!你们可有什么意见?”

泥玛啊!别说没意见,就是有意见也不敢跟您提啊!再说,一点皮肉伤换一贯铜钱,哪找这么好的事去?那可是一万文铜钱啊!自己俸禄才几个钱?众衙差纷纷表示没有意见。

“刺史大人,你看,不是没事么?哦,对了,晚上我设个宴,一来是为我兄弟处默来洛阳,为他接风,二来请刺史大人,商讨一些事情,还望大人给小冲一个面子啊!”

窦寒这个气啊,可是,还不能当着长孙冲发,这个宴真不好去!自己还没有接到长安的指示呢!

“哎呀,可不敢劳小公爷的您,这样,今天事务繁多,天色也晚,明天中午,本官在天香楼摆宴,也是为本官上次衙役毁了小公爷您的酒坊赔罪。东西我已经下令送还回去了,至于毁坏的东西,明天,包小公爷您满意。

咳,只是本官的这个公堂啊,太乱了,本官要让人清理一下,如果明天升堂,就麻烦了,您们不知道本官的苦哦,好家伙!程公子这一折腾,要有多嘴的传到本家的国公爷那里,啧啧,本官都不知道要接受什么惩罚呢!咳!”

“刺史大人言重了,一场小误会罢了,好,明天中午,天香楼,小冲一定到。那,小冲和我程兄弟就先告辞了。”说完,拉起处默就走。

“等等,我的斧子……”

长孙冲苦笑,一拍脑门,乖乖,幸好没出现伤亡,不然自己还真难办。

窦寒的拳头握的嘎嘎响,身份不对等啊!如果未来的家主在就好了,明天……想想都头疼,今天的筹码不够啊!还是要掏一大笔铜钱出去,希望明天中午前可以得到家族的信息。

长孙冲和程处默走了不久,一辆马车停在了府衙门口……

第四十一宴斗(一)

中午时分,一个灰色的信鸽落入洛阳府衙……

天香楼,是洛阳最豪华的酒楼,没有之一。天香楼之所以有名气,那时因为,“天香楼”三个大字,还是出自李世民之手。

很少人知道,这个酒楼其实长孙家的产业。这里有一个房间,是不对外开放的。李世民来过这里不止一次。

“这个窦寒不会不来了吧?娘的,回长安我再找窦青山算帐!”天子一号房隔壁房间里,长孙冲和酲处默已经到达这里。

昨天两人就直接杀到刘傲那里,一人吃了人头大的两碗面。商讨一个多时辰。刘傲是白身,在这个场合说不上话,就没参加。因为处默的莽撞,会丢掉一些筹码,但是,整体上,两家对一家,还是有优势的。

刘傲考虑到连续两件事情的发生,窦家一定不会没有反应,保住洛阳刺史这个位置应该是窦家可以满意的,如果将粮食事件捅出去,以李世民的性子,估计这个刺史还真保不住。

处默这次的公堂事件,真要事闹大,卢国公脸面上也不好看,来这里这么久,刘傲知道,现在的唐人,脸面看的比命都重。

所以,粮食事件可以暂时不提,如果在后世,这样的官就该拉出去打靶,现在么!这个等级森严的封建王朝,刘傲不认为换一个人来,有多大的改善,窦寒只不过是窦家的一颗棋子。换另一颗棋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现在的社会阶级是不平等的,仕族本身就是有特权的,而且,以窦家的能力,虽然衰退点,但是整体上不比程家、长孙家弱,在底蕴上都要强过两家。

当听长孙冲说窦寒要将宴请推迟的时候,刘傲断定,此间必定有变化,毕竟当晚对窦寒是最有利的啊!只是不知道这个变化从哪里来,最大的可能是来自长安,相信,粮食事件窦寒一定不敢不报给家族知道的。

假如长安窦家插手过来的话,自己这边这个竹杠还真不好敲啊!

……

“来是一定来的,看来给傲子说对了,长安那边插手了,就不知道来的是谁,窦青山去了山东,老一辈还拉不下面,窦家子弟中,还真想不出是谁!”长孙冲站在窗户边,看着街上来了两辆马车说道。

马车在天香楼门前停下,窦寒肥胖的身躯从马车上下来,后面的马车内,下来一位漂亮的公子,为什么说他漂亮呢?因为这个公子长的比女人还女人。

丹凤眼,高鼻梁,一身青衣,如果不是头戴双翅公子帽,男衣长袍的话,十有九认为他是一个女娇娘,太特么的漂亮了。

“窦青钰?怎么是这个妖孽?”长孙冲看见后面马车上下来的人失声叫了起来。

“我看看。”处默也挤到窗户边,“怎么是这个兔子?”

窦青钰,窦青山的堂弟。长的男人女相,圈子里外号“兔子”。只是没人敢当他面叫而已。

这个窦青钰,长安的圈子里很有名的一个人。文才惊人不说,还自幼跟江湖异人学艺,论能力,不弱于窦青山,只是他是蔗出,身份上吃了点亏。

程处默别看如此彪悍,还真不是这个窦青钰的对手。早些年,程处默就败在过这个青钰手里。

两人退回房间,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对这个人的出现,有点意外。

很快窦寒和窦青玉被伙计带了进来。

“哎呀,这不是小钰哥哥,您怎么来洛阳了?赶紧请,窦大人也请,真没想到小钰哥哥也来到了洛阳啊!真是稀客。”长孙冲对这个窦钰自然要重视,不可能象对窦寒一样。

落坐后,“小冲兄弟,哥哥我可是第一次来洛阳啊!可得带我好好逛逛,到底是古城啊,不比长安差多少啊!好!哦,处默兄弟也在啊!看来我真是来巧了。”

巧你妹啊!处默不知道怎么,就是讨厌这个女人味很足的男人。郁闷的是自己还打不过他。自己练的是马上功夫,这货练的是江湖上的功夫。自己力气比他大,可是身法没有他灵活。

只好点头,算是打招呼。

菜早就准备好的,流水般上好,酒自然是醉仙。

“其实,我这次来呢,听说洛阳出了一个说古的能人啊!长安咱们圈子里,盛传的《三国英雄传》我可费了大价钱才弄到一份手稿,看得我很沉醉啊!我一想,反正长安离洛阳不远,最近也没什么事,就生出要出来走走的念头,结交一下这个名动烟柳的风流才子啊!”

“那哥哥您可来着了,刘傲兄弟和小弟很熟,吃完饭,小弟带您去见见。来,喝酒。”长孙冲丝毫不提任何事情。

程处默不理解,不知道长孙冲卖的什么药,也不再理会,只管闷头喝酒。窦寒也不说话,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我来这才听说,兄弟的酒坊,因为我叔叔下面的衙差不长眼睛,给封了?如今,哥哥给兄弟赔个不是,您可得给哥哥一个面子啊!我叔叔已经狠狠的责罚了那几个衙差,今天呢,我将叔叔也请了过来,给您和处默兄弟,赔个不是。”

今天其实长孙冲不想提了,这个事情,都是这个权贵圈子里的人,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这一句话不当紧,那可是好多的铜钱没有了啊!”

窦寒赶紧随着窦青钰的话赶紧站起来,“小公爷,下官备了铜钱三百贯,来想小公爷您赔个不是,怪下官不察,请您收下,等会我让人将铜钱送进小公爷府上。”

三百贯?按照刘傲写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处默很不满意,“咣当”一杯“仙醉”就干掉了,哈了一口酒气,也不说话,夹起一大口牛肉就吃了起来。动静大了些,惹的几人侧目。处默嘴里嚼着牛肉:“喝酒,喝酒。”含糊不清的说话!

“些许小事,如果是兄弟一个人的,当然好说,哥哥的面子,千金难买啊!可是,这个酒坊是三家的,而且,这个兄弟还真的没法做主,如果我能说话,自然没问题啊!是吧,处默哥哥?”

“啊,是,小爷也有份,我家老爹可说了,这个酒坊可是以后清河公主脂粉钱的来源,弄不好要打断我的腿,我也不敢做主。以兄弟我目前的俸禄,清河公主跟我,她可受不了。”这句话是刘傲较的,如果实在需要的话,就这样说。钱不能少。

“哦,另外一家,是那个说古的才子刘傲、刘平安,是么?难道一个白身,你们都要听他的不成?别让哥哥看不起啊!”

窦青钰凤眼一眯,语气多了几分戏谑的成分……

第四十二宴斗(二)

这话一出,长孙冲正挂满笑的脸忽然一收……

身世地位给了这一帮第子一种身份的优越感,平时这个圈子也斗,但是都很隐晦,互相间该给的面子都会有。

别看大家都年龄不大,一个个挂的头衔惊人。有些人是养成了发号势令的习惯,对于白身,一向是命令式的,想当然的以为,别人就要听他的,这种现象在底蕴深的仕族中常见。

程处默不是,他是新贵,是程咬金为李家卖命,打下了江山才有的如此地位,程咬金以前就是个卖竹耙的。这也是这个圈子里相互看不顺眼的原因之一。

程咬金以前做过绿林好汉,性子里比较豪爽,庄子里的庄户都是自己以前的大头兵的后人,又或者是伤残的士兵,出身都高不到哪去。程处默的性子有比较直爽,还真没有看不起白身之说。

长孙冲的父亲长孙无忌也是布衣时结交的李世民,出身比程咬金稍微好些而已,但是长孙冲毕竟是在洛阳长大的,洛阳不比长安,虽然也和这些权贵圈子交往,毕竟不是那么的频繁,大部分时间是在洛阳度过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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