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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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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肘子、梅菜扣肉、红烧猪蹄、爆炒肥肠……今天每道菜边上还围了一圈的青菜。
菜一上来，每个人迅速抖开一块麻布围在脖子下，这是刘傲的恶搞，因为孩子么，喜欢吃的到处掉东西，弄脏衣服，于是要求必须这样。
其实刘傲失算了，现在的孩子，吃都吃不饱，不象后世的孩子，那么浪费食物的。几乎是吃完饭，菜汤都不会留下，刘傲第一次差点被吓住了。
盘子都被添的干净。这些孩子自从来到后，就没有糟蹋过一丝的食物过……
左诗很诧异，楚楚倒是见过，因为孩子在自己家吃饭也一样。楚楚觉的很好，这样就不会弄脏衣服，所以很喜欢的接受了这个习惯。
开始两个女子吃的还很秀气，拘谨，不多时后，已经开始和刘傲一个德行，抱着猪蹄在啃，只不过没刘傲那么没形象！
刘傲故意不啃干净，给大黑、大白。特么的，谁见过啃猪蹄的猫？
丫头们那边更加的不堪，饭倒没吃多少，菜都吃个精光。平时难吃的干菜，今天都好吃的不一样，一大筐的青菜，如今也不见了踪影，刘傲到是吃了不少的青菜，的确好吃！
还好，吃饭前，刘傲安排姚叔去将哑叔，就是左诗的马夫，接过来吃饭，不然还真麻烦。
至于周言那里，刘傲不担心，有姚大亮呢，王婶今天是不会回来了，应该在南城忙。
吃完饭喝茶的功夫，“我要那些烧热水的东西，价钱你开。”左诗很想要啊！
“好，我不要钱，你们玉女门，势力范围广，我要种子、粮食。要开春了，今年我要洛阳这里开荒，种田，如今，洛阳城的粮食不多了！
您也知道，我至今都没敢酿酒，都是用现有的酒水蒸酒。早几天，我打听了，如今的种子少的可怜，他们不知道，如今出了一种农具，耕地会大大提高速度，他们的观念还是停留在以往的那些地上。
我敢保证，开春后，洛阳的良田会扩大一倍，可是，没有那么多的种子，就是粮食，如今好多粮铺已经空了快！
有些人家，连种子都吃干净了，官府有点，但是不够啊！如果，你将我这个问题解决了，这个炉子、煤球的生意，交给您门玉女门专门经营，如何？”
刘傲说是大实话，通过调查，民众中的种子几乎都吃光了，大户人家有，但是也都是局限以往的经验，包括长孙府，三千亩良田，五百户佃户，估计最多的种子够三千五百亩用，这个长孙冲也在想办法。
他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了，信鸽已经飞到长安去，还没回信。
左诗沉思一下，自己作为玉女门入世行走，还没为师门做出什么成绩，如果多出这个生意的话，仔细在心中估计一下，觉得这个生意大的不得了。
“好，种子的事情，交给我，我这就回去安排，我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小武就交给你，暂时让她先不回暖春阁了。哑叔我也留下，暂住这里。你有事也可以安排他，我骑马快些……”
第四十九管家周言
深夜，当小东再次开门出来得时候，被安排住到这里的哑叔忽然睁开眼睛，此时，大白、大黑还在刘傲的房间里，专门给他们做的小屋呼呼大睡。
后院的树林里，劈柴老人，张老伫立在那里，正接受小东的拜见。“什么人？”张老对着后园的门一声低吼。
“张爷爷，是我。小武啊！我说呢，原来小东妹妹跟您学习武功，难怪身手那么好。嘻嘻……”小武从后院里探出头来，给张老大招呼。小武没看见的是，自己身后的竹林边，哑叔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无声无息。趁小武和张老对话的功夫，身子一转，飘了回去。
原来，小武也炼武，晚上练功已经成了习惯，如今一下子没周转过来，到这个时候自然的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小东往外走。
孩子们如今虽然是每人一张小床，是刘傲定制的，还恶搞的弄成了上下铺，借此怀念自己后世上学住校的日子，和刚到深圳打工的青春。
秀秀和小武刚好一张上下铺，就靠近外面。小武在上铺，轻身下床后跟着小东，小武的武功要高出小东，毕竟修炼的时间长了。小东自然发现不了！
“你们玉女门的功法走的是阴柔路线，你师傅也是武学高手，我门的功法似乎不入你们法眼，今日之事算了，看在你师傅份上，希望不要有下次。”
古时候，偷窥别人是练功是江湖大忌，这点小武自然是知道的。赶紧给张老道歉：“小女实在不是偷看您传艺，只是好奇，您老人家别见怪，以后不会了，我这就回去。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再见，张爷爷。”
说完，做了一个江湖的礼节，赶紧退了回来。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查点没命？”
“哑叔？您会说话啊？”小武面前，马夫哑叔不不知道何时出现！
“我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又不是真的哑巴！那个老头不简单，以后不要这么卤莽，偷看人家习武是江湖大忌，就是杀了你，你师傅也没有理。
记住，他很厉害！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你出了事，我也没办法给你师傅交代。”说完，就走进房间去了，似乎一切都没发生。
小武站在明亮的月光下，若有所思……
不得不说，后世的消炎药对古代的人真有效果，只搽了一次药，口服一次，周言的面目已经恢复了，还有些轻微的痕迹。
如今站在刘傲跟前的周言和以前判若两人。虽然身上穿的是酒坊的工作服装，可是头发洗的很干净，三缕长须，看上去和王叔差不多大年纪！很精神！有一股儒雅之气！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今后周言这具残躯就是刘公子您的。我观公子府上人口不少，周言出力不行，好歹曾苦读过，我来做您的管家吧，为让公子放心，我这就去官府修改告身。”
所谓的修改告身，就是到官府备案，将良人改为奴藉，就是今后他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生死由主家决定。
“这个倒不用，好吧，我也真缺少一个管家，您就多费心，王婶也不识字，这段时间也将她累的不轻，这样，你去找王婶，拿一吊钱，去回家看看，安顿好家里，再过来。”
“不用了少爷！周言心已冷，休书我已经写好，还好，周言也没有子嗣，这次事件，周言也看透了，能将自己的丈夫送官、朝死路上逼我的女人，我要她何用？
送官我不怨她，毕竟我的病真是传说中的瘟疫传染的话，她做的不过分。可是不给我衣服取暖，不给我吃喝，我做梁家帐房先生，每月的工钱都给她的啊！就算我真是那病，也会顾及一点夫妻感情吧？
您没见，追我的人中，还有一个人，他叫周海，我的堂弟，外面一直有传言，我不信，您不知道，我躲回去的时候，看见我那堂弟就从我妻子房间出来……”
“这……”还有这内幕？老婆偷人？说真的，男人什么委屈都能忍，就这个不能忍。
大的家族，自己的女人偷人就直接弄死了，对外也哈哈一笑了事，这种事似乎还不在少数。似乎在这个环境下，老婆偷人不是最丢人的。
这种事自己还是不惨合的好。“你自己拿注意吧，叫姚叔架马车送你去，告身就不用改了。”刘傲没好意思让哑叔，毕竟哑叔是暂住自己家，在刘傲的意识中，还是客人。
洛阳府衙，窦青钰今天就要回长安了，五大车的打磨好的木版，和一整套椅子，包括那套长的椅子，已经被王朝送到了窦青钰手里。
三百贯的铜钱啊！王朝问过刘傲，问这些东西不值这么多钱的！怎么办？
刘傲回复王朝：“以稀为贵，咱的东西外面没有，就这么多了！你别以为别人是傻子，你信不信？我们给他这么多，你以为他回去不会仿造？
所以我们尽快的将我们的产品名气打响，洛阳是没人和我们抢生意。长安就说不准了，毕竟这些不是很难。没多少技术含量。所以，我们尽快培训出一批人，去长安开这个作坊，你安排人。春播后去长安。”王朝深以为然。
窦青钰昨天和长孙冲、程处默三位年轻的权贵，将洛阳逛了个遍，最后在暖春阁领略了一个叫刘大才子的神曲《梁祝》。
现在提起这个刘大才子，整个暖春阁的女子没有不佩服的。
长孙冲不过说了一句：“那小子有这么厉害？”的质疑话，被服侍她的女子立刻反驳：“你是不知道，那刘公子当时的一曲笛声，整个暖春阁没有不被惊着的。
为了这个曲子，整个暖春搁停业一晚，你说厉害不？如今，多少红牌宁愿倒贴都想见刘公子一面，可是这个刘公子不来了。”
“不行，还不知道这小子有这本事，回去一定要他给我也来一曲！”长孙冲这一说，不得了了。
“公子，您认识刘公子，能不能请他来啊，人家这些年也攒了一些银子，如果，她能为奴家写那么一首诗词，或者一首曲子，奴家将全部的积蓄都给他也愿意啊！”
“这个简单……”结果，长孙冲凭着说认识刘傲，被服侍的忘乎所以……三人似乎都留宿在了暖春阁……
下午，周言回来了，告身真的改了，还给自己添了一身的行头，一身的青袍，并随同马汉，连帐薄都整理的清清楚楚，只是，这个帐簿还是老式的记帐方法。
通过交谈，刘傲才知道，所谓梁家帐房，就是调戏小北母亲的那个歪三家的梁家，歪三被流放了，家里的生意似乎受的影响不大，依然红火。
既然改了告身就改了吧，这古代人的思维还真拗执，也算是博取自己信任的投名状，“咱们家，以后记帐用新的方法，你找一下小南，让她教你学。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了，好好整理一下。”
刚安排好周言，长孙冲和程处默闯了进来……
第五十曲飘院外
“傲子，哥哥今天要曲来了，真没看出来啊，你诗词写的好，曲也这么叫人疯狂啊！有好曲送去青楼也不让哥哥听，不管了，今天不来一曲，哥哥不走了。”长孙冲一来就咋咋呼呼！
程处默倒实在，估计喝了不少酒，来到这里直接去厨房找吃的去了，早听说刘傲这里好吃的多。如果不是陪窦青钰，昨天就过来了，不管怎样的不喜欢这个“兔子”男人，面子还是要给的，都是一个圈子的，不然回去不好！
明婶刚将猪蹄膀蒸好，昨天都说这个好吃，反正现在这个东西在肉食中最便宜，少爷说接着弄，楚楚说还要给她和张老送点过去呢！
见一个虬髯的高大汉子闯进来，还吓了明婶一跳。
见来的是程处默，知道这个人是少爷的贵客，长安来的，那天晚上自己还给他做了面吃呢。
“好吃的，给我弄点，这是什么？猪脚？这个能吃？”猪肉，有身份的人是不吃的，虽然裎处默一家出身低，但是如今也是国公，在长安，脸面还是要的，所以，程处默还真没吃过多少猪肉，倒是庄子上的牛经常“病死”。
“好吃着呢，小公爷，您尝尝！”说着递了一个。程裎处默迟疑的接过一个，手也不洗，直接咬了一口，眼睛一下子睁的老大。
“给小爷我弄一盆。”这话将明婶雷的啊，焦嫩焦嫩的！这小公爷真是猛人啊！
明婶很有下人的自觉，也不好说什么。真的给他弄了一小盆，十几个总是有的。
管家周言过来，细心的给裎处默添了一壶茶水。并将程处默请到了吃饭的屋子。让一个堂堂的小公爷、在厨房里吃东西，总是不好的。
这货一手端盆，一手还不住的啃着，等到了屋子里，第二个已经完了。随手一丢，周言看着路上的骨头，摇头，立刻给他拿了一个盛骨头的桶，公子爷可说了，卫生很重要的。如今的姚大亮，每天都要将院子打扫两遍呢。
书房里，长孙冲，还在等刘傲的曲子。
“先不说曲子，种子的事情怎么样了？牛呢？够不够用？没多少时间了，还有，开垦的荒地到时候怎么办？还是需要官府出面啊！”刘傲将自己的担心说出来。
“这个问题我已经反映该给我父亲了，他说只让我们做好自己该做的的，其他的事不用管，牛已经从其他地方往这里运了，估计赶的上；种子的事情父亲说，有点问题，已经给我陛下上了奏折，估计要等陛下实验完轩辕犁的效率才有结果。眼看地已经不再冻了，估计，再有个几个好天气就可以开始试耕了。
你还别说，按照你说的模式，真的快老很多啊，后面只要组装就好，这个叫什么流水作业？”
“工艺从来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是数倍的放大，而且，熟能生巧……”
“打住！这个理论你说了几遍了，说说曲子的事情吧，帮我也作一曲，去暖春阁威风一下。”长孙冲一个劲的搓手。
泥么的，估计被人家伺候的舒服了，这个淫棍！
“你知道这首曲子给我换来多少银子？千两银子，你这一威风不要紧，我的千两银子不见了。再说，我也没有乐器啊！我不会弹琴。只会吹几声笛子。”
“笛子，嘿哦，有。”说着从身后掏出一只竹笛，罢它的，准备这么充分啊！推不掉了，将笛子接过来。正在想吹一首什么曲子，外面传来一阵儿歌的声音：“拔，拔萝卜，拔呀拔呀拔不动，哎吆吆拔不动……”
声音还奶声奶气，一听就是王婶的云云。这是刘傲教的，让几个妹妹带她玩的时候，还有个游戏，开始是小云一个人，唱着，做着动作，接着后面再增加一个人，每唱完一遍，就增加一个人，坐拉人的动作。
几个小妹妹玩的可高兴了，云云刚会说话的年纪，还说不了多，可是这个儿歌唱的很全乎！长孙冲很好奇，院子里，云云后面已经增加了几个妹妹了，还在增加着。
刘傲的不少妹妹只有六七岁，在后世也就是刚上学前或是一年级的年纪，刘傲教了不少的儿歌给她们。
你还别说，这些儿歌，妹妹们可喜欢了。
刘傲和长孙冲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院子里小云后一条长长的尾巴，很有成就感。
“这也是你教的？”
刘傲一耸肩，后世有一个“海归”朋友，最喜欢耸肩，刘傲很受感染，不自觉的将这个习惯给带了出来。
“好有喜感，直白的歌词，简单的旋律，将孩子的童趣发挥的淋漓尽致！”长孙冲由衷的赞美，“特别适合这个年龄的孩子！”
程处默也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猪蹄在战斗，守侯的周言，真的无言了，看着一盆的蹄膀被消灭干净。
萝卜没有拨出来，小云云转身，大家围成一个圈，“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数一数……”孩子门的歌声，穿破黄昏的，飘出院外。
东侧的院墙边，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帐幔里，隐约一个人。赶马车的如果柳傲在，一定认识，不是长孙府的管家是谁？看马车豪华的样子，马车上的人，身份不低。
“好欢乐的童趣啊！想不到洛阳的孩子还有这么安详、欢乐的歌声唱出，你确定就是这里？”
“回先生，我家的小公爷和程家的那位小公爷也在，昨天和窦家的那位晃荡一天，这不，今天下午就到这来了。
这里是国公爷家的老宅，暂时借刘公子做学堂的，没想到没招到几学生，就将自己的妹妹和家臣的子女当学生教。最近听说说又收了一个女娃，好象是武士镬的闺女，至于过程，不是很详细……
几首儿歌下来，云云腻了，又带头朝滑滑梯那里跑去。
如此温馨的画面，刘傲很满足。看如今的样子，谁能想象，一个月前，她们还处于被父母卖掉的才能活命的境地？
刘傲脑子里面一首《明天会更好》的旋律浮现。不假思索的将笛子横在嘴边，一声欢快的的旋律划破长空，飘洒出去……
院外的马车都已经掉好头，听到笛声，又停了下来。
“将希望寄予明天，明天一定会好，曲子自信，欢快，似乎看的见的希望，他哪来的自信？这曲子曲调丰富，不同于现有的宫商律法，真是有意思的小子。回去吧，明天一早过来，很想立刻看到这个小子，天晚了，老夫身体确实有点受不了，这一路颠簸的……”
长孙府的管家，缓慢的驱赶着马车，缓缓往北走去……
第五十一贵人上门
欢乐的气氛是可以传染的，孩子们也喜欢这欢快的笛声。
刘傲会吹，但是真不会打谱子，笛子是自己少年的喜好，全部是自己摸索的，不看谱，听几遍，记住旋律就可以吹出来，对着谱反而不会吹了。
这首歌本来就适合孩子唱，特别是女孩子，于是，刘傲将歌词写下来，交给小南，让她熟悉一下，她学会了，孩子们就都学会了。自己省心。
等大家吃晚饭的时候，程处默已经吃饱了。一盆的猪蹄，外加一碗梅菜扣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吃下去的。刘傲赶紧让他喝些山楂水，山楂这东西，刘傲最近才知道，此时已经有了，药铺就有。
这一夜，程处默不愿意回长孙冲府上了，说长孙冲府上没这里住着舒服。因为，刚才程处默去了趟茅房。
茅房就在后院的西边，茅房里面干净的让程处默以为走错了地方。
如今的茅房普遍还是一个大土坑，上面搭着木块或者石块的蹲坑，气味自然是不好。可是这里不一样，里面很干净，粪池是放到外面的，一道斜槽直通外面，还转门备一个水缸，上完用水一冲，呵，干净！
最妙的是还有纸，现在的纸贵啊，谁舍得用纸啊，都是用竹蔑什么的，只有皇家、或者大的家族，用一些布什么的！这么好的草纸居然用来放到茅厕？
徒不知就这刘傲还不怎么满意呢？不是时间急，很多的东西来不及搞，说不定马桶都弄了出来！如今，太多的荒地需要这些排物去滋养，刘傲相信，很多的良田甚至没有荒地的土地肥沃。
这里住的干净，吃的美味，还有醉仙喝着，除了没有丫鬟伺候着，什么都好。只是很快就不好了，刚住下，被刘傲逼迫着去洗澡，而且要求必须连头发都要洗，胡子要刮干净一次。
胡子怎么能刮？那可是自己的最得意的地方？
“得意个屁，你看看你的胡子里面脏成啥了？还有头发，都油的不成样子！必须洗，不然就回到小冲家住去。”主人逼客人洗澡还是第一次遇到。
程处默以前在长安都是嫌洗澡麻烦，每天练武，练的热了就脱衣服，赤膊再练，大冬天的也可以用手巾一搽就行，也没见什么人说过自己。
如果是其他人说自己，处默可能会发火，可是刘傲说自己，感觉到很正常。真不知道为什么！洗就洗吧！管家周言将它带进一个木屋，里面早就准备好好了。
周言出来的时候，提着处默的内衣和兜裆布，捏着鼻子……
又是一个好天气啊！刘傲在院子里做着简单的运动，有时候在单杠上蠕动几下，妹妹们起来了。
在围着院子跑步，刘傲要求必须跑，而且，必须跑出汗，然后才准吃早饭。
领头的是小春，最后面是小武，看着有没有掉队的，从院子滑梯边的竹林小道，围绕着老宅院子，这一圈下来，刘傲测了一下，将近一里路。难道这就是戏文里说的后花园？
古代大的家族，或者是有地位的官商，都喜欢将院子的后面设计成花园形式，有亭、有阁楼，还有花圆。甚至有池塘，不过，刘傲在的这个池塘，早就干了，没有水了。一般在池塘里弄点莲藕、养些鱼，也比较有情趣。
大白和大黑这两天喜欢上了滑梯，一早在上面玩，大黑还好些，大白经常是从滑梯上滚下来，还好，下面有垫子，今天这货滚下几次了？又从旁边那个有台阶的斜坡上去了……
还没吃早饭，长孙冲就来了，“傲子，大门打开，迎个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刘傲很好奇。自己没结交什么大的人物啊！
“嘿嘿，做好思想准备啊，我昨晚一回去，乖乖，被揪过去，问了大半夜。”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看样子没睡好。“帝师，李纲……”
“啊……”唐朝真正的大学问家，真正的三代帝师啊！只是运气不怎么好，所教的学生都没有好的下场，就太子李承乾稍微好那么一点，不对，如今的李承乾年纪还不是很大啊！
来不及感慨。唤过管家周言，让他将妹妹们都叫过来，庭院撒水，开大门。
没有办法，古代这个很讲究，只是没有红毯，不然也要铺上，自己也不很懂，没做过官，意思一下就好。让妹妹分两排，自己和长孙冲赶紧到大门口等。
“他来干什么？这老头年纪不小了！”历史上今年应该是老头归天的日子，怎么被自己碰到了！
“我还真不知道，哥哥我被拉去问了半宿你的事情，我回去才知道，来的可不止他老人家一个人，我怕你准备不足，特意一早来通知你的，你可能要麻烦了，如今的天香酒楼住了好多的人。”
处默也走了过来。刘傲一看，到底是络腮胡的人，才一夜，满脸的胡子已经开始望外钻了，很雄性。
“哈哈，处默的胡子怎么刮了，呵！这样倒英俊不少，恩，比你的大胡子好看！”长孙冲一看乐了。
“还不是傲子，不刮不让住这里，还给我穿了个什么裤衩的东西，很好，比那兜裆布舒服多了，这么大的阵丈，谁啊，小冲？”
“太子的老师，李纲，听说牛伯伯也来了，也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
程处默一听是牛进达，脖子一缩，如果说这些老一辈中能让程处默都怕的，除了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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