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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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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路去到广州府,甚至也不会去到南京,而是可能去到附近的州府,然后再另外找车马南下,所以改道去南京。也不干京师这边雇佣的车马的事,一样可以成行。”

他是有点诸事缠身,弄得反应也迟饨,毕竟这世上没有谁可以有精力去做好每一方面的事,别说是人,就是千百年后的计算机,服务器自然可以当成工作站,但若是要在保持服务器工作进程的情况当成工作站来用,必然是不见得好用的,正常来说。各施其职,术业有专攻才是正理。

杜子腾应了下来,便提出他自己的看法:“但凡南下却衣物寡少的客人,想来无论车行还是挑夫都应该会有点印象。弟子现在就去办。”那布局的人要把风闲快速在丁一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弄出京师,当然不可能跟逃难的人一样。恨不得连锅也一并带上。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丁一并不知道。他派去护送彭樟回家的两个亲卫。差一点就成了让彭樟夫妇丧命的原由。巫都干一直都在远远盯着金鱼胡同,她不敢太靠近以免被丁一发现,丁某人在草原上、瓦剌大营的种种事迹,让巫都干从内心深处,便极为避免在发动之前,去过分撩拔丁一。

当看着彭樟夫妇出来时。她并不确定就是丁一的朋友、下属,但丁某人派出护卫彭樟夫妇的两个亲卫,无论他们的服饰,还是他们走路的姿态。都明确在表明着,他们就是丁一的亲卫。

“捉住那两个他们护送的人,诱使阿傍罗刹出来!”有人这么提议着,这些天一直默默潜伏,尽管京师有着草原所没有的和风丽日,华夏有着各种可口的的美食与佳酿,但依然让些来自草原的男人,感觉到了不耐烦,他们希望可以早点把丁一解决掉,然后带着在大明买下的各种东西,回到草原上自己的帐篷里,看着自己的崽子,抱着自己的女人。

这个提议对于巫都干来说,是一种诱惑,如果不是双乎日在边上反对:“不,在黑夜里,我不敢保证可以第一箭就射中阿傍罗刹。除非你有绝对把握干掉他,否则的话,不要这么做,他是一个妖魔,他能隐忍,虽然他没有对我出手,但如果他这么做,我不能知道自己是否能活下来。”

这让巫都干想起了敏安和他手下的死亡,那些骁勇彪悍的草原男儿,又有谁曾想过,就那样死在丁一的手下,尽管丁某人没有三头六臂,但他就是能做到。渐渐的,巫都干原本对于丁一所吹嘘的术法,只认为不过是高明障眼法的心思也不太坚定了。无论是谁,也无法用一个障眼法,将几千铁骑活活烧死啊!

“跟着他们。”巫都干在双乎日的提醒之下,否定了那个提议出手的小队成员的意见,但她也没有放弃这一条线索,在巫都干看来,这么深的夜,还进出丁府的人,必定是跟丁一有着深厚的关系,也许从彭樟的身上,她能够找到某些契机,以达成杀掉丁一的计划。

在第二日丁一准备离开京师回容城的时候,英国公张懋却就过府来请安。

这是极为少见的事了,因为张懋生得再高大也好,毕竟也就十岁,英国公府里管事的还是他那位姐姐。但她姐姐对丁一的感观极为不好,认为丁某人好弄险,生怕着丁一把张懋带坏,或是张懋被丁一连累。

而丁一也不想因为自己而把才十岁的张懋绑上战车,所以也跟他说了,除非有事,和上次让他去容城时一样,要不然就每月上京师来时,过来例行请安就好了,至少表面上不要走得太近。

但今天张懋明显赶得很急,他大约是知道这个时候就是丁一要离京的时辰了。

从马上滚鞍下来都喘息着,要不是身后跟着一个九岁的弟子钱初九,为了端着老师的架子——越是小孩,才越在意这茬——估计张懋能马上瘫坐在地了。进了宅院里,看着那八个剑姬,难得张懋和钱初九这俩师徒都没和平日一样凑上去揩油调戏,只是急急吼道:“先生回容城了没?行、行!没回就好!”

他也根本不用人通报,只对那身后护卫吩咐了一声,带着钱初九就往丁一书房奔了过来。

一见着丁某人请了安之后,却就挥手让钱初九到外面望风,丁一看着就想笑,这厮是学丁某人的作派学得十足十了,平时丁一不就这么使唤刘铁的嘛?不过容城那边一摊子事等着,这时节也实在没心思和张懋逗趣,便直接问道:“这么急是有事吧?说吧。”

张懋却就红着脸,吱吱唔唔不太说得出话来,丁一就有点奇怪了,这年头在京师,还有什么是英国公府搞不定的?按说张懋的姐姐,对这官场浮沉,绝对也是门儿清的人,有什么看不透?至少丁一不认为自己抛开对历史的先知,会比她强。

所以看着张懋这模样,丁一不禁就问道:“你姐怎么说的?”

“这事,先生,这事怕是不好问她啊……”张懋吞吞吐吐地说道。

丁一就皱起眉来,伸手捏住他脸蛋,上下打量了一番,摇头道:“虽说你这厮好色,但你就这么点大的年纪,也还没到发育的时节,不可能把人搞大肚子啊!”

张懋却就急了,挣开丁一的手,揉着被捏红了的脸蛋,不服气地说道:“先生您小瞧人!弟子还能干出这等事然后来找您?最多就是纳一房小妾,又不是养不起……啊哟!先生,君子动口……啊哟!”连接头上被丁一敲了两记,张懋只好老实抱着脑袋蹲下了。

“你要这么个脑子,我也不与你说什么不尊重女性的话,想来你也听不懂,但你要是觉得当种猪就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念想,你就这么干去吧,我也懒得说你。”丁一实在接受不了这种逻辑,好色是一回事,但把女人当宠物一样,搞出事只要能养得起就无所谓这样,丁某人还是有底线的,还是感觉这样是不对的。

张懋可能觉得自己被训得有点冤,不禁咕噜着:“尊重女性?凭啥啊……”

“你母亲是不是女人?你祖母是不是女人?”丁一火了,开始给这大明的英国公上起道德品质课来,前前后后足足训了一刻多钟,“总之,你好色,这倒也罢了,人总是向往美好,但人不是动物,你不是种猪,至少我觉得你不是,除非你和对方真的有感情,你要慎重的对待,而不是为了身体的**,而支配了你的脑子。风流而不下流,你要记住这话才行。”

看着张懋快要哭起来的脸,丁一点了点头,对他道:“为师算是明白了,为何于先生在我每月上京师来,都得找点什么事儿,让我去听他的教诲。劣徒,你可知道为什么?”

“开卷有益?”张懋揉着脑袋,苦思冥想地回应。

丁一摇了摇头。

“温故知新?”

“不对。”

“学而时习之?”

丁一就好奇了,盯着张懋半天,摸着下巴短短的胡子说道:“看不出来,近些日子你倒是长进了,还出口成章呢?”

“那是!先生您不知道,我得教导初九啊,不看些书装一下,说着露怯可就不好了!”

丁一点了点头:“有理。”

“到底大司马为何每回都要让先生过去呢?”张懋倒是记性好。

丁一想了想,决定还是如实告诉他:“训人很爽啊!刚才训你的时候,为师才发现了!”

出乎丁一意料的是,张懋居然努力地点头附和:“极是极是!弟子训初九时,也颇有这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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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工欲善其事(十七)【月票还债…8】

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来倒也不是没道理的。师徒两人大眼瞪小眼,过了半晌,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到底找为师什么事?”丁一向张懋问道。

“这个、这个,有人想见见您……不是要请您办什么事,便只是想见一见……先生,实话说吧,看怕还是得见见了,这事是干系到太子那边的。”张懋一说开了,也就不避忌,“您不是让我没事就去宫里找太子玩吗?太子还小,唉,现在就是太皇太后派了她身边一个宫中的女官在看顾……”

这位宫中女官,就是四岁入宫的万贞儿。

英宗被囚南宫钱皇后自然也就伴随,朱见深就跟着孙太后过日子了,但是孙太后不太可能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着朱见深吧,所以实际上在带朱见深的,就是万贞儿了。而因为张懋时常去找太子戏耍,所以便被万贞儿逮着了,向他提出要见丁一,否则的话,她就不管朱见深了,出工不出力之类的。

“你别听她胡说,她敢?她就一宫女,太皇太后吩咐的差事,她还敢玩忽职守?”丁一没好气地对张懋说道,开玩笑么?万贞儿丁一不知道啊?不是记载着这位“貌雄声巨,类男子”么,又不是什么美女,也就朱见深稀罕她吧?丁一哪有心思去应付这位?从现在算起到这位当权时,还有十来年,丁某人要到那时候还得指望万贞儿过活,那也不如早早自行了断得了吧。

张懋就有点为难了,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先生,这个,您看看能不能勉为其难见一见?弟子已在人前夸下海口……”看来他是吹牛皮吹得兴起,当时在万贞儿面前许下什么诺言了。他说着压低了声音,用近乎耳语一样的音量对丁一说道,“其实太子还真是有赖她照顾,要不是的话,先生许是不知,宫里有一小撮人,是不想着太子长大的了!”

景帝问太子生日都问到丁一这里来了,也许在朝臣面前他还不敢开始试探,但于宫里来说,却暗地里不见得就密不透风。若是有人能让朱见深活不下去,那么景帝自然也就不用问太子生日,可以名正言顺立自己的儿子当太子了。

丁一听着皱起眉来,不过想来这万贞儿现在还不到发迹的时候,也不至于敢和自己拿捏什么架子。于是便向张懋问道:“到底你被人家拿捏了什么把柄在手里?”别看张懋小,他可是个有主意的。要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人手上。不见得他会来跑这一趟。

果然,问了几回,张懋看着躲不过去,便老老实实交代了,他在给某个宫女“检查身体”——话说他现就没发育的小孩,也就只能“检查身体”了。实在也做不了更多的“好事”——的时候,被万贞儿发现,捉了个正着!

却是威胁张懋,要是今天不能让她见着丁一。但要把这事报与太皇太后知道!而且她也不要去管朱见深了,随他去吧!只要她不管,景宗那边不是没有人暗示过她,会给她好处,并且也不会治她的罪。

丁一无奈摇头,这叫什么事?但事关英宗的儿子,丁某人却也不得不认真考虑了一下,过了半刻,无奈地对张懋说道:“下不为例!还有,我就在这宅院里,你领她来便是,若是他处,就算了。”

因为就算留多在京师一两天,他也是没空的,丁一这边还在推着硝化*甘油的工业化流程,总不能他每回拎些绿矾去锻成硫酸,再加工成浓硫酸,进至硝酸……这不是个法子,但不然的话,就算每人分一堆绿矾去搞也不现实,除非丁一打算至少把中学化学给这些人讲清楚。那显在是一个更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所以必须推解出一个完整的工业流水线的进程,每个环节的人,只要搞好他们负责的那个环节就可以了,这也就是丁一近期来一直在忙乎的事情。丁如玉马上要出镇密云前卫了,尽管丁一对此早有布置,但如果能早日把黄火药弄出来,无疑便是多了一个砝码。

不过张懋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一听丁一答应,便欢呼雀跃:“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弟子这就去安排……”说着挤眉弄眼地对丁一说道,“先生,那八个剑姬现在越发出落得水灵,虽说放了脚,弟子也不嫌弃的,不如赐两个来保护弟子如何?”

“滚!”丁一没好气地笑着轻踹了他一脚。

“一个?”

“我看,还是收拾、收拾回容城算了……”

张懋苦着脸道:“算了,弟子想来,现在年纪还小,还是专心学业为好。”

平民百姓在天黑后,有办法出南京城;而理应长居深宫与世隔绝的万贞儿,也有她的办法,这日下午来金鱼胡同的丁家宅院,便迎来了这位照顾英宗儿子的名叫朱见深的宫女。在她到来之前,丁一原本想咨询那四位孙太后赐予他的宫女,她们没有理由会不知道四岁就入宫的万贞儿,而且都是受着孙太后的宠爱,想来彼此应该也是相熟。但后面却又打消了这念头,不单单是丁一不想把这件事搞得人尽皆知,更加因为,万贞儿现在的地位,还不足够丁一在见她之前,去做资料搜集。

她是由张懋从后门带进来的,当张懋进来低声说是人来了,丁一放下笔活动了一下肩膀,点点头示意张懋把她请进来,张懋低声说道:“先生,要不要梳头上网巾?”这年头男子也是注意仪容,虽说不至于如汉唐时期敷粉那么夸张,但衣着发饰也讲究的很,特别是见客。

丁一抬眼扫了张懋,后者便讪笑着道:“说笑!弟子说笑而已!”

她行得入内,站在面前时,丁一终于知道朱见深并不见得特别变态,她虽不算特别漂亮,但眼大鼻大,肤色白晰,一张脸依丁一看着,要放千百年后也绝对当得上一句美女;而万贞儿的声音巨不巨就不知道,至少“貌雄”、“类男子”这两点的确是没错的,夏天的衣物不如秋冬那么多,便愈显出体态来,那万贞儿的体型样貌,看上去便如与千百年后的池妍玉相仿。

别说“类男子”,一般男子体格都没这么雄壮,也怪不得她今后可以在朱见深出行时,着戎装扮武将开道啊。朱见深喜欢她,除了年纪这一节之外,后世喜欢肌肉萝莉的,也有许多吧,至少对于丁一而言,不见得很难理解。

“磕见晋公!”未等丁一抬手见礼,万贞儿便已跪落在地,磕头拜下,那声音倒真是煞为响亮,带着几分泼辣的味道,丁一倒是被她弄了个措手不及,哪有这样的?一般女子都是叉手微蹲见礼,就算此时出宫过来,身着男装,长揖及地也就是了。

不过她已拜下还磕了头,还称“晋公”,丁一也自然不能愣着,连忙上前把着她的手臂将她搀了起来,对她说道:“何须如此多礼?快起、快起,请坐。”但他心里却感觉好怪异,这出名的奸妃啊,又说这厮性情暴燥,“妃怒挞一宫婢,怒极气咽,痰涌不复苏”就是气急攻心死的,这出场形象不对啊!

万贞儿坐落座间,看着丁一乌黑长发不束,肆意披洒在月白长衫肩上,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只觉一颗心儿跳得欢快,几乎要从胸中跃出来一般。其实丁一这相貌,于这年代的文官之中,并不特别出色,也就是五官端正,加之杀人杀得多了,灵魂里又带着前世抹不去的军人铭印,举止之间带着许多的肃杀味道。

但在万贞儿的眼里,却不是这般看的,她只觉丁一比武将胜了七分儒雅,比文官又赢得八分刚毅果断,丁一那随意披散的长发,是竹林七贤的洒脱;微微敞开的衣衫,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自信……

她起身,长揖称道:”于宫中闻公雄姿英发,今日一见,方知‘平生不识丁容城,称了英雄笑煞人’斯言不虚哉!奴何幸,竟能见得晋公当面!”听着这话,丁一总算回过神来了,她是一个少女,十九岁的女孩。

谁家少女不怀春?

她长居宫中,除了太监,又见过多少男人?流传着的关于丁某人的种种传说,于这大明年间,这么闯进了毫不设防的少女心扉。她还不是后来那个凶狠的奸妃,还不是勾结万安,权倾朝野的万贵妃。

而只是一个女人。

丁一在她心里便是大英雄,她要见丁一,原来根本就不是为了和丁一谈什么内外勾联,也不是为了要丁一给予她什么帮助、条件,她便是只想见见丁一。这个年代,没有白马王子的说法,但罗敷那首诗里,诸如“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便是古代女性对于男子的理想形象描述。

毫无疑问,丁一绝对能应得上这景,单是他雪夜踏营携马归,沙场烈火退敌去,就要比这描写还要胜上几层;丁一腰中是没有可值千万余的鹿卢剑,但无论是天子亲赐的战刀,还是那把被传得极为玄乎的大马士革弯刀,也是同样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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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工欲善其事(十八)【月票还债…9】

至于所谓的“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这也肯定是怀春少女不合实际的梦想,便是得中状元,也不过是七品的翰林,离着可以授予大夫的从五品,还有非常远的距离。偏偏丁某人于敌营救回上皇,便是真真切切十九岁的朝大夫!“为人洁白晳,鬑鬑颇有须”万贞儿此时亲眼所见,也是对应得上的;至于“坐中数干人,皆言夫婿殊”这就不必说了,还用谁来称赞丁一的出群拔萃?名动天下丁容城啊!

这便是她的梦中人了,她的眼里有着某种狂热的神色,愈来愈烈,如火一般,快要将她自己点着起来。当丁一微笑着走近过来,再次带她扶起,让她坐下之时,那强烈的雄性气息,更是让她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她原本有着一腔的话想与丁一诉说,但此时此刻,却紧张得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有不住地感叹,许多细微的东西,在她眼里,都变得不同,例如丁一把她扶起,并没有如这时代的人一般,讲究男女授授不亲,稳健有力的手,轻松将她扶起,便让她愈加感叹“唯大英雄方本色“啊!便是丁容城这样的大英雄,才不会假惺惺地弄那些繁文琐礼,也不会如登徒子一般,借故占人便宜……

“你要见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吗?”丁一含笑向她柔声问道,万贞儿于这时代的审美观不太相符,这年月女人的标准便应该是委婉的、柔弱的,但对于丁一来说,却是感觉算是美女了,男人对于不太难看的女人,总是会有着或多或少的耐心。

万贞儿满脸通红,却一时说不出话来。两手死死按着扶手,泪水便这么淌了下来。

坐在边上的张懋看着,惊叫道:“老万!你这是怎么了?平时看你很硬朗的身板,怎么就哭起来了?中了暑?还是想去更衣憋得急?没事吧?带你出宫本公爷可以冒着极大风险,你别他娘死在宫外头啊!”

万贞儿听得张懋这么说着,愈加羞急,更是张口结舌,但是丁一训斥了张懋道:“胡闹,安得无礼?”却取了手帕来,帮万贞儿拭去了泪痕。把手帕放在她掌心,对她好声道,“莫急,你若有闲,不妨先坐坐。喝些茶,我去写完那份文书。再陪你说话。可好?”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尽是幸福。

丁一对这种情景,其实也是很惊措的,这少女的神态,丁某人并不陌生,千百年后大约有一个专用名词。唤作是:脑残粉。便是偶像不论做什么,她们都能从其中悟出伟大来,她们都愿意无原则无底线,尽其所有地去附和、捧场。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崇拜者存在。

江湖豪敬仰他的身手、声名;官吏尊重他的功绩、职衔;便是门下的弟子。陈三、胡山乃至于张懋,就本质来说,他们被洗脑也好,被煽动也好,都是因为理想和对于丁一的信任,以及因为丁一给予了他们难以得到的一切,例如杜子腾和陈三,若不是遇着丁一,他们一辈子也不可能识字读书,更别提加入锦衣卫,现在还混上文官职衔;例如张懋,他在丁一这里感觉到了认同,也感觉到了责任,让他对于自己的未来有所展望……所以他们才会对丁某人生出崇拜来的。

但万贞儿,这基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无论丁某人身手再好,官职再高,功绩再大,于深宫之内的她来说,是全然半点不相干的啊。这还真就是,不折不扣的脑残粉丝,丁一感觉到压力很大。

且暗爽。

似乎在这种状态之下,脑中思维也高度兴奋起来,很快他便把把案头那份工业化黄色炸药制作流程的那个小节,不一会便列得七七八八。

当他抬起头来,却迎来了万贞儿灼热的眼神。

还没等丁一开口,却便听万贞儿又拜了下去:“晋公!贞儿愿奉侍于公左右,无论冲锋陷阵、叠被铺床、持鞭坠蹬,不惜贱躯!万望公怜奴之痴,收留……”

她没说完,张懋就跳了起来,戟指着她喊道:“老万,你好狡猾!这是不成的!你肯定不能就这么逃出宫不回去,你是报了腹泻了才把太子抱到太皇太后那里去,一会你还得去接回太子呢!你不能害本公爷啊!”

万贞儿却不顾不管,只是又要磕下头去,丁一双臂用力把她扶了起来,对她道:“好生说话就是,不兴这么一惊一乍的。”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却对张懋摇了摇头,眼中尽是失望神色。

张懋本来就是人小鬼大,他一下子就萎了下去,因为他明白丁一的意思:你怎么会把这等样人弄过来?人都弄过来了,你现在这里叫嚣又有什么用?但张懋真的没有想到万贞儿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毕竟他只不过是十岁的小孩。

“你想投入我门下?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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