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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霸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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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这是谁干的。”当三人看到前方可怕的一幕,顿时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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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智激敌将
一把大火就让三千敌军瞬间灰飞烟灭,华安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快意,这是一种成功的快感。
同时也让他体会到了大自然之中,火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只要善加利用,火攻可以极大的弥补己方力量的不足。
与华安的得意相比,敌军统帅孙伏都完全就是绝望,他的心在滴血。
三千精锐大军就这么被一把火烧没了,他的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尤其是那最精锐的三百亲兵是最让他心疼的。
那可是跟随他多年,在战场上无数次救下他性命的亲卫队,三百亲兵就像他的亲人一样,是他最忠实的依靠。
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大火,他的一颗心顿时颤抖了起来,毕竟,三千多精锐大军是在他的指挥下全军覆没的,作为统帅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况且,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他将颜面尽失,而且,天王石虎知道后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隐瞒不报肯定也是行不通的,毕竟是三千多人马,不是三五个人,这么庞大的一支军队突然消失如何能瞒得过别人。
必须要找一个替罪羊,孙伏都蹙眉思索了起来。
他之所以会带兵围剿雷云堡,完全就是因为那三个被贬的龙腾卫士,若不是他们带路,自己也不会白白损失这么多部队。
况且,那三人已经死了,何不顺水推舟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那三个人身上呢?
孙伏都心里打定了主意,回头看着身后的十几名部下,正色道:“各位将军,如今我们打了败仗,只怕王上不会轻饶了我们,就连我们的家属恐怕……”
他说了一半便不忍再说下去,沮丧的神情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真诚。
十多名军官见麾下士兵被一把火烧完,早已吓的没了魂,此时又见孙伏都如此沮丧,就更没有主意了。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请将军定夺。”十多名军官七嘴八舌,要求孙伏都拿主意。
孙伏都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大火,长吁了一口气,淡然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将责任推给那报信的三个卫士了,别无他法。”
说完闭上了眼睛,做出一副于心不忍的表情。
“将军说得对,要不是他们三个,我们也不会来到这个鬼地方,更不会损失这么多的将士,末将赞成。”
“末将也赞成。”
十多名部将为了撇清自己的责任,纷纷赞成将责任推给已经烧死的三名卫士。
孙伏都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表情也轻松了起来。
他看着众部下,朗声说道:“三名龙腾卫士,因办事不力被王上贬黜,而后心怀怨恨,与山贼勾结,将我三千大军引入险地,我等中贼圈套,经全力奋战冲出重围,但三千部下却全部殉国,我等有罪,恳求王上给予南征戴罪立功的机会,你们都记住了。”
“末将谨记。”十多名部将异口同声。
“吁……”
孙伏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尽管替罪羊已经找到了,但他的心情仍然非常沉重。
毕竟,对于一名统帅来说,没有什么比打败仗更痛苦的了,而且还是败在一群战力低下的山贼手里。
“哇哇哇……”
孙伏都对着坞堡大声嘶吼了起来,声音极为雄浑,但雄浑之中带着些许沙哑与悲伤,很显然他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与怨恨。
堡墙上的华安与众人正在欣赏熊熊燃烧的大火,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痛快的神色,但快乐之中夹杂着些许悲伤。
敌军被消灭了,他们自然打心底里痛快,但堡中的兄弟也战死了一千多人,阵亡高达三分之一,而且活着的人全部都有伤,可以说是惨胜。
“华兄,我们赢了,我们赢了。”赵武兴奋的在华安的耳边念叨着。
“多亏华兄,想出火攻之计,要不然我们就惨了。”雷暴也夸起了华安。
华安嘴角微微一笑,表情很是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似的,但他心底却颇为后怕。
此次能够这么彻底的歼灭敌军,有五个最基本的条件。
第一,是华安在关键时刻想到了火攻之计,若是再晚一刻,坞堡可能就要失守了。
第二,坞堡的所有百姓都全力支持,如果没有堡中百姓的支持,一时之间也弄不到如此多的草料与火油等易燃物。
第三,坞堡之中的百姓主要以打猎为生,猎物的脂肪可以炼制成易燃的火油,而且,坞堡中火油量极大,所以才造成了这么大的火势。
第四,坞堡的堡墙有两丈高、顶部宽度达一丈。若不是依托高大坚固的堡墙,就凭雷云堡这些堡兵的战力,是根本阻挡了不了三千精锐敌军进攻的。
第五,雷云堡的入口‘一线天’极为狭窄,三千敌军只能一个个的通过,少量的敌军形成不了战斗了,而等他们集结完毕,雷云堡方面也利用这段时间集结了堡中的所有的力量,更在堡墙之上囤积了大量的石块。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所有的堡兵都有一颗誓死保卫家园的决心,他们英勇奋战,不怕牺牲,用生命铸就了一条钢铁长城。
这些条件缺一不可,任何一个条件不满足都有可能导致失败,可以说这次成功有点幸运的成分。
华安内心不敢有丝毫的骄傲自满,因为此处距离邺城太近,三千精锐敌军就这么被灭了,石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更大批的敌人一定会前来报复。
必须要让所有人尽快离开这里,华安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痛快,实在是太痛快了。”雷云看着大火,表情激动的吼道。
赵有德闻言,插嘴道:“是啊!自从祖狄将军去世后,你我二人再也没有打过这么大的胜仗,十六年了,我们终于又一次大破敌军,痛快啊!”
“十六年了,不知不觉我们隐居此处十六年了。”见赵有德提起往事,雷云顿时感慨万千。
赵有德淡然一笑,自嘲道:“十六年前,你我二人一腔热血,想凭一己之力拯救中原的百姓,我们抗命北渡黄河,结果却接连战败,部下死伤殆尽,雄心壮志也随之消磨殆尽,不久就在此处隐居了下来,一晃就是十六年。”
雷云闻言,点了点头,轻声道:“雄心壮志早已磨平,但我始终有一个心愿,那便是有生之年再打一场胜仗,今日有幸能够歼灭三千敌军,终于得偿所愿,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说完抬头看着天空,一副满足的表情。
赵有德闻言亦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火势渐渐的变小,火苗也由一丈多高下降到不足三尺,站在堡墙上已经感受不到大火的炽热了。
但周围的空间依旧被照的很亮,远处敌军统帅孙伏都与十多名部下的脸庞清晰可见。
他们没有立刻离开,被大火吞噬的三千大军是他们的部下,他们想在这里多陪陪自己的部下,况且,大火封住了堡门的出口,他们也不用担心堡内的敌人冲出来。
站在堡墙上的华安,自然看到了远处的孙伏都等人。
他嘴角微微一笑,看着身边的雷暴、赵武,调侃道:“你们看,敌军十多名军官都吓傻了。”
“确实是吓傻了,这么久了,他们的身体都没动过。”赵武笑着说道。
“三千部下全部被灭,他们内心一定很愤怒,该不会是在等大火熄灭,然后冲过来和我们拼命吧!”华安说出了另一种猜测。
雷暴一听,顿时来劲了,握着手中的长枪大吼道:“那就最好不过了,我还没杀够呢?”
说完一脸愤恨的看向远处的孙伏都等人。
“雷兄,你的嗓门大,问问下面的敌将是何许人也。”华安轻声说道。
“嗯。”雷暴应了一声,对着远处的孙伏都,扯着嗓子大吼道:“下面的敌将听好了,你是何人,为何要进犯我雷云堡。”
孙伏都闻言,抬头向堡墙上看了看,轻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见敌将如此傲慢,雷暴愤怒了,他扯着嗓子再次吼道:“敌将何人,为何犯我雷云堡。”
“哼。”孙伏都又是轻轻的哼了一声,这一次他连头都懒得抬起来。
雷暴是个急性子,连续两次问话都被对方无视,顿时怒气填胸,恨得牙根直痒痒。
“下面的敌将,你们都聋啦!”雷暴又是一声大吼。
这一次有了一点效果,孙伏都与身后的部下,都抬起头望向堡墙。他们都不是聋子,自然不能容忍别人如此污蔑。
“本将身为大赵龙骧将军,从不跟山野粗人对话。”敌军统帅孙伏都终于开口了。
华安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雷暴两次问话无果,最后只是小骂了一句,就逼得敌将暴露了职位,看来只有开骂才有效果。
“原来是聋瞎将军,在下失敬。”华安故意装作听错了职位,大声吼道。
“哈哈哈哈。”堡墙上所有的堡兵都笑了起来。
孙伏都闻言,不禁大怒,一张大脸憋得通红,扯着嗓子,反驳道:“本将乃龙骧将军孙伏都,尔等山野贼寇休得猖狂。”
孙伏都说完余怒未尽,策马在远处来回走动,鼻子里发出浓重的呼气声。
第九十九章再遇艄公
一个月后,华安一行一百多人,经过艰难的跋涉,终于到达了长江北岸。
望着宽阔的江面,华安心下感慨万千,离开江南快两个月了,此时站在长江边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对面就是魂牵梦绕的家乡,过了长江就到家了,华安恨不得立刻从江面上踏水飞奔过去。
渡口的船只不多,只有寥寥十几条,此时正载着南岸的客人向北缓缓而来,一时半会到不了北岸。
趁着等待的时间,华安将怀里的一包‘乡土’拿了出来,这是渡江北上之前,在长江南岸捧起的一块泥土。
此时已经快要回到家乡了,对面的乡土要多少有多少,留着它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轻轻的将包着乡土的碎布打开,伸手轻轻一扬,早已干成粉末的土块,在微风的吹拂下向远处飘散。
风向突然改变,一缕灰尘从韩雪雨的脸庞拂过,在她的眉毛和额头的黑发上染上了些许灰色的粉末。
韩雪雨连忙伸手,掸了掸黑发与眉毛上的灰尘,看着华安手里的土壤粉末,蹙眉疑惑道:“华安哥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乡土啊!”华安说着淡然一笑。
“乡土,乡土是什么啊!”韩雪雨更加好奇,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华安手心的土壤粉末。
“乡土就是家乡的土壤,这一包就是哥哥家乡的土壤。”华安指着手里还没有完全飘散的土壤粉末,耐心的解释道。
韩雪雨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睁着天真可爱的大眼睛,盯着华安笑着问道:“哦!原来是家乡的土壤啊!哪里才有家乡的土壤呢?”
华安闻言,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见韩雪雨点头,还真以为她听明白了,原来竟是不懂装懂。
“哪里是家乡,哪里的泥巴就是乡土,这下明白了吧!”华安说着在韩雪雨的粉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啊!原来华安哥哥手里拿的是烂泥巴,脏死了。”韩雪雨蹙眉揪嘴,伸手擦了擦刚被华安捏过的脸蛋。
华安摇了摇头,将手中剩余的土壤粉末,全都倒在了脚下的地面上。他明白韩雪雨还只是个十岁的女娃儿,还不能明白‘乡土’的涵义,对她来说这一包乡土确实只是泥巴。
“华安哥哥,你猜猜雪儿手里攥的是什么。”韩雪雨蹲在地面上,伸出一只攥紧的拳头,满脸微笑的看着华安。
华安看着韩雪雨那调皮的微笑,还有她脚下地面的手指印,便立刻猜到了她手里攥的是一坨泥土。
“雪儿妹妹攥的这么紧,一定是什么宝贝吧!”华安故作不知,蹲下身子,假装好奇的看着韩雪雨的小手。
“哈哈!猜不到了吧!是乡土啊!送给华安哥哥。”韩雪雨笑得特别开心,张开攥紧的拳头,将满手的泥土呈现在华安的面前。
她毕竟年纪小,见华安怀里一直装着一坨泥土,便以为华安特别喜欢泥土,这满手的泥土便是他送给华安的礼物。
华安顿感愕然,他知道韩雪雨很爱干净,但为了送给自己这样一份特殊的礼物,居然亲自动手挖脚下的泥土,虽然想法和行为都很幼稚,但还是让他大为感动。
“谢谢雪儿妹妹,哥哥收下了,来,放在这里。”华安说着将碎布摆在韩雪雨的身前。
韩雪雨将手里的泥土全部放进碎布并包好,然后起身向江边走去。
看着蹲在江边认真洗手的韩雪雨,华安心里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那娇小的身影在大江的映衬下更显玲珑,颇有一副西施浣纱的模样。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有这么多客官要渡河,老头子又可以大赚一笔喽!”南岸划来的渡船还没靠上岸边,划浆的艄公就高兴的叫了起来。
华安听着艄公的声音,感觉颇为耳熟,抬头一看,顿时一股亲切的感觉扑面而来,这位艄公是他北上中原之时,渡他过江并且夸赞他有出息的那位老人家。
“哈哈!老人家别来无恙啊!”华安兴奋的打起了招呼。
艄公闻言,怔了一下,他先将渡船停稳,让北渡的客人下船,随即抬头看向华安,良久,点头大笑道:“哎呀!原来是公子,快两个月不见,老头子险些忘记了,老了,到底是老了,哈哈哈!”
艄公说完不住的摇头,感叹岁月的无情。
见艄公伤感,华安开口劝解道:“老人家记性还是很好的,华安与您只有一面之缘,快两个月没见了,您还能记得,真是不简单,哈哈哈!”
“公子天生英武不凡,不比寻常人,老头子本该过目不忘的,刚才是看到了公子腰间的宝剑才想起来的,这不是老了么。”艄公说着指向华安的腰间。
“不老,真的不老。”华安摸着腰间的青?剑连连摇头。
“不老、不老、老爷爷一点也不老。”华安身边的韩雪雨突然插嘴说道。
华安闻言不禁一惊,韩雪雨居然也学会说善意的谎言了,不过那句‘老爷爷一点也不老’倒是个病句,既然不老怎么能叫老爷爷呢?看来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撒谎都不会。
“这位可爱的小姑娘是谁家的孩子。”艄公仿佛突然忘记了伤感,看着韩雪雨慈祥的问道。
华安闻言一怔,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艄公,她是渤海公主的女儿,是大晋的郡主,可是无凭无据的岂能乱说,冒认皇亲可是大罪。
“老爷爷,雪儿没有家了,爹娘也都死了,雪儿现在跟着华安哥哥,和华安哥哥是一家人。”韩雪雨说着,仰头看向华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的楚楚可怜的气息。
华安心中不由得一阵心疼,忙轻轻抚摸着韩雪雨的额头,点了点头。
“哎!可怜的好孩子。”艄公满脸慈祥的叹了一句,抬头看向华安的身后,见雷暴、赵武与一百堡兵都目视华安,顿时明白,这些壮士和华安是一起的,而且似乎对华安马首是瞻。
“公子独自一人渡江,居然带回来这么多壮士,老头子果然没有看错人,公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艄公捋了捋发白的胡子赞赏道。
“老人家谬赞了,华安愧不敢当。”华安违心的客气了起来。
“哈哈哈!公子还是那么谦逊,来来来,快上船。”艄公忙招呼华安上船。
此时,华安一行有一百多人,经过一路的跋涉,战马还剩六十匹,但此渡口的渡船却只有十几条。
而且这些渡船普遍比较小,一条渡船最多能容纳三匹战马,或者十几名客人,无论怎么算都需要两倍的渡船。
“老人家,待会还要您辛苦一趟,我们的人马太多了,一次渡不完。”华安客气的请求道。
艄公一听,看着周围的其他艄公,扯着嗓子大声道:“不辛苦,人马越多,我们赚的辛苦钱越多,老头子正求之不得呢?”
“哈哈哈哈!”周围的其他艄公,顿时被逗得大笑起来。
华安带着雷暴、赵武和韩雪雨上了艄公的船,剩下的人马分出一半登上了其他艄公的渡船。
随着一阵阵划桨的声音传来,十几条渡船离开北岸向着大江的南岸进发。
一路上,看着天空来回盘旋的鱼鹰,和江中不时跃出水面的鱼儿,众人的心情都是大好。
韩雪雨从没见过大江,兴奋之下不时的探出身子,伸手拨弄着清澈的江水,好几次都差点跌落江中,幸好关键时刻华安伸手抓住了她。
常年划船颇为枯燥,一些年轻的艄公竟玩起了追逐的游戏,他们在大江中你追我赶,互相超越,很是刺激。
华安所乘坐的渡船渐渐的落在了最后,但年老的艄公不慌不忙,他很有经验,知道大江很宽,一时的争强好胜只会耗尽体力,从而后继无力。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些年轻的艄公就都划不动了,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而华安所乘坐的渡船自然从新回到了第一的位置。
再看看那些渡船上的堡兵,一个个呕吐不断,原来北方人水性不好,有些晕船,而且年轻的艄公技术不稳,速度时快时慢,造成了很大的颠簸。
渡船在南岸停靠了下来,华安带着一半的人马在南岸停留了一段时间,待剩下的一半人马渡江之后,才缓缓上路,向着不远处的北伐军大营进发。
“站住,来者何人。”
华安一行一百多人,刚到北伐军大营的辕门。就被看门的士兵拦住了。
“你是新来的。”看着有些面生的站岗小兵,华安朗声训道。
毕竟,他从六岁开始,就经常随意的进出北伐军的大营,这次突然被拦住,心里不禁有些错愕。
站岗小兵被华安这么一训,不禁愣了愣,抬头见华安身后的雷暴、赵武都是魁梧的汉子,心中料定眼前之人,必是营中的军官,忙回道:“入伍已经整整一个月了,不知您是……”
“华安哥,你终于回来了。”华安刚想回答,辕门内传来了王三的声音。
第一百零二章争论不休
“公子真是孝顺之人,有了心上人还不忘老娘。”小贩一听华安还要买,连忙先夸赞了一句。
“这几款深色的簪子最适合老人家,端庄、稳重,一定合适,您选一样。”
华安一听老人家,顿时有些不乐意了,自己的娘亲只有三十五岁,看上去还很年轻,怎么能说老人家呢?
“太暗了,我娘亲还年轻,戴着不合适。”华安看着小贩手中的簪子,摇了摇头。
小贩闻言,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顿了顿说道:“公子真是至孝之人,老身还是第一次听到儿子夸赞母亲年轻的,您看这个棕色的簪子,簪头镶了白玉,看上去既端庄也不显得老气,一定合适。”
小贩说着递给华安一个棕色镶白玉的簪子,簪头还挂着两串银质的坠子。
“买了,包上。”华安摸了摸簪子的手感,便果断的下了决定。
“好嘞!给您包上。”小贩高兴的合不拢嘴,连价钱都不问就敢买,这么痛快的客人可不多见。
不过见华安是个孝顺的孩子,小贩觉得难能可贵,便在簪子的价格上给华安打了个八折。
华安付完钱,拿着包好的簪子和玉手镯正准备离开,韩雪雨却站在原地,赖着不愿走。
她揪着粉嫩的小嘴,一脸委屈的瞅着华安,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渴求。
“怎么了,雪儿妹妹。”华安关心的问道。
韩雪雨揪着嘴,嘟囔道:“华安哥哥,雪儿也想要。”说完眼神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一堆首饰。
华安闻言,心中一惊,毕竟韩雪雨才十岁,还没到爱打扮的年纪,居然也对首饰感兴趣。
“雪儿妹妹,你还太小,等长大了,哥哥再给你买,好不好。”华安觉得一个十岁的孩子戴首饰很不合适,委婉的拒绝道。
“雪儿现在就想要,就买一个,好不好。”韩雪雨伸出一个手指,说完怔怔的盯着华安,等待着华安的决定。
华安明白,如果自己执意不买,雪儿一定不会太过强求,但她幼小的心灵一定会受到伤害,心里也会很不舒服。
华安天生就比较心软,尤其不忍看到女孩子伤心,况且,雪儿好歹也是一个落难的小郡主,还长得这么可爱,如此微不足道的小小要求,自己怎么忍心拒绝。
“雪儿妹妹,看上哪件首饰了,华安哥哥给你买。”华安躬着身子,摸着韩雪雨的小脑袋,柔声问道。
“谢谢华安哥哥。”韩雪雨眼皮微微一抬,嘴角露出了甜蜜满足的微笑。
这种表情非常迷人,它是开心时情绪的自然流露,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受,而且还带有一种调皮的,得意洋洋的神韵。
“华安哥哥,好看吗?”韩雪雨拿起一串青玉项链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摇着脑袋看向华安。
华安定睛一瞧,不禁大为惊叹,青玉项链挂在韩雪雨的脖子上,显得相得益彰。
那一粒粒玉珠反射的耀眼光芒,将韩雪雨的幼小脸庞映衬的更加光彩夺目。
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韩雪雨小小年纪,戴着一串青玉项链就能有如此惊艳的效果,长大之后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好看,买了。”华安毫不犹豫的下了决定。
“嘿嘿!”见华安真的买下项链,韩雪雨竟低下头,害羞的笑了起来,脸蛋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华安付完钱,拉着韩雪雨的小手,大声道:“雪儿妹妹,戴上漂亮的项链,跟哥哥回家。”
“嗯。”韩雪雨点头,大声的应了一句,跟在华安的身旁向乌衣巷走去,雷暴、赵武紧紧的跟在后面。
“真是不错的公子,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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