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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霸天下-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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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
“属下明白,王上的意思是要北伐燕国,夺回幽州和平州。”心腹属下兴奋的说道。
华安笑了笑,正色道:“周猛和殷剑不过是跳梁小丑,不用管他了,此时已是深秋,只需确定好证据,大牢里的人就都可以处斩了。”
“王上,何忠之罪株连九族,按道理何皇后自然也在何忠九族之内,但何皇后身份尊贵,属下不敢进入皇宫拿人,还请皇上定夺。”心腹属下为难的说道。
华安想了一下,轻声道:“何皇后是国母,如今,皇上又受了惊吓卧病在床,此时传入皇宫拿人,的确是非常不合时宜的,何皇后你们都不用管了,这件事本王亲自去处理,你下去吧!”
“是,王上。”心腹属下应了一声,转身前去准备。
华安简单的用完早餐,便带领一众属下,向皇宫行去,昨夜宫中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情,他自然要前去处理了。
此时,在皇帝司马聃的寝宫之内,司马聃仍旧躺在龙榻之上,龙榻旁边的几名御医正在轮流给司马聃诊治病情,在整个寝宫之中,站立着几十名宫女和太监,就连太后褚蒜子和皇后何法倪也全都在场。
此时,神情最为落寞的当然是皇后何法倪了,他不但为皇帝司马聃忧心,同时。也为自己的家族担忧,甚至,她还担忧自己的命运,毕竟。何忠所犯之罪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一想到数千胡人兵马冲入皇宫,她就浑身一阵颤抖,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的叔叔为何要与凶恶的胡人合作。如今,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而且,还连累了整个家族。
“太后,皇上的身体骨一直不太好,日后就烦劳太后多费心了。”皇后何法倪伤心的说道,听起来倒像是在交代遗言。
褚蒜子一听,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她自然知道,何法倪是何忠的亲侄女。此时何忠犯了如此重罪,是要牵连亲人的,不过,何法倪是堂堂的一国皇后,岂能与一般的亲人相提并论,她对这个儿媳非常满意,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官兵将何法倪抓走的。
“皇后不必忧心,只要哀家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皇太后褚蒜子安慰的说道。
“太后。”何法倪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并倒在了褚蒜子的怀中。
褚蒜子轻轻拍打何法倪的后背。像哄着自己的孩儿一般哄起了何法倪。
在皇宫大殿的外面,一大群当朝大臣,早早的抵达了这里,并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商议起了昨夜皇宫发生的事情,此时,虽然大殿内外的血迹都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但众大臣的心里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两千多胡人兵马突然杀入皇宫大殿,这是在是太震撼了。而且,北王麾下的居然有一万精兵突然杀出来保驾,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所有人都不甚清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何忠和华安,早就知晓了一切。
“诸位大臣来的真早啊!”华安走进众大臣之中,大声的打起了招呼。
“北王来了,北王来了。”人群中顿时发出了一连串的小声。
“昨夜多亏有北王早有准备,否则,我等小命休矣,甚至,连皇上也会……”一名大臣恭维起了华安。
“北王护驾有功,相信皇上日后会更加信任北王。”又一名大臣恭维了起来。
华安微微笑了笑,正色道:“说来本王也有些惭愧啊!其实,几日之前,本王就听说何忠与其党羽,有可能在皇上生辰之日作乱,不过,本王还是太相信何忠了,觉得国叔多半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仅仅在皇宫部署了足够的护卫人马,而没有将整个洛阳城内外全部戒严,若是本王早一步在洛阳城内外严查盘查,说不定可以早一步发现这支胡人兵马,如此,也就不会出现十几名大臣命丧当场的惨剧了,是本王一时疏忽,预防不足,害了他们啊!”说完一副懊悔的表情。
很显然,华安之所以要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解除众大臣心中的疑惑,若是不说这些,又如何解释自己麾下的万余兵马突然出现在宫内呢?当然,即便华安如此解释,仍旧有一些大臣觉得,华安实在撒谎,并没有完全说出心中的实话,不过,华安的势力已经如日中天,就算有人看出一些问题,也不会说出来,以免得罪华安,给自己的仕途造成不利的影响。
当然,绝大多数的大臣,还是发出了嗟叹之声,他们皆觉得,若是华安早一步进行预防,就可以完全杜绝宫内的流血事件了,只可惜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的嗟叹也是无用。
“北王,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自责也是无用,眼下,我们还是要尽快处置何忠及其党羽才是啊!”一名大臣正色说道。
“是啊!北王,何忠及其党羽居然胆敢勾结胡人,实在是胆大妄为,一定要严厉处置,否则,何以警示后人。”又一名大臣,正色说道。
华安嘴角微微一笑,正色道:“各位说的是,本王已经命令麾下兵马,将所有相关人等逮捕,虽然有一些漏网之鱼,但并不影响大局,还有,相关人等的口供也全都在这里,各位可以看一看,若各位没有什么大的意见,便可以处置了。”说完伸手一招,让麾下心腹,将大量的口供交到众大臣的手中,让他们仔细的观看。
“哎呀,何忠果然是早有预谋啊!”
“没错,他是处心积虑的要除掉北王啊!”
“何忠此人,其心可诛,绝对不可轻饶。”
“众胡死性不改,也一定要严厉处置,绝对不可以轻饶。”
众大臣,看了各种口供,大声说道。
“北王,按照何忠所犯治罪,是要株连九族的,但何皇后是一国之母,这可如何是好呢?”一名大臣突然问道。
华安闻言,沉吟了片刻,蹙眉道:“实不相瞒,本王也正为此事头疼啊!不知,各位可有良策。”说完看向众大臣。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何忠与皇后是至亲,理应株连。”
“一派胡言,皇后母仪天下,岂能因此株连。”
“下官倒是觉得,若何皇后与何忠是同谋,则应当被株连,若何皇后对此事好不知情,则完全可以赦免。”
众大臣大声商议了起来。
华安闻言,想了一会儿,正色道:“何皇后的事情,暂且先放下,既然各位对何忠及其党羽的罪行,已经没有异议,那本王就正式给何忠等人定罪,三日之后,将相关人等全部处斩,各位可有意见?”说完看向眼前的众大臣。
“王上处置公正公平,老朽没有意见。”一名老臣正色说道。
“何忠及其党羽,居然胆敢引胡人入宫,如此大罪必须处斩,不对,应该五马分尸,凌迟才对。”另一名大臣激动的说道。
“皇上至今昏迷不醒,这都是何忠等人的罪过,应当处斩。”一名年轻的大臣,大声说道。
见众大臣皆支持处决何忠及其党羽,以及他们的家眷和亲人,华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俗话说斩草要除根,他自然不会留下后患。
“既然诸位没有什么意见,那么,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各位各自前去办公吧!只留几位重臣随本王去探望皇上即可。”华安说完,径直向后宫方向走去。
正文第一千零四十一章偏殿对弈
皇帝司马聃的寝宫位于后宫的正中央,面积比后宫其它的宫殿大了很多,这里是皇帝歇息和放松身心的地方。
此时的寝宫内外,却站满了大量的太监、宫女、御医、妃嫔,还有侍卫,所有人都在暗暗的祈祷,希望皇帝能够快些醒来。
不过,所有人的祈祷都没有起到作用,皇帝司马聃仍旧处在昏迷之中,十几名御医对此全都无可奈何。
“启禀太后,北王与几位重臣前来探望皇上。”一名太监小声的汇报道。
此时,皇太后褚蒜子正坐在皇帝的寝宫之中,并向几名御医询问皇帝司马聃的情况,见华安等臣子前来,不由得顿了一下。
“皇上还没有苏醒,让他们都回去吧!”褚蒜子轻声说道。
“是,太后。”太监应了一声,正准备去传令,褚蒜子却又伸了伸手,轻声道:“等一等,让北王到偏殿等候。”
“是,太后。”太监应了一声,前去传令。
褚蒜子看向身旁的何法倪,轻声道:“皇后不用担心,皇上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另外,哀家这就前去与北王商议,绝不会让皇后有事的。”说完拍了拍皇后何法倪的肩膀,起身向偏殿走去。
华安独自在偏殿等候了一刻,便看到褚蒜子带着几名宫女走了过来。
“臣参见太后。”华安微微行了一礼。
“北王不必多礼,请坐吧!”说完伸手一指,示意华安坐下。
华安自然也不客气,爽快的坐了下来,而褚蒜子则坐在几案的另一边,两人之间相隔仅有三尺。
“太后,不知皇上现在如何了,微臣心中很是担心。”华安刚刚坐下,便忧虑的问道。
褚蒜子脸上并无表情,轻声道:“让北王担心了。皇上还没有苏醒,不过,太医说了,皇上只是受了惊吓。没有什么大碍,这一次,多亏了北王,否则,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祸事。”说完微微吁了口气。
华安忙抱拳道:“太后谬赞。臣愧不敢当,都是臣预防不周,要不,也不会让胡人兵马有机可乘。”
褚蒜子吁了口气,正色道:“这件事都是何忠的过错,北王就不用自责了,如今,哀家听说何忠极其党羽已经被抓入大牢,不知北王打算如何处置?”说完看向华安。
华安抱拳道:“启禀太后,何忠及其党羽为了个人的私利。不惜与胡人勾结,而且引胡人入宫,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微臣已经下令将何忠及其余党,还有他们的家人全都抓入大牢,准备三日后处斩,众大臣也都没有什么意见,只需皇上点头即可。”说完看向褚蒜子。
褚蒜子闻言,微微惊讶了一下,既然被抓住之人。要在三日后处斩,而皇后何法倪并没有被抓捕,这似乎说明,华安是有意要放过何皇后。
“北王做的很好。不过,这样一来,就要有太多的人丢掉性命了。”褚蒜子轻声说道。
显然,对于一下子处斩这么多人,褚蒜子生出了一丝怜悯之心。
华安见状,正色道:“太后。国法不可废,既然何忠犯了株连九族的大罪,自然是要株连他的家人的,另外,皇后与何忠也是至亲,众大臣皆要连皇后一起治罪,不过,微臣觉得,何皇后是一国之母,所以,对此事还有顾虑,所以,严令属下官员,不得进入皇宫抓人。”说完看向褚蒜子。
褚蒜子闻言,心头又是一震,她原本还以为何法倪之事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料华安还是提了出来,这让她非常的焦虑,何法倪是这么好的儿媳,且对她非常的孝顺,他自然不肯眼睁睁的看着何法倪被处置,为此,她下定决心,不论如何,也要保住何法倪。
“何忠作乱,皇后并不知情,且皇后这些年服侍皇上颇为尽心,所以,哀家觉得,就不要处置皇后了,北王觉得呢?”褚蒜子试探的问道。
华安点头道:“太后说的在理,不过,这牵扯到国法,不是微臣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
显然,华安非常担心何法倪会报复自己,毕竟,她的亲人都将被自己处斩,他一个人活着举目无亲,怎么可能不忌恨自己呢?
见华安似乎有顾虑,褚蒜子嘴角微微抿了抿,看向身旁的两名宫女,小声道:“你们拿一副围棋来,哀家要与北王对弈。”
很快,一盘围棋摆在了几案上,并摆放整齐。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把门带上。”褚蒜子轻声说道。
宫女奉命离开,并顺手将门带上了,至此,房间内就只剩下华安和褚蒜子两人了。
见褚蒜子突然要与自己对弈,华安心里顿时有些七上八下的,他不明白褚蒜子到底要干什么,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渐渐的心里也就坦然了。
“哀家执黑,先走一步了。”褚蒜子说着将一枚黑子放在棋盘的正中央。
见褚蒜子真的是要下棋,华安自然奉陪,并与褚蒜子对弈了起来。
由于华安并不经常与人对弈,为此,还不到一刻钟,便败下阵来。
“太后棋艺高超,微臣自愧不如。”华安谦逊的说道。
褚蒜子微微笑了一下,轻声道:“北王忙于国事,自然没有太多的工夫与人对弈,而哀家在宫中却是无事,于是便经常与皇后对弈,如此,技艺自然要比北王要高一些,北王输的倒也不冤枉。”
华安闻言,自然明白褚蒜子的言外之意,她在宫中寂寞无聊,与皇后何法倪对弈,便是一种排遣寂寞的方式,若是何法倪被处置,她在宫中便会失去很大的乐趣。
“皇后能常与太后对弈,相信琪艺也是不差吧!”华安随口说了一句。
褚蒜子点头道:“皇后的棋艺更盛哀家,若是日后有空,也让北王领教一下,如何?”说完看向华安。
华安自然明白褚蒜子的意图,日后领教,若是皇后被处斩,如何还能领教,这是暗示自己。要放过何皇后。
“既然太后这么说了,微臣岂敢不从。”华安连忙应了一句。
虽然对何皇后有些担心,但仔细一想,他只不过是一个弱小的女子。家族都不复存在了,还能拿什么对付自己,至于在皇帝身旁吹枕边风,华安就更不用在意了,毕竟。此时的皇帝并没有什么大的能耐,且身体极差,根本就活不了几年了,大半个天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见华安答应了下来,褚蒜子的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抹迷人的韵味,并轻轻站了起来,走到了华安的面前。
华安见状,也连忙站了起来。并颔首微微行礼。
褚蒜子将双手搭在华安的脖颈,凝目望向华安,柔声道:“北王为了哀家,甘愿放弃国法,哀家岂能不有所感谢。”说完眼神放光的看向华安。
此时的褚蒜子刚刚年方三十,正是一个女人成熟和美丽双赢的年纪,虽然他的儿子已经十余岁了,但寡居十余年的褚蒜子,身上毫无男子的气息,看上去颇有成熟少女的韵味。让华安不禁有些怦然心动。
不过,这里是皇帝寝宫的偏殿,而眼前的成熟女子是皇太后褚蒜子,为此。他身体虽然已经有了很强烈的反应,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必须要恪守礼节。
“太后,这不太合适吧!”华安小声说道。
褚蒜子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落寞,看向华安。轻声道:“北王可知,自从三岁时起,哀家心里一直都只装着一个男人,这个人就是你,只是,成帝下旨,让我嫁给先皇,所以……”
“原来太后一直心仪微臣,这一点微臣倒是真的不知。”华安心头一阵感触,落寞的说道。
褚蒜子眼中闪过一丝泪痕,柔声道:“若非成帝下旨,哀家一定非北王不嫁,哀家一直都非常羡慕灵儿姐姐,可是这些都是无用,哀家仅仅做了几年皇后,先皇便离我而去,留下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说着试了试眼角的泪水。
褚蒜子依旧非常美丽,此时,几点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更为其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姿态。
华安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伸出双臂将褚蒜子紧紧的揽在怀中,并伸手试了试褚蒜子眼角的泪水。
褚蒜子也很配合,伸出温暖的白皙膀子,拦住了华安的脖颈,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华安的脖颈传遍华安的全身。
华安心一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双手将褚蒜子抱在怀中,并大步走向里间的床榻。
皇帝的寝宫内外一片肃杀,所有人都不敢喘一口大气,而在偏殿的里间,却充满了春意盎然。
寡居了十余年的褚蒜子,柔弱无骨的躺在床榻上,享受着华安狂风骤雨般的宠幸,面部表情狰狞且迷人。
虽然褚蒜子早已产子,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妇人,但寂寞了十余年的躯体,还是让华安感受到了一丝处子的气息,仿佛褚蒜子的身躯从未有人侵犯过。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华安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怀中的褚蒜子,并微闭双眼,小憩了起来。
“北王,哀家心里只有你。”褚蒜子咬着华安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华安嘴角微微一笑,再次将褚蒜子揽在怀中,并在其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褚蒜子脸颊微微泛红,小声道:“宫中寂寞,还望北王能时常进宫,与哀家对弈。”说完眼角余光看向华安。
“太后有令,微臣焉敢不从。”华安揶揄的说道。
“好,一言为定,日后哀家想对弈之时,便会让小太监传令,你可不许不来哦!”褚蒜子柔声说道。
华安笑道:“既然太后有令,微臣一定不会爽约的。”
“嗯。”褚蒜子微微嗯了一声,闭上美目,趴在华安的胸口,假寐了起来。
她并没有多少困意,也不是很累,她就是想要多感受一下,躺在男子宽阔胸膛的感觉。
在皇帝的寝宫,经过众多御医的精心调理,皇帝司马聃终于醒来了,这让寝宫内的所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皇后,皇上终于醒过来了。”一名御医走到何法倪的身旁,小声说道。
他原本想直接向褚蒜子汇报,不过,褚蒜子此刻已经不在这里,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向皇后何法倪汇报了。
“皇上醒了,真是太好了,有劳御医了。本宫这就去告诉太后,相信太后一定非常高兴。”听说皇帝苏醒,何法倪心头终于落下了一块大石头,顿时感到轻松了不少。
“太后在何处?”何法倪走到偏殿的门口,向两名小宫女问道。
“回皇后,太后一直在殿内与北王对弈。”一名小宫女小声说道。
何法倪闻言,点了点头,并转身欲走,不过,她转念一想,太后怎么突然想起与北王对弈了,在这种时候,太后不该有这种闲心思才对,再说了,对弈也用不了这么久,难道是为了她的事情。
何法倪突然想到,褚蒜子在临走的时候,说过一定会为她脱罪的,所以,便往自己的身上想,顿了顿,向大门走了一步,并从门缝向里面观望,不过,她并没有看见褚蒜子和华安,殿内仅有一副棋盘孤零零的摆放在那里。
见此情景,何法倪心头大惊,她对偏殿的结构自然非常清楚,这里只有里外两间,而里间只有一张床榻,此时,外间没有褚蒜子和华安的身影,这岂不说明二人就在里间吗?而里间仅有一张床榻,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何法倪不用想也知道。
“太后为了让我脱罪,居然牺牲自己。”何法倪心头顿时一阵感动,在她心中褚蒜子一直都是女人的典范,自然不可能是水性杨花之人,而她之所以做出这种事情,自然是与华安达成了私下的协议,从而放过自己。
“太后与北王正在对弈,你们守在这里,不能让任何人进入,听明白了没有。”何法倪看向门口的两名小宫女,轻声下令道。
“是,皇后。”两名小宫女一同应道。
何法倪点了点头,大步向皇帝的寝宫走去。
正文第一千零四十二章突围
一个时辰之后,华安与褚蒜子已经从偏殿的内室走出,并若无其事的坐在围棋两旁的胡凳上。
“来人。”褚蒜子开口喊了一句。
“太后有何吩咐。”站在门外的一名小宫女闻言,连忙打开偏殿的大门,并走了进去。
褚蒜子将手中的一枚黑子轻轻落下,看向华安,轻声道:“北王又输了,哀家今日运气真好,居然连赢了五局。”说完微微向华安抛了一个媚眼。
华安连忙侧身拱手,并客气道:“太后棋艺高超,臣自愧不如。”
“哈哈!”褚蒜子轻轻笑了一下,抬头看向小宫女,轻声问道:“皇上醒了没有?”
“回太后,皇上已经醒来。”小宫女连忙回道,顿了顿,又说道:“禀太后,皇后刚刚来过,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见太后与北王正在对弈便离开了。”
“什么,皇后来过了,她来了多久,说了什么没有?”褚蒜子心虚的问道。
华安闻言,心里同样的一惊,不过,此时的何法倪已经是无依无靠,所以,华安倒也不是十分担忧。
小宫女如实回道:“禀太后,皇后只是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得知太后和北王在殿内对弈,便交代了一句,而后就离开了。”
“哦,皇后交代了什么?”褚蒜子若无其事的问道。
“皇后让奴婢小心伺候着,不要让任何人进入偏殿打扰太后和北王对弈。”小宫女仍旧如实说道。
褚蒜子闻言,心里颤抖了一下,她听得出来,皇后何法倪一定是从门缝里发现了殿内的异常,只是为了给自己遮掩,才特意交代了门前的宫女。
华安自然也听出来了,不过,大半个天下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他自然不会惧怕何法倪,见褚蒜子有些担忧,忙道:“太后能有如此体贴的好儿媳,真是让人羡慕啊!”
褚蒜子缓过神来,看向华安,轻声道:“北王过奖了,今日与北王对弈这么就,哀家有些累了,既然皇上已经醒了,哀家去看看皇上。”
“臣原本也有事情要觐见皇上,不过,皇上刚刚醒来,身子还很虚弱,臣还是改日再向皇上汇报吧!”华安抱拳说道。
褚蒜子点头道:“这样也好,北王也累了,早些回去安歇吧!”
“微臣告退。”华安微微拱手,退了下去。
华安走后,褚蒜子微微整了整略微有些散乱的衣襟,摆出一副太后特有的高贵姿态,大步向皇帝的寝宫走去。
在平县附近的深山之中,慕容英正与慕容霸商议下一步的行动方案,虽然王三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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