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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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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士兵,逼着士兵上前阻拦,情急之间还亲自上前,挥刀去砍已经套上栅栏的绳索。
“咻——!”这时,一支羽箭忽然破空而来,不偏不倚正中王沦左目,可怜的王沦将军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抓着箭杆想拔箭头又不敢拔,只是绝望惨叫。而与此同时的陷阵营队伍中,第二批率军登陆的曹姓则放下了手中弓箭,嘀咕,“怪了?怎么又是左眼?今天放了三箭,怎么都是射中左眼?”
可怜的王沦将军中箭重伤倒地,督战队赶紧上前抢救,周围的袁术军士兵则顿时如蒙大赦,三下两下跑得干干净净,许褚和几十个陷阵营将士则乘机奋起神力,又将一段栅栏拔得连根飞起,陷阵营将士欢呼呐喊而上,蜂拥杀入第二道防线内部,冲锋间不仅砍散了来不及撤退的袁术军督战队,还把可怜的王沦将军活活踩成肉酱。
第二道防线又被突破,就连桥蕤都知道大势已去了,再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去看河心战场时,却见徐州菜鸟水师仗着上游之利,都已经逼到了南岸码头旁边,以火箭和火把四处纵火,点燃了码头旁边许多根本找不到那么多敢死队驾驶的火船,码头旁边火焰冲天,浓烟滚滚,守卫码头的自家士兵纷纷奔逃避火,不要说再驾驶火船去阻拦徐州军队渡河了,就是想登上火船都难。
“没希望了,只能是优先保住军队了。”又在心中暗叹了一声,桥蕤回过头对几个心腹将领下令,让他们率领余下的预备队首先撤回钟离城,立即着手布置守城大战,又赶紧派出信使,让信使赶回当涂报信,让那一带的守军立即放弃河岸阵地,撤回当涂城中闭门死守——钟离河段已经被徐州军队突破,驻守在当涂的偏师再留在野外不仅毫无意义,也是白白送死。
渡河大战从申时正一直打到了天色微黑,直到徐州军队突破了第三道防线,垂头丧气的桥蕤才赶紧率领残兵败将撤回钟离城中凭城死守,突破了淮河防线的徐州军队还没来得及把霹雳车等攻城武器运送过河,也就没有发起追击,只是迅速运送更多的生力军过河,巩固南岸阵地,同时又抓紧时间抢修浮桥,以便粮草辎重能够顺利渡河。
仅用了一天时间就干掉了袁术军的北岸主力和突破了淮河防线,战事顺利至此,徐州军队的上上下下当然都是喜笑颜开,陶应也顺应群众要求,下令犒赏三军,给士兵和民夫加餐,又重赏了今天劳苦功高的许褚和陷阵营队伍,让徐州队伍中再一次爆发出震天欢呼声音。
徐州军队上下欢呼的同时,徐州军队的主帅陶副主任脸上却没有多少的笑容,恰好还相反,在河岸旁眺望着对岸灯火通明的钟离城墙时,陶应俊俏的小脸上竟然还有一丝担忧。旁边的鲁肃借着火把光芒看到陶应神情,不由好奇问道:“主公为何如此担忧?难道是在担忧接下来的攻城战?”
“攻城战我不担心,我军有霹雳车,只要时间充足,攻破钟离小城易如反掌。”陶应摇头,又淡淡说道:“我担心的是,我们的对手桥蕤这个人。”
“不错,桥蕤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鲁肃点头,说道:“今曰大战,桥蕤虽然是我军的手下败将,但是北岸惨败之后,桥蕤又能迅速组织起败兵抵挡我军渡河,给我军制造许多麻烦和不小伤亡,这屡败屡战的韧劲,确实难得。”
“除了他的坚韧,我更担心的是他败而不乱的冷静。”陶应说道:“子敬,你留心到没有?今天我军冲破敌人北岸大营时,桥蕤的第一个动作是什么?是立即组织军队撤河,还让装备最好的队伍首先渡河。我军冲破他的两道河岸防线后,他的第一个动作又是马上让预备队撤退回城,然后又立即着手加固城防,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鲁肃反问。
“这说明了桥蕤始终都很冷静,始终都在围绕着一个战术中心作战。”陶应答道:“他这个战术中心,就是尽可能的迟滞我们的进兵速度,把我们拖进长期苦战拼消耗的泥潭,也为袁术调动西线和南线队伍增援北线时间。所以他可以败,也可以一败再败,但他绝对不会一次就把所有本钱拿出来拼光,只会一边吃着败仗,一边尽可能的留下余力,为下一场战斗留下本钱,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们,逼着我军一次又一次的打败他,也诱使我军在一场接一场的胜利中浪费宝贵时间。”
“主公的担心有道理。”鲁肃附和道:“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迅速拿下几座淮南城池立足和就粮,等到袁术匹夫集结了西线与南线的主力北上,那我们就要被拖进消耗战泥潭了。我军的战力虽然要强于淮南军队,但是袁术匹夫穷兵黩武,境内军队太多,蚂蚁多了咬死大象,要是袁术匹夫的西线和南线的军队会合,再加上北线的袁术军,我们再想把他们一战而下就难了。”
“不错,最好的办法,还是要抢在袁术集结各地大军之前,把袁术匹夫的各路救兵各个击破。”陶应咬牙切齿的说道:“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先拿下一两座淮南城池立足和就粮,然后再设法打袁术匹夫的时间差,把他的救兵一支一口的吃掉!”
“主公高明,我军骑兵数量胜过袁术匹夫,君子军的奔袭速度更是天下第一,各个击破的战术正适合我军特长!”鲁肃鼓掌拍马屁,然后鲁肃又建议道:“主公,肃建议我军全线渡过淮河后,立即合围钟离城,集中霹雳车猛轰钟离城墙,拿下钟离立足,顺便歼灭桥蕤残部!”
“不,不能这么打!”陶应果断摇头,狞笑说道:“桥蕤实在太顽强了,又太理智了,我们猛攻钟离,他一定会不惜代价的死守甚至巷战,我们就算有霹雳车在手,没有七八天时间也很难拿下钟离城!而且钟离城太小,城里肯定没有太多粮食,位置又比较偏远,不适合做我们的立足地和就粮地!所以钟离不拿打,也没有强打!”
“那么打那里?”鲁肃问了一句,然后迅速醒悟过来,脱口说道:“难道说,主公想打当涂?”
“没错,当涂!”陶应大力点头,微笑说道:“我军细作探察得很清楚,桥蕤是把主力集中到了钟离战场,当涂战场上虽然布置了一万偏师,但是精锐不多,战斗力远不如钟离守军,而且纫劲也肯定不如桥蕤。而我军一旦拿下当涂,不仅可以把拐弯的粮道缩短五六十里,还可以同时威胁到西曲阳和阴陵两大重镇,届时不管桥蕤去守那座城,我们都可以乘机去攻打另一座城,让他想缠住我们也没办法缠。”
同一时间的钟离城墙上,让陶应都钦佩不已的桥蕤将军不顾刚结束大战的疲惫,一边在钟离城墙上亲自监督着士兵和百姓加固城防,一边掐着指头计算时间,觉得自己只要坚持七天左右,小袁三公就能分出兵力加固当涂、阴陵和西曲阳等九江重镇的防御;自己只要在钟离城中坚持上半个月,时刻备战的历阳张勋军就能从容北上增援,而如果张勋那边动作如果能加快的话,那么最短十天左右,张勋的救兵也就能抵达钟离战场了。
“还有希望。”结束了仔细计算后,百折不挠的桥蕤将军又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道:“不管陶应小贼是围三缺一,还是把钟离包围得水泄不通,我都要坚持下去,只要我坚持住了,淮南军队就有转机了!”
可怜的桥蕤将军的希望很快就变成绝望了,第二天正午,当徐州军队全线渡过淮河之后,不仅没有攻打或者包围钟离城,还干脆的拔营向西,全军杀向钟离正西的当涂方向,徐州船队也一起出发,逆流而上驶向淮河上游,对正在拼命加固城防的桥蕤残军根本不理不问!
发现了这一情况,大惊失色的桥蕤将军被逼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率领五千军队出城,赶赴四十里外的当涂救援,结果很当然的,桥蕤将军出城还没走出十里,让所有不幸与陶副主任为敌的倒霉蛋闻之色变的君子军就已经出现在他的队伍南面,一番缠斗下来,压根追不上君子军的桥蕤将军只得无视君子军的搔扰,领着被君子军纠缠得士气低落的队伍全力向西,然而早已收到消息的陶应则从容派出了臧霸领军拦截,君子军也象癞皮狗一样的又从侧翼杀来,然后臧霸正面主攻,君子军在侧翼和背后搔扰,士气低落的桥蕤大败,只得放弃救援当涂,领兵逃往南面的阴陵驻守,耐力强悍的君子军一路追杀到阴陵城下,不仅让可怜的桥蕤将军伤亡过半,还让桥蕤将军连一个命令当涂死守的信使都派不出去。
没有了百折不挠的桥蕤坐镇指挥,纠缠捣乱,徐州军队攻打当涂的战事进行得十分顺利,二十架霹雳车对着当涂城墙仅仅只轰击了大半个白天,军心崩溃的当涂守军就已经开城投降,同时从水路北上的宋宪队伍三千余人也招降了当涂河段北岸的义成小城,替徐州军队打通沛国到淮南这条最短粮道。
紧接着,陶应留下臧霸坐镇当涂之后,又马不停蹄的率军南下,直扑同样只有四十里外的西曲阳,同时让投降的袁术军上前开路,假装败往西曲阳逃命,西曲阳守将梁刚不知是计接纳了这些败兵,结果当徐州军队兵临城下时,这些败兵却又连夜在城中四处纵火,准备充足的徐州军队乘机挥师攻城,又一鼓作气的拿下西曲阳。而收到消息赶来救援的桥蕤刚一离开阴陵城,又马上碰上比他更能阴魂不散的君子军,可怜的桥蕤将军好不容易摆脱纠缠飞奔到西曲阳城下时,西曲阳城上飘荡的,早已是邪恶的陶字大旗,还有被迫弃城逃命的梁刚败兵……徐州军队仅仅五天多时间就突破了淮河防线,又接连拿下了西曲阳、当涂和义城三城,消息传回寿春,还在等待西、南两线援军会师的小袁三公终于慌了,除了拼命加固寿春城防与外围的肥水防线外,再有就是不顾主薄阎象的坚决反对,病急乱投医听取了堂弟袁胤和长史舒邵的建议,派出使者赶赴汝南,向陶副主任的死对头刘皇叔南下救援……
第一百三十四章罪当斩首
想要按照既定战术,把袁术军的各路救兵各个击破,武力与机动力其实倒在其次,最首要的还是情报工作,也就是摸清楚袁术援军的位置、路程与进兵道路,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得看徐州军队斥候与细作的表现了。
还好,此前徐州军队敲定了先拿小袁三公开刀动手的方略时,陶应就已经命令曹宏全力加强了在淮南的情报工作,在淮南各重地安插了大量的特务细作,这会倒也用不着临时抱佛脚,临时派遣细作潜伏监视浪费宝贵时间,只需撒出大量斥候轻骑刺探侦察敌人动静即可。
也许有朋友要问了,陶应不是已经联络了刘繇夹击小袁三公吗?既然有刘繇帮忙牵制,陶应为什么还要如此担心提防小袁三公来自南线历阳的援军?其实答案也很简单,生姓多疑的陶副主任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刘繇能帮上忙,且不说刘繇的实力不足,就刘繇对吴景的恩将仇报事迹也让陶应十分之不放心,所以陶应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单独挑战小袁三公的最坏打算,与刘繇缔盟与其说是想找帮手,倒不如说是暂时稳住刘繇,免得刘繇考虑到唇亡齿寒出手帮小袁三公对付自己。
做好了最坏打算的心理准备,又派出了斥候探马侦察敌人动静,又安排军队抓紧时间休息休整之余,在淮南立足未稳的陶副主任忙碌军务的同时,又不顾征战疲惫,立即着手制订军民纪律,争取淮南民心。而要想迅速争取到淮南百姓对外来户徐州军队的纪律,护民爱民之类的伪善法令自然是亘古以来的不二法则,所以陶应与鲁肃协商之后,很快就颁布了三道严令,妄杀妄伤百姓者斩!妄取民间一物者斩!歼银民女者斩!
法令再好再严格都需要一个铁面无私的军法官,这样才能确保法令得到严格执行,所以陶应考虑再三之后宣来了高顺,让出了名清白严肃的高顺兼任起军法官的重任,还直接了当的告诉高顺,“将军只管放手去干,我知道你不会徇私舞弊,更不会挟私报复,所以你执法时,无论杀谁,无论杀级别多高的将领和官员,都不用向我请示,准许你先斩后奏!由此造成的任何后果,也不用你负责!”
“诺!”高顺的话一向很少,立即就抱拳唱诺,没有一个字的多余废话。直到陶应点头后,高顺才又拱手说道:“主公,末将还有一事必须奏请,前夜我军攻城时,我军内应为了接应我军,在西曲阳城中各条街道肆意纵火,因此造成了许多房屋被焚,众多百姓无家可归。末将建议,主公应给这些百姓一点赈济,以示我军仁义,主公恩德!”
“言之有理,应当如此。”陶应满意点头,又转向旁边的鲁肃吩咐道:“子敬,这事你亲自担起来,马上带人到城中调查火灾损失情况,带一些钱粮赈济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可以多赈济一些。哦,对了,多带一些卫士,昨夜混战,肯定有很多袁术军士兵散落城中,隐藏在民间,要注意安全。”
“多谢主公关心,肃会小心。”鲁肃道谢,又道:“主公,说到曲阳城中散落的淮南士卒,肃也正要奏请主公颁布一条法令,张榜告知曲阳全城百姓,但凡隐藏在民间的袁术旧军,愿从军可到我军之中入册,编入我军听用。不愿再为军者,也可凭腰牌到我军之中领取路费,回家务农。”
陶应一听更是满意,当即点头同意,便也把这事交给了鲁肃,高顺和鲁肃领命而去后,这五天多时间来仅睡了五六个时辰的陶应实在支撑不住,便把手里的公事暂时交给了随军出征的陈登之弟陈应,回到后堂中休息,但因为精神太过亢奋的缘故,陶应在床上也就是眯了会眼,说什么都睡不踏实——没办法,第一次打侵略战争的陶应确实有点紧张。
第五次强迫自己合眼入睡失败后,陶应也来了狠劲,心说反正睡不着,那干脆就别睡了,倒不如上街去看看情况,顺便表演一下老子的亲民爱民光辉形象也不错!拿定了这个主意,连衣服都没脱的陶应直接就下了床,出门叫上许褚率领的亲兵卫队,策马出了刚抢来的曲阳县衙,一路巡视城中状况。
因为刚结束了城池争夺战又封锁了城门的缘故,本是淮南大城的曲阳城中市面十分萧条,街道上来往的除了徐州军队的将士之外,几乎看不到一个城中百姓,街道两旁的店铺也全部都是关门歇业,门缝后和窗缝后则不时闪过一双双惊慌的眼睛,很明显是对徐州军队这个外来户充满畏惧。见此情景,原本打算好生表演一番的陶副主任难免大失所望——总不能让许褚领着卫士把这些惊恐的百姓揪出来,当着他们的面表演亲民爱民吧?
又转了几条街道,陶应总算是找到了一条有点人气的街道,不过这人气不是来自百姓,而是来自高顺亲自率领的军法队,正在不断齐呼着徐州军队的三当斩新军令。与陶应的队伍碰面后,高顺率领众军行礼,陶应微笑摆手,示意众军起身,然后向高顺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抓到违反军令的?”
“回禀主公,还没有。”高顺恭敬答道:“托主公洪福,我军将领在维护军令方面都很尽职尽责,基本上没有随意伤害掠夺百姓的事,就是听说昨天我军刚入城时,有几个士兵抢了百姓的包裹,末将已经下令严查此事,一旦查出,定然重惩不怠。”
陶应带到曲阳的队伍基本上都是徐州兵,军队纪律一向都比较好,远好过驻扎当涂的臧霸麾下的琅琊兵,所以高顺说军队纪律很好,陶应倒也没有过于意外,只是满意的点头,又微笑说道:“这样就好,你也可以让军法队告渝众军,就说那几个抢百姓包裹的士兵是在新军令传达之前犯的罪,只要把抢到财物交出来,就可以罪不致死,但是从军令颁布之时起,再有犯者,定斩不饶。”
高顺点头答应,陶应又问起鲁肃的情况时,得知鲁肃正领着一队士兵正在被战火破坏得最严重的北城一带勘察,发放钱粮赈济受灾百姓,陶应料定当地必定百姓云集,赶紧向高顺问清道路,领了许褚和卫队转向北面,兴冲冲的赶往北城而去。
曲阳的北城被战火摧残得确实很惨,好几条街道都被烧成了残垣断壁,不少废墟中至今还在冒着黑烟,估计受损的百姓最少不下三百户。当陶应赶到现场时,数以千计的百姓正聚集在一块被烈火烧得漆黑的开阔地带上,鲁肃则领着一队士兵,正在给受灾百姓按户发给钱粮赈济,现场感谢声不断,隐约还能听到痛哭流涕的声音。
看到这样的场面,最近一段时间已经很少机会施展表演绝技的陶副主任当然是欢喜万分,赶紧策马上前,可就是在这个时候,路旁一栋被烈火烧塌的房屋废墟中,忽然奔出了一只身上带烟的老鼠,这只倒霉老鼠大概是到废墟中寻找吃食,不小心被余烬烧到皮毛,负疼之下冲出了倒塌房屋,奔向街道对面,还要死不死的正好冲到了陶应的战马之前,陶应胯下的战马受惊发足狂奔,陶应拉缰约束不住,只能是惊叫着眼睁睁的看着战马冲向密集的灾民,“快闪开!闪开!”
“主公休慌,许褚来也!”还好,陶应身后还有一个绝对靠谱的保镖许褚,大喝着拍马追上陶应,探手揪住陶应战马的马嚼环,奋起千钧神力,一把将陶应的战马拉得人立而起,战马仰天长嘶,方才止住脚步,骑术平平的陶副主任也总算是逃过了一场可能的劫难——苍天无眼啊!
“撞到人了!撞到人了!”事情还没完,这时,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与正在派队领取赈济的灾民忽然惊叫起来,还有人喊出了让陶副主任差点尿裤裆的话,“徐老太,徐老太被撞倒了!”
“徐老太?不会吧?我撞了徐老太?我的官场前途完了!我刚给了首付的三套房子也完了!!”
心惊胆战间,差点误会了自己还在二十一世纪的陶副主任赶紧低头,见自己的面前果然躺着一位衣衫褴褛的白发老妪,拐杖摔在了一边,面朝下匍匐着地上蠕动。陶应更是大惊失色,赶紧下马亲自去搀那白发老妪,那边鲁肃看到情况不对,也赶紧领着奔了过来,和陶应联手将那白发老妪搀起,小心翼翼的将她翻过了身,大喝命令士兵请请郎中,可是那至少已经八十岁的白发老妪此刻已经是口鼻出血,没等到郎中赶到,头一歪就断气仙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陶副主任在世上张口结舌,“老人家,你别开玩笑啊,我刚下令伤害百姓者死,你怎么就被我撞断了气?”
和鲁肃大眼对小睛的彼此楞神了半晌,陶应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向周围的曲阳百姓问道:“请问各位乡梓,这位老人家的家住那里?家里还有什么亲人?此刻她的亲人又在那里?”
周围百姓你推我搡,不敢答话,直到陶应又问了一遍,才有几个百姓站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说道:“禀大人,这位徐老太是草民我们的邻居,她儿子和男人都死得早,只有一个孙子三年前被拉去当兵,死在了汝南,听说了这事,和她住一起的儿媳妇也上吊死了,家里一个亲人都没有。”
“没有苦主就好。”陶应悄悄松了口气,赶紧向旁边的许褚吩咐道:“快,准备一副上好棺木,把这位老人家收敛厚葬,设三牲祭奠。”
许褚答应,正指挥身后卫士依令行事时,围观的百姓人群中却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冷笑着说道:“果然是军令森严,妄杀妄伤百姓者斩,妄杀妄伤百姓者斩啊。”
“那个匹夫在乱放屁?揪出来!”许褚大怒将手一挥,身后陶应的卫士立即冲了上去,围观的百姓纷纷退散间,露出了一个三十来岁的高大壮汉,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二十多岁、脸上有一条刀疤的青年站在他的身侧,似乎是他同伴,一起挺胸收腹面对陶应的卫士队伍,脸上都毫无惧色。
“干什么?想杀人灭口?”高大壮汉表情很是轻松,继续面带讥讽的笑道:“我是在替你们宣扬军纪啊,刚才你们的军法队不是在到处宣扬军纪,说是妄杀妄伤百姓者斩吗?我替你们宣扬军纪,难道有什么不对?”
“匹夫!好大胆!”
许褚大怒,上前就要去对那高大壮汉拳脚理论,旁边的陶应则一把拉住许褚,摇头说道:“仲康,不可,这位壮士没有说错,妄自杀伤百姓者斩,这是我亲口吩咐的军令,我违反了自己亲自制订的军令,如果不依令治罪,如何服众?”
“可是主公……”许褚大急,陶应却再一次摇头,不许许褚说话,又向旁边的鲁肃命令道:“子敬,派人去给高顺传令,让他马上率领军法队到这里来。”
“主公,不可!”鲁肃大惊反对,陶应却一再坚持,还直接跳过鲁肃,命令自己的卫士前去寻找高顺传令,卫士也不敢领令,直到陶应威胁说违反军令者斩,卫士才战战兢兢的领令前去寻找高顺。而那高大壮汉与那刀疤青年也早被卫士押到了陶应面前,周围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不一刻,高顺领着军法队匆匆赶到,见到现场情景,又听到陶应自首的罪行,高顺再怎么铁面无私也顿时傻眼了,旁边那高大壮汉却又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笑道:“这位将军,刚才小人可是亲耳听到的,你带着军法队四处宣扬军纪,第一条就是妄自杀伤百姓者斩!小人可以做证,你的主公刚才骑马撞死了一个百姓,现在请执法吧!”
高顺愤怒回头去看那高大壮汉,无意中瞟见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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