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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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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领君子军向西走了不到二十里,陶应又碰上了之前自己派去与荆州军交涉谈判的使者宋恺,见面后陶应刚问及出使情况,宋恺马上就哭丧着脸答道:“主公明鉴,不是小人没有尽力,是那位黄射将军实在太狂了,刚听小人说完来意,马上就把主公的书信撕得粉碎,说什么皖县是袁术送给荆州的城池,皖县城里的所有钱粮也已经都是荆州军队所有,凭什么要分给我军一半?还说他攻破皖县之后,会把那些写血书向我军请降的所有人全家男丁杀光,女眷全部充为奴婢,然后再提兵北上,到舒县城下与我军决一死战!最后,那黄射将军还把小人赶出了大营。”
听到宋恺这番介绍,年少气盛的陶基当然是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发誓要在战场上给黄射一个好看,只比黄射大一两岁的陶副主任却是笑了,道:“年少得志,仗着家族势力当上一个统兵大将,果然就不可理喻了。皖县的情况呢?黄射有没有提兵攻城?”
“攻了。”宋恺点头,又幸灾乐祸的说道:“不过皖县的城池很是坚固,地势也比较险要,所以黄射匹夫攻城时吃了不小的亏,听说已经派人到枞阳调援军去了。”
“调援军?”陶应心中一动,忙问道:“怎么?黄射目前手里的兵力不多?”
“不多,最多只有五千来人。”已经在军营里摸打滚爬了好几年的宋恺飞快答道。
“只有这么点兵力?”陶应又是一喜,稍一盘算后,陶应先是安排宋恺继续东进去与许褚、曹姓率领的步兵队伍会合,然后转向旁边的陶基笑着说道:“三弟,黄射小儿手里的兵力不多,又要留下一批军队守卫大营和防范皖县守军,能够出动的兵力肯定更少,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哥俩干脆把那个黄射小儿好好收拾一顿如何?”
“好主意!”陶基先是鼓掌,然后又赶紧问道:“二哥,你之前不是一直要求我军避免与荆州军发生冲突吗?怎么现在又决定动手了?”
“我是很想避免与荆州军队发生冲突。”陶应很是无奈的答道:“可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黄射那个黄口小儿张狂到了这个地步,不打能吗?所以没办法了,只能是先和他干一仗,打掉他的嚣张,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收场。”
陶基大声叫好,陶应却又在心里暗暗盘算,“黄射小儿张狂无度,目中无人,我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尝试在战场上生擒这个家伙?”
……
黄射其实很是不满刘表的骑墙观风命令的,在少年得志的黄少将军看来,凭借自己手中的一杆丈八点钢枪,率领两万荆州大军横扫整个庐江绝对没有问题,不要说击退远道而来的徐州贼军了,就是乘势夺占整个庐江全境也没有丝毫难度!但很可惜,刘表老儿这次是派从子刘磐为主将,黄射只是副手,再加上老爸黄祖之前的再三叮嘱,所以黄射将军这次远征庐江也只能是强行按捺住自己胸中的雄心壮志,心不甘情不愿的执行刘表老儿的命令骑墙观风了。
可是这样的事还没完,接下来让黄射黄少将军窝火的事又一桩接一桩的袭来,首先是袁术军发现了荆州军的骑墙立场,拒绝了黄少将军的再次敲诈;接着有袁绍撑腰的徐州军队也识破了刘表老儿不敢开战的胆怯心理,也是拒绝了荆州军的敲诈勒索;好不容易把袁术逼得同意献出居巢和皖县两城的钱粮,皖县的守将李术竟然又拒绝移交城防,还仗着城池坚固让黄少将军在皖县城下吃了不小的亏!黄少将军胸中的怒火,自然也就铁定能把皖县化为一片灰烬了。
但即便这样了还没完,更让黄少将军怒发冲冠的还在后面,之前一直在荆州军面前低声下气的徐州贼军,竟然敢派来使者要求黄少将军放过皖县,甚至还提出只拿皖县城中的一半钱粮报答黄少将军!——开什么玩笑?皖县的全城钱粮,以及城中的豪宅美女,早就已经是黄少将军的囊中之物,徐州贼军凭什么有资格支配分配?是可忍,孰不可忍!黄少将军忍无可忍之下,自然也就有了毁书逐使一事,同时黄少将军还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就一定要在战场上给徐州贼军一个好看!让他们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黄少将军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机会竟然来得如此之快,把徐州贼军的使者赶走才两个多时辰,撒出去的斥候就飞马回营来报,说是东面的旷野之上,突然来了一队一千多人的徐州贼军,还全是价格昂贵得不可思议的骑兵!听到这消息,黄少将军当然是大喜过望,马上就召集麾下众将,决定亲自率军三千去战这支徐州贼军的骑兵队伍,一是教训一把对自己不敬的徐州贼军,二是抢一些马匹回来弥补攻城损失——荆州军队没有固定的马匹来源,战马在荆州境内的价格高得离谱,那怕抢到三五百匹,也等于是发了一笔横财了。
上天实在是太欺凌咱们的黄射少将军了,当黄少将军宣布了这个决定后,黄少将军最得力的助手陈就竟然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认为徐州贼军千骑远来,背后必有大队接应,眼下敌情不明,不可贸然轻进,必须先摸明敌情再说。再说了,荆州军出发前刘表曾经再三叮嘱,不到必要时刻不可随意与徐州贼军翻脸,眼下陶刘两家并未宣战,理应慎重为上,最好是等到刘磐派出的攻城援军抵达战场再说。
“不到必要时刻不可与徐州贼军宣战?”陈就的话还没有说完,黄少将军就已经拍着面前案几吼道:“难道现在还不是必要时刻?皖县城里的李术贼子已经向徐州贼军请降,如果不出兵阻拦,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徐州贼军入驻皖县,拿着袁术匹夫送给我们的皖县钱粮?本将军心意已决,出兵迎战,你愿随我出战就随我出战,不愿就留下给我守城!”奉黄祖之命呵护黄少将军安全的陈就无可奈何,只得留下黄少将军的另一员副手守卫大营,自己辅佐黄少将军率军三千出营东进,迎战远道而来的徐州贼军。
陪着黄少将军统军东进走了五六里,东面的开阔地带上马蹄如雷,一支由五个横队组成的徐州骑兵奔袭而来,而让黄少将军笑歪嘴巴和让陈就将军喜出望外的是,这队徐州贼军显然都是一群骑兵菜鸟,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骑兵作战,骑兵与骑兵之间的距离拉得很开,一支横队三百来人竟然足足拉出将近三里宽,松散到了极点的队列不仅不利于骑兵集体冲锋,还极不利于互相掩护,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刚上战场的新人将领带的菜鸟兵!
更让黄少将军笑歪嘴巴和让陈就将军喜出望外还在后面,再仔细观察时,这队菜鸟骑兵竟然还十分奢侈带得有轮换战马,每名士兵身边都带有一匹空马——也就是每人给黄少将军送来一匹战马不够,还每人多带一匹来送双倍。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咱们的黄少将军忍不住兴奋万分的向陈就说道:“寯石,差不多三千匹战马啊,咱们发了!把命令传达下去,谁在战场上抢到一匹战马,攻破皖县之后,就赏一个城里的女人!”
陈就悄悄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又低声说道:“少将军,敌人虽然弱小,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慎重起见。”
说完间,那队徐州来的菜鸟骑兵已经奔到三百步外,开始笨拙的勒住战马放缓速度,逐渐靠近黄少将军的队伍,逐渐在黄少将军前方两百步外站定,不等那队菜鸟骑兵站稳阵脚,咱们的黄少将军早已迫不及待的越众而出,冲着对面的菜鸟骑兵大喝道:“荆州黄射在此,来将通名,出来答话!”
一个油头粉面的徐州青年将领很听话的越众而出,在马上向着黄射将军连连拱手,满面笑容的大声说道:“黄少将军,久仰大名了,在下陶基,徐州刺史陶应陶使君,是在下的堂兄,今番率军前来拜见少将军,不为别的,就是奉堂兄之命前来与少将军谈判皖县归属,别无他意,少将军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陶应歼贼的堂弟?难怪这么油头粉面,一看就是纨绔子弟。”显然不及油头粉面俊秀的黄少将军冷哼了一声,又大喝道:“没什么可谈的!皖县已经被袁术送给了我军,做为礼物报答我荆州雄师增援淮南的大恩,现在皖县已经是我荆州大军的囊中之物了!回去告诉你的堂哥陶应,聪明的话赶快退兵离开淮南,不然的话,可就别怪我荆州大军手下无情了!”
“黄少将军,你再考虑考虑?”那油头粉面用哀求的口气问道:“你们想要皖县的目的我军知道,就是为了皖县城里的钱粮,在下的堂兄说了,只要黄少将军答应把已经主动寄书请降的皖县城池交给我军,皖县城里的钱粮,我军可以分给贵军一半,以做报答。当然了,如果少将军还想多要一些,也不是没有商量……”
“少废话!”黄少将军挥手打断油头粉面的哀求,举起手中的丈八点钢枪大声说道:“想要皖县,可以,只要你能胜过我手中这杆丈八点钢枪,什么都可以商量!”
“这个……”油头粉面犹豫了一下,又可怜巴巴的大声说道:“少将军,在下不过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是你的对手?要不你看这样行不,我派一员将领出阵和你交战,如果你能胜过我的部将,我就马上退兵,回去在堂兄面前也有一个交代。”
“好,尽管来吧!”黄少将军狂笑答道。
油头粉面大声道谢,先是退回了本阵,接着一员徐州将领飞马出阵,黄少将军正要拍马上前,旁边陈就赶紧阻拦道:“少将军,杀鸡焉用牛刀?不妨另派一员我军将领出战,少将军你就不用亲自出阵冒险了。”
“少废话,我的武艺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怕这群徐州贼兵了?你给我掠阵,注意保护我就是了。”黄少将军不耐烦的推开陈就,双腿一拍战马就飞一般冲了出去,挺起手中点钢枪只是大吼,“贼将受死!”
“无名鼠辈,休得张狂!”那徐州将领挥舞着方天画戟上前迎战,但是黄少将军还没冲到面前,还隔着二三十步时,那徐州将领就已经掉转了马头,撒腿往后方逃跑,口中还大喝,“无名鼠辈,这次饶你一命!”
“鼠辈!那里走?!”黄少将军大怒更加拍马直追,可就在这时候,位居第三队的徐州菜鸟骑兵们忽然一起发力冲锋,三百余骑穿过前两队的松散队列飞奔上前,黄少将军大惊失色,赶紧勒住战马掉头,后面的陈就等荆州将领也是个个魂飞魄散,赶紧拍马上前过来抢救。
这么做当然已经晚了,那三百余骑转眼就已经冲到了黄少将军的近处,其中距离黄少将军最近的十余骑还一起抛出了手中的绳圈,十几个绳圈带着风声扑向黄少将军,其中三个绳圈有两个套中了黄少将军的战马脖子,一个套中黄少将军的胳膊,一起奋力拉动间,黄少将军的战马先被拉得人立而起,接着黄少将军本人被拉下了没有马镫的战马,象一口破麻袋一样的重重摔在地上。
“少将军————!”急红了眼的陈就放声狂吼,飞马挺枪只是直冲,然而让可怜的陈就将军魂飞魄散的是,那队徐州菜鸟骑兵在冲锋中竟然令人难以置信的一起拉弓放箭,把一支支羽箭抛射向陈就将军等人,逼得陈就将军等人勒马躲箭,也眼睁睁的看着黄少将军惨叫着被拖入了徐州菜鸟队伍,“寯石!救我!救我!爹——!救我啊————!”
“耶!”同一时间的君子军队伍中,狼狈为歼的陶应和陶基兄弟重重击了一下掌,一起庆幸君子军的暗算新战术成功得手,并且嘲笑黄少将军的张狂无智——不过也还真不能怪黄少将军没用,关键是君子军的菜鸟模样实在太能骗人了,狡诈歼猾如孙策皇叔曹老大都无不吃够亏上足当,就更别说咱们可怜的黄少将军了。
“二哥,接下来怎么办?”陶基又飞快的兴奋问道。
“先把咱们君子军的仁义道德大旗打出来。”陶应答道:“然后老规矩,曼古歹,这一次不用客气,把咱们先前受的气都撒出来,有黄射这个草包在手,不怕他刘磐匹夫不乖乖低头!”
第一百八十四章交换
“追!追!追!所有人都给我追!一定要把少将军追回来!一定要把少将军救回来————!”
看到可怜的黄少将军被徐州军队的菜鸟骑兵们抓走,飞马上前抢救又被乱箭射回,辅佐黄少将军的陈就眼睛都急红了,挥舞着手里的长枪只是催军追击,全然不顾自己麾下的两千士兵全是步兵,想要追上骑马的敌人几乎没有半点可能,而荆州士兵看到对面的敌人已经纷纷掉头逃命,似乎已经是无心再战,便也没有犹豫,放心大胆的发足急追,嘹亮的喊杀声还雷鸣一般震天动地,“杀啊——!救回少将军————!”
当然了,刘表军队伍里也不是没有明白人,至少一个姓魏的都伯就骂起了脏话,“狗曰的草包!步兵追骑兵追得上不?人家四条腿还有轮换战马,我们才两条腿怎么追?刘表老儿的麾下,果然都是一群草包!”但骂归骂,头上有一大堆的屯将、曲将和牙将压着催促,那都伯还是无可奈何的领着麾下五十来人发足急追,为了那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希望去白白浪费体力。
让这魏姓都伯意外的是,前面的那队徐州骑兵似乎菜鸟得十分可以,逃命的速度远比魏姓都伯的想象为慢,始终在荆州步兵的前方百步开外晃荡,说什么都摆不脱步行敌人的追击,而更加离谱的是,前面的菜鸟骑兵在新打出几面大旗之后,竟然还在逃跑路上整齐朗诵起了论语,“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不好,敌人是故意诱敌!”听到敌人这轻松悠闲的整齐念诵声,魏姓都伯的脸色顿时一变,赶紧三步做两步的发步急追,快步追上率军追击的陈就,大声喊道:“陈将军,徐州贼军是在玩我们,前面怕有埋伏,不能追了!”
“闭嘴!”陈就一马鞭抽了上来,红着眼睛吼道:“有埋伏也得追,少将军救不回来,我得死,你们也得死!”
“狗曰的,好心没好报。”脸上挨了一马鞭的魏姓都伯心中大怒,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只能是无奈的随着大队亡命追击,而前面的徐州骑兵们也摆足了要玩死这队荆州步兵的架势,逃得不紧不慢始终保持与荆州队伍的距离,还多次故意放慢速度让荆州军队看到追上希望,吸引荆州军队全力追击,但每当荆州队伍发足亡命冲锋后,故意放慢了速度的徐州骑兵又突然加鞭发力,轻而易举的又把距离拉开,把陈就等荆州将领个个气得捶胸顿足,可是又个个无计可施。
还好,这一带的地势相当开阔,可以埋伏的道路狭窄地带几乎不存在,魏姓都伯虽然明知追不上却也不用担心被敌人伏击,可是这么追出十来里后,荆州士兵们体力虽然还支撑得住,队伍却已经严重变形,根本不成阵式,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前面的徐州菜鸟骑兵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大笑声音,“荆州的菜鸟们,玩够了没有?我们可要来真的了,小心了!弟兄们,曼古歹!杀!”
“杀!”整齐呐喊的声中,让那魏姓都伯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那群徐州菜鸟骑兵竟然在战马高速移动中纷纷回头拉弓放箭,把一支支羽箭抛射向荆州队伍,从来没见过这种古怪骑兵战术的荆州队伍上下个个猝不及防,瞬时间中箭无数,一个接一个的惨叫着摔倒跌倒,非死即伤。
见此情景,不要说陈就等荆州将领个个张口结舌,那心高气傲到了骨子里的魏姓都伯也是呆若木鸡,难以置信的喃喃道:“怎么可能?骑着战马疾驰时回头放箭?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他们是怎么办到的?我前面的这队敌人,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箭雨还在持续,那队徐州菜鸟骑兵似乎打算用弓箭把荆州队伍杀光杀绝一般,一个劲的只是以弓箭射击,射出来的弓箭还相当之准,差不多五六支箭就能有命中一名荆州士兵,短短片刻时间,就已经有上百名荆州士兵死伤在弓箭之下。看到这样的情况,就连肩负着呵护黄少将军重任的陈就将军都慌了手脚,下意识的大喊道:“鸣金!鸣金!停止追击!不要追了,不要再追了!”
其实也用不着陈就将军下令了,大部分的荆州士兵都已经相当聪明的放慢或者停止了脚步,然而让这些聪明的荆州士兵们魂飞魄散的是,他们这里刚停止追击,那队徐州菜鸟骑兵马上又掉转了马头冲来,二话不说还是以铺天盖地的箭雨覆盖,让更多的荆州士兵惨叫着摔倒在血泊之中,本就已经大乱的队伍更加混乱,无数的荆州士兵惊叫着四散奔跑,其中还有不少基层将领。
追击战又开始了,不过这次追击和被追击的对象掉了个,变成了黄少将军口中战无不胜的向西逃命,貌似菜鸟的徐州骑兵在后方追击,还仗着强大的机动速度呈半圆形包围着荆州队伍,一边从容不迫的保持着距离耐心追击,一边狂笑着以手中弓箭射杀荆州士兵,可怜的荆州将士们提前千年领教这种流氓战术根本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是一个劲的向西逃命,哭着喊着拼命向前飞奔,自相践踏,自相推搡,死者伤者无数,慌乱得如同一群炸了窝的鸭子。
也是到了这一步,荆州军队伍中那名魏姓都伯终于醒悟了过来,心中暗道:“娘的!老子还真是蠢得厉害,这队徐州贼军这么厉害,还那用得着用什么埋伏对付我们?勾引我们全力追击,不过是想增加我们的逃命距离,让我们没那么容易逃回大营而已!贼杀的,这群贼军到底是什么人?!”
因为骑术和箭术都已经在数年实战中得到了无数锻炼的缘故,君子军与荆州军的这一场仗容易得简直都超过了当年与笮融的那场交战,平均五六支箭就能让一个敌人丧失战斗力,队形保持得也更加合理,始终以半圆形包围着敌人追击,增加敌人的受箭面,也增加自军的弓箭命中率,如此一来也就苦了可怜的荆州队伍,才被君子军追了短短五六里路,率领这支荆州军的陈就将军身边,便已经只剩下三四百人,余下的不是被君子军射死阵亡,射伤掉队,就是逃亡中自行溃散,四散逃入了树林或者草丛,其溃散速度之快,绝对是打破了荆州军之前的历史最高记录。
发现了这一情况,原本还打算用重骑兵冲一冲的陶副主任顿时改了主意,懒洋洋的向旁边的陶基和李铭等君子军下令,无比狂妄的吩咐道:“轻骑兵合围,继续用弓箭射,用弓箭把剩下的敌人全部解决,野战中对付这群水猴子,让君子军将士阵亡一兵一卒都是罪过。”
“诺!”陶基和李铭等君子军将领更加狂妄的整齐答应,挥舞三角令旗发出旗号,三队君子军轻骑立即左右出击,仗着冠绝天下的恐怖机动速度轻松迂回包抄,很快与君子军重骑联手将陈就身边最后的三四百人团团包围,保持着距离不断以箭雨覆盖,以一个机动包围圈的围困敌人,让陈就不管如何的率军左冲右突,都始终冲不到君子军将士的近处,也跑到那里都躲不开君子军的箭雨覆盖,身边的荆州士兵也越来越少。
危急时刻,荆州军队伍中那名魏姓都伯再度来到陈就身边,指着北面不远处的一座小石山大吼道:“将军,往北面上山,敌人不愿和我们近战,冲上山我们就还有希望!”
“对啊,我怎么把这忘了?”得魏姓都伯提醒,陈就总算想起还有上山躲避这条路可走,赶紧率领残余队伍向北面突击,位居北面的君子军轻骑队长高宠一时脑袋转不过弯,为了避免无谓伤亡,选择了向北后退继续保持距离,直到退到那座小石山下时高宠才醒过味来,但也已经晚了,荆州残军已经不顾伤亡的冲了上来,其中还有四十余人还冲杀得最为坚决,转眼就冲到了距离君子军高宠队不到二十步的地方,逼得君子军将士不得不左右散开让出道路,陈就残军乘机欢呼着冲上石山,一口气冲上了马弓无法覆盖的山顶苟延残喘,君子军队伍无奈,只得先把小石山重重包围,等待陶应的下一条命令,高宠也老老实实的来到陶应面前请罪,请求陶应处治自己的阻拦不力之罪。
“与你无关。”胜券在握,陶应自然懒得与高宠这样的君子军老人斤斤计较,还安慰道:“是因为我下达了避免无谓伤亡的命令,不然的话,荆州贼军也未必能冲破你的阻击,回去继续带兵吧,等我的命令。”
高宠谢了退下,陶应又转向旁边的陶基问道:“许褚和曹姓率领的步兵到那里了?还有多少时间抵达这里?”
陶基先是向传令兵打听了情况,掐指计算了片刻,答道:“路程应该还有十来里,算时间,一个时辰左右就能抵达,要不要派人去催一催,让他们派一支精锐步兵先行,来增援我军攻山?”
“派吧。”陶应点头道:“敌人大营里还有一些兵力,要防着他们全力来救,只剩最后三百来个敌人残兵了,如果再让他们跑了,那可就伤士气了。”
陶基唱诺,刚把传令兵派出去时,旁边始终被麻袋罩住脑袋的黄少将军听到这番对答,突然杀猪一样的惨叫起来,“陶将军!陶将军!我投降!我投降!我愿意戴罪立功,只要你们不杀我,我可以替你们招降山上的残兵,我这次带出来的兵,不是我爹的江夏队伍,就是我在南阳历练时带出来的兵,都听我的命令,只要你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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