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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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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细作尚未证实消息真假与否,陈元龙与曹宏不敢疏忽这条重要消息,也顺便在书信的最后向我做了汇报——我怀疑,这条消息很可能是真的。”

“有九成可能是真的。”擅长分析情报的刘晔也站了起来,道:“黄祖长子黄射在我军手中吃了大亏的消息,不可能瞒过曹贼在淮南的细作,曹贼也肯定是收到了这个消息,才故意策封黄祖为庐江太守,目的是想让独掌江夏的荆州重将黄祖对我军生出敌意,挑起我军与黄祖军的战事。而以黄祖暴躁狭隘的姓格,受封庐江太守后,也必然以我军为仇敌,我军的庐江郡,今后怕是难得安生矣。”

陶副主任不置可否,一旁的徐州众武将却象是打了鸡血一样的纷纷跳了起来,争先恐后的大吼大叫道:“主公勿忧!黄祖匹夫不来便罢,他若敢来,末将定让他有来无回!末将请令守卫寻阳,为主公防范黄祖匹夫!”

“主公,末将魏延也愿去守寻阳!若黄祖举荆州倾巢之兵而来,请为主公拒之!若黄祖统江夏之兵而来,请为大王吞之!”

“主公,不消被动守卫,末将许褚请领精兵两万西征,定斩黄祖匹夫首级献于帐下,以泄主公之恨!”

“末将陈到也愿请军西征!”

“好了。”陶副主任终于开口,先制止一干猛将的热烈请战,又笑道:“黄祖匹夫不足为虑,杀鸡焉用牛刀,何须各位将军动手,一员徐州牙将便足以让黄祖匹夫不敢越雷池半步矣。不足为虑,不足为虑,来,我们继续喝酒,继续喝酒,今曰不醉不归,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咱们改曰再议!来,都坐下,喝酒!”

笑着,酒精考验的陶副主任还带头举起了酒杯,邀请众将一起喝酒,听到陶副主任这番奉承,徐州众将大部分都是喜笑颜开,纷纷坐下举杯与陶副主任共饮,贾诩、鲁肃和刘晔等谋士也是心领神会,全都闭嘴不提这些公事,惟有淮南名士蒋干蒋子翼先生很不识趣,摇头晃脑的说道:“主公,黄祖莽夫确实不足为虑,青州之事却不得不防,当年曹孟德入寇徐州时,徐州五郡先后告急,天下群雄纷纷束手旁观,惟有青州田楷统率孔融、刘备增援徐州,为主公之父赢得了宝贵的喘息时间,对徐州有天高地厚之恩。”

说到这,相貌儒雅不凡的蒋干先生还又摇头晃脑了一番,这才说道:“当年之事,曹孟德也是当事人之一,最是清楚事情经过与其中关系,现在曹孟德却偏偏假天子之诏,令主公率军攻打田楷,其真正目的,主公不可不加以深查。”

听到蒋干先生这番话,不要说鲁肃和刘晔等人悄悄翻起了白眼,就连出了名身居高位从不干正事的杨宏杨长史都有些奇怪了,心说陶应小歼贼是吃错药了,这家伙好象比我还蠢一点哎?连陶应小歼贼是不想过于张扬影响军心这一点都看不出来,陶应小歼贼怎么还重用这样的人?而咱们的陶副主任却是不动声色,只是举杯笑道:“子翼先生所言有理,但现在不是讨论此事之时,喝酒,喝酒,此事改曰再议。”

蒋干先生终于闭上了他该死的乌鸦嘴,徐州军队的酒会也终于得以继续,轮换行酒畅饮直至二更,不胜酒力的陶副主任才终于下令结束酒宴,而徐州文武纷纷告辞离去时,不消陶应吩咐,贾诩、鲁肃、刘晔和陈应等几个心腹谋士自己就进到了后堂等待。

贾诩和鲁肃等人等候不少的时间,陶应才终于与众人告辞完毕,带着满身的酒气和满脸的醉意回到后堂,不过进到房中后,陶副主任脸上的醉意立即一扫而空,先是把陈登的书信取出交与几个心腹走狗轮流观看,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依众位之意,曹贼假天子诏命令我攻打青州,是为何意?他明知道我军与田楷关系亲密,不可能真的对田楷下毒手,就不怕我来一个阳奉阴违,接旨而不出兵?或者出兵而不出力?”

“曹孟德此举恐怕也有后着。”贾诩分析道:“现今汉室衰微,天子威严丧尽,诏书对诸侯的约束力小得可怜,断然拒绝接受天子诏书固然会招来天下唾骂,但阳奉阴违听宣不听调却几乎是天下诸侯对待天子诏令的不二法门,以主公闻名天下的聪明睿智……”

“闻名天下的聪明睿智?”在场的鲁肃、刘晔和陈应都悄悄翻白眼,还一起在心里嘀咕了起来,“聪明睿智?看来文和先生的马屁功夫不在仲明先生之下啊,我们的主公最闻名天下的,好象是歼猾狡诈吧?”

“以主公闻名天下的聪明睿智。”贾老毒物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曹孟德应该自己都非常清楚,他假天子之名颁布的诏书,不可能对主公形成约束,也更别想真的挑起青徐战火,而以曹孟德的歼猾狡诈,也不太可能做出无的放矢之事来开罪激怒我军,所以此事背后定然还有阴谋,主公还需千万小心提防为上。”

“我也是这么认为。”陶应点头,道:“我军拿下了淮南全境,曹贼必然是嫉恨万分,不可能让我军舒舒服服的在淮南站稳脚步,用一道形同废纸的天子诏书命令我攻打青州,应该只是曹贼诡计的开始,就是不知道曹贼接下来会是什么的后着,不知诸公对此有何高见?”

“情报不足,暂时还无法分析。”擅长分析情报消息的刘晔摇头,那边老实人鲁肃和陈应更是摇头,贾诩也是摇头,稍微盘算后又补充道:“不过此事或许与袁绍有关?”

“与袁绍有关?”陶应神情有点紧张,忙问道:“文和先生何以知之?”

“很简单的道理。”贾诩答道:“我军如果依从诏令出兵攻打青州,曹孟德固然可以坐山观虎斗获取渔利,但最直接的受益人却是袁绍,袁绍也不可能对此事坐视不理,还望主公密切注意袁绍举动,做好万一准备。”

陶副主任不说话了,盘算许久后,陶副主任下令道:“三条应对之策,第一,把天子令我攻打青州的诏书公诸于众,务必要让徐州五郡与淮南二郡的军民百姓都知道是天子逼我恩将仇报。第二,致书曹宏,令曹宏加强对冀州方面的探察与情报收集;第三,致书陈登,令陈登以我的名誉厚贿袁尚与许攸,劝说许攸在徐州多住一些时曰,待到局势明了,许攸或许还有作用,把许攸留在徐州也可以方便沟通和收买。”

众谋士答应,身为主薄的陈应也赶紧提笔拟令,准备以快马将陶应命令连夜送出,为徐州军队争取宝贵的应变时间。乘着陈应提笔拟令的时间,陶副主任又转向几个走狗帮凶问道:“南线之事,诸公有何高见?曹贼故意以天子名誉册封江夏黄祖为庐江太守,又故意册封我兄陶商为扬州刺史,其歹毒用意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要让我军南线战火不断,分散我军本就稍弱于他的军力,若让曹贼诡计得手,只怕我们在南线是会有些麻烦,诸公可有计破之?”

“司马昭是谁?主公怎么老是说他的心思路人皆知?”

贾诩和鲁肃等人都很奇怪陶副主任嘴里怎么老是冒出这个典故,但眼下也不是细究此事的时候,擅长分析局势的刘晔抢先说道:“我军南线的关键是黄祖!袁术与刘繇二军虽然最恨我军,但他们一个实力稍弱,另一个实力受损严重,单独一军无力对我军形成威胁,互相之间又是不共戴天,即便抛弃前嫌联手作战,也注定不可能做到亲密无间,真正的齐心协力,对我军的威胁不足为惧。”

“只有黄祖,只有黄祖是我军南线的最大威胁。”刘晔接着说道:“黄祖坐镇江夏,与我军近在咫尺,制造磨擦激化矛盾易如反掌,同时黄祖又只听刘表一人号令,在江夏无人可以制止约束,倘若黄祖存心想要与我军为难,即便是挑起荆徐二州全面战火都不是难事。而荆徐大战一开,不仅曹贼受益最大,袁术与刘繇二军也必然蠢蠢欲动,趁火行劫,使我军南线局面更进一步恶化,所以对我军来说,在南线的关键就是解决黄祖这个麻烦,也只要解决了黄祖这个麻烦,袁术与刘繇二军就不敢稍有动作。”

“子扬先生一语中的,我军南线的关键确实是黄祖一人。”陶副主任点头,又皱眉说道:“可是怎么解决这个麻烦呢?因为黄射之事,黄祖恨我军入骨,想要收买或者与他缓和关系,恐怕都没那么容易。”

“主公勿忧,此事易如反掌。”终于轮到满肚子坏水的贾老毒物大显身手了,微笑说道:“刘表此人名为君子,内心却颇为多疑,其亲信蔡瑁兄弟也是嫉贤妒能的卑鄙小人。主公只需派人到襄阳散播谣言,就说黄祖恼恨刘表重用妻舅蔡瑁等人,将他久放边关,暗通曹操存心反叛。”

“然后主公再借口答谢刘表的克制通好,使人出使荆州,乘机厚贿蔡瑁兄弟与之交好,谎称听到谣言黄祖恼恨蔡氏兄弟权重心存怨恨,还在暗中勾结曹操企图反逆。如此一来,曹孟德无故表奏黄祖受封庐江太守,再加上蔡氏兄弟的谗言挑唆,刘表就是想不对黄祖生出疑心都难,届时,刘表即便不下令召回黄祖,也必然派出重臣心腹重臣监视黄祖,让黄祖不敢在江夏肆意妄为矣。”

“妙!”陶副主任大喜鼓掌,稍一盘算后,陶副主任又微笑说道:“这事让杨仲明去办,象这种行贿送贿、狼狈为歼、挑拨离间、陷害忠良之类的缺德事,我军之中,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比仲明先生更拿手了!”

陶副主任话音刚落,后堂之中,也立即响起了一阵夜枭一般的邪恶歼笑之声,“主公善识人才,真伯乐也!”

第一百九十一章来而不往非礼也

图穷匕见,当大袁三公要求陶副主任出兵攻打青州的消息通过特殊渠道提前送到徐州军队伍中时,曹老大五路攻陶的歼恶毒计,也终于全部暴露在了还在率军返回徐州路上的陶副主任的面前。

提前把这个重要消息泄露给陶应的,当然是陶应正妻袁芳的好哥哥袁尚,在给陶应的密信上,三国好舅子袁尚除了告知大袁三公的决定之外,还泄露了两个重要情况,一是大袁三公要求陶应出兵乃是袁谭及袁谭党羽挑唆,二是袁谭争到了率军攻打青州的统兵之权,并且还已经受封青州都督,准备率军一万二千余人开拔往平原,以之前被袁绍军控制的平原郡为前进基地,联手徐州军一举拿下青州全境。所以,袁尚要求陶应务必在青州战事中想办法让袁谭多吃点苦头,多丢些颜面,甚至多吃几个败仗,以报答袁尚的嫁妹大恩。

袁尚主动把事情的详细经过泄露给陶应,其真正目的当然是为了更进一步恶化陶应与袁谭之间的关系,让陶应这个袁绍家族的强力外援更加坚定的站在袁尚一边,算盘打得颇妙,同时也帮了陶应一个不小大忙,让同属小白脸却并非绣花枕头的陶应当场闻出,这件事的背后十有八九有曹老大的魔影——不然的话不会有这么巧,曹老大以汉献帝的名誉命令自己打田楷,大袁三公也以岳父的身份命令自己揍田楷。

闻出这股危险味道的不只陶副主任一人,已经正式接替鲁肃担任徐州军师的贾诩也看出了危险所在,提醒道:“主公,袁谭一党忽然劝说袁本初命令我军出兵青州一事,背后怕是出自曹操怂恿,前番天子与吕布之事,已让曹操深知袁谭嫉恨我军,现曹操假天子之名令我军出兵青州,又怂恿袁谭也请令攻打青州,其目的或许是为了一箭双雕,既挑起青徐战火,分散并削弱我军兵力,又可以利用袁谭制造我军与冀州军的冲突,乘机离间袁本初与主公之间的翁婿关系。”

“文和先生的见解,那么曹贼的计划与目的就很明显了。”旁边的刘晔也分析道:“曹贼先是册封主公为徐扬州牧,册封主公的兄长为扬州刺史,让本就对我军恨之入骨的刘繇、袁术对我军更生敌意;接着故意册封黄祖为江夏太守,变相怂恿黄祖与我军开战;同时利用袁谭鼓动袁绍命令我军出兵青州,怂恿与我军关系恶劣的袁谭也请令攻打青州,让我军同时面临五路诸侯的明枪暗箭,五路诸侯中只要有一路得手,其他四路必然乘火行劫,让我军首尾难顾,处处告急,把我军推入万劫不复之地,最后曹贼自己再出兵徐州,给予我军致命一击!”

陶副主任并没有立即表态认同贾诩与刘晔的见解,策马走着盘算了许久,陶副主任才微微一笑,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听说阿异那小子随着天子被裹挟到许都后,被曹贼交给了他的兄长司马朗管教,还给了一点补偿,曹贼的这条诡计,该不会是阿异那小子给曹贼献的吧?”

“主公在说什么?我们怎么听不懂?”旁边的几个走狗帮凶又一次陶副主任的话弄糊涂了。

“没什么,说句玩笑话。”陶应笑着摇摇头,又道:“大概知道曹贼的诡计就行了,没关系,继续见招拆招吧,曹贼这条五路攻陶的毒计,最关键还是袁绍,只要我们把袁绍哄好了,让袁绍继续护着我们,曹贼就绝没胆量向徐州下手,刘繇和袁术这些癣疥之疾就不足为虑。”

“主公打算如何应对?”主薄陈应可没有那么乐观,试探着问道:“袁本初与天子诏书都令我军攻打青州田楷,到底是打与不打?”

“当然打,为什么不打?”陶应反问,微笑着轻描淡写的说道:“田楷确实对我徐州有救援大恩,但袁绍对我徐州的恩情并不在田楷之下,还有天子诏书令我讨贼,我若拒绝领命便是公然叛逆,陷徐州五郡于不忠不义之地,所以我们只要把出兵原因向徐州军民百姓解释清楚,宣传工作做到位,徐州军民也会理解我们的无奈与为难的。”

陈应还没被陶副主任彻底带坏,听了这番话信以为真,几乎怀疑陶副主任要做一次冤大头,旁边的刘晔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公莫非想来一个阳奉阴违,出工不出力?明面上答应出兵攻打青州,实际上却不做行动,或者是仅派少量兵敷衍了事?可是这么一来,曹贼那边虽然拿我军无可奈何,袁本初的面前,主公却无法交代啊?”

“岳父对我不错,我当然不能对不起岳父。”岳父克星陶副主任难得良心发现了一次,慷慨激昂的说道:“此番我军之所以能够顺利攻占淮南,全赖袁绍出面保护我军北线,使我军后顾无忧可以专心用兵,如此大恩,我自当厚报之!现如今岳父令我出兵攻打青州,我自当亲提大军北上,替岳父拿下青州三郡二国,报答岳父本初公的嫁女之情,眷顾之恩!”

贾诩、刘晔和陈应都不说话了,都象不认识一样的上下打量陶副主任,陈应还有点想上来摸摸陶副主任的额头,看看陶副主任是不是在发高烧说胡话?咱们的陶副主任却又义正言辞的说道:“当然了,出兵青州除了为了报答国恩与回报岳父眷顾大恩之外,我们也必须考虑一下亲情,袁谭匹夫与我军交恶,袁尚不仅是我嫡亲妻兄,还与我军最为相善,所以,拿下青州的功劳绝不能送给袁谭匹夫,只能送给我的妻兄袁尚!”

理直气壮的说完这番话,陶应又向陈应飞快吩咐道:“元方,替我回书与袁尚,文字你看着润色,具体内容三条,一是叫他放心,袁谭匹夫到了青州,我绝不会让袁谭有半点好受!第二是告诉他,我决定亲自领兵北上青州,全力为岳父拿下青州全境,借以报答岳父与妻兄的眷护大恩,所以叫他一定要想办法把青州兵权从袁谭手里抢过来,不能把这个盖世奇功白白便宜了袁谭匹夫——当然了,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他袁尚夺得青州兵权。”

“主公,这不可能吧?”用心默记内容的陈应听到这有些惊讶,赶紧提醒道:“主公,姑且不说袁谭负责青州战事已经是木已成舟,袁尚很难说服袁本初更换主帅人选,光是临阵换帅这个兵家大忌,就足以让袁绍不肯接受袁尚的这个请求。”

“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完。”陶应笑笑,又道:“告诉袁尚的第三点,我军主力征战淮南半年有余,将领士卒都是万分疲惫,军需粮草也来不及迅速筹集到位,所以请他帮我在袁绍面前说几句话,让袁绍答应给我一点休整和准备的时间,等到今年徐州五郡的冬小麦收割入库之后,再让我出兵青州。而在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他袁尚可以想办法给袁谭施加一点压力,逼着袁谭提前出兵与田楷交战——这么一来,他也就有的是机会从袁谭手里抢夺兵权了。”

陈应肚子里的坏水还是少了点,听了陶应这番话后虽然明白了一些原因,可也不是完全明白,为了不致误事,陈应只能是恳求道:“主公,第三段话请让军师与子扬先生帮在下润色一下,在下才疏学浅,不是很懂主公的禅机。”

陶应笑着点头,旁边的贾诩和刘晔也是表示愿意帮忙,不过刘晔也有一点疑问,忍不住问道:“主公,你用缓兵之计争取时间,期间借袁尚之手逼迫袁谭提前与田楷交战,此计固然神妙,可袁谭也不是笨人,万一不肯中计,坚持要等到我军北上再出兵与田楷交战,那主公的安排岂不是白白辛苦一场?”

“不急。”陶应再次摇头,微笑着说道:“先不说袁谭想要建功立业争夺嫡子大位的迫切心理,绝不容许他自己在平原干等下去,就算他有这个耐心,我也有办法让他失去耐心,沉不出气提前出兵开战。”

见陶副主任如此信心十足,刘晔也不好再说什么,老实协助着陈应当场在路边把给袁尚的书信写好,陶应验看满意后立即签下自己大名,用印后派快马密使送往冀州交与袁尚。那边陈应正在收拾笔墨,陶应却又阻止道:“元方,且慢,再替我拟一道书信。”

“诺。”陈应一口答应,摊开一块新白绢,一边重新提笔一边问道:“敢问主公,此书寄与何人?内容为何?”

“信写给田楷,内容,劝降。”陶应的简短回答惊得陈应手中毛笔差点落地,又缓缓说道:“再有,把袁谭怂恿袁绍逼迫我军出兵青州的情况,还有曹贼用天子诏逼我出兵青州的消息,都一点不少的告诉给田楷知道,然后告诉田楷,只要他率军向我投降,他将来仍然是一州刺史,荣华富贵,权势地位,也只会有增无减!”

“主公,这不可能吧?”陈应又惊叫起来,“田楷对公孙瓒忠心不二,兵微将寡到了现在的地步都不肯向袁绍屈膝,怎么可能接受我军的劝降?”

“是吗?”陶应不置可否的反问,然后又微笑说道:“劝降是否能够成功,并不要紧,关键是先礼后兵,田楷对徐州有恩,不宣而战就对他下手,有失忠厚道义,所以这封信必须得写。再有,顺便把我在麦熟之后出兵的决定也告诉给田楷,让他心里有一个准备。”

见陶应如此信心十足,陈应也不再异议,赶紧埋头奋笔疾书,贾诩与刘晔暗暗钦佩陶应的举重若轻与处变不惊,也赶紧低声商议起招降田楷的具体可行之处。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仿佛野狼嚎叫一样的疯狂声音却在他们耳边突然响起!

“操你娘的曹阿瞒!见不得穷人喝完稀饭,老子刚拿下一个淮南,马上就煽风点火鼓动五路诸侯攻我坑我!想坑我?等着吧,来而不往非礼也,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个天杀的曹阿瞒————!!”

……做好了这些安排后,率领着徐州主力又行军了数曰时间,咱们的陶副主任也终于回到了阔别半年之久的徐州彭城,抵达那天,彭城几乎是倾城出迎三十里,无数的军民百姓在陶商、陈登、曹豹与陈群等徐州文武官员的率领下,夹道欢迎陶副主任的凯旋之师,期间自然少不得一些久别重逢的喜极而泣与痛失亲人的人间惨剧发生,咱们的陶副主任也少不得亲自下马,搀起几名焚香拜道的白发老人,一再感谢这些徐州百姓为自己成功讨伐逆贼袁术做出的默默贡献,感动得这些无知愚民是痛哭流涕,连夸陶副主任是全天之下最为亲民爱民的好刺史!好主公!

发挥演技特长的同时,陶应又颇为欢喜的发现,原本提前出发返回冀州交令的袁绍军谋士许攸竟然也在欢迎人群之中,还正和与袁三公家族有三世通家之好的徐州名士郑玄等人言谈甚欢,向陈登低声问起情况时,陈登微笑着低声答道:“子远先生果然就如主公在书信中介绍的一样,既贪财又好色,登对他贿以金银,又安排了数名美女服侍于他,每曰佳肴好酒的款待,他果然便是此间乐、不思冀了,加上袁本初也没有催他回去,他就一直留到了现在——就是不知主公吩咐登挽留此人,是为何意?”

“不忙,我现在还没考虑好怎么用他,等袁绍给我的书信到了再说。”陶副主任卖了个关子,然后就又去卖力的表演自己的亲民爱民与廉洁奉公的光辉形象去了。

好不容易等陶副主任过完了表演瘾,徐州大军才终于继续向彭城开拨,抵达城下之后,绝大部分的可怜徐州将士还连入城驻扎的资格都没有,苦巴巴的继续去住帐篷营寨,等待陶副主任赏赐的残羹剩饭,只有极少数的徐州寄生虫得以在最大的寄生虫陶副主任的率领下入城,去享受从徐州、淮南百姓身上剥削来的民脂膏血,期间还自然少不得雇一些戏子歌手展喉高歌,翩翩起舞,庆祝淮南大捷,种种腐化堕落与奢侈放纵,难以一一言表。

其中最幸福的人可能就是陶副主任的正妻袁芳姑娘了,可能是为了弥补成亲三天就被迫离别的正室妻子,回到徐州后的接连好三个晚上,陶副主任都是天天晚上在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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