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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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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补充道。
曹老大和郭嘉的眼睛都亮了,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郭病秧子干脆咳嗽着直接说道:“国贼刘备,豺狼野心,潜包祸谋,好乱乐祸,在徐州与糜竺、糜芳并作妖孽,恣行凶忒,弑主谋位。在兖州暗通蚁贼,接连黄巾入寇淮南,在许昌勾结刘表,污国害民,毒施人鬼!又外联逆贼公孙瓒,阴与契合,侵官暴国,贪残酷烈,于备为甚!操、应、绍等奉天子明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共泄公愤!”
郭嘉咳嗽着还没有把这番话说完,陶副主任、贾老毒物和曹老大就已经一起大笑起来,还一起鼓掌赞道:“奉孝先生好文采,讨刘檄文随手拈来,竟然也是字字诛心。”
“过奖了。”郭嘉咳嗽着谦虚,“嘉不过一口舌之士,要说到文韬武略,用计如神,陶使君与文和先生才是真正的智谋无双……”
话还没有说完,郭病秧子已经弯下腰咳得是上气不接下气,曹老大赶紧亲自给郭病秧子捶背,低声询问郭嘉病情,陶副主任也假惺惺的问道:“奉孝先生身体如此之差,孟德公为何不寻几个名医为奉孝先生仔细诊治一番?”
“名医寻了无数,但都是束手无策。”曹老大很是无奈的答道。
“哦,奉孝先生到底是什么病?这么难治?”陶副主任又随口问道。
“肺痨。”曹老大坦白答道:“都是为了吾累的。”
“肺痨?!”陶副主任差点没跳起来,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些,生怕沾上郭嘉咳出来的带有肺结核杆菌的飞沫。
“使君怎么了?”曹老大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没什么,座位有些不舒服。”陶副主任赶紧摇头,又无比好心的说道:“孟德公,肺痨可不是容易治的病,孟德公还需经常照顾奉孝先生,多多陪伴奉孝先生才是。”
“吾会的。”曹老大点头。
“经常接触未必就一定能传染上,干脆来个狠的。”陶副主任心里琢磨,便又好心说道:“应粗通医术,知道一个肺痨的急救之术,最适合奉孝先生这种咳嗽得连气都喘不上来的症状,不知孟德公可愿知否?”
“陶使君还通晓医术?”曹老大更是大吃一惊。
“孟德公,我家主公这还是谦虚了。”贾老毒物笑吟吟的说道:“曹公或许有所不知,名满天下的南阳神医张仲景,都不远千里专程到徐州向我家请教医术,还为了能够常得我家主公的医术指点,决意率领族人东赴徐州定居。”
“哎呀呀,操这一次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曹老大大喜过望,赶紧离座向陶副主任拱手下拜,无比诚恳的飞快说道:“陶使君,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博学多才,倘若使君真能为操治好奉孝,操定当结草衔环,报答使君大恩!”
“孟德公,不是应不愿尽力,实在是文和先生太过奖了。”陶副主任难得说了一句老实话,苦笑着说道:“应其实对医术只是粗通枝节,并未精研,要想治好奉孝先生的病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过,应倒是知道一个治标的法子,或许可以为奉孝先生减轻许多病痛。”
“是吗?”曹老大又是失望又是狐疑,怀疑陶副主任故意不想替自己的得力谋士医治。不过陶副主任既然不愿医治,曹老大又没有办法逼着陶副主任诊治,只能是放缓口气问道:“那么请为使君,如何能为奉孝减轻病痛?”
“奉孝先生,你除了咳嗽之外,可还有胸痛痰多的感觉?”陶副主任转向郭嘉问道:“除了胸痛痰多,可还有经常疲惫不堪和偶尔发热高烧的症状?”
“有。”郭嘉点头,答道:“发热高烧虽然不常见,但疲惫的感觉是经常有,有时候简直就象累瘫了一样。”
“这就是了。”陶副主任点头,又接过郭嘉的手腕,装模作样的摸了一会的脉,然后又让郭嘉张开口伸出舌头让自己看了舌苔,最后又忽然说道:“奉孝先生,你应该还有痰中带血的症状吧?”
郭嘉一楞,神情有些犹豫,旁边的曹老大察言观色,又是关心又是威严的喝道:“奉孝,使君这是在为你诊病,你必须如实回答。”
郭嘉又犹豫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苦笑着小声说道:“岂止痰中带有血丝?有两次,干脆还是痰少血多。”
“什么?都这么严重了,奉孝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曹老大既是愤怒又是心疼。
“多休息,多喝水。”陶副主任乘机收回手,一边悄悄的擦着手,一边对曹老大说道:“孟德公,奉孝先生这病,还需尽快请精通药理的名医医治,此外奉孝先生如果再出现咳嗽难忍,痰多堵喉,呼吸困难的紧急症状,孟德公可用导痰之法为奉孝先生急救,这么一来,奉孝先生的病痛就一定能减轻许多。”
“何为导痰之法?”曹老大赶紧问道。
“这个……”陶副主任迟疑了一下,有心想说嘴对嘴吸痰又觉得不雅,为难间忽然瞟见坐在自己身边的清秀小姑娘,便干脆一把将那小姑娘抱住,飞快说道:“孟德公请看,就是这样。”
说罢,陶副主任干脆一张嘴就吻到了小姑娘的红润小嘴上,二话不说用力就吸,还干脆把小姑娘的甜香小舌吸进了嘴里,然后这才放开,又转向曹老大理直气壮的说道:“就这样,用嘴把奉孝先生喉咙里的浓痰吸出来,让奉孝先生的呼吸畅通,这样奉孝先生就马上能轻松许多了。”
“呀!!”
失声尖叫的当然是措手不及下失去初吻的可怜小姑娘,可惜在场的几个怪蜀黍却都是狼心狗肺之辈,比方说曹老大就没有在意小姑娘的情况,只是笑道:“原来这么简单,好,回去吾就送给奉孝两名美妾,让她们给奉孝吸痰。”
“女孩子力气小,如果遇到女孩子吸不出痰的情况,奉孝先生怕是要受些委屈……”陶副主任面不改色的说道:“虽然有些不雅,却是挽救奉孝先生姓命的救命之术。”
看了看有些尴尬的郭病秧子,曹老大点了点头,把这个急救术牢牢记在了心里。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陶副主任才低头去看早已是小脸通红羞涩万分的小姑娘,微笑说道:“小妹妹,刚才是教这位伯伯救人,让你受了点委屈,别在意好吗?”
小姑娘低下早已红到了脖子根的小脸,不敢吭声,脸上也象火烧一样的烫。曹老大则大笑说道:“小姑娘,为了奉孝,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也不算吃亏,乘着这个机会,你干脆缠上这位占你便宜的有钱公子吧,让她把你带回徐州收房为妾,你一家人也都可以跟着享福。”
“孟德公真会说笑,这么小的小姑娘……”陶副主任苦笑。
“小怕什么?难道她就不会长大了?”曹老大大笑着挥手打断陶副主任的虚伪,又回头冲后方的夏侯渊喝道:“妙才,拿五十两黄金来,送给这位小姑娘做嫁妆和体己钱。”
“诺。”夏侯渊答应,很快取出黄金走了过来——夏侯渊这一次之所以取代典韦保护曹老大来谯县与陶副主任见面,除了他是曹军之中最擅长率军长途奔袭的将领外,再有就是还有一些私事要办。而徐州队伍这边也走出许褚,很是谨慎的与夏侯渊同时来到陶副主任身边,以免夏侯渊忽然暴起发难。
曹老大是动了真格想和陶副主任交好,夏侯渊也自然然没有伤害陶副主任的打算,只是把黄金托到了小姑娘面前,微笑着说道:“小姑娘,拿着吧,这是我家主公赏给你的嫁妆。”
小姑娘没有去接黄金,还抬起了头来仔细看夏侯渊,看得之入神,以至于连脸上的羞涩都消失不见。夏侯渊有些奇怪,忙问道:“小姑娘,你怎么了?”
“将军,你是不是叫……,叫夏侯渊,字妙才?”小姑娘出人意料的小心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夏侯渊疑惑反问道。
“那你,有没有一个弟弟叫夏侯绪,闹黄巾的时候病死了?”小姑娘又小心问道。
“有,你怎么知道?”夏侯渊更是震惊,忽然又身体一震,忙问道:“他是你什么人?”
“伯父……”小姑娘流下了眼泪,哽咽着说,“夏侯绪,是我父亲,我叫夏侯涓……”
“小涓!你是小涓!”夏侯渊扔了黄金,一把将小姑娘从陶副主任怀里抢了过来,抱着侄女夏侯涓虎目中眼泪滚滚,痛哭出声,“小涓,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在这里?伯父这次随你曹伯父来谯县,就是顺便找你和你的娘亲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
“伯父!”小姑娘也抱着夏侯渊大哭了起来,哽咽着说,“我刚才在路上听到你的名字,就悄悄跟着大哥哥过来了,想不到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伯父……”
看到夏侯渊与夏侯涓这对伯父侄女痛哭的模样,震惊万分的陶副主任和曹老大面面相觑之余,心里也难免生出这么一个念头,“难道说,我和这家伙真要成亲戚?”
第二百一十八章惹祸了
陶副主任和曹老大其实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同样的歼诈歼险,同样残暴好色,也同样的洒脱和不拘小节,厌恶无用的繁文缛节,所以曹陶两家真正决心抛弃前嫌联手合作后,陶副主任和曹老大之间干脆连一纸盟约就懒得写,就更别说什么歃血为盟和三牲祭奠了,直接就是击掌为誓,口头约定了事。
互相扣着对方绝不能放弃的人质,杜绝双方不宣而战的偷袭可能,真到了必须动手的时候也要先把人质交换回来,是陶副主任与曹老大这对卑鄙小人之间的君子约定,同时也是陶曹两军互相信赖、齐心协力的合作基础。
敲定了这个约定,陶副主任又和曹老大在会谈的当天就散伙分别,曹老大带着郭嘉和夏侯渊等原班人马回许昌,陶副主任则带着曹昂和夏侯涓母女回徐州——曹老大还极其无赖的强收了夏侯涓为养女,允诺待到夏侯涓满了十三岁后就许给陶副主任做偏房,借以加强曹陶两家的联系,也顺便遂了岳父克星陶副主任长久以来一个心愿——给曹老大做女婿的心愿。
“应兄长那边,应回徐州后,会向兄长解释清楚情况,然后再请兄长赴许昌入朝伴驾,这可能要花一点时间,不过请孟德公放心,陈到与徐晃的队伍会立即撤出兖州。”这是准备不足的陶副主任颇为歉意的交代。
“不用急,吾信得过使君,使君的妙计虽然层出不穷,但一向都是言出必行,一诺千金。”这是曹老大的洒脱答复。
为了骗更多的人方便和拆迁方便,陶副主任确实一向很注意自己的信誉问题,所以回到了徐州后,陶副主任第一件事就是去拜会自己的兄长,流着眼泪向陶商禀报了自己已经答应把兄长当做人质交给曹老大一事,为了表示歉意还向自己的兄长磕头谢罪,不过陶副主任的好大哥陶商也确实是一个厚道人,听兄弟解释说曹老大已经把长子曹昂派来徐州做人质后,马上就笑着说道:“曹昂与你我兄弟同辈,他既a然都不怕危险能来徐州做人质,为兄还能输给他了?贤弟不必为难,为兄去许昌就是了,况且为兄也早就想到天子驾前叩拜,略尽我陶氏的人臣之礼了。”
有了通情达理的好兄长支持,于是乎,曾经打得你死我活的陶副主任与曹老大的两军之间,也很快爆发出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消息,一个比一个惊人,也一个比一个让人觉得难以置信。首先是徐州军队主动从兖州撤军,无条件撤出了攻占的兖州土地,接着双方又共同削减边境驻军,曾经驻扎了双方重兵的小沛与湖陆二城,也一起在城外开设边市,允许徐兖两州的百姓商旅自由通行,随意贸易,还取消了过路商旅的人头税和车马税,货物税也统一规定为这个时代最低的三十税一,结果不仅让徐兖两州的百姓商人欢呼雀跃,也让小沛和湖陆迅速的繁华富庶起来。
再接下来的惊人消息则是曹老大错了药,竟然表杀父仇人陶谦之子陶商为御史大人,以汉献帝的名誉召陶商入朝为官,让陶商成为了老陶家的第一个三公重臣,陶商本人也在徐兖百姓惊讶的目光中欣然从命,率领妻小赶赴许昌入朝随侍。同时也只有少数有心人才知道另一个重要情况,其实在此之前,曹老大的长子兼嫡子曹昂就已经莫名其妙的跑到了徐州,被陶副主任任命为了彭城相,给陈登打下手帮着署理彭城政务。
顺便说一句,在此期间,曹老大和曹昂还获得了一个意外的惊喜收获,那就是陶副主任竟然毫不忌讳的让曹昂参与彭城屯田事务,也让曹昂接触徐州五郡在农业方面的看家法宝麦豆套种与蚯蚓养殖,身为人质的曹昂很谨慎的请求回避这些机密时,陶副主任还更加大度的说道:“没关系,学会了带回兖州去吧,我搞麦豆套种和蚯蚓养殖是为了造福天下百姓,不是为了自私自利,这些粮食增收法门如果能帮到兖州百姓,也是偿了我的一个心愿。”曹昂则向陶副主任连连拱手,益发的钦佩这个只比自己大一岁的兄长。
更惊人的消息还在后面,当陶商抵达了许昌受封御史大夫后,上任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替兄弟徐州牧陶应上表,弹劾窃国逆贼刘备六大罪,请求汉献帝颁诏命令天下诸侯讨伐刘备,也要求收留刘备的刘表交出这个歼贼逆贼,押赴许昌受刑问斩,不然就是与刘备同罪!
本应该去徐州享福,结果却因为刘皇叔的半路截胡,害得自己来到许昌吃亏受罪,事事处处都受曹老大摆布形同傀儡,汉献帝心里自然是早就把便宜叔叔恨了个半死,这会见心仪已久的贤良忠臣陶副主任上表弹劾,又见曹老大也附和数落刘皇叔的各大罪名,‘恳请’自己颁诏讨贼,汉献帝倒也难得言出由衷的颁诏了一次,以大汉天子的名誉下旨,命令天下诸侯起兵讨伐刘皇叔!
有了汉献帝圣旨这块遮羞布,陶副主任在岳父大袁三公面前也难得挺直了腰杆说话一把,当大袁三公派来使者谴责自己私自从兖州退兵时,陶副主任马上就拿出了汉献帝的诏书当挡箭牌,一口咬定自己是为了支持曹老大讨伐国贼刘备,这才没有请示岳父就从兖州退兵,其实并没有违背岳父意命的悖逆之心。
除此之外,陶副主任自然少不得致书岳父解释原因,历数刘皇叔几次三番勾结徐州叛逆企图吞并徐州的罪行,背叛曹老大的恶行,勾结黄巾贼入寇淮南的暴行,还有就是勾结公孙瓒逆贼图谋不轨的兽行,力劝岳父也约束一下自己的大舅子袁谭,命令冀州军从兖州退兵,借以支持曹老大讨伐刘皇叔,剪除这个公孙瓒的铁杆羽翼,避免刘皇叔威胁到岳丈大人的利益——虽然刘皇叔在南阳就能威胁到冀州这句话有点离谱,但咱们的陶副主任还是厚颜无耻的说了。
可想而知,还没有老年痴呆的大袁三公得知了曹老大和陶副主任互换人质的消息,又看到了陶副主任这道无耻到了极点的书信后,胸中的怒火将是如何之高涨,总之三下两下把书信扯得粉碎后,大袁三公又一把将面前的案几掀起一丈多高,但大袁三公还是不肯解气,又跳起来是咆哮如雷,“忘恩负义的小畜生!恩将仇报的小混蛋!厚颜无耻的狗东西!老夫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把女儿嫁给你这个不孝的狗东西?!”
“主公,现在你该看清楚陶应歼贼的为人了吧?”袁谭公子党的郭图先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马上就站了出来煽风点火道:“陶应歼贼之前屡屡在主公面前阿谀奉承,不过是想借主公的威名庇护于他,内心中对主公其实并没有半点尊敬,现在他的翅膀硬了,也就马上不把主公放在眼里了,主公若是不严惩这个忘恩负义的歼贼,只怕天下诸侯都会象陶贼一样,也不把主公放在眼里了。”
“无耻匹夫,歼猾小贼,吾誓杀汝!吾誓杀汝!”大袁三公再一次的愤怒咆哮起来,“出兵!马上出兵徐州!给我把这个无耻小贼抓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这一次袁尚公子和审配、逢纪等人都不敢吭声了,还全都把脑袋低得埋进怀里,生怕大袁三公想起往事清算旧帐,倒是之前怂恿大袁三公驱使陶曹两家火并的荀谌站了出来,很是轻松的拱手说道:“主公且请息怒,陶应此举不过是不愿与曹贼火并互耗,其内虽亦有对主公不敬之意,但本意却只是为了自保,此乃人之常情,不足为奇。主公还请暂息雷霆之怒,切勿冲动行事,轻起刀兵空耗国力,还须慎重行事。”
“友若先生此言何意?”郭图佯做惊讶的问道:“陶贼对主公不敬,主公出兵讨伐,严惩其罪,如何算是冲动行事?又如何是空耗国力?”
“公则先生坚持想劝主公出兵?”荀谌毫不客气的反问,又冷笑说道:“如果公则先生坚持如此,那谌不反对,只是请问公则先生,主公的主力已然尽数北上幽州,现在又要出兵讨伐徐州擒拿陶贼,兵从何来?粮又从何处而来?难道公则先生有张角撒豆成兵的本领,撒一把豆子出去,就能给主公变出成千上万的兵马?”
郭图一时语塞,但很快又反驳道:“我军主力确实已经北上不假,可是我军在南线还有一定兵马,照样可以攻占一些徐州城池做为攻伐徐州全境的落脚地,待到我军主力剿灭了公孙瓒回师南线,再想攻占徐州全境,岂不是易如反掌?”
“公则先生如果希望曹陶二贼更加紧密的团结,齐心协力的联手对抗主公,那就尽管这么做吧。”荀谌冷冷说道:“曹操、陶应二贼曾经不共戴天,之所以抛弃前嫌携手合作,就是因为害怕互相消耗实力让我军坐收渔利,将来我军主力南下时即便联手也无力与我军抗衡,故而才互换人质,协力联手,公则先生如果再劝主公出兵攻打陶贼,那么这两个歼贼也就别无选择,只能是团结得更紧,勾结得更深,联手对抗主公大军!”
“主公,友若先生言之有理。”田丰也站了出来劝道:“陶应、曹操二贼仇怨极深,抛弃前嫌联手合作也仅仅只是忌惮主公威胁,被迫合力自保,如此联盟,急之则相救,缓之则相争,主公出兵伐罪也只会是适得其反,使二贼更加紧密团结,倒不如与二贼虚与委蛇,暂时接受陶贼的借口,待到铲平公孙瓒,腾出手来再商议出兵之事不迟。”
“田丰先生与荀谌先生言之有理。”沮授也劝道:“陶曹二贼貌合神离又歼诈无匹,主公此刻出兵伐罪,二贼新盟必然携手对抗我军,倒不如暂且忍耐,设法间离二贼联盟,使二贼互相仇视,同盟瓦解,然后再各个击破并不为迟。”
大袁三公的耳根子软那是出了名的,加上公孙瓒百足之虫死而未僵,黑山贼张燕近来也有些再次小丑跳梁的迹象,目前无法将主要力量投入南线,所以听了这些得力谋士的劝说阻止后,大袁三公难免有些犹豫迟疑,之前的怒火也开始消解。
很可惜,在场还有几个陶副主任的死对头,为了抓住这个让大袁三公和陶副主任彻底翻脸成仇的机会,辛评又站了出来,向大袁三公拱手说道:“主公,沮授先生所言极是,陶应、曹操二贼貌合神离又歼诈无匹,缔结的盟约也完全是不堪一击,可轻而易举的破解间离之。”
“依评之见,主公不如令大公子从泰山收兵,移师攻打琅琊,那曹贼见主公班师必然是如释重负,不敢再触犯主公天威,陶应小贼即便向曹贼求援求助,曹贼也必然不肯出兵相助,如此一来,陶曹二贼的所谓联盟,亦做鸟雀矣。”
“主公,辛评先生此计大善啊。”郭图乘机鼓动道:“主公令大公子攻打琅琊,陶贼必向曹贼求援,以曹贼之自私自利,必然不肯出兵相助,二贼同盟亦不攻自破矣!”
“郭图先生,辛评先生,你们疯了是不是?”田丰大怒说道:“且不说曹贼是否出兵援助,单说陶贼眼下主力皆在北线,我军以偏师攻之,那也是自取其辱,毫无胜算!”
大袁三公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还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自取其辱?徐州兵马,也能与吾的冀州雄师相提并论?”
“主公此言甚是。”郭图赶紧附和道:“徐州兵马素来孱弱,兵怕死将无能,当年的发干之战,我军仅以两千兵马就大破徐州的万余军队,后来曹贼仅率数万黄巾余孽,就连破徐州二十余城,大败徐州贼军十数万,杀得徐州贼军尸塞于河,泗水为之不流!而我冀州大军兵强马壮,精锐胜过曹贼十倍,攻伐徐州贼军,岂能不是易如反掌?以一当十?”
“公则先生,你就别扯那些老黄历了!”田丰更是愤怒,大声说道:“现在的徐州军队,还能是当年的徐州军队所能相比?陷阵营攻无不克,君子军战无不胜,自出道以来还没有吃过一次败仗!还有已经真正归属徐州控制的臧霸队伍,陶贼的家乡兵丹阳兵,那一支军队是好相与的?”
“元皓先生何苦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郭图笑道:“陷阵营不过区区七百余人,且几经轮换,早已是今不如昔;君子军华而不实,未尝败绩也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遇见过北方骑兵,专门欺负敌方步兵。臧霸的琅琊兵多是青州泰山人氏,对徐州毫无忠诚可言;丹阳兵更是出了名的单兵一条龙,阵战一群虫!图就不明白了,这样的乌合之众,对元皓先生而言何惧之有?”
“是啊,如果徐州贼军真象元皓先生形容的那么强大,那么陶应歼贼为何还要不择手段的向主公献媚讨好?为的只是求主公出面庇护,不要让曹贼去攻打于他?”辛评也笑嘻嘻的向田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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