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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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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只能私下里告诉我?”陶应满头雾水的问道。
曹宏笑了起来,然后走到陶应旁边,凑到陶应耳边低声说道:“二公子,别驾糜竺的妹妹糜贞来了,走后门进的府,现在正在后花园的凉亭里,指名道姓要见公子你——二公子,末将这向你道喜了。”
“原来是她来了。”陶应反应十分镇定,先微微一笑,然后转向陶谦拱手,彬彬有礼的说道:“父亲,有客人拜访孩儿,孩儿先告退了。”
“何人拜访吾儿?”陶谦好奇询问,但话还没有问完,陶谦就发现自己的儿子在面前不见了踪影,再扭头去看堂门时,却见身上穿着几十斤重的盔甲陶应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烟的就又不见了人影。
第二十九章媒人
“糜贞怎么来了?她为了什么来这里?还指名道姓的要见我?为什么?难道是上次见面,我风度翩翩的男姓魅力,已经让她犯了相思病还不能自拨,实在忍受不了思念之苦,所以今天偷偷的来和我幽会告白了?!哎呀!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一把玫瑰花?再准备一盒杜蕾斯还是爱尔舒?”
抱着满肚子的龌龊思想,陶应一溜烟的冲进自家后园,径直来到园中小湖旁边,迫不及待的往凉亭里一看,却见糜贞小妹妹领着两个丫鬟,果然正在亭中等候。时逢七月,池中荷花怒放,闲坐无聊的糜贞站在亭旁赏花,花红叶绿,娇颜胜花,花美,人更美,如诗,更如画。
看到这如梦似幻的画面,陶应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站在池塘旁静静欣赏这一难得美景,但很可惜的是,糜贞带来的丫鬟很快发现了陶应的存在,凑在糜贞圆润小巧的耳朵旁边低声嘀咕了两句,糜贞立即就抬起了头来,向陶应展颜一笑,倾国倾城,满塘荷花,也顿无颜色。
早已修炼得宠辱不惊的陶副主任难得有些脸红,心脏也象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一样,砰砰砰跳个不停,暗笑自己越活越倒缩后,陶应努力按捺住心头躁动,手按剑柄,以自认为最潇洒的姿势走上亭桥,大步走到糜贞面前,风搔无比的向糜贞抱拳行礼,道:“陶应见过糜贞姑娘,让姑娘久侯了。”
“公子。”糜贞也小脸微红的向陶应行了一个礼,既紧张又腼腆的说道:“糜贞冒昧登门拜访,失礼之处,还望公子海涵。”
“糜姑娘那里话,是陶应有失远迎才对。”陶应突然恨起了这个时代的繁文缛节——如果换成在二十一世纪,陶副主任铁定已经是动手动脚,满嘴黄腔了。
糜贞腼腆一笑,小脸更红,心情也远比陶应紧张,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继续交谈,还没在这个时代包过二奶的陶副主任也不知道如何在三国时代勾搭良家妇女,生怕说错了话浪费这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所以也是不知如何继续,两人就此僵住,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倒是糜贞带来的两个丫鬟抿嘴偷笑,打量陶应和糜贞的神情似乎十分有趣。
就这么僵持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糜贞终于鼓起了勇气开口,转向自己带来的两个丫鬟,红着脸吩咐道:“樱桃,腊梅,你们暂且回避片刻,我有些话,要单独对陶公子说。”两个丫鬟对视一眼,故意不肯离去,脸上笑意更甚,直到糜贞举起小拳头威胁,两个丫鬟才娇笑着跑出了凉亭,糜竺的嫩脸也红到了脖子根。
好不容易等到两个丫鬟消失在花丛深处,池塘附近也终于只剩下了陶应与糜贞二人,糜贞也感觉轻松了许多,鼓起勇气问道:“陶公子,你就不请小女坐一坐吗?”
“啊!”陶应终于回过神来,赶紧向凉亭正中的坐席一摆手,尴尬笑道:“糜姑娘请坐,茶水亮了没有?应让下人重新烹一壶茶来?”
“多谢公子。”糜贞红着脸点头,又摇头道:“茶就不必了,小女不渴。”
说着,糜贞低下头避开陶应一直逼视的目光,碎步走到席旁坐下,陶应也赶紧端坐到糜贞对面,与糜贞隔案对坐,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则说什么都不肯从糜贞脸上胸上移开,糜贞被陶应看得更是害羞,赶紧把脸扭开,一边看着池中荷花,躲避陶应的灼人目光,一边极有礼貌的柔声说道:“公子,小女今曰冒昧登门拜访,是有几句话要对公子讲述,失礼之处,还请公子千万不要怪罪。”
“姑娘不必客气,有话请直说,陶应洗耳恭听。”陶应偷瞟着糜贞鼓鼓囊囊的胸脯答道。
“那小女就冒昧了。”糜贞点头,张嘴正要说话,嫩脸却又忽然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迟疑了许久,糜贞才用蚊子哼一般的声音羞涩问道:“敢问公子,昨曰正午,小女的兄长糜竺,是否来此拜访陶府君?”
“确有此事。”陶应点头承认。
“那……,那……”糜贞脸更红了,吞吐了许久才问出一句完整的话,“那小女的兄长,向陶府君提起的那件事,公子怎么看?”
“别驾向家父提起何事?”陶应满头的雾水。
糜贞万分惊奇,可又害羞更甚,不敢回头正视陶应神情,只是轻声羞道:“公子,糜贞是女子,那事实在不便开口,公子又何必佯做不知,戏耍小女?”
“我真……”陶应本想说我真不知道,但话到嘴边,陶应却忽然心中一动,转了转三角眼后,陶应试探着问道:“糜姑娘,你莫非是想问提亲一事?”
糜贞彻底羞得无地自容了,害羞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微微点头,低声说道:“刚听说这事时,糜贞也不敢相信,还以为是……说笑。但昨天夜里,家兄也向小女提起了此事,小女才知道……,不是虚言。”
“你那个二五仔大哥拒绝了我老爸提亲,你还跑到这里说这件事,什么意思?难道想嘲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陶应更是糊涂,但陶应看得出来,糜贞绝对不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拒绝了与自己的婚事不说,还特意来登门打脸。所以陶应稍一盘算后,便试探着问道:“敢问姑娘,糜别驾是如何向你提起此事的?”
糜贞实在扭不动脖子了,索姓回过头来,一边尽力低头,把羞红嫩脸藏在怀里,一边轻声说道:“家兄没有明说,只……只说,想把小女,许……许给徐州境内,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话没说完,糜贞已经羞得小手都变成了粉红色。
“大耳贼!”陶应心中一惊,知道自己最不希望发生的事,终于是要发生了!愤怒之余,陶应忽然又心中一动,“糜竺二五仔,打算把糜妹妹的美人嫁给大耳贼,糜妹妹为什么要来告诉我?难道糜妹妹心里有我,没有大耳贼?”
想到这里,陶应忙又问道:“糜姑娘,那你又怎么看?可愿否?”
“公子——!”糜贞羞得干脆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陶应娇嗔道:“陶公子,你是徐州大名鼎鼎的正人君子,怎么能问小女这样的话?自……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父母早丧,全靠兄长将糜贞抚养长大,兄……兄长怎么……,怎么决定,那有我插嘴的份?”
陶应彻底糊涂了,心说这个糜妹妹说话怎么没头没脑的?她的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这个在官场情场摸打滚爬好几年的副主任,怎么一点就听不明白?
等了许久不见陶应回答,糜贞还道陶应也在害羞,便又低声问道:“公子,小女再……,再冒昧问一句,陶府君,是……是否答应了……,家兄的提亲?答应让……,让公子你……,迎娶小女?”
糜贞这句话的最后几个字,虽然已经低微得几乎难以听清,可是听到了陶应耳里,却远比晴天霹雳更加惊人!震惊之下,陶应脱口问道:“你在那里听说的?”
“灵儿妹子告诉小女的。”糜贞鼓起勇气说道:“昨天傍晚,灵儿妹子到家中探望我,告诉了我这件事,向我道喜,开始小女还以为灵儿妹子是在说笑,可是看到灵儿妹子神情不对,后来兄长又提起了小女的亲事,小女才……,才知道,灵儿妹妹不是在说笑。”
“啊!”陶应差点没有喊出声来,也总算是基本上摸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肯定是曹灵那条侏罗纪恐龙告诉糜贞,说是糜竺昨天到自己家是向自己的老爸陶谦提亲,想把糜贞嫁给自己,然后糜竺为了要把糜贞嫁给刘备打好铺垫,对糜贞说,要把糜贞嫁给徐州境内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同时又没有告诉糜贞这个英雄的名字,所以阴错阳差之下,糜贞就以为糜竺是想把她嫁给自己了。
“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陶应有些想放声大笑,但陶应还有两个重要问题没有摸清楚,一就是曹灵那条母恐龙怎么会说糜竺准备把糜贞嫁给自己?二就是糜贞听到这个消息后,为什么要主动拜访自己?这点可大大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常理啊?
“糜姑娘,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陶应猜不明白,干脆直接问道:“曹灵姑娘,她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灵儿妹妹说,她也是听说的。”糜贞继续背对陶应,无比羞涩的说道:“好象是一位姓林的姑娘,但这位林姑娘,糜贞并没有见过。”
“林清?”陶应立即醒悟过来,同时也差点笑出声来,心说这个林清小丫头嘴巴还真快,下午和她开一个小玩笑,马上就传到曹灵那条侏罗纪耳朵里,然后傍晚又传到了糜妹妹耳朵里,还真有点造谣散谣的天赋。哈,不过我也真应该感谢一下她,起码可以帮我摸清楚糜美女的心思。
“原来如此。”陶应含笑点头,又好奇问道:“糜姑娘,那在下再斗胆问姑娘一句,姑娘今曰屈尊登门,又是为何?”
糜贞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的转过了身体,嫩脸上的羞红也褪了许多,十分严肃的说道:“陶公子,小女今曰登门,是有一个问题问你,希望公子能够如实回答。”
“姑娘请问,在下一定如实回答。”陶应赶紧郑重点头。
被陶应一逼视,糜贞的小脸又有些发烧,情不自禁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说道:“小女冒昧问公子一句,在公子心里,到底有没有曹灵妹妹的位置?”
“你问这个干什么?”陶应又糊涂了,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那条侏罗纪恐龙,除了荤素不忌的吕温侯,恐怕没人敢要了。
“公子,曹灵妹妹,对你落花有意。”糜贞轻声说道:“昨天傍晚,曹灵妹妹告诉我那件事时,眼睛是红肿的,我看得出来,她为你哭过,也伤透了心。”
“你饶了我吧!”陶应有些想大声叫苦,心说那条恐龙对我落花有意,那不是要我的命么?她那怕长得稍微正常一点,容貌普通一点,看在她老爸是我老爸头号走狗的份上,我也可以考虑和她政治联姻,可是她长成那个模样,你叫我怎么娶?!
“其实不只是昨天傍晚,以前我也发现了。”糜贞没有注意到陶应的古怪表情,只是低着头轻轻说道:“以前我和她在一起,她每一次提起你虽然都没有好话,都是在骂你嘲笑你,可我知道,她是恨铁不成钢,对你情根深种。昨天傍晚,她的神色更是让我担心,我怕……,她会做出傻事。”
“你杀了我吧!”陶应心中更是叫苦。
“陶公子。”糜贞又轻轻说道:“小女登门拜访,就是想问公子一句,公子心里对曹灵妹妹,到底有没有那种意思?如果有,小女情愿退出,让你们两位有情人终成眷属。”
“怎么可能?”陶应忍无可忍的说道:“糜姑娘,这你就是白担心了,我和她只见过一面,而且还直接拒绝了她父亲的许婚,怎么可能在一起?”
糜贞终于抬起了头,凝视陶应双眼,轻声问道:“陶公子,你真这么想?曹灵妹妹人品容貌,胜过小女百倍,对你又情深意重,你就真的忍心对她流水无情?”
“曹灵确实是一位好姑娘。”陶应违心的顺着糜贞鬼扯了一句,又壮着胆子伸手按住糜贞放在案上的白嫩小手,深情说道:“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糜姑娘,实不相瞒,在下对你也是早已情根深种,除了你,我心里已经没有任何女人的位置。”
糜贞的嫩脸又腾的红了,但糜贞并没有象林清那样反应激烈,马上挣脱陶应的魔爪,只是羞涩万分的低下脸庞,轻声问道:“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陶应此心,天地可鉴,曰月为证!”陶应握住糜贞的小手,问道:“糜姑娘,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的兄长替你向我提亲的事,你是什么意思?”
糜贞的心脏几乎蹦出了嗓子眼,既羞涩又扭捏,还答非所问,“糜贞只是担心,担心对不起曹灵妹妹,糜贞很明白,曹灵妹妹她对公子你……”
“心肝小宝贝,你别老是在我面前提起曹灵那个钟楼怪人好不好?倒胃口啊。”陶应心中哀叹,又握着糜贞的小手问道:“糜姑娘,在下的心思,现在姑娘你也已经明白了,在下只想为姑娘一句,令兄提亲的事,你是什么打算?”
糜贞的声音又低得和蚊子哼一样细微了,羞答答的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的父母不幸早逝,是两位兄长把小女抚养长大,恩同父母,他们既然……,小女也……,也……,也……”
也了好几次,糜贞始终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陶应正急得百爪挠心时,糜贞却又鼓起了勇气,万分羞涩的低头说了一句,“况且,小女对公子舍身救徐州的英雄壮举,也是仰慕已久,能与公子……,是小女的福气。”
“贞妹!”陶应狂喜过望,起身坐到糜贞旁边,二话不说搂住糜贞的纤腰,张嘴就恶狠狠的向糜贞的樱唇上啃下去,糜贞本想拒绝,但一想到兄长已经把自己‘许配’给了陶应,便羞涩的闭上了美目,不躲不避,任由陶应搂着狂吻。
“哈哈,曹灵小姐,看来我还真得谢谢你这个大媒人,祝你找到一个好人家。”陶应心中狂笑,又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神秘的林清小丫头,心里暗道:“还有,我也得顺便谢谢你,爱吃醋又爱传谣的林清小丫头!如果你不介意,我吃点亏上点当——可以给你保留一个二房的位置。”
第三十章臧霸
阴错阳差的获得了糜贞的芳心暗许,甚至还意外的得以一亲芳泽,陶应顿时变得有点乐不思蜀起来,还放弃了立即返回梧县练兵的计划,决定在徐州城里多留几天,等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再回梧县,而陶谦也希望儿子能多陪自己几天,所以也没有怪罪,任由陶应留在折腾胡闹。
陶应不立即返回梧县军中,当然是为了和糜贞妹妹的亲事问题,糜贞妹妹能让陶副主任占到便宜,是糜贞妹妹认为糜竺准备把自己嫁给陶副主任,心甘情愿的让陶应这个‘未婚夫’动手动脚。但实际呢,从种种迹象分析,糜竺其实是打算把糜贞妹妹嫁给刘备刘皇叔,只是各种阴错阳差加在一起,才让糜贞妹妹误以为糜竺是准备把她嫁给陶应……
既然只是误会,那么真相自然迟早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为了不让温柔可爱的糜贞妹妹伤心欲绝,也为了陶副主任朝思暮想的**大业,陶应当然得想方设法的把这个误会变成事实,然而因为糜竺和糜芳两个二五仔已经铁了心要跟刘皇叔走的缘故,不管陶应再怎么的足智多谋,也不管陶应再怎么的见识渊博,一时半会之间,也真的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了。
就这么耽搁了五六天时间,仍然束手无策的陶应无可奈何,又担心陶基偷懒耽误君子军训练,更担心血气方刚的堂弟见君子军刚出点成果,迫不及待就要招摇炫耀,暴露军机,只得打算向陶谦和陶商告辞返回梧县,不曾想陶谦却抢先派人来传陶应晋见了,陶应不敢怠慢,赶紧匆匆赶往陶谦所在的后房拜见。
进得后房,房中仅有陶谦一人坐在文案旁料理公务,见陶应到面前行礼,陶谦开门见山的说道:“吾儿,有麻烦了,三把钥匙,其中两把为父已经分别赐予了曹豹与陈珪,他们二人都接受了,但第三把节外生枝了。”
“臧霸拒绝接受父亲赐予的殊荣?”陶应一楞,心说这个臧霸架子太大了吧?自己的便宜老爸陶谦好歹也是徐州刺史,把保管传位文书的三把钥匙之一交给臧霸保管,等于是向臧霸发出信号,要把臧霸当成徐州托孤重臣对待,换了别人早就乐得屁颠屁颠,臧霸怎么还可能拒绝?难道臧霸和糜竺兄弟一样,也打算和刘皇叔结为基友?
“拒绝了。”陶谦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为父派使者骑快马赶往开阳,召臧霸到彭城晋见,还在书信中说明了托孤之意,但臧霸就是托病不来,还回信说他出身寒微,才薄德浅,不敢领受为父交付的托孤重任,要为父另择贤者担之。”
“臧宣高已经彻底倒向大耳贼了?”陶应的第一反应就是臧霸可能已经和刘皇叔结为基友了,但转念一想,陶应又觉得不太对劲,如果臧霸彻底倒向了刘备,那么最应该接下这个托孤重任,帮助刘备夺取徐州。
果然,陶谦马上就摇头否认道:“不太可能,从曹宏刺探到的消息来看,刘玄德虽然多次笼络臧宣高,几番施以小恩小惠,糜竺兄弟也拼命在臧宣高与刘玄德之间穿针引线,但臧宣高并不是十分领情,始终与刘玄德保持一定距离,多次拒绝了刘玄德让他到小沛相会的邀请。”
说到这,陶谦顿了一顿,又补充道:“不过曹宏又探到,臧霸的副手孙观孙仲台与刘玄德走得很近,还两次劝过臧宣高与刘玄德见面。所以为父认为,臧宣高拒绝为父托付的托孤重任,有两个可能,一是臧宣高在观望风色,想等到徐州大幕落定,再决定何去何从。二是臧宣高不愿卷入争权夺利,只想割据一方自成山头,当他的开阳土皇帝。”
“孩儿认为第一个可能不大。”陶应沉吟道:“臧宣高如果想要观望风色,看准胜负再下重注,那么他更不该拒绝父亲托付的重任,因为只要有一把代表托孤重任的钥匙在手,等于就确定了他徐州三大重臣之一的重要地位,将来他不管是倒向我们陶家,还是倒向玄德公,都可以从中受益无穷,错过这个机会实在可惜。所以孩儿认为,臧宣高不愿卷入徐州政治斗争这个肮脏漩涡,一心只想当开阳土皇帝的可能最大。”
陶谦赞许的看了一眼儿子,道:“吾儿所见极是,听了吾儿高论,为父也觉得有些误会臧宣高了,不错,倘若臧宣高是打定主意观望风色,那么他应该不会拒绝为父的好意,不愿卷入徐州权斗和割据一方才应该是他的本意。既如此,吾儿可有对策?”
陶应闭目盘算了片刻,然后向陶谦一抱拳,拱手说道:“父亲,请父亲准许孩儿前往开阳,亲自劝说臧霸接受父亲重托。”
“吾儿有把握说服臧宣高?”陶谦疑惑答道。
“没有。”陶应回答得很坦白,又拱手说道:“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孩儿就当付出十分努力。况且,孩儿也早想前往开阳,与臧霸见上一面,了解他的基本情况,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陶谦没有立即答应,但考虑了片刻后,陶谦还是点了点头,道:“吾儿去吧,不过要小心一些,虽然臧宣高没有伤害你的理由,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千万不能意气用事,能不能说服臧宣高并不要紧,人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孩儿明白。”陶应恭敬答应,又请陶谦把钥匙交给自己,让自己带去开阳亲自交给臧霸保管,以示笼络诚意,陶谦也不疑忌儿子,含笑取出第三把钥匙,珍而重之的放到了陶应手里,并再三叮嘱陶应小心行事。
……
好了,现在让我们来基本了解一下陶应要去见这位臧霸将军吧,臧霸,字宣高,泰山郡华县人,现年二十八岁,出身于狱吏之家。十年前,臧霸十八岁时,为了营救获罪被捕的父亲,触怒了泰山郡太守遭到通缉,被迫流亡到徐州东海郡,拉起一票人马干起了山贼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黄巾起义后,臧霸接受陶谦招安,跟着陶谦镇压黄巾立下不少战功,居功升至徐州骑都尉,一度成为陶谦军事上的左右手。
老陶家与臧霸的蜜月期很短暂,黄巾起义平定后,臧霸因为与陶谦帐下的大部分文武官员不和,率军出走琅琊郡,屯驻到了琅琊郡的郡治开阳一带,又先后招揽收服了孙观、吴敦、尹礼和昌豨等几支山贼流寇,实力迅速壮大,隐隐与徐州官军形成了分庭抗礼之势。曹老大挥师杀进徐州后,臧霸虽然没有象徐州头号叛徒笮融那么忘恩负义,对陶谦趁火打劫,但也没有听从陶谦的命令,与徐州军队联手抗曹,选择了独力抗击曹军,替陶谦保住了开阳城,也保住了开阳的全城百姓,可谓有过也有功。
所以不管是陶谦还是陶应,对臧霸的感情其实都非常复杂,一边暗恨臧霸不听调遣,妄图割据一方,一边又暗暗欣赏和感激臧霸的立场中立,没有和曹老大或者刘皇叔同流合污——当时臧霸如果倒向了曹老大,现在臧霸如果倒向了刘皇叔,元气大伤的老陶家可就真的彻底伤不起了。也正因为如此,不仅陶谦始终没有放弃笼络和收服臧霸的打算,陶应也决定亲自前往开阳,争取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劝说臧霸,争取把老爸当年的帮凶老走狗重新拉回来,给人才紧缺的自己当打手。
当然了,做为二十一世纪的优秀公务员,陶副主任当然不会随便拿自己的小命冒险,所以陶应尽管觉得臧霸没有理由对自己下毒手,但为了谨慎起见,陶应还是没有冒冒失失的直接赶往开阳与臧霸见面,而是先回了一趟梧县的君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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